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莊生曉夢迷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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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莊生曉夢迷蝴蝶
冷香在鼻尖縈繞，沁入心底，我很快就睡著了。
沒有看見奇怪的東西，沒有做夢，也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
直到淩晨時分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聲帶撕扯到極致，這聲音是極度驚恐的人發出來的。
我猛地睜開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我坐起身，床頭櫃的鏡子裏出現了一張青澀蒼白的臉。
那是我嗎？
這……分明是一張少年的臉。
屬於少年人的身體和纖細的四肢。
熟悉的課桌，熟悉的床鋪，熟悉的房門。
什麽時候，我回家了？
我沖出客廳，目光來回穿梭，想找到那兩個人。
客廳茶幾上留了一張便條，“兒子，我和你爸吃喜酒去了，晚上回來，冰箱裏有你最愛吃的毛豆炒肉，自己熱熱吃了。”
熟悉的字跡。
眼淚奪眶而出。
我顫抖著打開冰箱門，綠色的豆子和切成小丁的豬肉盛了滿滿一盤子，我撕開保鮮膜，狠狠地嗅了一口。
迫不及待地，我也懶得去拿筷子，直接上手撈了幾顆塞進嘴裏。
帶著豆瓣醬的香味，香香辣辣的，是老媽炒的。
太好了，之前我一定是在做夢。
我打開客廳的窗子，讓微涼的夏風輕輕吹進屋內。空氣中彌漫著特有的濕潤和草香，偶爾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那是從隔壁的鄰居那裏傳來的，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花，散發著獨特的香氣。那香味悠遠而古老，帶著一種難以言表的詭異。盡管讓人感覺有些詭異，但仍然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不久，我感到有些困倦，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也許是窗外的花香太過濃郁，我竟然很快地陷入了夢鄉。在夢中，我看見了許許多多奇怪的事物，一些我從未見過的景色和從未聽過的聲音。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那聲音如同撕裂一切的狂風，震撼而恐怖。那是一種絕望的、驚恐的尖叫，像是從地獄深淵中傳出的慘叫，讓我不寒而栗。我瞬間驚醒，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跳動，冷汗順著我的脊背流下，浸濕了睡衣。
我猛地從沙發上坐起，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尖叫聲持續著，伴隨著歇斯底裏的哭泣聲。我緊緊地抓住抱枕，試圖穩定自己的心跳。那哭聲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聽起來不像是人類的哭泣，更像是野獸在夜晚的嚎叫。
地板上冷冰冰的，涼意從腳底板一直傳到我的心臟。我緊緊地閉上眼睛，盡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知道我需要思考，我需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哭聲逐漸停了下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低沈的、哽咽的嗚咽聲。那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含混不清，充滿了痛苦和哀傷。我的心臟仍舊狂跳著，但已經開始逐漸穩定下來。我意識到我必須去查看一下隔壁的情況，不能讓這件事情就這麽發生。
我穿上厚實的棉質睡袍，匆匆忙忙地沖出房間。深夜的走廊安靜得只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聲和腳步聲。燈光昏暗，給這個熟悉的地方帶來了一種陌生的氛圍。我緊緊地抓住墻壁，引導自己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當我走到隔壁門前時，我註意到門上掛著一把古老的鐵鎖。鎖已經生滿了銹跡，看起來年代久遠。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敲打著門板。除了回蕩在空曠走廊的敲門聲外，沒有任何回應。
我開始擔心起來。毫無疑問，隔壁發生了什麽事情。尖叫聲、哭泣聲、還有這把古老的鐵鎖......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感到不安。我知道我需要做些什麽，我需要查明隔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突然間，我感覺到自己的腳底板傳來一股涼意。我低頭一看，發現地板上有一道長長的水漬。水漬從隔壁的房間門口一直延伸到我的腳下。我順著水漬望去，發現它一直延伸到我的房間裏。
這一刻，我心中的不安瞬間爆發出來。我知道我需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我需要找到那個流水的源頭。我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臟像是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一樣。
回到房間後，我立刻發現地板上有一個小水窪。我走近一看，發現水窪中映出一個人影。我驚訝地退後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月光透過窗戶斜照在地板上，照亮了那個小水窪。我緩緩地蹲下身子，仔細地看清楚那個映在水窪中的人影。那是一個女子，她穿著一件古老的旗袍，面無表情地坐在水窪中。她的皮膚蒼白得如同雪，嘴唇緊緊地閉著，仿佛在守護著一個重要的秘密。我驚訝地看著她，心中的恐懼瞬間爆發出來。
就在這時，女子突然擡起頭，與我對視。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像是能吞噬一切光明。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我試圖後退，但身體卻像被釘 在地上一樣無法動彈。女子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她張開嘴巴，似乎要說什麽。
我緊閉眼睛，命令自己趕快醒來。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發現女子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地板上的水漬和窗戶斜照進來的月光。我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打量著四周，確認自己安全無恙。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害怕再次遇到那個女子。然而，奇怪的是，我再也沒有看到過她。那個水漬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然而，這件事情卻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我開始關註隔壁的動靜，每當夜晚降臨，我都會警惕地留意著隔壁的房間。我發現那個尖叫聲和哭泣聲再也沒有響起過，原本的鄰居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他搬進了那個房間。我試圖向他打聽之前的事情，但他卻一無所知。他告訴我，他只是租了這個房間，對於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我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隔壁住的是誰來著？
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甚至連一絲記憶也沒有。
就像是一張白紙從上邊撕去一半。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開始逐漸放下心中的恐懼。也許那一切只是一場夢，是我自己嚇自己罷了。然而，在我快要淡忘的時候，那個女子再次出現在我的夢中。
她站在一片荒蕪的廢墟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認出她就是那個在地板上出現的女子，但她的形象更加模糊了。我試圖走近她，想看清她的面容，但她卻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我的身體突然無法動彈，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我。
“阿允……”
隱約聽到一個男聲，很溫暖。
“阿允……”
阿允？是在叫我嗎？
“阿允，醒醒。”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是墨存！
我一個激靈，猛然驚醒。
眼前是長方形的酒店的木框穿衣鏡。
“我怎麽了？”腦子還有些懵懵的。
“你剛剛一坐起來就對著鏡子發呆。”墨存揉了揉我的頭，摟過我的肩膀，溫聲道：“沒事，我在。”
他貼得極近，襯衫敞開著，胸前一覽無餘。
我移開目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臉上，似濃墨洗過的彎眉，微挑的雙眼，略細窄的鼻梁，泛著淡淡血色的嘴唇。五官再找不到年少時的影子。
我又擡起雙手，修長潔白的手指，骨節分明，成年人的樣子是一分不差。
“怎麽了？”墨存湊過來，也盯著我的雙手看。
我嘆了口氣。
“大概是做夢了。”
“夢見什麽了？”
“夢見了回家，然後隔壁鄰居……一個女人……”
“長什麽樣？”
我搖了搖頭。
我努力回憶夢中的細節，卻像喝了孟婆湯似的，忘得幹幹凈凈，只記得輪廓。
“不好的夢，都不是真的，別擔心。”墨存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墨存。”說話間，我伸出手，指尖劃過他的臉頰，接著游至眼睛，順勢又撫過鼻尖，最後輕點那柔軟的唇。
“你是真的嗎？”恍惚中我有些疑惑，到底哪個是真哪個假。
“還是說現在在做夢？”
“會不會我一覺醒來你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你這個人？”
“會不會你我的相遇只是黃粱一夢？”
“會不會是我精神出了問題，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以前我特別不理解莊周夢蝶，一個人怎麽可能分不清夢和現實？現在，我卻好像有點分不清夢和現實了，閉上眼不知道陷入哪裏，睜開眼又不知道是否是真。”
突然，一股強勁的力道壓在我身上，炙熱的氣息打在臉上。
“是真的，現在，此時此刻，是切切實實的真。我對你是真的，真得恨不得把你揉進骨血裏。”
“阿允……”眼前的男人雙眼通紅。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聞言，我楞了楞。
“大概，是相信的吧？”
“你我前世結緣，今生定不會分開。”他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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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在鼻尖縈繞，沁入心底，我很快就睡著了。
沒有看見奇怪的東西，沒有做夢，也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
直到淩晨時分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聲帶撕扯到極致，這聲音是極度驚恐的人發出來的。
我猛地睜開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我坐起身，床頭櫃的鏡子裏出現了一張青澀蒼白的臉。
那是我嗎？
這……分明是一張少年的臉。
屬於少年人的身體和纖細的四肢。
熟悉的課桌，熟悉的床鋪，熟悉的房門。
什麽時候，我回家了？
我沖出客廳，目光來回穿梭，想找到那兩個人。
客廳茶幾上留了一張便條，“兒子，我和你爸吃喜酒去了，晚上回來，冰箱裏有你最愛吃的毛豆炒肉，自己熱熱吃了。”
熟悉的字跡。
眼淚奪眶而出。
我顫抖著打開冰箱門，綠色的豆子和切成小丁的豬肉盛了滿滿一盤子，我撕開保鮮膜，狠狠地嗅了一口。
迫不及待地，我也懶得去拿筷子，直接上手撈了幾顆塞進嘴裏。
帶著豆瓣醬的香味，香香辣辣的，是老媽炒的。
太好了，之前我一定是在做夢。
我打開客廳的窗子，讓微涼的夏風輕輕吹進屋內。空氣中彌漫著特有的濕潤和草香，偶爾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那是從隔壁的鄰居那裏傳來的，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花，散發著獨特的香氣。那香味悠遠而古老，帶著一種難以言表的詭異。盡管讓人感覺有些詭異，但仍然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不久，我感到有些困倦，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也許是窗外的花香太過濃郁，我竟然很快地陷入了夢鄉。在夢中，我看見了許許多多奇怪的事物，一些我從未見過的景色和從未聽過的聲音。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那聲音如同撕裂一切的狂風，震撼而恐怖。那是一種絕望的、驚恐的尖叫，像是從地獄深淵中傳出的慘叫，讓我不寒而栗。我瞬間驚醒，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跳動，冷汗順著我的脊背流下，浸濕了睡衣。
我猛地從沙發上坐起，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尖叫聲持續著，伴隨著歇斯底裏的哭泣聲。我緊緊地抓住抱枕，試圖穩定自己的心跳。那哭聲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聽起來不像是人類的哭泣，更像是野獸在夜晚的嚎叫。
地板上冷冰冰的，涼意從腳底板一直傳到我的心臟。我緊緊地閉上眼睛，盡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知道我需要思考，我需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哭聲逐漸停了下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低沈的、哽咽的嗚咽聲。那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含混不清，充滿了痛苦和哀傷。我的心臟仍舊狂跳著，但已經開始逐漸穩定下來。我意識到我必須去查看一下隔壁的情況，不能讓這件事情就這麽發生。
我穿上厚實的棉質睡袍，匆匆忙忙地沖出房間。深夜的走廊安靜得只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聲和腳步聲。燈光昏暗，給這個熟悉的地方帶來了一種陌生的氛圍。我緊緊地抓住墻壁，引導自己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當我走到隔壁門前時，我註意到門上掛著一把古老的鐵鎖。鎖已經生滿了銹跡，看起來年代久遠。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敲打著門板。除了回蕩在空曠走廊的敲門聲外，沒有任何回應。
我開始擔心起來。毫無疑問，隔壁發生了什麽事情。尖叫聲、哭泣聲、還有這把古老的鐵鎖......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感到不安。我知道我需要做些什麽，我需要查明隔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突然間，我感覺到自己的腳底板傳來一股涼意。我低頭一看，發現地板上有一道長長的水漬。水漬從隔壁的房間門口一直延伸到我的腳下。我順著水漬望去，發現它一直延伸到我的房間裏。
這一刻，我心中的不安瞬間爆發出來。我知道我需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我需要找到那個流水的源頭。我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臟像是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一樣。
回到房間後，我立刻發現地板上有一個小水窪。我走近一看，發現水窪中映出一個人影。我驚訝地退後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月光透過窗戶斜照在地板上，照亮了那個小水窪。我緩緩地蹲下身子，仔細地看清楚那個映在水窪中的人影。那是一個女子，她穿著一件古老的旗袍，面無表情地坐在水窪中。她的皮膚蒼白得如同雪，嘴唇緊緊地閉著，仿佛在守護著一個重要的秘密。我驚訝地看著她，心中的恐懼瞬間爆發出來。
就在這時，女子突然擡起頭，與我對視。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像是能吞噬一切光明。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我試圖後退，但身體卻像被釘 在地上一樣無法動彈。女子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她張開嘴巴，似乎要說什麽。
我緊閉眼睛，命令自己趕快醒來。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發現女子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地板上的水漬和窗戶斜照進來的月光。我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打量著四周，確認自己安全無恙。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害怕再次遇到那個女子。然而，奇怪的是，我再也沒有看到過她。那個水漬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然而，這件事情卻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我開始關註隔壁的動靜，每當夜晚降臨，我都會警惕地留意著隔壁的房間。我發現那個尖叫聲和哭泣聲再也沒有響起過，原本的鄰居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他搬進了那個房間。我試圖向他打聽之前的事情，但他卻一無所知。他告訴我，他只是租了這個房間，對於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我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隔壁住的是誰來著？
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甚至連一絲記憶也沒有。
就像是一張白紙從上邊撕去一半。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開始逐漸放下心中的恐懼。也許那一切只是一場夢，是我自己嚇自己罷了。然而，在我快要淡忘的時候，那個女子再次出現在我的夢中。
她站在一片荒蕪的廢墟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認出她就是那個在地板上出現的女子，但她的形象更加模糊了。我試圖走近她，想看清她的面容，但她卻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我的身體突然無法動彈，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我。
“阿允……”
隱約聽到一個男聲，很溫暖。
“阿允……”
阿允？是在叫我嗎？
“阿允，醒醒。”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是墨存！
我一個激靈，猛然驚醒。
眼前是長方形的酒店的木框穿衣鏡。
“我怎麽了？”腦子還有些懵懵的。
“你剛剛一坐起來就對著鏡子發呆。”墨存揉了揉我的頭，摟過我的肩膀，溫聲道：“沒事，我在。”
他貼得極近，襯衫敞開著，胸前一覽無餘。
我移開目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臉上，似濃墨洗過的彎眉，微挑的雙眼，略細窄的鼻梁，泛著淡淡血色的嘴唇。五官再找不到年少時的影子。
我又擡起雙手，修長潔白的手指，骨節分明，成年人的樣子是一分不差。
“怎麽了？”墨存湊過來，也盯著我的雙手看。
我嘆了口氣。
“大概是做夢了。”
“夢見什麽了？”
“夢見了回家，然後隔壁鄰居……一個女人……”
“長什麽樣？”
我搖了搖頭。
我努力回憶夢中的細節，卻像喝了孟婆湯似的，忘得幹幹凈凈，只記得輪廓。
“不好的夢，都不是真的，別擔心。”墨存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墨存。”說話間，我伸出手，指尖劃過他的臉頰，接著游至眼睛，順勢又撫過鼻尖，最後輕點那柔軟的唇。
“你是真的嗎？”恍惚中我有些疑惑，到底哪個是真哪個假。
“還是說現在在做夢？”
“會不會我一覺醒來你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你這個人？”
“會不會你我的相遇只是黃粱一夢？”
“會不會是我精神出了問題，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以前我特別不理解莊周夢蝶，一個人怎麽可能分不清夢和現實？現在，我卻好像有點分不清夢和現實了，閉上眼不知道陷入哪裏，睜開眼又不知道是否是真。”
突然，一股強勁的力道壓在我身上，炙熱的氣息打在臉上。
“是真的，現在，此時此刻，是切切實實的真。我對你是真的，真得恨不得把你揉進骨血裏。”
“阿允……”眼前的男人雙眼通紅。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聞言，我楞了楞。
“大概，是相信的吧？”
“你我前世結緣，今生定不會分開。”他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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