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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要打,我在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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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要打,我在拿了

晚上,白小小如往常一樣,坐在一樓的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封嘯回家。

快到十點的時候,終於看見封嘯帶著淡淡的酒氣,臉上浮著一層不正常的潮紅,被人送回別墅,送他回來的是郎敖。

白小小迎了上去,扶著封嘯的另一側胳膊,問郎敖,“封先生這是喝醉了嗎?”

郎敖點點頭,說:“是喝了點酒,但出了點情況,我們先送他回房間。”

“哦哦,好。”

說著,白小小就和郎敖兩人攙扶著封嘯,把人扶到了二樓的主臥。

走到床邊的時候,白小小正想松手,卻被男人撲得仰躺在床上,而男人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不準他離開。

他用力的推了兩下,就被封嘯捉住了手腕,望著封嘯近在咫尺的黑眸,裏面好像燃起了熾熱的火焰,他的心臟砰砰直跳,心慌的朝旁邊的郎敖喊:“郎哥,過來搭把手,封先生好重,我起不來。”

壓著他的男人帶著酒氣的熱燙氣息撲在他的臉上,有點急道:“小兔,不準叫別人哥。”

郎敖無奈的擺了擺手,在原地沒動。

“封哥今晚上和合夥人吃飯,對方膽兒挺肥,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封哥喜歡養兔子,就帶了個黑色的垂耳兔男孩想送給封哥,那人還在封哥的酒裏下了那種藥,封哥發現不對勁兒後,非要鬧著讓我送他回家,所以,小小,你今晚可能得辛苦了。”

“什...什麽?”封嘯被下了藥,那他今晚上豈不是完蛋了,“等等啊,要不咱還是給他找個醫生來,我這....”

這也來得有點猛了,說好給他兩天時間考慮的呢,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

“你就是封哥的醫生,交給你了。”

郎敖說完,就朝門口走去,還給他們拉上了門。

白小小頓時有點想哭,害怕緊張又忐忑,他掙了掙被禁錮的手腕,語氣軟軟的對封嘯說:“你先松開一點點,我有話想跟你說。”

封嘯聞言,放開了他的一只手腕。

白小小擡起重獲自由的右手,在男人面前豎起了食指,“封先生,你看,這是幾?”

封嘯楞了一下,目光微沈,濃黑的眉有點不耐煩的皺了一下,說:“....我沒喝醉。”

白小小怯怯的把手指收了回去,望著男人漆黑的眼眸,眨了眨眼,滿眼無辜,“封先生,你可以忍一忍嗎?”

封嘯喉嚨吞咽了一下,凝望著身下少年水潤的眼,盯著那兩瓣粉嫩的唇,“小兔,叫哥哥。”

白小小眼眸一亮,果斷喊道:“哥哥。”

封嘯低沈沙啞的聲線回道:“我忍不了,你忍一忍。”

白小小:“…”這家夥逗他玩兒的吧。

封嘯朝他低下了頭,落下一個帶著些紅酒味道的吻,強勢中帶著點生澀。

他被引帶著呼吸急促起來。

封嘯磁性的聲音很有魅力,親了親兔子耳朵,“床頭櫃裏有需要用的東西,去拿。”

白小小充滿意外和好奇的睜著眼瞪著封嘯,怎麽看起來像早有準備?

封嘯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別多想,我沒帶其他人回過家。”

白小小莫名道:“我沒問啊。”

他說完這句,封嘯就動手打了一下兔子尾巴下方。

“唔...別打。”

封嘯稍微松開了些他的身體,他翻過身紅著臉,緩慢的向床頭櫃爬去,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心裏太緊張,下意識的想拖延一下時間。

他磨蹭了會兒,身後就又挨了一巴掌,封嘯下手的力道不算輕,白小小驚呼:“不要打了,我在拿了。”

然後手腳並用的朝床頭爬去,手剛拉開抽屜拿了兩樣東西,後背就重重的一沈。

封嘯從他的手裏接過眼下正急需的東西,沙啞的嗓音在他耳後響起,“叫一聲哥哥。”

白小小稍微反應慢了點,封嘯揚手又要打,他急忙叫著:“哥哥,要不今天還是先算了吧..”

他不禁開始打退堂鼓,覺得自己其實還沒有成長得那麽快,也根本沒有小系統說的那麽猛,封嘯到目前的表現狂野又霸道,他恐怕承受不了。

封嘯燥熱的手掌握住他的腰,“不是喜歡我嗎?不是想留在我身邊嗎?”

“是,可是...”可是這進展太快了。

“今夜陪我,痛了受不了了就咬我,明天想走想留隨你。”

白小小登時沒意見了,開玩笑,他好不容易在攬月堅持了大半個月,才混到封嘯的別墅裏,怎麽能前功盡棄?

他放棄無謂的掙紮和商量,抱著一個枕頭,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顫著聲音道:“留我一條命...”

這句明明帶著求饒,想讓男人手下留情的話,在男人聽起來卻更加催化了心中躁動的念頭。

封嘯的呼吸一滯,眸中熾熱的念想翻湧。

不知道封嘯喝下了多少加了料的酒,白小小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個不停,他聽到男人沙啞的嗓音道:“受不住就咬我。”

白小小忍受不了,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後來什麽時候暈過去的也不知道,白小小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暈過去時他腦海中的念頭,是小系統真的沒有騙他,主角一點也不冷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快中午了,白小小稍微動了一下腰,就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且尾巴下面的地方很疼。

感受到身邊好像沒有人,他側頭看去,果然沒有人,封嘯不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

哼,這個爽完就不見人影的壞東西。

喉嚨很幹口很渴,他掙紮著坐起身,頭重腳輕,發現自己一件衣服都沒穿,而且滿身的紅痕,尾巴下面和大腿處都很不舒服,悄悄湊到身下被子裏看了看,忍不住罵出了聲:“封嘯,你這個壞東西!”

出口的聲音格外沙啞。

爽完不見人就算了,還不給他做清理。

環顧四周,他的灰色睡衣已經被撕成碎片,幸好貼身的褲子沒被撕壞,他虛弱的把短褲套上,又撿了一件男人的襯衣套在自己身上,襯衫很寬松,可以擋住他身後的尾巴和尾巴下面的地方。

渾身乏力,腦袋眩暈,口渴得很,白小小勉強穿好襯衫,就邁著虛浮晃悠的步伐,撐著床沿,一步步走到飲水機旁邊,接了一杯冷水,咕嚕嚕的灌了下去。

一連喝了一杯半,然後才又撐著床沿打算回到床上再躺會兒。

走到一半停下了腳,想起這是封嘯的床,而封嘯睡了他人影都不見了,他突然就有點不想再睡這個床,他自己又不是沒有床。

於是,白小小光著腳,穿著封嘯的襯衫,顫著腿扶著腰,帶著不屬於自己的味道,艱難的回到了客臥。

而此時,封嘯正站在一樓客廳的陽臺上,劍眉緊鎖,默不作聲的盯著陽臺上的仙人球沈思。

他已經在這裏站了兩個小時。

一道電話鈴聲響起,封嘯看了一眼,是郎敖。

“封哥,起了嗎?”

“....說。”

“喲,聲音好啞,看來昨晚很盡興,小兔子還活著呢嗎?”

“...你很閑?”

“沒,這不是關心你嘛,沒事那我就掛了,你多陪陪小兔子,人家昨晚讓你給嚇得。”

郎敖正要掛斷,封嘯忽然道:“等下。”

郎敖疑惑道:“怎麽了?”

封嘯欲言又止,頓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我現在沒跟他在一塊。”

郎敖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沒在一塊的意思是?封哥你不會是把人家吃幹抹凈就想始亂終棄了吧?”

“....”封嘯無言片刻,“昨晚我跟他說,這件事過了,想走想留隨他。”

郎敖把這句話在腦袋裏轉了一圈,說:“所以你不會是擔心他要是想走,你卻不想放人,早上一覺醒來不知道怎麽面對人家,睡完了就不見人,留人家小兔子一個人睡在房間吧?”

封嘯:“...”

郎敖從男人的沈默裏讀懂了默認,然後也跟著沈默了一陣,又繼續紮封嘯的心,說:“封哥你昨晚欺負人家的時候都做好了準備工作的吧?沒把人家弄受傷吧?”

封嘯:“...”

郎敖:“封哥,你用單身了二十六年如狼似虎的身體折騰了人家,好歹等人家醒來看見你也好啊。”

封嘯第一次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的知識欠缺了,“我做不到看他離開,我會忍不住把他鎖起來。”

郎敖問:“他跟你說了要離開嗎?”

“還沒有,我出房間的時候他還沒醒。”

“那封哥你現在在哪兒?”

“樓下客廳陽臺。”

郎敖一拍腦門,深感無力,這就是母胎單身二十六年感情空白的後果。

“那你聽我的,現在回去躺在小小的身邊,陪伴關懷一下人家,看看人家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兒不舒,餓不餓渴不渴....”

封嘯掛了電話,轉身朝樓上走去。

房間裏,滿床淩亂,暧昧的氣息飄散在空氣裏,被子被掀開,床上沒有人。

封嘯的身體一僵,臉色極其難看,握著手機的手用力得骨頭發白,白小小走了。

不行,不允許他離開。

封嘯呆滯了好了一陣子,撥通了趙叔的手機,“他什麽時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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