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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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
“嗯，那的確是十分有趣的術式，非常的珍貴。”
加茂惠美整理著枝丫，插花是一門藝術，需要足夠的耐心和耐性才能看清門道，有些時候需要狠下心來舍棄多餘的花朵，才能讓花束呈現最完美的狀態。
“但是孩子們的性命也同等的重要，年輕的血液有著巨大的潛力——”
加茂惠美纖細修長的手指掐住了一朵花蕊，殷紅的指甲微微用力，就將花蕊幹凈完整的摘了下來。
“要想衡量他們，阻止他們，甚至是摧毀他們，就要付出同等的代價，比如說……”
“【她】的領域就是非常好的素材，領域——【咒殺暗楔子】。”
…………
伏黑惠吐出來一口濁氣，雖然故意挑釁了伽椰子，但是他意料中的血腥場景並沒有出現。
就像暴風雨之前的平靜，明明知道黑暗中有異常之物湧動，而暖黃的燈光照耀下的房間卻還和平常一樣，這才最令人毛骨悚然的。
然而這片寧靜並沒持續多久，有一道身影吸引了伏黑惠的註意。
孩子
一個渾身發白的小男子出現在了角落，伏黑惠只是猶豫了一瞬，男孩的口中便爆發了淒厲的貓叫，黑玉犬立刻沖在前面替主人抵擋攻擊。
“咕——!”
突然之間，奈奈子的脖子被天花板湧出的黑色長發吊在空中，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發出了悲鳴，手腳控制不住的痙攣，伏黑惠看到這番景象立刻指揮式神。
野獸鋒利的爪牙撕扯著黑色長發，然而柔韌的長發猶如潮水，眼看著就要將式神吞噬。
“【鵺】!”
隨著伏黑惠的大喝，一道紅色身影疾馳而過，在兩聲啼鳴之間，成功救下奈奈子，而受到攻擊的頭發也在分神之間被白玉犬撕個粉碎。
奈奈子跌倒在地抓撓著喉嚨，從嘴中吐出大團黑發，伏黑惠立刻上前，正打算召喚【蟾蜍】將奈奈子塞進去保護起來，卻見散落的黑發形成了一個人形。
細膩的肌膚從黑發中掙脫而出，□□的少女全身透著病態的灰白。
伏黑惠立刻警戒起來，然而令人吃驚的是，奈奈子在看到少女的那刻，立刻掙脫了伏黑惠。
“那是擬態!不要過去!”
出乎預料的是，在伏黑惠驚呼的瞬間，黑色斷發從地面迅速的組合成一面發墻，隔絕了奈奈子沖過來的身影。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伸出手臂劃過伏黑惠指向奈奈子，又指了指窗外。
難道，她是叫我帶早春奈奈子逃出去嗎
看見眼前的景象伏黑惠一陣愕然，被咒怨殺死的人只會被詛咒同化，為什麽，她還有意識
看到少女的動作，奈奈子此時已經淚流滿面，錘擊著發墻，絕望的哭喊著。
“拜托了，拜托了，由乃，再一次，再一次，看看我。”
“全部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活下來由乃就不會死!”
“由乃，你憎恨著我吧，所以，殺了我，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吧!!”
……
特級咒靈，咒怨伽椰子，其領域【咒殺暗楔子】以早春奈奈子的生命為【錨】，閉合過去，現在，未來，在早春奈奈子死去的那刻，領域將從無盡時間線同時展開。
這是無可避免的必中一擊，因果的重疊輪回，按照兩面宿儺的說法，即便持有【六眼】和【無下限】的五條悟親至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想要破解這個輪回，只能保護住早春奈奈子，然而領域又會因早春奈奈子而無限存在。
但是，這個世間不存在完美的領域，最強與最弱往往只會有一線之隔，在殺死的早春奈奈子的剎那，【咒殺暗楔子】將有瞬間停滯的時間，同時以強大的領域對轟就能贏。
他，伏黑惠，理解了這一點。
然後，他做出來了選擇。
面對絕望哭泣的少女，伏黑惠如此說道。
“在咒術界有這樣一句話——愛是最扭曲的詛咒。平安時代的陰陽師安倍晴明曾經說過愛即詛咒，‘名字是世界上最短的咒。’「1」”
伏黑惠上前拽住了少女。
“你說由乃憎惡你，你希望用你的死來平息她的憎恨，我覺得不是這樣的。”燈光閃爍，不知不覺之間，斷斷續續的氣泡聲再次響起，黑白玉犬發出恐嚇，獸瞳之中兇光畢露。
“僅憑這種程度的憎恨扭曲不了咒怨的意志，不是伽椰子選擇了你，是由乃選擇了你，直到最後仍然詛咒(愛)著你!”
【就算是死，我也會保護你】
少女玩笑一般的話語抵抗了咒怨的侵蝕。
“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裏，早春奈奈子，你有活下去的價值!”
“啊——”
氣泡聲在黑暗深處響起，血液順著樓梯蜿蜒而下，伏黑惠扯出了一個癲狂的笑容。
“貓捉老鼠的游戲終於玩夠了嗎，伽椰子!”
“一換一，二級換特級，這可是超劃算的買賣啊!”
“領域展開——【嵌合暗翳庭】!”
…………
這一擊之後，恐怕自己就會立即死去吧。
伏黑惠這樣確信著，說到底還是太勉強了。
伏黑惠躺在地上，鮮血從他的喉嚨中湧出，眼前一片模糊，奈奈子昏倒在他旁邊。
特級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東西，而且還是咒怨這種異常的咒靈。
“這就是最後了嗎，”看著從樓梯扭曲著身子蠕動著爬過來的伽椰子，伏黑惠擺出了最後的術式。
“真麻煩啊，這個任務。太累了，我放棄了。”
“出來吧，魔虛——”
就在這個時候，有光從領域中落下。
“超·大玉螺旋丸!”
伏黑惠半成形的領域在光芒之下如烈日冰雪一般輕而易舉的消失了。
糟糕，被打破了，領域。
伏黑惠擡頭仰望著刺目的藍色光芒，一抹粉紅出現在他的眼中。
粉色的頭發虎杖嗎
超·大玉螺旋丸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摧毀了伏黑惠的領域，同時狠狠地砸在了伏黑惠的身上打斷了他召喚魔虛羅的準備。
“我啊，是個嘴笨的人，不知道惠你究竟經歷了什麽，所以我也不打算指責你的生存方式，但是只有這一點我也能稍微能夠理解你，惠。”
“比起重要的東西消失，舍棄性命什麽的反而更輕松一點吧。”
“但是，正如你會為了奈奈子付出生命一樣，也有人同樣珍視著你的生命啊!”
“相信你的夥伴啊!不要這麽輕易的就給我放棄了!好好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吧，不要讓悠仁哭啊！伏黑惠!”
是嗎，是這樣啊，你會為我悲傷嗎，悠仁，抱歉，但是……
在劇烈的疼痛中，伏黑惠拽住了鳴人的手臂，瞳孔渙散，氣若游絲地說道。
“悠仁，領域只能由領域打破，你們快逃——”
看著黑發藍瞳的少年，鳴人的眼中有霧氣閃動。
“你們真的，一個二個都是一個樣，我可不能讓弟弟的摯友死在這裏啊。”
轟的一聲，紅色的查卡拉外衣包裹住了伏黑惠和奈奈子，查克拉是身體與精神的能量，換言之也是生命的能量，身為九尾人柱力的鳴人在擁有龐大查克拉的同時，也擁有極其強悍的自愈能力。
即便被切斷心脈，貫穿胸膛，甚至數度因為九尾的暴走而血肉崩壞，露出骨骸都能活下去。
雖然查克拉的治愈作用只能針對人柱力，但源源不絕的生命能量卻能保證伏黑惠的存活，並且奇妙的是，伏黑惠枯竭的咒力在查克拉的補充下逐漸恢覆。
難道查克拉和咒力可以互相轉換
這個念頭在鳴人腦中一閃而過，但很快被他置於腦後，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鳴人雙手抱拳，擡頭看向面前的伽椰子。
“放心吧，惠。所謂的大人啊，所謂的教師啊，所謂火影啊!就是背負著大家期待前進的人啊!並且，把那個期待化為現實——”
“上了!九喇嘛!”
聽到鳴人的呼喚，意識空間的九尾猛地睜開了雙眼，金色的火焰從鳴人身上燃起。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動真格啊，鳴人，用那個試試吧。”
“噢!”
鳴人聽懂了九尾的暗示，爽朗地笑道，剎那之間金色巨狐拔地而起，鳴人伸出手臂，旁大的查克拉能量從金狐口中聚集。
猩紅的查克拉氣流的驟然出現讓這片空間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龐大的能量凝成了一個數十米大的黑色光球。
逐漸壓縮，壓縮，壓縮。
伽椰子在看見黑色光球的時候立刻沖向了奈奈子，它清楚的明白必須馬上殺了楔子，但是在這爭分奪秒的關鍵時刻，有一只蒼白的手拽住了它的腳踝，乘此機會仙人模式的鳴人出現在了它面前。
“呦，這邊是分身哦。”
“大玉螺旋丸!”
在伽椰子被擊飛的一瞬間，黑色的能量球朝著它疾馳而來!
漆黑的尾獸玉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射向天空，曾經，九尾全力所使用的足以湮滅群山，填平大海的一擊在天空之中爆炸開來!
等同於數億當量的炸彈爆炸的光和熱，從內部以壓倒性的暴力摧毀了伽椰子的領域，黑紅光芒撕破帳的遮掩，猶如光劍切割天空!
天地震撼，雷聲轟鳴!
同時，在數公裏外，人群像是被本能牽引一般，不由自主地遙望天際。
碰——!!!
轟隆!轟隆!轟隆!
……
“發生什麽了？!”
“地震了嗎!”
驚叫聲，哭喊聲，悲鳴聲……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萬米高空之上，白雲被盡數轟散，只留下了數十裏的空洞!
在這一刻，目睹親眼目睹了這一景象的人群，猶如失去了意識的人偶，大腦分泌的激素麻木了他們神經，淚水自被灼燒的眼中湧出。
他們只有一個意識——
天——破了。
…………
臉上傳來了瘙癢的感覺，鼻尖充斥著清爽的氣味，身體好像搖搖晃晃地上下起伏著。
伏黑惠睫毛抖動著微微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發絲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有一絲的楞神。
咒怨，已經解決了嗎
為什麽他的身體懸空了
為什麽鳴子在他的身下
啊，在認識到被鳴子背著的這一點時，伏黑惠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他用力掙紮了起來，怎麽可以讓女孩子背他。
“沒事的啦，惠。”
鳴子健氣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可是老師噢，背個學生什麽的小意思啦。”
“欸~五條老師也想也被親親鳴子背嘛~”
“嘔——不良教師，離我遠點啊!”鳴子渾身竄起了雞皮疙瘩，這人嘴上怎麽跟佐井一樣不著調。
伏黑惠的視線右移，才發現白發的輕浮教師一手扛著一個學生，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被頂的在昏迷之中都發出了痛苦的□□。
“溫柔一點，溫柔一點啦！悠仁還小，野薔薇可是個女孩子啊我說!我就說了讓我分身來啦!”
“沒關系哦~”白發的教師湊到了伏黑惠的面前，輕松說道，“悠仁和野薔薇只是被餓暈了，惠好好休息吧，下次再告訴老師被女孩子背的感受哦。”
啊，這個時候都還在吊兒郎當的這種輕浮的態度，果然是五條老師沒錯，伏黑惠這些想著陷入了夢鄉之中。
作者有話說：
「1」夢枕貘的《陰陽師》第一個故事《琵琶之寶玄象為鬼所竊》中，安倍晴明曾說過“世上最短的咒，就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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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孩子們的性命也同等的重要，年輕的血液有著巨大的潛力——”
加茂惠美纖細修長的手指掐住了一朵花蕊，殷紅的指甲微微用力，就將花蕊幹凈完整的摘了下來。
“要想衡量他們，阻止他們，甚至是摧毀他們，就要付出同等的代價，比如說……”
“【她】的領域就是非常好的素材，領域——【咒殺暗楔子】。”
…………
伏黑惠吐出來一口濁氣，雖然故意挑釁了伽椰子，但是他意料中的血腥場景並沒有出現。
就像暴風雨之前的平靜，明明知道黑暗中有異常之物湧動，而暖黃的燈光照耀下的房間卻還和平常一樣，這才最令人毛骨悚然的。
然而這片寧靜並沒持續多久，有一道身影吸引了伏黑惠的註意。
孩子
一個渾身發白的小男子出現在了角落，伏黑惠只是猶豫了一瞬，男孩的口中便爆發了淒厲的貓叫，黑玉犬立刻沖在前面替主人抵擋攻擊。
“咕——!”
突然之間，奈奈子的脖子被天花板湧出的黑色長發吊在空中，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發出了悲鳴，手腳控制不住的痙攣，伏黑惠看到這番景象立刻指揮式神。
野獸鋒利的爪牙撕扯著黑色長發，然而柔韌的長發猶如潮水，眼看著就要將式神吞噬。
“【鵺】!”
隨著伏黑惠的大喝，一道紅色身影疾馳而過，在兩聲啼鳴之間，成功救下奈奈子，而受到攻擊的頭發也在分神之間被白玉犬撕個粉碎。
奈奈子跌倒在地抓撓著喉嚨，從嘴中吐出大團黑發，伏黑惠立刻上前，正打算召喚【蟾蜍】將奈奈子塞進去保護起來，卻見散落的黑發形成了一個人形。
細膩的肌膚從黑發中掙脫而出，□□的少女全身透著病態的灰白。
伏黑惠立刻警戒起來，然而令人吃驚的是，奈奈子在看到少女的那刻，立刻掙脫了伏黑惠。
“那是擬態!不要過去!”
出乎預料的是，在伏黑惠驚呼的瞬間，黑色斷發從地面迅速的組合成一面發墻，隔絕了奈奈子沖過來的身影。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伸出手臂劃過伏黑惠指向奈奈子，又指了指窗外。
難道，她是叫我帶早春奈奈子逃出去嗎
看見眼前的景象伏黑惠一陣愕然，被咒怨殺死的人只會被詛咒同化，為什麽，她還有意識
看到少女的動作，奈奈子此時已經淚流滿面，錘擊著發墻，絕望的哭喊著。
“拜托了，拜托了，由乃，再一次，再一次，看看我。”
“全部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活下來由乃就不會死!”
“由乃，你憎恨著我吧，所以，殺了我，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吧!!”
……
特級咒靈，咒怨伽椰子，其領域【咒殺暗楔子】以早春奈奈子的生命為【錨】，閉合過去，現在，未來，在早春奈奈子死去的那刻，領域將從無盡時間線同時展開。
這是無可避免的必中一擊，因果的重疊輪回，按照兩面宿儺的說法，即便持有【六眼】和【無下限】的五條悟親至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想要破解這個輪回，只能保護住早春奈奈子，然而領域又會因早春奈奈子而無限存在。
但是，這個世間不存在完美的領域，最強與最弱往往只會有一線之隔，在殺死的早春奈奈子的剎那，【咒殺暗楔子】將有瞬間停滯的時間，同時以強大的領域對轟就能贏。
他，伏黑惠，理解了這一點。
然後，他做出來了選擇。
面對絕望哭泣的少女，伏黑惠如此說道。
“在咒術界有這樣一句話——愛是最扭曲的詛咒。平安時代的陰陽師安倍晴明曾經說過愛即詛咒，‘名字是世界上最短的咒。’「1」”
伏黑惠上前拽住了少女。
“你說由乃憎惡你，你希望用你的死來平息她的憎恨，我覺得不是這樣的。”燈光閃爍，不知不覺之間，斷斷續續的氣泡聲再次響起，黑白玉犬發出恐嚇，獸瞳之中兇光畢露。
“僅憑這種程度的憎恨扭曲不了咒怨的意志，不是伽椰子選擇了你，是由乃選擇了你，直到最後仍然詛咒(愛)著你!”
【就算是死，我也會保護你】
少女玩笑一般的話語抵抗了咒怨的侵蝕。
“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裏，早春奈奈子，你有活下去的價值!”
“啊——”
氣泡聲在黑暗深處響起，血液順著樓梯蜿蜒而下，伏黑惠扯出了一個癲狂的笑容。
“貓捉老鼠的游戲終於玩夠了嗎，伽椰子!”
“一換一，二級換特級，這可是超劃算的買賣啊!”
“領域展開——【嵌合暗翳庭】!”
…………
這一擊之後，恐怕自己就會立即死去吧。
伏黑惠這樣確信著，說到底還是太勉強了。
伏黑惠躺在地上，鮮血從他的喉嚨中湧出，眼前一片模糊，奈奈子昏倒在他旁邊。
特級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東西，而且還是咒怨這種異常的咒靈。
“這就是最後了嗎，”看著從樓梯扭曲著身子蠕動著爬過來的伽椰子，伏黑惠擺出了最後的術式。
“真麻煩啊，這個任務。太累了，我放棄了。”
“出來吧，魔虛——”
就在這個時候，有光從領域中落下。
“超·大玉螺旋丸!”
伏黑惠半成形的領域在光芒之下如烈日冰雪一般輕而易舉的消失了。
糟糕，被打破了，領域。
伏黑惠擡頭仰望著刺目的藍色光芒，一抹粉紅出現在他的眼中。
粉色的頭發虎杖嗎
超·大玉螺旋丸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摧毀了伏黑惠的領域，同時狠狠地砸在了伏黑惠的身上打斷了他召喚魔虛羅的準備。
“我啊，是個嘴笨的人，不知道惠你究竟經歷了什麽，所以我也不打算指責你的生存方式，但是只有這一點我也能稍微能夠理解你，惠。”
“比起重要的東西消失，舍棄性命什麽的反而更輕松一點吧。”
“但是，正如你會為了奈奈子付出生命一樣，也有人同樣珍視著你的生命啊!”
“相信你的夥伴啊!不要這麽輕易的就給我放棄了!好好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吧，不要讓悠仁哭啊！伏黑惠!”
是嗎，是這樣啊，你會為我悲傷嗎，悠仁，抱歉，但是……
在劇烈的疼痛中，伏黑惠拽住了鳴人的手臂，瞳孔渙散，氣若游絲地說道。
“悠仁，領域只能由領域打破，你們快逃——”
看著黑發藍瞳的少年，鳴人的眼中有霧氣閃動。
“你們真的，一個二個都是一個樣，我可不能讓弟弟的摯友死在這裏啊。”
轟的一聲，紅色的查卡拉外衣包裹住了伏黑惠和奈奈子，查克拉是身體與精神的能量，換言之也是生命的能量，身為九尾人柱力的鳴人在擁有龐大查克拉的同時，也擁有極其強悍的自愈能力。
即便被切斷心脈，貫穿胸膛，甚至數度因為九尾的暴走而血肉崩壞，露出骨骸都能活下去。
雖然查克拉的治愈作用只能針對人柱力，但源源不絕的生命能量卻能保證伏黑惠的存活，並且奇妙的是，伏黑惠枯竭的咒力在查克拉的補充下逐漸恢覆。
難道查克拉和咒力可以互相轉換
這個念頭在鳴人腦中一閃而過，但很快被他置於腦後，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鳴人雙手抱拳，擡頭看向面前的伽椰子。
“放心吧，惠。所謂的大人啊，所謂的教師啊，所謂火影啊!就是背負著大家期待前進的人啊!並且，把那個期待化為現實——”
“上了!九喇嘛!”
聽到鳴人的呼喚，意識空間的九尾猛地睜開了雙眼，金色的火焰從鳴人身上燃起。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動真格啊，鳴人，用那個試試吧。”
“噢!”
鳴人聽懂了九尾的暗示，爽朗地笑道，剎那之間金色巨狐拔地而起，鳴人伸出手臂，旁大的查克拉能量從金狐口中聚集。
猩紅的查克拉氣流的驟然出現讓這片空間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龐大的能量凝成了一個數十米大的黑色光球。
逐漸壓縮，壓縮，壓縮。
伽椰子在看見黑色光球的時候立刻沖向了奈奈子，它清楚的明白必須馬上殺了楔子，但是在這爭分奪秒的關鍵時刻，有一只蒼白的手拽住了它的腳踝，乘此機會仙人模式的鳴人出現在了它面前。
“呦，這邊是分身哦。”
“大玉螺旋丸!”
在伽椰子被擊飛的一瞬間，黑色的能量球朝著它疾馳而來!
漆黑的尾獸玉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射向天空，曾經，九尾全力所使用的足以湮滅群山，填平大海的一擊在天空之中爆炸開來!
等同於數億當量的炸彈爆炸的光和熱，從內部以壓倒性的暴力摧毀了伽椰子的領域，黑紅光芒撕破帳的遮掩，猶如光劍切割天空!
天地震撼，雷聲轟鳴!
同時，在數公裏外，人群像是被本能牽引一般，不由自主地遙望天際。
碰——!!!
轟隆!轟隆!轟隆!
……
“發生什麽了？!”
“地震了嗎!”
驚叫聲，哭喊聲，悲鳴聲……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萬米高空之上，白雲被盡數轟散，只留下了數十裏的空洞!
在這一刻，目睹親眼目睹了這一景象的人群，猶如失去了意識的人偶，大腦分泌的激素麻木了他們神經，淚水自被灼燒的眼中湧出。
他們只有一個意識——
天——破了。
…………
臉上傳來了瘙癢的感覺，鼻尖充斥著清爽的氣味，身體好像搖搖晃晃地上下起伏著。
伏黑惠睫毛抖動著微微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發絲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有一絲的楞神。
咒怨，已經解決了嗎
為什麽他的身體懸空了
為什麽鳴子在他的身下
啊，在認識到被鳴子背著的這一點時，伏黑惠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他用力掙紮了起來，怎麽可以讓女孩子背他。
“沒事的啦，惠。”
鳴子健氣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可是老師噢，背個學生什麽的小意思啦。”
“欸~五條老師也想也被親親鳴子背嘛~”
“嘔——不良教師，離我遠點啊!”鳴子渾身竄起了雞皮疙瘩，這人嘴上怎麽跟佐井一樣不著調。
伏黑惠的視線右移，才發現白發的輕浮教師一手扛著一個學生，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被頂的在昏迷之中都發出了痛苦的□□。
“溫柔一點，溫柔一點啦！悠仁還小，野薔薇可是個女孩子啊我說!我就說了讓我分身來啦!”
“沒關系哦~”白發的教師湊到了伏黑惠的面前，輕松說道，“悠仁和野薔薇只是被餓暈了，惠好好休息吧，下次再告訴老師被女孩子背的感受哦。”
啊，這個時候都還在吊兒郎當的這種輕浮的態度，果然是五條老師沒錯，伏黑惠這些想著陷入了夢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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