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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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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欽差

美猴王石鍋魚火鍋,姍姍來遲,許念和許嘉慶選了個天朗氣清、陽光明媚的大好日子,在這一天開業了。

開業那天,美猴王門前擠滿了人,有慕名而來的客人,有湊熱鬧的老百姓,他們擠在“美猴王石鍋魚火鍋”的門前,望著那個簇新又大氣的招牌羨慕不已。

要知道,“美猴王”這個名字,在短短時日已經傳遍了江城的大街小巷,下到咿呀學語剛會走的稚童,上到滿頭銀發蹣跚的老叟,無一不知,無一不曉。

美猴王能這般快的積累起名氣,與《西游記》的成功上市分不開關系。

那日,許念臨時起意賣了一波《西游記》傷不,清雲刻坊打鐵趁熱,第二日便將新書推行上市,連著做了好幾日盛大的宣傳活動,包括茶館、書館皆有說書人講述美猴王師徒四人西行取經的故事。

清雲刻坊借此機會又預熱銷售了《西游記》中部,而許念則是瞅著這個大好時機,與清雲刻坊商量了一款特別定制版本,所以,美猴王吃食的銷量因為這個定制版也沖上了一層樓。

特別是美猴王零食鋪子,吃食本就有趣好吃又稀罕,一下子大賣。苗翠蘭那些工作坊裏的人根本忙不過來,連著趕工了好些日子,不過,趕工歸趕工,每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因為她們知道,趕工意味著工錢多。

也正是如此,大家不光愛看《西游記》,也愛吃美猴王的吃食。當美猴王石鍋魚火鍋開業這日,門前才會有這樣多的人。

這都是粉絲的力量啊。

許念站在門前看著如此大的人流量,心有慶幸。

還好還好,她放棄搞一個舞獅表演了。

這個人流,要是再表演個舞獅,指不定會在開業當天發生什麽踩踏事故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火鍋店走的是高端精品的路子,湊熱鬧的人多,真正進去的人少。因為,高端精品的意思,就是貴,貴出天際的那種。

尋常人家絕不會輕易踏足,但是不妨礙他們看熱鬧,看著一個又一個貴人們進去,大家忍不住咂舌。

他們剛剛可是看見了那個簡單版的菜單,光是一份青菜都要一兩銀子哪!

一兩銀子,吃什麽不行,非得要來這裏吃菜?!

很多人這樣想,很多人又不這樣想。

來這裏,吃的是飯,吃的又不是飯,更是一種身份的證明。

何況,許念和許嘉慶他們這樣做,也自有深意。

江城的有錢人太多了,不賺這些有錢人的錢又有什麽意思呢?老百姓一年到頭,辛辛苦苦,拼命掙的辛苦錢,他們是舍不得賺的,要賺就賺這些大戶的錢。

還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呢?

饒是如此,美猴王石鍋魚火鍋開業當日,不到正午時分,上下兩層的位置已是坐滿了,之後想再進來的人,都要排隊領號等著有空位了才行。

許念為了對得起這個價格,服務也是做得杠杠的,完完全全是參考現代某家火鍋城的服務標準。

像這種等位的時候,零食水果茶水自是不必可少,坐的位置也是特質的豪華軟墊,哪怕是讓人等著,也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焦灼之情。

“掌櫃的,你這個吃食另一家美猴王店裏有賣的嗎?”

一個人吃著小碟子裏放著的妙脆角,一邊笑呵呵問。

這個妙脆角焦黃酥脆,吃起來嘎嘣脆響,別有韻律,好像專門配著吃食的律章一般,清脆又悅耳。

不光如此,更讓人稱讚的是它的口味,又酥又脆又可口,有玉米原味的、有孜然口味的、有黑胡椒口味的,還有麻辣口味的,放在一個四角小碟子中,想吃哪種口味便可以隨意吃。倘若是特別喜歡那種口味的話,與跑堂的言明,則會多上一些這種喜好的口味。

這人便是特別愛吃妙脆角,脆脆爽爽的,帶著股麻麻辣辣的的酣暢,口齒留香。

許念聽著他問話,搖搖頭:“那家暫時還沒上這種吃食,是這家店特有的小吃。”

“唉,可惜了。我著實愛吃這個。”那人微微嘆氣,“我還想著等下去買些來吃。掌櫃的,你就不怕我們吃這些吃飽了,就不進店去吃飯了?”

他說著,連著吃了兩三個妙脆角,將盤子中的麻辣脆角吃光光後,許是覺得嘴裏又幹又辣,便端起放在桌上的橙黃清亮的茶水喝了一口。

茶水清透,入口時聞得見一股淺而淡雅的桂花香氣,入口後,甘醇的茶香被一份難言的蜜甜包裹著,裏面好像又藏了點點果酸,果酸後又是淡淡的茶香,一時之間,到底辨不清是茶香、果香還是桂花香,只覺著滿齒間全是揮之不去的香味。

繾綣又迷人,也不會給人一種過濃或過淡的不適感。

更要要的是,這茶水不是熱茶,而是冰冰涼涼的。茶水從口中流入心底,只覺著一股涼意從頭頂竄到腳底,渾身頓時舒舒爽爽!

配著這個日漸大的太陽,可真是極佳的解暑聖品啊。

那人眼睛亮了亮,整張臉上浮現一種愉悅的神情。他舒服地砸砸嘴,發現口中那種又幹又辣的感覺已經在涼茶的侵襲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也。。…太神奇了吧?

“掌櫃的,您這的茶叫什麽啊?我怎地從來沒有喝過這般滋味的茶水呢?”

他按耐不住好奇心問。

“這是蜜杏山樹茶。”

許念笑瞇瞇答道。

“?????”

這說的到底是什麽呀?

那人一臉問號,許念笑而不語,選擇保持神秘。

每家店總有那麽一兩個不可言說,只要味道好就行,其他的不必說得太詳細。很明顯,許念對這款蜜杏山樹茶便是保持這樣的處理態度。

那人問了一句,得到名字後也不再問了,滿足地喝著這個沁涼的茶水,時不時再吃兩個跑堂新端上來的妙脆角,別提多舒服了。

而旁邊知道真相的許嘉慶,不由地對許念豎了一個大拇指。

九妹還是那個九妹,厲害得不行。

因為這個蜜杏山樹茶,聽著唬人得不得了,其實真要做起來也是很簡單。

這是許念在苗翠蘭家喝的茶得到的靈感。她後來特意請人帶著上山,方才知道這裏居然也盛產茶葉,剛好這又是蜜杏成熟的季節。

於是,蜜杏做醬,山茶葉泡水,兩者融在一起,變成了讓人愜意舒爽的蜜杏山樹茶。

不過,不管做起來簡單不簡單,客人滿意就行。

小吃茶水讓客人滿意了,最重要的還要看石鍋魚火鍋本身的味道,這才是這家店的立身根本。何況,今日能進店消費的,非富即貴,什麽世面沒見識過,說不定裏面就有人專門打著看笑話的態度。

這才是許念和許嘉慶今天一直在店裏坐鎮的原因。

最初的開業過後,他們閑來無事,便在店裏逛一下,看一下眾人對石鍋魚火鍋的接受程度。

石鍋是很大的一個,用的純天然的石材打造而成,這也是這家店為何拖到這個時候才開業的原因。

許念他們二人觀察了下,發現不少人在石鍋出現的一霎那,不約而同地露出愕然的表情,顯然紛紛在說“這麽大一個石鍋這是要幹嘛”,然後就看著那個石鍋放在了桌子中間的凹槽處,下面放著燒好的炭火。

這個天兒,正漸漸開始熱了起來,按理說,吃火鍋汗流浹背的,會非常不舒服。

許念考慮到這個問題,也準備了納涼神器,算是可以驅散一點點涼意。而且,這處鋪子臨湖,四面窗戶都開著,徐徐而來的清風也會帶著一股湖邊的涼意。

但是,真真讓人不介懷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個魚火鍋真的太好吃了!

江城產魚,江城的人愛吃魚,魚火鍋可謂是正中下懷。偏它又不是傳統的吃魚法子,分了好幾種不同的鍋底,僅僅是這個鍋底,就叫許多人欲罷不能。

譬如,酸菜魚鍋底,酸酸爽爽的,又藏著一股勁爽的辣味,不濃烈,卻叫人忽視不了。在天氣漸熱的時候,來一口酸菜魚湯,猶如醍醐灌頂,沒什麽感覺的食欲瞬間就被喚醒,對食物產生了無數渴望。

再譬如,那個香辣魚鍋底,紅油翻滾,如同烈焰濃漿不停地蓄積著力量,隨意卷了片薄透的魚片進去,魚片登時就被紅油湯底吞沒。等拿著漏勺翻出這片藏在鍋底的魚肉時,它已經完成了蛻變,變成了細嫩滑潤的淺白色。

入口,那叫一個又香又辣又鮮,刺激又鮮美,真個舌頭仿佛經歷了一場華麗的盛宴,口齒生津,甚至有的不耐辣的,連吃了兩個便被辣意逼出了細汗,也還是不斷地“嘶嘶哈哈”,就是不願放下筷子。

除了這兩種鍋底,純正奶白的原味鍋底自然少不了。這也是許多年齡大些的最愛。

他們吃這個鍋底的火鍋,看起來是吃火鍋,更像是為了品這種純鮮的滋味而不得不選擇了火鍋這種形式。

畢竟,這裏只有火鍋一種選項嘛。

好在,除了鮮美的魚肉,還有鮮切的牛羊肉,在魚湯裏烹煮,實現一輪新的味蕾碰撞。魚肉之後,還有新鮮的魚滑、蝦滑、鴨腸、百葉、毛肚,以及各種各樣的丸子,搭配著上好的新鮮時蔬,整個火鍋吃起來豐富多彩,一點點都不單調。

許念他們轉了一圈,看著大多數客人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神色,登時放下心來。

“我們回去歇歇吧。”

許念轉了轉發酸的脖子,對許嘉慶說道。

“好好好,我又累又餓,這一天光顧著忙這個開業,一口水也沒顧上喝。”

許念接著道。

“九妹,回去讓張媽也給我弄一杯那個蜜杏山樹茶喝唄,我瞧著他們都挺喜歡的。”

“好啊,這又不是什麽難事。咱們本身就是賣這個的,還能虧了你一杯茶不行。”

許念沒好氣道。

他們兩個便同管事的交代了一句,就徑自回了宅子。

這家店也是找了專業的管事來打理,他們不用隨時盯著,不然,只是天天蹲店,就得瘦上好幾斤。

他們到了宅子,還沒等著許念吩咐,張媽便為他們準備好了冰涼的蜜杏山樹茶。許念和許嘉慶一人捧著一杯,小口小口喝著。

茶水裏有著蜜杏的甜與果酸,又有著山茶的清新自然,一口下去,整個人清清爽爽,涼意直接從嘴中舒展到心底,整個人亦是毛孔全部打開,舒服得不得了。

“真爽啊!”

許嘉慶嘆著氣。

“這個時候,我真羨慕七妹,鎮日躲在屋子裏畫畫就行。”

許嘉慶一說,許念方才想起來許詩琳。她以前倒是沒看出來,許詩琳竟還有工作狂的潛質。

她立即偏頭問立秋:“三東家,今日有用午膳嗎?”

她和許嘉慶忙著開業一事,沒有顧上許詩琳用午膳。這會子了,他們回來,仍不見她的人影,估摸著是畫畫到現在又沒用午膳。

立秋搖搖頭道:“東家,今日三東家外出了。”

“什麽???”

許嘉慶驚呼道。

“她竟然舍得出門,然後不去參加我們的開業典禮嗎?九妹,我看她這個三東家也當得太不合格了吧。。。。”

許嘉慶立即咋咋唬唬起來,顯然對許詩琳占了一席東家這事還耿耿於懷。

許念瞪了他一眼,無奈道:“你聽立秋把話說完,好不好?”

“好好好,立秋你說。我倒要看看,她是什麽天大的原因,竟然背著我們偷偷摸摸出門了。”

許嘉慶端端正正坐回椅子上,拈了個水靈溜圓的紫葡萄吃起來。

“回二東家,今日是有人上門找三東家,她才跟著那人一道出門的。”

立秋規規矩矩答道。

“什麽?”許嘉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有人找?什麽人?男的女的?”

“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公子哥,許是從皇城那邊過來的。”

立秋回答。

她之所以知道得這麽清楚,便是因為這個人是她接待的,風塵仆仆的模樣,眼底還泛著紅血絲,顯然是好長時間沒有好好歇息過了。

立秋當時把人引進廳堂,而後才去請示了三東家。三東家看見來人,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不知道說了什麽,便和那人一道出去了。

許念這會子一聽,頓時是一臉八卦的表情,飛快地和許嘉慶對視一眼,默契地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許詩琳的桃花追著來了。

他們躍躍欲試,有點迫不及待想跑到他們身邊聽第一手的八卦。可惜,江城太大,他們又太累,倒不如老實在家裏吃飽喝足,守株待兔,收獲會意想不到。

是以,許念請張媽擺飯,他們兩個先用飯,安撫一下叫囂不已的腹胃。

今日張媽的做的飯食很簡單,是一道家常的米粉——金湯鮮魚米粉。

金黃亮眼的濃湯,裏面翻滾著寬而白皙的米粉,粉碗的上面還撒著點紅椒、綠香菜,還有幾片鮮香的魚肉。

許念拿著筷子攪拌了一下米粉,濃郁的香味裹挾著點點微酸湧入鼻尖,讓他們沒什麽精神的味蕾瞬間探出頭,蟄伏的食欲也在此刻悄然蘇醒。

“東家,這是配著的酸蘿蔔、酸豆角,老奴不知您愛不愛吃,便放在了小碟子裏,看您喜好來添加。”

張媽把兩碟子小菜擺在許念和許嘉慶二人面前。

許嘉慶眼睛驀地一亮,毫不猶豫道:“張媽,你再取兩碟子過來,另外再取一碟子小米辣過來,我配著吃。”

許念好心提醒:“小慶,你先試試味道,太辣了你待會兒又吃不了。”

她心裏頗為無奈,小慶總是這樣雷聲大雨點小,明明不是個能吃辣的,每次都要放上一堆的小米辣啊紅油啊,然後一邊吃一邊稀裏嘩啦地嘆氣、流淚,就好像不是在吃飯,而是每天都在失戀痛哭一樣。

“沒事沒事,我先要著,不會都放進去的。”

許嘉慶快速解釋,可是他說完看了許念一眼,發現她一點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只能幹巴巴笑了兩聲。

這回,他一定要長記性。

不然,下回九妹就要叫他是放羊的小慶了。

張媽很快去而覆返,帶著許嘉慶要的酸豆角、酸蘿蔔和小米辣。許嘉慶看著說上的六小碟子小菜,對許念道:“九妹,我們二人一人一份。”

說著,他便把酸豆角倒進了碗中,夾著米粉配著酸豆角吃了一口。米粉爽滑細膩又藏著酸辣的味感,而酸豆角清脆可口,兩者相配,竟有種意外的口感層次。

許嘉慶覆又埋頭吃了兩口,舒舒爽爽的,特別是這個金湯酸香開胃,又不會像麻辣那般油膩,整個清爽又快意。

等著他吃完碗中的酸豆角,他又把酸蘿蔔、小米辣一股腦兒全倒進了碗中。濃艷鮮亮的小米辣混入金黃的米粉湯中,黃色與紅色交相輝映,鮮艷又好看。

許嘉慶恍然不覺自己做了什麽,吃了一大口米粉,順帶著喝了一大口湯。

“好辣!怎麽會這麽辣?”

被辣得懷疑人生的許嘉慶,不停地扇著風,緩解口中那股子灼燙感。

可惜,效果不夠理想。

他覆又抓起桌上放著的蜜杏山樹茶,“咕咚咕咚”大口灌著,連著灌了兩杯,嘴裏的辣意方才緩解了幾分。

他眼中還閃著晶瑩的淚光,不可置信地問許念:“九妹,為何突然這麽辣?剛剛我吃的一點正正好啊。”

許念擡眸看了他一眼,沒理他,接著吃自己碗中的米粉。

米粉很好吃,細膩滑爽;湯底很開胃,酸爽微辣,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樣子。偶爾,再吃兩口鹹香酸辣的酸豆角、脆爽甘醇的酸蘿蔔,美好而愜意。

偏偏,小慶要自己找刺激,這誰能攔得住呢?

許念不搭理他,許嘉慶表示很委屈。他可憐地耷拉著眉眼,一邊嘶哈嘶哈,一邊小口小口吃著米粉,而後再喝上兩口蜜杏茶。

現在這碗米粉太辣了,他一不敢大口喝湯,二不敢大口吃粉。因為他一旦這樣做了,濃烈而不掩飾的辣意,便會好好教他做人。

這便是,他小瞧小米辣的懲罰。

“九妹。。。。”

許嘉慶吃了幾口米粉後,再度委屈可憐開口。

許念很冷漠地擦了擦嘴,說道:“別問我,問你自己。”

明明已經提醒過你,這邊答應著,下一秒就拋在腦後。那麽,總要吃幾回教訓,才會長記性。

晚上許詩琳回來的時候,遭受了許念和許嘉慶的拷問。果然,如他們所料,狀元郎陳闞追到了江城。

“你快說說,他怎麽知道你在這裏的啊?”

許嘉慶眼睛裏閃爍了八卦的火苗。

“因為我告訴他的啊。”

許詩琳不在意道。

“之前,我和他想出去走走,便說了去江城。”

“那你快說說,今日他追過來,你有什麽感受?現在心裏怎麽想啊?”

八卦選手許念上線,她也是好奇得不得了。

“沒什麽想法,就是覺得今日浪費了一天時間,還有好多畫稿沒畫完呢。”

許詩琳神色之間有點苦惱。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甚至今天那個人來,也沒有很明確的意思,言語間表示就是想來看看她。

“他說想來看看我,那就看看吧,我今日出去了,他看也看了,估計明天就會走了吧。”

許詩琳頗有點不甚在意的樣子。

“這。。。。”

許念和許嘉慶飛快對視一眼,皆是替陳闞暗自鞠了一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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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弱弱求一下小可愛,下回再說我“哈士奇裝狼”的時候,可不可以把哈士奇換成薩摩,都是雪橇三傻,我想換成喜歡的那一傻;3、抱歉,明天長不大了,但目測在下周還榜前可以長大(因為前面埋了很多伏筆,我得一個個拎出來對應上,如果趕著時間長大,就會變成流水賬,還望小可愛可以體諒我這一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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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路,這才剛開了個頭啊。

大老遠地跑過來,說一句什麽“就是想看看你”,這也太????

不像狀元郎的風格啊。

許念疑惑不已,她記憶中這人可不是這樣一個純情小可憐啊,這怎麽聽著跟換了個人似的。

“好了好了,你們問也問了,我答也答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回去了?我今天的畫還沒畫完呢!”

許詩琳站起身,準備回去。

許念拉住她的衣角,輕聲問:“小七,你是不是還因為先前那個。。…沒走出來啊?”

許念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怕許詩琳憋在心裏傷身。

聽許念這麽說,又對上她擔憂關切的眸子,許詩琳覆又坐了回去,認真回道:“你這麽一問,我才發現我已經好久沒有想起那個人,應該算是走出來了吧。”

“那你為何?”

許念沒說完,許詩琳卻是已經懂了她的意思。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接受陳闞對吧?”

許詩琳端著茶盞,抿了一口茶水,潤潤嗓子,接著說道。

“之前我住在皇城,每日沒什麽事情幹,每天進出雖然有一大堆人護著陪著,但是能說心裏話的沒幾個,況且你在皇宮中鎮日不出來,一出來也是有自己的事情忙碌。三姐他們更不必說,距離皇城更遠,每年想見一面也得等著過節之類的。”

“只有我,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整日一個人待著,越待著便覺著孤單,越想找個人陪著,好像有了個人陪著我,我便不用一個人去面對那些孤單的事了一樣。後來我一眼看上了周松,與他接觸了幾次,越發覺得自己的感覺是對的,兩個人好像沒那麽孤單了。”

“但是吧,同樣的問題也來了。我們之間有很多問題,除去一開始我強行要求的,後來再見著他,考慮的東西也會更多,漸漸地那種感覺也變了,由一開始的輕松變得沈重。我也很迷茫。”

許詩琳緩緩說著自己的情緒變化,許念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沒事了。當時,我誤以為我喜歡他,其實不是的,或許有好感吧,但是感覺更多的是想有個人陪著,就不孤單了。”

許詩琳朝許念眨眨眼,眼眸中輕松而淡然,沒有想象中的苦悶。

“當然,我要是整日能像六哥這樣傻樂,估計我也不會有什麽煩惱了。”

許詩琳瞅了許嘉慶一眼,笑盈盈說了句。

突然被cue的許嘉慶:????這是幾個意思?什麽叫作傻樂?

他當即就要讓許詩琳把話說清楚了,不想,許詩琳話鋒一轉,慢慢說起了別的。

“後來嘛,我跟著你們來了江城,我現在每日每日地畫畫,看著可能累了點,但是我卻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感覺,整個人每天都是充實而飽滿的,不會再像之前每日無所事事的。我很喜歡現在這樣,我也第一次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好像也不是那麽一無是處。”

許詩琳說得輕松,許念卻突然了悟她為何這般。

“小七,你不是一無是處,從來都不是的。”

許念幹巴巴寬慰著,感覺說什麽好像都很蒼白。

“我知道的,我現在才發現。”許詩琳笑著道,“當一個人終於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了之後,對其他的便不會那麽那麽渴望了。我曾經因為害怕孤單而想找一個人陪著我,現在就不會了。當然,這不是說我以後不嫁人了,而是更想多看看,多走走,不想那麽輕易下決定。”

“好,我尊重你,你這樣想其實很厲害。”

許念讚同道。

她是無論如何沒想到,許詩琳竟然會產生這種獨立又自強的想法。

“對吧?我也覺著自己這樣想很厲害。所以,你快快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故事給我畫吧,等我畫完了《西游記》,我就要畫別的了。”

許念:????突然被催稿是怎麽回事?

她掩飾地笑了兩聲:“你不如問問清雲刻坊,畢竟我不是這一行的啊!”

許念:我也只是個半吊子,讓一個開飯館的人去寫故事,是不是有點太難為情了??

但是,許詩琳拒絕了她這個提議。

“不行,你先想著,如果你實在是江郎才盡的話,我再去找旁人吧。”

許詩琳頗有幾分不情願。

“那您現在就當我江郎才盡了不行嗎?”

許念雙手合十,做祈求狀。

許詩琳瞪了她一眼:“當然不行。好了,我說完了,先回去了啊,回去把今日沒畫完的畫先畫完。”

“那個。。。。”許念叫住她,“那個狀元郎走了嗎?”

“沒有,所以估計後面幾天我還經常出去,你們不用給我留飯了。我答應他盡盡地主之誼,好歹人家大老遠過來的。”

“好吧好吧。”

許念頗為無力地揮揮手。

這一個感情苦手,突然變成了游刃有餘的感情玩家,她真是有點不適應呢。

不過,這樣她和許嘉慶也就不那麽擔心了。

起碼,許詩琳心中有譜。

陳闞什麽時候走的,他們不知道。之所以知道他走了,是因為許詩琳連著兩日沒出門了。他們猜想,應是人走了才這樣。

而許念之前送去皇城的信,也都有了回信。

一封是來自戶部老頭的,他補充了一些許念的觀點看法,又提出了一些實踐性的建議,並在信中表明,許念做的是利國利民的大事,等他忙完這陣子,會抽空專門來江城一趟的。

許念看了看信,派人給高農明送去了。這裏頭說的實踐性東西,也許高農明能用得上。

第二封回信,則是來自許榮穹的,與信同來的還有遠道而來的欽差大臣,估計這會子正在知府府上喝茶做客呢。

得了這兩封回信,許念也是放下心來。國家大事嘛,總有更操心的人在,像她和許嘉慶這樣的,看見了提醒一下,真正辦事的自有人在。

只不過,他們最近也在忙一件大事,籌措著江城小吃街的事情。因著,他們沒有暴露身份,所以做起來會困難一些。美猴王又連著開了三家分店,他們的小吃街還沒推行下去。

許念想著,實在不行,便用真實身份行事算了。後來一想,暫時做罷了,欽差還在江城,他們一個明、一個暗,其實可以有互補作用。

她也只好按耐住急切的心情。但是,她有些放心不下碼頭周邊的小攤販,便叫人隨時盯著,如果再發生之前的那種事,她便直接過去解決。

沒成想,碼頭相安無事,美猴王石鍋魚火鍋倒先出了事。

那位江城知府傳說中的小舅子去了美猴王石鍋魚店裏,帶了一群狐朋狗友大吃大喝了一通,吃完之後,抹抹嘴就想走人,沒有提付錢的事情。

跑堂的將他攔住,他輕蔑地笑笑:“問你鄭爺要錢?可以,倒是讓爺想起來,一直沒有和你們算一筆賬了。”

這位姓鄭,名跋,是江知府姨太太的弟弟,此刻一腳翹在桌子上,嘴裏塞著個東西,冷笑道:“你們可知,雲柳巷這條街上的商鋪,都是要給爺交保護費的。你們這美猴王真是一點不自覺了,爺在家中等了你們這些時日,躲著不給錢罷了,今日你小爺我賞臉來這裏吃飯了,居然還問爺要錢?你們怕是不想在雲柳巷混了吧?還是說,你們不想在江城混下去了?”

“那不如請鄭爺好好說說,這保護費該怎麽算呢?”

許念故意重重咬清楚“鄭爺”兩個字,淡笑看著他。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

許念心道,她正愁著抓不到什麽把柄呢。恰好她今日在,這位一發難,跑堂的便去將管事的和她一起找了來。

“你是東家?”

鄭跋睨了許念一眼,眼底閃現莫名的意味。

“沒想到啊,這美猴王的東家竟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恰好呢,小爺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你對著爺溫聲軟語一陣,說不定爺的骨頭一軟,就從了你,這保護費就免了呢!”

說著,他率先笑了起來。

“我看你是找死!”

許嘉慶從旁邊猛地出拳,重重一圈揮在鄭跋臉上,直接將他揮倒在地。

“就你這種廢物,調戲我九妹?你的眼睛怕是被狗吃了吧。”

許嘉慶覆又狠狠踹了鄭跋一腳,發洩心中的怒火。

鄭跋從地上強撐著坐起來,看向他帶來的眾人,大怒:“你們是死的嗎?看著爺我這樣被人欺負嗎?小心回去,一個個發賣了你們!”

被他這樣厲聲一說,他帶來的人立馬把許嘉慶團團圍住,而這時鄭跋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陰狠,聲音陰冷:“不讓你們吃點教訓,怕是你不知道你鄭爺我是耍。。”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上!”

鄭跋朝人命令道。

那些人頓時要撲向許嘉慶,許念見狀,連忙拉住許嘉慶,擋在他身前:“這位鄭爺,這樣動手動腳怕是有失分寸吧,我們店裏還要做生意呢。”

“做生意?”

鄭跋冷笑,隨手抄起一個板凳,狠狠砸到桌子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其他客人聽著這邊這麽大的動靜,飯也沒吃完,連忙匆匆付了錢離開了。那些等位的見狀不妙,也是紛紛撤走了,不敢留在店中,害怕一會不小心被傷及到。

“依小爺我來看,你們這生意是不必做了,一點規矩不懂,還做什麽生意?還有,動手動腳有失分寸,那小爺我這打就白挨了?你莫不是太過看得起自己了吧?”

“打了小爺我,想全身而退?沒門!”

鄭跋狠狠吐了一口氣。

“至於你嘛,等會小爺我把他打得不能動彈了,再好好讓你伺候伺候爺,讓你知道,什麽人該得罪,什麽人不該得罪。”

說著,他走到許念面前,便要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揮開。

“你確定?”許念聲音變冷,“要知道,你動了這屋裏的一物一人,想要全身而退怕是沒那麽簡單了。”

“是嗎?那你讓小爺我看看,到底是怎麽個不簡單法,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夥兒樂呵樂呵。”

鄭跋像是聽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似的,咧嘴笑了起來,跟著他來的人也是附和地哈哈大笑。

這笑聲在此刻靜無聲的店裏,顯得是那般突兀。

“那你不如說說,你在江城依仗的是什麽底氣?又憑什麽要我們給保護費?就憑著你這般橫行霸道嗎?”

許念按住許嘉慶的手,請他稍安勿躁。

“呵,小爺我的事是你能過問的嗎?”鄭跋嘲諷地牽了牽嘴角,“不過嘛,聽說你們是個外鄉人,不懂事嘛,爺自然會教教你。至於依仗的是什麽,告訴你也無妨。”

他擡手指了指自己,頗為傲氣道:“我鄭跋,江城知府的小舅子。在江城,知府姐夫排第一,我鄭跋就排第二,便是福安公主來了,那也要靠邊站。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啊,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她只是一個分封的公主,她難道還能插手管政事不成?”

“真是好大的口氣!”

“真是好大的口氣!”

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

一道出自許念,一道來自門口。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看清來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錢樹才,江城的糧王,確切說是全國的糧王也不為過。

錢樹才身寬體胖,闊步走進屋裏,一雙精明銳利的眼眸如鋒刀一般射向鄭跋,直把他看得渾身哆嗦,方才緩緩移開視線。

“就是你,大言不慚?江城知府第一,你第二?那老夫呢,你置於何地,在你之下?”

錢樹才一聲聲問著,一句比一句冷硬。

鄭跋額間直冒冷汗,良久,他才從錢樹才的重壓下喘過氣,而後道:“我姐夫第一,您第二,我第三。。。。”

“放肆!”

錢樹才厲聲道。

“是誰給你的膽子這樣說的?”

鄭跋這會已經緩了過來,不由直了直身子,擦去額間冒的冷汗,也不知道從哪裏借來的勇氣,直接嗆聲:“你不要以為我給你面子,便是怕了你?你就算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商賈,旁人稱呼你一句糧王,不過是給你個面子,難道,你還想越過我姐夫不成?”

“還是說,你想借著你那個糧王的身份,替眼前這兩位出氣?難道,你也是老樹開花,看上了這丫頭?那可是不行的,凡事有個先來後到,何況她那位好哥哥打了我,我這口氣不出不行。大不了,等我玩過了之後,再送你也成。”

“放肆,我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又一道聲音響起。

接著,一個人影如閃電一般沖了進來,鄭跋看清來人,眼底閃現幾分欣喜:“姐夫。。。。”

結果,那人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連甩了兩個耳光,他的臉瞬時腫了起來。鄭跋不可置信地捂著臉,受傷道:“姐夫,你打我?回去我要告訴我姐。。。。”

“回去我就休了你姐,不過是個妾室罷了。”

江知府急於和鄭跋撇清關系。

說完,他猶覺得不解氣,狠狠踹了他一腳,鄭跋一個不防備被踹倒在地,然後江知府又狠狠地補上幾腳,踹得鄭跋痛得發不出聲音。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到底誰給你的膽子?敢對福安公主無狀!”

“什麽?”

鄭跋瞪大眼睛,震驚地看向許念。

她。。…是福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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