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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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誰殺死了珍珠夫婦？！】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質問, 艾德裏安發現周圍朦朦朧朧的霧氣騰騰消散。
腳下由原本看不見邊際的馬路變成了昏暗陰濕的紅木地板，艾德裏安站在地板中間，那個紅木桌子徐徐升起, 在桌角的位置彈出來一個銘牌【被告席】。
向周圍望去，霧散去之後周圍環境變成了法院, 層層疊疊的紅木桌在距離艾德裏安三米的位置向上排列，看起來似乎沒有盡頭, 直直隱入霧氣當中。
而剛才圍在他身邊的曲奇餅幹彼得、螺絲刀托尼、盾牌史蒂夫和頭顱韋德，全都坐在了聽審的位置，直直地看著艾德裏安。
聽審席位上坐滿了數不清的觀眾，艾德裏安甚至從聽審席當中看到了他的那些同學和曾經襲擊他們的幸存者，還有早已經死亡的貝利和詹姆斯先生！
珍珠布魯斯站在了艾德裏安對面一張桌子旁邊, 上面寫著【原告席】。
【砰！砰！砰！】
兩人的中間，突然間懸浮出現了一個法槌, 在空氣中敲響了三聲。
【開庭——】
【原告：布魯斯·韋恩。
被告：艾德裏安·弗爾曼。】
這個聲音，和艾德裏安在直升機上聽到的一模一樣，是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怪物。
那是一個與嘟嘟相比較為成熟嗓音, 嘟嘟因為智商發育不足的原因，說話總是磕磕絆絆沒有邏輯。
但是這個怪物卻可以流暢而且自然地說出這麽長一連串內容，這讓艾德裏安感到不安, 他開口打斷了那個聲音所謂的“審判”：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但是,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游戲！”
語音落下，艾德裏安伸手，虛空握住了懸浮在半空中的法槌, 想要將他對戰嘟嘟時候的力量用來對付這個怪物。
但是，在艾德裏安還沒能夠建立與法槌的鏈接的時候, 一道銀色的鎖鏈悄無聲息地從艾德裏安所在的【被告席】升起，然後猛地將艾德裏安的雙手束縛！
“！？”
“放開我！”
艾德裏安試圖掙脫鎖鏈，但是沒有絲毫辦法！
【被告艾德裏安，藐視法庭，警告一次。】
伴隨著這樣的聲音，纏繞著艾德裏安的手掌的鎖鏈下壓，將艾德裏安的雙手都壓在了桌面上，讓艾德裏安無法動彈。
“這是什麽東西！”艾德裏安拼命掙脫，卻無濟於事。
只能被迫接受這場無厘頭的“審判”。
法槌繼續問道： 【珍珠夫婦死亡時，在場的有誰？】
曲奇餅幹彼得舉起手裏的錄取通知書：“我。”
螺絲刀托尼轉了一圈一字刀頭：“我。”
盾牌史蒂夫哐哐敲桌子：“我。”
頭顱韋德像是凳子上長釘子了一樣晃了晃：“我。”
珍珠布魯斯哭得撕心裂肺，一行淚水沿著珍珠邊劃出一道弧線落下：“我。”
法槌轉向被告席。
被告席上被束縛雙手的艾德裏安瞪了法槌一眼，拒絕回答。
三秒後。
法槌宣布：【藐視法庭，警告一次，處分。】
然後，艾德裏安就受到了懲罰。
“滋啦——”
一道猛烈的電流從捆著艾德裏安的鎖鏈上傳來！
電擊的酥麻感覺從艾德裏安的手腕傳達到全身，艾德裏安痛苦地想要蜷縮起來身子，但是因為手腕被束縛住的原因，艾德裏安無法移動一點。
“唔——”艾德裏安艱難地忍受這樣的痛苦，難耐的呻·吟從緊閉的口中吐露，嘴唇被咬得血跡斑駁，片刻後又被愈合。
“當當！”法槌敲擊兩下，再次質問艾德裏安：
【珍珠夫婦死亡時，在場的有誰？】
艾德裏安艱難張開嘴巴回答：“……還有……我。”
話音落下，電流消失。
艾德裏安脫力般地癱在了桌面上，呼吸急促。
電擊讓他失去了動彈的能力，雙腿像是面條一樣掛在身上，整個身體都被鎖鏈捆住的雙臂支撐著。
痛苦的艾德裏安詛咒著那個將他困在這裏的怪物：“……我會把你找出來……然後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的艾德裏安有些楞住。
他的思維，好像變得和那些只會吞噬的怪物沒有兩樣了。
即使是面對這個法槌怪物，他想要做的不是懲罰或者殺死它這種更加偏向於人類的選擇，而是想要——吃掉它。
艾德裏安沈默了許久，才艱難地從桌上爬起來，擡眼看向了半空中的法槌，冷冷道：“我會吃了你的。”
既然無法摒棄自己怪物的一面，那麽，艾德裏安就要好好利用自己的特殊之處。
這是他唯一能夠與這些怪物們對抗的能力。
法槌卻只是“當當”敲了敲，像是在嘲笑艾德裏安一般，發出聲響：【威脅法庭，警告一次。】
艾德裏安聽到這聲音立刻繃緊全身，等待電擊懲罰。
但是似乎藐視與威脅並不是一個懲罰項目，藐視第一次沒有懲罰，第二次才電擊，威脅只是第一次，還沒有到懲罰的限制。
艾德裏安舔舔幹澀的嘴唇，思考著該如何利用這個漏洞。
法槌繼續問道：【珍珠夫婦死亡時，發生了什麽？】
曲奇餅幹彼得說：“我在找本叔和梅姨。”
螺絲刀托尼說：“我在問艾德裏安為什麽沒有去處理斯塔克地下研究室裏的東西。”
盾牌史蒂夫說：“我在詢問艾德裏安在這裏的原因。”
頭顱韋德：“呦吼！我只是在飛行——”
珍珠布魯斯：“我和父親母親剛剛看完電影離開電影院。”
法槌等幾人一一陳述完，然後轉向艾德裏安，等待著艾德裏安的回答。
艾德裏安冷著臉：“我在電影院門口見到了他們，然後珍珠夫婦就死了。”
“撒謊！”珍珠布魯斯怒吼：“他殺了我的父親母親！”
“撒謊！”曲奇餅幹彼得生氣地拍了拍錄取證書：“艾德裏安帶走了本叔梅姨，之後還殺死了珍珠夫婦！我都沒來得及給他們看錄取證書！”
“撒謊！”螺絲刀托尼敲了敲桌子：“艾德裏安沒有處理斯塔克地下研究室的東西，而是來這裏殺死了珍珠夫婦！”
“撒謊！”盾牌史蒂夫厲聲呵斥：“艾德裏安你不應該來這裏！更不應該殺死珍珠夫婦！”
“撒謊！”頭顱韋德飄起來砸到墻上又被彈回來：“艾德裏安你——不管怎麽樣，你就是在撒謊！”
艾德裏安聽著眾人的責罵，表情冷漠。
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怪物的詭計。
現實世界裏的他們並不會這樣對自己，都是……怪物的詭計！
艾德裏安艱難閉上眼睛，把腦海裏浮現的他們本人的畫面抹去，睜開眼，冷冷回答：“對，我就撒謊了，怎麽樣？”
“滋啦——”
【當庭撒謊，試圖欺瞞法官，大罪！】
艾德裏安的回答讓法槌發出了憤怒的咆哮，電擊瞬間從鎖鏈上暴漲！
艾德裏安被電得幾乎昏厥過去，但是只是失神了一瞬，然後又被電擊喚醒！持續不斷的電擊讓艾德裏安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即使是張著嘴巴卻也無法痛呼出聲去緩解痛苦，艾德裏安只能咬緊牙發出無聲的叫喊。
“砰！”
等到電擊停止之後，艾德裏安猛地砸在了桌上，渾身冒出的冷汗熱汗幾乎把衣服濕透！
“赫——呼——”艾德裏安艱難深呼吸著，利用自愈能力迅速恢覆著自己被咬斷的舌頭和碎裂的牙齦，吐出了一口鮮血，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狀況。
這次的電擊比上一次電擊持續的時間要長，如果大概估算一下上一次電擊是1分鐘左右的話，這次幾乎持續5分鐘的電擊。
艾德裏安低頭，發現自己手腕處被鎖鏈纏繞著的地方被電擊的焦黑加深，甚至有骨骼被鎖鏈箍住的感覺。
【庭審繼續。】
【通過諸位的發言，可以判斷，艾德裏安是一個撒謊成性的孩子，他不止殺死了珍珠夫婦，甚至令曲奇餅幹的親人失蹤，沒有處理螺絲刀的實驗室，拒不聽從盾牌的勸導，甚至——甚至——讓頭顱也覺得他在撒謊！】
【由此可見，艾德裏安是個非常卑劣的人。】
“艾德裏安！卑劣的家夥！”
“艾德裏安！卑劣的家夥！”
“艾德裏安！卑劣的家夥！”
聽眾席位裏面傳來了附和的聲音。
法槌當當敲了兩下，意味深長地說：
【但是真的如此嗎？】
【我們不能相信片面之辭。】
【那麽現在到了舉證環節，請諸位隨意發言。】
聽眾席裏的貝利第一個舉手：“艾德裏安在學校裏欺負我，霸淩我，傷害我，最後殺死了我。他是個暴力的人！”
詹姆斯先生摸了摸胡子：“艾德裏安是個非常調皮搗蛋的孩子，總是讓我操心，甚至叫了許多次家長！他是個沒有教養的人！”
幸存者裏那個紋身男舉手：“艾德裏安他搶走了我的商場！商場是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全區！他是個自私的人！”
聽到這些顛倒黑白的話，艾德裏安猛地擡頭，惡狠狠地瞪向了那幾個家夥。
“你們撒謊！”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這幾個家夥死了的話，艾德裏安甚至想要把他們再次扔進地獄！
“當當！”法槌敲響。
【綜上所述，被告艾德裏安，是個暴力、沒有教養、自私自利的人，甚至做下了殺死珍珠夫婦的違法行為！】
【所以，本庭宣判！】
【被告艾德裏安·弗爾曼，處以死刑！】
【原告布魯斯·韋恩，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了。】
【殺死那個害死你父母的兇手！】
不知道何時，珍珠布魯斯所在的原告席桌子已經消失，珍珠布魯斯不再是珍珠的模樣，而是變成了身披蝙蝠戰衣的蝙蝠俠。
在他手裏，拿著一把槍。
正是殺死艾德裏安母親的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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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殺死了珍珠夫婦？！】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質問, 艾德裏安發現周圍朦朦朧朧的霧氣騰騰消散。
腳下由原本看不見邊際的馬路變成了昏暗陰濕的紅木地板，艾德裏安站在地板中間，那個紅木桌子徐徐升起, 在桌角的位置彈出來一個銘牌【被告席】。
向周圍望去，霧散去之後周圍環境變成了法院, 層層疊疊的紅木桌在距離艾德裏安三米的位置向上排列，看起來似乎沒有盡頭, 直直隱入霧氣當中。
而剛才圍在他身邊的曲奇餅幹彼得、螺絲刀托尼、盾牌史蒂夫和頭顱韋德，全都坐在了聽審的位置，直直地看著艾德裏安。
聽審席位上坐滿了數不清的觀眾，艾德裏安甚至從聽審席當中看到了他的那些同學和曾經襲擊他們的幸存者，還有早已經死亡的貝利和詹姆斯先生！
珍珠布魯斯站在了艾德裏安對面一張桌子旁邊, 上面寫著【原告席】。
【砰！砰！砰！】
兩人的中間，突然間懸浮出現了一個法槌, 在空氣中敲響了三聲。
【開庭——】
【原告：布魯斯·韋恩。
被告：艾德裏安·弗爾曼。】
這個聲音，和艾德裏安在直升機上聽到的一模一樣，是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怪物。
那是一個與嘟嘟相比較為成熟嗓音, 嘟嘟因為智商發育不足的原因，說話總是磕磕絆絆沒有邏輯。
但是這個怪物卻可以流暢而且自然地說出這麽長一連串內容，這讓艾德裏安感到不安, 他開口打斷了那個聲音所謂的“審判”：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東西，但是,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游戲！”
語音落下，艾德裏安伸手，虛空握住了懸浮在半空中的法槌, 想要將他對戰嘟嘟時候的力量用來對付這個怪物。
但是，在艾德裏安還沒能夠建立與法槌的鏈接的時候, 一道銀色的鎖鏈悄無聲息地從艾德裏安所在的【被告席】升起，然後猛地將艾德裏安的雙手束縛！
“！？”
“放開我！”
艾德裏安試圖掙脫鎖鏈，但是沒有絲毫辦法！
【被告艾德裏安，藐視法庭，警告一次。】
伴隨著這樣的聲音，纏繞著艾德裏安的手掌的鎖鏈下壓，將艾德裏安的雙手都壓在了桌面上，讓艾德裏安無法動彈。
“這是什麽東西！”艾德裏安拼命掙脫，卻無濟於事。
只能被迫接受這場無厘頭的“審判”。
法槌繼續問道： 【珍珠夫婦死亡時，在場的有誰？】
曲奇餅幹彼得舉起手裏的錄取通知書：“我。”
螺絲刀托尼轉了一圈一字刀頭：“我。”
盾牌史蒂夫哐哐敲桌子：“我。”
頭顱韋德像是凳子上長釘子了一樣晃了晃：“我。”
珍珠布魯斯哭得撕心裂肺，一行淚水沿著珍珠邊劃出一道弧線落下：“我。”
法槌轉向被告席。
被告席上被束縛雙手的艾德裏安瞪了法槌一眼，拒絕回答。
三秒後。
法槌宣布：【藐視法庭，警告一次，處分。】
然後，艾德裏安就受到了懲罰。
“滋啦——”
一道猛烈的電流從捆著艾德裏安的鎖鏈上傳來！
電擊的酥麻感覺從艾德裏安的手腕傳達到全身，艾德裏安痛苦地想要蜷縮起來身子，但是因為手腕被束縛住的原因，艾德裏安無法移動一點。
“唔——”艾德裏安艱難地忍受這樣的痛苦，難耐的呻·吟從緊閉的口中吐露，嘴唇被咬得血跡斑駁，片刻後又被愈合。
“當當！”法槌敲擊兩下，再次質問艾德裏安：
【珍珠夫婦死亡時，在場的有誰？】
艾德裏安艱難張開嘴巴回答：“……還有……我。”
話音落下，電流消失。
艾德裏安脫力般地癱在了桌面上，呼吸急促。
電擊讓他失去了動彈的能力，雙腿像是面條一樣掛在身上，整個身體都被鎖鏈捆住的雙臂支撐著。
痛苦的艾德裏安詛咒著那個將他困在這裏的怪物：“……我會把你找出來……然後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的艾德裏安有些楞住。
他的思維，好像變得和那些只會吞噬的怪物沒有兩樣了。
即使是面對這個法槌怪物，他想要做的不是懲罰或者殺死它這種更加偏向於人類的選擇，而是想要——吃掉它。
艾德裏安沈默了許久，才艱難地從桌上爬起來，擡眼看向了半空中的法槌，冷冷道：“我會吃了你的。”
既然無法摒棄自己怪物的一面，那麽，艾德裏安就要好好利用自己的特殊之處。
這是他唯一能夠與這些怪物們對抗的能力。
法槌卻只是“當當”敲了敲，像是在嘲笑艾德裏安一般，發出聲響：【威脅法庭，警告一次。】
艾德裏安聽到這聲音立刻繃緊全身，等待電擊懲罰。
但是似乎藐視與威脅並不是一個懲罰項目，藐視第一次沒有懲罰，第二次才電擊，威脅只是第一次，還沒有到懲罰的限制。
艾德裏安舔舔幹澀的嘴唇，思考著該如何利用這個漏洞。
法槌繼續問道：【珍珠夫婦死亡時，發生了什麽？】
曲奇餅幹彼得說：“我在找本叔和梅姨。”
螺絲刀托尼說：“我在問艾德裏安為什麽沒有去處理斯塔克地下研究室裏的東西。”
盾牌史蒂夫說：“我在詢問艾德裏安在這裏的原因。”
頭顱韋德：“呦吼！我只是在飛行——”
珍珠布魯斯：“我和父親母親剛剛看完電影離開電影院。”
法槌等幾人一一陳述完，然後轉向艾德裏安，等待著艾德裏安的回答。
艾德裏安冷著臉：“我在電影院門口見到了他們，然後珍珠夫婦就死了。”
“撒謊！”珍珠布魯斯怒吼：“他殺了我的父親母親！”
“撒謊！”曲奇餅幹彼得生氣地拍了拍錄取證書：“艾德裏安帶走了本叔梅姨，之後還殺死了珍珠夫婦！我都沒來得及給他們看錄取證書！”
“撒謊！”螺絲刀托尼敲了敲桌子：“艾德裏安沒有處理斯塔克地下研究室的東西，而是來這裏殺死了珍珠夫婦！”
“撒謊！”盾牌史蒂夫厲聲呵斥：“艾德裏安你不應該來這裏！更不應該殺死珍珠夫婦！”
“撒謊！”頭顱韋德飄起來砸到墻上又被彈回來：“艾德裏安你——不管怎麽樣，你就是在撒謊！”
艾德裏安聽著眾人的責罵，表情冷漠。
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怪物的詭計。
現實世界裏的他們並不會這樣對自己，都是……怪物的詭計！
艾德裏安艱難閉上眼睛，把腦海裏浮現的他們本人的畫面抹去，睜開眼，冷冷回答：“對，我就撒謊了，怎麽樣？”
“滋啦——”
【當庭撒謊，試圖欺瞞法官，大罪！】
艾德裏安的回答讓法槌發出了憤怒的咆哮，電擊瞬間從鎖鏈上暴漲！
艾德裏安被電得幾乎昏厥過去，但是只是失神了一瞬，然後又被電擊喚醒！持續不斷的電擊讓艾德裏安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即使是張著嘴巴卻也無法痛呼出聲去緩解痛苦，艾德裏安只能咬緊牙發出無聲的叫喊。
“砰！”
等到電擊停止之後，艾德裏安猛地砸在了桌上，渾身冒出的冷汗熱汗幾乎把衣服濕透！
“赫——呼——”艾德裏安艱難深呼吸著，利用自愈能力迅速恢覆著自己被咬斷的舌頭和碎裂的牙齦，吐出了一口鮮血，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狀況。
這次的電擊比上一次電擊持續的時間要長，如果大概估算一下上一次電擊是1分鐘左右的話，這次幾乎持續5分鐘的電擊。
艾德裏安低頭，發現自己手腕處被鎖鏈纏繞著的地方被電擊的焦黑加深，甚至有骨骼被鎖鏈箍住的感覺。
【庭審繼續。】
【通過諸位的發言，可以判斷，艾德裏安是一個撒謊成性的孩子，他不止殺死了珍珠夫婦，甚至令曲奇餅幹的親人失蹤，沒有處理螺絲刀的實驗室，拒不聽從盾牌的勸導，甚至——甚至——讓頭顱也覺得他在撒謊！】
【由此可見，艾德裏安是個非常卑劣的人。】
“艾德裏安！卑劣的家夥！”
“艾德裏安！卑劣的家夥！”
“艾德裏安！卑劣的家夥！”
聽眾席位裏面傳來了附和的聲音。
法槌當當敲了兩下，意味深長地說：
【但是真的如此嗎？】
【我們不能相信片面之辭。】
【那麽現在到了舉證環節，請諸位隨意發言。】
聽眾席裏的貝利第一個舉手：“艾德裏安在學校裏欺負我，霸淩我，傷害我，最後殺死了我。他是個暴力的人！”
詹姆斯先生摸了摸胡子：“艾德裏安是個非常調皮搗蛋的孩子，總是讓我操心，甚至叫了許多次家長！他是個沒有教養的人！”
幸存者裏那個紋身男舉手：“艾德裏安他搶走了我的商場！商場是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全區！他是個自私的人！”
聽到這些顛倒黑白的話，艾德裏安猛地擡頭，惡狠狠地瞪向了那幾個家夥。
“你們撒謊！”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這幾個家夥死了的話，艾德裏安甚至想要把他們再次扔進地獄！
“當當！”法槌敲響。
【綜上所述，被告艾德裏安，是個暴力、沒有教養、自私自利的人，甚至做下了殺死珍珠夫婦的違法行為！】
【所以，本庭宣判！】
【被告艾德裏安·弗爾曼，處以死刑！】
【原告布魯斯·韋恩，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了。】
【殺死那個害死你父母的兇手！】
不知道何時，珍珠布魯斯所在的原告席桌子已經消失，珍珠布魯斯不再是珍珠的模樣，而是變成了身披蝙蝠戰衣的蝙蝠俠。
在他手裏，拿著一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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