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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番外原著IF線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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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番外原著IF線③

肌膚相貼的那一刻, 一簇簇盛大的煙花在林窈腦子裏炸開。

她耳邊都是跳動的脈搏聲,那股在體內亂竄的燥好似失控一樣湧得更兇。

雙眼迷離已經看不清眼前人,但至少知道他是誰,所以勾住他的脖頸讓他帶她走。

她好熱, 難受到了極點, 只想找個人降溫。

話音剛落, 林窈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炙熱的掌心貼在女人柔軟的腰後, 如果林窈此刻是清醒的, 大概能感覺到那雙向來沈穩有力的大掌正在輕微顫抖。

是極力克制隱忍下,幾乎無法自控的反應。

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五指連著手背筋骨和小臂上的青筋都繃緊了, 十分明顯。

“李俊。”

時煜聲音低沈,冰冷銳利的眼神掃過幾乎已經嚇到目瞪口呆的趙主管。

李俊會意, 立刻就有聞訊趕來的保鏢處理現場。

電梯門按開,李俊替兩人擋住門,目送時煜抱著那名身份陌生的女人進入電梯。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老板的臉色雖然一如既往的冷, 但眉心卻好像擰得比平時都更緊了些。

再聯想到剛才在電梯裏, 當電梯門關上那刻, 一聲細若蚊吶的女人的聲音飄進來。幾乎是同一時刻, 他還未反應過來, 時總就已經按開了電梯的開門鍵。

平時按電梯這種事都是他來的。

這還是第一次被老板搶了先。

李俊跟著進電梯, 按下頂樓樓層, 偷偷觀察身旁的情況。

他懷疑小少爺剛才在電梯裏,是不是就在等著隨時按電梯了。可這又實在荒謬, 怎麽可能?這只不過是個陌生的女人。

“熱。”

“時煜, 我好熱……”

女人的臉像妖精一樣明媚,拉起時煜的手, 往她的脖頸間磨蹭。

那雙鹿眼漓漓,如煙似夢,仿佛是嫌這樣的勾引還不夠直白,紅唇微張,輕輕吐氣,顫巍巍地含住了男人耳垂。

“時煜……你是不是不行……”

又嬌又媚的聲音,帶著撒嬌意味的嗔氣。

李俊:!!!

他覺得自己剛才就不該跟著一塊兒進電梯!

而且很明顯,這是哪門子陌生人,這個女人認識他們小少爺。

男人的臉色卻如常,將在他懷裏亂拱的人指尖拉扯下來,反握掌心,

他側了側臉,冷漠避開,單手抱穩懷中的溫軟觸感,冷聲說:“別亂動。”

像一尊高高在上、不受撩撥、無需香火、喜怒不形的神。

目下無塵,就算受妖精挑動,也不會下凡。

李俊:……

他就知道,他們小少爺向來不近女色,又怎麽會被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人撩動。

果然是他誤會了。

突然按開電梯,又突然抱走這個女人,大概只是看不慣手下人,見義勇為的行為……

叮咚——

電梯門開。

高大的身形快步走出電梯,李俊還來不及跟上,就看到時煜抱著人進入總統套房。

砰一聲,用腳關上了門。

李俊:……

什麽見義勇為,他、他還沒進去吶。

*

衣物一路散落。

高跟鞋、首飾項鏈……價值不菲的小禮服被男人粗暴扯落。

當林窈被扔在總統套房那張誇張的大床上,甚至還彈了彈時,她身上只剩兩張ru.貼和下面為了穿裙子好看才穿的丁.字.褲。

屋內的暖氣讓女人本就已經敏.感到了極致的體溫瞬間升溫,瑩白透亮的肌膚一點點被染成了粉紅色的。

男人粗糲的大手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克制,顫抖著覆上那具嬌艷的身體,摩挲往上點火,最後卻卡在她細白的天鵝頸上。

“為什麽回來。”

“林窈……”

“為什麽偏偏是現在。”

為什麽走了還要出現。

為什麽是這個時候,在答應他見面卻失約,寧願跑回來向別人投懷送抱也不見他。

為什麽都已經這樣了,卻又要轉頭向他求助。

這世界就永遠要圍繞著她林窈轉。

是不是就連他,也只不過是她游戲的一環。

那麽多的為什麽,啞燥難耐甚至是帶著一絲憤怒質問。

可是床上的女人什麽都聽不見,她熱了,熱得渾身發疼,只有聞到熟悉的木質香氣混合著陌生的煙草味,才覺得舒服一些。

好熱,想蹭。

她就知道哪怕過了這麽多年,時煜依舊不是什麽好人,眼睜睜看著她受苦,還不願幫她。

於是有人憤怒隱忍著想要一個答案,有人卻只想要尋得紓解的源頭。

在男人眸色漆黑陰翳到忍不住收緊雙手,想要將這個該死的女人掐醒時。

她卻擡起腳尖,勾上他勁瘦有力的腰。

時煜渾身的肌肉都瞬間繃緊。

一個翻身,被她壓在身下。

長發散落,美得驚心動魄的女人,像是能攝人心魂的海妖。

她兩只手撐在他西裝革履的外套上,揚起上半身,媚眼如絲,輕輕晃動。

“你好吵。”

“要是不行,我就找別人……”

唔嗯。

後面的話,被男人狠狠地封堵於唇齒之間。

就像是野獸被激怒,上下易位,林窈被重新按回了床上,這一次是比上次更加洶湧的恨意。

口腔被強勢侵占,舌尖攪動纏繞,甚至像是懲罰性地狠狠咬住她的,直到女人嗚嗚嗯嗯求饒快要承受不住,才拉開一條色氣的銀絲。

胸腔裏的氧氣正被瘋狂消耗,唇瓣被親到紅腫發顫時,那兩片薄薄的ru貼和丁.字.褲早已不翼而飛。

一串串吻痕從脖頸沿著背脊往下落,最後落到腰窩處,和他留下的指痕交融。

時煜的齒和指尖,全都沾滿了甜膩的蜜桃味。

是獨屬於林窈的蜜桃味。

後面,不成調的哭音和細弱的喘息,全都掩藏在了枕頭裏。

“林又又,你敢去找別人試試。”

是男人低啞暗燥的聲音,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戾氣。

像是動物撕咬一般,齒關發狠似的口允口肯在她柔膩的肌膚上,一片片女乃白輕輕晃動顫栗,全是過分嫣紅刺目的痕跡。

但這還不夠。

真正zhuang.進.去的那一下,才終於有了真實的感覺。

是時煜二十多五年來,第一次真正擁有了心心念念、失而覆得珍寶後的安全感。

是這七年間,夢中無數次出現過相同的場景,終於成真的奢念。

不告而別從他的世界消失的少女,又重新出現。

她就在他懷抱裏,不再是虛妄。

她變了,長大了,更漂亮了,褪去了青澀,媚眼如絲,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

男人墨色的眼瞳被情谷欠浸染透徹。

眼紅地看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緋紅痕跡的女人。

是他的又又。

是他一個人的又又。

不再是夢。

她回來了。

……真的回來了。

那杯果汁裏的藥效還在持續發揮作用,林窈腦子很空,空到她時不時見到一道白光閃過。

前所未有的刺激,被占據滿的感覺,呼吸困頓。

到後面,她已經分不清這一切是藥效還是出於本能。

只是覺得從前特別討厭的那股木質香氣,現在混合了淡淡的煙草味,還有石楠花的味道和血腥,竟然比她現象中更加眷念。

據說男人的第一次都會很快,而且時間很短。

可是她覺得時煜好像很長。

長得她都有點受不住了。

哦,也對,他怎麽可能是第一次。

他都25了。

看他一身人模狗樣的,又不像她在國外忙著討生活養活自己根本沒時間談戀愛。

他怕是女朋友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

難怪他能這麽長這麽久,可算是被他逮到機會折騰自己。

哪怕腦子裏亂麻似的一團,林窈也知道自己見到白光、全身虛脫的次數好像多的有些過分……多少次了?是十一二次,還是十七.八次?

林窈數不清了。

只記得後來想逃的時候被人抓回去按在床頭,被那條深藍色的領帶纏住了手腕,綁在床柱上。

她被翻過身去,時煜從後面咬著她紅得像要滴血的耳珠,問她還跑嗎。

“不……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她含糊不清的,在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終於一顫一顫的抖著月退向他求饒。

腦子裏像糊了漿糊的女人,大概怎麽都想不明白,她只是吃不消了想跑而已,身後的人為什麽像是發病了似的要這樣不要命的欺負她。

可形勢比人強,她可憐兮兮的隨著他的話嬌軟的求饒。

換來的卻是下一波更狠的報覆。

就知道他是騙子……

時煜這個大騙子……

她都順著他的話說了,他還不放過她。

視線朦朧,淚水染透了枕頭。

女孩臉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愉悅,直到最後渾身都是黏膩的白汙,床單下冰涼一片。

林窈才在睡夢中被人撈起來,抱去浴室清理。

很快有人在他們清洗的時候,進來換下那沾了血的床單,又重新換上了幹凈的床被。

太陽從天邊剛剛露出一點的時候,林窈終於能松一口氣,被重新抱回了床。

她累到眼皮都睜不開,腰肢都像要被折斷了,只能無力地靠在一個陌生又熟悉的懷抱裏。

呼吸不太順暢。

那人抱得她太緊了,勒得她不舒服。

從來都是一個人睡覺的林窈實在不習慣被這樣抱著,於是無意識地掙紮。

換來的,卻是那雙手將她的腰肢扣得更緊。

然後,在她某一個掙紮、無意識不舒服扭.動時,毫不意外的再次擦槍走火了。

於是,她一條月退被拉起來搭在了男人銳刃的腰身上。

再一次侵略。

突然被撐開,林窈在睡夢中都咬著唇輕嗯出聲,“不舒服……出去……”

但男人捏起她的臉,掌住她的後腦勺,堵住了那顫巍巍的、腫脹說不的唇瓣。

“不舒服,也要習慣。”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唇,像是故意使壞或是宣告自己的所有權般惡劣的往裏頂了頂,眸色在黑暗中像是兩道幽冷的光。

“又又,是你先回來招惹我的。”

他看著她熟睡的臉,感受著兩人的脈搏鏈接在一起。

再次吻上她微張的唇,相擁而眠。

真好。

他的寶貝,回來了。

……

……

周一一早,向來以無情的工作機器聞名的、自從接手集團事務和創業以來幾乎從來沒有遲到早退記錄的時總,破天荒的賴床了。

總統套房主臥外,一大早按照往常慣例拿了副卡刷卡進來的李俊,面對套房外掉落一地的兩支女士高跟鞋、一條項鏈和兩枚耳環,先是一楞,然後迅速猜測到了昨晚後來到底在這間套房裏發生了什麽。

實在不可思議。

他以為只是鐵樹開花而已。

沒想到這鐵樹上的花,開的有點瘋狂,都快成精了。

自從幾年前,老董事長擔心孫子的婚事,先斬後奏故意制造意外,給小少爺安排了一場相親。

直接導致小少爺立刻給自己安排了一場結紮手術,徹底絕了家裏操心他婚事的心後。

這還是李俊第一次,見到他們時總跟女人扯上這麽深的聯系。

而且這一聯系,就是一整晚。

李俊作為貼身助理,自然是專業素養一流。

鎮定自若叫人來收拾好屋子。

並且將一大早的行程安排均往後退移,畢竟他們時總不但要管理自己創立的TT互聯網公司,還有時氏的集團業務需要處理,時間向來以分秒計算。

以李俊對時煜的了解,最晚不超過30分鐘,小少爺就該出來了。

他們小少爺向來以工作狂著稱,就算是鐵樹開花,也不會耽誤行程。

可結果是……他站在主臥套房外等了30分鐘、1小時、1個半小時、2個小時……

直到時間已經超過早上10點,眼看往11點去,行程再推後怕是要出問題,只能硬著頭皮敲門。

終於裏面傳來動靜。

再過了一會兒,李俊手機震動,是時總發來的信息。讓他在外面等著,順便送一套幹凈的女士衣物上來。

女士衣物從裏到外的尺寸都發給他了,甚至連對方喜歡藍色這種細節都沒放過。

李俊看著手機上的信息,還有點恍若隔世。

他們時總什麽時候對女孩子的事情,這麽清楚了???

李俊立刻通知秘書部的姚秘書去買,畢竟都是女人,方便。

……

房間內,時煜被敲門聲驚醒的時候,下意識地收緊雙臂。

幸好,掌心觸碰到的是帶著獨特蜜桃香氣的柔膩觸感,他的手臂沒有落空,不再是每一次夢境醒來時失望的撲空。

懸著的一顆心落下。

時煜低眸,漆黑的雙眼溫柔地註視著懷裏熟睡的女人。

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穩,夢裏都在不斷地往他臂彎裏蹭。

一條月退無意識地擡起來,勾著他的腰。

兩人相貼。

而他身體裏的某處還埋在……

陰郁的墨色,一點點浸染透了男人比曜石還要沈的瞳孔。

他雙臂不可控地收緊、再收緊,掌心緊錮著那一截白.皙細軟的腰肢,像是要將人折斷在自己懷裏。

一下又一下。

先是輕後又是重。

他就像是最貪婪的惡龍,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再不願放手。

用他漆黑的龍翼纏繞住她,用他的龍尾狠狠穿刺而過。

就算是死,兩個人也要死在一起。

於是。

冬日的早晨,不……是快11點這樣的時間。

向來不賴床的男人,卻抱著熟睡中的女孩,看著她睡得無知無覺渾身上下都是他弄出來的可愛痕跡,食髓知味地再一次將她侵占。

……

……

嘩啦啦,水流聲響起。

林窈猛地睜開眼。

呼呼……

她心跳快得不像話,怦怦怦的快不似自己的。

在快要窒息的感覺中,忽然睜眼,清醒過來。

頭疼、腦熱,太陽穴在一陣陣跳動,眼睛好像也是酸脹的,唇瓣和舌頭都是蘇麻腫脹的,脖子上有點疼,心口也是,還有腰窩到月退間……

林窈頭暈了好一會兒,才算看清現在是在哪。

極盡奢華的酒店套房,不論是這尺寸足夠誇張的淩亂大床,還是地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白色羊毛地毯上散落的衣裙,全都彰顯著昨晚有多瘋狂。

天啊。

她昨晚都幹什麽了。

林窈腦袋裏空白了幾秒,第一反應是自己難道真倒黴到被那狗.日的趙主管占了便宜!?

但幾點零星的片段閃過,是她最後從趙總管懷裏跑掉,投入另外一個穿著黑色西裝高大身影的模糊影像。

好像跑掉了?

被人救了?

但那人又是誰!

算了,至少不是那個狗屁趙主管。

林窈實在想不起來昨晚的事。

一想腦袋就疼。

她扶了扶額,這時才註意到浴室裏的淋浴聲。

難道是昨晚那個男人?

算了,至少先把衣服穿好。

她還沒有不穿衣服就跟人談判的興趣。

甚至不打算談判。

林窈想不到該怎麽面對對方,畢竟是不認識的人,她也不可能讓人負責。

萬一人家只是助人為樂,她能擺脫趙主管就好,不至於把人拖下水。

可當林窈撐著床下地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的汙濁順著小月退流了下來。

黏膩的感覺,差點讓林窈呆掉。

那人怎麽可以這樣。

什麽助人為樂,竟然連安全措施都不做,就這樣在裏面……他有沒有病啊!萬一懷孕怎麽辦!

林窈頓時覺得太陽穴更疼了。

她忍著酸.脹撿起地上的小禮服,剛穿上,忽然發現不對勁。

禮服的拉鏈是好的,但禮服的側面從胸口到腰部連接處,卻被撕開了一條大到根本無法忽視的裂口。

神經病!

有拉鏈不拉,撕她衣服幹什麽。

這可是她一咬牙刷了幾十萬信用卡買下的‘戰服’,專門出席重要場合才穿一次的!

林窈氣到想死,又想讓裏面那人賠償,又猶豫要不要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遮一下先走算了。

正在林窈猶猶豫豫時,身後,浴室門被人拉開。

一道極其冷淡的聲音,低低傳來。

“怎麽……剛醒,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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