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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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葉冉都了解清楚後，葉冉主觀判斷任維在周雲這個案子上有更大隱瞞實情的嫌疑，並猜測他隱瞞的事實背後可能是更大的一場陰謀。
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也就沒有權利可以刑事拘留任維，只能作為重點觀察對象。
了解之後就放了任維和郭方柯這兩人。
但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是，各方媒體都爭相開始報道“貴湖公司副總經理周雲慘死事件”。由於這次的死者身份不同，帶來的媒體輿論反響很大，因此更加加重了警方破案的壓力。
“走吧，這次去訪談貴湖公司的董事丁超。”葉冉打著哈欠，抱著資料迷離的走在路上。
胡柯緊跟其上，“冉姐，又一個通宵啊。”
“還不至於，睡了三個小時。”葉冉轉身看了看身後，沒有看到向前幾次那樣某個悠閑地緊隨其後等待伺候的人。
胡柯明白葉冉的所指，立馬回應，“沈大哥今天一大早就去找一個大人物去了。”
“大人物？”
“他是這麽說的。他還說這個周雲不簡單，認識這麽多大人物。”
“他說了去找誰沒有？”
胡柯搖頭。
經過這三天多的接觸，葉冉也有所了解沈鐘離這個人，要是他想要做一件事，只要他不想讓人知道，不然任你怎麽調查也查不到他到底想幹什麽，雖然有點誇張但這就是他讓她見識的實力。
所以葉冉一直在懷疑沈鐘離以前到底是幹嘛的，給他的感覺就是像那種私人偵探一樣。
不過反過來想，FBI偵查不就像是私人偵探嗎。
胡柯見葉冉沒精打采，便自作主張的坐到主駕駛上，“冉姐，給你講個笑話提提神兒吧。”
葉冉在副駕駛上看著他們收集的資料，“什麽笑話？”
“關於沈大哥的。”
葉冉翻動資料的動作一滯，擡頭饒有興趣的看著胡柯，“說。”
“就是那一次啊。我打電話叫你去調查死者晏英生前男朋友吳明剛，我和他去訪問的晏英的同事和朋友。你知道，晏英是幹什麽的對吧，所以她朋友和同事肯定也是幹那行的。所以呀，幹那行的見到沈大哥這麽俊秀又有男人魅力的男人進場，整個場子瞬間轟動了。在沈大哥說出要找死者晏英朋友的時候，一大群女人哄湧而至。冉姐，你真的無法想象那種場面。”
想象著兩個男人身處萬花叢中，一個還是沒破處的小男人，另一個則是不言茍笑，脾氣還不怎麽好的老男人。
葉冉憋著笑，“能想象。你繼續。”
“最後沈大哥用他的萬年冰霜的死魚臉擊退了與死者不怎麽相幹的人，留下了死者生前關系還可以的人。重點來了，關鍵是這幾個人居然想泡我們的沈大哥。”
“什麽你們的？額——你繼續……”
“其中一個就問沈大哥‘ 結婚沒呀？’沈大哥不答。‘有女朋友沒呀？’沈大哥繼續不答。‘身材這麽好一定經常運動吧？’沈大哥這次居然答了。冉姐，你猜他說什麽？”
“什麽？”
“‘經常早上運動。’那女人瞬間不答話了。可還是有不死心的啊。就偷偷揩油對他說‘沒事兒，哪有貓不偷腥的’，結果沈大哥話更氣人，他居然說‘偷你嗎？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畢竟艾滋治不了，梅毒和花柳不好治。’”
這確實像他會說的話。
葉冉噗呲一聲笑出了聲，“這回答，我給滿分。不過胡柯前兩天你說你偶像技術不錯，你是怎麽知道的，你體驗過呀？”
“冉姐！”
葉冉笑了兩聲，“算了，在我看來你行情應該也不錯，怎麽沒人來搭訕你呢？”
“冉姐，我當你這還在誇我了。”
“算是吧。怎麽？真沒有？”
胡柯扭頭，別扭的嘀咕，“有。”
“那你怎麽處理的？”葉冉繼續調侃。
“我沒處理，沈大哥直接把我拎走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葉冉想象胡柯被沈鐘離像拎小雞仔兒一樣拎著走。
“哈哈哈哈……胡柯，你怎麽這麽可愛呀。哈哈哈哈！當時的心情是不是想直接把他就地正法來滅滅火氣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憋壞了可不好，心動不如行動哈。”
“……”胡柯臉上的溫度瞬間飆升，臉紅至耳根，“冉姐，你也不小了。”
葉冉：“……”
兩個人到達貴湖公司的頂層，在秘書的帶領下進了丁超的辦公室，“請坐，稍等片刻，我們丁總馬上就來。”
胡柯和葉冉等了半個多小時，期間秘書為他們換了三次茶水，總算把大忙人丁超等來了。
“不好意思啊，最近公司有點忙，耽擱了不少時間，讓你們久等了吧。”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辦公室外面就開始響起，以為是一個比較大氣的中年男人。
進了門葉冉才發現其穿著打扮和行為舉止都是一個儒雅、有內涵的六十多歲老年人。
“丁總！您好，我是B市警局的破案組成員葉冉，旁邊這位是我的同事，胡柯。”站起身來禮貌的與之握手。
丁超也很講究的寒暄了一會兒。
“我們到這來是想了解一些關於死者周雲女士。想請你們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好讓我們盡快把兇手捉拿歸案。”
“我盡量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吧。”
“那我們開始吧。請問您平常跟周雲女士接觸的多嗎？”
“周雲怎麽說呢，我們還算是接觸的比較多的，但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
“那您覺得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丁超慈祥的笑道：“我們年紀比較大，對晚輩呢要求也就不那麽苛刻了，不像年輕的時候，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要求做到盡善盡美。所以在我眼裏他還算一個合格的領導人。但有一點我不太喜歡她的行事作風——她比較把事情做到極致，幾乎無轉的餘地。”
葉冉打起精神聆聽，“能舉例說明嗎？”
丁超緩緩一笑，“說起來也是我們自家的醜事。實在沒什麽臉面對外公布。但好在公司層面處理的也還算恰當，也沒必要隱瞞什麽。只是那時候周雲在我公司還只是一個人事部的主管，手下有一個老員工，老員工心情平和對未來也沒什麽大的期望。但當時我們公司剛過去一場危機，財務那裏也很緊湊，恰好那老員工的老婆生了一場大病，急需要錢治療，於是就找周雲看能不能預支薪水。
可是周雲基於公司的時期情況沒有給予提前預支薪水的承諾。所以在老員工去找財務的時候根本拿不到半分錢。所以拖了三個月老員工的妻子就這麽被拖死了，老員工很傷心啊，於是就找公司鬧，結果周雲一氣之下把人給解雇了。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天傍晚，那老員工喝的醉醺醺的出現在公司的樓頂，對公司的人破口大罵，尤其是對周雲，之後就這麽跳了下來。”
“這件事我們也略有耳聞。”葉冉看了看胡柯，“那您們最後是怎麽解決的呢？”
“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該補償的我們肯定會補償，而且他們的孩子也說了私了，最後我們補償了一百多萬給他們。具體多少我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可以看看兩年前的財務報表。只這件事之後呀我就對周雲這孩子有了點了解，她做事劍走偏鋒，有些不留後果。除開這些其實還是一個挺漂亮又能幹的女孩子，而且還嫁了那麽好的一個老公。”
“那她在最近一段時有過什麽奇怪的行為嗎？比說無緣無故沒來上班或者在工作上失意什麽的？”
“這，我倒沒怎麽註意。不過她可不是一個隨意就不來上班的人，在公司她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魔。這些你可以問問她的助理，路羽。”
“那待會還得麻煩您引薦一下。”
“可以，不麻煩。”
“那您知道她平常和哪一些人走得比較近呢？”
“這你就為難我這老頭子了，一個才三十出頭的漂亮女孩子，我還真不知道她和哪些人走得比較近。不過她與我市的檢察長郝磊貌似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這小輩兒也幫了我們公司不少忙。上一次那個員工的輿論事件他出了不少力來壓制呢。”
葉冉點頭，並且了解到約定的訪談時間已經到了。
“那我們這次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感謝您的配合。祝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丁超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謝謝，借你吉言。哈哈哈……小鄧，帶葉警官去找一下路羽。”
走進來的秘書知書識禮、溫和的說道：“好的，丁總。兩位請隨我來。”
漂亮的職業裝，得體的禮儀和肢體動作，再加上那副令人心馳神往的聲音。
妙人一個！
“冉姐，這女人涵養了得呀？”胡柯湊近葉冉的耳朵嘀咕。
“喜歡？”
胡柯搖頭，“我這種粗魯慣了的，面對這種很有涵養的人反而不自在起來了。”
“別始亂終棄哈。”渾然不知葉冉在調侃他與沈鐘離。
胡柯卻在疑惑這話從何說起？
等胡柯、葉冉訪談完路羽時間都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兩人在一家小餐廳裏隨便吃了點東西，正準備結賬走人，葉冉的電話就響了。
是一大早就出去的沈鐘離，“快回來，有新發現。”語氣裏透著終於找到點蛛絲馬跡的激動。
葉冉臉露欣喜，“新發現？”
“嗯，回來再說。”
“好！”掛了電話，伸手拍胡柯的背，“走，回去了。沈鐘離有了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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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也就沒有權利可以刑事拘留任維，只能作為重點觀察對象。
了解之後就放了任維和郭方柯這兩人。
但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是，各方媒體都爭相開始報道“貴湖公司副總經理周雲慘死事件”。由於這次的死者身份不同，帶來的媒體輿論反響很大，因此更加加重了警方破案的壓力。
“走吧，這次去訪談貴湖公司的董事丁超。”葉冉打著哈欠，抱著資料迷離的走在路上。
胡柯緊跟其上，“冉姐，又一個通宵啊。”
“還不至於，睡了三個小時。”葉冉轉身看了看身後，沒有看到向前幾次那樣某個悠閑地緊隨其後等待伺候的人。
胡柯明白葉冉的所指，立馬回應，“沈大哥今天一大早就去找一個大人物去了。”
“大人物？”
“他是這麽說的。他還說這個周雲不簡單，認識這麽多大人物。”
“他說了去找誰沒有？”
胡柯搖頭。
經過這三天多的接觸，葉冉也有所了解沈鐘離這個人，要是他想要做一件事，只要他不想讓人知道，不然任你怎麽調查也查不到他到底想幹什麽，雖然有點誇張但這就是他讓她見識的實力。
所以葉冉一直在懷疑沈鐘離以前到底是幹嘛的，給他的感覺就是像那種私人偵探一樣。
不過反過來想，FBI偵查不就像是私人偵探嗎。
胡柯見葉冉沒精打采，便自作主張的坐到主駕駛上，“冉姐，給你講個笑話提提神兒吧。”
葉冉在副駕駛上看著他們收集的資料，“什麽笑話？”
“關於沈大哥的。”
葉冉翻動資料的動作一滯，擡頭饒有興趣的看著胡柯，“說。”
“就是那一次啊。我打電話叫你去調查死者晏英生前男朋友吳明剛，我和他去訪問的晏英的同事和朋友。你知道，晏英是幹什麽的對吧，所以她朋友和同事肯定也是幹那行的。所以呀，幹那行的見到沈大哥這麽俊秀又有男人魅力的男人進場，整個場子瞬間轟動了。在沈大哥說出要找死者晏英朋友的時候，一大群女人哄湧而至。冉姐，你真的無法想象那種場面。”
想象著兩個男人身處萬花叢中，一個還是沒破處的小男人，另一個則是不言茍笑，脾氣還不怎麽好的老男人。
葉冉憋著笑，“能想象。你繼續。”
“最後沈大哥用他的萬年冰霜的死魚臉擊退了與死者不怎麽相幹的人，留下了死者生前關系還可以的人。重點來了，關鍵是這幾個人居然想泡我們的沈大哥。”
“什麽你們的？額——你繼續……”
“其中一個就問沈大哥‘ 結婚沒呀？’沈大哥不答。‘有女朋友沒呀？’沈大哥繼續不答。‘身材這麽好一定經常運動吧？’沈大哥這次居然答了。冉姐，你猜他說什麽？”
“什麽？”
“‘經常早上運動。’那女人瞬間不答話了。可還是有不死心的啊。就偷偷揩油對他說‘沒事兒，哪有貓不偷腥的’，結果沈大哥話更氣人，他居然說‘偷你嗎？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畢竟艾滋治不了，梅毒和花柳不好治。’”
這確實像他會說的話。
葉冉噗呲一聲笑出了聲，“這回答，我給滿分。不過胡柯前兩天你說你偶像技術不錯，你是怎麽知道的，你體驗過呀？”
“冉姐！”
葉冉笑了兩聲，“算了，在我看來你行情應該也不錯，怎麽沒人來搭訕你呢？”
“冉姐，我當你這還在誇我了。”
“算是吧。怎麽？真沒有？”
胡柯扭頭，別扭的嘀咕，“有。”
“那你怎麽處理的？”葉冉繼續調侃。
“我沒處理，沈大哥直接把我拎走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葉冉想象胡柯被沈鐘離像拎小雞仔兒一樣拎著走。
“哈哈哈哈……胡柯，你怎麽這麽可愛呀。哈哈哈哈！當時的心情是不是想直接把他就地正法來滅滅火氣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憋壞了可不好，心動不如行動哈。”
“……”胡柯臉上的溫度瞬間飆升，臉紅至耳根，“冉姐，你也不小了。”
葉冉：“……”
兩個人到達貴湖公司的頂層，在秘書的帶領下進了丁超的辦公室，“請坐，稍等片刻，我們丁總馬上就來。”
胡柯和葉冉等了半個多小時，期間秘書為他們換了三次茶水，總算把大忙人丁超等來了。
“不好意思啊，最近公司有點忙，耽擱了不少時間，讓你們久等了吧。”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辦公室外面就開始響起，以為是一個比較大氣的中年男人。
進了門葉冉才發現其穿著打扮和行為舉止都是一個儒雅、有內涵的六十多歲老年人。
“丁總！您好，我是B市警局的破案組成員葉冉，旁邊這位是我的同事，胡柯。”站起身來禮貌的與之握手。
丁超也很講究的寒暄了一會兒。
“我們到這來是想了解一些關於死者周雲女士。想請你們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好讓我們盡快把兇手捉拿歸案。”
“我盡量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吧。”
“那我們開始吧。請問您平常跟周雲女士接觸的多嗎？”
“周雲怎麽說呢，我們還算是接觸的比較多的，但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
“那您覺得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丁超慈祥的笑道：“我們年紀比較大，對晚輩呢要求也就不那麽苛刻了，不像年輕的時候，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要求做到盡善盡美。所以在我眼裏他還算一個合格的領導人。但有一點我不太喜歡她的行事作風——她比較把事情做到極致，幾乎無轉的餘地。”
葉冉打起精神聆聽，“能舉例說明嗎？”
丁超緩緩一笑，“說起來也是我們自家的醜事。實在沒什麽臉面對外公布。但好在公司層面處理的也還算恰當，也沒必要隱瞞什麽。只是那時候周雲在我公司還只是一個人事部的主管，手下有一個老員工，老員工心情平和對未來也沒什麽大的期望。但當時我們公司剛過去一場危機，財務那裏也很緊湊，恰好那老員工的老婆生了一場大病，急需要錢治療，於是就找周雲看能不能預支薪水。
可是周雲基於公司的時期情況沒有給予提前預支薪水的承諾。所以在老員工去找財務的時候根本拿不到半分錢。所以拖了三個月老員工的妻子就這麽被拖死了，老員工很傷心啊，於是就找公司鬧，結果周雲一氣之下把人給解雇了。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天傍晚，那老員工喝的醉醺醺的出現在公司的樓頂，對公司的人破口大罵，尤其是對周雲，之後就這麽跳了下來。”
“這件事我們也略有耳聞。”葉冉看了看胡柯，“那您們最後是怎麽解決的呢？”
“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該補償的我們肯定會補償，而且他們的孩子也說了私了，最後我們補償了一百多萬給他們。具體多少我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可以看看兩年前的財務報表。只這件事之後呀我就對周雲這孩子有了點了解，她做事劍走偏鋒，有些不留後果。除開這些其實還是一個挺漂亮又能幹的女孩子，而且還嫁了那麽好的一個老公。”
“那她在最近一段時有過什麽奇怪的行為嗎？比說無緣無故沒來上班或者在工作上失意什麽的？”
“這，我倒沒怎麽註意。不過她可不是一個隨意就不來上班的人，在公司她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魔。這些你可以問問她的助理，路羽。”
“那待會還得麻煩您引薦一下。”
“可以，不麻煩。”
“那您知道她平常和哪一些人走得比較近呢？”
“這你就為難我這老頭子了，一個才三十出頭的漂亮女孩子，我還真不知道她和哪些人走得比較近。不過她與我市的檢察長郝磊貌似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這小輩兒也幫了我們公司不少忙。上一次那個員工的輿論事件他出了不少力來壓制呢。”
葉冉點頭，並且了解到約定的訪談時間已經到了。
“那我們這次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感謝您的配合。祝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丁超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謝謝，借你吉言。哈哈哈……小鄧，帶葉警官去找一下路羽。”
走進來的秘書知書識禮、溫和的說道：“好的，丁總。兩位請隨我來。”
漂亮的職業裝，得體的禮儀和肢體動作，再加上那副令人心馳神往的聲音。
妙人一個！
“冉姐，這女人涵養了得呀？”胡柯湊近葉冉的耳朵嘀咕。
“喜歡？”
胡柯搖頭，“我這種粗魯慣了的，面對這種很有涵養的人反而不自在起來了。”
“別始亂終棄哈。”渾然不知葉冉在調侃他與沈鐘離。
胡柯卻在疑惑這話從何說起？
等胡柯、葉冉訪談完路羽時間都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兩人在一家小餐廳裏隨便吃了點東西，正準備結賬走人，葉冉的電話就響了。
是一大早就出去的沈鐘離，“快回來，有新發現。”語氣裏透著終於找到點蛛絲馬跡的激動。
葉冉臉露欣喜，“新發現？”
“嗯，回來再說。”
“好！”掛了電話，伸手拍胡柯的背，“走，回去了。沈鐘離有了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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