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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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談話
恰恰這麽一唱，直播間的觀看人數，比剛剛又增長許多。導演在監視器後面樂得齜著大牙，想著這活動安排對了。
先前做的筆記都派上了用場，葉杳時不時看一眼自己的小本，語速和緩地講解著每個產品。
合承憶並不搶鏡，只在葉杳說完，補充幾個信息點。
兩人事先並沒有彩排過，此時卻有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默契。合承憶總能接上葉杳的話，偶爾還能開個玩笑，活躍氣氛。
而小賣貨員恰恰乖乖地坐在一旁，小手抓著桌邊，認真地聽著爸爸講話，時不時地點點小腦袋。
大人說的啥，恰恰顯然是聽不懂的，但他能在恰當的地方應和兩聲，這不得不說，就是天賦了。
葉杳拿起一顆晶瑩剔透、光澤誘人的葡萄：“這裏的葡萄各個都跟水晶球似的，果肉非常嫩，口感甘甜不膩。”
一旁的恰恰在眾目睽睽之下舔了舔嘴唇，觀眾聽見了他吞咽口水的聲音，瞬間“哈哈哈哈”鋪滿了屏幕。
“嗯，葡萄的大小跟…”葉杳想了想，扶著恰恰的肩膀，在他眼睛前比劃了下，“比恰恰的眼睛還大呢！”
這葡萄都到跟前了，恰恰還沒吃到，他伸出小手想夠，一個不留神，差點失去重心要從高凳上翻下去。
合承憶伸長了手臂，把恰恰夾在胳膊下面。恰恰嘿嘿直笑，卻又不生氣：“爸爸，恰恰吃吃。”
葉杳也笑，終於給恰恰剝了一個。恰恰嗦了一口，眼睛睜得大大的，舉起小拳頭：“甜甜！”
這簡直是最完美的廣告，恰恰沒說幾個字，卻極有說服力。很快，上架的葡萄被搶購一空。
之後，葉杳又用秋梨和恰恰的小手比大小，還賣光了和恰恰的臉蛋一樣粉撲撲的桃子以及恰恰很喜歡吃的板栗。
看恰恰吃得香，其他小朋友在側邊站著，也眼巴巴地看著。
葉杳幹脆和合承憶閃了身，給孩子們讓位，讓他們排排坐，吃果果。
“恰恰你吃這個，這個大。”鵬鵬塞了一瓣桔子給恰恰。
“嗯嗯，謝謝！”恰恰高興地直跺腳。
奧運不甘示弱：“恰恰，我這個蘋果也好吃，快吃！”
就這樣，不一會兒，恰恰兩只小手和一張小嘴，塞滿了吃的。
【哈哈哈哈哈我們恰恰真是團寵啊】
【買買買，我買買買！】
【我們唐唐呢，怎麽說了幾句就走了】
【葉爸爸和合承憶說什麽悄悄話呢，我也想聽】
因為發微博的事情，喻唐風今天興致不高，中規中矩地做了講解之後，就離開了鏡頭，一個人生悶氣。
沒人有功夫勸喻唐風，他就更氣了。
葉杳和合承憶在和導演了解銷量情況，導演說這次直播產品定價比較合理，賣得很快。
但今天，他們也只是幫了個小忙，靈谷村及周邊的農產品以後的銷路才是最重要的。
合承憶皺著眉頭思考著，他用胳膊肘撞了撞葉杳，問他：“我先買一些，當今年給公司福利？”
“你自掏腰包啊？”葉杳微微睜大眼睛，“可這樣，可能也不是長久之計。”
合承憶點了點頭，手指捏著顆花生。粗糙的表面在指腹上左右滑動，他邊想邊說：“這些東西，我們都嘗過，味道和品質都不錯。你說得對，我得想個長遠的辦法。”
這次直播活動效果突出，村長很高興，當即就要再找平臺繼續直播。他剛說完，杜爺爺就潑了冷水：“人家不是奔著你的東西來的，是奔著這些娃娃和節目。”
話雖然直白且不好聽，但是道理，確實是這樣的。
於是剛剛升騰起來的喜悅又被對未來的憂愁覆蓋了，村長抓著頭發，嘆了口氣。
葉杳忙勸他：“大哥你別著急，我們也在想辦法。”
合承憶說了他的初步方案：“你們現在缺的是渠道，我已經跟同事說了，考慮幫你們建立穩定可靠的銷路。不要急，都會有辦法的。”
他們正說著，就見喻唐風舉著手機晃了晃：“搞定了，銘宇集團會接手這件事，不僅是今年的產品，往後五年的，他們都全包了。”
合承憶一楞，這事怎麽又拐到況凇那裏去了？
而且農產品這塊，和銘宇的業務毫無關系，他不信況凇能有這個好心思。
情況確實如合承憶所想的那樣，喻唐風跟況凇磨唧的時候，先說產品多好，況凇不在意。一說合承憶也在琢磨這事，況凇立刻就答應了。
甚至在他們還在討論的時候，況凇已經讓人把消息發了出去。
這速度越是快，合承憶越不相信他們能把事情做好。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村長：“經銷過程裏，有任何問題，隨時聯系我。相信我，我可以給你們托底。”
等人群散去，合承憶若有所思地看著喻唐風的背影。
這人能隨時聯系況凇且能在他面前說上話，他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
晚飯前，葉杳陪著恰恰在院子裏玩。
明天要開運動會，葉杳把恰恰常穿的運動鞋拿出來曬了曬。一只小黃狗沖了進來，直接把放在欄桿邊的小鞋子撞掉了。
“汪汪呀！”恰恰站起來，朝自己的小鞋走了兩步。
這小狗是鵬鵬家的，葉杳探出身體去看，果然瞧見了不遠處的鵬鵬。
小男孩蔫巴巴的，提不起勁的樣子。
這個時間，沒在家等飯卻帶著狗狗出來，顯然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
不過葉杳沒問他怎麽了，微笑著招呼他來玩：“鵬鵬，晚上和恰恰一起吃飯吧？”
“一起吧，哥哥！”恰恰高興地拍手。
鵬鵬拘謹地點點頭，葉杳拍拍恰恰：“去跟你合爹爹說，多炒倆菜。”
“給你們添麻煩了。”鵬鵬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憨憨地笑了笑。
廚房裏的合承憶大聲應了，鵬鵬高興地揉了揉臉蛋，和恰恰一起玩了起來。
他倆差了三歲，恰恰說的話，鵬鵬有時候也不那麽明白，但他還是極有耐心地應著恰恰。
和最初來到靈谷村時相比，恰恰話多了，也不那麽害怕了。他拿出心愛的小玩具和鵬鵬分享，努力想讓小哥哥開心。
可是鵬鵬始終興致缺缺，總托著腮咬著嘴唇。
“鵬鵬，來叔叔這兒。”葉杳朝鵬鵬招了招手，又讓恰恰去給合承憶幫忙。
恰恰屁顛屁顛地就去了，站在廚房門口大聲喊：“爹爹，我來啦！”
“喲，我的寶兒來咯！”合承憶真是個好捧哏。
葉杳現在忙著眼前的鵬鵬，顧不上合承憶和恰恰在那一唱一和的，只擡眼無奈地看了眼廚房的方向。
“鵬鵬，不開心嗎？”葉杳輕聲問道。
鵬鵬不肯坐凳子，蹲在地上，抓了根樹枝在地上胡亂畫著。葉杳不催他，等著他穩定情緒。
“爺爺又罵我了…”鵬鵬吸了口氣。
“他總這樣，這次說我不如奧運。”鵬鵬聲音裏帶了點不服氣，“那我就生在這裏，有什麽辦法呢。”
葉杳伸了伸手，他腳用不上力，沒法拽到鵬鵬。好在鵬鵬懂他的意思，猶豫了下，握住了葉杳的手。
“爺爺可能是著急了。”葉杳擡起手，把鵬鵬臉上的淚珠抹掉，“這兩天爺爺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脾氣急了。”
鵬鵬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就是…”
“沒關系，你可以不高興，也可以不同意爺爺的話。”葉杳微笑道，“你很棒的，鵬鵬。”
恰恰拿著自己的小碗出來，嘴巴裏“嗚”一聲，又在看到鵬鵬掉眼淚時剎住閘，驚訝地嘴巴和眼睛一起圓了。
“哥哥！”恰恰叫道。
合承憶端著菜出來，不動聲色看了鵬鵬一眼，又用膝蓋頂了頂恰恰的後背，小聲說：“去搬凳子吧，寶寶。”
“哦哦！”恰恰應道。
鵬鵬扶著一瘸一拐的葉杳坐下，無比憂愁地說：“明天還要開運動會呢，葉叔叔你的腳…”
“哎，這可真是，不能讓你瞧見我跑得有多快了。”葉杳配合地嘆了口氣。
合承憶掩著嘴直笑，別人不知道，葉杳跑步從來都是倒數第一，他還是知道的。
好朋友到家裏來吃飯，恰恰熱情起來。他時不時站起來給鵬鵬夾菜，把葉杳看得心驚膽戰，生怕那小手一抖，排骨就掉地上被伺機而動的小狗撿走了。
合承憶手藝不錯，加上沒爺爺在身邊，鵬鵬吃得很開心。飯後，他主動要幫合承憶洗碗，被葉杳攔下，只說讓他陪合承憶說說話。
沒提恰恰，但恰恰小腿一邁，也跟了過去。
“鵬鵬，你和奧運、玥玥還有其他孩子，沒有什麽不同。”合承憶刷著鍋，瞧了鵬鵬一眼。
“你也是父母的希望，爺爺最在意的人，和其他孩子一樣。”合承憶笑了笑，“叔叔跟你保證，沒有不一樣。”
“沒有！”恰恰重覆道。
別人說也許沒用，如今在孩子們心中無所不能的合承憶的保證，卻很有力度。
鵬鵬面色緩和了一點，轉頭看著恰恰，一臉羨慕：“恰恰有爸爸，還有爹爹，真幸福。”
恰恰聽到關鍵詞，立刻笑了起來，眼睛亮閃閃的，清澈可愛。
這話卻讓合承憶低了低頭，沒說什麽。
“鵬鵬，你媽媽現在在哪兒啊？”合承憶擦幹手，攬著鵬鵬的肩膀出去。
“北城。”鵬鵬應道。
合承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揉他頭發：“想找她嗎？”
這說到了鵬鵬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他很想媽媽，卻不敢在人前說，怕別人說他不懂事。
“好，我知道了。”合承憶揉了揉鵬鵬的頭發，心中有了主意。
鵬鵬開心起來，還主動說了他最近一次小測考了第一的事情。
“真棒！”葉杳和合承憶同時擡手比了個大拇指，恰恰瞧見後，也趕緊補上。
“嘿嘿，我還能再在你們家玩一會兒嗎？”鵬鵬摸著後腦勺問道。
恰恰跳起來：“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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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說的啥，恰恰顯然是聽不懂的，但他能在恰當的地方應和兩聲，這不得不說，就是天賦了。
葉杳拿起一顆晶瑩剔透、光澤誘人的葡萄：“這裏的葡萄各個都跟水晶球似的，果肉非常嫩，口感甘甜不膩。”
一旁的恰恰在眾目睽睽之下舔了舔嘴唇，觀眾聽見了他吞咽口水的聲音，瞬間“哈哈哈哈”鋪滿了屏幕。
“嗯，葡萄的大小跟…”葉杳想了想，扶著恰恰的肩膀，在他眼睛前比劃了下，“比恰恰的眼睛還大呢！”
這葡萄都到跟前了，恰恰還沒吃到，他伸出小手想夠，一個不留神，差點失去重心要從高凳上翻下去。
合承憶伸長了手臂，把恰恰夾在胳膊下面。恰恰嘿嘿直笑，卻又不生氣：“爸爸，恰恰吃吃。”
葉杳也笑，終於給恰恰剝了一個。恰恰嗦了一口，眼睛睜得大大的，舉起小拳頭：“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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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葉杳又用秋梨和恰恰的小手比大小，還賣光了和恰恰的臉蛋一樣粉撲撲的桃子以及恰恰很喜歡吃的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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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杳幹脆和合承憶閃了身，給孩子們讓位，讓他們排排坐，吃果果。
“恰恰你吃這個，這個大。”鵬鵬塞了一瓣桔子給恰恰。
“嗯嗯，謝謝！”恰恰高興地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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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不一會兒，恰恰兩只小手和一張小嘴，塞滿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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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杳和合承憶在和導演了解銷量情況，導演說這次直播產品定價比較合理，賣得很快。
但今天，他們也只是幫了個小忙，靈谷村及周邊的農產品以後的銷路才是最重要的。
合承憶皺著眉頭思考著，他用胳膊肘撞了撞葉杳，問他：“我先買一些，當今年給公司福利？”
“你自掏腰包啊？”葉杳微微睜大眼睛，“可這樣，可能也不是長久之計。”
合承憶點了點頭，手指捏著顆花生。粗糙的表面在指腹上左右滑動，他邊想邊說：“這些東西，我們都嘗過，味道和品質都不錯。你說得對，我得想個長遠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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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然直白且不好聽，但是道理，確實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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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說著，就見喻唐風舉著手機晃了晃：“搞定了，銘宇集團會接手這件事，不僅是今年的產品，往後五年的，他們都全包了。”
合承憶一楞，這事怎麽又拐到況凇那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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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能隨時聯系況凇且能在他面前說上話，他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
晚飯前，葉杳陪著恰恰在院子裏玩。
明天要開運動會，葉杳把恰恰常穿的運動鞋拿出來曬了曬。一只小黃狗沖了進來，直接把放在欄桿邊的小鞋子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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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狗是鵬鵬家的，葉杳探出身體去看，果然瞧見了不遠處的鵬鵬。
小男孩蔫巴巴的，提不起勁的樣子。
這個時間，沒在家等飯卻帶著狗狗出來，顯然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
不過葉杳沒問他怎麽了，微笑著招呼他來玩：“鵬鵬，晚上和恰恰一起吃飯吧？”
“一起吧，哥哥！”恰恰高興地拍手。
鵬鵬拘謹地點點頭，葉杳拍拍恰恰：“去跟你合爹爹說，多炒倆菜。”
“給你們添麻煩了。”鵬鵬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憨憨地笑了笑。
廚房裏的合承憶大聲應了，鵬鵬高興地揉了揉臉蛋，和恰恰一起玩了起來。
他倆差了三歲，恰恰說的話，鵬鵬有時候也不那麽明白，但他還是極有耐心地應著恰恰。
和最初來到靈谷村時相比，恰恰話多了，也不那麽害怕了。他拿出心愛的小玩具和鵬鵬分享，努力想讓小哥哥開心。
可是鵬鵬始終興致缺缺，總托著腮咬著嘴唇。
“鵬鵬，來叔叔這兒。”葉杳朝鵬鵬招了招手，又讓恰恰去給合承憶幫忙。
恰恰屁顛屁顛地就去了，站在廚房門口大聲喊：“爹爹，我來啦！”
“喲，我的寶兒來咯！”合承憶真是個好捧哏。
葉杳現在忙著眼前的鵬鵬，顧不上合承憶和恰恰在那一唱一和的，只擡眼無奈地看了眼廚房的方向。
“鵬鵬，不開心嗎？”葉杳輕聲問道。
鵬鵬不肯坐凳子，蹲在地上，抓了根樹枝在地上胡亂畫著。葉杳不催他，等著他穩定情緒。
“爺爺又罵我了…”鵬鵬吸了口氣。
“他總這樣，這次說我不如奧運。”鵬鵬聲音裏帶了點不服氣，“那我就生在這裏，有什麽辦法呢。”
葉杳伸了伸手，他腳用不上力，沒法拽到鵬鵬。好在鵬鵬懂他的意思，猶豫了下，握住了葉杳的手。
“爺爺可能是著急了。”葉杳擡起手，把鵬鵬臉上的淚珠抹掉，“這兩天爺爺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脾氣急了。”
鵬鵬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就是…”
“沒關系，你可以不高興，也可以不同意爺爺的話。”葉杳微笑道，“你很棒的，鵬鵬。”
恰恰拿著自己的小碗出來，嘴巴裏“嗚”一聲，又在看到鵬鵬掉眼淚時剎住閘，驚訝地嘴巴和眼睛一起圓了。
“哥哥！”恰恰叫道。
合承憶端著菜出來，不動聲色看了鵬鵬一眼，又用膝蓋頂了頂恰恰的後背，小聲說：“去搬凳子吧，寶寶。”
“哦哦！”恰恰應道。
鵬鵬扶著一瘸一拐的葉杳坐下，無比憂愁地說：“明天還要開運動會呢，葉叔叔你的腳…”
“哎，這可真是，不能讓你瞧見我跑得有多快了。”葉杳配合地嘆了口氣。
合承憶掩著嘴直笑，別人不知道，葉杳跑步從來都是倒數第一，他還是知道的。
好朋友到家裏來吃飯，恰恰熱情起來。他時不時站起來給鵬鵬夾菜，把葉杳看得心驚膽戰，生怕那小手一抖，排骨就掉地上被伺機而動的小狗撿走了。
合承憶手藝不錯，加上沒爺爺在身邊，鵬鵬吃得很開心。飯後，他主動要幫合承憶洗碗，被葉杳攔下，只說讓他陪合承憶說說話。
沒提恰恰，但恰恰小腿一邁，也跟了過去。
“鵬鵬，你和奧運、玥玥還有其他孩子，沒有什麽不同。”合承憶刷著鍋，瞧了鵬鵬一眼。
“你也是父母的希望，爺爺最在意的人，和其他孩子一樣。”合承憶笑了笑，“叔叔跟你保證，沒有不一樣。”
“沒有！”恰恰重覆道。
別人說也許沒用，如今在孩子們心中無所不能的合承憶的保證，卻很有力度。
鵬鵬面色緩和了一點，轉頭看著恰恰，一臉羨慕：“恰恰有爸爸，還有爹爹，真幸福。”
恰恰聽到關鍵詞，立刻笑了起來，眼睛亮閃閃的，清澈可愛。
這話卻讓合承憶低了低頭，沒說什麽。
“鵬鵬，你媽媽現在在哪兒啊？”合承憶擦幹手，攬著鵬鵬的肩膀出去。
“北城。”鵬鵬應道。
合承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揉他頭發：“想找她嗎？”
這說到了鵬鵬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他很想媽媽，卻不敢在人前說，怕別人說他不懂事。
“好，我知道了。”合承憶揉了揉鵬鵬的頭發，心中有了主意。
鵬鵬開心起來，還主動說了他最近一次小測考了第一的事情。
“真棒！”葉杳和合承憶同時擡手比了個大拇指，恰恰瞧見後，也趕緊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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