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十九章
隔天她很早起來，跟張琴一起去喝了完益母草湯，裏面料很多，她掏出手機正打算要拍照時，手機裏有三個聯系人發過來。
她點進去，墊底是張景斳，接著是林厭兒，第一是張家怡。
陳苑從上往下回覆，張景斳也跟她們一樣問是在哪裏。
最後一句是：【順順尼什麽意思，是不是打錯了。】
陳苑只好跟他解釋一下後面是別的地方方言。
她看著手機頁面，又看著那碗益母草湯，不知不覺發起呆來，還是張琴用手揮揮陳苑才回過神來。
“這料也挺多的，而且益母草吃了對身體有益，特別是女生生理期的時候。”張琴發現她神情不對，又擔心她想起什麽，“如果不喜歡吃，那媽媽帶你吃別的好不好？”
陳苑搖搖頭，她趕緊把手機放下，又拿起筷子夾塊鴨血，笑著爍：“挺喜歡的媽媽。我們趕緊吃吧，吃完還要去車站。”
來父親這個地方的時間很短，她很快就要坐車離開這邊，不知怎麽的，在坐車的途中，她鼻尖開始酸澀。
初五這天坐車回去人少，車廂都沒坐滿，陳苑坐在靠窗位置，車速很快，外面風景一下子劃過去，她還來不及看就沒有了。
想看的風景就在一瞬，如果沒有註意力集中，很快就與它擦肩而過。
下學期開學，陳苑回到教室，她還是埋頭學習，班裏還是一如既往吵鬧，討論度最高的無非是寒假作業。
上學期末陳苑請完假那幾天，她來班裏後，貌似她被欺負的事情並沒有傳出來，直到現在還沒有同學知道。
她多害怕那件事情傳出來，但並沒有，她上學也不用那麽擔心。
張琴也每天堅持過來接她放學。
陳苑在回去的路上，她想叫她不用過來的想法，因為她也要工作，來接她是有點麻煩。
“媽，我其實可以自己回去的，你別來接我了。”陳苑抓著書包兩旁那兩條帶子，又露出個笑容，“而且她們都沒有找我，說明是真的不會來找我，你就放心吧，我能自己回家，我認識路。”
張琴還是不放心，心裏慌慌的，可工作上經理對她這樣的排班已經有很大的意見，她要是一兩天這樣還好，成天這樣，經理那邊也不好說話。
張琴牽著她的手，沒有回答陳苑的話，她說：“我們先去超市買點日用品，順便買點你喜歡的。”
到了超市，張琴推了個購物車，又觀察著陳苑，還好她一路都跟自己說笑，也總說能自己走回家。
然後她們往生活用品的方向走出，她先是挑了幾包衛生巾，接著又糾結紙巾要買什麽好。
“陳苑，你覺得我們該用什麽紙巾好呢，上次買的那個有點粗糙，都不想用上次那個牌子。”
陳苑目光在貨架上的價格都掃了邊，她看到有個心相印的牌子，盯著看了很久，因為張景斳家很常用就是這款紙巾，她之前借紙巾，他也拿出小包的心相印給她。
就是價格有點貴。
她只好轉向那種便宜的：“媽，就隨便吧，我都可以，紙巾用起來都一個樣。”
“行，那我拿兩卷回去。”張琴直接拿兩個不同的紙巾，其中就有心相印，“這紙巾用起來挺香的。”
陳苑看到它在購物車上，眼睛亮了又亮。
接著又逛到零食區去，張琴讓她挑自己喜歡的，然後她又去拿掛面。
陳苑扔了包薯片在裏面，接著又看到檸檬水那款飲料，她也拿了一瓶。
張琴回來時候，看到購物車放的零食少，她又去拿了幾包，再推車去結賬：“陳苑，吃完飯你拿點東西給景斳，他媽媽這幾天回深圳處理事情，還有把上次求來的護身符也給他。”
陳苑手放在購物車上，她很淡定點頭：“行，等會我把東西給他。”
吃完飯後，陳苑重新走到茶幾那袋零食，再把自己那瓶喜歡喝的飲料放在袋子裏。
她選擇自己不喝。
張琴去房間把那個護身符拿出來，然後交給她，還叮囑陳苑穿個外套再出門。
陳苑不急，她又想到什麽，拿著外套跑去廁所，快速穿完還用梳子梳著頭發，就是有點打結，梳下去有點痛。
她梳好就看向鏡子，看到額頭上又長出幾顆痘痘，臉頰兩邊有那種痘印紅紅的，特別是她的皮膚還有些黑。
她記得高一那個時候用了護膚品，以為有用，沒曾想是自己本身就黑，這用了哪有那麽容易就改變先天性的。
陳苑後天就沒再用，可每次看到那些漂亮的女生，她不羨慕是假的。
可她沒有好看的臉蛋。
她嘆了口氣，外面又剛好響起張琴的聲音，是喊她出去。
“媽，我上完廁所了。”
陳苑走之前，還漱口幾下，然後趕緊走出去。
明明距離張景斳家很近，偏偏陳苑走了很久，雙手不斷捏著那個袋子的鉤，外服口袋裏則是放好的護身符。
現在天已經黑了，陳苑還在張景斳他家門口來回走，最後才下定決心去摁門鈴。
門鈴響了會，張景斳才從裏面出來，他正在家裏煮水餃。
少年開著門，正筆直站在她面前，而映入陳苑眼簾是他的灰色毛衣，她不敢擡頭看。
“我媽叫我拿點東西過來。”
張景斳讓開，他淡淡說句：“進來，我還在煮水餃。”
陳苑不客氣走進去，她熟練走到客廳，接著把東西放在酒櫃上，然後又拿出那個護身符。
“今年我和我媽去廟裏給你求了護身符，所以我媽叫我今晚拿給你的，順便給你送點零食。”
張景斳低頭看，那個是用紅包裝好的，裏面放著護身符。
他伸手接過，很感謝道：“陳苑，那你替我謝謝阿姨。”
兩人又陷入一陣沈默，恰好張景斳要去看廚房看水餃滾了沒有，他說：“那先坐會，我去看看水餃好了沒有。”
陳苑本來想走的，她又故意拖延時間，眼神也朝廚房方向去。
張景斳是背著她，所以陳苑可以光明正大看。
可她沒有看太久，而是收回視線看向別處。
恰好轉身目光又落在茶幾上，上面有杯奶茶，旁邊還放了個掛件，是個小狗，脖子上戴著條小領巾，嘴巴是笑著很可愛。
陳苑開始皺著眉頭，心裏想著是。
這好像不想是他會買的掛件。
她不知對那個看了多久，還是張景斳叫她，陳苑才反應過來。
“你這掛件挺好看的啊。”陳苑臉色失常，可語氣沒變，怕自己內心那種猜測是真的就拼命壓住。
張景斳從冰箱裏拿出兩盒蛋糕，分別是山楂和草莓口味，他找了袋子裝好，然後走過來。
“就那個啊，我捉娃娃捉到的，怎麽了？”張景斳把手上的蛋糕給她，“給阿姨吃，剛才路過蛋糕店就順手買的。”
陳苑沒在看那個掛件，她擺擺手：“我媽媽叫我拿東西過來給你，現在又給她拿回蛋糕……”
張景斳又擡了下袋子裏的蛋糕，打斷道：“禮向往來，給阿姨的，而且我一個人吃不完，等下還要吃水餃，這蛋糕你拿回去。”
陳苑沒再推脫，她拿著又低聲說了句：“謝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才對，阿姨的護身符我會一直放在身上。”張景斳眉梢一挑，溫和說出這話。
回去後，張琴已經洗好碗，她剛出廚房，陳苑就笑著說。
“媽媽，張景斳給我們家送了蛋糕，我能不能現在就吃啊。”
張琴的手有點濕，她用麻布擦下：“可以啊，想吃就吃，吃不完就放冰箱。”
陳苑很開心走到飯桌，她把小蛋糕拿出來，第一盒是草莓，第二盒是山楂味，而且這蛋糕盒子上面還有個小太陽卡片，她小心翼翼拆開。
“媽媽那我先吃這個山楂味的。”
陳苑沒想到蛋糕有盒是山楂，感覺很巧合，又或者他是因為冰工廠的山楂味呢。
她也很喜歡吃。
陳苑坐在飯桌前，她不知道對著這盒山楂味的蛋糕看了多久。
張琴出去外面倒垃圾回來，看到她沒有吃，還在看那個蛋糕。
“陳苑，在想什麽呢，吃完蛋糕休息會後要先去洗澡，早點洗澡才好。”
陳苑這才回神，她不再發楞，又把蛋糕上面那兩張卡片取下來。
她一口一口吃掉，山楂的口味酸酸甜甜，奶油的質感也很好。
他的每件事情總能牽動她的情緒。
她的喜怒哀樂很多而他而起。
就如她會在意張景斳茶幾上放著可愛掛件的事情。
後就如他說，是因為抓娃娃抓到，她心裏酸澀就此消散。
再到張景斳送她的蛋糕，她能高興許久。
青春時期喜歡一個人，情緒好像真的不穩定，而這個不穩定是有因素的。
2013/2/21
今天給他送護身符了，零食裏還夾著我的“私貨”，還是他喜歡的飲料。
去到他家發現有個可愛掛件，心裏酸酸的，有點胡思亂想。
但他說是抓娃娃抓到，不是別人送的。
後面他還給我送了蛋糕，他給我送了蛋糕耶，嘿嘿！
一盒是草莓味一盒是山楂味，剛好我喜歡山楂，媽媽喜歡草莓，真的好好吃。
張景斳謝謝你送的蛋糕，還有護身符也會保佑你平平安安。
歲歲平平都安，張景斳！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隔天她很早起來，跟張琴一起去喝了完益母草湯，裏面料很多，她掏出手機正打算要拍照時，手機裏有三個聯系人發過來。
她點進去，墊底是張景斳，接著是林厭兒，第一是張家怡。
陳苑從上往下回覆，張景斳也跟她們一樣問是在哪裏。
最後一句是：【順順尼什麽意思，是不是打錯了。】
陳苑只好跟他解釋一下後面是別的地方方言。
她看著手機頁面，又看著那碗益母草湯，不知不覺發起呆來，還是張琴用手揮揮陳苑才回過神來。
“這料也挺多的，而且益母草吃了對身體有益，特別是女生生理期的時候。”張琴發現她神情不對，又擔心她想起什麽，“如果不喜歡吃，那媽媽帶你吃別的好不好？”
陳苑搖搖頭，她趕緊把手機放下，又拿起筷子夾塊鴨血，笑著爍：“挺喜歡的媽媽。我們趕緊吃吧，吃完還要去車站。”
來父親這個地方的時間很短，她很快就要坐車離開這邊，不知怎麽的，在坐車的途中，她鼻尖開始酸澀。
初五這天坐車回去人少，車廂都沒坐滿，陳苑坐在靠窗位置，車速很快，外面風景一下子劃過去，她還來不及看就沒有了。
想看的風景就在一瞬，如果沒有註意力集中，很快就與它擦肩而過。
下學期開學，陳苑回到教室，她還是埋頭學習，班裏還是一如既往吵鬧，討論度最高的無非是寒假作業。
上學期末陳苑請完假那幾天，她來班裏後，貌似她被欺負的事情並沒有傳出來，直到現在還沒有同學知道。
她多害怕那件事情傳出來，但並沒有，她上學也不用那麽擔心。
張琴也每天堅持過來接她放學。
陳苑在回去的路上，她想叫她不用過來的想法，因為她也要工作，來接她是有點麻煩。
“媽，我其實可以自己回去的，你別來接我了。”陳苑抓著書包兩旁那兩條帶子，又露出個笑容，“而且她們都沒有找我，說明是真的不會來找我，你就放心吧，我能自己回家，我認識路。”
張琴還是不放心，心裏慌慌的，可工作上經理對她這樣的排班已經有很大的意見，她要是一兩天這樣還好，成天這樣，經理那邊也不好說話。
張琴牽著她的手，沒有回答陳苑的話，她說：“我們先去超市買點日用品，順便買點你喜歡的。”
到了超市，張琴推了個購物車，又觀察著陳苑，還好她一路都跟自己說笑，也總說能自己走回家。
然後她們往生活用品的方向走出，她先是挑了幾包衛生巾，接著又糾結紙巾要買什麽好。
“陳苑，你覺得我們該用什麽紙巾好呢，上次買的那個有點粗糙，都不想用上次那個牌子。”
陳苑目光在貨架上的價格都掃了邊，她看到有個心相印的牌子，盯著看了很久，因為張景斳家很常用就是這款紙巾，她之前借紙巾，他也拿出小包的心相印給她。
就是價格有點貴。
她只好轉向那種便宜的：“媽，就隨便吧，我都可以，紙巾用起來都一個樣。”
“行，那我拿兩卷回去。”張琴直接拿兩個不同的紙巾，其中就有心相印，“這紙巾用起來挺香的。”
陳苑看到它在購物車上，眼睛亮了又亮。
接著又逛到零食區去，張琴讓她挑自己喜歡的，然後她又去拿掛面。
陳苑扔了包薯片在裏面，接著又看到檸檬水那款飲料，她也拿了一瓶。
張琴回來時候，看到購物車放的零食少，她又去拿了幾包，再推車去結賬：“陳苑，吃完飯你拿點東西給景斳，他媽媽這幾天回深圳處理事情，還有把上次求來的護身符也給他。”
陳苑手放在購物車上，她很淡定點頭：“行，等會我把東西給他。”
吃完飯後，陳苑重新走到茶幾那袋零食，再把自己那瓶喜歡喝的飲料放在袋子裏。
她選擇自己不喝。
張琴去房間把那個護身符拿出來，然後交給她，還叮囑陳苑穿個外套再出門。
陳苑不急，她又想到什麽，拿著外套跑去廁所，快速穿完還用梳子梳著頭發，就是有點打結，梳下去有點痛。
她梳好就看向鏡子，看到額頭上又長出幾顆痘痘，臉頰兩邊有那種痘印紅紅的，特別是她的皮膚還有些黑。
她記得高一那個時候用了護膚品，以為有用，沒曾想是自己本身就黑，這用了哪有那麽容易就改變先天性的。
陳苑後天就沒再用，可每次看到那些漂亮的女生，她不羨慕是假的。
可她沒有好看的臉蛋。
她嘆了口氣，外面又剛好響起張琴的聲音，是喊她出去。
“媽，我上完廁所了。”
陳苑走之前，還漱口幾下，然後趕緊走出去。
明明距離張景斳家很近，偏偏陳苑走了很久，雙手不斷捏著那個袋子的鉤，外服口袋裏則是放好的護身符。
現在天已經黑了，陳苑還在張景斳他家門口來回走，最後才下定決心去摁門鈴。
門鈴響了會，張景斳才從裏面出來，他正在家裏煮水餃。
少年開著門，正筆直站在她面前，而映入陳苑眼簾是他的灰色毛衣，她不敢擡頭看。
“我媽叫我拿點東西過來。”
張景斳讓開，他淡淡說句：“進來，我還在煮水餃。”
陳苑不客氣走進去，她熟練走到客廳，接著把東西放在酒櫃上，然後又拿出那個護身符。
“今年我和我媽去廟裏給你求了護身符，所以我媽叫我今晚拿給你的，順便給你送點零食。”
張景斳低頭看，那個是用紅包裝好的，裏面放著護身符。
他伸手接過，很感謝道：“陳苑，那你替我謝謝阿姨。”
兩人又陷入一陣沈默，恰好張景斳要去看廚房看水餃滾了沒有，他說：“那先坐會，我去看看水餃好了沒有。”
陳苑本來想走的，她又故意拖延時間，眼神也朝廚房方向去。
張景斳是背著她，所以陳苑可以光明正大看。
可她沒有看太久，而是收回視線看向別處。
恰好轉身目光又落在茶幾上，上面有杯奶茶，旁邊還放了個掛件，是個小狗，脖子上戴著條小領巾，嘴巴是笑著很可愛。
陳苑開始皺著眉頭，心裏想著是。
這好像不想是他會買的掛件。
她不知對那個看了多久，還是張景斳叫她，陳苑才反應過來。
“你這掛件挺好看的啊。”陳苑臉色失常，可語氣沒變，怕自己內心那種猜測是真的就拼命壓住。
張景斳從冰箱裏拿出兩盒蛋糕，分別是山楂和草莓口味，他找了袋子裝好，然後走過來。
“就那個啊，我捉娃娃捉到的，怎麽了？”張景斳把手上的蛋糕給她，“給阿姨吃，剛才路過蛋糕店就順手買的。”
陳苑沒在看那個掛件，她擺擺手：“我媽媽叫我拿東西過來給你，現在又給她拿回蛋糕……”
張景斳又擡了下袋子裏的蛋糕，打斷道：“禮向往來，給阿姨的，而且我一個人吃不完，等下還要吃水餃，這蛋糕你拿回去。”
陳苑沒再推脫，她拿著又低聲說了句：“謝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才對，阿姨的護身符我會一直放在身上。”張景斳眉梢一挑，溫和說出這話。
回去後，張琴已經洗好碗，她剛出廚房，陳苑就笑著說。
“媽媽，張景斳給我們家送了蛋糕，我能不能現在就吃啊。”
張琴的手有點濕，她用麻布擦下：“可以啊，想吃就吃，吃不完就放冰箱。”
陳苑很開心走到飯桌，她把小蛋糕拿出來，第一盒是草莓，第二盒是山楂味，而且這蛋糕盒子上面還有個小太陽卡片，她小心翼翼拆開。
“媽媽那我先吃這個山楂味的。”
陳苑沒想到蛋糕有盒是山楂，感覺很巧合，又或者他是因為冰工廠的山楂味呢。
她也很喜歡吃。
陳苑坐在飯桌前，她不知道對著這盒山楂味的蛋糕看了多久。
張琴出去外面倒垃圾回來，看到她沒有吃，還在看那個蛋糕。
“陳苑，在想什麽呢，吃完蛋糕休息會後要先去洗澡，早點洗澡才好。”
陳苑這才回神，她不再發楞，又把蛋糕上面那兩張卡片取下來。
她一口一口吃掉，山楂的口味酸酸甜甜，奶油的質感也很好。
他的每件事情總能牽動她的情緒。
她的喜怒哀樂很多而他而起。
就如她會在意張景斳茶幾上放著可愛掛件的事情。
後就如他說，是因為抓娃娃抓到，她心裏酸澀就此消散。
再到張景斳送她的蛋糕，她能高興許久。
青春時期喜歡一個人，情緒好像真的不穩定，而這個不穩定是有因素的。
2013/2/21
今天給他送護身符了，零食裏還夾著我的“私貨”，還是他喜歡的飲料。
去到他家發現有個可愛掛件，心裏酸酸的，有點胡思亂想。
但他說是抓娃娃抓到，不是別人送的。
後面他還給我送了蛋糕，他給我送了蛋糕耶，嘿嘿！
一盒是草莓味一盒是山楂味，剛好我喜歡山楂，媽媽喜歡草莓，真的好好吃。
張景斳謝謝你送的蛋糕，還有護身符也會保佑你平平安安。
歲歲平平都安，張景斳！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