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手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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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手環
驚歲很少來這樣熱鬧的地方。盡管時間不早了，但這裏卻依舊熱鬧非凡。與其說是交易場所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地下黑市。裏面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東西都有賣。
同帝星最不同的一點，這裏幾乎很少看到未被標記過的成年Omega。他們並不遮掩自己的容貌，也不會收斂身上的味道，也不會因為這裏人太多而變得靦腆羞澀。
無一例外，這裏的人身上都帶著獨特的鋒芒，很多人身上沾染著血腥氣，眉眼之間掩飾不住的戾氣。那種被戰爭和死亡洗禮過的氣息，充斥著劫後餘生的松弛，也維持著游走於刀鋒之間的機敏。
驚歲曾經在陳秋身上感受過。在他剛剛從邊境回到帝星的時候。至於現在，這個alpha身上的殺氣已經在安和的帝星上淘洗數月變得溫和了許多。見血封喉的鋒刃被藏起來，陳秋身上的冷厲和殺意被很好的掩飾住，讓他看起來雖然仍舊不近人情，但已經沒有那麽強的攻擊性了。
此刻到了界星γ，陳秋像是出籠的野獸，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全然暴露無遺。
驚歲站在他身邊，被他襯得像是不谙世事的白兔子。
“看到他們手上的手環了嗎？”驚歲在裏面逛了一會兒，觀察夠了，和陳秋找了個小酒館坐了下來。音樂嘈雜，人聲鼎沸，驚歲不得不湊近了和陳秋說話。
Omega呼出的熱氣打在耳廓邊，陳秋感覺有電流沿著那一塊兒皮膚將全身電得酥酥麻麻的。陳秋像是被定身了一樣，一下僵在了原地。
喧鬧的環境中驚歲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陳秋的異常。他看到送酒水的自動巡游小機器人開了過來，便探身挑了幾瓶合口味的果汁酒。不怎麽熟練的起開了瓶子，推了一瓶草莓味的在陳秋面前。
不知道出於什麽心裏，那瓶青蘋果味道的氣泡酒被他留在了自己面前。
驚歲嘗了一口，酒裏有淡淡的果香味，酒精很好的融合其中，入口清香幾乎嘗不出酒精的辛辣。入喉有輕微的灼燒感返上來，整個食道連著胃囊都變得暖洋洋的。並不會讓人難受的一款酒，而且味道很不錯。
驚歲看了眼度數，意外的發現這個酒的度數還不算太低。
“嘗嘗嗎？和之前喝的那些香檳葡萄酒之類感覺不太一樣。”驚歲又湊近了同陳秋說話，意識到剛剛的問題還沒有得到回答，驚歲有些奇怪的拎著酒瓶擡頭去看人。昏暗迷離的燈光中，他只能夠看到陳秋明晰流暢的下顎線，以及他微微震顫的喉結。
陳秋像是被什麽東西上身了一樣魂不守舍的，驚歲用肩膀輕輕撞了他一下：“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畢竟剛剛二次分化完，雖然睜開眼睛之後陳秋看起來就已經活蹦亂跳得了。但驚歲沒怎麽見過二次分化的案例，陳秋本人一個alpha卻對這方面的生理知識完全不上心，難免有什麽疏漏的地方。
“昂……沒。”陳秋的聲音在音樂轟炸中聽起來有些低啞，剛剛被裝過的地方像是黏上了驚歲一樣，緊挨著就湊過去了。隔著衣料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在逼仄的座位裏這樣的距離罕見不顯得突兀。
因此驚歲並沒有覺得他們此時貼得距離過近了些，已經超過了正常的安全距離。當時這不排除他對於那股淺淡的帶著果香的氣息越來越習慣。
“他們手上的手環和我們的不一樣。”驚歲的目光仍舊那群人的手腕之上，手環的顏色飽和度不高，在昏暗燈光並看得並不清晰。最起碼有區別一這點還是能夠確認。
驚歲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粉色手環，低聲道：“我們手上的應該代表著帝國居民。那他們的又有什麽含義呢？”
“界星大多魚龍混雜，有不少域外生物會因為貿易或者其他原因留下來。”陳秋說著手環，視線卻控制不住總是落在驚歲身上，“如果粉色代表著帝國居民，那麽其他顏色可能是在區分那些域外生物。”
驚歲皺眉問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核查的步驟，豈不是……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如果有人謊稱自己是帝國居民，混進來一點兒難度都沒有。這手環難不成就是一個擺設？
“先生一個人來的嗎？”
就在驚歲垂眸思索的空擋，一個穿著超短褲踩著長靴的男人湊了過來。也不見外，一屁股坐在陳秋旁邊，手裏提著一瓶酒，一手支著臉笑瞇瞇看著陳秋，眼睛像是鉤子一樣。
玫瑰的香氣若有若無浮了出來，故意往陳秋的鼻子裏鉆。
陳秋臉一下就沈下來，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不是，我……”
他話說了一半，感覺另一側的驚歲忽然握住了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然後之間在陳秋的掌心裏勾了勾。
陳秋僵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驚歲瞇了瞇眼睛，那個主動上門的Omega手上套著一個綠色的手環，和他們的不一樣。而且回來搭訕alpha，不像是被標記過的樣子。
他很特殊。
這是驚歲得出的結論。他突然來了興趣，有些好奇這些手環到底意味著什麽。
“別否認。”
“套套話。”
“手環。”
指尖勾動，在陳秋的掌心一筆一劃寫下了這些內容。驚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從這模糊的信息傳達裏明白他的意思。
抱著試一試的心思，寫完之後他便握著陳秋的手不動了。
反正兩個人的手夾在他們之間，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很難察覺到他們這點兒小動作。驚歲握的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陳秋的腦子短路了一般，只是沈著眉眼面露不虞盯著那個湊過來的Omega看。唇抿了抿卻一句話沒有說。
倒是將人盯得不回來，生出來退意，幹笑了兩聲打算起身離開。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任誰都如同鋒芒在背吧。
“我是說，我不是一個人，和朋友一起來的。”陳秋順著剛剛說了一半的話，努力把生硬的拒絕內容給圓回來。
那小玫瑰擡起的屁股又穩穩坐下來了：“先生的朋友也是alpha嗎？”
“不是，他是beta。”陳秋說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小玫瑰的手腕上。他的手腕也很細，但是沒有驚歲的好看，“你的手環，顏色為什麽和我的不一樣。”
太直接啦！
驚歲在一旁聽著，嘴角不動聲色的抽搐了一下。
“你說這個呀。”小玫瑰放下了酒瓶，指尖勾了下自己的手環，然後順勢要去摸陳秋的腕子。
手還沒靠過來，陳秋忽然探身去那身前的酒，然後握著杯子晃來晃去，讓人沒辦法捕捉到手腕的具體位置。
“嗯。”他看著小玫瑰點了點頭，一臉正氣。雖然在和他說話，但是身上依舊寫著“別碰我”三個大字。
小玫瑰看著他的臉，深吸了一口笑著收回了手：“您可真幽默。”
這句誇獎裏莫名其妙帶著些咬牙切齒。
“你一個Omega，單獨來這裏，你家alpha不管你嗎？”
陳秋一句話問出來，看見小玫瑰臉色巨變，就知道這話問得不太妥當。
小玫瑰挑眉看向他，笑道：“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同我玩兒這些裝模做樣的游戲啊，先生？”
不等陳秋說什麽，小玫瑰就朝他晃了晃手腕上的綠色手環：“這個顏色的手環，代表著我是‘齒輪’的Omega。”
“‘齒輪’是？”陳秋疑惑道。
“這裏。”小玫瑰食指向下指了指，“我們現在所在的就是‘齒輪’。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吧，外面建築的模樣。‘齒輪’是這裏最大的貿易場所，什麽都可以交易。您不是界星γ的人吧？”
陳秋遲疑著，點了一下頭。
“我就知道。”小玫瑰得意的笑了，“所以，您帶我走嗎？你帶走我，我就告訴你關於‘齒輪’的信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都告訴你。”
他的眼神裏帶著明晃晃的引誘，這個“帶走”的含義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不僅僅是字面意義的帶走。
陳秋握著驚歲的手忽然收緊，他搖了搖頭，心底忽然生出些委屈：“不可以，我有Omega了。”
“原來如此，他會吃醋嗎？”小玫瑰笑眼彎彎的問道。
不。他一點兒都不在乎。
陳秋想著越發覺得委屈起來，挎著張臉看起來越發不好說話，他對於小玫瑰的問題避而不答，提出了另一個條件：“我可以用錢買你的消息。”
小玫瑰試圖和陳秋對視從他的眼神裏得到一點兒信息。然而沒扛過兩秒他便悻悻移開了目光。這個人眼裏的震懾太強，雖然彬彬有禮卻比一般alpha更難忽悠。
“我不要錢。”小玫瑰故作鎮靜喝了口酒，“我要抑制劑。足夠多的抑制劑。”
“好。”陳秋一口應了下來，“說吧，關於‘齒輪’和手環。”
小玫瑰擰著眉，猶豫片刻說道：“現在不能說。先生，沒有這樣做交易的。您這樣的行為叫做空頭支票。”
誰知道他說完之後，能不能得到足夠多的抑制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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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歲很少來這樣熱鬧的地方。盡管時間不早了，但這裏卻依舊熱鬧非凡。與其說是交易場所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地下黑市。裏面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東西都有賣。
同帝星最不同的一點，這裏幾乎很少看到未被標記過的成年Omega。他們並不遮掩自己的容貌，也不會收斂身上的味道，也不會因為這裏人太多而變得靦腆羞澀。
無一例外，這裏的人身上都帶著獨特的鋒芒，很多人身上沾染著血腥氣，眉眼之間掩飾不住的戾氣。那種被戰爭和死亡洗禮過的氣息，充斥著劫後餘生的松弛，也維持著游走於刀鋒之間的機敏。
驚歲曾經在陳秋身上感受過。在他剛剛從邊境回到帝星的時候。至於現在，這個alpha身上的殺氣已經在安和的帝星上淘洗數月變得溫和了許多。見血封喉的鋒刃被藏起來，陳秋身上的冷厲和殺意被很好的掩飾住，讓他看起來雖然仍舊不近人情，但已經沒有那麽強的攻擊性了。
此刻到了界星γ，陳秋像是出籠的野獸，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全然暴露無遺。
驚歲站在他身邊，被他襯得像是不谙世事的白兔子。
“看到他們手上的手環了嗎？”驚歲在裏面逛了一會兒，觀察夠了，和陳秋找了個小酒館坐了下來。音樂嘈雜，人聲鼎沸，驚歲不得不湊近了和陳秋說話。
Omega呼出的熱氣打在耳廓邊，陳秋感覺有電流沿著那一塊兒皮膚將全身電得酥酥麻麻的。陳秋像是被定身了一樣，一下僵在了原地。
喧鬧的環境中驚歲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陳秋的異常。他看到送酒水的自動巡游小機器人開了過來，便探身挑了幾瓶合口味的果汁酒。不怎麽熟練的起開了瓶子，推了一瓶草莓味的在陳秋面前。
不知道出於什麽心裏，那瓶青蘋果味道的氣泡酒被他留在了自己面前。
驚歲嘗了一口，酒裏有淡淡的果香味，酒精很好的融合其中，入口清香幾乎嘗不出酒精的辛辣。入喉有輕微的灼燒感返上來，整個食道連著胃囊都變得暖洋洋的。並不會讓人難受的一款酒，而且味道很不錯。
驚歲看了眼度數，意外的發現這個酒的度數還不算太低。
“嘗嘗嗎？和之前喝的那些香檳葡萄酒之類感覺不太一樣。”驚歲又湊近了同陳秋說話，意識到剛剛的問題還沒有得到回答，驚歲有些奇怪的拎著酒瓶擡頭去看人。昏暗迷離的燈光中，他只能夠看到陳秋明晰流暢的下顎線，以及他微微震顫的喉結。
陳秋像是被什麽東西上身了一樣魂不守舍的，驚歲用肩膀輕輕撞了他一下：“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畢竟剛剛二次分化完，雖然睜開眼睛之後陳秋看起來就已經活蹦亂跳得了。但驚歲沒怎麽見過二次分化的案例，陳秋本人一個alpha卻對這方面的生理知識完全不上心，難免有什麽疏漏的地方。
“昂……沒。”陳秋的聲音在音樂轟炸中聽起來有些低啞，剛剛被裝過的地方像是黏上了驚歲一樣，緊挨著就湊過去了。隔著衣料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在逼仄的座位裏這樣的距離罕見不顯得突兀。
因此驚歲並沒有覺得他們此時貼得距離過近了些，已經超過了正常的安全距離。當時這不排除他對於那股淺淡的帶著果香的氣息越來越習慣。
“他們手上的手環和我們的不一樣。”驚歲的目光仍舊那群人的手腕之上，手環的顏色飽和度不高，在昏暗燈光並看得並不清晰。最起碼有區別一這點還是能夠確認。
驚歲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粉色手環，低聲道：“我們手上的應該代表著帝國居民。那他們的又有什麽含義呢？”
“界星大多魚龍混雜，有不少域外生物會因為貿易或者其他原因留下來。”陳秋說著手環，視線卻控制不住總是落在驚歲身上，“如果粉色代表著帝國居民，那麽其他顏色可能是在區分那些域外生物。”
驚歲皺眉問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核查的步驟，豈不是……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如果有人謊稱自己是帝國居民，混進來一點兒難度都沒有。這手環難不成就是一個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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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香氣若有若無浮了出來，故意往陳秋的鼻子裏鉆。
陳秋臉一下就沈下來，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不是，我……”
他話說了一半，感覺另一側的驚歲忽然握住了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然後之間在陳秋的掌心裏勾了勾。
陳秋僵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驚歲瞇了瞇眼睛，那個主動上門的Omega手上套著一個綠色的手環，和他們的不一樣。而且回來搭訕alpha，不像是被標記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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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驚歲得出的結論。他突然來了興趣，有些好奇這些手環到底意味著什麽。
“別否認。”
“套套話。”
“手環。”
指尖勾動，在陳秋的掌心一筆一劃寫下了這些內容。驚歲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從這模糊的信息傳達裏明白他的意思。
抱著試一試的心思，寫完之後他便握著陳秋的手不動了。
反正兩個人的手夾在他們之間，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很難察覺到他們這點兒小動作。驚歲握的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陳秋的腦子短路了一般，只是沈著眉眼面露不虞盯著那個湊過來的Omega看。唇抿了抿卻一句話沒有說。
倒是將人盯得不回來，生出來退意，幹笑了兩聲打算起身離開。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任誰都如同鋒芒在背吧。
“我是說，我不是一個人，和朋友一起來的。”陳秋順著剛剛說了一半的話，努力把生硬的拒絕內容給圓回來。
那小玫瑰擡起的屁股又穩穩坐下來了：“先生的朋友也是alpha嗎？”
“不是，他是beta。”陳秋說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小玫瑰的手腕上。他的手腕也很細，但是沒有驚歲的好看，“你的手環，顏色為什麽和我的不一樣。”
太直接啦！
驚歲在一旁聽著，嘴角不動聲色的抽搐了一下。
“你說這個呀。”小玫瑰放下了酒瓶，指尖勾了下自己的手環，然後順勢要去摸陳秋的腕子。
手還沒靠過來，陳秋忽然探身去那身前的酒，然後握著杯子晃來晃去，讓人沒辦法捕捉到手腕的具體位置。
“嗯。”他看著小玫瑰點了點頭，一臉正氣。雖然在和他說話，但是身上依舊寫著“別碰我”三個大字。
小玫瑰看著他的臉，深吸了一口笑著收回了手：“您可真幽默。”
這句誇獎裏莫名其妙帶著些咬牙切齒。
“你一個Omega，單獨來這裏，你家alpha不管你嗎？”
陳秋一句話問出來，看見小玫瑰臉色巨變，就知道這話問得不太妥當。
小玫瑰挑眉看向他，笑道：“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同我玩兒這些裝模做樣的游戲啊，先生？”
不等陳秋說什麽，小玫瑰就朝他晃了晃手腕上的綠色手環：“這個顏色的手環，代表著我是‘齒輪’的Omega。”
“‘齒輪’是？”陳秋疑惑道。
“這裏。”小玫瑰食指向下指了指，“我們現在所在的就是‘齒輪’。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吧，外面建築的模樣。‘齒輪’是這裏最大的貿易場所，什麽都可以交易。您不是界星γ的人吧？”
陳秋遲疑著，點了一下頭。
“我就知道。”小玫瑰得意的笑了，“所以，您帶我走嗎？你帶走我，我就告訴你關於‘齒輪’的信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都告訴你。”
他的眼神裏帶著明晃晃的引誘，這個“帶走”的含義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不僅僅是字面意義的帶走。
陳秋握著驚歲的手忽然收緊，他搖了搖頭，心底忽然生出些委屈：“不可以，我有Omega了。”
“原來如此，他會吃醋嗎？”小玫瑰笑眼彎彎的問道。
不。他一點兒都不在乎。
陳秋想著越發覺得委屈起來，挎著張臉看起來越發不好說話，他對於小玫瑰的問題避而不答，提出了另一個條件：“我可以用錢買你的消息。”
小玫瑰試圖和陳秋對視從他的眼神裏得到一點兒信息。然而沒扛過兩秒他便悻悻移開了目光。這個人眼裏的震懾太強，雖然彬彬有禮卻比一般alpha更難忽悠。
“我不要錢。”小玫瑰故作鎮靜喝了口酒，“我要抑制劑。足夠多的抑制劑。”
“好。”陳秋一口應了下來，“說吧，關於‘齒輪’和手環。”
小玫瑰擰著眉，猶豫片刻說道：“現在不能說。先生，沒有這樣做交易的。您這樣的行為叫做空頭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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