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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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驟降
接踵而來的轉賬記錄快把林雨煙的眼睛亮瞎, 扣著手指去數位數，最少的也有七位數。
包括但不僅限於99，520, 1314等這些暧昧的數字。回想起她還他的錢，無異於小巫見大巫。
林雨煙扭扭手指, 開始攥緊拳頭。
誰要他這些錢？
支付寶轉賬並不需要接受，程琰能給她轉錢，她自然而然也可以轉回去。
就這樣，她沈了一口氣, 學著他的數字開始按0, 盯著5200000這行數字, 突然楞了下。
怎麽有點像是表白？
按動發送，出現的是一個紅色感嘆號, 緊接著, 下面顯示：
您還不是他(她)的好友，無法進行轉賬。
林雨煙以為是自己眼花, 將腦袋湊近了看，發現自己並沒有看錯。
剛餘溫的刺激讓她全身又顫抖了下，連忙起身拿了件衣服披上，隨後不信邪的繼續執行轉賬動作。
以為會有奇跡降臨, 可現實卻如同冷水潑下，諸如此類的那行字層出不跌的往外冒，突然想到臨走時, 他留下的那句話：我要讓你永遠欠著我。
林雨煙氣的差點要將手機摔在地上。
如果不是此刻濕噠噠的難受，她一定下去把程琰揍一頓。
沐浴完畢, 林雨煙頓覺身心舒暢，繞著房間走了一圈, 用試探性的語言輕輕呼喚：“媽，你在嗎？”
客廳裏，唯有她的聲音悠悠回蕩，顯得格外寧靜而空曠，林雨煙的唇邊不禁浮現出一抹喃喃：“走了嗎？”
就在這時，另一間衛生間內傳來水龍頭被擰開的聲音，清澈的水流聲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
林雨煙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原來在這。
隨著腳步逐步靠近，她的內心又湧現一抹心虛，因為她不確定母親在下，是否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
就這麽趴在門扉旁側，漏出一個頭，乖巧的喊了聲：“媽，在幹嘛呢？”
“在給你洗床單。”
程琰的聲音偏冷沈，白皙的手指沐浴在泡沫之下，若隱若現，頗有幾分澀氣。
林雨煙頓時感到大腦嗡嗡作響。
嘴巴開合間，是看得見的慌張。
林雨煙下意識清嗓子，眼神躲閃，“你怎麽在這？我媽呢？”
“你媽。”
他將床單過了一遍清水，汨汨的下水道聲讓林雨煙回憶起剛才，熱氣彌漫。
“不就在這嗎？”
程琰象征性地將床單打開，枕邊小熊在對著林雨煙笑，他問：“幹凈嗎？”
……
林雨煙無奈的嘴角一平，回過頭將家裏轉了個遍，最終得出結論，葉秋棠早就已經離開。
怪不得他能無法無天成這樣，虧她剛還沈浸在緊張的氛圍中，無法自拔。
回神之時，他從樓上下來，因剛晾曬完床單，指尖濕潤，走到餐桌前抽了幾張紙，慢悠悠地擦幹。
林雨煙全程在看著他。
煩躁……
怎麽能這麽對她？
用舌頭去舔，林雨煙咬了咬唇角，那不就全被看光了，以後怎麽面對他啊。
程琰突然擡眼，冷冰冰地道，“林雨煙，別以為你撒嬌就可以不練排球。”
林雨煙突然瞳孔振了下。
隨後皺起眉毛，氣沖沖的上樓拿排球。
明明就只是在發呆，什麽撒嬌啊！
—
地點選擇小區龐側一個運動場，時值深秋，微風輕拂，帶著幾分涼意。
因要運動，林雨煙穿的不免單薄，紮的順馬尾，頭發垂落，一甩一動。
程琰還是來她家那副穿搭，故意將衛衣帽子的松緊拉緊，走起路來松松垮垮。
兩人一前一後走。
突然間，有人抓了她的馬尾往後帶，林雨煙叫了下，去看罪魁禍首。
程琰頷首，示意入口在那。
林雨煙皺了皺眉毛，去揉馬尾根。
入口在這就在這，說話不會嗎？非要動手，沒輕沒重的，討厭死了。
她鼓動腮幫，跟了過去。
排球場內，細膩的白色線條劃出明確的界限，因林雨煙的要求，選擇最邊上的角落。
她可不想自己生疏的技術被人嘲笑。
不過程琰的目光也令人焦灼，她舔舔唇，回看他一眼。
程琰雙手交叉於胸前，挑挑眉毛，讓她隨便打幾下。
林雨煙沈下一口氣，視死如歸的將排球拋出，盯著排球下降的位置，開始手忙腳亂。
非常好。
只顛了一下，排球便落在地上。
害怕他嘲笑，林雨煙不服輸地道，“只是意外，我其實在學校能打五六個呢。”
……
可是及格要三十個啊！
排球正好滾落在他的腳邊，林雨煙要去撿，他就這麽當足球踢了過來。
雖然這球是他買的，但他也不能這麽埋汰，當別的球踢吧。
林雨煙想提醒他一下。
只見他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命令道，“兩只手擡起。”
能感受到陰影擋了她幾公分，林雨煙抿了抿唇，依著他，哦了聲。
“要幹嘛？”
“交叉。”
“這樣？”
手腕交疊在一起。
程琰嘆了口氣，“林雨煙，沒人告訴你正常顛球的姿勢嗎？”
林雨煙回覆，“我們這課其實平常挺水的，都自由活動，沒想到考試這麽嚴格……我還以為大家都和我一樣呢，沒想到大家都會顛球，就我不會。”
還有點委屈。
程琰屈下身，胸膛撞在她的脊背，林雨煙身體瞬間緊繃。
耳側能感受到衛衣的摩擦，不免開始緊張，聲音顫抖，“程琰，你要幹嘛？”
旁邊可都是人呢。
他沒回答她，指尖挑起她的袖口，就這麽捋起，指腹很涼，和她的觸溫形成反差。
露出的小臂被他帶到一起，大拇指經過他的撫摸開始觸碰，手臂經過他的指導開始繃直，這便是打排球的正確姿勢。
輕輕摁住她的腦袋朝下，是讓她記住這個動作，隨後在她耳邊輕飄飄地道，“寶貝，不會，我還教不會你嗎？”
“要這樣收力。”
“盡可能用小臂去打球，這樣它才不會亂跑，你剛才這樣，就是用手指打的原因。”
他松開，“試試。”
這時候倒是認真去撿球，抓著排球輕輕地放在她的胳膊肘上，感受到摩擦。
“哦，我試試。”
剛把錯誤姿勢掰過來，林雨煙還感到不適應，他也不著急，一個勁的幫她撿球，重新放在她的胳膊肘上。
林雨煙看了他一眼，“程琰，你不用幫我撿球，我自己來就行。”
他嘴角勾了勾，“怎麽？你心疼了？”
……
她就不該說這種話。
撿吧，撿吧，累死他才好。
熟悉好姿勢，林雨煙得到質的飛躍，甚至破了記錄，打出對於她而言，驚人的成績——十個。
下意識用欣喜的眼神去看他，隨後又憋了回去。
她怎麽能因為他教她就是他改觀？
這個壞蛋，剛才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不過撿球倒是盡心盡責。
林雨煙收回視線，等著他過來。
“林雨煙，你可以試著跟著球跑一跑，站在那裏跟一尊大佛樣，怎麽可能接三十個。”
看著她那副笨拙的模樣，程琰就很想笑。
林雨煙：“可是萬一球砸到我呢？”
程琰買的都是最軟的球，就算砸到臉上也不會疼，看著她嬌滴滴的模樣，輕嗤了嘴角，“小姑娘嬌裏嬌氣的。”
“看看哥怎麽打。”
懷裏的排球被他一股腦搶走，他開始捋動袖口，象征性地握了握拳頭，薄肌微張，張力很強，排球悅動，矯健的身姿跟隨球的律動，一上一下，最後將球往林雨煙那邊打。
林雨煙下意識抱頭，球擦了過去。
“怎麽這麽膽小。”
他從口袋裏掏出濕紙巾。
“留這麽多汗，學到點精髓了嗎？”
林雨煙點了點頭。
他將球抱回，“你先練，我有點事。”
林雨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到疑惑。
有事。
有什麽事？
她的眸子轉動了一下，索性不想這些。
他有事關她什麽事？
她只要排球及格就行。
看完程琰打排球，林雨煙受益匪淺，跟著球的律動移動，發現排球並沒有想象中的可怕。
第一次打了個三十個，下意識回頭，隨後又將目光扭了回去。
去這麽久？
幹嘛了。
程琰將從家帶來的外套耷拉在手臂處，開始尋找林雨煙的身影。
深秋，晚涼，小姑娘出這麽多汗，難免會感冒。
發現林雨煙的身影，不過腳步頓住。
旁邊有個異性在和她說話，林雨煙還在笑，手指緊了幾分，走到林雨煙的旁邊，直接問，“他是誰？”
林雨煙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回覆，“問我借了下排球，說這排球軟，適合他女朋友打，問我從哪裏買的。”
程琰目光對上去，陌生男子在和女生聊天。
有女朋友啊。
那就好。
只不過嘴還不閑著，“自己會打了嗎？就借。”
“會打了，剛打了四十個呢。”
這語氣，有點像是邀功，林雨煙突然臉上有點泛紅。
他剛才的醋勁還在，沒註意到這些，餘光又看了陌生男子一眼。
“那你打給我看看。”
林雨煙準備好姿勢，一觸即發。
身體倒是打開，姿勢也比剛才矯健，看來教學是有效果，等到排球落地，林雨煙欣喜地道，“四十五個！這下我排球肯定可以及格了。”
擡頭看天際，夜幕降臨。
林雨煙心裏一沈，“完蛋，完蛋，怎麽這麽黑了，我媽應該回來了吧，她不會擔心我們吧？”
說完作勢要走。
已經走了有段距離，又被他拉了回來，衣服展開，披在她的身上。
原來他是回家拿衣服了。
這是他的衣服，林雨煙穿上不免松大，松松垮垮的像他一樣，一副紈絝子弟模樣。
林雨煙感到嫌棄，去扒拉衣服。
“快點，穿上。”
林雨煙沒動彈，任由他把拉鏈拉上，試探性地問，“好了嗎？”
“沒好。”
他的眸中染上一絲壞意，將帽子拉在她的腦袋上，一瞬間，林雨煙眼前一片黑暗，林雨煙嗔怪道，“程琰，你幹嘛啊？”
他拉著帽繩，林雨煙感到面中一緊，只有嘴巴露在外面。
“程琰，你快放開我！”
沒等她說完，他的舌尖滑入她的口腔之中，將她的舌面翻轉。
“林雨煙，你要給課程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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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此刻濕噠噠的難受，她一定下去把程琰揍一頓。
沐浴完畢, 林雨煙頓覺身心舒暢，繞著房間走了一圈, 用試探性的語言輕輕呼喚：“媽，你在嗎？”
客廳裏，唯有她的聲音悠悠回蕩，顯得格外寧靜而空曠，林雨煙的唇邊不禁浮現出一抹喃喃：“走了嗎？”
就在這時，另一間衛生間內傳來水龍頭被擰開的聲音，清澈的水流聲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
林雨煙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原來在這。
隨著腳步逐步靠近，她的內心又湧現一抹心虛，因為她不確定母親在下，是否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
就這麽趴在門扉旁側，漏出一個頭，乖巧的喊了聲：“媽，在幹嘛呢？”
“在給你洗床單。”
程琰的聲音偏冷沈，白皙的手指沐浴在泡沫之下，若隱若現，頗有幾分澀氣。
林雨煙頓時感到大腦嗡嗡作響。
嘴巴開合間，是看得見的慌張。
林雨煙下意識清嗓子，眼神躲閃，“你怎麽在這？我媽呢？”
“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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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在這嗎？”
程琰象征性地將床單打開，枕邊小熊在對著林雨煙笑，他問：“幹凈嗎？”
……
林雨煙無奈的嘴角一平，回過頭將家裏轉了個遍，最終得出結論，葉秋棠早就已經離開。
怪不得他能無法無天成這樣，虧她剛還沈浸在緊張的氛圍中，無法自拔。
回神之時，他從樓上下來，因剛晾曬完床單，指尖濕潤，走到餐桌前抽了幾張紙，慢悠悠地擦幹。
林雨煙全程在看著他。
煩躁……
怎麽能這麽對她？
用舌頭去舔，林雨煙咬了咬唇角，那不就全被看光了，以後怎麽面對他啊。
程琰突然擡眼，冷冰冰地道，“林雨煙，別以為你撒嬌就可以不練排球。”
林雨煙突然瞳孔振了下。
隨後皺起眉毛，氣沖沖的上樓拿排球。
明明就只是在發呆，什麽撒嬌啊！
—
地點選擇小區龐側一個運動場，時值深秋，微風輕拂，帶著幾分涼意。
因要運動，林雨煙穿的不免單薄，紮的順馬尾，頭發垂落，一甩一動。
程琰還是來她家那副穿搭，故意將衛衣帽子的松緊拉緊，走起路來松松垮垮。
兩人一前一後走。
突然間，有人抓了她的馬尾往後帶，林雨煙叫了下，去看罪魁禍首。
程琰頷首，示意入口在那。
林雨煙皺了皺眉毛，去揉馬尾根。
入口在這就在這，說話不會嗎？非要動手，沒輕沒重的，討厭死了。
她鼓動腮幫，跟了過去。
排球場內，細膩的白色線條劃出明確的界限，因林雨煙的要求，選擇最邊上的角落。
她可不想自己生疏的技術被人嘲笑。
不過程琰的目光也令人焦灼，她舔舔唇，回看他一眼。
程琰雙手交叉於胸前，挑挑眉毛，讓她隨便打幾下。
林雨煙沈下一口氣，視死如歸的將排球拋出，盯著排球下降的位置，開始手忙腳亂。
非常好。
只顛了一下，排球便落在地上。
害怕他嘲笑，林雨煙不服輸地道，“只是意外，我其實在學校能打五六個呢。”
……
可是及格要三十個啊！
排球正好滾落在他的腳邊，林雨煙要去撿，他就這麽當足球踢了過來。
雖然這球是他買的，但他也不能這麽埋汰，當別的球踢吧。
林雨煙想提醒他一下。
只見他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命令道，“兩只手擡起。”
能感受到陰影擋了她幾公分，林雨煙抿了抿唇，依著他，哦了聲。
“要幹嘛？”
“交叉。”
“這樣？”
手腕交疊在一起。
程琰嘆了口氣，“林雨煙，沒人告訴你正常顛球的姿勢嗎？”
林雨煙回覆，“我們這課其實平常挺水的，都自由活動，沒想到考試這麽嚴格……我還以為大家都和我一樣呢，沒想到大家都會顛球，就我不會。”
還有點委屈。
程琰屈下身，胸膛撞在她的脊背，林雨煙身體瞬間緊繃。
耳側能感受到衛衣的摩擦，不免開始緊張，聲音顫抖，“程琰，你要幹嘛？”
旁邊可都是人呢。
他沒回答她，指尖挑起她的袖口，就這麽捋起，指腹很涼，和她的觸溫形成反差。
露出的小臂被他帶到一起，大拇指經過他的撫摸開始觸碰，手臂經過他的指導開始繃直，這便是打排球的正確姿勢。
輕輕摁住她的腦袋朝下，是讓她記住這個動作，隨後在她耳邊輕飄飄地道，“寶貝，不會，我還教不會你嗎？”
“要這樣收力。”
“盡可能用小臂去打球，這樣它才不會亂跑，你剛才這樣，就是用手指打的原因。”
他松開，“試試。”
這時候倒是認真去撿球，抓著排球輕輕地放在她的胳膊肘上，感受到摩擦。
“哦，我試試。”
剛把錯誤姿勢掰過來，林雨煙還感到不適應，他也不著急，一個勁的幫她撿球，重新放在她的胳膊肘上。
林雨煙看了他一眼，“程琰，你不用幫我撿球，我自己來就行。”
他嘴角勾了勾，“怎麽？你心疼了？”
……
她就不該說這種話。
撿吧，撿吧，累死他才好。
熟悉好姿勢，林雨煙得到質的飛躍，甚至破了記錄，打出對於她而言，驚人的成績——十個。
下意識用欣喜的眼神去看他，隨後又憋了回去。
她怎麽能因為他教她就是他改觀？
這個壞蛋，剛才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不過撿球倒是盡心盡責。
林雨煙收回視線，等著他過來。
“林雨煙，你可以試著跟著球跑一跑，站在那裏跟一尊大佛樣，怎麽可能接三十個。”
看著她那副笨拙的模樣，程琰就很想笑。
林雨煙：“可是萬一球砸到我呢？”
程琰買的都是最軟的球，就算砸到臉上也不會疼，看著她嬌滴滴的模樣，輕嗤了嘴角，“小姑娘嬌裏嬌氣的。”
“看看哥怎麽打。”
懷裏的排球被他一股腦搶走，他開始捋動袖口，象征性地握了握拳頭，薄肌微張，張力很強，排球悅動，矯健的身姿跟隨球的律動，一上一下，最後將球往林雨煙那邊打。
林雨煙下意識抱頭，球擦了過去。
“怎麽這麽膽小。”
他從口袋裏掏出濕紙巾。
“留這麽多汗，學到點精髓了嗎？”
林雨煙點了點頭。
他將球抱回，“你先練，我有點事。”
林雨煙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到疑惑。
有事。
有什麽事？
她的眸子轉動了一下，索性不想這些。
他有事關她什麽事？
她只要排球及格就行。
看完程琰打排球，林雨煙受益匪淺，跟著球的律動移動，發現排球並沒有想象中的可怕。
第一次打了個三十個，下意識回頭，隨後又將目光扭了回去。
去這麽久？
幹嘛了。
程琰將從家帶來的外套耷拉在手臂處，開始尋找林雨煙的身影。
深秋，晚涼，小姑娘出這麽多汗，難免會感冒。
發現林雨煙的身影，不過腳步頓住。
旁邊有個異性在和她說話，林雨煙還在笑，手指緊了幾分，走到林雨煙的旁邊，直接問，“他是誰？”
林雨煙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回覆，“問我借了下排球，說這排球軟，適合他女朋友打，問我從哪裏買的。”
程琰目光對上去，陌生男子在和女生聊天。
有女朋友啊。
那就好。
只不過嘴還不閑著，“自己會打了嗎？就借。”
“會打了，剛打了四十個呢。”
這語氣，有點像是邀功，林雨煙突然臉上有點泛紅。
他剛才的醋勁還在，沒註意到這些，餘光又看了陌生男子一眼。
“那你打給我看看。”
林雨煙準備好姿勢，一觸即發。
身體倒是打開，姿勢也比剛才矯健，看來教學是有效果，等到排球落地，林雨煙欣喜地道，“四十五個！這下我排球肯定可以及格了。”
擡頭看天際，夜幕降臨。
林雨煙心裏一沈，“完蛋，完蛋，怎麽這麽黑了，我媽應該回來了吧，她不會擔心我們吧？”
說完作勢要走。
已經走了有段距離，又被他拉了回來，衣服展開，披在她的身上。
原來他是回家拿衣服了。
這是他的衣服，林雨煙穿上不免松大，松松垮垮的像他一樣，一副紈絝子弟模樣。
林雨煙感到嫌棄，去扒拉衣服。
“快點，穿上。”
林雨煙沒動彈，任由他把拉鏈拉上，試探性地問，“好了嗎？”
“沒好。”
他的眸中染上一絲壞意，將帽子拉在她的腦袋上，一瞬間，林雨煙眼前一片黑暗，林雨煙嗔怪道，“程琰，你幹嘛啊？”
他拉著帽繩，林雨煙感到面中一緊，只有嘴巴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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