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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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親人逝去，多麗斯·諾托斯傷心過度以致昏迷不醒，連校醫務室的龐弗雷夫人都沒辦法，最後竟然驚動了鄧布利多校長，由他親自送往聖芒戈醫院。
等到一年級上半學期的期末結束，諾托斯仍然未曾返校。
克莉絲汀本想寫信給多麗斯，可是，多麗斯好像一次都沒有收到貓頭鷹寄過來的信件。她和貝蒂、愛麗絲寫信說起這個發現，他們這才一起拼湊起記憶來，多麗斯根本沒買貓頭鷹，岡特先生也只是拿走了一個小手提箱。
她隨即將寄不出的信件存放在抽屜裏，也許多麗斯只是身體出現了一點問題，她下個學期又能見到的。
流言說的傷心過度，克莉絲汀是不信的，她比誰都清楚，多麗斯那天晚上是真的放下了，她接受了自己祖母的離世。
等到下學期，多麗斯已經休學的噩耗砸來了。
克莉絲汀只能偶爾從岡特先生口中得知多麗斯還沒醒來的事實，後來她的愧疚與後悔逐年加深。她覺得多麗斯應該是遇見了什麽麻煩，或者是遭受了什麽事情。
不該提起星星的。
那天晚上，她要是陪著多麗斯多好。
如果……可惜沒有如果。
多麗斯本就不喜歡星星，這是她親口說的，如果不是自己提及，也許多麗斯還和之前一樣，很早就上床睡覺，這樣，她什麽事也不會發生。
克莉絲汀想去看看多麗斯，可是岡特先生說，諾托斯家族的住宅除了被允許的人，根本進不去，連位置都找不到。
難怪多麗斯不買貓頭鷹。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有所停留。
1942年6月6日
有芒麥收，有芒稻種。
今日節氣，是為芒種。
戈德裏克山谷諾托斯住宅
“今天是第1313天，寧寧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完成主人的命令，記錄好諾托斯小姐的沈睡日子，寧寧完成了。能為諾托斯小姐提供服務，是寧寧的榮幸。”
“寧寧吃完早飯了。”
“寧寧要拖地了。”
“寧寧要擦去灰塵，寧寧是最勤勞的小精靈。寧寧要保護諾托斯小姐，不讓陌生人進來。”
走廊上，只有半人高的家養小精靈，一邊正盡責地維持屋內的幹凈整潔，一邊嘴裏偶爾念叨幾句，不時看向那扇雕刻有玫瑰花紋的大門，眼神敬愛又感傷。
即使是擁有另一套魔法體系的家養小精靈，寧寧也進不去那扇門後的房間。
寧寧還是可以見到沈睡的諾托斯小姐，只要岡特先生在他房間的時候，寧寧才能穿過隔音簾一瞥那沈睡的容顏。
“已經是6月的第一個周末了，等到第三周岡特先生回來，寧寧就能見到諾托斯小姐了。”
“寧寧要趕快打掃，諾托斯小姐喜歡屋子幹凈的。”
一墻之隔。
陽光堆滿的室內床上，大半身子掩埋在青綠薄被下的多麗斯，宛若一副塵封良久的畫卷。
晨光似的輕盈手指慢慢將畫卷鋪陳展開，點了點畫中人的臉孔，輕輕吻在白凈的眼皮上。
黑色鴉睫輕顫幾分，現出了一雙黑色眼眸。
璀璨星夜，熠熠生輝。
多麗斯醒了。
昏迷前的記憶殘忍地潮生潮落，皺眉閉眼的她微微蜷縮下側著身子，低頭難受吐出一口暗血塊。
多麗斯才松開眉頭，像溺水獲救的人那樣，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
不知道睡了多久，多麗斯還記得昏迷前的那天是萬聖節。
好……好像在家裏？
為什麽不在霍格沃茨？
解去身上的鬥篷。
撐著酸疼無力的身體，多麗斯慢慢下床，沿著床沿來回走了幾步，腿腳才慢慢適應過來。
床邊擺放著一個椅子，她又撐著椅子的邊緣，一步步緩慢挪移著，到鏡子前面。
全身鏡前，一頭黑色順發的姑娘眼睛半睜著，朦朧的眼神一片迷茫，直到縮進到一英尺半的距離，瞳孔縮小聚焦，她才看清了現在的自己。
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昏迷前的那件，好在巫師袍寬大，沒有緊繃貼身。
面容完全長開了，14歲還稍許青澀稚嫩，現在，風華正茂的面貌，等再大一點，就是她上世一直固定的面容。
沈睡幾年了。
多麗斯很篤定。
她比了比鏡子邊角上一連串的身高記錄，現在大約5英尺8英寸。
先去沐浴，再小步在臥室裏來回走動，找挎包、曬陽光，等到多麗斯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寧寧才收拾好廚房，忽然聽到樓梯上傳來卟噠卟噠的腳步聲，非常緩慢的進行，宛如一曲舒緩的獨奏曲。
像是印證心中的那個猜想，寧寧瞬間來到臺階上。
身著青色長裙，腰間挎著一個百鳥朝鳳繡緙的小挎包，眼覆三指長的素紋紗，不正是諾托斯小姐！
寧寧激動不已，那雙燈泡似的大眼睛眼淚汪汪的，一邊行禮一邊說著，“噢！諾托斯小姐，諾托斯小姐醒了。寧寧太開心了，寧寧要告訴主人這個好消息。”
響指一打，多麗斯眼前來去匆匆的家養小精靈，瞬間不見了。
“寧寧，不是學校的家養小精靈，怎麽在我家？”
生銹大腦的齒輪緩緩轉動，多麗斯滿心疑惑，緩緩下樓朝廚房走去。
簡單做了個三明治飽腹，多麗斯走出廚房時，空氣一扭轉，她擡頭就看到了笑臉滿滿的鄧布利多校長，他的精神面貌看起來更年輕了，還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家養小精靈寧寧。
“噢，多麗斯，看到你醒來，我真的太高興了。”
即使眼睛上的素紗遮掩了她大半面容，但多麗斯的美，靈韻生動的清婉氣質，無需評說。
“教授，下午好！”鄧布利多感慨萬千，伸出雙手上前，多麗斯回抱過去，說道，“讓你們擔心了，教授。我沒事的，就是睡久了，還不太適應走路，走得有點慢。”
“這再正常不過，沒事的，多麗斯。我們坐下來說吧，你沈睡的這3年多，錯過太多事了。蜂蜜公爵新出了好多新品，我都給你留了一份，”鄧布利多慈祥地笑了笑，他紳士伸出右手，問道，“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嗎？”
“當然。”多麗斯將手搭了上去，她看了看早已沒了寧寧身影的那個位置，“教授，寧寧不是在學校嗎？”
“多麗斯，你沈睡的這些日子，學校放假的時候湯姆可以照顧你，但是他上學去了，屋子裏留你一人，我們都不放心。有寧寧在，你也和它熟識。像今天你第一時間醒來，寧寧也能快速告訴我們這個好消息。”
他接著說，“湯姆現在在期末考試，我們沒告訴你醒來這事。等到他考完再說，反正時間不急於一時。”
“好。”多麗斯冷淡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麽。
鄧布利多掩下眼中的深思，他仔細看去，多麗斯並未眼盲，僅僅是腿腳不便而已。
鄧布利多坐好在沙發上，新沏的茶已經擺放好在桌子上，他關切道，“多麗斯，你的眼睛，需要我陪你去聖芒戈醫院檢查一下嗎？”
“謝謝你，教授。不必擔心，眼睛只是受不了強烈的自然光線，蒙上素紗，就能在日光下走了。其他的沒有問題，我的視力比之前好很多了，大概和正常人沒有區別了。”
多麗斯摸了摸眼前的素紗，感激一笑。
這個素紗還是自己在宿瑤和十初師兄給的那個戒指裏找到的，比起祖母留下的那塊眼巾，這個還能幫助她更多。比如視力恢覆到正常水平，還能掩藏住眼眸的變色。
“這樣很好，一切都會更好的。多麗斯，我還是很期待你摘下素紗的時候，說實話，很像的。”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多麗斯掩唇輕笑，輕松道，“大家以為我成了盲人，也許還會多多照拂我的呢。”
“話說，你的朋友很想念你的，尤其是你的三位室友，他們堅信你會回來的，即使是在他們的畢業典禮上。應了他們的請求，你的床位，學校一直為你留著。”
“可是，”看了看墻上的日期，1942年6月6日。
多麗斯一時滋味百感交錯，“他們下半年就是五年級了，我還只是上了近兩個月的新生一年級。他們應該向前看的。”
“有些事是不值得回頭看，但有些人是值得等待的，對於你的三位室友，多麗斯，你就是值得的。”鄧布利多從容說著，隨即淺淺一笑，輕松地說，“多麗斯，你現在18歲了，去上一年級，身高太突兀了。只要你通過跨級考試，你就是五年級的學生，和朋友重逢團聚，小事而已。”
“跨級考試？”多麗斯微微震驚，無聲倒吸一口氣，“一年級跨到五年級？教授，那麽多的知識，只有兩個多月，我恐怕不行。要不跨到三年級？”她試圖商量點餘地。
“噢，確實沒有這麽多年級跨考的先例，不過，畢竟我是校長，這個權限還是有的。我想，校董會也會期待你是五年級了，他們不會反對一個諾托斯的。”
多麗斯了然這期待，在巫師看來，她終究是女性，是要結婚的，更是一位嫁妝豐厚的諾托斯。
停頓間隙，他飲了一口新茶，看著她的目光愈發深邃，“至於知識，考試內容的重點圈劃，斯萊特林常年第一的湯姆，他會樂意幫你的。再說，短短幾月，就能屢屢為赫奇帕奇加分的多麗斯，我相信你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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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逝去，多麗斯·諾托斯傷心過度以致昏迷不醒，連校醫務室的龐弗雷夫人都沒辦法，最後竟然驚動了鄧布利多校長，由他親自送往聖芒戈醫院。
等到一年級上半學期的期末結束，諾托斯仍然未曾返校。
克莉絲汀本想寫信給多麗斯，可是，多麗斯好像一次都沒有收到貓頭鷹寄過來的信件。她和貝蒂、愛麗絲寫信說起這個發現，他們這才一起拼湊起記憶來，多麗斯根本沒買貓頭鷹，岡特先生也只是拿走了一個小手提箱。
她隨即將寄不出的信件存放在抽屜裏，也許多麗斯只是身體出現了一點問題，她下個學期又能見到的。
流言說的傷心過度，克莉絲汀是不信的，她比誰都清楚，多麗斯那天晚上是真的放下了，她接受了自己祖母的離世。
等到下學期，多麗斯已經休學的噩耗砸來了。
克莉絲汀只能偶爾從岡特先生口中得知多麗斯還沒醒來的事實，後來她的愧疚與後悔逐年加深。她覺得多麗斯應該是遇見了什麽麻煩，或者是遭受了什麽事情。
不該提起星星的。
那天晚上，她要是陪著多麗斯多好。
如果……可惜沒有如果。
多麗斯本就不喜歡星星，這是她親口說的，如果不是自己提及，也許多麗斯還和之前一樣，很早就上床睡覺，這樣，她什麽事也不會發生。
克莉絲汀想去看看多麗斯，可是岡特先生說，諾托斯家族的住宅除了被允許的人，根本進不去，連位置都找不到。
難怪多麗斯不買貓頭鷹。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有所停留。
1942年6月6日
有芒麥收，有芒稻種。
今日節氣，是為芒種。
戈德裏克山谷諾托斯住宅
“今天是第1313天，寧寧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完成主人的命令，記錄好諾托斯小姐的沈睡日子，寧寧完成了。能為諾托斯小姐提供服務，是寧寧的榮幸。”
“寧寧吃完早飯了。”
“寧寧要拖地了。”
“寧寧要擦去灰塵，寧寧是最勤勞的小精靈。寧寧要保護諾托斯小姐，不讓陌生人進來。”
走廊上，只有半人高的家養小精靈，一邊正盡責地維持屋內的幹凈整潔，一邊嘴裏偶爾念叨幾句，不時看向那扇雕刻有玫瑰花紋的大門，眼神敬愛又感傷。
即使是擁有另一套魔法體系的家養小精靈，寧寧也進不去那扇門後的房間。
寧寧還是可以見到沈睡的諾托斯小姐，只要岡特先生在他房間的時候，寧寧才能穿過隔音簾一瞥那沈睡的容顏。
“已經是6月的第一個周末了，等到第三周岡特先生回來，寧寧就能見到諾托斯小姐了。”
“寧寧要趕快打掃，諾托斯小姐喜歡屋子幹凈的。”
一墻之隔。
陽光堆滿的室內床上，大半身子掩埋在青綠薄被下的多麗斯，宛若一副塵封良久的畫卷。
晨光似的輕盈手指慢慢將畫卷鋪陳展開，點了點畫中人的臉孔，輕輕吻在白凈的眼皮上。
黑色鴉睫輕顫幾分，現出了一雙黑色眼眸。
璀璨星夜，熠熠生輝。
多麗斯醒了。
昏迷前的記憶殘忍地潮生潮落，皺眉閉眼的她微微蜷縮下側著身子，低頭難受吐出一口暗血塊。
多麗斯才松開眉頭，像溺水獲救的人那樣，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
不知道睡了多久，多麗斯還記得昏迷前的那天是萬聖節。
好……好像在家裏？
為什麽不在霍格沃茨？
解去身上的鬥篷。
撐著酸疼無力的身體，多麗斯慢慢下床，沿著床沿來回走了幾步，腿腳才慢慢適應過來。
床邊擺放著一個椅子，她又撐著椅子的邊緣，一步步緩慢挪移著，到鏡子前面。
全身鏡前，一頭黑色順發的姑娘眼睛半睜著，朦朧的眼神一片迷茫，直到縮進到一英尺半的距離，瞳孔縮小聚焦，她才看清了現在的自己。
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昏迷前的那件，好在巫師袍寬大，沒有緊繃貼身。
面容完全長開了，14歲還稍許青澀稚嫩，現在，風華正茂的面貌，等再大一點，就是她上世一直固定的面容。
沈睡幾年了。
多麗斯很篤定。
她比了比鏡子邊角上一連串的身高記錄，現在大約5英尺8英寸。
先去沐浴，再小步在臥室裏來回走動，找挎包、曬陽光，等到多麗斯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寧寧才收拾好廚房，忽然聽到樓梯上傳來卟噠卟噠的腳步聲，非常緩慢的進行，宛如一曲舒緩的獨奏曲。
像是印證心中的那個猜想，寧寧瞬間來到臺階上。
身著青色長裙，腰間挎著一個百鳥朝鳳繡緙的小挎包，眼覆三指長的素紋紗，不正是諾托斯小姐！
寧寧激動不已，那雙燈泡似的大眼睛眼淚汪汪的，一邊行禮一邊說著，“噢！諾托斯小姐，諾托斯小姐醒了。寧寧太開心了，寧寧要告訴主人這個好消息。”
響指一打，多麗斯眼前來去匆匆的家養小精靈，瞬間不見了。
“寧寧，不是學校的家養小精靈，怎麽在我家？”
生銹大腦的齒輪緩緩轉動，多麗斯滿心疑惑，緩緩下樓朝廚房走去。
簡單做了個三明治飽腹，多麗斯走出廚房時，空氣一扭轉，她擡頭就看到了笑臉滿滿的鄧布利多校長，他的精神面貌看起來更年輕了，還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家養小精靈寧寧。
“噢，多麗斯，看到你醒來，我真的太高興了。”
即使眼睛上的素紗遮掩了她大半面容，但多麗斯的美，靈韻生動的清婉氣質，無需評說。
“教授，下午好！”鄧布利多感慨萬千，伸出雙手上前，多麗斯回抱過去，說道，“讓你們擔心了，教授。我沒事的，就是睡久了，還不太適應走路，走得有點慢。”
“這再正常不過，沒事的，多麗斯。我們坐下來說吧，你沈睡的這3年多，錯過太多事了。蜂蜜公爵新出了好多新品，我都給你留了一份，”鄧布利多慈祥地笑了笑，他紳士伸出右手，問道，“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嗎？”
“當然。”多麗斯將手搭了上去，她看了看早已沒了寧寧身影的那個位置，“教授，寧寧不是在學校嗎？”
“多麗斯，你沈睡的這些日子，學校放假的時候湯姆可以照顧你，但是他上學去了，屋子裏留你一人，我們都不放心。有寧寧在，你也和它熟識。像今天你第一時間醒來，寧寧也能快速告訴我們這個好消息。”
他接著說，“湯姆現在在期末考試，我們沒告訴你醒來這事。等到他考完再說，反正時間不急於一時。”
“好。”多麗斯冷淡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麽。
鄧布利多掩下眼中的深思，他仔細看去，多麗斯並未眼盲，僅僅是腿腳不便而已。
鄧布利多坐好在沙發上，新沏的茶已經擺放好在桌子上，他關切道，“多麗斯，你的眼睛，需要我陪你去聖芒戈醫院檢查一下嗎？”
“謝謝你，教授。不必擔心，眼睛只是受不了強烈的自然光線，蒙上素紗，就能在日光下走了。其他的沒有問題，我的視力比之前好很多了，大概和正常人沒有區別了。”
多麗斯摸了摸眼前的素紗，感激一笑。
這個素紗還是自己在宿瑤和十初師兄給的那個戒指裏找到的，比起祖母留下的那塊眼巾，這個還能幫助她更多。比如視力恢覆到正常水平，還能掩藏住眼眸的變色。
“這樣很好，一切都會更好的。多麗斯，我還是很期待你摘下素紗的時候，說實話，很像的。”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多麗斯掩唇輕笑，輕松道，“大家以為我成了盲人，也許還會多多照拂我的呢。”
“話說，你的朋友很想念你的，尤其是你的三位室友，他們堅信你會回來的，即使是在他們的畢業典禮上。應了他們的請求，你的床位，學校一直為你留著。”
“可是，”看了看墻上的日期，1942年6月6日。
多麗斯一時滋味百感交錯，“他們下半年就是五年級了，我還只是上了近兩個月的新生一年級。他們應該向前看的。”
“有些事是不值得回頭看，但有些人是值得等待的，對於你的三位室友，多麗斯，你就是值得的。”鄧布利多從容說著，隨即淺淺一笑，輕松地說，“多麗斯，你現在18歲了，去上一年級，身高太突兀了。只要你通過跨級考試，你就是五年級的學生，和朋友重逢團聚，小事而已。”
“跨級考試？”多麗斯微微震驚，無聲倒吸一口氣，“一年級跨到五年級？教授，那麽多的知識，只有兩個多月，我恐怕不行。要不跨到三年級？”她試圖商量點餘地。
“噢，確實沒有這麽多年級跨考的先例，不過，畢竟我是校長，這個權限還是有的。我想，校董會也會期待你是五年級了，他們不會反對一個諾托斯的。”
多麗斯了然這期待，在巫師看來，她終究是女性，是要結婚的，更是一位嫁妝豐厚的諾托斯。
停頓間隙，他飲了一口新茶，看著她的目光愈發深邃，“至於知識，考試內容的重點圈劃，斯萊特林常年第一的湯姆，他會樂意幫你的。再說，短短幾月，就能屢屢為赫奇帕奇加分的多麗斯，我相信你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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