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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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忙碌的一天過去, 哥譚警局被幾人合作一起修繕完畢，雖然相較於以前來說，不能說是固若金湯, 但是稍微抵禦一下怪物的襲擊還是可以的。
只是失語的韋德讓艾德裏安心有戚然，因此一整天都沒有什麽好心情。
或許韋德並不想將自己的情況公之於眾, 但是架不住整個哥譚警局裏就只有十一個人。
幾個人來來去去，互相身上有什麽大病小痛的都能夠註意到, 到了後來，熟悉或者不熟悉韋德的都發現了韋德的不對勁，這個一張嘴能抵三個人喋喋不休的家夥，突然變得安靜了，怎麽能讓人不關心發生了什麽？
於是韋德幹脆拿了一張紙, 貼在背上，寫上“這麽關心哥？哥會以為你在暗戀哥！”
才把一些好奇或者是試圖關心他的人趕走。
這辦法非常有效, 直到晚上集合都沒人再敢來找韋德。
只留下艾德裏安和他一起叮叮當當維修著哥譚警局，沒有其他人打擾，他們兩個反倒是最快完成任務的。
等到其他人也把修繕的任務完成之後, 幾人集合，帶著剩下的材料，來到了哥譚警局大廳。
現在哥譚警局大廳已經不再是他們初到時亂糟糟的模樣, 在一天的時間裏，幾乎是廢墟的大廳被托尼幾人改造成了一個電力武器實驗室。
只能說不愧是理工人員, 原本胡亂擺在一起的桌子，被井井有條地分門別類排列開來，每張桌子上都有不同的設備, 只見托尼幾人穿著自制的防護套裝，正低頭在實驗臺上忙碌, 期間穿插著劈裏啪啦的電光。
彼得正在給布魯斯打下手，見到艾德裏安來了，和布魯斯說了一聲，就抱著一個□□的模樣的東西，向著艾德裏安跑來。
“艾德裏安，你快看！這是我自己改裝的——”
走近了，艾德裏安才發現彼得手裏抱著的正是之前從肖恩他們手裏奪過來的□□。
在商場的時候，這柄□□被艾德裏安留給了彼得，讓他去練習防身，但是據史蒂夫所說，彼得自從有了戰甲以後，就沒有再使用它，沒想到彼得竟然還留著這把槍。
不過，現在也不能稱作是槍了。
“我把它取名叫電力沖擊波。”
說著，彼得用手裏的東西給艾德裏安幾人演示了一番電力沖擊波的威力。
他將手裏的槍瞄準了不遠處的一塊木板，扣下扳機，“滋啦”一聲，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一道弧形電光，劈裏啪啦地在木板上留下了焦黑的痕跡。
“啪啪！”
不能說話的韋德用鼓掌聲g和豎起的大拇指來表示自己的讚嘆。
但是艾德裏安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對彼得做出來的東西表示誇讚，反而表情並不是那麽好看。
這讓彼得有些疑惑地湊到艾德裏安面前，小心翼翼問道：“艾德裏安，你覺得這個武器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艾德裏安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來到了木板面前，湊過去一看，發現木板上面僅僅只是被電光留下了不到半厘米的焦痕，大部分黑色痕跡只不過是電流與木板接觸後的碳化。
艾德利安微微皺起了眉頭，邁步來到了實驗臺前，問托尼：“我能看一下你們研究出來的其他武器嗎？”
托尼正埋頭改裝一個大物件，沒時間分心，於是指了指不遠處堆放著幾個武器的桌子：“目前做出來都在那裏了，你們可以一個一個試試，有不懂的去問彼得這小子。”
布魯斯見到艾德裏安面容不虞的模樣，放下手裏正在忙碌的東西走了過來，想看艾德裏安究竟想要做什麽。
只見艾德裏安在彼得的演示下一一試驗了他們完成的幾樣武器，然後面容凝重的搖了搖頭：“不行，都不行。”
布魯斯擦了擦手裏沾染上的機油，問：“你的意思是？”
艾德裏安揮了揮手裏的由瓦力制造的一個電擊棒，道：“這些武器對於人類來說，可能是致命的，但是，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人類。對於那些怪物來說，這些武器能造成的傷害只，不過是個簡單的皮外傷而已，只要電擊一停止，怪物的自愈能力就會迅速將他們的傷口治愈，也就是說——這些武器根本無法殺死怪物。”
“我們要對抗那些怪物，必須利用電流將其一擊斃命，不能進行持續性對戰。否則的話，在怪物的自愈能力之下，電力總有被耗盡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成了給怪物送上門的大餐。”
聽到艾德裏安的話，托尼停下了手裏正在忙碌的工程，脫下了自己臉上的防護面罩，扔在了桌上：“艾德裏安說的對，或許我們幾個一開始的思路就是錯的，這些東西並不能夠殺死怪物。”
一旁的史蒂夫拿起一把電磁叉試了試，作為身體被強化到四倍於人類的超級士兵，他評價道：“確實，我在與怪物作戰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那些怪物中即使是最弱的力量也幾乎與我持平，如果用這個東西去與怪物戰鬥的話，我們占不了上風。”
史蒂夫的話，讓因為修繕好了哥譚警局，正興致高漲的眾人氣勢頓時低迷起來。
或許艾德裏安可能因為作戰經驗少的原因對武器判斷錯誤，但是史蒂夫可是美國隊長，他參與的戰鬥，不下數百場，因此他對武器的判斷更加精準，也更加讓想要利用這些武器與怪物作戰的人心寒。
神盾局特工瓦力在一旁想出了另一個辦法：“我們利用哥譚警局現有的材料，已經改造出了八個發電設備，或許我們可以將所有的電流集中到一件或兩件武器上，那樣的武器是否可以對怪物造成致命的傷害？”
托尼搖搖頭：“我們現在沒有控制電流放量的儀器，也沒有能夠承載那麽多電流量的載體，如果將大量的電流集中在一起的話，很有可能引發爆炸事故，到時候我們還沒有殺死怪物，反而會先害死我們自己。”
布魯斯換了個角度思考：“這讓我們無法確定多少電流能夠對怪物造成致命的傷害的話，那麽我們不應該在電流上面下功夫，而應該針對怪物進行樣本試驗——”
布魯斯突然停下了口中的話。
樣本實驗，那就是說，需要找一只怪物回來，去試驗他們的武器是否能夠殺死一只怪物。
但是，濃霧中的怪物行蹤莫測，並且他們不了解怪物的殺傷力如何，想要去生擒一只怪物用做試驗品來測試武器的威力，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那麽，如果要用怪物來做實驗、並且不會對他們有危險的話，就只有一個辦法。
這也是為什麽布魯斯突然住口的原因。
“布魯斯，我想你可以把後面的話繼續說下去。”
艾德裏安擡起眼，直直的盯向布魯斯，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布魯斯與艾德裏安對視良久，他從艾德裏安的眼眸中看到了默許，布魯斯沈沈呼出了一口氣，將未盡的話說完：“我們需要樣本實驗，但是我們並沒有把握能夠戰勝並且捕捉外面的怪物，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不會反抗且能夠配合我們實驗的怪……存在，來進行這個實驗。”
艾德裏安點頭，向前踏兩步，昂頭站在了眾人的中間，點點自己的心口：“那個不會反抗、且夠配合實驗的怪物，就是我。”
“不！艾德裏安，這——”
彼得是第一個開口反對的人。
韋德不能說話，但是他把手裏的錘子敲得梆梆作響來表示他的反對。
布魯斯和托尼對視一眼，托尼沒有說話。
他們兩個知道，用艾德裏安做武器試驗這是最優解。
即使這對於艾德裏安來說是一種折磨。
肖恩幾人沒有開口，他們與艾德裏安並不是多麽熟悉。
對於他們來說，活下去是他們的唯一願望。
而能夠活下去，他們必須得依靠艾德利安幾人，所以他們在這裏沒有決定權，就算艾德利安不作試驗品，他們也不會說什麽。
但既然艾德裏安願意自願獻身來做武器實驗 ，他們就讚同。
只有史蒂夫鄭重地表示了反對：“我不同意，艾德裏安，人體實驗這樣做是不人道的，我們還可以想其他辦法……”
艾德裏安抿唇一笑：“史蒂夫，我想你是最不應該說這種話的人。”
“在我從小所學習的課本上面，非常詳細記載了史蒂夫·羅傑斯為國捐軀參加超級士兵實驗，從而將半個世紀前那場戰役力挽狂瀾的故事。”
“現在這個情況，難道不比半個世紀前那場戰役要更加嚴峻嗎？”
“當年的你尚且是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貧弱少年，都能夠為國捐軀自願參與實驗，而我現在擁有著怪物的不死能力，並且，這是能夠保護大家的唯一選擇，我還有什麽理由不去做這個試驗品呢？”
史蒂夫被艾德裏安說得啞口無言，他只是想要保護這個孩子，但是卻被這個孩子用自己做例子上了一課，根本無法反駁。
隨後艾德裏安轉身看向在一旁，焦急扯著他的袖子的彼得。
彼得的動作從一開始的急切阻止，當他聽到艾德裏安說的關於史蒂夫的歷史紀實的時候，漸漸變得沒有了底氣。
因為比起艾德裏安，彼得更是美國隊長的頭號死忠粉。
彼得既然擁護美國隊長的為國捐軀的歷史，那麽他就更沒有理由去阻止艾德裏安去做這樣的事情。
艾德裏安對著彼德扯起了嘴角：“所以，我希望彼得你能夠支持我的選擇。”
彼得默默的放下了抓著艾德裏安衣服的手，垂頭喪氣的轉到了一邊：“……我說不過你。”
反對人基本上都被艾德裏安勸得同意，但是只有一旁不能說話的韋德，沒有把艾德裏安的歪理聽進去。
“砰砰！”他拍了拍桌子，吸引來艾德裏安註意。
然後張合的手指翻飛試圖說些什麽。
艾德裏安能夠看出來韋德手語當中對自己的生氣以及氣急敗壞的臟話，卻故意表現出不理解的樣子。
“韋德，謝謝你的同意，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身體，這些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
“啪！”
艾德裏安指鹿為馬的話氣得韋德把手裏的錘子一扔，氣呼呼的轉身離開，坐在了靠近窗戶的位置，用屁股對著艾德利安自閉去了。
“噗嗤。”韋德這模樣把艾德裏安逗得笑了起來。
換來韋德氣急敗壞的一個中指。
艾德利安聳聳肩，笑著轉身面向眾人：“好了，現在看起來沒有人反對我的這個提議了，那麽我想，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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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天過去, 哥譚警局被幾人合作一起修繕完畢，雖然相較於以前來說，不能說是固若金湯, 但是稍微抵禦一下怪物的襲擊還是可以的。
只是失語的韋德讓艾德裏安心有戚然，因此一整天都沒有什麽好心情。
或許韋德並不想將自己的情況公之於眾, 但是架不住整個哥譚警局裏就只有十一個人。
幾個人來來去去，互相身上有什麽大病小痛的都能夠註意到, 到了後來，熟悉或者不熟悉韋德的都發現了韋德的不對勁，這個一張嘴能抵三個人喋喋不休的家夥，突然變得安靜了，怎麽能讓人不關心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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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一些好奇或者是試圖關心他的人趕走。
這辦法非常有效, 直到晚上集合都沒人再敢來找韋德。
只留下艾德裏安和他一起叮叮當當維修著哥譚警局，沒有其他人打擾，他們兩個反倒是最快完成任務的。
等到其他人也把修繕的任務完成之後, 幾人集合，帶著剩下的材料，來到了哥譚警局大廳。
現在哥譚警局大廳已經不再是他們初到時亂糟糟的模樣, 在一天的時間裏，幾乎是廢墟的大廳被托尼幾人改造成了一個電力武器實驗室。
只能說不愧是理工人員, 原本胡亂擺在一起的桌子，被井井有條地分門別類排列開來，每張桌子上都有不同的設備, 只見托尼幾人穿著自制的防護套裝，正低頭在實驗臺上忙碌, 期間穿插著劈裏啪啦的電光。
彼得正在給布魯斯打下手，見到艾德裏安來了，和布魯斯說了一聲，就抱著一個□□的模樣的東西，向著艾德裏安跑來。
“艾德裏安，你快看！這是我自己改裝的——”
走近了，艾德裏安才發現彼得手裏抱著的正是之前從肖恩他們手裏奪過來的□□。
在商場的時候，這柄□□被艾德裏安留給了彼得，讓他去練習防身，但是據史蒂夫所說，彼得自從有了戰甲以後，就沒有再使用它，沒想到彼得竟然還留著這把槍。
不過，現在也不能稱作是槍了。
“我把它取名叫電力沖擊波。”
說著，彼得用手裏的東西給艾德裏安幾人演示了一番電力沖擊波的威力。
他將手裏的槍瞄準了不遠處的一塊木板，扣下扳機，“滋啦”一聲，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一道弧形電光，劈裏啪啦地在木板上留下了焦黑的痕跡。
“啪啪！”
不能說話的韋德用鼓掌聲g和豎起的大拇指來表示自己的讚嘆。
但是艾德裏安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對彼得做出來的東西表示誇讚，反而表情並不是那麽好看。
這讓彼得有些疑惑地湊到艾德裏安面前，小心翼翼問道：“艾德裏安，你覺得這個武器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艾德裏安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來到了木板面前，湊過去一看，發現木板上面僅僅只是被電光留下了不到半厘米的焦痕，大部分黑色痕跡只不過是電流與木板接觸後的碳化。
艾德利安微微皺起了眉頭，邁步來到了實驗臺前，問托尼：“我能看一下你們研究出來的其他武器嗎？”
托尼正埋頭改裝一個大物件，沒時間分心，於是指了指不遠處堆放著幾個武器的桌子：“目前做出來都在那裏了，你們可以一個一個試試，有不懂的去問彼得這小子。”
布魯斯見到艾德裏安面容不虞的模樣，放下手裏正在忙碌的東西走了過來，想看艾德裏安究竟想要做什麽。
只見艾德裏安在彼得的演示下一一試驗了他們完成的幾樣武器，然後面容凝重的搖了搖頭：“不行，都不行。”
布魯斯擦了擦手裏沾染上的機油，問：“你的意思是？”
艾德裏安揮了揮手裏的由瓦力制造的一個電擊棒，道：“這些武器對於人類來說，可能是致命的，但是，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人類。對於那些怪物來說，這些武器能造成的傷害只，不過是個簡單的皮外傷而已，只要電擊一停止，怪物的自愈能力就會迅速將他們的傷口治愈，也就是說——這些武器根本無法殺死怪物。”
“我們要對抗那些怪物，必須利用電流將其一擊斃命，不能進行持續性對戰。否則的話，在怪物的自愈能力之下，電力總有被耗盡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成了給怪物送上門的大餐。”
聽到艾德裏安的話，托尼停下了手裏正在忙碌的工程，脫下了自己臉上的防護面罩，扔在了桌上：“艾德裏安說的對，或許我們幾個一開始的思路就是錯的，這些東西並不能夠殺死怪物。”
一旁的史蒂夫拿起一把電磁叉試了試，作為身體被強化到四倍於人類的超級士兵，他評價道：“確實，我在與怪物作戰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那些怪物中即使是最弱的力量也幾乎與我持平，如果用這個東西去與怪物戰鬥的話，我們占不了上風。”
史蒂夫的話，讓因為修繕好了哥譚警局，正興致高漲的眾人氣勢頓時低迷起來。
或許艾德裏安可能因為作戰經驗少的原因對武器判斷錯誤，但是史蒂夫可是美國隊長，他參與的戰鬥，不下數百場，因此他對武器的判斷更加精準，也更加讓想要利用這些武器與怪物作戰的人心寒。
神盾局特工瓦力在一旁想出了另一個辦法：“我們利用哥譚警局現有的材料，已經改造出了八個發電設備，或許我們可以將所有的電流集中到一件或兩件武器上，那樣的武器是否可以對怪物造成致命的傷害？”
托尼搖搖頭：“我們現在沒有控制電流放量的儀器，也沒有能夠承載那麽多電流量的載體，如果將大量的電流集中在一起的話，很有可能引發爆炸事故，到時候我們還沒有殺死怪物，反而會先害死我們自己。”
布魯斯換了個角度思考：“這讓我們無法確定多少電流能夠對怪物造成致命的傷害的話，那麽我們不應該在電流上面下功夫，而應該針對怪物進行樣本試驗——”
布魯斯突然停下了口中的話。
樣本實驗，那就是說，需要找一只怪物回來，去試驗他們的武器是否能夠殺死一只怪物。
但是，濃霧中的怪物行蹤莫測，並且他們不了解怪物的殺傷力如何，想要去生擒一只怪物用做試驗品來測試武器的威力，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那麽，如果要用怪物來做實驗、並且不會對他們有危險的話，就只有一個辦法。
這也是為什麽布魯斯突然住口的原因。
“布魯斯，我想你可以把後面的話繼續說下去。”
艾德裏安擡起眼，直直的盯向布魯斯，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布魯斯與艾德裏安對視良久，他從艾德裏安的眼眸中看到了默許，布魯斯沈沈呼出了一口氣，將未盡的話說完：“我們需要樣本實驗，但是我們並沒有把握能夠戰勝並且捕捉外面的怪物，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不會反抗且能夠配合我們實驗的怪……存在，來進行這個實驗。”
艾德裏安點頭，向前踏兩步，昂頭站在了眾人的中間，點點自己的心口：“那個不會反抗、且夠配合實驗的怪物，就是我。”
“不！艾德裏安，這——”
彼得是第一個開口反對的人。
韋德不能說話，但是他把手裏的錘子敲得梆梆作響來表示他的反對。
布魯斯和托尼對視一眼，托尼沒有說話。
他們兩個知道，用艾德裏安做武器試驗這是最優解。
即使這對於艾德裏安來說是一種折磨。
肖恩幾人沒有開口，他們與艾德裏安並不是多麽熟悉。
對於他們來說，活下去是他們的唯一願望。
而能夠活下去，他們必須得依靠艾德利安幾人，所以他們在這裏沒有決定權，就算艾德利安不作試驗品，他們也不會說什麽。
但既然艾德裏安願意自願獻身來做武器實驗 ，他們就讚同。
只有史蒂夫鄭重地表示了反對：“我不同意，艾德裏安，人體實驗這樣做是不人道的，我們還可以想其他辦法……”
艾德裏安抿唇一笑：“史蒂夫，我想你是最不應該說這種話的人。”
“在我從小所學習的課本上面，非常詳細記載了史蒂夫·羅傑斯為國捐軀參加超級士兵實驗，從而將半個世紀前那場戰役力挽狂瀾的故事。”
“現在這個情況，難道不比半個世紀前那場戰役要更加嚴峻嗎？”
“當年的你尚且是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貧弱少年，都能夠為國捐軀自願參與實驗，而我現在擁有著怪物的不死能力，並且，這是能夠保護大家的唯一選擇，我還有什麽理由不去做這個試驗品呢？”
史蒂夫被艾德裏安說得啞口無言，他只是想要保護這個孩子，但是卻被這個孩子用自己做例子上了一課，根本無法反駁。
隨後艾德裏安轉身看向在一旁，焦急扯著他的袖子的彼得。
彼得的動作從一開始的急切阻止，當他聽到艾德裏安說的關於史蒂夫的歷史紀實的時候，漸漸變得沒有了底氣。
因為比起艾德裏安，彼得更是美國隊長的頭號死忠粉。
彼得既然擁護美國隊長的為國捐軀的歷史，那麽他就更沒有理由去阻止艾德裏安去做這樣的事情。
艾德裏安對著彼德扯起了嘴角：“所以，我希望彼得你能夠支持我的選擇。”
彼得默默的放下了抓著艾德裏安衣服的手，垂頭喪氣的轉到了一邊：“……我說不過你。”
反對人基本上都被艾德裏安勸得同意，但是只有一旁不能說話的韋德，沒有把艾德裏安的歪理聽進去。
“砰砰！”他拍了拍桌子，吸引來艾德裏安註意。
然後張合的手指翻飛試圖說些什麽。
艾德裏安能夠看出來韋德手語當中對自己的生氣以及氣急敗壞的臟話，卻故意表現出不理解的樣子。
“韋德，謝謝你的同意，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身體，這些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
“啪！”
艾德裏安指鹿為馬的話氣得韋德把手裏的錘子一扔，氣呼呼的轉身離開，坐在了靠近窗戶的位置，用屁股對著艾德利安自閉去了。
“噗嗤。”韋德這模樣把艾德裏安逗得笑了起來。
換來韋德氣急敗壞的一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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