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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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如今，zora？
zora將她從死亡的手中拉走了？
愛？！
鄧布利多的老強調？！愛是一種力量，老巫師只是懂得並善於利用愛而已。
沈默了一會，湯姆輕聲道，“是zora救了你？”
多麗斯心情平靜下來，像是回答著湯姆的疑惑沈思，她緩緩說道，“沒有zora，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孩子的天性是愛父母的。”
仿佛印證湯姆的猜想，她繼續道，“zora愛我，zora是我們彼此感情的延續，她得到的這種信念感情是最多的，深刻在她骨子裏，流淌在她血液裏，滋養在她的靈魂上，她才能生長。
愛不是力量，不是魔力，是一種信念，一種向上的、好的、珍貴的驅動力……無法被定義的‘虛無’……存在人們意識中。
這種‘念’，在精神上……我也說不明白，可以理解為，在zora不斷蓬勃的生命力感染下，我身上的死機不斷減少，生與死，本就是相伴相生的，就像陰和陽一樣。”
湯姆皺眉認真思考著，看完多麗斯的記憶後，對於她剛剛說的這些陰陽，他更能理解得深透些。
多麗斯沈默一下，她想到了自己。
父親的愛，是真的，只不過是他對自己妻子的瘋狂癲癡的愛，而她的誕生源頭，一開始就被當作他妻子的容器。
母親的愛，也是真的，她愛父親有多深，以眼睛為媒介送進自己靈魂的恨就有多厚。
無可否認，自己得到的感情，是最極致的愛和恨，矛盾又融合在她靈魂上，身體裏。
孩子的天性是愛父母的。
或許，在父親臨死前，她不該抱有那一絲可憐的期望，去被他的言語刺傷，恨自己的出現。
幸好，她沒有如他願，殺了他。
無需旁人的評判，哪怕是她的父母，冥冥之中，她的出現，就是世間獨一的珍貴。
好在，zora不會重蹈他們的幼年悲劇。
她感慨道，“這聽起來很虛幻，像在說睡前的童話故事一樣，但就是這種感情……畢竟正是因為人擁有七情六欲，所以更能感應天地法則。情感所引動的信念力量，無聲無息，但能讓天地動容。”
“至於十年這個時間，”多麗斯慢慢說出沈睡的真相，她推測道，“我猜測應該是這樣的，懷孕生子需要10個月，我們的情況太特殊了，”
你是不是
才想一點，她正想說下去，心裏咯噔一下。
耳邊忽然一陣轟隆隆的熟悉雷聲，壓抑警告般的不怒自威，窗外卻是陽光一片。
多麗斯明白了。
臉色一變，她的聲音十分嚴肅，“湯姆，我不能去說，也不能再想，我不想被雷劈，我聽到雷聲了，這牽連得太多了。”
他什麽都沒聽到，湯姆看向上方，什麽都沒有，落地窗外的天空，萬裏無雲，晴朗陽光。
他淡淡道，“不說了，原因不重要，你還活著，zora是我們女兒，就行了。”
畢竟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孩子。
他又想到最初想問的這件事，追問道，“zora出生，你那時……疼不疼？”
“不疼的，是她叫醒我的，”想到原因，多麗斯溫和的聲音含著無限柔情，“我的感覺告訴我，zora不願在我身體裏，她怕我疼，她真的很好，體諒我，心疼我。她才出生的時候，特別小，一半手臂長度，身體軟得就像沒有骨頭，水嫩得跟白豆腐一樣。”
她不由心生感慨，zora比起湯姆，更懂得怎樣正確地愛人。不過沒有他這個父親，他們也不會有zora這麽乖巧的女兒，真是折磨人的冤緣。
“我第一眼就看到是她的眼睛，全是好奇和愛意，不哭也不鬧特別乖，一直笑瞇著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的影響，她對‘疼’這個字比較敏感，會瞪大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圓溜溜，估摸著她的情緒，我親了她一下，zora又笑了。我敢說，她一出生的意識和我小時候差不多。”
想到那張眉開眼笑的小臉，湯姆輕輕說道，“她笑起來很像你。”
她回道，“她不笑的時候像你。”
和煦的暖風徐徐吹來，在唯一的女兒身上，他們找到了愛人都有的模樣。
湯姆嘴角緩緩勾出一抹淡笑，他就聽到多麗斯發出一聲輕笑，“等她面容長開一點，zora的眼睛簡直和你的一樣，每次看到zora的眼睛，我就想你。等到zora五個月大的時候，她就會說簡單地說一些字。”
“zora察覺情緒很迅捷，她能簡單說話後，就第一時間問我，看她眼睛的時候，在看誰？”
她在看他。
湯姆咽了咽口水，眸子深了深，就聽多麗斯說著，“我沒在倫敦和學校知道你的蹤跡，孩子的成長離不開父母兩個人，我就說，你到很遠的地方去了，距離很遠，所以不能很快回來。”
其實她還想得很多。
如果他仍然恨著她……她知道他一貫會偽裝表情，如果不是她這雙眼睛，根本辨不清他真實情緒。
為了zora，不重覆自己的童年悲劇，她想過，以利益與他交換，換取一個‘假意和善’的父親，不過也才近20年而已。
好在，一切不像她預料的那麽糟糕。
他還以為她會說，自己死了。
簡單又快捷，免去了zora很多的問題。
想到初見zora時她的問話，湯姆認真分析，“zora……在嫉妒我？因為眼睛。”
她仔細回想那時zora的表情動作，“嫉妒？我感覺不像，zora有點擔心，你外露的情緒太少了，她沒接觸過你，或者說和她想象中的父親不太一樣，第一次有點未知的陌生。所以zora會下意識抓著我，有點不安。”
好在自己對情緒的感知能力強，多麗斯無奈道，“如果愛可以劃分重量為10份，zora覺得我對她的親情上的愛，你分走了4份，將近一半了。
她的情緒還不懂像我們這樣掩藏，反而善於表達自己的情緒。
那時，我告訴她，親情和愛情不是一樣的，就像zora和你不是誰的替代品。在親情面前，zora得到的是10份。在愛情面前，你得到的是10份，重量相等。zora聽懂了，委屈的她也就不哭了。”
湯姆眨了眨眼，不發一言。
他想到了很多，最終定鎖在那面水鏡前的‘我愛他。’
這個‘他’，是他自己，不是那個男人，那個他血緣上的父親。
她繼續道，“有些不道德，其實”
思緒戛然而止，他隨即跟上她的思路。
多麗斯不好意思道，“zora哭起來還挺可愛的，落下的眼淚像夏日暴雨一樣急促墜落，大顆大顆的珍珠似的，又委屈又招人憐愛，我本來看不得旁人哭，她哭得我心都軟了。不過，適當哭一下，將情緒發洩出來，總比憋在身體好。”
其實他看多麗斯哭的時候，也是她說的這種感覺。
不過，她見不得旁人的眼淚，湯姆默了默，想到了阿蘭·艾佛裏，一個早就死去的人，也算是誤打誤撞的臨死好運氣。
想到她不需要經歷自己母親那樣生育的疼痛，湯姆慶幸感嘆，“zora很聰明，這很好。”
任何父母都會驕傲自己孩子的讚揚，多麗斯也不例外。
“我們都很好，zora自然不錯。她對情緒的感知能力，也很好。不過，我只希望她健康平安，就行了。”
湯姆眸子深了深，低沈道，“你不要怕，我會一直在的。”
“父母的保護終究不是長久。湯姆，你先暫時不要表明自己是個巫師，我還要等zora三歲的時候再看看，即使是我現在易容，我都是告訴zora是用人皮面具和化妝假裝的，幸好zora年齡小，還算好騙。”
聽懂了她話裏的意思，湯姆有點驚訝，“zora可能是麻……普通人？”
“她的情況太特殊了，我要根據年齡來推算，”想到斯萊特林那鮮明的純血高傲，多麗斯聲音冷淡了一點，“我對巫師的血液高貴論從不感興趣，這你是知道的。你如果嫌棄她一點，我就告訴zora，她父親又出遠門了。”
zora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嫌棄的想法他都沒有。
她現在會表達負面情緒了。
雖然是陰陽怪氣地生氣。
但在這種情況下，湯姆努力壓下湧上來的笑意，輕嘆反問道，“你嫌棄我靈魂嗎？多麗斯。”
靈魂，他那碎片般拼湊起來的靈魂。
想到孤兒院見到那塊流血碎片，還有初見他整個靈魂的震驚，多麗斯沈默地緊了緊雙手，貼著骨頭，將他抱得更緊了。
從前覺得他只愛自己，自戀又自大，原來他竟然連自己都不愛，瘋狂成癡得追求永生，還是一條錯路。
每次想到這裏，她真的很感慨，為什麽他沒有出生在她的世界？
信念、決心、毅力，他太適合修靈了。
在那位分割靈魂的前輩警示下，或許他不會走上這條絕路。
在她無聲抱緊自己的時候，湯姆就知道答案了。
她不嫌棄他，他也不會嫌棄zora的。
但他卻在下一秒感到無限的愈合快樂，只聽到多麗斯鄭重說著，
“我愛你，是愛你的靈魂，如果你忘了，我願意再次告訴你。”
是的，她還愛著他，就這樣自然而然地過下去吧，看命數會把他們帶向哪裏，她的理智淡然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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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zora？
zora將她從死亡的手中拉走了？
愛？！
鄧布利多的老強調？！愛是一種力量，老巫師只是懂得並善於利用愛而已。
沈默了一會，湯姆輕聲道，“是zora救了你？”
多麗斯心情平靜下來，像是回答著湯姆的疑惑沈思，她緩緩說道，“沒有zora，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孩子的天性是愛父母的。”
仿佛印證湯姆的猜想，她繼續道，“zora愛我，zora是我們彼此感情的延續，她得到的這種信念感情是最多的，深刻在她骨子裏，流淌在她血液裏，滋養在她的靈魂上，她才能生長。
愛不是力量，不是魔力，是一種信念，一種向上的、好的、珍貴的驅動力……無法被定義的‘虛無’……存在人們意識中。
這種‘念’，在精神上……我也說不明白，可以理解為，在zora不斷蓬勃的生命力感染下，我身上的死機不斷減少，生與死，本就是相伴相生的，就像陰和陽一樣。”
湯姆皺眉認真思考著，看完多麗斯的記憶後，對於她剛剛說的這些陰陽，他更能理解得深透些。
多麗斯沈默一下，她想到了自己。
父親的愛，是真的，只不過是他對自己妻子的瘋狂癲癡的愛，而她的誕生源頭，一開始就被當作他妻子的容器。
母親的愛，也是真的，她愛父親有多深，以眼睛為媒介送進自己靈魂的恨就有多厚。
無可否認，自己得到的感情，是最極致的愛和恨，矛盾又融合在她靈魂上，身體裏。
孩子的天性是愛父母的。
或許，在父親臨死前，她不該抱有那一絲可憐的期望，去被他的言語刺傷，恨自己的出現。
幸好，她沒有如他願，殺了他。
無需旁人的評判，哪怕是她的父母，冥冥之中，她的出現，就是世間獨一的珍貴。
好在，zora不會重蹈他們的幼年悲劇。
她感慨道，“這聽起來很虛幻，像在說睡前的童話故事一樣，但就是這種感情……畢竟正是因為人擁有七情六欲，所以更能感應天地法則。情感所引動的信念力量，無聲無息，但能讓天地動容。”
“至於十年這個時間，”多麗斯慢慢說出沈睡的真相，她推測道，“我猜測應該是這樣的，懷孕生子需要10個月，我們的情況太特殊了，”
你是不是
才想一點，她正想說下去，心裏咯噔一下。
耳邊忽然一陣轟隆隆的熟悉雷聲，壓抑警告般的不怒自威，窗外卻是陽光一片。
多麗斯明白了。
臉色一變，她的聲音十分嚴肅，“湯姆，我不能去說，也不能再想，我不想被雷劈，我聽到雷聲了，這牽連得太多了。”
他什麽都沒聽到，湯姆看向上方，什麽都沒有，落地窗外的天空，萬裏無雲，晴朗陽光。
他淡淡道，“不說了，原因不重要，你還活著，zora是我們女兒，就行了。”
畢竟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孩子。
他又想到最初想問的這件事，追問道，“zora出生，你那時……疼不疼？”
“不疼的，是她叫醒我的，”想到原因，多麗斯溫和的聲音含著無限柔情，“我的感覺告訴我，zora不願在我身體裏，她怕我疼，她真的很好，體諒我，心疼我。她才出生的時候，特別小，一半手臂長度，身體軟得就像沒有骨頭，水嫩得跟白豆腐一樣。”
她不由心生感慨，zora比起湯姆，更懂得怎樣正確地愛人。不過沒有他這個父親，他們也不會有zora這麽乖巧的女兒，真是折磨人的冤緣。
“我第一眼就看到是她的眼睛，全是好奇和愛意，不哭也不鬧特別乖，一直笑瞇著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的影響，她對‘疼’這個字比較敏感，會瞪大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圓溜溜，估摸著她的情緒，我親了她一下，zora又笑了。我敢說，她一出生的意識和我小時候差不多。”
想到那張眉開眼笑的小臉，湯姆輕輕說道，“她笑起來很像你。”
她回道，“她不笑的時候像你。”
和煦的暖風徐徐吹來，在唯一的女兒身上，他們找到了愛人都有的模樣。
湯姆嘴角緩緩勾出一抹淡笑，他就聽到多麗斯發出一聲輕笑，“等她面容長開一點，zora的眼睛簡直和你的一樣，每次看到zora的眼睛，我就想你。等到zora五個月大的時候，她就會說簡單地說一些字。”
“zora察覺情緒很迅捷，她能簡單說話後，就第一時間問我，看她眼睛的時候，在看誰？”
她在看他。
湯姆咽了咽口水，眸子深了深，就聽多麗斯說著，“我沒在倫敦和學校知道你的蹤跡，孩子的成長離不開父母兩個人，我就說，你到很遠的地方去了，距離很遠，所以不能很快回來。”
其實她還想得很多。
如果他仍然恨著她……她知道他一貫會偽裝表情，如果不是她這雙眼睛，根本辨不清他真實情緒。
為了zora，不重覆自己的童年悲劇，她想過，以利益與他交換，換取一個‘假意和善’的父親，不過也才近20年而已。
好在，一切不像她預料的那麽糟糕。
他還以為她會說，自己死了。
簡單又快捷，免去了zora很多的問題。
想到初見zora時她的問話，湯姆認真分析，“zora……在嫉妒我？因為眼睛。”
她仔細回想那時zora的表情動作，“嫉妒？我感覺不像，zora有點擔心，你外露的情緒太少了，她沒接觸過你，或者說和她想象中的父親不太一樣，第一次有點未知的陌生。所以zora會下意識抓著我，有點不安。”
好在自己對情緒的感知能力強，多麗斯無奈道，“如果愛可以劃分重量為10份，zora覺得我對她的親情上的愛，你分走了4份，將近一半了。
她的情緒還不懂像我們這樣掩藏，反而善於表達自己的情緒。
那時，我告訴她，親情和愛情不是一樣的，就像zora和你不是誰的替代品。在親情面前，zora得到的是10份。在愛情面前，你得到的是10份，重量相等。zora聽懂了，委屈的她也就不哭了。”
湯姆眨了眨眼，不發一言。
他想到了很多，最終定鎖在那面水鏡前的‘我愛他。’
這個‘他’，是他自己，不是那個男人，那個他血緣上的父親。
她繼續道，“有些不道德，其實”
思緒戛然而止，他隨即跟上她的思路。
多麗斯不好意思道，“zora哭起來還挺可愛的，落下的眼淚像夏日暴雨一樣急促墜落，大顆大顆的珍珠似的，又委屈又招人憐愛，我本來看不得旁人哭，她哭得我心都軟了。不過，適當哭一下，將情緒發洩出來，總比憋在身體好。”
其實他看多麗斯哭的時候，也是她說的這種感覺。
不過，她見不得旁人的眼淚，湯姆默了默，想到了阿蘭·艾佛裏，一個早就死去的人，也算是誤打誤撞的臨死好運氣。
想到她不需要經歷自己母親那樣生育的疼痛，湯姆慶幸感嘆，“zora很聰明，這很好。”
任何父母都會驕傲自己孩子的讚揚，多麗斯也不例外。
“我們都很好，zora自然不錯。她對情緒的感知能力，也很好。不過，我只希望她健康平安，就行了。”
湯姆眸子深了深，低沈道，“你不要怕，我會一直在的。”
“父母的保護終究不是長久。湯姆，你先暫時不要表明自己是個巫師，我還要等zora三歲的時候再看看，即使是我現在易容，我都是告訴zora是用人皮面具和化妝假裝的，幸好zora年齡小，還算好騙。”
聽懂了她話裏的意思，湯姆有點驚訝，“zora可能是麻……普通人？”
“她的情況太特殊了，我要根據年齡來推算，”想到斯萊特林那鮮明的純血高傲，多麗斯聲音冷淡了一點，“我對巫師的血液高貴論從不感興趣，這你是知道的。你如果嫌棄她一點，我就告訴zora，她父親又出遠門了。”
zora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嫌棄的想法他都沒有。
她現在會表達負面情緒了。
雖然是陰陽怪氣地生氣。
但在這種情況下，湯姆努力壓下湧上來的笑意，輕嘆反問道，“你嫌棄我靈魂嗎？多麗斯。”
靈魂，他那碎片般拼湊起來的靈魂。
想到孤兒院見到那塊流血碎片，還有初見他整個靈魂的震驚，多麗斯沈默地緊了緊雙手，貼著骨頭，將他抱得更緊了。
從前覺得他只愛自己，自戀又自大，原來他竟然連自己都不愛，瘋狂成癡得追求永生，還是一條錯路。
每次想到這裏，她真的很感慨，為什麽他沒有出生在她的世界？
信念、決心、毅力，他太適合修靈了。
在那位分割靈魂的前輩警示下，或許他不會走上這條絕路。
在她無聲抱緊自己的時候，湯姆就知道答案了。
她不嫌棄他，他也不會嫌棄zora的。
但他卻在下一秒感到無限的愈合快樂，只聽到多麗斯鄭重說著，
“我愛你，是愛你的靈魂，如果你忘了，我願意再次告訴你。”
是的，她還愛著他，就這樣自然而然地過下去吧，看命數會把他們帶向哪裏，她的理智淡然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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