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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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算賬
四楓院夜一嘆了口氣, 終究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反倒是淺野幼寧問她：“屍魂界最近怎麽樣？藍染沒有再折騰什麽吧？”
先前五番隊的隊長藍染惣右介用護廷十三隊的其他隊長做虛化實驗，被浦原喜助及時阻止，卻被他倒打一耙，浦原喜助成了做虛化實驗的那個人。最後導致四楓院夜一不得不劫刑場, 兩個人雙雙從屍魂界被除名。
淺野幼寧回到屍魂界的這些年, 也一直在默默關註藍染惣右介的動向。可惜那家夥實在太過狡猾，到現在都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露。
四楓院夜一不動聲色地回答道：“還是老樣子, 藍染那邊依舊沒什麽動靜。”
淺野幼寧“嘖”了聲：“這麽多年了, 他的耐心可真好。”
“不然也不可能算計得了喜助。”四楓院夜一淡淡道。
淺野幼寧：“也是。”
四楓院夜一話鋒一轉：“你還能在現世待多久？”
“近來屍魂界的時間流速比現世慢, 白哉答應幫我瞞七天, 我應該能等到五月底。”淺野幼寧的指尖搭在雲芽淡金色的刀柄上, 像是恍然被提醒到, 自己所剩的時間不多。
“那還有一陣子。”四楓院夜一沒有做任何評價，從淺野幼寧懷裏躍下：“我還有其他事, 得先走了。你好好保重。”
她的尾音還沒有完全消散, 整只貓卻在幾個起落間消失不見。
隨後，淺野幼寧眨了眨眼，轉頭，果然見中原中也走過來。
淺野幼寧問：“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見到淺野幼寧手中的斬魄刀, 中原中也四下環視一圈：“浦原先生那邊的人來過？”
“對，是夜一。”淺野幼寧抱著雲芽，笑瞇瞇道：“她怕你報覆她，就先跑了。”實際上當然並非如此, 但這不妨礙淺野幼寧用來開玩笑。
“報覆？”中原中也擡眉：“我為什麽要報覆她？”
緊跟著，中原中也反應過來, 頗有些無語道：“這點事, 我還不至於記到現在。何況, 她速度快那是她的本事，是我沒追上，關她什麽事？”
“不過說實話，我還挺想知道，你和夜一打起來誰會贏。”淺野幼寧突然升起一點好奇。
她解釋道：“除了瞬步，夜一的白打也是頂尖級別。除了她以外，屍魂界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將白打和瞬步融合到極致，甚至不需要斬魄刀，都能夠躋身隊長。”是以，說四楓院夜一是屍魂界的白打王者都不為過。
中原中也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引起：“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對手啊，我也有點想試試。”
淺野幼寧給他加油：“下次見到夜一，你可以跟她打一場看看。”
中原中也狐疑道：“我怎麽覺得你在拱火？”
淺野幼寧滿臉無辜：“怎麽會呢？我絕對沒有因為夜一剛剛故意拿我惡作劇而生氣，絕對沒有。”
中原中也：“……餵餵，你全部都說出來了啊！”
淺野幼寧笑得前仰後合。中原中也扶住她，免得淺野幼寧笑得太過，從機車上摔下來。他的視線落在雲芽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雲芽的刀柄似乎有點暗淡，記憶中的雲芽要比如今明光灼灼。
半晌，淺野幼寧笑夠了，她歪了歪腦袋：“中也，等會兒還有什麽事嗎？”
“得回去把文件批完，還要寫個報告。不過可以帶回家寫。”中原中也如今慢慢開始習慣把文件帶回家，麻煩點也沒辦法，淺野幼寧的生物鐘不能亂。
他問：“怎麽了？”
“唔，倒也沒什麽，就是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淺野幼寧垂眼，摩挲著雲芽的刀柄，輕聲道。
她的聲音太小了，中原中也沒有聽清：“什麽？”
“我說，”淺野幼寧豎起一根手指：“今晚我想吃一支冰淇淋。”
中原中也伸手揉亂她的頭發：“你以為我是傻瓜嗎？你剛剛說的明明就不是這個。說實話。”
“我不管，你只要當做沒有聽見就可以了。”淺野幼寧理直氣壯道。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還能怎麽樣，還不是順著她：“行，那我們現在去買？”
“好。”淺野幼寧這樣說著，揉了揉眼睛。處理完小幫派已經晚上十一點，對她的生物鐘而言，這個時間屬實有點偏晚。
中原中也索性哄她：“你先去車裏睡會兒，到家了我再喊你。”
“嗯嗯，要香草味的。”
中原中也不由得嘀咕道：“其實巧克力味也還行——”
話沒有說完，淺野幼寧捂住他的嘴，難得惱怒：“啊啊啊你給我閉嘴！！！”
中原中也沒再說話，但眉梢眼角揚起愉悅的笑意。
“……”
.
不得不說，約會清單的存在，讓淺野幼寧著實對每一天有了新的期待。
按柚杏的話來說，他們兩個戀愛苦手本來就已經直接從談戀愛快進到了結婚，要是連點約會都沒有，豈不是非常可惜？
只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些不太靠譜的建議，比如說——
“酒吧？？？”中原中也坐在淺野幼寧對面，翻看手裏的清單，擰起眉頭：“這誰想出來的主意？”
淺野幼寧忍俊不禁：“這恐怕是真的寫錯了吧？”不然，憑中原中也的酒品，那哪兒是約會？分明就是給她的災難。
“不過，來現世這麽久，我也確實沒有去過居酒屋之類的地方。”淺野幼寧倒沒覺得很可惜，畢竟中原中也的酒櫃藏品不少，這段時間她沒少霍霍。一開始中原中也還擔心她醉酒，後來發現她的酒量不差之後，就隨她去了。
“居酒屋？你在屍魂界經常去？”中原中也有點意外。
“是啊，還有幾個固定的酒友。”淺野幼寧笑著說道：“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最常一起喝酒的是八番隊的京樂隊長，京樂春水，和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
中原中也點了點頭：“好。”
“說起來，”淺野幼寧若有所思地問道：“中也，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喝酒的？”
“當然是十八歲成年才能喝酒。”中原中也理所當然地答完：“你呢？”
“我……”淺野幼寧心虛了一下：“我也是十八歲。”
反正屍魂界的十八歲跟現世的十八歲又不是一個概念，問題不大！
中原中也一看淺野幼寧的神色就覺得不對：“你是不是模糊了什麽東西？”
“沒有啦沒有啦！”淺野幼寧從中原中也手裏勾過鋼筆，幫他把去酒吧那一項劃掉：“讓我看看，下一個是什麽？咦，KTV？我記得你唱歌挺好聽的。”
“那你要去嗎？”中原中也話是這麽問，實際上對淺野幼寧的答案毫不懷疑。
淺野幼寧回答得幹脆利落：“不去。”
——沒錯，淺野幼寧五音不全。一些簡單的歌曲也就算了，真正讓她完整地唱一首歌，要的是身邊人的命。
兩人一邊商量著，一邊在約會清單上勾勾畫畫。
“決定了，今晚就回鐳缽街看看。”淺野幼寧伸了個懶腰：“中也加油，晚點我們就出發。還有，今天我想坐駕駛位。”
中原中也毫不留情地拒絕她：“你還沒有機車駕駛證，別想。”
“……”淺野幼寧沈默了一下，幽幽地問道：“拜托，我們可是港口Mafia，稍微在規則之外游走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中原中也糾正她：“我是港口Mafia，你不是。何況，即使是港口Mafia，也不會在這種事上犯規吧？”
淺野幼寧鼓了鼓臉頰：“小氣。”
“哈？小氣？”中原中也捏了捏淺野幼寧鼓起的臉頰：“這些天你快把我的機車開了個遍，你說我小氣？”
托重力操縱的福，他不用太擔心淺野幼寧翻車。反正只要有他看著，淺野幼寧隨便怎麽駕駛都沒問題。
淺野幼寧拍開他的手，剛想說什麽，突然一陣急促尖刺的警報聲響起。與尋常的警報聲不同，淺野幼寧竟覺得這種節奏有點熟悉。
中原中也神色一凜，拿起搭在沙發背上的風衣，起身：“我過去一趟。”
“我也一起。”
淺野幼寧說著，卻被中原中也按住。
“你就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中原中也的口吻難得帶著強硬的意味：“不要亂跑。”
話落，他又補充：“如果你老實待著，晚點我讓你坐駕駛位。”
他按了按淺野幼寧的腦袋，又放輕語氣：“放心，我很快回來，不會有事的。”
淺野幼寧目送中原中也大步出去，“哢噠”帶上辦公室的門，眉頭慢慢蹙起。
中原中也剛走到電梯，就接到來自森鷗外的電話。
“首領。”中原中也不等森鷗外開口，就先問道：“情況怎麽樣？”
“來人有十個，已經進入浦原先生那邊運來的儀器構建的可視區。第一分隊已由芥川君帶隊前往。腰間佩刀，領口處有統一的家徽，如無意外，來自幼寧小姐所在的家族。”
港口Mafia的最高層，森鷗外轉動著監控，笑容溫和，聲線漠然：“請吧，中也君。記得留一個活口。讓他們知道，港口Mafia可不是什麽隨便進出的地方。”
“了解。”
中原中也掛斷電話，盯著手機連接上的監控，鈷藍色的眼睛慢慢瞇起，一片陰晦，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泛起慍怒的漣漪。
這些年來的賬，是時候好好算一算了。
作者有話說：
陷入沈思，雖然今天早了一點，但總感覺再繼續這樣拖下去，我文案上的固定時間都要被我改掉了，可惡。
希望明天能重新調整回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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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楓院夜一嘆了口氣, 終究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反倒是淺野幼寧問她：“屍魂界最近怎麽樣？藍染沒有再折騰什麽吧？”
先前五番隊的隊長藍染惣右介用護廷十三隊的其他隊長做虛化實驗，被浦原喜助及時阻止，卻被他倒打一耙，浦原喜助成了做虛化實驗的那個人。最後導致四楓院夜一不得不劫刑場, 兩個人雙雙從屍魂界被除名。
淺野幼寧回到屍魂界的這些年, 也一直在默默關註藍染惣右介的動向。可惜那家夥實在太過狡猾，到現在都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露。
四楓院夜一不動聲色地回答道：“還是老樣子, 藍染那邊依舊沒什麽動靜。”
淺野幼寧“嘖”了聲：“這麽多年了, 他的耐心可真好。”
“不然也不可能算計得了喜助。”四楓院夜一淡淡道。
淺野幼寧：“也是。”
四楓院夜一話鋒一轉：“你還能在現世待多久？”
“近來屍魂界的時間流速比現世慢, 白哉答應幫我瞞七天, 我應該能等到五月底。”淺野幼寧的指尖搭在雲芽淡金色的刀柄上, 像是恍然被提醒到, 自己所剩的時間不多。
“那還有一陣子。”四楓院夜一沒有做任何評價，從淺野幼寧懷裏躍下：“我還有其他事, 得先走了。你好好保重。”
她的尾音還沒有完全消散, 整只貓卻在幾個起落間消失不見。
隨後，淺野幼寧眨了眨眼，轉頭，果然見中原中也走過來。
淺野幼寧問：“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見到淺野幼寧手中的斬魄刀, 中原中也四下環視一圈：“浦原先生那邊的人來過？”
“對，是夜一。”淺野幼寧抱著雲芽，笑瞇瞇道：“她怕你報覆她，就先跑了。”實際上當然並非如此, 但這不妨礙淺野幼寧用來開玩笑。
“報覆？”中原中也擡眉：“我為什麽要報覆她？”
緊跟著，中原中也反應過來, 頗有些無語道：“這點事, 我還不至於記到現在。何況, 她速度快那是她的本事，是我沒追上，關她什麽事？”
“不過說實話，我還挺想知道，你和夜一打起來誰會贏。”淺野幼寧突然升起一點好奇。
她解釋道：“除了瞬步，夜一的白打也是頂尖級別。除了她以外，屍魂界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將白打和瞬步融合到極致，甚至不需要斬魄刀，都能夠躋身隊長。”是以，說四楓院夜一是屍魂界的白打王者都不為過。
中原中也的興趣一下子就被引起：“聽起來是個不錯的對手啊，我也有點想試試。”
淺野幼寧給他加油：“下次見到夜一，你可以跟她打一場看看。”
中原中也狐疑道：“我怎麽覺得你在拱火？”
淺野幼寧滿臉無辜：“怎麽會呢？我絕對沒有因為夜一剛剛故意拿我惡作劇而生氣，絕對沒有。”
中原中也：“……餵餵，你全部都說出來了啊！”
淺野幼寧笑得前仰後合。中原中也扶住她，免得淺野幼寧笑得太過，從機車上摔下來。他的視線落在雲芽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雲芽的刀柄似乎有點暗淡，記憶中的雲芽要比如今明光灼灼。
半晌，淺野幼寧笑夠了，她歪了歪腦袋：“中也，等會兒還有什麽事嗎？”
“得回去把文件批完，還要寫個報告。不過可以帶回家寫。”中原中也如今慢慢開始習慣把文件帶回家，麻煩點也沒辦法，淺野幼寧的生物鐘不能亂。
他問：“怎麽了？”
“唔，倒也沒什麽，就是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淺野幼寧垂眼，摩挲著雲芽的刀柄，輕聲道。
她的聲音太小了，中原中也沒有聽清：“什麽？”
“我說，”淺野幼寧豎起一根手指：“今晚我想吃一支冰淇淋。”
中原中也伸手揉亂她的頭發：“你以為我是傻瓜嗎？你剛剛說的明明就不是這個。說實話。”
“我不管，你只要當做沒有聽見就可以了。”淺野幼寧理直氣壯道。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還能怎麽樣，還不是順著她：“行，那我們現在去買？”
“好。”淺野幼寧這樣說著，揉了揉眼睛。處理完小幫派已經晚上十一點，對她的生物鐘而言，這個時間屬實有點偏晚。
中原中也索性哄她：“你先去車裏睡會兒，到家了我再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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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不由得嘀咕道：“其實巧克力味也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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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約會清單的存在，讓淺野幼寧著實對每一天有了新的期待。
按柚杏的話來說，他們兩個戀愛苦手本來就已經直接從談戀愛快進到了結婚，要是連點約會都沒有，豈不是非常可惜？
只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些不太靠譜的建議，比如說——
“酒吧？？？”中原中也坐在淺野幼寧對面，翻看手裏的清單，擰起眉頭：“這誰想出來的主意？”
淺野幼寧忍俊不禁：“這恐怕是真的寫錯了吧？”不然，憑中原中也的酒品，那哪兒是約會？分明就是給她的災難。
“不過，來現世這麽久，我也確實沒有去過居酒屋之類的地方。”淺野幼寧倒沒覺得很可惜，畢竟中原中也的酒櫃藏品不少，這段時間她沒少霍霍。一開始中原中也還擔心她醉酒，後來發現她的酒量不差之後，就隨她去了。
“居酒屋？你在屍魂界經常去？”中原中也有點意外。
“是啊，還有幾個固定的酒友。”淺野幼寧笑著說道：“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最常一起喝酒的是八番隊的京樂隊長，京樂春水，和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
中原中也點了點頭：“好。”
“說起來，”淺野幼寧若有所思地問道：“中也，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喝酒的？”
“當然是十八歲成年才能喝酒。”中原中也理所當然地答完：“你呢？”
“我……”淺野幼寧心虛了一下：“我也是十八歲。”
反正屍魂界的十八歲跟現世的十八歲又不是一個概念，問題不大！
中原中也一看淺野幼寧的神色就覺得不對：“你是不是模糊了什麽東西？”
“沒有啦沒有啦！”淺野幼寧從中原中也手裏勾過鋼筆，幫他把去酒吧那一項劃掉：“讓我看看，下一個是什麽？咦，KTV？我記得你唱歌挺好聽的。”
“那你要去嗎？”中原中也話是這麽問，實際上對淺野幼寧的答案毫不懷疑。
淺野幼寧回答得幹脆利落：“不去。”
——沒錯，淺野幼寧五音不全。一些簡單的歌曲也就算了，真正讓她完整地唱一首歌，要的是身邊人的命。
兩人一邊商量著，一邊在約會清單上勾勾畫畫。
“決定了，今晚就回鐳缽街看看。”淺野幼寧伸了個懶腰：“中也加油，晚點我們就出發。還有，今天我想坐駕駛位。”
中原中也毫不留情地拒絕她：“你還沒有機車駕駛證，別想。”
“……”淺野幼寧沈默了一下，幽幽地問道：“拜托，我們可是港口Mafia，稍微在規則之外游走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中原中也糾正她：“我是港口Mafia，你不是。何況，即使是港口Mafia，也不會在這種事上犯規吧？”
淺野幼寧鼓了鼓臉頰：“小氣。”
“哈？小氣？”中原中也捏了捏淺野幼寧鼓起的臉頰：“這些天你快把我的機車開了個遍，你說我小氣？”
托重力操縱的福，他不用太擔心淺野幼寧翻車。反正只要有他看著，淺野幼寧隨便怎麽駕駛都沒問題。
淺野幼寧拍開他的手，剛想說什麽，突然一陣急促尖刺的警報聲響起。與尋常的警報聲不同，淺野幼寧竟覺得這種節奏有點熟悉。
中原中也神色一凜，拿起搭在沙發背上的風衣，起身：“我過去一趟。”
“我也一起。”
淺野幼寧說著，卻被中原中也按住。
“你就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中原中也的口吻難得帶著強硬的意味：“不要亂跑。”
話落，他又補充：“如果你老實待著，晚點我讓你坐駕駛位。”
他按了按淺野幼寧的腦袋，又放輕語氣：“放心，我很快回來，不會有事的。”
淺野幼寧目送中原中也大步出去，“哢噠”帶上辦公室的門，眉頭慢慢蹙起。
中原中也剛走到電梯，就接到來自森鷗外的電話。
“首領。”中原中也不等森鷗外開口，就先問道：“情況怎麽樣？”
“來人有十個，已經進入浦原先生那邊運來的儀器構建的可視區。第一分隊已由芥川君帶隊前往。腰間佩刀，領口處有統一的家徽，如無意外，來自幼寧小姐所在的家族。”
港口Mafia的最高層，森鷗外轉動著監控，笑容溫和，聲線漠然：“請吧，中也君。記得留一個活口。讓他們知道，港口Mafia可不是什麽隨便進出的地方。”
“了解。”
中原中也掛斷電話，盯著手機連接上的監控，鈷藍色的眼睛慢慢瞇起，一片陰晦，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泛起慍怒的漣漪。
這些年來的賬，是時候好好算一算了。
作者有話說：
陷入沈思，雖然今天早了一點，但總感覺再繼續這樣拖下去，我文案上的固定時間都要被我改掉了，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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