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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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陸大哥！”
徐瑤瑤驚呼出聲，來的人不是陸江又是誰？
她見陸江還要上前，連忙拉住他的衣袖，“陸大哥算了，別打了。”
倒不是心疼秦向東，只是這是知青點，在這打人目標太大，她怕給陸江惹麻煩。
“秦向東，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倆沒可能，你回去吧！”
說完，她沒等他回應，徑直拉著陸江離開。
“陸大哥，你怎麽剛好看到？”徐瑤瑤一進陸家院子忍不住問道。
他們剛剛的位置在知青點拐角處，離得比較遠，除非陸江站在家門口望，不然不可能聽到動靜。
“我正好要出去經過。”
陸江語氣稍稍和緩，臉上陰沈消散些許，只是那雙眼眸還殘留著些許怒意。
其實他並沒有外出計劃，只是猜到了徐瑤瑤下午會過來，所以一直站在門口時不時開門看看，這才看到令他怒意翻騰的一幕。
“噢這樣，那陸大哥你現在要出去嗎？”
陸江搖了搖頭，“先不了，晚點再去。”
於是徐瑤瑤又問起早上的事情，陸江這才將事情原委一一吐露。
昨日陸江聽徐瑤瑤提起見過王桂芳後，就猜到依王桂芳的性子，不可能放任徐瑤瑤這個知道她秘密的人在村裏，所以他暗中跟著她，發現她昨晚就去了鎮上衛生所檢查，並開了兩包落胎藥。
隨後還去她鎮上的小姨家裏，具體情況陸江當時不大清楚，此時想來恐怕就是去找路子弄徐瑤瑤的那張處方藥單了。
他第二天打聽到王桂芳流產的消息就覺得不妙，出於自保心理，他一大早回衛生所使計弄到了王桂芳的診斷報告，沒成想一回來就派上用場。
“不過，你處理得很好，就算沒有診斷報告，也能全身而退。”
他眼神柔和，話裏莫名有種為她驕傲的意味。
徐瑤瑤聽著他這話，不知為何像是回到小時候老師誇獎學習成績好那時的感覺，忍不住噗嗤一笑。
“陸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那是病急亂投醫，要往我身上潑臟水，無憑無據可不行。”
陸江看著她微翹嘟氣的軟嫩唇瓣，眼中深意漸濃。
徐瑤瑤對上他炙熱的視線，楞了楞神。
許是近日和張珍她們開玩笑多了，她竟似乎看到了陸江眼底的柔情。
她連忙錯開視線，溜進屋裏找陸朵認字去了。
身後陸江眼神暗了暗，腦海中閃過她手腕處淤青的掐痕，額頭青筋跳動著，眼神裏怒氣越發濃重。
秦向東在徐瑤瑤那裏碰了個大跟頭，此時正憋屈著滿腔郁氣不知如何發洩，卻聽見有人敲了敲他屋門。
“秦大哥，你在嗎？”
聽出是林楚雲的聲音，秦向東心中不耐，可他每日口糧都是林楚雲提供的，想到這裏他還是站起身來走出屋門。
林楚雲見到他連忙上前，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嘴角的傷口。
“秦大哥！你……這是怎麽了？誰打的你？”
“我沒事，不小心撞了下，楚楚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望及他臉上的不耐，林楚雲笑意一僵。
“秦大哥，我見你中午沒吃飯，給你送了點糕點過來。”
秦向東接過她遞來的糕點，臉上總算露出一抹勉強的笑意，“謝謝楚雲，你辛苦了。”
林楚雲強撐笑意，垂下的手指緊握成拳。
“秦大哥，大家都在說你和徐知青的事，你……是真的在追求徐知青嗎？”
秦向東臉色僵了僵，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在林楚雲面前回答這個問題。
林楚雲心如擂鼓，其實這個問題她心中早有答案，這幾日秦向東的躲避昭示著他的態度，可她還是不死心，她就想親耳聽到他的回答。
“我和徐知青是同個地方出來的，自然要多互相幫助，楚雲你別多想。”
秦向東模棱兩可地回應，他雖想跟著徐瑤瑤一起回城，可短期內也少不得林楚雲，畢竟只靠他自己的糧食和錢票絕對撐不了半個月。
林楚雲難得崩不住臉上的表情，露出一抹嘲諷。
她是不是還該慶幸他願意撒謊騙騙自己？
“秦大哥，我先回去了，你前陣子生病才剛好，要抓緊時間好好休息。”
林楚雲死死壓下心中不甘，擡起頭硬扯了抹笑故作關心道。
她得冷靜，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秦向東壓根沒心思應對她，自然發現不了她情緒的不對之處。
轉過身離開的林楚雲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肉裏，眼眶含淚卻死死咬住下唇，半響都沒有發出聲音。
秦向東晚間吃完林楚雲下午送來的糕點覺得有些飽腹，於是想著外出走上兩圈消消食。
他沿著知青點門前的小徑往竹林方向走，這條路人煙稀少但風景較佳，是散步的最佳地點。
他想著下午陸江那恨不得吞了自己的眼神，哪能不知道這人對徐瑤瑤是什麽心思。
這徐瑤瑤不會就是為了陸江一直拒絕自己吧？
難不成她真要留在村裏？
婚嫁後戶口可是跟男方籍貫走的，自己的戶口原本就在城裏，和徐瑤瑤結婚自然可以順理成章一起回鎮上，只是沒有工作分配。
可陸江是個土生土長的村裏人，徐瑤瑤要是嫁了陸江，那哪怕是徐家人給她找了工作回城也是白搭。
這明擺著的路，他不信徐瑤瑤會不知道怎麽選？
秦向東腦海裏閃過今日徐瑤瑤在陸江面前給自己難堪時的畫面，額頭青筋跳動。
徐瑤瑤對自己的敵意太深，一時半會很難令其信任自己，看來那些軟和的方法不能是達到目的了，真的只能用點硬手段。
徐瑤瑤，這只能怪你自己不識相，原本已經改變主意不想對你動這種骯臟手段，可你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秦向東正在思考著怎樣讓徐瑤瑤一步步落入自己陷阱之中，卻沒註意到後頭有抹身影正在迅速靠近。
很快，一個黑色布袋從天而降，結實地從頭套住了秦向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時，密密麻麻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
“啊——你是誰！”
秦向東忍著疼痛驚叫出聲，可這個點這條路壓根沒人經過，他叫得再大聲也是徒勞。
回應他的只有呼呼風聲，他甚至感覺到身上力道越發強烈。
施暴的人明顯是熟手，下手位置專挑那疼痛感強卻不會出人命的部位，秦向東沒撐幾下就開始忍不住求饒。
“別別別——是……是不是打錯人了！”
回應他的是依舊拳拳到肉的鐵拳，那力道甚至更重了些，秦向東一時間痛得話都說不出了。
許久，那人下手的動作才慢慢停了下來。
等到秦向東從疼痛中緩和過來，掙脫開麻袋時，小徑上除了兩側光禿禿的樹木，哪裏還有半點人影。
他手中緊緊攥著麻袋的邊緣，牙根緊咬，說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憤怒。
雖套著麻袋，但他依舊能從那強勁的力道感覺出打人的是陸江。
他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光，緊握成拳的手關節哢哢作響。
陸江，你給我等著……
趁著冬天的第一場雪還沒下，徐瑤瑤打算再去趟鎮上。
她去陸家說今日要去鎮上時，陸江還提出要陪自己去，但是被她拒絕了。
或許真的是被張珍調侃多了的緣故，她對上陸江眼神總有種說不出的別扭，去陸家教陸朵認字是避無可避，可其他時候還是跟他少些接觸吧。
她到了鎮上先是去了趟百貨大樓，采購生活用品。
來到石門村一轉眼也兩三個月了，一切都仿佛眨眼間，就連帶來的生活用品都到了重新添置的時候。
她見到日化區居然有分開的洗發水和沐浴露，頓時眼前一亮。
如果要說來到這邊不習慣的地方，其中占比較重的一項就是洗漱。
這些天裏洗發沐浴都是用肥皂，肥皂清潔力大，放在這年頭已經算是奢侈品了，但是洗完太過幹澀，對於冬天來說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哪怕買這兩樣需要花費自己一半的工業票，徐瑤瑤還是咬咬牙買了下來，剩餘工業票她買了兩瓶蛤蜊油和一罐雪花霜。
這兩樣可是冬天防凍瘡利器，這天氣搶手得很，就這幾瓶還是她手快搶來的。
隨後她用徐家寄來的布票買了稍厚些的細軟棉布，她現有的長袖棉衣多是些出門穿的寬松版型，睡覺時四處漏風，她想做一身貼身的秋衣秋褲。
沒辦法，這個沒有暖氣沒有羽絨服的冬天，她這個南方妹子是真的不知道怎麽過，只能盡量做到方方面面都更保暖一些。
離開百貨大樓，她去了趟郵局，距離上回收到徐家包裹並無多久，她原本只是順路例行進去問問，卻沒想到真的有廣城寄來的信件。
對沒錯，這回不是包裹，是一封薄薄的信件。
徐瑤瑤心裏一咯噔，立馬發現了不對。
徐家每回都是恨不得大包小包全給她郵過來，這樣只寄信定是因著急得都來不及準備給她的東西，那肯定是出大事了。
想到這裏，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回去再拆信，立刻沿著邊緣將信封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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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哥！”
徐瑤瑤驚呼出聲，來的人不是陸江又是誰？
她見陸江還要上前，連忙拉住他的衣袖，“陸大哥算了，別打了。”
倒不是心疼秦向東，只是這是知青點，在這打人目標太大，她怕給陸江惹麻煩。
“秦向東，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倆沒可能，你回去吧！”
說完，她沒等他回應，徑直拉著陸江離開。
“陸大哥，你怎麽剛好看到？”徐瑤瑤一進陸家院子忍不住問道。
他們剛剛的位置在知青點拐角處，離得比較遠，除非陸江站在家門口望，不然不可能聽到動靜。
“我正好要出去經過。”
陸江語氣稍稍和緩，臉上陰沈消散些許，只是那雙眼眸還殘留著些許怒意。
其實他並沒有外出計劃，只是猜到了徐瑤瑤下午會過來，所以一直站在門口時不時開門看看，這才看到令他怒意翻騰的一幕。
“噢這樣，那陸大哥你現在要出去嗎？”
陸江搖了搖頭，“先不了，晚點再去。”
於是徐瑤瑤又問起早上的事情，陸江這才將事情原委一一吐露。
昨日陸江聽徐瑤瑤提起見過王桂芳後，就猜到依王桂芳的性子，不可能放任徐瑤瑤這個知道她秘密的人在村裏，所以他暗中跟著她，發現她昨晚就去了鎮上衛生所檢查，並開了兩包落胎藥。
隨後還去她鎮上的小姨家裏，具體情況陸江當時不大清楚，此時想來恐怕就是去找路子弄徐瑤瑤的那張處方藥單了。
他第二天打聽到王桂芳流產的消息就覺得不妙，出於自保心理，他一大早回衛生所使計弄到了王桂芳的診斷報告，沒成想一回來就派上用場。
“不過，你處理得很好，就算沒有診斷報告，也能全身而退。”
他眼神柔和，話裏莫名有種為她驕傲的意味。
徐瑤瑤聽著他這話，不知為何像是回到小時候老師誇獎學習成績好那時的感覺，忍不住噗嗤一笑。
“陸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那是病急亂投醫，要往我身上潑臟水，無憑無據可不行。”
陸江看著她微翹嘟氣的軟嫩唇瓣，眼中深意漸濃。
徐瑤瑤對上他炙熱的視線，楞了楞神。
許是近日和張珍她們開玩笑多了，她竟似乎看到了陸江眼底的柔情。
她連忙錯開視線，溜進屋裏找陸朵認字去了。
身後陸江眼神暗了暗，腦海中閃過她手腕處淤青的掐痕，額頭青筋跳動著，眼神裏怒氣越發濃重。
秦向東在徐瑤瑤那裏碰了個大跟頭，此時正憋屈著滿腔郁氣不知如何發洩，卻聽見有人敲了敲他屋門。
“秦大哥，你在嗎？”
聽出是林楚雲的聲音，秦向東心中不耐，可他每日口糧都是林楚雲提供的，想到這裏他還是站起身來走出屋門。
林楚雲見到他連忙上前，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嘴角的傷口。
“秦大哥！你……這是怎麽了？誰打的你？”
“我沒事，不小心撞了下，楚楚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望及他臉上的不耐，林楚雲笑意一僵。
“秦大哥，我見你中午沒吃飯，給你送了點糕點過來。”
秦向東接過她遞來的糕點，臉上總算露出一抹勉強的笑意，“謝謝楚雲，你辛苦了。”
林楚雲強撐笑意，垂下的手指緊握成拳。
“秦大哥，大家都在說你和徐知青的事，你……是真的在追求徐知青嗎？”
秦向東臉色僵了僵，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在林楚雲面前回答這個問題。
林楚雲心如擂鼓，其實這個問題她心中早有答案，這幾日秦向東的躲避昭示著他的態度，可她還是不死心，她就想親耳聽到他的回答。
“我和徐知青是同個地方出來的，自然要多互相幫助，楚雲你別多想。”
秦向東模棱兩可地回應，他雖想跟著徐瑤瑤一起回城，可短期內也少不得林楚雲，畢竟只靠他自己的糧食和錢票絕對撐不了半個月。
林楚雲難得崩不住臉上的表情，露出一抹嘲諷。
她是不是還該慶幸他願意撒謊騙騙自己？
“秦大哥，我先回去了，你前陣子生病才剛好，要抓緊時間好好休息。”
林楚雲死死壓下心中不甘，擡起頭硬扯了抹笑故作關心道。
她得冷靜，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秦向東壓根沒心思應對她，自然發現不了她情緒的不對之處。
轉過身離開的林楚雲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肉裏，眼眶含淚卻死死咬住下唇，半響都沒有發出聲音。
秦向東晚間吃完林楚雲下午送來的糕點覺得有些飽腹，於是想著外出走上兩圈消消食。
他沿著知青點門前的小徑往竹林方向走，這條路人煙稀少但風景較佳，是散步的最佳地點。
他想著下午陸江那恨不得吞了自己的眼神，哪能不知道這人對徐瑤瑤是什麽心思。
這徐瑤瑤不會就是為了陸江一直拒絕自己吧？
難不成她真要留在村裏？
婚嫁後戶口可是跟男方籍貫走的，自己的戶口原本就在城裏，和徐瑤瑤結婚自然可以順理成章一起回鎮上，只是沒有工作分配。
可陸江是個土生土長的村裏人，徐瑤瑤要是嫁了陸江，那哪怕是徐家人給她找了工作回城也是白搭。
這明擺著的路，他不信徐瑤瑤會不知道怎麽選？
秦向東腦海裏閃過今日徐瑤瑤在陸江面前給自己難堪時的畫面，額頭青筋跳動。
徐瑤瑤對自己的敵意太深，一時半會很難令其信任自己，看來那些軟和的方法不能是達到目的了，真的只能用點硬手段。
徐瑤瑤，這只能怪你自己不識相，原本已經改變主意不想對你動這種骯臟手段，可你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秦向東正在思考著怎樣讓徐瑤瑤一步步落入自己陷阱之中，卻沒註意到後頭有抹身影正在迅速靠近。
很快，一個黑色布袋從天而降，結實地從頭套住了秦向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時，密密麻麻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
“啊——你是誰！”
秦向東忍著疼痛驚叫出聲，可這個點這條路壓根沒人經過，他叫得再大聲也是徒勞。
回應他的只有呼呼風聲，他甚至感覺到身上力道越發強烈。
施暴的人明顯是熟手，下手位置專挑那疼痛感強卻不會出人命的部位，秦向東沒撐幾下就開始忍不住求饒。
“別別別——是……是不是打錯人了！”
回應他的是依舊拳拳到肉的鐵拳，那力道甚至更重了些，秦向東一時間痛得話都說不出了。
許久，那人下手的動作才慢慢停了下來。
等到秦向東從疼痛中緩和過來，掙脫開麻袋時，小徑上除了兩側光禿禿的樹木，哪裏還有半點人影。
他手中緊緊攥著麻袋的邊緣，牙根緊咬，說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憤怒。
雖套著麻袋，但他依舊能從那強勁的力道感覺出打人的是陸江。
他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光，緊握成拳的手關節哢哢作響。
陸江，你給我等著……
趁著冬天的第一場雪還沒下，徐瑤瑤打算再去趟鎮上。
她去陸家說今日要去鎮上時，陸江還提出要陪自己去，但是被她拒絕了。
或許真的是被張珍調侃多了的緣故，她對上陸江眼神總有種說不出的別扭，去陸家教陸朵認字是避無可避，可其他時候還是跟他少些接觸吧。
她到了鎮上先是去了趟百貨大樓，采購生活用品。
來到石門村一轉眼也兩三個月了，一切都仿佛眨眼間，就連帶來的生活用品都到了重新添置的時候。
她見到日化區居然有分開的洗發水和沐浴露，頓時眼前一亮。
如果要說來到這邊不習慣的地方，其中占比較重的一項就是洗漱。
這些天裏洗發沐浴都是用肥皂，肥皂清潔力大，放在這年頭已經算是奢侈品了，但是洗完太過幹澀，對於冬天來說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哪怕買這兩樣需要花費自己一半的工業票，徐瑤瑤還是咬咬牙買了下來，剩餘工業票她買了兩瓶蛤蜊油和一罐雪花霜。
這兩樣可是冬天防凍瘡利器，這天氣搶手得很，就這幾瓶還是她手快搶來的。
隨後她用徐家寄來的布票買了稍厚些的細軟棉布，她現有的長袖棉衣多是些出門穿的寬松版型，睡覺時四處漏風，她想做一身貼身的秋衣秋褲。
沒辦法，這個沒有暖氣沒有羽絨服的冬天，她這個南方妹子是真的不知道怎麽過，只能盡量做到方方面面都更保暖一些。
離開百貨大樓，她去了趟郵局，距離上回收到徐家包裹並無多久，她原本只是順路例行進去問問，卻沒想到真的有廣城寄來的信件。
對沒錯，這回不是包裹，是一封薄薄的信件。
徐瑤瑤心裏一咯噔，立馬發現了不對。
徐家每回都是恨不得大包小包全給她郵過來，這樣只寄信定是因著急得都來不及準備給她的東西，那肯定是出大事了。
想到這裏，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回去再拆信，立刻沿著邊緣將信封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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