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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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冷啊，趕緊跑回家呢。”陳苑扯了離譜的話，然後就跑了。
陳苑以為他不會追上來，本想停下，張景斳就從她身邊跑過。
“怎麽不跑了啊，趕緊回家啊。”張景斳催她趕緊走。
最後兩人都以慢悠悠的形式走在路上，張景斳說她：“知道外面冷還不知道穿點厚的鞋，對了你下午比完賽去哪裏了呢，我過去給你送水，人都不知跑哪兒。”
陳苑擡頭“啊”了一聲，她腦子回想起張景斳給張家怡送水的畫面，就是因為這她才恨不得離開操場。
“你給我送水嗎？”
她吶吶說出這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
張景斳加重語氣，他指著陳苑道：“廢話，我媽都囑咐了，誰知道你跑得像兔子一樣，一下子人就不見，張家怡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
“我我……我又沒有帶手機過去。”
她竟然不知該怎麽反駁，因為他把張家怡都說出來，如果她再繼續說，等下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說白了她就是在意張景斳給張家怡送水的事情，但他又有給自己送，可又是因為林阿姨，如果沒有的話，他或許不會記得自己。
所以她不想知道，不打算過問，就這樣過去吧
事情不追究是最好的結果。
然後真的追討下去，她會聽到那個不想要的答案。
張景斳看快到家了，他也沒多說，而是想起明天的比賽：“我明天還要三千米長跑，今晚要早點睡覺了。”
陳苑問他：“三千米啊，說點實在這三千米跑的話，你真的不累嗎？”
“累是累的啊，所以等著你給我送水呢，那我明天可等著了。”
陳苑：“？？？”
她一臉疑惑望向他，在想什麽意思。
張景斳開玩笑道：“怎麽，你連水不舍得啊，你這朋友真不厚道了啊，你個小氣鬼，虧我今天聽我媽的話給你送，你倒好忘了我要明天比賽的事情。”
小氣鬼？！！！
張景斳這人對她的印象就是這樣啊。
可她也不小氣，就是沒工作，沒錢而已，以後也會有的。
“張景斳我討厭你啊，而且你才是小氣鬼，送就送啊，我媽也知道你有報名，還打算給你做頓飯吃呢。那明天你想喝什麽，我提前給你買好。”
“討厭我什麽，我有送水，誰叫你跑那麽快，比賽完還有精力跑那麽快，你討厭我錯了朋友。”張景斳說完轉身走著，他擡起手招了招，慵懶道：“對了，我還是喜歡之前那個味道。”
陳苑看到他那修長的背影，咬了咬唇，小聲吐槽句：“明天我就給你買兩瓶，我才不是小氣鬼呢，你個討厭鬼。”
“哦，小氣鬼喝冷水，喝完冷水變魔鬼。”張景斳雙手環胸，語氣戲謔。
陳苑被著氣笑了，她怎麽還變成魔鬼了！！！
晚上九點，張琴已經下班回去，還帶了夜宵，正打算去陳苑房間叫她一起吃。
陳苑這個時候剛好在寫日記，她的字跡工整秀麗。
2012/10/19
張景斳給別人送水了，我看到後只想逃走。
暗戀者看不慣喜歡的人給別人送水。
後來，他說也有給自己送，雖然是因為林阿姨。
但是，張景斳你這個討厭鬼，竟然罵我小氣鬼。
原本她還想再寫點什麽，但張琴喊她名，她也停筆，沒再繼續，而是往房間外走。
房間裏，白色燈光照著，陳苑桌面上的日記密碼還開上。
以前她寫完都會合上再離開，這次她匆匆忙忙，沒有合上那個少女瑣碎又不為人知的心事。
**
隔天比賽，陳苑很早就過去學校，因為她剛好接到廣播站缺人手要她去頂替的消息。
張景斳的比賽在上午，她卻不能去觀看，只能和值班的同學留在廣播站。
因為前面需要念加油稿，她不能讓自己分心。
收到各班同學送來加油稿，她就開始念，其中念了好幾條是為張景斳加油的。
三千米長跑時間很長，也是考驗體力的時候，陳苑念到後面剛好換人，後面也不需要她。
她就從廣播站朝小賣部跑去。
但是那邊人很多，她找那瓶飲料很久，很多飲料也賣光了，等找到放那瓶怡泉的置物架上，發現上面空空如也。
陳苑喘著氣，她皺眉走到前面，去問老板還有沒有貨，但老板跟她說最後一瓶已經被剛走出去的女生買走了。
她不知在想什麽，沖出去後頭四處張望，發現那個女生手裏拿著一瓶。
她厚著臉皮去問，剛開始女生不願意，後面她出了雙倍的價格買到了。
她不停點頭：“謝謝，謝謝你賣給我。”
隨後又走到小賣部，拿出僅有的一塊錢買了瓶礦泉水，還叫老板拿個袋子給她裝。
老板扯袋子的時候，又說了句：“校運會開了，我這邊的飲料真的是供不應求啊，礦泉水進貨那麽多也快買完了。”
陳苑笑著說：“是啊，確實賣得很快。”
她抱著兩瓶水跟寶貝似的走出小賣部，心情很好，絲毫不心疼出兩倍錢買了那瓶汽水。
頭頂的陽光明媚，她朝著操場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三千米長跑已經結束，陳苑也跑過去。
偏偏跑的時候沒註意下面有水，也不知道誰那麽缺德倒水在下面，害她摔了一跤，懷裏的水也飛出去。
她狼狽摔了下，路過的同學看到過來扶她一把，順便關心她。
陳苑說了聲“謝謝”，就彎身去撿水，但瓶身上面有明顯的摔痕，她就擦了擦。
她跑不了了，只能一步步走過去。
腳好像有點扭到，她也沒註意，在想著張景斳應該在等她吧。
後面她找到張景斳，但他不缺她那兩瓶水，因為有人已經先她一步送了，而且那個人就是張家怡。
她站在原地，就站在張景斳後面，她想要逃。
但一切都來不及，張家怡喊了她，張景斳也回頭看，還叫她過去。
她走過去，竟不知該講什麽。
張景斳額前碎發有些濕，他那雙桃花眼原本幾分疲憊，但在看到陳苑後多了幾分戲謔。
“陳苑，你怎麽現在才來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陳苑把水給他，又站在張家怡旁邊：“廣播站有點事，顧不上給你送水，你少給你媽告狀。”
張家怡：“陳苑，我跟你說張景斳跑了第二名呢。”
一般來說第一名才是值得炫耀，但張家怡喜歡張景斳這是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不管他是第幾名，在她看來都是開心的。
張景斳繞了繞頭發，語氣有點遺憾：“只能第二名，差了幾秒。”
張景斳的幾個同學出來說話。
“差了幾秒也好了，第二名也算是給班裏爭面子。”
“就是啊景斳，你別說你聽聽你在跑道上有多少女生為你加油吶喊。”
“那面子真的是管夠了。”
“來來來，我們拍張照片紀念一下，怎麽樣。”
有人提出這個要求，陳苑雙眼亮了下，她和張景斳的合照很少。
張景斳有個同學正好帶d，他們就隨便在操場上拉了個人過來幫他們拍，陳苑和張家怡因為身高原因被排在中間，但張景斳在邊上。
陳苑朝他看了眼，但張家怡的目光比她還先停留在張景斳身上。
原來，她在看向他的同時，他的暗戀者也跟她一樣。
她的餘光千百遍，但張家怡又何嘗不是。
“不是啊張景斳，今天你跑比賽，你靠邊上什麽意思，這不得往中間來。”
張景斳被說完，他露出笑容，吊兒郎當道：“沒什麽講究的。”
他被那些人推到後面，又正好站在她們兩個女生的後面。
陳苑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她低頭時，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又立馬壓住，聽到有人喊“看鏡頭”，她擡起來頭朝著鏡頭看去。
拍得怎麽樣不知道，反正拍了很多張。
拍完後，張家怡對張景斳提了個要求。
少女眼巴巴望著他，她帶著一絲祈求：“張景斳，你能不能到時候給我這張照片，我想要打印出來。”
陳苑站在她旁邊，她的腳還痛著。
張景斳點頭：“嗯，到時候我打印好給你們就好。”
是的，這是他們上高中以來，唯一一張在學校的合照。
是第一張，也是最後第一張。
後來這張照片，陳苑藏了好多年，好在張景斳有發電子照片給她，她打印了不同尺寸款式，更是保存更久。
**
十二月份寒風刺骨，教學樓下的榕樹在冷風中搖動，它依舊保持著常青的樣子。
時間總是在悄悄溜走，但在這個十七八歲的年紀，校園裏最不缺的就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少女。
課間操開始，教室上方的廣播放著徐良的《素顏》，陳苑一到下課就趴在課桌上，她都有點困了。
班裏的人嘰嘰喳喳，都在討論著哪個明星帥，哪個男團唱什麽好聽的歌，有人則哼出聽不懂的歌曲。
甚至有人課本上出現全是某個明星的人像，還有的同學專門收集男團所有人的卡片，有人又在聊哪款游戲，在班裏每個人都暢所欲言。
這個年紀沒有工作煩惱，只有以學習為主。
學習是學習，可也有認為學習之外有比較意義的事情要做。
陳苑倒是跟不上他們的步伐，可又忍不住在腦子冒出他們在玩什麽的想法。
等到上課，林厭兒去食堂給她帶了瓶勁涼，一口下去喉嚨冰冰涼涼。
“陳苑這錢你不用還我了，當我請你的。”林厭兒站在她旁邊說話。
陳苑擡頭看她：“那我下次請你吃別的。”
“話說陳苑，我能不能向你打聽個事情呢？”林厭兒受人所托，專門過來找她。
陳苑問她：“什麽事情？”
“張家怡和張景斳什麽關系呢？”林厭兒靠近她耳邊道。
陳苑不知她為何這樣問，結果林厭兒的話讓她當場腦袋空白。
“我見他們總是一起去食堂和小賣部，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替我朋友問張景斳的聯系方式。”
陳苑吶吶開了口：“不知道。”
三個字沒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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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啊，趕緊跑回家呢。”陳苑扯了離譜的話，然後就跑了。
陳苑以為他不會追上來，本想停下，張景斳就從她身邊跑過。
“怎麽不跑了啊，趕緊回家啊。”張景斳催她趕緊走。
最後兩人都以慢悠悠的形式走在路上，張景斳說她：“知道外面冷還不知道穿點厚的鞋，對了你下午比完賽去哪裏了呢，我過去給你送水，人都不知跑哪兒。”
陳苑擡頭“啊”了一聲，她腦子回想起張景斳給張家怡送水的畫面，就是因為這她才恨不得離開操場。
“你給我送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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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又沒有帶手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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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她就是在意張景斳給張家怡送水的事情，但他又有給自己送，可又是因為林阿姨，如果沒有的話，他或許不會記得自己。
所以她不想知道，不打算過問，就這樣過去吧
事情不追究是最好的結果。
然後真的追討下去，她會聽到那個不想要的答案。
張景斳看快到家了，他也沒多說，而是想起明天的比賽：“我明天還要三千米長跑，今晚要早點睡覺了。”
陳苑問他：“三千米啊，說點實在這三千米跑的話，你真的不累嗎？”
“累是累的啊，所以等著你給我送水呢，那我明天可等著了。”
陳苑：“？？？”
她一臉疑惑望向他，在想什麽意思。
張景斳開玩笑道：“怎麽，你連水不舍得啊，你這朋友真不厚道了啊，你個小氣鬼，虧我今天聽我媽的話給你送，你倒好忘了我要明天比賽的事情。”
小氣鬼？！！！
張景斳這人對她的印象就是這樣啊。
可她也不小氣，就是沒工作，沒錢而已，以後也會有的。
“張景斳我討厭你啊，而且你才是小氣鬼，送就送啊，我媽也知道你有報名，還打算給你做頓飯吃呢。那明天你想喝什麽，我提前給你買好。”
“討厭我什麽，我有送水，誰叫你跑那麽快，比賽完還有精力跑那麽快，你討厭我錯了朋友。”張景斳說完轉身走著，他擡起手招了招，慵懶道：“對了，我還是喜歡之前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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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張琴已經下班回去，還帶了夜宵，正打算去陳苑房間叫她一起吃。
陳苑這個時候剛好在寫日記，她的字跡工整秀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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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者看不慣喜歡的人給別人送水。
後來，他說也有給自己送，雖然是因為林阿姨。
但是，張景斳你這個討厭鬼，竟然罵我小氣鬼。
原本她還想再寫點什麽，但張琴喊她名，她也停筆，沒再繼續，而是往房間外走。
房間裏，白色燈光照著，陳苑桌面上的日記密碼還開上。
以前她寫完都會合上再離開，這次她匆匆忙忙，沒有合上那個少女瑣碎又不為人知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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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斳的比賽在上午，她卻不能去觀看，只能和值班的同學留在廣播站。
因為前面需要念加油稿，她不能讓自己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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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米長跑時間很長，也是考驗體力的時候，陳苑念到後面剛好換人，後面也不需要她。
她就從廣播站朝小賣部跑去。
但是那邊人很多，她找那瓶飲料很久，很多飲料也賣光了，等找到放那瓶怡泉的置物架上，發現上面空空如也。
陳苑喘著氣，她皺眉走到前面，去問老板還有沒有貨，但老板跟她說最後一瓶已經被剛走出去的女生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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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點頭：“謝謝，謝謝你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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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三千米長跑已經結束，陳苑也跑過去。
偏偏跑的時候沒註意下面有水，也不知道誰那麽缺德倒水在下面，害她摔了一跤，懷裏的水也飛出去。
她狼狽摔了下，路過的同學看到過來扶她一把，順便關心她。
陳苑說了聲“謝謝”，就彎身去撿水，但瓶身上面有明顯的摔痕，她就擦了擦。
她跑不了了，只能一步步走過去。
腳好像有點扭到，她也沒註意，在想著張景斳應該在等她吧。
後面她找到張景斳，但他不缺她那兩瓶水，因為有人已經先她一步送了，而且那個人就是張家怡。
她站在原地，就站在張景斳後面，她想要逃。
但一切都來不及，張家怡喊了她，張景斳也回頭看，還叫她過去。
她走過去，竟不知該講什麽。
張景斳額前碎發有些濕，他那雙桃花眼原本幾分疲憊，但在看到陳苑後多了幾分戲謔。
“陳苑，你怎麽現在才來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陳苑把水給他，又站在張家怡旁邊：“廣播站有點事，顧不上給你送水，你少給你媽告狀。”
張家怡：“陳苑，我跟你說張景斳跑了第二名呢。”
一般來說第一名才是值得炫耀，但張家怡喜歡張景斳這是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不管他是第幾名，在她看來都是開心的。
張景斳繞了繞頭發，語氣有點遺憾：“只能第二名，差了幾秒。”
張景斳的幾個同學出來說話。
“差了幾秒也好了，第二名也算是給班裏爭面子。”
“就是啊景斳，你別說你聽聽你在跑道上有多少女生為你加油吶喊。”
“那面子真的是管夠了。”
“來來來，我們拍張照片紀念一下，怎麽樣。”
有人提出這個要求，陳苑雙眼亮了下，她和張景斳的合照很少。
張景斳有個同學正好帶d，他們就隨便在操場上拉了個人過來幫他們拍，陳苑和張家怡因為身高原因被排在中間，但張景斳在邊上。
陳苑朝他看了眼，但張家怡的目光比她還先停留在張景斳身上。
原來，她在看向他的同時，他的暗戀者也跟她一樣。
她的餘光千百遍，但張家怡又何嘗不是。
“不是啊張景斳，今天你跑比賽，你靠邊上什麽意思，這不得往中間來。”
張景斳被說完，他露出笑容，吊兒郎當道：“沒什麽講究的。”
他被那些人推到後面，又正好站在她們兩個女生的後面。
陳苑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她低頭時，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又立馬壓住，聽到有人喊“看鏡頭”，她擡起來頭朝著鏡頭看去。
拍得怎麽樣不知道，反正拍了很多張。
拍完後，張家怡對張景斳提了個要求。
少女眼巴巴望著他，她帶著一絲祈求：“張景斳，你能不能到時候給我這張照片，我想要打印出來。”
陳苑站在她旁邊，她的腳還痛著。
張景斳點頭：“嗯，到時候我打印好給你們就好。”
是的，這是他們上高中以來，唯一一張在學校的合照。
是第一張，也是最後第一張。
後來這張照片，陳苑藏了好多年，好在張景斳有發電子照片給她，她打印了不同尺寸款式，更是保存更久。
**
十二月份寒風刺骨，教學樓下的榕樹在冷風中搖動，它依舊保持著常青的樣子。
時間總是在悄悄溜走，但在這個十七八歲的年紀，校園裏最不缺的就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少女。
課間操開始，教室上方的廣播放著徐良的《素顏》，陳苑一到下課就趴在課桌上，她都有點困了。
班裏的人嘰嘰喳喳，都在討論著哪個明星帥，哪個男團唱什麽好聽的歌，有人則哼出聽不懂的歌曲。
甚至有人課本上出現全是某個明星的人像，還有的同學專門收集男團所有人的卡片，有人又在聊哪款游戲，在班裏每個人都暢所欲言。
這個年紀沒有工作煩惱，只有以學習為主。
學習是學習，可也有認為學習之外有比較意義的事情要做。
陳苑倒是跟不上他們的步伐，可又忍不住在腦子冒出他們在玩什麽的想法。
等到上課，林厭兒去食堂給她帶了瓶勁涼，一口下去喉嚨冰冰涼涼。
“陳苑這錢你不用還我了，當我請你的。”林厭兒站在她旁邊說話。
陳苑擡頭看她：“那我下次請你吃別的。”
“話說陳苑，我能不能向你打聽個事情呢？”林厭兒受人所托，專門過來找她。
陳苑問她：“什麽事情？”
“張家怡和張景斳什麽關系呢？”林厭兒靠近她耳邊道。
陳苑不知她為何這樣問，結果林厭兒的話讓她當場腦袋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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