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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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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9 章

第259章得手

初挽笑著點頭:“也是最近突然有興趣的, 還不算入門,我看先生這裏古錢幣很多,收藏相當豐富?”

弗萊門鮑姆先生道:“我確實收藏了一些錢幣, 年份豐富, 如果初小姐有興趣, 可以看看。”

初挽便趁機請教起來,那是發行於十九世紀的美國戈布雷希特銀元,弗萊門鮑姆先生興致勃勃地介紹起來:“這是美國鑄幣局在1836到1839年間鑄造的銀幣, 只發行了一美元的面值,不過這種硬幣鑄造量非常小, 之後便停產了。我收藏了大概三十枚, 你可以看看。”

初挽又陸續問了十八世紀的鷹洋金幣以及本世紀初舊金山造幣廠的巴拿馬太平洋圓形金幣,顯然她問題不少, 頗有興趣。

因為還有別的客人, 弗萊門鮑姆先生便將拿出來一整套的金幣收藏盒:“初女士,你可以自己先看看。”

初挽謝過後, 便由弗萊門鮑姆先生的助理陪著, 慢慢挑。

那邊弗萊門鮑姆先生和其它幾位客人聊著書畫,初挽就慢悠悠地看著,但是這裏面並沒有那件黃金板楔形文字, 這讓初挽有些失望。

她也不可能直接問人家,更不可能把人家家裏翻攪一遍, 這樣的話, 她是很難從對方手中挖出那件黃金板了。

現在翻看了一番金幣, 她也不好不要, 只好挑了七八枚金幣, 估算著大概三萬美金, 好歹要了。

她是想著,這樣也能圖個長久,沒準下次再來,多聊聊,就能聊出來了。

初挽確認了要買這幾件金幣後,助理顯然對她態度馬上就更客氣了,之後助理找了弗萊門鮑姆先生,私底下和他提了提。

這時候,其它幾位客人都過去會客廳喝咖啡,看那樣子,大家對弗萊門鮑姆先生藏品興趣並不是太大——至少現在沒表露出什麽大興趣。

初挽想著,這對自己也是好事,如果別人也出手了,那自己的出手就不被重視了,那樣的話,她進一步探索弗萊門鮑姆先生藏品的可能性就小了。

結賬之後,初挽又隨意看了看,還是盯著錢幣藏品那一塊看,不過依然沒什麽收獲,她心裏多少有些沮喪,她只好隨便看看。

羅德裏格斯正隨意看著那邊的畫冊收藏,弗萊門鮑姆先生助理便將那些畫冊整理了,這麽整理的時候,初挽便看到,那邊有一個略顯陳舊的方形木制小盒子,而小盒子中貼著英文標簽,赫然寫的是“錢幣金幣收藏”。

初挽心裏一動。

她隱約記得,根據後面的報道,那塊黃金板楔形文字仿佛就是被收藏在這樣的一個小盒子裏。

難道這就是?

這時候,羅德裏格斯也留意到了,他看了眼那木盒子,好奇地說:“這是什麽?”

助理從旁看到,笑著說:“這是我們先生早些年的收藏,先生可以打開看看。”

羅德裏格斯聽了,便伸手就要打開。

初挽見此,頓時意識到不妙。

要知道,這黃金楔形文字的外形太奇特了,而羅德裏格斯作為洛克菲爾德家族的顧問,見多識廣,他如果看到了,就算一時無法確認這是什麽,他也一定會問,會拍照下來,會拿過去請教別人,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一個看上去造型奇特的物件,這是一個藝術收藏家的天性!

那樣的話,這東西就會早早見諸於世人,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不可控了。

依她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和美國這些財團大家族競爭,更何況這種消息還可能傳到德國博物館的耳中。

如果自己已經到手了,自然有資本和德國博物館談判,但是如果根本沒到手,她還想沖破德國博物館的阻礙買下來,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初挽在這一瞬間,心思已經百轉千回。

這時候,羅德裏格斯的手已經碰上了那件木盒子的扣手,即將打開那木盒子。

她眼睛一掃,看到旁邊的一個盒子,那是一個鐵盒子,裏面滿滿的硬幣,她當即手指一動,那盒子“啪”的一聲直接掉地上。

鐵盒子摔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果然羅德裏格斯被打斷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看向地上的鐵盒子。

助理匆忙過來,初挽表示抱歉,自己不小心碰到了。

助理忙說沒什麽,他說是他們放得不好,客氣地問起初挽有沒有受傷,之後重新將鐵盒子安置好。

旁邊羅德裏格斯也表示了問候。

這麽一來,弗萊門鮑姆先生也過來了,大家聊起來這邊的藏品,話題被轉移,看起來羅德裏格斯也忘記了剛才的木盒子。

初挽最後掃了一眼那木盒子,便不再看了。

也許那裏面是,也許那裏面不是,誰知道呢,但她肯定不能看了,也不能問了。

************

初挽特意問價了一件康熙青花瓷,物件還不錯,弗萊門鮑姆先生報價十三萬美金,這顯然是貴了,太貴了。

不過初挽仿佛渾然不知,對那青花瓷頗為欣賞的樣子,並和弗萊門鮑姆先生略討價還價,最後有些遺憾地放棄了,並且表示希望弗萊門鮑姆先生再考慮考慮。

從弗萊門鮑姆先生家中離開後,回到酒店,聶南圭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他今天沒穿西裝,竟然只穿了簡潔的寬松白T和牛仔褲,他揣著兜,很輕松寫意,笑起來鳳眸中流光溢彩。

看著倒是賞心悅目。

初挽笑道:“你這身打扮真不錯,讓我想起以前。”

聶南圭:“以前?我以前可不穿這個。”

初挽:“我記得在你們家那個四合院的店裏,你穿著很肥的喇叭褲,靠在那裏,還挺好看的。”

反正就很浪蕩貴公子的感覺。

現在雖然衣著風格變了,但那種味道又回來了。

聶南圭也想起最初,他掀起眼,看了眼初挽,才慢吞吞地道:“當時你可真是一個小騙子。”

初挽:“我怎麽了?”

聶南圭:“坑人唄。”

初挽聽著,笑道:“你可別說我,讓人家撿珠子的把戲,這可是你想出的招,你說你多損啊!”

聶南圭便哼笑一聲:“那還不是被你坑了。”

初挽:“不打不相識嘛,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

聶南圭:“說說吧,什麽情況?”

初挽:“先讓我坐下喝口水,我們慢慢聊。”

聶南圭見此,便帶她到了一家還算幽靜的咖啡館,兩個人坐下來說。

初挽把事情經過都和聶南圭交待了。

聶南圭聽著,勾唇笑出聲:“你行啊,竟然跑到人家家裏摔盒子。”

初挽嘆道:“也沒別的辦法,你不知道,當時我看那個羅德裏格斯要打開,我恨不得當場奪過來!”

聶南圭搖頭嘆道:“這一次真是險,這位羅德裏格斯涉獵頗廣,他如果見到那物件,肯定會追根問底的,那估計咱們的心思全都白搭了!”

初挽:“說得就是啊……只能急中生智了。不過現在怎麽辦,我肯定不能馬上回去了。”

聶南圭摸著下巴,瞇眸琢磨著:“那東西到底長什麽樣?盒子什麽樣?”

初挽便形容了一番,又給他拿來一些相似的圖片:“瞧,和這個差不多。”

放在掌心裏很小的一長方形金子板,也不過四厘米長,兩三厘米寬,但是上面篆刻了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

聶南圭:“要不我設法再去試探下?”

初挽略猶豫了下:“這裏都是成了精的狐貍,對方查一查,未必不知道我們是朋友,都是中國人,又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家很容易聯想到,你找個別的由頭去,只怕別人也會懷疑到,反而容易引起猜忌。”

聶南圭:“那你打算怎麽著?”

初挽:“我看他那別墅都挺值錢的吧,他這樣的,怎麽至於缺錢?就算置辦產業孩子上學,也不至於吧?”

聶南圭笑了下:“他們這種家庭,消耗也大吧,他好像在外面還有點風流債。”

初挽微聽著,也就不問了,反正她大概懂了,對方還是很需要一筆現金的。

她想了想,道:“我和他談的時候,倒是留了一個口子,今天買了三萬塊的硬幣,又問價了一件康熙青花瓷,實在不行,我只能豁出去買那件康熙青花瓷,順便把這塊黃金板給弄到手得了。”

不過那樣的話代價就大了,她已經莫名買了三萬的銀幣,如果再花十幾萬美元,最後如果能弄到黃金板也就罷了,萬一弄不到,那可真是自己把自己掉坑裏,多年打鷹被鷹啄眼。

聶南圭:“實在不行,也可以敞開談,我們出錢,要那一塊板子,他自己留著的話,回頭德國博物館也不可能放過他。”

初挽:“這是下下策了,人家既然一直保存多年,那肯定有原因的,一旦挑明了,這好事未必輪得著我們。”

聶南圭無奈:“那你再等等吧。”

**********

Maddocks竟然又給她打了一次電話,問起她的情況,她就大致提了提。

Maddocks:“你應該早點說,我對紐約很熟,在那邊也有公寓,你可以過去住,不至於要住酒店。”

初挽道:“我看鶴兮那裏也挺忙的,不想太攪擾他,再說其實住酒店也行,不用自己做飯了。”

Maddocks輕嘆了聲:“好,有什麽需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初挽答應了,一時問起來刀鶴兮,Maddocks卻語焉不詳的樣子:“最近可能精神不好吧,估計有些累。”

初挽想起上次刀鶴兮給自己打電話的狀態,不免也有些擔心,本想說過去看看他,不過想到他對自己家人生病的避諱,只好罷了。

接下來兩天,初挽也沒著急,就那麽慢慢熬著,反正也沒別的事,就在紐約各大博物館隨便逛,這麽逛著的時候,大致對紐約博物館的藏品有了直觀了解。

她傍晚回到家會給家裏打電話,和兩個孩子說話。

兩個孩子好像終於過去最初那股“媽媽不在家”的興奮勁兒,開始想她了,打電話的時候委屈巴巴又故作很懂事地問起來,問她什麽時候回去。

這讓她有些不舍,想著還是趕緊回家好了。

誰知道這時候,弗萊門鮑姆先生卻打來電話,說起那件康熙青花瓷,表示這價格可以稍微讓一讓。

初挽一聽,頓時精神為之一振,當即表示可以好好談。

弗萊門鮑姆先生的意思本來是過去某處畫廊談,不過初挽表示還想看看別的物件,弗萊門鮑姆先生自然歡迎。

這一次因為只有初挽過去,事情就簡單多了,初挽先就那件瓷器討價還價,最後初挽希望八萬美金,弗萊門鮑姆先生堅持九萬美金,雙方寸步不讓。

這時候,初挽問起來,能不能送幾個金幣,弗萊門鮑姆先生痛快答應,讓他挑選。

初挽大致看了看,再次看到了那個木盒子,她便隨口問:“請問這是什麽?”

弗萊門鮑姆先生:“這是一個小金牌。”

初挽:“金牌?”

弗萊門鮑姆先生略猶豫了下,才道:“這是我以前在德國得的,從一個蘇聯人手中換到的,據說這是中亞述時期的金板,是記載國王圖庫勒提尼努爾塔一世事跡的,倒是很貴重。”

初挽聽他說得含糊,越發疑惑,看來弗萊門鮑姆先生對這黃金板的來歷了如指掌,那為什麽並不重視的樣子?

她便好奇地道:“竟然是這麽貴重的物件,我能打開看看嗎?”

弗萊門鮑姆先生:“當然可以。”

初挽便打開來,打開後,卻見那黃金板竟然金燦燦的,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楔形文字。

初挽:“這麽小的一塊黃金板,竟然篆刻了這麽多的文字,太讓人驚嘆了。”

弗萊門鮑姆先生:“是,非常棒。”

初挽聽著這語氣,越發疑惑,感覺弗萊門鮑姆先生仿佛有些心虛,他好像沒什麽底氣。

她的視線快速掠過一旁的“錢幣收藏”等字樣,心裏便突然泛起一個想法。

要知道之前,這個木盒子一直被隨意放在那些畫冊旁,看起來弗萊門鮑姆先生並不重視。

現在他又是這樣的語氣,是不是說明,他並不認為這是一塊真正的黃金板楔形文字,他認為是後世高仿品,所以才不拿這物件當回事?

雖然是純黃金的,但是一盎司黃金也不過三百多美元,就算加上工藝好了,現代工藝仿造的話,這麽一塊小金板算下來頂天不超過兩千美金。

她當下有心試探,故意道:“那弗萊門鮑姆先生考慮出售這件嗎?”

弗萊門鮑姆先生略蹙了蹙眉,才道:“如果價格合適的話,可以考慮出售。”

初挽:“哦?這樣的黃金板,價格要多少?”

弗萊門鮑姆先生試探著開價,開價十二萬美金。

初挽聽著,明白自己沒猜錯。

這如果是真正的中亞述時期金板,自然是非比尋常,要知道全世界都不止十塊,這甚至不是錢的問題。

從弗萊門鮑姆先生並不是太有底氣的開價中可以看出,他並不認為這是正品。

在他心裏,這是一個高仿品,他當年在德國是被蘇聯士兵騙了,但是因為這塊金板和過去他的經歷相關,他也不太舍得就這麽賣掉,所以幹脆把它當做硬幣藏品隨意收納起來了。

初挽有了這個猜測,便試探著砍價,直接砍到兩萬美金。

弗萊門鮑姆先生顯然不高興,不過也並沒有惱的意思,初挽見此,明白他果然認為是贗品!

這下子好辦了,初挽又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大家把價格談到了五萬三千美金。

至於那什麽康熙青花瓷,當然是不買了,那麽貴,堅決不買了。

初挽和弗萊門鮑姆先生交割過後,告別了弗萊門鮑姆先生,帶著那黃金板楔形文字離開。

她到了酒店後,拿出來仔細品鑒一番,這玩意兒實在是做得精致小巧,上面刻滿了由小三角形和直線組成的抽象表意符號。

上面的文字看上去並不是篆刻的,而是用什麽堅硬棍類壓制出來的,這使得文字看上去有些直楞楞的。

她正這麽看著,就接到電話,卻是聶南圭。

電話一接通,聶南圭便迫不及待地問:“拿到了嗎?”

初挽笑:“拿到了。”

誰知道聶南圭下一句卻是:“花了多錢?”

初挽:“五萬多美金。”

她以為聶南圭會為之狂喜,誰知道並沒有,他在電話那頭頓了頓,才道:“前面硬幣三萬美金,這次五萬多,那就是八萬多美金?換成人民幣就是三十多萬。”

他長嘆了一聲:“也還行吧……”

初挽疑惑:“你這是什麽語氣?怎麽了?”

聶南圭聲調很無奈很無奈:“這不是這兩天我一直打聽這方面的消息嘛,結果今天得到一個消息,這位弗萊門鮑姆先生在早些年曾經咨詢過紐約一位頂尖的藝術鑒定家,對方鑒定認為這是贗品!”

初挽:“啊?”

聶南圭:“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這麽一說就完全說得通了,因為是贗品,所以弗萊門鮑姆才輕易撒手了,不然他肯定抓著不放,哪至於留給你。”

初挽默了下,道:“那我再研究研究吧。”

聶南圭:“我過去和你一起看看。”

初挽:“好。”

掛上電話後,初挽再次仔細地研究過這件黃金板,這東西太生僻,她一時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心裏想著,回頭可以拿回國找國內西亞方面的考古專家看看了。

聶南圭很快就到了,他看了一番後,道:“我覺得不像是新仿的,但這種物件,我們都不懂,說不好。”

初挽:“是吧,我也覺得不像是新仿的,我看到過古埃及的黃金冠,那個成色和這個很像。”

聶南圭也讚同,當下兩個人商量著,帶著這物件過去聶南圭店裏做一個X射線熒光光譜法,事不宜遲,兩個人直接趕過去。

因為做的是便攜式,速度也很快,不過幾個小時功夫,結果就出來了。

等看到結果出來,兩個人都有些意外。

這確實是來自三千多年前的物件,但是很神奇的是,這黃金板中含有的鎳與鈷的比例和隕鐵完全一樣,甚至裏面還有一些地球上根本不存在的元素,那都是隕鐵中才能發現的!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番:“所以這是一塊特殊的黃金板,是當時的中亞述用隕鐵和黃金打造的?”

初挽:“估計吧。”

她一時想起那維京劍來,不免記起陸守儼的猜測,突然開始覺得,他猜得還挺有道理的,天外飛來的隕鐵就是當時維京人的屠龍刀材質吧。

甚至可能有一個這樣的傳說,流星劃過,隕鐵降臨人世間,必然改朝換代,有一個被天神祝福的英雄橫空出世,找到隕鐵,鍛造神劍,一統天下……

聶南圭看她在那暢想,無奈挑眉:“算了,先收起來吧,總之八萬多美金得這個,也不虧了。”

初挽:“那是自然。”

再說還有那些金幣呢,她也不著急賣,打算先留著,收藏幾年,未必就不能翻倍呢。

**********

回到家後,初挽抱著那黃金板楔形文字,總算松了口氣,之前她一直戰戰兢兢,生怕來個劫匪給她搶走,現在到家了,看到陸守儼,頓時踏實了。

兩個小家夥看到初挽回來,自然高興,陸守儼也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兩個小家夥現在看到媽媽特別喜歡,非得搶著挨著媽媽,還差點打起來,希同揪住夢錦的衣服,夢錦揪住希同的頭發。

被揪住頭發的希同開始都楞了,之後反應過來,扁扁嘴,委屈地哭起來,初挽看著這希同,只覺得又可憐又好笑,不過只能勉強忍住笑,趕緊當個和事佬,為兩個小家夥調解官司。

陸守儼抱住夢錦,進行思想教育,初挽摟著希同,撫慰一下可憐的小家夥。

希同委屈巴巴地摟著初挽的脖子,一雙淚眼指控地看著夢錦:“夢錦打我,疼——”

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應景地抽噎了下。

初挽看著這可憐兒子,真是想笑,不過努力忍著,用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不疼不疼,媽媽抱抱就不疼了。”

夢錦見此情景,先發制人,“哇——”地一聲哭了:“哥哥打我,嗚嗚嗚,哥哥打……”

這可把陸守儼心疼得不輕,趕緊抱著哄啊哄的,又不知道低頭許諾了什麽,總算哄得自己寶貝女兒不哭了。

等了結了兩個小家夥的官司,讓他們言歸於好,大家重新坐下來吃飯。

初挽看好幾個菜都是自己喜歡的,好奇,微歪著身子,低聲問陸守儼:“是不是特意給我做的?”

陸守儼:“是。”

說著,他用公筷給她夾了菜:“我看你最近費心費力的,看著瘦了,多吃點,補補。”

初挽抿唇笑道:“你就總覺得我瘦。”

陸守儼:“難道不是嗎?”

初挽眼神掃向他,別有意味地反問:“你之前怎麽說的?”

陸守儼的神情頓時有片刻的凝固。

他挑眉,低下頭。

之後,初挽便感覺,自己的腳被踢了一下。

不太用力,但確實很紮實踢了一下。

她擰眉,看過去。

陸守儼看都沒看她,正用公筷給兩個孩子夾菜,哄著他們吃。

初挽見此,也就自己吃飯。

等吃了好一會,陸守儼看兩個孩子正專註對付著手中的勺子,他才微俯首下來,聲音沈沈地在她耳邊落下:“以後,當著孩子的面,不許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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