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暗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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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暗處之人
1
壓根不覺得楚然有機會能夠得到鳳凰鼎的煉丹閣長老們，老神在在的隱匿在殿內二樓，看戲一般，悠哉悠哉的看著樓下殿內的情景。
大殿內
雪初霽目光看著面前仰頭，目光看著他的少年，微微勾唇笑了。對於二樓傳來的那些細微聲音，以他的修為和功力，全都聽在耳裏。或者說是，那群老家夥們，根本就沒有打算躲著他。
不，應該是，這些話是那些老家夥故意說給他的。
那群家夥，故意的在指桑罵槐，話有所值。話裏話外的意思，無一不是在諷刺雪初霽。
但是，雪初霽並不在意。
他才不在乎呢！
這般想著的雪初霽，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濃。那群老家夥眼皮子到底還是太淺了，見識短。不知這少年的厲害，雪初霽有預感，這少年生來就是不安分的，他會讓人大吃一驚的。
↑簡單的說，就是雪初霽認為楚然是要搞事的，搞大事。
所以他才會去威逼煉丹閣那群老家夥們，將鎮閣之寶拿出來，作為獎勵。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少年，一定會找出鳳凰鼎。而鳳凰鼎在他的手上，也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很有意思的樣子……
這是雪初霽此舉（幫助楚然得寶）的原因所在，當然更主要的是因為……
他目光看著面前的少言，微微一笑。
“那麽是否應該告訴我，游戲的規則呢？”楚然目光看著他，說道。
雪初霽聞言勾唇道，“樂意至極。”
“這大殿內藏有十個丹爐，從神品丹爐，仙品丹爐，極品丹爐……到青銅丹爐皆有。”雪初霽目光看著楚然，說道：“你找到哪個，哪個就是你的。”
楚然聞言頓時挑眉，呦，這不就是修仙版尋寶游戲嗎？
“丹爐皆藏在結界後，你無法看到它們，更無法觸摸到他們，或許它就在你面前，你卻無法感知到。”雪初霽道，“你唯一能夠辨別它們的，只有通過這空氣裏彌漫的藥香味。”
楚然聞言，頓時面露驚色，似乎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一樣。
居然還能這樣！
雪初霽目光看著他，繼續說道：“想來，你也是當知道的，不同的丹爐煉制出的丹藥效果有所差異。且，在它們還是丹液在丹爐中煉化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藥香味亦是有所不同。”
“而你正是要通過這藥香味的差異，尋找出你想要的那個丹爐。”雪初霽說道。
“……”楚然。
頓時一臉木然。
老實說……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啊！
這個有關於藥香的理論，他今日還是第一次聽見。
居然還有這種情況嗎！
雪初霽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倒是驚異了，“你不知道嗎？”
楚然擡頭，目光看著他，滿臉冷漠的神色，點了點頭，“嗯。”
“並不知道……”他道。
聞言，雪初霽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這是他今天第一次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原來如此。”他對著楚然點了點頭，一臉淡淡的神色點頭。
看上去毫無異樣，心下則是微有些懊惱道，失算了。
不過，很快的他心下又道，這點小事無關緊要，他相信這點小失誤對那少年而言並非什麽是大問題，根本難不倒他。
雪初霽對楚然有著謎一樣的自信。
“那你現在知道了。”雪初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楚然說道，“考驗的規則便是如此，接下來，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辨別這殿內的不同藥香味，從而找出你想要的那個丹爐。”雪初霽說道，他目光看著楚然微微一笑，“由衷祝願你。”
楚然聞言，目光看著他。
他尚且還沒得及反應，二樓的那些煉丹閣的長老頓時炸了。
“雪初霽那小子那話是什麽意思！？這奸猾的小子盡是會裝好人。”那長老語氣不屑說道，“若不是因為鳳凰鼎無法煉制毒物，哪能輪到那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少年染指，雪初霽早就想方設法自己得了去。”
沒錯……
鳳凰鼎千般好萬般好，但是就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無法煉制毒物。
這是和鳳凰鼎本身的特性或者說是固有屬性有關，鳳凰乃是浴火而生，涅槃之力，天性嫉惡如仇，乃是光明和火焰的的化身，象征著新生和輪回。
一切魑魅魍魎，劇毒之物，在鳳凰之火下將會被徹底焚燒殆盡，灰飛煙滅。
故而，用鳳凰鼎煉制出來的丹藥具有治愈之力，且能彌補生機。同時也自帶凈化作用，無法煉制毒丹。
後來道魔大戰的時候，上清宗祭出鳳凰鼎煉化魔域的魔尊，也正是利用了鳳凰鼎如此特性。
因此，鳳凰鼎也是赫赫有名，根正紅廟的正道至寶。
然而吧……
雪初霽這人，頗有一種亦正亦邪的風範，他不僅擅長煉丹，同樣也擅長制毒。並且比起煉制救人的丹藥，他更喜歡研究稀奇古怪的毒藥。
故而，屬性被打上了光明正義的鳳凰鼎，於他而言，相性不和。並不稱手，他對鳳凰鼎沒有欲望和需求，故而還會給楚然謀劃這個機會。
那些煉丹閣的長老也才會被有此一說，雪初霽這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但凡是他看中的想要的東西，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得到。怎麽會，好心的給被人創造機會呢？
他可不是那般善良的人，哪怕是這次，他處處替那少年爭取好處。此等行為在煉丹閣的長老看來，並非是因為他善心大發，恰恰相反，必然是因為他對那少年有所求。那少年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簡單地說就是，雪初霽在算計著楚然。
這也是為何煉丹閣的長老縱然有遷怒楚然，但卻是對他恨意不深的緣故，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受害者了。
當然，還是那句話……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楚然沒有得到鳳凰鼎的前提上，煉丹閣的長老們和他沒有實際上的沖突。
大殿內
楚然聽了雪初霽一番提點和真心祝福的話，擡頭，目光盯著他看了半響。心下道，這人怎麽這麽好心？難道一直以來他都誤會他了？要知道，楚然一直以為都認為他是個奸詐狡猾，城府極深之人。
他最忌憚這類人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雪初霽待他卻是好的不得了啊！處處提點他，替他著想。
楚然一下就不禁懷疑了起來，當然……別誤會，他不是懷疑自己。他對自己識人的眼光還是很有自信的，對於自己的判斷毫不懷疑。所以，他懷疑的是雪初霽……懷疑他的用意。
他想做什麽？
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麽……
楚然垂了垂眼眸，將眼中的情緒遮掩，不洩露出絲毫異樣。
*********************************************************************************************************************************************
片刻之後。
他擡起頭，此刻臉上已經毫無異色，他將一切情緒都遮掩的很好。
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像是為了確定一般，楚然目光看著雪初霽，說道：“我找到了，那就是我的？”
雪初霽對他微微點頭，唇角掀起，帶著微微笑意，說道：“正是。”
“不反悔？”楚然。
“不反悔。”雪初霽。
“那邊好……”楚然說道，然後——
他猛地伸手，手指向一方，說道：“那裏，我要那邊那個丹爐，卷簾後面那個。”
此言一出——
雪初霽還沒什麽反應，樓上隱匿暗暗窺探的煉丹閣長老們頓時紛紛變了臉色。
那小子……
那小子！
眾長老頓時心下驚疑不定，看向楚然的目光充滿了探究、審視和打量，他到底是……真的知道，還是胡亂猜測的？
依照情況來判定，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畢竟，猜不可能猜的如此之準。
而此刻，樓下正殿內。
雪初霽乍一下聽見楚然如此迅速快捷的做出反應，指出丹爐的位置，像是楞了一下，然後目光看了一眼楚然手所指的方向，頓時笑了。
這還真是……
還真是出人意外啊！
驚人的準啊！
雖然雪初霽從最初開始，就毫不懷疑楚然的能耐，但是如今親眼見到一切猜測和想象被證實，並且還是以如此的姿態。即便是他早有預料，但依舊還是被嚇了一跳。
“還真是厲害啊……”雪初霽不禁在心下如此說道，他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深，興趣也更加的盎然。
“那裏……嗎，你確定？”雪初霽目光看著他，問道，“你確定是哪裏？不改了？”
楚然滿臉肯定的神色，說道：“嗯，我確定是那裏，就是那裏，不改了。”
聞言，雪初霽對他微微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罷，他便轉頭目光看向楚然方才手所指的方向，輕輕擡手，正要做些什麽，忽然——
“你當真確定？”一道蒼老卻渾厚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空曠的大殿內。
楚然聞言，擡頭目光看見。
只見——
不知何時，殿內右側，憑空的出現了一道樓梯。
似黃花梨一般的節節木梯，連接著大殿和殿上頭頂，憑空的出現了一層二樓。
一個胡子花白，鶴發童顏，一身白色繡丹頂鶴的丹袍老頭，從二樓走下。
他不茍言笑，目光銳利的盯著樓下殿內的楚然，滿臉的威嚴，和難以接近。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打交道的人，楚然心道。
而在他走下樓之後，在他的身後，一個，兩個，三個……就跟拔蘿蔔帶出一連串一樣，一群穿著白色丹袍的老頭，從二樓走出。
楚然見狀，頓時抽了抽嘴角，居然……這麽多人！
你們全都聚在樓上，是在開老年臥談會嗎？
雖然人數有點超出他的意外，但是也的確是驗證了他一開始的猜測，這大殿內的確有其他人的存在！
從他一開始進入這座大殿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
而他也一直在暗中的觀察，尋找那隱藏在暗處的人。
他們到底是……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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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初霽目光看著面前仰頭，目光看著他的少年，微微勾唇笑了。對於二樓傳來的那些細微聲音，以他的修為和功力，全都聽在耳裏。或者說是，那群老家夥們，根本就沒有打算躲著他。
不，應該是，這些話是那些老家夥故意說給他的。
那群家夥，故意的在指桑罵槐，話有所值。話裏話外的意思，無一不是在諷刺雪初霽。
但是，雪初霽並不在意。
他才不在乎呢！
這般想著的雪初霽，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濃。那群老家夥眼皮子到底還是太淺了，見識短。不知這少年的厲害，雪初霽有預感，這少年生來就是不安分的，他會讓人大吃一驚的。
↑簡單的說，就是雪初霽認為楚然是要搞事的，搞大事。
所以他才會去威逼煉丹閣那群老家夥們，將鎮閣之寶拿出來，作為獎勵。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少年，一定會找出鳳凰鼎。而鳳凰鼎在他的手上，也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很有意思的樣子……
這是雪初霽此舉（幫助楚然得寶）的原因所在，當然更主要的是因為……
他目光看著面前的少言，微微一笑。
“那麽是否應該告訴我，游戲的規則呢？”楚然目光看著他，說道。
雪初霽聞言勾唇道，“樂意至極。”
“這大殿內藏有十個丹爐，從神品丹爐，仙品丹爐，極品丹爐……到青銅丹爐皆有。”雪初霽目光看著楚然，說道：“你找到哪個，哪個就是你的。”
楚然聞言頓時挑眉，呦，這不就是修仙版尋寶游戲嗎？
“丹爐皆藏在結界後，你無法看到它們，更無法觸摸到他們，或許它就在你面前，你卻無法感知到。”雪初霽道，“你唯一能夠辨別它們的，只有通過這空氣裏彌漫的藥香味。”
楚然聞言，頓時面露驚色，似乎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一樣。
居然還能這樣！
雪初霽目光看著他，繼續說道：“想來，你也是當知道的，不同的丹爐煉制出的丹藥效果有所差異。且，在它們還是丹液在丹爐中煉化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藥香味亦是有所不同。”
“而你正是要通過這藥香味的差異，尋找出你想要的那個丹爐。”雪初霽說道。
“……”楚然。
頓時一臉木然。
老實說……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啊！
這個有關於藥香的理論，他今日還是第一次聽見。
居然還有這種情況嗎！
雪初霽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倒是驚異了，“你不知道嗎？”
楚然擡頭，目光看著他，滿臉冷漠的神色，點了點頭，“嗯。”
“並不知道……”他道。
聞言，雪初霽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這是他今天第一次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原來如此。”他對著楚然點了點頭，一臉淡淡的神色點頭。
看上去毫無異樣，心下則是微有些懊惱道，失算了。
不過，很快的他心下又道，這點小事無關緊要，他相信這點小失誤對那少年而言並非什麽是大問題，根本難不倒他。
雪初霽對楚然有著謎一樣的自信。
“那你現在知道了。”雪初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對楚然說道，“考驗的規則便是如此，接下來，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辨別這殿內的不同藥香味，從而找出你想要的那個丹爐。”雪初霽說道，他目光看著楚然微微一笑，“由衷祝願你。”
楚然聞言，目光看著他。
他尚且還沒得及反應，二樓的那些煉丹閣的長老頓時炸了。
“雪初霽那小子那話是什麽意思！？這奸猾的小子盡是會裝好人。”那長老語氣不屑說道，“若不是因為鳳凰鼎無法煉制毒物，哪能輪到那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少年染指，雪初霽早就想方設法自己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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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鼎千般好萬般好，但是就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無法煉制毒物。
這是和鳳凰鼎本身的特性或者說是固有屬性有關，鳳凰乃是浴火而生，涅槃之力，天性嫉惡如仇，乃是光明和火焰的的化身，象征著新生和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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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用鳳凰鼎煉制出來的丹藥具有治愈之力，且能彌補生機。同時也自帶凈化作用，無法煉制毒丹。
後來道魔大戰的時候，上清宗祭出鳳凰鼎煉化魔域的魔尊，也正是利用了鳳凰鼎如此特性。
因此，鳳凰鼎也是赫赫有名，根正紅廟的正道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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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初霽這人，頗有一種亦正亦邪的風範，他不僅擅長煉丹，同樣也擅長制毒。並且比起煉制救人的丹藥，他更喜歡研究稀奇古怪的毒藥。
故而，屬性被打上了光明正義的鳳凰鼎，於他而言，相性不和。並不稱手，他對鳳凰鼎沒有欲望和需求，故而還會給楚然謀劃這個機會。
那些煉丹閣的長老也才會被有此一說，雪初霽這人，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但凡是他看中的想要的東西，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得到。怎麽會，好心的給被人創造機會呢？
他可不是那般善良的人，哪怕是這次，他處處替那少年爭取好處。此等行為在煉丹閣的長老看來，並非是因為他善心大發，恰恰相反，必然是因為他對那少年有所求。那少年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簡單地說就是，雪初霽在算計著楚然。
這也是為何煉丹閣的長老縱然有遷怒楚然，但卻是對他恨意不深的緣故，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受害者了。
當然，還是那句話……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楚然沒有得到鳳凰鼎的前提上，煉丹閣的長老們和他沒有實際上的沖突。
大殿內
楚然聽了雪初霽一番提點和真心祝福的話，擡頭，目光盯著他看了半響。心下道，這人怎麽這麽好心？難道一直以來他都誤會他了？要知道，楚然一直以為都認為他是個奸詐狡猾，城府極深之人。
他最忌憚這類人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雪初霽待他卻是好的不得了啊！處處提點他，替他著想。
楚然一下就不禁懷疑了起來，當然……別誤會，他不是懷疑自己。他對自己識人的眼光還是很有自信的，對於自己的判斷毫不懷疑。所以，他懷疑的是雪初霽……懷疑他的用意。
他想做什麽？
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麽……
楚然垂了垂眼眸，將眼中的情緒遮掩，不洩露出絲毫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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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
他擡起頭，此刻臉上已經毫無異色，他將一切情緒都遮掩的很好。
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像是為了確定一般，楚然目光看著雪初霽，說道：“我找到了，那就是我的？”
雪初霽對他微微點頭，唇角掀起，帶著微微笑意，說道：“正是。”
“不反悔？”楚然。
“不反悔。”雪初霽。
“那邊好……”楚然說道，然後——
他猛地伸手，手指向一方，說道：“那裏，我要那邊那個丹爐，卷簾後面那個。”
此言一出——
雪初霽還沒什麽反應，樓上隱匿暗暗窺探的煉丹閣長老們頓時紛紛變了臉色。
那小子……
那小子！
眾長老頓時心下驚疑不定，看向楚然的目光充滿了探究、審視和打量，他到底是……真的知道，還是胡亂猜測的？
依照情況來判定，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畢竟，猜不可能猜的如此之準。
而此刻，樓下正殿內。
雪初霽乍一下聽見楚然如此迅速快捷的做出反應，指出丹爐的位置，像是楞了一下，然後目光看了一眼楚然手所指的方向，頓時笑了。
這還真是……
還真是出人意外啊！
驚人的準啊！
雖然雪初霽從最初開始，就毫不懷疑楚然的能耐，但是如今親眼見到一切猜測和想象被證實，並且還是以如此的姿態。即便是他早有預料，但依舊還是被嚇了一跳。
“還真是厲害啊……”雪初霽不禁在心下如此說道，他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深，興趣也更加的盎然。
“那裏……嗎，你確定？”雪初霽目光看著他，問道，“你確定是哪裏？不改了？”
楚然滿臉肯定的神色，說道：“嗯，我確定是那裏，就是那裏，不改了。”
聞言，雪初霽對他微微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罷，他便轉頭目光看向楚然方才手所指的方向，輕輕擡手，正要做些什麽，忽然——
“你當真確定？”一道蒼老卻渾厚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空曠的大殿內。
楚然聞言，擡頭目光看見。
只見——
不知何時，殿內右側，憑空的出現了一道樓梯。
似黃花梨一般的節節木梯，連接著大殿和殿上頭頂，憑空的出現了一層二樓。
一個胡子花白，鶴發童顏，一身白色繡丹頂鶴的丹袍老頭，從二樓走下。
他不茍言笑，目光銳利的盯著樓下殿內的楚然，滿臉的威嚴，和難以接近。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打交道的人，楚然心道。
而在他走下樓之後，在他的身後，一個，兩個，三個……就跟拔蘿蔔帶出一連串一樣，一群穿著白色丹袍的老頭，從二樓走出。
楚然見狀，頓時抽了抽嘴角，居然……這麽多人！
你們全都聚在樓上，是在開老年臥談會嗎？
雖然人數有點超出他的意外，但是也的確是驗證了他一開始的猜測，這大殿內的確有其他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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