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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他,燕白洲,年方二十,卻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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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他,燕白洲,年方二十,卻不行了

葉晚棠沒有浪費聽雪之前的主意。

燕白洲都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我沒有,冤枉!”

燕白洲一開始震怒中還辯解,看著下人們的眼神,恨不能以死證明清白,可看著葉晚棠的神情,忽然反應過來,她是汙蔑報覆。

燕白洲知道她受了氣報覆,可這次真的將他惹怒了:“葉晚棠,你說謊冤枉人也有個限度。”

他呵退下人,面帶菜色:“你讓廚房折騰,我忍了,但這樣敗壞我的名譽對你有什麽好處?就算報仇也該有個度,怎能如此胡來。”

“這才哪到哪兒,是你們先沒限度的,之前你夥同蘇芷瑤冤枉我懷孕,忘記了?”

葉晚棠呵呵:“你現在覺得委屈了?那當初我呢?”

“因為你無法懷孕,我也不想毀了那個女孩子,所以沒法等同冤枉你懷孕或者偷人,便換個法子。”

“但到頭來,你只是丟人而已,我當初可不止丟人,我是差點丟命。”

葉晚棠冷笑:“比起你對我做的,這才只是開胃菜,你就受不了?還說要補償我,你就嘴說說嗎?”

燕白洲臉色青白交加,卻無力反駁,最後只能警告下人不要傳出去。

可將軍府這些下人,根子裏就是壞的,哪裏能攔住。

於是第二天,燕白洲在外面養外室,還是小倌兒外室的消息便傳開了,說得有鼻子有臉,傳著傳著,甚至連名字都有了。

到了晚上,已經有人找到燕白洲養的小倌兒了。

燕白洲被氣得差點吐血,想找葉晚棠,葉晚棠卻出府不在家。

她出府是去忙正事,當然也是因為想聽外面的熱鬧。

等回家天色已晚,燕白洲久等葉晚棠不到,氣得喝了些酒。

倒是方便聽風確認燕白洲的身體情況。

趁著燕白洲喝醉,聽風派去的小廝,男扮女裝嬌滴滴的上演勾搭戲碼,甚至勇猛的去摸了好幾下。

燕白洲怒斥不已,小廝看沒反應,急忙退了。

葉晚棠回去的時候,燕白洲正氣惱找膽大妄為的丫鬟,完全忽視了罪魁禍首小廝,什麽也沒查到。

葉晚棠確認消息後放心了。

燕白洲委屈耍酒瘋,葉晚棠理都沒理,唐家家大業大,管理賬目忙得很。

忙到淩晨,沐浴完要休息,看到床頭她的委屈錄,便翻了翻,這一翻便不幹了。

“不行,今天報覆的還不夠,不能讓他混過去。”

還有時間讓燕白洲醉酒,就是被虐得還不夠,他必須每天處在水深火熱中才行。

“還好還沒過夜。”

燕白洲喝了酒,睡得正香,門忽然被踹開了。

“誰?”

驚醒的燕白洲看到葉晚棠才叫了一聲“晚棠”,便又挨了一巴掌。

“你怎麽又打我?”

每日不打一巴掌都過不去了嗎?

“我忽然想起來,當初我做甜湯給你,蘇芷瑤自己亂跑把我撞倒,你卻說我故意傷害蘇芷瑤,心思惡毒,全然不管甜湯全落到我身上,蘇芷瑤只手背上濺了幾滴。”

葉晚棠想起這件事就來氣,返身將聽雪手裏早就準備好的茶水,‘嘩’的一下,全潑到燕白洲身上。

那茶水很燙,燕白洲被燙得慘叫。

“葉晚棠!”

“當初我也是被這般燙的。”

今日份的報覆完成,葉晚棠轉身就走。

燕白洲卻挽留:“打也打了,燙了燙了,和我聊聊,背後之人查得如何?我問過母親,她死活不開口,我查過,又沒頭緒。”

這些巴掌潑水,因為都是曾經實打實對不起葉晚棠,他可以受著。

但來了就別想走了,他也得看到一點希望。

燕白洲攔住葉晚棠後,一邊說著,一邊故意脫下被她潑濕的外裳,當著她的面用手帕擦拭,越擦白色心衣反而越發貼在身上,露出精壯胸膛的輪廓。

“哦。”葉晚棠反應冷淡,只看著燕白洲的臉,燕白洲心跳加速,他用孩子留住她的想法依然沒改變。

他沒敢再直接撲上去,但讓她習慣確實可以的。

身體不自覺發熱,剛想說不要折磨他,以求她祈憐,卻忽然有些不對勁。

他心跳這樣快,身體也熱的,按照以往的經驗,身體便不會受控制,但……那處為什麽沒反應?

之前總是很容易便……隨便想一下,或者面對她便會,這次怎麽這樣奇怪。

不止這次,還有方才,那膽大妄為的丫鬟亂摸亂來,他好像也沒什麽反應。

燕白洲臉色瞬間就變了,也顧不上在挽留葉晚棠。

葉晚棠看到他臉色變了,大概是察覺自己異常了。

她走了,正好讓他自己查看情況吧。

燕白洲心神不寧,沒看到葉晚棠眼底的戲謔。

葉晚棠才出門,他便立刻低頭,最後甚至摸了幾下,都沒反應。

之前觸碰了,只要想著她,很快便會……

“怎麽回事……怎麽可能?”

葉晚棠站在門口,聽了一耳朵燕白洲崩潰不敢置信的聲音才走。

“真是可憐。”不是閹人,卻還不如閹人了。

葉晚棠腳步跳躍,回去後一夜好夢,夢裏都是燕白洲崩潰大哭的模樣。

而現實中,燕白洲這一夜確實差點崩潰大哭。

他一夜未眠,便是特殊的小黃書都看了,但依然沒用。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最後後半夜甚至去了青樓。

他沒敢找府裏的丫鬟,怕傳入葉晚棠耳中,便掩人耳目甚至還變裝前去青樓,專門點了個雛。

他也並非真想做點什麽,就只是想確認自己的情況,只要能起來就好。

可那女子未著寸縷,甚至貼身來刺激他了,依然無用。

他那處,依然和死了一樣。

那青樓女子看他的目光都變了,怎麽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真是晦氣。

燕白洲離開青樓的時候,心死了,整個人都絕望了。

明明之前和葉晚棠還好好的,怎麽忽然就不好了?是被人害了下藥了?還是……老天爺的報應?

燕白洲越想越絕望,當天便喬裝打扮成樵夫,帶著鬥笠,去醫館看病了。

去的是擅長看男子的大夫,大夫把脈仔細看過後:“沒什麽毛病。”

“怎麽可能沒毛病,我都……不行了。”燕白洲磨牙,隨後強調:“但我以前是可以的,就現在忽然不行了,我以前很勇的。”

大夫習以為常:“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才重要,目前看不出什麽,先你開點藥吃了試試。”

年紀輕輕的,挺有資本,可惜花花架子。

燕白洲不放心,可換了兩三大夫都是差不多的結果。

他,燕白洲,年方二十,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卻忽然就不行了。

無兒無女甚至都還沒洞房,還是個雛,在從沒碰過女子的情況下,他措不及防的就忽然不行了。

還妄想著用孩子留住葉晚棠,現在他拿什麽留?

燕白洲天打雷劈,逐漸陰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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