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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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比往常要好些，最起碼不似往日那樣寒風呼嘯，也不似綿軟的陰沈。
反常的是還把太陽掛在中間，然後散發出連雲也遮擋不住的光芒。
早上，沈鐘離要盡作為男朋友應該盡的義務——給女朋友買早餐。
當葉冉還蓋著軟軟的小毛毯時，吸鼻就聞到了沈鐘離所帶來的飯菜香，一下子把瞌睡給趕走了，睜開迷茫的睡眼，看著沈鐘離把桌子收拾幹凈，然後把包子和稀飯分開，拉開椅子自己坐下，吃了起來。
男朋友看她醒了，居然不叫她吃早飯？
這是不是有點反套路？
葉冉揉了兩下眼睛，“沒有我的？”
沈鐘離看著她，“醒了就把自己收拾一下，這是給你的。”說著自己邊上的包子推到葉冉面前，“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等他們一來，我們就要開始忙活了。”
動作隨性，語氣自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感覺這人，沒有半點要疼惜她這個女朋友的意思。
好在葉冉一向想得開，兩個人即使確定了關系，也沒有義務要對方為自己做點什麽，況且她之前也是這麽過來的，一樣不是活得好好地，這點小事完全沒必要計較，更不用矯情。
而且，要真的說點啥，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回想一下，之前她和顧原談戀愛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有點拘束，又有點竊喜，反正五味雜陳，也具體表達不出個啥的感覺，還挺覆雜的。
迷茫了半會兒才翻身爬起來。
沈鐘離看著自己女朋友，沒有半點要跟自己撒嬌的意思，沈鐘離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即又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時間大概八點半左右，四個人來到王明輝的所住的小區樓下。
緊閉的大門左邊有門鈴，孤零零的需要等他們按下去。
胡柯想起上次來時的情景，看著和辛一臉無害，“你去按。”
和辛低著眉，“我？”
“上一次你沒來，給你一個機會，讓您感受一下人文關懷。”
和辛半信半疑的準備去按門鈴。
手還沒來得及按下去，沈鐘離的手機就及時的響了起來。
“副隊，我們失職了。鄭錢——鄭錢死了，案發現場時在鄭錢所住的小區樓下。”電話裏的聲音被現場的每一個人聽到。
葉冉的腦袋裏頓時一片混沌。
鄭錢死了？
擔心的事到底還是發生了。
沈鐘離看著葉冉，只見葉冉說：“那就留兩個人跟著王明輝這周璇，另外兩個人去案發現場。”
沈鐘離思索了半秒，點頭，“你去還是我去？”
聞聲擡頭望了一眼，“嗯？哦，你帶著和辛去吧，他再怎麽也算半個法醫，帶他檢查屍體應該會方便很多。胡柯和我留下來把王明輝守住，守不住他，我總覺得不然這個案子就結不了。你們去吧。”
“行，保持聯絡，切勿單獨行動。”說完便轉身離開。
“冉姐，你按門鈴還是我去案吶？”胡柯盯著那兩道離開的背影，嘴裏嘟囔。
葉冉回身，“我覺得你能在局裏活下去，肯定是祖墳上毛了青煙。我去！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二話不說就上前去按門鈴。
門一打開，王明輝一看到他們的瞬間就垮了臉，準備關門，“又來？我說你們的臉皮真夠厚的，那麽諷刺你們都還不夠。還有你，你說你一個女人，非要絞進來。”
葉冉立馬推開，然後把手卡在門框上，防止王明輝關門，“那確實很抱歉了，又來叨擾你了。不過，王先生知道鄭錢死了嗎？”
“那關我什麽事，死了更好！”
在葉冉看來，王明輝無疑裝得一手好逼。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殺了你曾經的情敵嗎？”
應該是情敵兩個字戳了王明輝的神經，“不想。我說你煩不煩啊，我告訴你，別認為你是一個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一聽說要打人，胡柯立馬竄到葉冉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打了，那你可真就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我覺得，不管您打不打人，您逗得跟我們走著一趟了。還記得林海星嗎？”
王明輝坦然自若的標桿出現了一絲裂痕，“那是誰，不認識。”
“ 他，你不認識，那這個人我覺得你應該認識。”從兜裏拿出一張照片，早已經看不大清人的輪廓。
可是王明輝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人。
是林海星的叔叔。
“我們邀請到了您的不在場證明人——石海。據我們了解到，您面試的當天並不是都在石海的眼皮子底下對吧。所以，您的這個不在場證明被推翻了，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
王明輝輕輕一笑，“你是不相信你們前輩的辦事能力是吧，檔案上寫得清清楚楚，上面有很多人給我作證，不光他一個。你是不是因為現在沒有其他人員給我作證，你們就可以隨意的這麽汙蔑我？”
葉冉彎起眼角，側身走進王明輝的家裏，“王先生，如果說你還是不配合我們的話，那就不是簡單請您去坐坐了。說實話，無論是沈星和鄭越弋的死，還是鄭錢的死，您都是我們第一個懷疑的對象，您怎麽樣都得跟我們走這趟。”
走到客廳裏的壁櫃旁邊，拿起鑰匙準備關門。
王明輝在葉冉回到他面前之前，推開胡可就跑。
胡柯和葉冉及時回神，看著已經離他們三四米的王明輝就開始猛追。
也不知是因為王明輝已經四十多歲，沒有經常運動的原因，還是因為葉冉和胡柯有警察屬性的原因，沒出五分鐘，兩個人就已經把王明輝逮到，坐上車，回警察局了。
“王先生，你知道，你這麽一跑，我們就更加懷疑你了。”胡柯開車看著後視鏡裏，王明輝滿臉不甘的表情，調侃道。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我跑是因為你們咄咄逼人，去你們局裏我還是一樣的說辭。”
面對這樣的顛倒是非的人，葉冉也不是沒遇見過，坐在副駕駛就剪起自己的指甲，“聽說林海星因為被你打了，腦補受了重傷然後掉進河裏淹死了，其實也可惜那時刻居然沒有監控，如果有監控的話。這樣我就知道誰在他的自行車上做了手腳。”
王明輝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但是表面輕蔑，風輕雲淡，可其實內心還是激起了波濤。
那一次，他被那個“人渣”辱罵之後，心裏極為悲憤，他一憤怒就想做點兒什麽，所以連續半個月都一直打聽這人的行蹤，包括路線和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怎麽會這麽輕易放過？
最後他找人在他自行車做了手腳，還在他經常路過但不常有路人經過的小河道旁，安排了一群人“路過”。一個暈了頭，又想要避開行人的人，很“自然”的就掉進了河裏，又沒人救自然就淹死了。
這個是她猜的，還是她有證據，或者還在查證？
到底還是跟十幾年前的警察不一樣了。
不確切的說，到底還是跟其他警察不一樣。
但，那又怎樣？
還不是被他玩得團團轉？
呵！
沈鐘離這邊勘察完現場之後，也帶著發現和屍體回去了。
看到王明輝在審問室，還有些詫異。
看著悠然自得坐在一旁的葉冉，眉毛微挑。
“怎麽帶回來的？”
從腰上掏出一副手銬，“拷回來的。你那邊怎麽樣？”
“作案痕跡不明顯，死者是從高樓墜下，從現場和死者身上的痕跡來看，死者應該屬於自殺。“起身給自己倒一杯水，回頭問道，“你信他是自殺嗎？”
葉冉擡頭看著沈鐘離，細想一下，搖了搖頭，“一個對沈星和鄭越弋執念這麽深的人，怎麽會選擇自殺？”
“從死者身上發現的紙條來看，這可不光是對他們有執念，對我們執念也比較深。”話音剛落，葉冉的手裏就被塞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警察廢物。
還寫了鄭錢尋找他們母子倆的歷程，過程中經了哪些警察的手，去過哪些警局，字數較少但內容很清楚，表達得也很心酸。
“血？”食指輕撫，沒有餘漬。
“經檢驗，這就是鄭錢的血跡。字樣也交給和辛他們，去查核實鄭錢的筆跡了。”說這還掏出了一支煙點上。
葉冉起身，拿走了他嘴邊叼著的煙，“能不抽則不抽。”
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微微勾起嘴角，“行，聽女朋友的。”
其實葉冉還沒有把作為沈鐘離的女朋友很自然的帶入。
以至於聽完這句，那張老臉慢慢有些發燙，好一陣子才消失直至恢覆淡然。
“晚飯吃什麽？”
話題跳轉的有點快，“什麽？”
“局裏確定關系已經有十八個小時，我們都還沒有在一起吃過飯。”
“今天早上的那頓不算？”
沈鐘離：“不算。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規劃一下，想吃什麽？”
“冉姐，你們要去吃什麽好吃的？”突然冒出來的四個人頭，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你們要來嗎？”
人多也好，這樣才不會尷尬，她畢竟和沈鐘離才確定關系，她還沒想好怎麽相處呢。
“會不會打擾你們？”細眼摸著鼻子說。
葉冉白眼看著沈鐘離，表達的內容很明顯。
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胡柯舉手發言，“這件事情，我最有發言權，我一直覺得覺得沈大哥特man，特男人。在你與和辛去跟王明輝的時候，他就直接大方的承認了。其實從認識到現在，我打心底裏一直認為你和沈大哥挺配的。”
“呵呵——！少說話，多做事。今晚你們誰值班？”
和辛與古孟龍默哀痛了三秒鐘，還是決定以火箭般的速度去吃一頓，然後回來值班。
“她只是害羞了，時間應該來得及。”
葉冉：“……”你媽媽沒教過你，看破不點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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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的是還把太陽掛在中間，然後散發出連雲也遮擋不住的光芒。
早上，沈鐘離要盡作為男朋友應該盡的義務——給女朋友買早餐。
當葉冉還蓋著軟軟的小毛毯時，吸鼻就聞到了沈鐘離所帶來的飯菜香，一下子把瞌睡給趕走了，睜開迷茫的睡眼，看著沈鐘離把桌子收拾幹凈，然後把包子和稀飯分開，拉開椅子自己坐下，吃了起來。
男朋友看她醒了，居然不叫她吃早飯？
這是不是有點反套路？
葉冉揉了兩下眼睛，“沒有我的？”
沈鐘離看著她，“醒了就把自己收拾一下，這是給你的。”說著自己邊上的包子推到葉冉面前，“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等他們一來，我們就要開始忙活了。”
動作隨性，語氣自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感覺這人，沒有半點要疼惜她這個女朋友的意思。
好在葉冉一向想得開，兩個人即使確定了關系，也沒有義務要對方為自己做點什麽，況且她之前也是這麽過來的，一樣不是活得好好地，這點小事完全沒必要計較，更不用矯情。
而且，要真的說點啥，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回想一下，之前她和顧原談戀愛的時候，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有點拘束，又有點竊喜，反正五味雜陳，也具體表達不出個啥的感覺，還挺覆雜的。
迷茫了半會兒才翻身爬起來。
沈鐘離看著自己女朋友，沒有半點要跟自己撒嬌的意思，沈鐘離微微皺了一下眉，隨即又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時間大概八點半左右，四個人來到王明輝的所住的小區樓下。
緊閉的大門左邊有門鈴，孤零零的需要等他們按下去。
胡柯想起上次來時的情景，看著和辛一臉無害，“你去按。”
和辛低著眉，“我？”
“上一次你沒來，給你一個機會，讓您感受一下人文關懷。”
和辛半信半疑的準備去按門鈴。
手還沒來得及按下去，沈鐘離的手機就及時的響了起來。
“副隊，我們失職了。鄭錢——鄭錢死了，案發現場時在鄭錢所住的小區樓下。”電話裏的聲音被現場的每一個人聽到。
葉冉的腦袋裏頓時一片混沌。
鄭錢死了？
擔心的事到底還是發生了。
沈鐘離看著葉冉，只見葉冉說：“那就留兩個人跟著王明輝這周璇，另外兩個人去案發現場。”
沈鐘離思索了半秒，點頭，“你去還是我去？”
聞聲擡頭望了一眼，“嗯？哦，你帶著和辛去吧，他再怎麽也算半個法醫，帶他檢查屍體應該會方便很多。胡柯和我留下來把王明輝守住，守不住他，我總覺得不然這個案子就結不了。你們去吧。”
“行，保持聯絡，切勿單獨行動。”說完便轉身離開。
“冉姐，你按門鈴還是我去案吶？”胡柯盯著那兩道離開的背影，嘴裏嘟囔。
葉冉回身，“我覺得你能在局裏活下去，肯定是祖墳上毛了青煙。我去！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二話不說就上前去按門鈴。
門一打開，王明輝一看到他們的瞬間就垮了臉，準備關門，“又來？我說你們的臉皮真夠厚的，那麽諷刺你們都還不夠。還有你，你說你一個女人，非要絞進來。”
葉冉立馬推開，然後把手卡在門框上，防止王明輝關門，“那確實很抱歉了，又來叨擾你了。不過，王先生知道鄭錢死了嗎？”
“那關我什麽事，死了更好！”
在葉冉看來，王明輝無疑裝得一手好逼。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殺了你曾經的情敵嗎？”
應該是情敵兩個字戳了王明輝的神經，“不想。我說你煩不煩啊，我告訴你，別認為你是一個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一聽說要打人，胡柯立馬竄到葉冉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打了，那你可真就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我覺得，不管您打不打人，您逗得跟我們走著一趟了。還記得林海星嗎？”
王明輝坦然自若的標桿出現了一絲裂痕，“那是誰，不認識。”
“ 他，你不認識，那這個人我覺得你應該認識。”從兜裏拿出一張照片，早已經看不大清人的輪廓。
可是王明輝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人。
是林海星的叔叔。
“我們邀請到了您的不在場證明人——石海。據我們了解到，您面試的當天並不是都在石海的眼皮子底下對吧。所以，您的這個不在場證明被推翻了，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
王明輝輕輕一笑，“你是不相信你們前輩的辦事能力是吧，檔案上寫得清清楚楚，上面有很多人給我作證，不光他一個。你是不是因為現在沒有其他人員給我作證，你們就可以隨意的這麽汙蔑我？”
葉冉彎起眼角，側身走進王明輝的家裏，“王先生，如果說你還是不配合我們的話，那就不是簡單請您去坐坐了。說實話，無論是沈星和鄭越弋的死，還是鄭錢的死，您都是我們第一個懷疑的對象，您怎麽樣都得跟我們走這趟。”
走到客廳裏的壁櫃旁邊，拿起鑰匙準備關門。
王明輝在葉冉回到他面前之前，推開胡可就跑。
胡柯和葉冉及時回神，看著已經離他們三四米的王明輝就開始猛追。
也不知是因為王明輝已經四十多歲，沒有經常運動的原因，還是因為葉冉和胡柯有警察屬性的原因，沒出五分鐘，兩個人就已經把王明輝逮到，坐上車，回警察局了。
“王先生，你知道，你這麽一跑，我們就更加懷疑你了。”胡柯開車看著後視鏡裏，王明輝滿臉不甘的表情，調侃道。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我跑是因為你們咄咄逼人，去你們局裏我還是一樣的說辭。”
面對這樣的顛倒是非的人，葉冉也不是沒遇見過，坐在副駕駛就剪起自己的指甲，“聽說林海星因為被你打了，腦補受了重傷然後掉進河裏淹死了，其實也可惜那時刻居然沒有監控，如果有監控的話。這樣我就知道誰在他的自行車上做了手腳。”
王明輝嗤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但是表面輕蔑，風輕雲淡，可其實內心還是激起了波濤。
那一次，他被那個“人渣”辱罵之後，心裏極為悲憤，他一憤怒就想做點兒什麽，所以連續半個月都一直打聽這人的行蹤，包括路線和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怎麽會這麽輕易放過？
最後他找人在他自行車做了手腳，還在他經常路過但不常有路人經過的小河道旁，安排了一群人“路過”。一個暈了頭，又想要避開行人的人，很“自然”的就掉進了河裏，又沒人救自然就淹死了。
這個是她猜的，還是她有證據，或者還在查證？
到底還是跟十幾年前的警察不一樣了。
不確切的說，到底還是跟其他警察不一樣。
但，那又怎樣？
還不是被他玩得團團轉？
呵！
沈鐘離這邊勘察完現場之後，也帶著發現和屍體回去了。
看到王明輝在審問室，還有些詫異。
看著悠然自得坐在一旁的葉冉，眉毛微挑。
“怎麽帶回來的？”
從腰上掏出一副手銬，“拷回來的。你那邊怎麽樣？”
“作案痕跡不明顯，死者是從高樓墜下，從現場和死者身上的痕跡來看，死者應該屬於自殺。“起身給自己倒一杯水，回頭問道，“你信他是自殺嗎？”
葉冉擡頭看著沈鐘離，細想一下，搖了搖頭，“一個對沈星和鄭越弋執念這麽深的人，怎麽會選擇自殺？”
“從死者身上發現的紙條來看，這可不光是對他們有執念，對我們執念也比較深。”話音剛落，葉冉的手裏就被塞了一張紙。
上面寫著：警察廢物。
還寫了鄭錢尋找他們母子倆的歷程，過程中經了哪些警察的手，去過哪些警局，字數較少但內容很清楚，表達得也很心酸。
“血？”食指輕撫，沒有餘漬。
“經檢驗，這就是鄭錢的血跡。字樣也交給和辛他們，去查核實鄭錢的筆跡了。”說這還掏出了一支煙點上。
葉冉起身，拿走了他嘴邊叼著的煙，“能不抽則不抽。”
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微微勾起嘴角，“行，聽女朋友的。”
其實葉冉還沒有把作為沈鐘離的女朋友很自然的帶入。
以至於聽完這句，那張老臉慢慢有些發燙，好一陣子才消失直至恢覆淡然。
“晚飯吃什麽？”
話題跳轉的有點快，“什麽？”
“局裏確定關系已經有十八個小時，我們都還沒有在一起吃過飯。”
“今天早上的那頓不算？”
沈鐘離：“不算。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規劃一下，想吃什麽？”
“冉姐，你們要去吃什麽好吃的？”突然冒出來的四個人頭，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你們要來嗎？”
人多也好，這樣才不會尷尬，她畢竟和沈鐘離才確定關系，她還沒想好怎麽相處呢。
“會不會打擾你們？”細眼摸著鼻子說。
葉冉白眼看著沈鐘離，表達的內容很明顯。
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胡柯舉手發言，“這件事情，我最有發言權，我一直覺得覺得沈大哥特man，特男人。在你與和辛去跟王明輝的時候，他就直接大方的承認了。其實從認識到現在，我打心底裏一直認為你和沈大哥挺配的。”
“呵呵——！少說話，多做事。今晚你們誰值班？”
和辛與古孟龍默哀痛了三秒鐘，還是決定以火箭般的速度去吃一頓，然後回來值班。
“她只是害羞了，時間應該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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