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後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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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後晴天
林雨煙最近是有感受到程琰的變化, 他確實有做到尊重她。
消息沒有之前頻繁，會先詢問林雨煙在哪再打視頻通話。就算沒有人接，也不會出現像曾經那種患得患失的現象, 來學校裏逮她。
不過有些地方實在是太不當人了。
林雨煙看了眼課程表，收拾好書籍, 前去上課。
大二下的課程明顯是比大二上的課程要滿，有個萬惡的老師表示每節課都要抽人上來回答問題，回答不上來，會扣平時分, 讓林雨煙感到壓力山大, 生怕自己被抽中而準備不足, 所以課餘時間總會呆到圖書館裏學習。
不過這可苦了程琰。
在發完消息十分鐘沒人理後，他當機立斷做了個決定, 接寶貝回家。
林雨煙習慣靠在窗邊學習, 一疊書遮擋住她的側面。程琰一眼看見，卻還是裝作慢悠悠, 手中不知道從哪拿的書。開春，回暖，所以套了個bomber，腦袋上的棒球帽故意壓低, 讓別人看不清正臉，還以為是何方神聖，怎麽才來圖書館學習？不過看這幅樣子也不像是來學習的, 倒像是來走t臺的。
小聲的嘀咕聲響起。
林雨煙倒也沒聽見這些，兀自低頭看書, 無意間瞥了眼手機，才發現程琰在三十分鐘前發過消息, 問她要不要在家和他一起學習。
她義正言辭的地打了個不要，隨後跟了句：怕你動手動腳。
打完字，她將手機放下，準備繼續看書。還好程琰不是以前那個程琰，不然她不回他消息，又要完蛋了。筆已經在手裏握著，聽見椅子被拉開的聲音，林雨煙錯愕的擡起眼睛，先行看見指節輕彎的手指，感到熟悉，下意識擡眼，隨即對上被棒球帽遮了點，那潤黑的瞳孔，心裏如同黎明破曉般，咯噔了下。
程琰？
她眼睛輕微抖動了下。
他像是沒看見她這副錯愕失驚的表情，兀自將椅子拉的更開，嘴唇輕張，用著近乎唇語的聲音在說話：學妹，這裏有人嗎？
有不有人他肯定知道。
明明是同級，還想著占她便宜。
林雨煙撐了撐額頭，感到旁邊有目光投來，立馬將視線低下，想著裝作不認識他。
程琰也不自討沒趣，拉開坐了下來，也不多做騷擾。
等著學習臨近尾聲，林雨煙終於按捺不住內心，想偷偷看他一眼。他視線沒往這邊看，頭微微垂著，眉目雖說有點冷，但大體心情不錯。
或許真的來學習？
林雨煙將筆放下，思考了一瞬。寫了張紙條，跟他說明自己已經學完，就不打擾他學習，先行走了。
包已經收拾好，紙條倏地就來到他的面前，隨著紙張被拆解開來，林雨煙也來到他的身後側，看清他到底在學的什麽習——
書裏夾著幾張報紙，偷偷將她寫的新聞稿剪裁下來，斜放在裏側。
因為是實習生，所以寫的稿件並不多，怎麽能有人看這個看倆個小時？林雨煙感到頭皮發麻。
手指瞬間扭緊紙張，他在這時擡起眼睛。“啪”的一下，書本關閉，所有的秘密被夾在書裏，林雨煙一抖，手指就被他拉住，不顧眾人目光，靜悄悄的出去。
出門的剎那，他就發聲：“林雨煙，你又氣我。”
林雨煙睜眼的一瞬，感到無語。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詢問：“我哪裏惹你生氣了？”
“把我丟這。”他說，“我是來陪你學習的。”
他挑了挑眉毛，算盤珠子一撥，“為了讓我消消氣，你要麽接下來陪我去個地方，要麽明天來我家陪我學習。”
他的意思是，今天他陪她了。明天她也要陪他。怎麽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林雨煙在心中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手心：“知道了，那我明天去還不行嗎？”
“不過你真的不能再幹那種事了，我上課的時候她們還以為我通宵，熬大夜了，不然怎麽這麽困啊。”
等到第二天，林雨煙去了他的家裏。他果真沒有動手動腳，老實的不行。學好習，他提議她明天再來。想著他改邪歸正，林雨煙也應了下來。
一連七天都是如此，林雨煙還算滿意。
這個星期轉瞬即逝，林雨煙終於迎來被導師抽查題目的機會。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自然化作了水到渠成的流暢。隨著抽查的結束，也就意味著可以放松緊繃的神經，休息一會。
她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程琰。
他正在廚房用榨汁機榨水果汁，“嗡隆隆”機器瞬間停了下來，看著她盈盈的目光，手指輕擡，是一杯新鮮的石榴汁。
走了過來，遞了過去，沒有籽，她也愛喝，林雨煙正好也渴，隨著喉嚨滾動，聽見程琰說話：“你在暗示我些什麽嗎？”差點沒把喝的吐出來。
他在笑，勾了勾手指，去夠旁邊的紙張。另外一只手的骨節抵了抵嘴唇，腹部一顫一顫的。
“程琰，別笑了！”
不就是把石榴汁喝到身上嗎？笑點好低哦。
他擡手幫她擦脖子，很輕很柔，往上遷移。靠在下巴處，突然停了下來。
林雨煙感到疑惑，向上看。
他大拇指向外一擴，紙張飛飛揚揚，掉落在腳邊。溫熱的觸感來到耳畔處，他低下頭，舔了口她嘴角的石榴汁，聲音很沈：“寶寶你在釣我嗎。”
故意留在那不擦，關鍵他還賊吃這套。
瞬時間，林雨煙頭腦發熱，溫度急劇升溫，連忙扭了扭腦袋，推開他。
他不惱，蹲下身去拿掉落的紙張，一氣呵成地將它塞進垃圾桶，笑的漫不經心：“那沒什麽事，陪我去個地方吧。”
-
車子停在貓咖店，倆人並排進入。
一進門，正門口的小貍花就對著林雨煙叫，她蹲下身子，它叫的更甚，一頭鉆進她的手掌心裏，林雨煙順著摸了摸它的腦袋。
估計是三四個月大，剛斷奶，還很活潑，繞著她的腳邊，亂跑。
不遠處的銀漸層也跑了過來，年紀較大，體型較胖，圓鼓鼓的眼睛盯著她看，程琰起身幫她拿了幾個貓條，林雨煙拆開，順帶著餵給了小貍花和這只銀漸層。
銀漸層吃飽就溜進屋子裏去睡，小貍花依舊活力不減，吵著鬧著要和林雨煙玩。無果，她只好去拿了個逗貓棒陪它。
程琰在旁邊一直在看她。
玩了會，林雨煙將逗貓棒放下，擡眼問程琰帶他來這幹什麽？
他也蹲了下來，兩人靠的極近。
小貍花像是發現目標，不再撲林雨煙的頭發，而是去抓程琰的鞋，程琰一只手弓起，它想咬。他及時移開。
“你之前的日記本想養一只貓，但是家裏不讓養，現在可以實現了。”
他順著拿過逗貓棒，看似玩貓，卻是對她說話。
“這家店老板我認識，會收養很多流浪貓。”
用領養代替購買，也是對生命的負責。
“嗯……”林雨煙遲疑片刻，在想什麽時候寫過這個日記，想了會，好像自己也忘了。
她確實很喜歡貓。
盯著小貍花片刻，眼神一晃，最終拒絕了程琰的這份好意。
雖然倆個人完全有經濟實力還養一只貓，但時間不允許。還是學生，未來還很渺茫，何去何從還不一定。她抿了抿嘴角，又摸了摸它的腦袋，輕聲道：“程琰，等以後吧。”
等我們真正有個家的時候。
他手指稍擡，這樣也好。
畢竟家裏有他一只就夠了。
……
往家走的時候遇見個人。
眉目和程琰很像，從房門裏出來，想必就是程琰的父親。
屈指可數的見到，自然也不熟悉，林雨煙想到些他不好的事，也不知道該不該停下來打招呼。
最終視線壓低了幾分，準備裝不認識。
程淩威叫住她。
他性格和程琰大相徑庭，畢竟程琰不會一開口就說這些話：“小姑娘和我兒子在一起了？怎麽不跟我這個未來的公公打打招呼？”
林雨煙腳步停住，稍顯尷尬的揚了下嘴角，扭著衣角，裝作剛看見他，甜甜地說了一聲叔叔好。
他滿意點頭，步伐很緩的靠近，每一步卻像是踩踏在她的心臟，愈發沈重。
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近在咫尺的距離，林雨煙下意識屏住呼吸。
他看了看她這副緊張模樣，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我不是壞人，我只是來為我的兒子把把關。”
“他脾氣很不好吧，和他在一起，如果受委屈，可以跟叔叔說。”
雖然脾氣不好，但對她還挺好的。林雨煙沒說話。
他繼續說：“你應該也聽了些我的事情，我和你阿姨呢，離婚要三年後。所以你和程琰在一起呢，我們很有可能再見面。我主動出來見你，是因為我知道程琰對我的特殊情感，肯定不會向你提及我。但我秉著父親的原則，還是想跟你多認識一下。不是從別人的口中，而是直接來自我本人。”
他的語氣語重心長，擡眼看了眼天：“這麽晚了，是回家嗎？就算倆棟房子間隔很短，也需要小點心。畢竟程琰不能事無巨細的保護你，你說是不是？”
林雨煙的手指舒緩了分，覺得他人還挺好的。點了點頭，回家。
臨近高考，他爸身為應屆班的班主任，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幾人在餐桌上坐著，其樂融融。
林雨煙提了下程琰的父親。
葉秋棠聞言，思考了下：“好像是公司資金扭轉不開，所以約定時間是在三年後離婚。程琰沒跟你說嗎？興許是這小子忙忘了，聽他媽說，他資金流動轉賬金額都挺大的。”
他總是習慣將肩膀壓的很重，卻將輕松的一面展現給她。林雨煙的眼睛垂了下來。
想到些什麽，再次擡起眼睛，閃爍著點點光芒：“媽，你還記得三天後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嗎？”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期待與試探。
葉秋棠眉頭輕微皺起，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關於三天後的記憶。
“三天後？哦，階段性月考。”
“嗯。”
空氣的凝重浮了出來，只能聽見餐具碰撞的聲音。剛雀躍的眼睛倏地一下重新恢覆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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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些地方實在是太不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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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煙倒也沒聽見這些，兀自低頭看書, 無意間瞥了眼手機，才發現程琰在三十分鐘前發過消息, 問她要不要在家和他一起學習。
她義正言辭的地打了個不要，隨後跟了句：怕你動手動腳。
打完字，她將手機放下，準備繼續看書。還好程琰不是以前那個程琰，不然她不回他消息，又要完蛋了。筆已經在手裏握著，聽見椅子被拉開的聲音，林雨煙錯愕的擡起眼睛，先行看見指節輕彎的手指，感到熟悉，下意識擡眼，隨即對上被棒球帽遮了點，那潤黑的瞳孔，心裏如同黎明破曉般，咯噔了下。
程琰？
她眼睛輕微抖動了下。
他像是沒看見她這副錯愕失驚的表情，兀自將椅子拉的更開，嘴唇輕張，用著近乎唇語的聲音在說話：學妹，這裏有人嗎？
有不有人他肯定知道。
明明是同級，還想著占她便宜。
林雨煙撐了撐額頭，感到旁邊有目光投來，立馬將視線低下，想著裝作不認識他。
程琰也不自討沒趣，拉開坐了下來，也不多做騷擾。
等著學習臨近尾聲，林雨煙終於按捺不住內心，想偷偷看他一眼。他視線沒往這邊看，頭微微垂著，眉目雖說有點冷，但大體心情不錯。
或許真的來學習？
林雨煙將筆放下，思考了一瞬。寫了張紙條，跟他說明自己已經學完，就不打擾他學習，先行走了。
包已經收拾好，紙條倏地就來到他的面前，隨著紙張被拆解開來，林雨煙也來到他的身後側，看清他到底在學的什麽習——
書裏夾著幾張報紙，偷偷將她寫的新聞稿剪裁下來，斜放在裏側。
因為是實習生，所以寫的稿件並不多，怎麽能有人看這個看倆個小時？林雨煙感到頭皮發麻。
手指瞬間扭緊紙張，他在這時擡起眼睛。“啪”的一下，書本關閉，所有的秘密被夾在書裏，林雨煙一抖，手指就被他拉住，不顧眾人目光，靜悄悄的出去。
出門的剎那，他就發聲：“林雨煙，你又氣我。”
林雨煙睜眼的一瞬，感到無語。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詢問：“我哪裏惹你生氣了？”
“把我丟這。”他說，“我是來陪你學習的。”
他挑了挑眉毛，算盤珠子一撥，“為了讓我消消氣，你要麽接下來陪我去個地方，要麽明天來我家陪我學習。”
他的意思是，今天他陪她了。明天她也要陪他。怎麽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林雨煙在心中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手心：“知道了，那我明天去還不行嗎？”
“不過你真的不能再幹那種事了，我上課的時候她們還以為我通宵，熬大夜了，不然怎麽這麽困啊。”
等到第二天，林雨煙去了他的家裏。他果真沒有動手動腳，老實的不行。學好習，他提議她明天再來。想著他改邪歸正，林雨煙也應了下來。
一連七天都是如此，林雨煙還算滿意。
這個星期轉瞬即逝，林雨煙終於迎來被導師抽查題目的機會。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自然化作了水到渠成的流暢。隨著抽查的結束，也就意味著可以放松緊繃的神經，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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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笑，勾了勾手指，去夠旁邊的紙張。另外一只手的骨節抵了抵嘴唇，腹部一顫一顫的。
“程琰，別笑了！”
不就是把石榴汁喝到身上嗎？笑點好低哦。
他擡手幫她擦脖子，很輕很柔，往上遷移。靠在下巴處，突然停了下來。
林雨煙感到疑惑，向上看。
他大拇指向外一擴，紙張飛飛揚揚，掉落在腳邊。溫熱的觸感來到耳畔處，他低下頭，舔了口她嘴角的石榴汁，聲音很沈：“寶寶你在釣我嗎。”
故意留在那不擦，關鍵他還賊吃這套。
瞬時間，林雨煙頭腦發熱，溫度急劇升溫，連忙扭了扭腦袋，推開他。
他不惱，蹲下身去拿掉落的紙張，一氣呵成地將它塞進垃圾桶，笑的漫不經心：“那沒什麽事，陪我去個地方吧。”
-
車子停在貓咖店，倆人並排進入。
一進門，正門口的小貍花就對著林雨煙叫，她蹲下身子，它叫的更甚，一頭鉆進她的手掌心裏，林雨煙順著摸了摸它的腦袋。
估計是三四個月大，剛斷奶，還很活潑，繞著她的腳邊，亂跑。
不遠處的銀漸層也跑了過來，年紀較大，體型較胖，圓鼓鼓的眼睛盯著她看，程琰起身幫她拿了幾個貓條，林雨煙拆開，順帶著餵給了小貍花和這只銀漸層。
銀漸層吃飽就溜進屋子裏去睡，小貍花依舊活力不減，吵著鬧著要和林雨煙玩。無果，她只好去拿了個逗貓棒陪它。
程琰在旁邊一直在看她。
玩了會，林雨煙將逗貓棒放下，擡眼問程琰帶他來這幹什麽？
他也蹲了下來，兩人靠的極近。
小貍花像是發現目標，不再撲林雨煙的頭發，而是去抓程琰的鞋，程琰一只手弓起，它想咬。他及時移開。
“你之前的日記本想養一只貓，但是家裏不讓養，現在可以實現了。”
他順著拿過逗貓棒，看似玩貓，卻是對她說話。
“這家店老板我認識，會收養很多流浪貓。”
用領養代替購買，也是對生命的負責。
“嗯……”林雨煙遲疑片刻，在想什麽時候寫過這個日記，想了會，好像自己也忘了。
她確實很喜歡貓。
盯著小貍花片刻，眼神一晃，最終拒絕了程琰的這份好意。
雖然倆個人完全有經濟實力還養一只貓，但時間不允許。還是學生，未來還很渺茫，何去何從還不一定。她抿了抿嘴角，又摸了摸它的腦袋，輕聲道：“程琰，等以後吧。”
等我們真正有個家的時候。
他手指稍擡，這樣也好。
畢竟家裏有他一只就夠了。
……
往家走的時候遇見個人。
眉目和程琰很像，從房門裏出來，想必就是程琰的父親。
屈指可數的見到，自然也不熟悉，林雨煙想到些他不好的事，也不知道該不該停下來打招呼。
最終視線壓低了幾分，準備裝不認識。
程淩威叫住她。
他性格和程琰大相徑庭，畢竟程琰不會一開口就說這些話：“小姑娘和我兒子在一起了？怎麽不跟我這個未來的公公打打招呼？”
林雨煙腳步停住，稍顯尷尬的揚了下嘴角，扭著衣角，裝作剛看見他，甜甜地說了一聲叔叔好。
他滿意點頭，步伐很緩的靠近，每一步卻像是踩踏在她的心臟，愈發沈重。
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近在咫尺的距離，林雨煙下意識屏住呼吸。
他看了看她這副緊張模樣，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我不是壞人，我只是來為我的兒子把把關。”
“他脾氣很不好吧，和他在一起，如果受委屈，可以跟叔叔說。”
雖然脾氣不好，但對她還挺好的。林雨煙沒說話。
他繼續說：“你應該也聽了些我的事情，我和你阿姨呢，離婚要三年後。所以你和程琰在一起呢，我們很有可能再見面。我主動出來見你，是因為我知道程琰對我的特殊情感，肯定不會向你提及我。但我秉著父親的原則，還是想跟你多認識一下。不是從別人的口中，而是直接來自我本人。”
他的語氣語重心長，擡眼看了眼天：“這麽晚了，是回家嗎？就算倆棟房子間隔很短，也需要小點心。畢竟程琰不能事無巨細的保護你，你說是不是？”
林雨煙的手指舒緩了分，覺得他人還挺好的。點了點頭，回家。
臨近高考，他爸身為應屆班的班主任，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幾人在餐桌上坐著，其樂融融。
林雨煙提了下程琰的父親。
葉秋棠聞言，思考了下：“好像是公司資金扭轉不開，所以約定時間是在三年後離婚。程琰沒跟你說嗎？興許是這小子忙忘了，聽他媽說，他資金流動轉賬金額都挺大的。”
他總是習慣將肩膀壓的很重，卻將輕松的一面展現給她。林雨煙的眼睛垂了下來。
想到些什麽，再次擡起眼睛，閃爍著點點光芒：“媽，你還記得三天後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嗎？”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期待與試探。
葉秋棠眉頭輕微皺起，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關於三天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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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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