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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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謔！
他腦子裏在幹什麽？
裝的是天真幼稚嗎？
生銹了嗎？
獨立思考的意識被狗啃了嗎？
哈！
忍住想揍他的想法，多麗斯下意識解釋道，“阿蘭總是認為我心裏只有十初師兄一個人，他每次都說這個，我嫌棄煩人，想著他也打不過師兄，就順他的說法，懶得解釋。”
她滿不在乎道，“他開心認定自己的想法，我開心耳朵多了清凈，這不正好，大家都開心嘛。”
她一向不在乎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湯姆沒想到，在這種事上，她還能無所謂到這樣。
兩人又是一陣沈默，多麗斯揉了揉有點疼的太陽穴，沒想到湯姆會問十初師兄的事，簡直……奇特。
這都不是重點。
不是今晚談話的目的。
她冷淡開口，打破一室沈寂，“三樓盥洗室，那天晚上，是你吧。”
“是。”
這次不等湯姆動手，多麗斯親自各滴下3滴吐真劑，用玫瑰水沖開，一手拿著自己的水杯，一手遞到他面前，“這件事，我們必須理清楚。如果你覺得沒必要，請隨意。”
湯姆喝下了，多麗斯將空杯放回桌上，輕輕說著心裏的念頭死結，“蒼天在上，我覺得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湯姆，至少我心安理得，良心不會不安。請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要殺我？”
以蒼天為見證，這是她給出的最大誠意了。
“我不想…是”湯姆嘴巴突然閉緊。
他迅速垂下腦袋低著頭，青筋畢露的修長手指捂著眉宇附近，像是難以忍受什麽。
臨界界限一破開，他用力砸掉手中的空杯。
“啪”地一聲，摔碎的玻璃殘渣四散開去。
湯姆轉身離去的同時，一直緊盯著他的多麗斯指尖迅速流出青綠靈力，似藤蔓‘嗖’一下纏繞上去。
但湯姆的動作更快，不知什麽時候就被他握緊在手的魔杖，魔杖尖端突然發出一道綠光，似閃電突兀劈進她身體。
手腕上的白玉手腕直接產生了一道水裂紋。
她來不及擡頭看向近前被綠繩綁住的湯姆，聞聲低頭的多麗斯無措地眨了眨眼睛。
怎麽這麽真實？
是夢吧。
她在做夢。
她居然被人施了死咒，被自己認為親近的人，殺了！
如果沒有白玉手鐲的防護，如果她只是一個巫師，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她早死了。
奇怪的是，此刻心臟炸裂的疼痛，已經麻木到感覺不到了。
“Avada？Kedavra？”
她困惑開了口，向那個要殺她的人尋求一個虛無的答案，“這是夢嗎？湯姆，你是真的在殺我？”而不是想，最後一句話悲涼般的肯定。
“當然……不是……多麗斯。”
回答的是夢？還是殺她這件事？無法分辨誰是誰非。
一個滑膩優雅的腔調狡猾地滑到她耳畔，輕輕撫摸出幾分獨有的暧昧。
多麗斯緩緩擡頭，下意識冷漠瞇了瞇眼睛，臉色冰冷了許多。
他的氣質變了，宛如冰雪造就的一個人，透骨的寒意，冷酷殘忍得讓人不寒而栗。
近前的‘湯姆’，那雙紅眸如紅寶石般晶瑩剔透。
多麗斯的黑眸在不斷加深，眨眼之間，就看到了紅眸深處流淌的淋漓鮮血。
即使被束縛著，無聲的上位者威壓也仿佛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種人，多麗斯見得太多，她太熟悉了。
念隨心動，綠繩先抽出了他手裏的武器魔杖，她伸手接過，放回隨身挎包裏。
被除了武器的‘湯姆’被放回近前的沙發上。
多麗斯取過一個靠枕，把它墊在‘湯姆’的後背上，身體不能有損。
她冷靜道，“你是誰？為什麽待在湯姆的身體裏？”
“你看，‘友善’的多麗斯一點都不吃驚我的存在，她總是騙你，是這樣的，不是嗎？”
‘湯姆’微微挑起狹長的眉，蘊滿了涼薄寡情。
已經不受吐真劑的影響，心裏默默盤算著，她說，“顧左言他，挑撥是非，不染半點臟水在手上。如果你是個英國巫師，你一定是斯萊特林。”
‘他’讚揚笑了笑，眼中卻是無盡的寒冰冷雪，“赫奇帕奇加十分。”
“我討厭斯萊特林似的廢話連篇，你的名字，或者禮貌點，我應該怎麽稱呼你？紅眼睛的人，如果你喜歡這個稱呼的話。”
“Lord Voldmort！”
“你的脾氣不好，沒人對你說過嗎？小姑娘。”Voldmort一聲不屑輕笑，一身冷酷淩厲的氣勢。
但多麗斯的冷漠和他不相上下。
“小姑娘？你已經一兩百歲了嗎？就敢這麽稱呼我。Voldmort，”
輕笑一聲，面上一副似有興趣的模樣，多麗斯緩緩說著，諷刺意味十足，“法語，flight of death。你知道嗎？人們越是強調什麽，就代表內心越缺乏什麽。死亡是你所恐懼的事，我說的對嗎？”
無懼Voldmort看死人般的目光投射，多麗斯淺淺一笑，優雅極了，“請不要生氣，Voldmort，生氣對身體不好，請不要弄壞了湯姆的身體。”
“當然，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的本來名字，你是誰，我很樂意解開繩子的，炎熱酷夏，綁著確實更難受。”
“多麗斯，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Voldmort略帶玩笑說著，忽而，冷漠的臉上還帶著不易察覺的驚訝，“他也不想你知道啊，真難得，如此乏味無聊。”
情感，呵！
知道湯姆還有意識，多麗斯連忙起身來到他面前，四目相對。
“我告訴你，湯姆，我是真的很生氣。”黑眸直勾勾看著，像是透過那雙紅眸，希求能看到她認識的那個靈魂，多麗斯輕輕說著，“我承認，我之前是騙了你，說以為你得了什麽病，才會眼睛變紅，雖然這個例子我是真的看見過。
我會說謊，那是因為我擔心這個Voldmort會傷害你的靈魂，一體兩魂的例子我是見過的，我不敢輕舉妄動。除了這個，其他我都沒騙過你，我是真的擔心你的身體和靈魂。你能聽見我聲音嗎？”
視線中的紅眸略微有了變化，間或有些許黑色閃現，但轉瞬即逝。
已經被壓制到這種地步了嗎？
下一步就是吞噬靈魂了。
“謊言就是謊言，不會因為表面光鮮，而掩飾了下面的腐敗。”摒棄了玩笑逗弄的有趣，Voldmort的聲音略微有了些認真，“名字游戲結束了，多麗斯。”
“你閉嘴！”多麗斯憤憤說道。
她努力咽了咽喉間反溢上來的血腥，冷冷聲滿是肅殺冰鋒，“我告訴你，Voldmort。如果你敢吞噬了湯姆的靈魂，只要你敢做，我就敢直接送你去死。你既然這麽害怕死亡，我直接送你去，看著你死去。這是我的承諾，蒼天在上，我風暝說到做到。”
近前年輕姑娘那雙眼睛，裏面翻騰的濃墨不斷書寫著殺意。
他終於看見了。
殺意啊，呵。
Voldmort輕輕說著，興奮中暗含一絲不被察覺的迷惑，不屑道，“你要……殺了我？”不自量力。
多麗斯淡漠看了他一眼，斜眼不屑的眼神仿佛看著什麽微不足道的東西，這才是邛欞修靈者最熟悉的風暝眼神。
“事實證明，你連這麽簡單的繩索都解不開……”適時的未完語言，無疑讓紅眸裏的憤怒光芒愈發閃耀。
“我既然敢救人，為什麽不敢殺人？”
每一個熟讀邛欞歷史的人都知道，丹郢風姓以醫立世，卻是千年前抽魂子族族人的主刀者。
他們可救人，亦可殺人。
多麗斯滿不在意道，“我不僅敢殺你，還要先折磨你，看著你生不如死，臨到壽命終了，再殺了你。你死後的靈魂還會見到我，但這遠遠不是懲罰的終點。”
他的聲音冷酷又刻薄，“呵！你就不怕玷汙了自己那純白無瑕的靈魂？殺人啊，啊，多麽殘忍的事，殺死一個有靈的人，哦，當初親愛的多麗斯是這麽說的，是悲憫生命嗎？不不不，是自私的冷漠。‘善良的天使’！”
連眼神都不屑給一個，多麗斯懶得回話，她是對自己要求多，但這不是旁人要來拿捏她的弱點。
心理博弈，比得就是誰先後退，誰先失控情緒的掌握。
“無足輕重的建議。”多麗斯雲淡風輕地輕語，說的話卻是不死不休的狠絕，“先殺死了你，我再自殺謝罪，Voldmort。”
“別忘了，你的靈魂，我還要帶你去九幽，也就是基督教說的地獄，這是蒼天見證下的承諾。
你霸占著他人的身體，吞噬他人的靈魂，輕而易舉就能施出阿瓦達索命，看看是你的罪孽重，還是我的罪過重！
蒼天不剿滅了你的靈魂，我親自來！
你仔細掂量吧！”
一眨不眨看著那雙紅眸，她勾唇笑道，“當然，正如你所稱呼的，‘友善’的我，也不是那般趕盡殺絕的人。只要你不吞噬湯姆的靈魂，你還有的選擇。告訴我你的名字，你若還想活著，還想重新擁有一個身體在這個世界”
她話音未完，那雙紅眸已經閉眼了。
沒有答覆！
談判失敗！
臉色淡然的看著桌上兩瓶吐真劑，多麗斯氣得握緊的拳頭止不住地發抖。
氣自己，也氣湯姆。
怎麽就極端到了這種地步，怎麽事態已經嚴重到了覆水難收的這種地步？！
如果沒有問那個問題，沒有問他為什麽殺她，她還可以跟Voldmort周旋，假裝自己不知道它的存在。
不知道是Voldmort在吞噬湯姆的靈魂，還是他們的靈魂在相互對抗。
多麗斯起身來回踱步，手裏緊握著自己的魔杖，意識不停在戒指翻找東西，看看有什麽能應對一體雙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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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銹了嗎？
獨立思考的意識被狗啃了嗎？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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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不在乎道，“他開心認定自己的想法，我開心耳朵多了清凈，這不正好，大家都開心嘛。”
她一向不在乎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湯姆沒想到，在這種事上，她還能無所謂到這樣。
兩人又是一陣沈默，多麗斯揉了揉有點疼的太陽穴，沒想到湯姆會問十初師兄的事，簡直……奇特。
這都不是重點。
不是今晚談話的目的。
她冷淡開口，打破一室沈寂，“三樓盥洗室，那天晚上，是你吧。”
“是。”
這次不等湯姆動手，多麗斯親自各滴下3滴吐真劑，用玫瑰水沖開，一手拿著自己的水杯，一手遞到他面前，“這件事，我們必須理清楚。如果你覺得沒必要，請隨意。”
湯姆喝下了，多麗斯將空杯放回桌上，輕輕說著心裏的念頭死結，“蒼天在上，我覺得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湯姆，至少我心安理得，良心不會不安。請你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要殺我？”
以蒼天為見證，這是她給出的最大誠意了。
“我不想…是”湯姆嘴巴突然閉緊。
他迅速垂下腦袋低著頭，青筋畢露的修長手指捂著眉宇附近，像是難以忍受什麽。
臨界界限一破開，他用力砸掉手中的空杯。
“啪”地一聲，摔碎的玻璃殘渣四散開去。
湯姆轉身離去的同時，一直緊盯著他的多麗斯指尖迅速流出青綠靈力，似藤蔓‘嗖’一下纏繞上去。
但湯姆的動作更快，不知什麽時候就被他握緊在手的魔杖，魔杖尖端突然發出一道綠光，似閃電突兀劈進她身體。
手腕上的白玉手腕直接產生了一道水裂紋。
她來不及擡頭看向近前被綠繩綁住的湯姆，聞聲低頭的多麗斯無措地眨了眨眼睛。
怎麽這麽真實？
是夢吧。
她在做夢。
她居然被人施了死咒，被自己認為親近的人，殺了！
如果沒有白玉手鐲的防護，如果她只是一個巫師，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她早死了。
奇怪的是，此刻心臟炸裂的疼痛，已經麻木到感覺不到了。
“Avada？Kedavra？”
她困惑開了口，向那個要殺她的人尋求一個虛無的答案，“這是夢嗎？湯姆，你是真的在殺我？”而不是想，最後一句話悲涼般的肯定。
“當然……不是……多麗斯。”
回答的是夢？還是殺她這件事？無法分辨誰是誰非。
一個滑膩優雅的腔調狡猾地滑到她耳畔，輕輕撫摸出幾分獨有的暧昧。
多麗斯緩緩擡頭，下意識冷漠瞇了瞇眼睛，臉色冰冷了許多。
他的氣質變了，宛如冰雪造就的一個人，透骨的寒意，冷酷殘忍得讓人不寒而栗。
近前的‘湯姆’，那雙紅眸如紅寶石般晶瑩剔透。
多麗斯的黑眸在不斷加深，眨眼之間，就看到了紅眸深處流淌的淋漓鮮血。
即使被束縛著，無聲的上位者威壓也仿佛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種人，多麗斯見得太多，她太熟悉了。
念隨心動，綠繩先抽出了他手裏的武器魔杖，她伸手接過，放回隨身挎包裏。
被除了武器的‘湯姆’被放回近前的沙發上。
多麗斯取過一個靠枕，把它墊在‘湯姆’的後背上，身體不能有損。
她冷靜道，“你是誰？為什麽待在湯姆的身體裏？”
“你看，‘友善’的多麗斯一點都不吃驚我的存在，她總是騙你，是這樣的，不是嗎？”
‘湯姆’微微挑起狹長的眉，蘊滿了涼薄寡情。
已經不受吐真劑的影響，心裏默默盤算著，她說，“顧左言他，挑撥是非，不染半點臟水在手上。如果你是個英國巫師，你一定是斯萊特林。”
‘他’讚揚笑了笑，眼中卻是無盡的寒冰冷雪，“赫奇帕奇加十分。”
“我討厭斯萊特林似的廢話連篇，你的名字，或者禮貌點，我應該怎麽稱呼你？紅眼睛的人，如果你喜歡這個稱呼的話。”
“Lord Voldmort！”
“你的脾氣不好，沒人對你說過嗎？小姑娘。”Voldmort一聲不屑輕笑，一身冷酷淩厲的氣勢。
但多麗斯的冷漠和他不相上下。
“小姑娘？你已經一兩百歲了嗎？就敢這麽稱呼我。Voldmort，”
輕笑一聲，面上一副似有興趣的模樣，多麗斯緩緩說著，諷刺意味十足，“法語，flight of death。你知道嗎？人們越是強調什麽，就代表內心越缺乏什麽。死亡是你所恐懼的事，我說的對嗎？”
無懼Voldmort看死人般的目光投射，多麗斯淺淺一笑，優雅極了，“請不要生氣，Voldmort，生氣對身體不好，請不要弄壞了湯姆的身體。”
“當然，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的本來名字，你是誰，我很樂意解開繩子的，炎熱酷夏，綁著確實更難受。”
“多麗斯，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Voldmort略帶玩笑說著，忽而，冷漠的臉上還帶著不易察覺的驚訝，“他也不想你知道啊，真難得，如此乏味無聊。”
情感，呵！
知道湯姆還有意識，多麗斯連忙起身來到他面前，四目相對。
“我告訴你，湯姆，我是真的很生氣。”黑眸直勾勾看著，像是透過那雙紅眸，希求能看到她認識的那個靈魂，多麗斯輕輕說著，“我承認，我之前是騙了你，說以為你得了什麽病，才會眼睛變紅，雖然這個例子我是真的看見過。
我會說謊，那是因為我擔心這個Voldmort會傷害你的靈魂，一體兩魂的例子我是見過的，我不敢輕舉妄動。除了這個，其他我都沒騙過你，我是真的擔心你的身體和靈魂。你能聽見我聲音嗎？”
視線中的紅眸略微有了變化，間或有些許黑色閃現，但轉瞬即逝。
已經被壓制到這種地步了嗎？
下一步就是吞噬靈魂了。
“謊言就是謊言，不會因為表面光鮮，而掩飾了下面的腐敗。”摒棄了玩笑逗弄的有趣，Voldmort的聲音略微有了些認真，“名字游戲結束了，多麗斯。”
“你閉嘴！”多麗斯憤憤說道。
她努力咽了咽喉間反溢上來的血腥，冷冷聲滿是肅殺冰鋒，“我告訴你，Voldmort。如果你敢吞噬了湯姆的靈魂，只要你敢做，我就敢直接送你去死。你既然這麽害怕死亡，我直接送你去，看著你死去。這是我的承諾，蒼天在上，我風暝說到做到。”
近前年輕姑娘那雙眼睛，裏面翻騰的濃墨不斷書寫著殺意。
他終於看見了。
殺意啊，呵。
Voldmort輕輕說著，興奮中暗含一絲不被察覺的迷惑，不屑道，“你要……殺了我？”不自量力。
多麗斯淡漠看了他一眼，斜眼不屑的眼神仿佛看著什麽微不足道的東西，這才是邛欞修靈者最熟悉的風暝眼神。
“事實證明，你連這麽簡單的繩索都解不開……”適時的未完語言，無疑讓紅眸裏的憤怒光芒愈發閃耀。
“我既然敢救人，為什麽不敢殺人？”
每一個熟讀邛欞歷史的人都知道，丹郢風姓以醫立世，卻是千年前抽魂子族族人的主刀者。
他們可救人，亦可殺人。
多麗斯滿不在意道，“我不僅敢殺你，還要先折磨你，看著你生不如死，臨到壽命終了，再殺了你。你死後的靈魂還會見到我，但這遠遠不是懲罰的終點。”
他的聲音冷酷又刻薄，“呵！你就不怕玷汙了自己那純白無瑕的靈魂？殺人啊，啊，多麽殘忍的事，殺死一個有靈的人，哦，當初親愛的多麗斯是這麽說的，是悲憫生命嗎？不不不，是自私的冷漠。‘善良的天使’！”
連眼神都不屑給一個，多麗斯懶得回話，她是對自己要求多，但這不是旁人要來拿捏她的弱點。
心理博弈，比得就是誰先後退，誰先失控情緒的掌握。
“無足輕重的建議。”多麗斯雲淡風輕地輕語，說的話卻是不死不休的狠絕，“先殺死了你，我再自殺謝罪，Voldmort。”
“別忘了，你的靈魂，我還要帶你去九幽，也就是基督教說的地獄，這是蒼天見證下的承諾。
你霸占著他人的身體，吞噬他人的靈魂，輕而易舉就能施出阿瓦達索命，看看是你的罪孽重，還是我的罪過重！
蒼天不剿滅了你的靈魂，我親自來！
你仔細掂量吧！”
一眨不眨看著那雙紅眸，她勾唇笑道，“當然，正如你所稱呼的，‘友善’的我，也不是那般趕盡殺絕的人。只要你不吞噬湯姆的靈魂，你還有的選擇。告訴我你的名字，你若還想活著，還想重新擁有一個身體在這個世界”
她話音未完，那雙紅眸已經閉眼了。
沒有答覆！
談判失敗！
臉色淡然的看著桌上兩瓶吐真劑，多麗斯氣得握緊的拳頭止不住地發抖。
氣自己，也氣湯姆。
怎麽就極端到了這種地步，怎麽事態已經嚴重到了覆水難收的這種地步？！
如果沒有問那個問題，沒有問他為什麽殺她，她還可以跟Voldmort周旋，假裝自己不知道它的存在。
不知道是Voldmort在吞噬湯姆的靈魂，還是他們的靈魂在相互對抗。
多麗斯起身來回踱步，手裏緊握著自己的魔杖，意識不停在戒指翻找東西，看看有什麽能應對一體雙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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