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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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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而我們的主角,嬴稷,此刻正以一種足以讓所有旁觀者心碎的姿態,緊緊擁抱著範雎。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淚水在那雙虎目中打轉,幾乎是在質問般低喃:範雎啊,你那時為何要像忍者神龜一樣默默承受?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會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個被蒙在鼓裏的大笨熊嗎?範雎,即使在我重生的戰國時代,你也未能逃脫命運的魔爪,甚至更早地隕落了。你那曾經閃耀光芒的雙眼,是如何漸漸失去光彩,最終閉合的。應候,你離世後的追封,對我來說,每念及此,心如刀絞。你的離去,比穆公時期的子車三賢更讓老秦人悲痛,他們遵循遺命而去,而你,卻是被魏國人的陰謀所害……

我悔啊,範雎!嬴稷的聲音裏滿是痛楚,我悔恨自己未能早點發現魏國那幫人的險惡用心,我居然就那樣眼睜睜看著你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終點,就像看著一朵花在慢鏡頭下緩緩雕謝。慢性毒藥,這名字聽著就讓人肝腸寸斷,它一點點抽走了你的顏色,讓你的臉龐變得比陰間的霧還要蒼白,而我,卻只能站在一旁,無助又無能為力。

你所承受的,是何等的煎熬?那些人性中的陰暗面,如同餓狼一般將你吞噬,而你,卻選擇了沈默,獨自背負。你是不是覺得,我這腦袋瓜子裏裝的是石頭,感受不到你的痛苦?

這一段話,字字沈重,卻又不失深情,讓整個陰間仿佛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憂傷,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而王稽和白起的墨鏡背後,似乎也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嬴稷:哎呀,範雎,你那句君上,珍重,簡直就是高配版的再見,不送,裏面蘊含的遺憾與不舍,我收了,但是那份釋然,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高級玩笑?你那閉眼的瞬間,平靜得就像是月光下打坐的老僧,清冷又遙遠,讓我懷疑你是真的打算去冥界開個講座,主題叫《如何優雅地告別》。

記得嗎?那次咱們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怎麽把大秦打造成宇宙第一強國,你突然來了一招政事未完,先睡為敬,直接在我面前表演了個現場昏倒。我心想,這是哪門子新式辯論技巧?結果一摸你額頭,燙得能煎雞蛋,我當時那個心情,簡直是比股市崩盤還覆雜。而且,你這家夥,明明就是塊未經雕琢的美玉,純天然無公害,偏偏有人嫉妒你的光芒,非得把你變成一塊被砸碎的玉石展覽品。你說說,這得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怨,才能讓別人下這麽狠的手?害得我,從此以後,每次看到白玉,心裏就五味雜陳,還得自我安慰:瞧,這玉碎得,多有藝術感。

記得當時,我還貼著你的胸口,試圖用我的聽診術喚醒沈睡的你,結果只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咚咚咚,配上周圍的寂靜,我差點以為自己變成了孤獨的鼓手,在為你的靈魂演奏送別曲呢。那一刻,我內心的表情包可是從驚訝轉到了失落,再從失落直接升級到了生無可戀.jpg。範雎故作神秘地哎了一聲,仿佛在說一個超級反轉的故事:咱倆的相遇,就像是命運快遞的早鳥特惠,附贈魏國精心籌備的驚喜大禮包,黑鴆美酒搭配慢性毒藥VIP體驗卡。別人家的愛情都是糖衣炮彈,咱這是名副其實的毒藥情緣啊!那場刺殺,我右胸挨的那一下子,差點兒就讓我提前去參加孟婆的茶話會了。不過呢,他們倒也文明,不用動手動腳,直接上化學課,把我五臟六腑調理成了調色盤。身體是虛了點兒,但我的意志力,比鋼鐵俠的盔甲還硬!

我這一生,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流星,雖然一閃而過,但卻成功地給那些暗算我的家夥們面部識別解鎖,讓他們的小九九曝光無遺。哈哈,衛鞅和張儀那二位前輩,算是給我立了個太危險,請勿靠近的牌子,逼得敵人只能出此下策,搞起了慢性子謀殺法。這一世的你我,簡直是二次元裏的重置人生,我搖身一變,成了免虐版男主角,鞭子抽不到,鄭安平的救援戲碼也不用上演,我這幹凈利落的形象,都可以去做洗面奶廣告了。

如今的我,就像是剛剛破繭的蝴蝶,雖然只在花季裏小憩片刻,但那份璀璨,比四爺(雍正)批奏折時的朱砂還要奪目。在你的眼中,我不僅是那個才智雙全的戰國男團C位,還是個笑對人生,即便是毒藥環繞也能幽默自嘲的樂天派。英年早逝什麽的,不過是換個方式繼續在你心裏霸屏,證明了範雎牌流星,劃過的不只是夜空,還有你心中永恒的記憶。範雎擺出一副史上最冤表情包,笑道:嘿,你說我這版本的人生,簡直就是戰國大富翁裏的幸運兒。須賈、魏齊那兩位老兄的特別關照服務,我直接跳過;鞭子?那是給馬兒準備的,可不是我的菜。至於鄭安平那小子,他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什麽救星變黑鍋的劇本了。至於憂懼成疾?拜托,我是樂天派代言人,愁字怎麽寫我都忘了。在那重來的一世,我整個人煥然一新,成了尊嚴守護者,睚眥必報?那是武俠小說的情節,我忙著享受青春小確幸,永遠年輕,熱情似火,活力四射。但在你跟前,我可沒藏私,才華橫溢,光芒萬丈,就像夜市裏的霓虹燈,閃瞎眼的那種。在你的記憶宮殿裏,我就是那尊永不褪色的金像,永遠的最佳男主角。

我成了秦國的超能蠟燭,別看我不燒自己,但我照亮的路,能從函谷關直通地中海。我這人才輸送機,無縫對接蔡澤上任,保證秦國政治圈的新老交替比換季衣服還順滑。我的政策,那就是遠交近攻牌GPS,導航秦國一路高歌猛進,政壇接力賽跑得比誰都穩。就算最後我這根蠟燭燃盡了,我也得確保留下的不是人亡政息的灰燼,而是範雎牌長效電池,繼續驅動著你和秦國的大車輪滾滾向前。

所以啊,即使未來的劇本裏沒有了我的鏡頭,阿稷,你也得記住,我可是用生命給你們的征途鋪了一條星光大道,走哪兒都亮堂堂的!嬴稷故作神秘,眉眼間閃爍著我知道些什麽的光芒:嘿,你說這一世,你那悲慘的退場方式,慢性毒藥慢到讓觀眾以為時間靜止,眼睜睜看你瞳孔迷離,生命跡象逐一熄滅,這出大戲,若說跟咱們親愛的須賈魏其兩位無關,怕是連編劇都不敢這麽編吧!他一邊說,一邊故作深沈地打量著範雎,好像範雎臉上藏著所有答案。

範雎聞言,嘴角一彎,眼裏閃爍著貓咪特有的狡黠:哦,如果非要用動物比喻,我倒真是有點像貓,優雅又帶著點神秘。至於前一世的我,對於魏其須賈嘛,報覆心?嘿,最多算是輕輕拍你一爪的程度。比起伍子胥那種你讓我家人不好過,我就讓你們祖宗都不得安寧的硬核覆仇,我這簡直就是小打小鬧,溫柔至極。我這叫報覆界的文藝覆興,講究的是意境,而非實質傷害。

範雎故意清了清嗓子,戲劇性地繼續:而到了這一世啊,我這貓命的韌性可是得到了質的飛躍。魏國那些家夥的毒藥,對我來說就像是每日的貓薄荷挑戰,雖然過程痛苦得讓我喵~嗷嗷嗷叫得像是在開個人演唱會,但你得明白,貓的字典裏可沒有輕易放棄四個字。那次右胸中劍,我可是邊喵叫邊在心裏盤算著怎麽用優雅的姿態報覆社會。那聲音,簡直是痛並快樂著的喵版詠嘆調,只是,這份私人訂制的音樂劇,你這王座上的聽眾無緣享受罷了。範雎擠了擠眼,故作神秘地說:你瞧,我雖然在智慧的高山上攀登,卻在生活的瑣碎裏摔了個跟頭,苦藥是我這輩子繞不開的小冤家。這一世啊,我被迫成為了一名苦澀佳釀的鑒賞專家,無論是拯救靈魂的甘露還是企圖終結英雄生涯的黑科技藥水,我都得面不改色地一飲而盡。說起來真是命運弄人,我自詡對魏國那些彎彎繞繞的計謀洞若觀火,卻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誤將一場高端毒酒品鑒會當作普通茶歇,欣然參與,那黑鴆毒,就像是耐心極好的獵手,躲在暗處靜待時機,一旦出擊,便是雷霆萬鈞,讓人後悔藥都沒地方買去。

他擺出一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姿態,接著笑道:待到扁鵲大神降臨,也只留下一聲長嘆,仿佛在說這劇本,我接不了。可我呢,那時心中只有你,想著在剩餘的時光裏,我要比光速還快地為你制造快樂和回憶。於是乎,我從藥罐子搖身一變,成了效率小王子,證明即使是在死神的倒計時裏,我也能玩出花來,讓每一天都精彩絕倫,告訴你,怕苦藥的我,為了愛,也能變得無所畏懼!嬴稷輕輕拍了拍範雎的臉,打趣道:看看這張俊臉,歲月靜好,一點也沒留下魏其須賈那小子留下的紀念品,更別說之前被魏國那慢性美白套餐折騰得跟雪人似的蒼白了。那時候你簡直比秋天最後一片落葉還要脆弱,風一吹,咱們就玩起了你追我趕,永不相見的游戲。

範雎假裝皺眉,戲謔回應:哎呀,稷,這是要開回憶殺派對嗎?咱能不能挑點歡快的話題,比如討論下伊尹大人新出了什麽甜點?

嬴稷凝視著範雎那雙透亮的眼睛,語帶溫情又不失幽默地說:阿雎,你如今已不再是那個睚眥必報的小本本記仇代言人了,也不是人們口中心眼兒比針尖還小的代名詞。恰恰相反,魏國的那點毒藥,非但沒讓你的形象打折,反而把你打造成了一個傳奇——才華橫溢卻英年早逝的偶像劇男主角。你看,你這角色轉換,簡直是古代版的悲情巨星誕生記嘛!嬴稷悄聲探問:阿雎啊,魏國那幫人算計得如此陰險,害你早登極樂,你心底裏,有沒有一點點想給他們寄點怨念快遞呢?說來慚愧,我這算是間接快遞員了。範雎輕笑聲中帶著幾分豁達:怨魏國?怨了又能怎樣,反正郵費貴,不如省省。對你,我可是半點怨言也無。那時我已是人生進度條快進到尾聲,心裏琢磨的是如何為秦國多攢幾個經驗值,個人生死簿上的小紅花,早就無所謂了。再說了,你不也替我不在場的份兒上,給魏國送去了‘豪華覆仇大禮包嘛。

嬴稷嘆了口氣:可我失去了你啊!你走之後的那些年,我過得那叫一個馬拉松式的憂傷,痛苦綿長,簡直是精神上的馬殺雞。但為了不負你的期望,我只能一邊內心藍瘦香菇,一邊外表還得扮演勵志帝王。白居易那首《夢微之》,簡直就是我的心聲代言,特別是那句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哎,文藝青年的痛,你懂的。

範雎眼眶微濕,卻硬是把淚水憋回去了,反手給了嬴稷一個溫暖的抱抱:稷,換個角度想想,還有這麽一句話,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感受到了嗎,我就在你身邊。

正煽情時,王稽和白起突然登場,白起緩緩摘下墨鏡,一臉嚴肅中帶著點調侃:二位,年度情感大戲排練結束了沒?我們這些吃瓜群眾的瓜都快吃出飽腹感了。王稽故作神秘地一挑眉,對嬴稷和範雎擠了擠眼睛:嘿,二位大佬,聽說沒?陰曹地府搞了個超時空君臣茶話會,還有現世流行金曲助興,不去嗨皮一下?嬴稷挑了挑眉,範雎則是一臉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的笑容,輕描淡寫地回應:哦豁,這等潮流盛事,咱們可不能缺席,走起!一踏入茶室,場面頓時讓他們三人目不暇接。秦穆公與百裏奚正討論著如何在地府搞個最佳拍檔獎,齊桓公和管仲則在爭辯誰才是真正的春秋第一CP。秦孝公與衛鞅似乎在回味著變法的艱辛與成就,嬴駟和樗裏疾則在比較誰的智計更勝一籌。嬴政和蒙恬正規劃著如何在地下世界也建個長城模型,趙雍和肥義則在分享戰馬養殖心得,商湯與伊尹則悠閑地品嘗著茶點,討論著遠古美食,燕昭王和樂毅則在策劃著地府版的合縱連橫。

正當大家聊得熱火朝天,室內忽然響起《君臣天下》的旋律,氣氛頓時變得既莊重又溫馨。

典來潦倒身,飄搖寄蓬門。嬴稷抿了一口茶,對範雎打趣道:看咱倆,是不是也有那麽幾分潦倒英雄的風采?

人情一過眼,算濃淡各三分。範雎輕輕點頭,眼神裏滿是戲謔:是啊,咱們君臣之間的情誼,濃得化不開,淡得剛剛好,三分給國家,七分給茶點。

千燈照帝城,游人笑語聲。秦穆公搭腔,指向一旁的秦孝公:看看人家,千燈之下,笑得比我還開心。

驀然闌珊處,是少年白衣身。齊桓公拍拍管仲的背,笑道:你當年也是這樣意氣風發,如今風采依舊啊。

隨著歌曲的深入,眾君臣們或回憶,或調侃,或感慨,茶室內充滿了歡聲笑語,就連歌詞裏的風雨添杯酒,幾懷我幾懷人,都被他們演繹成了風雨同舟,幹杯不問歸期。

最怕他年,獨對春深。嬴政舉杯向蒙恬,但有你在,地府也春意盎然。

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一世為君,慕你從容奏陳。嬴稷深情地看向範雎,惹得範雎差點噴出茶水,他強忍笑意:這一世為臣願,解你憂焚,當然,還有共享這美味的茶點。秦穆公放下手中的茶盞,故作嚴肅地對百裏奚說:老奚啊,這歌詞裏的千燈照帝城,怎麽聽起來像是咱們當年熬夜加班,燈火通明搞改革的回憶錄呢?你可記得那晚咱倆分的那半塊燒餅?

百裏奚嘿嘿一笑:陛下記性真好,那半塊燒餅硬得差點兒沒崩掉我牙,可不就是游人笑語聲嘛,笑的是咱們的艱苦創業史。

齊桓公轉頭看向管仲,擠眉弄眼道:仲父,聽這句驀然闌珊處,是少年白衣身,你年輕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白衣飄飄,迷倒萬千少女?

管仲一本正經地回答:主公所言極是,不過我那時更專註於治理國家,迷倒的不是少女,而是賬本和法令條文。

秦孝公與衛鞅相視一笑,秦孝公打趣道:衛鞅,指掌天下人,忽然識愛憎,你當年變法,是不是也經歷了從愛我大秦到憎那些反對派的轉變?衛鞅搖頭笑道:非也非也,我始終只愛憎分明,愛的是法治,憎的是頑固守舊。

嬴駟與樗裏疾互看一眼,樗裏疾先開口:這風雨添杯酒,幾懷我幾懷人,我看咱們這對搭檔,酒量雖好,可也架不住這朝堂上的風雨交加,每次飲酒,一半敬你我,一半敬那些不在了的老朋友。

嬴政則拍了拍蒙恬的肩,笑道:蒙恬,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這詞聽著像是咱們,但咱們這‘一雙人’可是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兄弟,不是那小曲兒裏的柔情蜜意。

趙雍向肥義挑了挑眉:肥義,待白首再許南山雨讀晴耕,咱倆退休後的生活藍圖已經有了,現在就差時間快進到那一刻了。

商湯和伊尹相視一笑,商湯緩緩道:伊尹啊,這情不知何起,卻已一往而深,說的是咱們共同治國的情誼,比那兒女情長還讓人難以割舍呢。

燕昭王望著樂毅,眼神中帶著幾分感慨:樂毅,這一世為君,慕你從容奏陳,你的計謀總讓我嘆服,要是你奏陳時也能唱上兩句,那可真是文武雙全了。

眾君臣在笑聲與調侃中,各自找到了歌詞中的共鳴,這場茶話會,不僅是一場音樂鑒賞會,更成了一次溫馨而又幽默的歷史瞬間再現。齊桓公聞言,眉頭輕挑,轉頭對管仲說道:仲父,這話頗有意味啊。想我齊國霸業,不也正是在人情冷暖、濃淡之間周旋得宜嗎?有時候,三分人情便足以定天下,七分留給法度,方能兼濟天下,不偏不倚,你說是不是?

管仲微笑,點頭道:主公高見,人情確如茶水,濃了太膩,淡了無味。為政之道,正如泡茶,火候拿捏恰到好處,才能品出真味。我等既要知人心,又要不溺於人情,方能成就一番事業。看來,這歌詞作者也是個懂‘中庸’之道的高人哪!

二人相視一笑,滿室笑聲中,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更為輕松愉快。這場君臣茶話會,因著他們幽默而不失深刻的對話,更添了幾分智者的風趣與灑脫。嬴稷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轉向範雎道:阿雎,這句風雨添杯酒,幾懷我幾懷人’,我倒有個別致的解讀。想我大秦,歷風雨無數,每一次危機,不就像給這杯中酒添了幾分烈性?風雨之時,我自當舉杯對天,一杯敬自己,無畏前行,幾懷我,便是自我激勵,銘記初心;另一杯則懷人,懷念那些共患難的臣子,如你阿雎,還有那些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的勇士,幾懷人,是感激,也是對未來的期許。

範雎聽罷,笑道:阿稷見解高妙,不過我這有一番俗趣的說法。風雨添杯酒,說的是咱們君臣在風雨飄搖之際,還能找樂子,添點料,把酒言歡,幾懷我幾懷人,便是說啊,這第一懷,我得誇誇自己,智慧如我,總能想出應對之策;第二懷嘛,自然是要懷君上您,英明領導,方能讓我們這些臣子有用武之地。至於其他人,嗯,第三懷之後的,就看他們表現了,表現好的,多懷幾懷,表現差點的,就…就假裝酒量不行,略過不提了。

兩人的一唱一和,引得在場其他君臣也紛紛加入,各自發揮想象,將這句歌詞解讀得既風趣又充滿哲理,整個茶話會被幽默和智慧的氛圍籠罩,成了一場古今交融的歡樂盛宴。範雎輕抿一口茶,目光溫和地掃過在座的每一對君臣,他們的臉上都映著溫暖的笑意,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限制,在這一刻找到了共鳴。他接著說道:諸位,聽這《君臣天下》,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咱們雖身處不同朝代,但那份君臣相知的情誼,卻是跨越千年的共鳴。

範雎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惹得周圍的人都不禁湊近了一些:說起來,若真有那麽一場茶話會,我想咱們應該倡議設立一個最佳拍檔獎,不過,提名時可得慎重,免得哪天不小心請來了趙構與秦檜這對,那可就成了最不和諧獎的候選人了。

此言一出,滿室笑聲,就連一向沈穩的嬴稷也不禁撫掌大笑:阿雎啊,你的幽默可真是古今難尋!

哎,阿稷謬讚了。範雎擺擺手,隨即恢覆了嚴肅,但玩笑歸玩笑,咱們今日能在此相聚,是因為心中那份對於理想君臣關系的向往。願天下君臣,都能如歌中所唱,無論身處何世,都能相互理解,共謀天下,讓歷史記住的,是我們攜手並肩的身影,而非那些勾心鬥角的陰霾。

在範雎的總結下,整個茶話會的氣氛達到了高潮。君臣們舉杯相慶,不僅是在慶祝這次意外的聚會,更是在慶祝那些被時光銘記的默契與信任。而在這個虛構的時空裏,《君臣天下》的旋律似乎也更加悠揚,帶著一種超越時代的溫馨與幽默,回蕩在每一位參與者的心間。隨著《君臣天下》的旋律緩緩落幕,房間內的氣氛正要陷入片刻的寧靜,突然,《青史傳名》的前奏如同一股清風,瞬間激起了滿室的豪情壯志。音樂一起,秦穆公一拍大腿,眼中閃爍著少有的頑皮,對百裏奚說:哎呀,老夥計,咱倆年輕時的那股子狂勁兒,這歌裏可全唱出來了!百裏奚笑著搖頭,似乎回憶起往昔,臉上洋溢著溫暖的光輝。

齊桓公聞言,拍桌而起,扯著嗓子喊道:管仲,聽聽這句山河入杯一飲,咱們當年是不是也是這麽個豪情,一言不合就幹了半條江河?管仲笑而不語,只輕輕挑了挑眉,仿佛在說:那是自然。

這時,秦孝公轉頭看向衛鞅,眼神裏充滿了默契:鞅啊,這句風華添雙鬢,我倆的鬢角怕是已經快被風華染白了吧?衛鞅微微一笑,回道:君上,歲月催人,但咱們的改革之火,卻永遠不滅。

嬴駟和樗裏疾相視一笑,樗裏疾打趣道:這首歌要是讓張儀聽了,怕是又要寫篇《連橫賦》來應和。嬴駟哈哈大笑,滿室的歡聲笑語更加熱烈。

等到歌聲進入高潮,嬴政與蒙恬相視一擊掌,蒙恬笑道:君上,看來咱們的平步青雲,後人也要歌頌一番了。嬴政得意地挑眉:那自然,待到天下一統,咱們的名字定要與這歌一同流傳千古!

趙雍和肥義聽著歌詞中的馳道並肩,不由自主地肩並肩站在一起,肥義低聲說:主公,無論何時,我都會是你最堅實的臂膀。

商湯和伊尹則是在一旁,輕聲交談,商湯感慨:伊尹,你說咱們若是生活在現在,會不會也是流行歌曲的主角?伊尹微笑著搖搖頭,眼神裏滿是對過往的懷念。

燕昭王與樂毅更是相視一笑,仿佛在無聲地說:只要心中有夢,何懼風雨兼程。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正在笑而不語的嬴稷和範雎身上。範雎忽然開口,聲音裏帶著幾分戲謔:稷,這歌裏提到的‘知交以命,聽起來像是在說咱們倆呢,不過我可沒打算這麽快就把這條命搭進去。嬴稷大笑,拍了拍範雎的肩膀:阿雎放心,有我在,你的智慧和我的壽命,都是秦國的寶貴財富。

在這首《青史傳名》的旋律中,每一對君臣都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故事,笑聲、掌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跨越時空的溫馨畫面。而窗外,月光如昔,照耀著這段不朽的友誼與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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