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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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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解毒

菩姝花費了兩日才將藏書樓的書全都整理了一遍, 至於禁區裏的書也不會拿出來論道,她並沒有去看。

她放下筆,擡頭的時候, 見清風道君雙手負在身後, 站在窗口眺望著外面的夜景, 背影挺拔, 青絲飄逸。

晚上已至,天上星辰密布, 月光照著整座流月宗,好似被鋪下一層銀色薄紗。

“師兄, 你怎麽了?”菩姝疑惑的看著清風道君, 今天的師兄給她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可是要仔細說, 又說不上來,她感知過了,師兄並沒有被奪舍, 而已以師兄大乘期的修為也不會輕易被奪舍。

“師妹,我記得人間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分別一晚也算是一日了, 時間過了好久啊, 久到我差點要記不清了, 不過你長什麽樣我還記得。”

清風道君回頭看她,臉上是帶著笑容,和以前一樣的眼神溫和,可是現在這份溫和裏好像多了一些意味深長,帶有上位者的俯視, 在準備抓捕獵物。

菩姝微微皺眉, “師兄,你怎麽說話怪怪的, 你發生了什麽事?”

她的眼神警惕起來,暗中戒備著,如果師兄真的有異常,她肯定會動手。

“沒什麽,只是感慨時間如白駒過隙,抓不住,恍然間,師妹都長這麽大了。”

清風道君無視了菩姝的警惕,走過去坐在對面,他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手一揮,一杯茶就落在了菩姝面前,他自己也端起一杯品嘗。

清風道君吹了吹,茶水表面有葉子滑動,“師妹可有考慮過,結道侶的事。”

“結道侶?”話題突然跳到這個,菩姝有點迷茫,她當然知道道侶,“我沒有過這個想法。師兄為何忽然提起來了。”

她看著清風道君,可是沒有任何異常,只是除了看著她的眼神有點奇怪,好像是很遙遠以前的人借著這雙眼睛在看著她,情緒有些覆雜,可菩姝仔細辨認,又好像沒有,和師兄平常一樣無不同。

“可惜了。”清風道君放下茶杯,淺淺的一笑,“當年師父走時將你托付給我照顧,我想的是,若能和師妹一起相扶持,我們一起將流月宗發揚光大,重建五千年前的輝煌,也是仙界的一樁美談。”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菩姝聽出來了,她更加不解,“師兄,我一直以來並沒有這個想法。”說來也就是不喜歡他,只是沒有講得那麽直接罷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提過,免得壞了師兄妹情分。今晚夜色好,沒忍會多愁善感了些,隨口一問,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師妹見諒,就當師兄醉了。”

清風道君微微嘆息點頭,他舉起茶杯,“夜已深,喝了這杯茶,師妹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待宗門弟子從秘境歷練回來,座談大會就要召開,屆時還需要師妹幫忙。”

“這是我應該做的。”菩姝遲疑了下還是將茶水飲盡,她起身,“如此,師兄,我就先回去了。”

“好。”

·

菩姝剛回到山峰,她忽然腳下一頓,全身瘙癢,情毒發作得厲害,比以往的都要難受上千倍,寸步難行。

她喘著熱氣,拉扯衣服,領口都敞開不少露出春光,想要涼的東西貼著。

菩姝閃身來到了寒潭,揮手布下結界,衣服盡數散去,泡在寒潭裏。

可是沒用,這次寒潭沒有起到一點壓制效果,反而還讓她更加難受。

水很燙,沒有了寒潭的冰,來勢洶洶的清潮,一時間分不清是寒潭的水流進身體,還是身體的洶湧而出。

緊接而來的,就是更加蝕骨的癢意,菩姝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雙眼迷離,瓷白的臉潮紅,顫抖伸出手不熟練的揉著自己,企圖帶來緩解,然而自己滿足,一點用都沒有,她需要的是別的東西,比如宴糜的……解藥。

“好難受,好難受。”菩姝活了這麽久第一次想要哭,太折磨人了,她不想變成被欲望控制的人,很想原地自爆。

菩姝甩了甩暈沈沈的腦袋,腳步踉蹌地上岸,可身骨很軟,每走一步的摩擦都帶來一陣陣顫栗,她雙腳一軟的趴在了岸邊,喘息著,“晏糜,晏糜···”

她的大腦渾渾噩噩,只記得,她需要晏糜。

·

清風道君估摸著時間要到了,這一次,師妹完完全全的會屬於他。

只是他來到山峰,剛要解開結界進去,忽然一把巨闕劍插入眼前地面攔住了他的去路,劍身縈繞黑氣。

然後一道流光閃過,只見晏糜站在巨闕劍上,目光冷冷的看著清風道君,“憑你也想打我師父的註意。”

“是你啊,居然沒有死,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清風道君看見他活著出了秘境,還有點詫異,轉而就是一臉殺意,聲音陰冷,“既然再來送死,我就成全你。”他的掌心凝出了一條水龍。

“今夜就先放你一命,清風賤人,我給你時間做自己的棺材。”

晏糜沒時間和他打,縱身一躍時,巨闕劍在手,他揮著一劃,毀天滅地的黑暗劍氣一處,清風道君被逼退,面前就出現了一道裂痕,山峰被一劍分成了兩半,也立下了結界,清風道君解不開,晏糜消失在了原地往寒潭而去。

“這是···”清風道君心裏一驚,他收起了水龍,不甘心的看著,卻又不想現在就大動幹戈,只好轉身離去。

這個氣息,和五千年前喚醒的巨物很像,需要探探底,不好硬碰硬。

他原本以為,晏糜只是僥幸有這個體質,現在看來,宴糜的身份也有問題,肯定和五千年前有關。

只是可惜了師妹,他這次也沒能要到手嘗個味。

·

寒潭。

晏糜趕回來時,見到了這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心跳差點要停止,師父她居然自己……那翻滾的鮮色格外刺眼,半壓在玉石上的雪白酥軟擠兌這藏著一汪水,師父吐著舌尖,眼神迷離。

不過聽著師父一邊自我安撫一邊念他的名字,晏糜的內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恨不得立馬就取代了去。

即便他明白,師父念著他是因為想要他解毒,可無所謂,總之就是被記在了心底,成為最純粹欲望對象。

可是一想到這副場景差點就讓清風賤人得逞,晏糜惱火,定要叫他魂飛魄散!

“宴糜,宴糜…”

奇怪的感覺湧上大腦,菩姝有些失神的微微顫栗,磨著腿上軟肉泛了紅暈。

“師父,我在,別急,我這就來。”

晏糜三兩下就扒光了自己,他無視者擺動,快步來到菩姝面前,伸手將她抱在懷裏親了親額頭,眼睛,鼻子,落到了唇,啃咬玩弄,澀情又熱烈,他把在夢裏做的事都做過一遍。

這股氣息,情毒很喜歡,想要的念頭在體內叫囂厲害,菩姝擡起頭,雙眸喊著晶瑩淚珠,臉頰靠在宴糜的胸膛磨蹭,手上在不熟練的滿足,“晏··糜··”

菩姝好像餓了很久一樣,見到了食物,她顧不上是不是晏糜,立馬就撲了過去,還主動的送上香唇,晏糜當然不客氣,配合的唇齒一張,讓她滑進來纏綿,就是不熟練,也不會。

偏偏這般青澀的魅惑,宴糜是最為忍不住,他反客為主,激動的將菩姝親得暈頭轉向,弄出了很大水聲,

“難受,我好難受···宴糜。”菩姝苦苦不得解渴,她拉著晏糜的手代替了自己,骨骼不同,感覺上好多了,眉眼的痛苦少了一些,剩下的是歡愉。

晏糜任由她玩,摟著她的腰,帶回了臥室,身上的水珠也被清理幹凈時兩人也沒有分開,只要分開一點菩姝就哭,纏著他,一定要肌膚相貼才行。

晏糜躺著,扶著菩姝的腰,看著她自己來時,因為不得勁而趴在她的胸膛,面對送上來的蛋糕,晏糜張口品嘗。

果然和夢裏的一樣甜美,而這一舉動,令菩姝得到了新的體驗,她捧著被冷落的另一只蛋糕抵在了晏糜濕濕的嘴角,平日裏清冷的聲線,現在帶著濃濃的情欲,還有軟綿的撒嬌,“晏糜,這個也要親親。”

“好好好,我的乖師父,都吃,不會冷落了它們。”晏糜愛死她這樣,吐出了蛋糕裏的水果,還親了親發出澀情聲音,偏頭繼續吃另一塊,菩姝享受的昂起頭,雙手抱著晏糜的頭,不自覺地往懷裏摁,她覺著開心極了。

晏糜也是頭一回,沒有經驗,可看過,知道第一次總會是疼的,他將菩姝給逗得差不多了,將兩人換了個位置,他撐著雙手,看著菩姝,聲音有些沙啞,“師父,看清楚了我是誰。”

“你是···晏糜··”菩姝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停下來,眼角掛著淚,知道那燙燙的東西是她緩解的來源,想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是好幾次了都被晏糜給躲開,像是食人花的食物就在眼前可吃不到的氣憤,她控訴的眼神看著晏糜,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見露出本性,可愛的小霸道,“你,不許動!”

“嘶···”晏糜忽然被絞了一下,額頭青筋直跳,可還是控制著沒有進行。

他深吸了一口氣,無視著菩姝又沒吃到食物,咬了他一口的懲罰,晏糜摸上了她的臉,兩人對視著,他目光深深,“師父,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嗎。”

菩姝現在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她遵從內心,乖巧說,“做快樂的事。”

“是,是快樂的事。”那麽乖,晏糜都笑了,和她額頭相抵,目光深情,“師父喜歡我嗎,喜歡了才可以吃到。”

菩姝一聽,找不到答案,許久沒有回答。

“什麽是喜歡?”這個問題沒有在她心底出現過,潛意識裏也沒有回答。

算了。晏糜無奈的想,不管師父喜歡不喜歡他,他也會將人囚在身邊的,天荒地老,總會有喜歡上的一天。

“師父,這樣開心了嗎。”

晏糜和她十指相扣,擺著腰,滿足了菩姝的要求,低頭將她親吻,很用力,攪得兩人的嘴角有銀絲掛著。

起初有點微妙不適,可很快,菩姝品出了快樂,配合晏糜來,“開心。”

她低頭看著,好像有些好奇,還伸手勾了勾晏糜腹部上的水漬,菩姝懵懂的看著晏糜,天真一問,“泡沫?”

說著,她還低頭看著,覺得有點神奇,這東西怎麽在她身裏跳,菩姝還用手指著,驚訝的說,“好多呀,我是泡沫精嗎?你在打泡沫,你要抓了我嗎。”

“……”這也太磨人了,太監來了都成真男人,晏糜深吸了一口氣,他俯身,一手穿過菩姝細腰,手掌拖著她的光潔後背摟圈在懷裏,一手扣著盤踞在他腰上的腿默默發力,讓菩姝喜歡的泡沫更多了,還伸手去玩,宴糜差點崩潰。

宴糜咬緊了牙,埋首在菩姝懷裏,緩緩舒了一口氣,含笑又寵溺,“是,師父真厲害,都能做泡沫了。”師父出原料,他嘛,就做個苦力活,打鑿的。

“我一直都很厲害。”菩姝勾著嘴角,有些小得意,少了清冷,多了靈動。

她的內心深處是對自己很滿意的,極高的天賦帶來了一身的傲氣。

“師父還想要更厲害嗎。”晏糜擡起頭,舔了舔唇角,邪惡的笑著。

“想。”

“好,轉過身去。”

為了能夠更加厲害,菩姝怎麽做都配合,她潛意識裏覺得,自己就是最厲害的,就沒有她做不到的事。

·

夜盡天明。

菩姝一身酸澀醒來,發現自己被一條手臂抱得很緊,她睜開眼就對上了她徒弟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放大在眼前,視線往下,就是極好的身材。

以及,菩姝很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個混亂情況,她差點要暈過去。

兩人都沒著一件衣服,肌膚相貼有點熱,晏糜還在睡,也還占著她沒有離開,兩人就這樣相擁,像是最恩愛的道侶。

菩姝的臉色,閃過很多種情緒,最後改為捏了捏眉心,昨晚的一些畫面浮現在腦海裏,她臉都紅了。

這、這···天,她那麽兇猛的嗎。都不像是她會做的事,而且還是和徒弟一起。

菩姝捂著臉,不敢去看晏糜,心虛。

不過她感覺到了體內沒有情毒在作祟,而且修為恢覆了,已經可以用靈力。

她毫不猶豫,就是要消除晏糜的記憶,這種尷尬的情況沒必要記著。

只是她才舉起手,剛要摸到晏糜的頭頂,忽然就被抓住了手腕,很用力,晏糜醒來了,陰森森盯著她看。

“師父,你想要做什麽。”他壓低的聲音,蘊含著怒火,眼神質問。

菩姝都不懂怎麽面對他,被他生氣的質問,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要消除我的記憶!然後呢,你把我送走,以後就當個陌生人是嗎。”

晏糜怒火中燒,他還期待著醒來時裝一裝,讓“霸王硬上弓”的師父對他愧疚,今後有求必應。

可是現在呢,他的好師父,要消除他的記憶,要讓他失去他們的第一次!

“我···”菩姝頂著他的眼神有點語塞。

“師父,你昨晚用我用得很起勁,那麽快就忘了嗎,都還沒下床穿上衣服就那麽無情。”

既然如此,晏糜也不想裝了,他抓著菩姝的雙手壓在她頭上,翻個身就著便利,沒有任何前言的狠狠鞭撻。

菩姝差點失了魂,攀著宴糜的手臂,而宴糜看著她,笑得一臉邪性,“既然師父忘了,我就幫師父好好回憶起來。感受到了嗎,我們昨晚就是這樣親密無間,師父很開心呢。”

“你!我是你師父!晏糜,你出去···”菩姝很羞恥,還生氣,清醒過來後的感覺更加強烈,而身體很快適應晏糜的存在,菩姝的聲音都兇不起來。

“我是在展現我的學習成果給師父看,昨夜教了我那麽多,師父,記得檢查作業。”

晏糜可不會理會這點生氣,既然還有力氣拒絕,那就繼續。

菩姝氣得要暈,可是浪潮一遍遍襲來,她想用靈力制止,可發現被晏糜給壓制著,她驚訝的看著他。

“師父,別白費力氣了,我的修為比你高,而且,我可是解藥,我們兩個只要在一起,你就只能和我沈淪。”

晏糜不想再裝後露出了本性,他惡劣的笑著,“難道這不是師父一直想要的嗎,毒不好解,七八次怎麽夠。”

菩姝百口莫辯,她沒想到,晏隋都知道了。

“師父,我們做點其他顏色的泡沫吧。”

晏糜將人抱起來,朝著房間裏桌子上的一小碟櫻桃走去。

“不,不要···”菩姝回味過來他說的什麽意思,臉都紅了,羞恥心讓她很緊張。

可是拒絕不了。

晏糜既然撕下了面皮,可不得要盡興。

最後,他還是如願喝到了師父親手釀制的櫻桃甜品。

棒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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