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實驗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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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實驗區
天徹底亮了。
車在離實驗區五十米遠的一棟房子前停了下來，他們在車內觀察著。
實驗區的大門緊閉著，外面沒有一個人影，但從這裏看上去能看到大大的落地窗裏面好幾層都有走動的身影，穿著白大褂，也有穿著軍裝的。
“我們...上去？”潘智昂問。
車內無人回應，過了一會後都柏林要開門下車，海娜伸手將他的手攔住，“你不能去。”
都柏林輕輕將她的手拿下，“我沒事，我找我媽有點事要問。”
不知道瓦斯會不會在這。
“上去了之後呢？要是你的身份被發現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會被關起來，當成實驗品。”
潘智昂回頭看他，“是啊老都，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在這等我們，等我跟我爸還有你媽商量好了再下來找你，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讓你變回正常人的。”
都柏林沈思了片刻，“我不放心你們。萬一他們兩個不在這那些軍人拿槍指著你們的時候你們怎麽跟他們解釋？”
“這不用你管。”海娜說。
“我能對付他們。”都柏林直接開門下了車。
拗不過他海娜只好先跟著下車，那邊潘智昂提艾雪也跟著下。
他們一起朝那棟實驗大樓走去。到了大門前都柏林按了按門鈴，不出兩秒就有人出現了。
是兩個軍人，手上舉著槍，“什麽人？”
“我找白梅教授，我是她的兒子。”
白梅？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確實在這裏聽說過這個名字。
其中一個人回去了，大概是詢問去了，另一個往這邊走了幾步，將那扇智能門打開，但一直拿槍指著他們幾個，“你們得先做個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能進。”
“好。”
四人被他帶了進去。這實驗樓裏面是全白色的，經過一個房間時，他們看見裏面架著各種機器，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背對著這邊在研究著什麽。
軍人將他們帶到了凈化室內，這裏會有專門的人進行檢查。
一頓檢查過後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剛才走了的那位軍人也回來了，告訴他們可以進去找白梅。
接著，他們進了電梯，電梯在30層停了下來。
門一開立即傳來略顯嘈雜的聲音，好多的實驗人員聚在那邊在研究討論。
“這邊。”
他們跟著轉向右邊，沒幾步經過了一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人，準確來說那是個變異人，頭朝這邊而躺，一動不動，胸膛整個被剝開，腦袋也剝離，只剩半個。
海娜下意識拉住了都柏林的手，都柏林回握，捏了捏她的手指，在告訴她不要擔心。
在第三個房間的時候，軍人停了下來，他敲門，“白教授，有人找。”
裏面的人應了聲，沒一會門開了。
看見來人白梅略顯得驚訝，“柏林？”視線掃到他的手時她多看了兩眼那個女孩。
“媽。”
“先進來吧。”白梅往旁邊讓了讓，他們陸續走了進去。這裏看著像是辦公室，因為沒有實驗器材。
他們進去之後那位軍人就離開了。
“白阿姨我爸呢？”
“他還在做實驗，等會就回來。對了，你們怎麽找到的這裏？”
“我去過第一實驗樓找你，沒找到人就想著你應該會在這。”
白梅“噢”了聲。
“媽，瓦斯呢？”
“不見了。”語氣一如往常的冷淡。她找了幾個杯子來，往裏面倒著水，“你們都坐吧。”
她第一個先遞的是離得最近的海娜。海娜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據她了解到的，都柏林跟他媽媽的感情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狀態。
“媽，這個病毒是怎麽回事？”
白梅正倒著水的手一頓，下一秒又恢覆了正常，“你問這個幹什麽？知道了你又解決不了。”
她將最後一杯水遞給提艾雪然後坐好，“來了這就安心待著，這裏很安全，待會我會叫人給你們安排房間，住下之後記住一件事，不該看的不該碰的你們不許碰，也別亂走。”
說話時她眼睛看向都柏林，都柏林無聲地點點頭。
那邊的門開了，隨即而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啊梅啊，老邱問你有沒有看到他的筆記本...智昂？柏林？”
潘延銓一下笑了，滿是疲憊的臉也顯得有精神了起來，“你們怎麽在這？啊梅是我眼花了嗎？怎麽我看到我們的兒子了？還有兩個小丫頭。”
潘智昂沒忍住笑了聲，“嗯看錯了，你兒子死了，在你面前的是鬼。”
“臭小子。”潘延銓拍了一掌他的肩，打趣道：“沒大沒小。”
潘智昂往旁邊讓了個位置，潘延銓坐了下去，“你們沒在學校嗎？當時我還叫人去找你們，中途出了點事耽擱了好幾天，回來都說沒看見，後來我親自去了一趟，也沒找著，家裏也沒看到人。”
潘智昂漸漸斂了笑意。說到學校，他想起那個在學校裏犧牲了的蔡恩慈。
“沒，就，跑出來了。”
“這下可好了，咱們啊都團聚了也不用再擔心了。”潘延銓笑了幾聲。
“嗯。”
潘延銓看了看一直未開口的兩個女孩，“這兩個小丫頭是你們同學嗎？”
“她叫艾雪，我女朋友。海娜，都柏林對象。”
挺漂亮的兩個小丫頭。潘延銓滿意地點點頭，“好，好。”
都柏林似乎若有所思，看向潘延銓，“潘叔，你剛才在做實驗，是研究變異人的實驗嗎？”
聞言潘延銓重重嘆了口氣，“是啊，這段時間全都在忙活這個。”
“有發現嗎？”
白梅冷不了丁倪了眼都柏林，轉而看向潘延銓，“你剛才說什麽筆記本？”
“噢，是老邱，他說他筆記本找不著，問是不是落在你這。”
“昨天是借了來看，估計他忘了，我現在給他拿過去。”她站了起來，“他們幾個你來安排吧。”接著走開了。
“沒問題。小丫頭你們餓沒？叔叔帶你們去吃東西。”
潘智昂不樂意了，“爸，我不餓啊。”
“說沒帶你了嗎？一邊去，長這麽大了還學不會紳士啊。”潘延銓看向提艾雪，“小丫頭跟著受了不少苦吧，要是他惹你生氣啊你就直接打，不用心疼，男人嘛，就是要教。”
提艾雪直接被他逗笑了，“嗯我知道了叔叔。”她小得意地朝潘智昂使了個眼神，潘智昂無奈地一搖頭。
潘延銓將他們帶出了白梅的辦公室，去往食堂的時候沒再經過那些實驗房。
簡單吃過飯後潘延銓有事走了，便叫了一個同事吩咐她把幾個小孩帶去休息。
她將他們幾個帶到了樓上的休息區。
“只有兩個空著的房間了，你們看著怎麽安排吧。”說完她走了。
幾個人非常默契地選擇好了房間，自然是潘智昂跟提艾雪，都柏林跟海娜。
房間裏東西很簡潔，一張純白色的床，一個床頭櫃，一張沙發，裏面有一個小的浴室。
海娜去上了個洗手間，洗手時才發現自己灰頭土臉的，她用涼水洗了把臉，這才出去。
都柏林躺在床上，雙腿自然地搭在床邊，一只手枕在頭下。
左邊是窗戶，一半的窗簾拉開了，陽光從那裏照了進來，落在他臉上。
海娜走了過去，躺在他旁邊，他緩緩睜眼，將原本枕在自己頭下的手抽出，枕到她頭下。
兩個人面對面側躺著。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安穩的滋味，但這次的災難也讓他們重新回到了彼此的身邊，學會了珍惜。
“你看什麽？”海娜問他。
都柏林笑笑，“你看什麽？”
“別學我。”
都柏林微微擡頭，在她額間親了一下，“累不累，睡會？”
“不累。”
“真不累？”
“真不累，我擔心你”，海娜用食指玩弄地戳著他的手臂，“你要不要跟阿姨說一下你的事情？”
“晚點我過去找她。”
“問完了你得實話跟我說，不能騙我。”
“不騙。”
“行。”說完她閉上了雙眼。
“不是說不困？”都柏林問她。
“有點無聊。”
“無聊？”
“你怎麽老是要問兩遍，煩不煩...”最後一個字她剛說到一半嘴唇忽然被堵住。她皺著眉往後移了一下，手抵在他胸上，“你幹嘛？”
都柏林將她的手抓住拿開，把她拉了回來，“分開那一個月我每天都想你，想親你，抱你。”
“我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有多少次是酩酊大醉著回家的這些她都知道。
“得補回來。”
她閉上眼睛，吻了上去，都柏林很快給她回應。
篤篤——
誰這麽掃興。
“海娜開門，給你帶了好東西。”
“......”都柏林沈著個臉起身走過去開門。
“哎我還以為是海娜呢，這我找我爸要的，你給她吧。不用謝。”
都柏林一臉冷漠地將煙拿過來，接著無情地將門關上。潘智昂無語，謝謝不說就算了還摔門。
海娜用手撐著腦袋，在笑，朝他伸伸手，“給我。”
都柏林遞給她卻又故意遞得很遠害她只能坐起來才能夠到。她還沒坐穩他忽然低頭靠近，手扶著她後腦，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這才真正將煙遞給她，“你抽吧，我洗個澡。”
海娜起身走到沙發那邊將窗戶打開一半，接著坐好點燃了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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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離實驗區五十米遠的一棟房子前停了下來，他們在車內觀察著。
實驗區的大門緊閉著，外面沒有一個人影，但從這裏看上去能看到大大的落地窗裏面好幾層都有走動的身影，穿著白大褂，也有穿著軍裝的。
“我們...上去？”潘智昂問。
車內無人回應，過了一會後都柏林要開門下車，海娜伸手將他的手攔住，“你不能去。”
都柏林輕輕將她的手拿下，“我沒事，我找我媽有點事要問。”
不知道瓦斯會不會在這。
“上去了之後呢？要是你的身份被發現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會被關起來，當成實驗品。”
潘智昂回頭看他，“是啊老都，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在這等我們，等我跟我爸還有你媽商量好了再下來找你，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讓你變回正常人的。”
都柏林沈思了片刻，“我不放心你們。萬一他們兩個不在這那些軍人拿槍指著你們的時候你們怎麽跟他們解釋？”
“這不用你管。”海娜說。
“我能對付他們。”都柏林直接開門下了車。
拗不過他海娜只好先跟著下車，那邊潘智昂提艾雪也跟著下。
他們一起朝那棟實驗大樓走去。到了大門前都柏林按了按門鈴，不出兩秒就有人出現了。
是兩個軍人，手上舉著槍，“什麽人？”
“我找白梅教授，我是她的兒子。”
白梅？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確實在這裏聽說過這個名字。
其中一個人回去了，大概是詢問去了，另一個往這邊走了幾步，將那扇智能門打開，但一直拿槍指著他們幾個，“你們得先做個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能進。”
“好。”
四人被他帶了進去。這實驗樓裏面是全白色的，經過一個房間時，他們看見裏面架著各種機器，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背對著這邊在研究著什麽。
軍人將他們帶到了凈化室內，這裏會有專門的人進行檢查。
一頓檢查過後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剛才走了的那位軍人也回來了，告訴他們可以進去找白梅。
接著，他們進了電梯，電梯在30層停了下來。
門一開立即傳來略顯嘈雜的聲音，好多的實驗人員聚在那邊在研究討論。
“這邊。”
他們跟著轉向右邊，沒幾步經過了一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人，準確來說那是個變異人，頭朝這邊而躺，一動不動，胸膛整個被剝開，腦袋也剝離，只剩半個。
海娜下意識拉住了都柏林的手，都柏林回握，捏了捏她的手指，在告訴她不要擔心。
在第三個房間的時候，軍人停了下來，他敲門，“白教授，有人找。”
裏面的人應了聲，沒一會門開了。
看見來人白梅略顯得驚訝，“柏林？”視線掃到他的手時她多看了兩眼那個女孩。
“媽。”
“先進來吧。”白梅往旁邊讓了讓，他們陸續走了進去。這裏看著像是辦公室，因為沒有實驗器材。
他們進去之後那位軍人就離開了。
“白阿姨我爸呢？”
“他還在做實驗，等會就回來。對了，你們怎麽找到的這裏？”
“我去過第一實驗樓找你，沒找到人就想著你應該會在這。”
白梅“噢”了聲。
“媽，瓦斯呢？”
“不見了。”語氣一如往常的冷淡。她找了幾個杯子來，往裏面倒著水，“你們都坐吧。”
她第一個先遞的是離得最近的海娜。海娜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據她了解到的，都柏林跟他媽媽的感情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狀態。
“媽，這個病毒是怎麽回事？”
白梅正倒著水的手一頓，下一秒又恢覆了正常，“你問這個幹什麽？知道了你又解決不了。”
她將最後一杯水遞給提艾雪然後坐好，“來了這就安心待著，這裏很安全，待會我會叫人給你們安排房間，住下之後記住一件事，不該看的不該碰的你們不許碰，也別亂走。”
說話時她眼睛看向都柏林，都柏林無聲地點點頭。
那邊的門開了，隨即而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啊梅啊，老邱問你有沒有看到他的筆記本...智昂？柏林？”
潘延銓一下笑了，滿是疲憊的臉也顯得有精神了起來，“你們怎麽在這？啊梅是我眼花了嗎？怎麽我看到我們的兒子了？還有兩個小丫頭。”
潘智昂沒忍住笑了聲，“嗯看錯了，你兒子死了，在你面前的是鬼。”
“臭小子。”潘延銓拍了一掌他的肩，打趣道：“沒大沒小。”
潘智昂往旁邊讓了個位置，潘延銓坐了下去，“你們沒在學校嗎？當時我還叫人去找你們，中途出了點事耽擱了好幾天，回來都說沒看見，後來我親自去了一趟，也沒找著，家裏也沒看到人。”
潘智昂漸漸斂了笑意。說到學校，他想起那個在學校裏犧牲了的蔡恩慈。
“沒，就，跑出來了。”
“這下可好了，咱們啊都團聚了也不用再擔心了。”潘延銓笑了幾聲。
“嗯。”
潘延銓看了看一直未開口的兩個女孩，“這兩個小丫頭是你們同學嗎？”
“她叫艾雪，我女朋友。海娜，都柏林對象。”
挺漂亮的兩個小丫頭。潘延銓滿意地點點頭，“好，好。”
都柏林似乎若有所思，看向潘延銓，“潘叔，你剛才在做實驗，是研究變異人的實驗嗎？”
聞言潘延銓重重嘆了口氣，“是啊，這段時間全都在忙活這個。”
“有發現嗎？”
白梅冷不了丁倪了眼都柏林，轉而看向潘延銓，“你剛才說什麽筆記本？”
“噢，是老邱，他說他筆記本找不著，問是不是落在你這。”
“昨天是借了來看，估計他忘了，我現在給他拿過去。”她站了起來，“他們幾個你來安排吧。”接著走開了。
“沒問題。小丫頭你們餓沒？叔叔帶你們去吃東西。”
潘智昂不樂意了，“爸，我不餓啊。”
“說沒帶你了嗎？一邊去，長這麽大了還學不會紳士啊。”潘延銓看向提艾雪，“小丫頭跟著受了不少苦吧，要是他惹你生氣啊你就直接打，不用心疼，男人嘛，就是要教。”
提艾雪直接被他逗笑了，“嗯我知道了叔叔。”她小得意地朝潘智昂使了個眼神，潘智昂無奈地一搖頭。
潘延銓將他們帶出了白梅的辦公室，去往食堂的時候沒再經過那些實驗房。
簡單吃過飯後潘延銓有事走了，便叫了一個同事吩咐她把幾個小孩帶去休息。
她將他們幾個帶到了樓上的休息區。
“只有兩個空著的房間了，你們看著怎麽安排吧。”說完她走了。
幾個人非常默契地選擇好了房間，自然是潘智昂跟提艾雪，都柏林跟海娜。
房間裏東西很簡潔，一張純白色的床，一個床頭櫃，一張沙發，裏面有一個小的浴室。
海娜去上了個洗手間，洗手時才發現自己灰頭土臉的，她用涼水洗了把臉，這才出去。
都柏林躺在床上，雙腿自然地搭在床邊，一只手枕在頭下。
左邊是窗戶，一半的窗簾拉開了，陽光從那裏照了進來，落在他臉上。
海娜走了過去，躺在他旁邊，他緩緩睜眼，將原本枕在自己頭下的手抽出，枕到她頭下。
兩個人面對面側躺著。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安穩的滋味，但這次的災難也讓他們重新回到了彼此的身邊，學會了珍惜。
“你看什麽？”海娜問他。
都柏林笑笑，“你看什麽？”
“別學我。”
都柏林微微擡頭，在她額間親了一下，“累不累，睡會？”
“不累。”
“真不累？”
“真不累，我擔心你”，海娜用食指玩弄地戳著他的手臂，“你要不要跟阿姨說一下你的事情？”
“晚點我過去找她。”
“問完了你得實話跟我說，不能騙我。”
“不騙。”
“行。”說完她閉上了雙眼。
“不是說不困？”都柏林問她。
“有點無聊。”
“無聊？”
“你怎麽老是要問兩遍，煩不煩...”最後一個字她剛說到一半嘴唇忽然被堵住。她皺著眉往後移了一下，手抵在他胸上，“你幹嘛？”
都柏林將她的手抓住拿開，把她拉了回來，“分開那一個月我每天都想你，想親你，抱你。”
“我知道。”他喝了多少酒，有多少次是酩酊大醉著回家的這些她都知道。
“得補回來。”
她閉上眼睛，吻了上去，都柏林很快給她回應。
篤篤——
誰這麽掃興。
“海娜開門，給你帶了好東西。”
“......”都柏林沈著個臉起身走過去開門。
“哎我還以為是海娜呢，這我找我爸要的，你給她吧。不用謝。”
都柏林一臉冷漠地將煙拿過來，接著無情地將門關上。潘智昂無語，謝謝不說就算了還摔門。
海娜用手撐著腦袋，在笑，朝他伸伸手，“給我。”
都柏林遞給她卻又故意遞得很遠害她只能坐起來才能夠到。她還沒坐穩他忽然低頭靠近，手扶著她後腦，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這才真正將煙遞給她，“你抽吧，我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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