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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秦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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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秦寬死!

林謹言一夜沒睡,林父林母也一晚上沒睡覺。

他們都等著秦家最後的結果。

甚至連公司都沒去。

倒是鐘曼晴,自從給汪會新打了電話以後,就睡著了。

清早醒來後。

瞧見客廳的幾個人。

她想了想打了個招呼

然後提著一個小包:“我出門轉轉。”

她話落沒人理她。

她靜靜離開了林家。

直接去了火車站,汪會新守在火車站,將臥鋪車票遞給她,說道:“去了那邊好好照顧自己。”

“我知道。”鐘曼晴好像懂事了一些。

汪會新心裏還有些不舍。

如果放在往常,她指不定會抱著鐘曼晴哭一會兒。

但是現在,她不敢。

她沒忘記這個女兒身上帶著怎麽可怕的病。

鐘曼晴見汪會新動作遲鈍,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

她沒有細細分析這些不舒服的來源。

她提著汪會新給她的行李箱,走上了火車。

火車從京市出發。

到了烏魯木齊還得轉車。

到北疆得三日行程。

得虧是臥鋪,不然她不一定撐得住。

汪會新對著火車站擺擺手,轉身回到自家。

她這會兒多希望能有治療艾的特效藥。

不管多貴,都得買一顆。

不然,孩子這輩子就完了。

然而,世界上根本就沒這樣的藥。

……

營地實驗室裏。

陳昭玄正在顯微鏡下分析病毒的特征。

帶著幾個生物跟病毒學研究員一起研究。

只研究病毒,從中整理研究成果,至於那些蘇明阮特供的藥物,他是不會拿出來給這些研究員一起研究的。

科研人員都是瘋子。

越是尖端的研究人員,腦子構造就越不一樣。

他們只樂衷探索奧秘。

至於其他人死活,並不感興趣。

若是發現了那些藥材,很難想象出這些人能做出什麽。

陳昭玄這麽想著,伸手在自己額頭點了點,如同幼年奶奶這般戳他腦門子一樣。

他這會兒可真有古代那些醫者仁心的樣子了。

跟之前在道兒上混的時候簡直就兩種人。、

實現落在手腕上那鉆石腕表上。

也不是,他一直沒變過。

比如,這鉆石。

依舊閃亮。

他就喜歡這種閃閃發光的。

陳昭玄繼續忙碌。

實驗中是感覺不到時間變化的。

……

外頭終於有了動靜。

那些被秦寬刻意害了的人,將林謹言從秦寬家裏拿到的東西交給了國安部。

國安部的老大這會兒已經換了人。

這人鐵面無私的。

處理起這樣的事情手腕非常強硬。

秦家。

昨夜裏折騰的時間太久,秦寬早上起的有些晚。

走出房間,覺得家裏似乎空蕩蕩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視線落在傭人身上:“林謹言呢?”

“林少爺?昨兒半夜他似乎有什麽急事,急匆匆的離開了。”

傭人說道。

秦寬聽見這話,眼裏閃過疑惑,林謹言的行為有些不對啊!

昨兒晚上匆匆過來,大半夜的又匆匆離去。

也沒說什麽重要的話。

甚至沒讓他做什麽事兒。

舉動,不似平日裏的作風。

他看向從房間走出來,脖頸上帶著一片草莓的林陶。

林陶這會兒穿著港風大紅裙子,頭發也燙成了波浪。

看起來非常的洋氣,心情極好的樣子。

瞧見林陶這般,秦寬心裏跟著舒坦起來。

他此刻甚至還有些期待,想要知道若是林陶知道她現在已經得了什麽病,會是什麽反應。

還會愛他嗎?

還會跟他這般生死不離的嗎?

多期待她知道啊!

林陶見秦寬實現落在她身上,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時不時還笑一下。

她眼裏閃過驚訝。

這個人,這會兒怎麽這麽喜歡看她,看就看了,還時不時笑一下。

笑的那麽的……

好看。

“你怎麽總是看我?”林陶問。

秦寬笑著說:“你今天格外好看,有風情。”

“對了,林謹言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不對,我覺得他好像有些……”秦寬尋找合適的詞匯。

倒是林陶。

聽見秦寬說起林家。

想到昨日裏林家打電話給她時。

說的那些話,關鍵說話時候,林家一家三口都在,都聽見了。

對嫁出去的女兒的房間裏的事兒感興趣。

她一點兒都不想跟秦寬說這個。

見林陶表情這般多變,秦寬瞇了瞇眼睛。

過了一會兒,問她:“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若是有趕緊說,不然……這幾天跟你分房睡。”

秦寬說話時,拉住林陶的手。

手指在林陶手心滑來滑去。

這行為,若是蘇明阮看見,必然給秦寬一個油膩的評價。

但是,此刻經歷這些的是林陶。

林陶咯咯笑了起來。

她覺得這是秦寬在意她,喜歡她的表現。

如果不喜歡她是不會這般對她的。

“說說吧,瞞著我什麽?”秦寬低眸問道。

林陶被勾引的腦子嗡嗡作響。

這人也太……

太那什麽了吧!

都是老夫老妻了,怎麽玩的比年輕人還花。

“也沒什麽,就是昨兒下午,我爹打電話過來,問我跟你同房沒,問這個就很過分了,我不想說的。

畢竟,爹是親爹。

但是也是男人!”

林陶這般說,秦寬點點頭,然後問她:“後續呢?”

“後續我說同房啊,我們是夫妻,怎麽可能沒夫妻生活,然後他們又問我,戴套沒……你說這,正經人能問這些。

他問話時候,我娘,弟弟都在。

都聽著電話,你說他們這也過分了吧!

不過,到底是我爹……”

林陶還在嘀嘀咕咕說著。

秦寬抱著林陶的舉動稍稍僵硬一下。

林家問這個做什麽。

他跟林陶是有孩子。

早些年就決定不生了。

這會兒做不做,按理說那邊不應該關心。

既然關心了,那就是……因為其他原因。

還有什麽原因能讓他們關註他跟林陶同房的事情。

艾!

他們知道自己得了艾了。

甚至還查到艾的來源是他。

問林陶是想知道他對林陶怎麽樣。

結果,這蠢女人全說了。

林家人知道,自己身上的艾,時從他這裏傳染的,會繼續把他當好女婿嗎?

秦寬想到這些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他打開一個暗格。

發現裏面的東西已經沒了!

林謹言!

定然是林謹言拿走了。

他拿走那個做什麽?

送給誰?

秦寬想著這些,額頭都是汗水,他雖然艾了,但是還活著,不想死!

如果那些東西落在相關部門裏。

他還有活的可能嗎?

秦寬帶上證件,公文包,以及一個裝著黃金的保密櫃,急匆匆離開家裏。

在附近的報廳買了個手機號。

不記名手機號。

撥通一個電話號碼,讓人盡快給他買一張去海外的機票。

那些人專門做這個生意的。

事情做的倒也快速。,

很快就買好了!

秦寬公文包裏還有假身份證。

這些東西都老早就弄好的。

就為了在有一天發生了什麽突然事件時,能離開國家。

這樣才有繼續活著的可能。

至於金子,自然是帶不走的。

他有假證能出國。

但是假證出國也得安檢。

這麽多的金子若是被查到他就沒辦法速度出國了。

這情況就得把金子藏起來。

人先出去,等有機會再回來。

把金子給取走。

至於家裏的其他人。

他這會兒也沒有時間關註。

反正,現在的法律不會株連九族。

就算夫妻,一方犯了事兒,另一方也不會被牽連。

所以,家裏的父親跟孩子,他就沒管。

秦寬將金子藏在京市一個四合院裏。

那四合院在他所有假證的其中一個證名下。

藏好金子,就往機場趕過去。他腿還沒有好全,然而趕路時依舊快的很,如果不抓緊時間。

想想後果,秦寬額頭就有汗水落下。

要知道林謹言帶走的那些證據……

林謹言是怎麽知道他把東西放在那裏了。

林陶!

一定是林陶說的。

林陶喜歡他,愛他愛的有些卑微。有些事情他覺得林陶知道是沒什麽大問題的。

但是,她為什麽告訴林謹言。

秦寬想不到。

他腿疼,腦殼疼。

渾身疼著趕到進場。

安檢以後,這才呼出一口氣,而後繼續朝著登機口走去。

然而……

馬上就要登機的時候,兩個穿著制服的人走到他跟前、

“秦先生,我們是國安部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制服人員不僅拿著證件。還佩戴著武器。

如果秦寬想要跑,或者想要做什麽威脅治安的動作。

定然會被處置了。

這年頭,這些人有權利這麽做的,甚至剛度過混亂年代,還有些見怪不怪。

這樣的情況下,秦寬只能舉起雙手。

制服人員手裏的槍械一直指著秦寬,若是秦寬有周驥北那樣的反應能力,恢覆能力,在這樣的場合,指不定能跑。

但是他沒有。

甚至腿上的傷都覆發了。

想跑心有餘而力不足。

把秦寬送到國安部。

制服人員離開。

秦寬交給有關部分處置。

從中知道了一些漢奸,間諜,這一來京市的管控更嚴格了。

半個月後。

秦寬被判直接處置。

至於執行人!

周驥北親自上陣。

秦寬倒在地上。

來給他收屍的林陶。

林陶這會兒穿的不再是紅色的裙子。而是黑色的大衣。

黑色褲子。

黑色公文包。

她此刻臉上沒有笑,整個人異常頹廢。

看著沒了氣息的秦寬,她還有些不敢相信,好好一個人就這麽的沒了。

她這會兒已經知道自己得了艾。

但是……

人都死了艾不艾的。

又如何呢?

怎麽就死了!

站在林陶旁邊的人是秦寬的兒子。

這孩子長得有些像秦寬。

瞧著斯斯文文的。

還帶著個眼鏡。

他伸手拉了拉林陶的袖子:“回家了。”

林陶摸了摸眼淚,將秦寬放在車上。

一同回去。

秦寬的身後事辦的並不順利。

好些人找事兒。

那些人都是秦寬刻意傳出去的艾的患者。

秦寬活著,他們讓秦寬死了。

秦寬死了,他們讓秦寬不得安寧。

秦寬毀了他們一輩子。

他們要毀了秦家。

至於和豐……

現在還存在,但是過些時候就會不存在。

若是秦寬不得罪這麽多人,秦寬死了,和豐或許會受影響,但是不會倒下去的這麽快。

伊春的蘇明阮。

這一日終於接到了周驥北電話。

周驥北表示,秦寬沒了。

京市安全了。

蘇明阮便帶著林女士跟幾個孩子回了京市。

從伊春回來還有些不適應。

伊春那邊這會兒已經非常冷了。

但是京市,剛穿呢子衣。

蘇明阮回到家裏,休息一日,次日開始將自己錯過的消息一一整理。

秦寬沒了。

和豐產業因為資金鏈跟不上貨物積壓,導致工資發不出來。

這才一個月……

蘇明阮覺得不對勁。

不過,她沒有幫仇人的習慣。

秦家如今,不過是自取的罷了。

沒了秦寬的京市,安寧了很多。

在京市呆了近乎一個月。

蘇明阮被通知,要去京大補考。

嗯……

上學期生孩子坐月子沒參加考試。

她得考試去。

從京大校園出來。

周驥北守在外頭。

他接她回家。

蘇明阮覺得,往後生活大概就是這般了。

安安穩穩的!

只是,海外。

秦伊然得了消息知道秦寬已經死了。

和豐沒了。

她父親因為受不了打擊,刺激的中風,又因為沒有醫生給治療,非得要查驗有沒有艾,導致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

所以人也沒了。

現在秦家只有林陶跟她那個侄子。

只是,京市已經沒了林陶的影子,也不知道她帶著侄子去哪兒。

秦伊然走了秦家的路子這才來到這邊實驗室。

秦家沒有資金跟消息過來。

加上因為秦寬的死,好些間諜被挖出來。

海外這家的研究所要把她趕出去。

在海外,沒有工作下場要比在國內還慘。

這是一個極度自由的國家。

她不能沒有這工作。

她咬牙,腦海裏閃過秦寬的臉,她的哥哥對她算不上好,但是也不壞。

如今人沒了。

她所有的指望都沒了。

於是說道:“你們研究的生命物質的東西,來自於祛疤膏,那祛疤膏是從哪兒來的,我知道的!”

秦伊然這話說出來。

海外研究所的研究人員轉頭。

盯著她。

“從哪兒來的!”研究所的博士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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