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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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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囚禁

溫蕎吃驚,“他是江徹兒子?”

江承堰點頭。

江徹兒子千千萬,京市至少占一半。

“可是,他怎麼姓易?”

“他隨他媽姓,江徹可能都不知道他還有易寒這麼一個兒子。”

溫蕎知道江徹渣,但沒想到他渣得這麼徹底,到處播種,卻不收貨。

易寒的媽媽原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後來一次巧合被江徹那個老色魔看上,他連拐帶騙想要把易寒媽媽騙上床,但是易寒媽媽是一個人間清醒的姑娘。

她知道江家是什麼樣的門第,而江徹也不會是一個合適的另一半,於是她堅決的拒絕了江徹。

誰知江徹惱羞成怒,把易寒媽媽堵在自己家裏,強暴了她。

並且給她拍了那種照片。

威脅她,要是敢報警或者逃跑,他就把這些照片送到她父母的手中,讓她的父母看看自己的女兒是一個怎樣浪蕩的人。

易寒媽媽嚇壞了,父母年紀大,受不了一點兒打擊。

她自己忍受著滿身的屈辱,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可是,這只是她噩夢的開始。

江徹以那些照片要挾她,讓易寒媽媽做他長期的性|伴侶,滿足他各種變態的獸欲,就是這樣日覆一日的折磨,最後易寒媽媽懷了身孕。

她無計可施,想要做掉這個孩子,她恨不能弄死江徹,更不可能想要留他的骨血。

可是,這一切卻被江徹發現,他有了更變態的玩法。

他們那個圈子的人,看似光鮮亮麗,實際汙穢不堪。

一幫富商養活著一整條產業鏈,這個產業鏈中最關鍵的一環叫做“成人奶媽”。圈子裏都在傳,人奶是最有價值的補品,甚至比燕窩要強上百倍。

而且只要錢到位,可以直飲。

江徹想了想,他搞易寒媽媽的時候,她還是個處,比那些接待了不知道多少客人的專業“奶媽”可要幹凈不少。

如果她懷了孕,自己不是相當於有了一個免費的“奶媽”麼,既幹凈又私密。

基於這個變態想法,他把易寒媽媽囚禁了起來。

整整一個孕期,易寒媽媽都被他用鐵鏈子鎖在床上。他雇傭了一個菲律賓女傭,就負責易寒媽媽的飲食和個人衛生。

他請的菲律賓女傭受過專門的訓練,不插手顧客的隱私,說是有職業操守,倒不如說是道德底線低,毫無人性。

易寒媽媽生不如死的過完了這一整個孕期,最後生下了小易寒,江徹自然不會把這個討債的養在江家,他找人把他送回了易寒的外公外婆家。

可能以後他要是知道了易寒會對他做什麼,在他剛出生就會親手掐死他!

後來江徹玩了一段時間,易寒媽媽已經不成人樣,她徹底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整個人形容枯槁,江徹厭棄了她,找人將她打發回了易寒外公家。

兩個老人看著自己剛二十出頭,曾經那麼美好的閨女,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天都塌了。

易寒媽媽回到家裏的第一天晚上,就割腕自盡了。

她甚至都沒有看一眼躺在嬰兒床裏的小易寒,就匆匆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後來,外公外婆整理遺物的時候,發現了易寒媽媽鎖在抽屜裏的日記本,上面記載了那段時間江徹對她實施的所有暴行。

易寒的外公當時就想弄死易寒,他是人渣的兒子,不配活著。

可是外婆哭著攔住了他,孩子無辜啊。

兩個人拉拉扯扯間,嬰兒床裏的小易寒忽地沖著他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那笑,軟化了外公和外婆的心。

他們忍著痛將易寒撫養長大。

後來,易寒無意間發現了那本日記本,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是從那一刻,他有了想要弄死江徹的念頭。

溫蕎沒想到那個漂亮的少年背後,竟然是這麼血淋淋的現實。

她看了眼江承堰,好像又想起了江承堰那時候的事兒,怪不得易寒可以和江承堰玩在一起,他們都有不幸的童年,而造成這種不幸童年的罪魁禍首,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溫蕎知道,江承堰父母的死,他一直懷疑不是意外,而是江徹和江老爺子背後做的。

江徹就不說了,那種人面獸心。

倒是江老爺子能做出謀害自己親孫子的事兒,自己親兒子應該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

第二天一早,溫蕎去了話劇院。

蕭果兒急急湊過來喊她,“蕎蕎,季新月被院長叫到辦公室去了。”

季新月是劇院新捧起來的,地位基本上可以和那個時候的楊雪彤相比。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和溫蕎沒有過多的交集。甚至可以說是不熟。

溫蕎坐在椅子上化妝,“去院長辦公室有什麼稀奇的?”

蕭果兒:“哎呦我的大小姐,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不是劇院要選人去下鄉義演嗎,你這種重量級別的自然是不可能去嘍,而這活動又得選一個稍微有咖位的,能代表咱們劇院分量的人。”

所以最近剛上位的季新月就被院長挑中了。

院長苦口婆心,“上面很重視這件事的,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多好的宣傳機會,這一趟下來,你絕對能贏一個百分百正面的社會形象。”

季新月不以為然,“我要什麼正面形象,我有靠山捧著,何必去鄉下受那種罪。”

溫蕎問蕭果兒,“說定了嗎?”

蕭果兒搖頭,“那季新月是個嗆口的,一點兒苦不吃的,她不像楊雪彤那麼有野心,在劇院也是得過且過,只顧著舒服自在。”

溫蕎沒想到,這劇院還有和她一樣佛系的人。

她化好了面妝,往頭上帶發飾,“下鄉也沒那麼不堪吧。”

溫蕎剛來劇院的時候也去過兩次,鄉下的村民民風樸實,挺好相處的。

蕭果兒搖頭,“這次去的地方不一樣,很偏僻,據說都沒有直達的汽車,還得車接車送,劇院給派車,季新月都不同意的。”

溫蕎隨口問了一句,“是去哪兒?”

蕭果兒:“杭市臨安縣的一個小鄉鎮,叫水田鎮。”

溫蕎卻忽地擰眉,“你說哪個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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