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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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奈良。
“紅葉, 以後我們的家就在這裏了。”清一蹲下看著紅葉，摸摸她柔軟的發絲，眼睛裏帶著悲傷。
離婚後，清一也意識到自己對宮羽的壓迫有多大, 對紅葉的傷害有多麽強烈。
於是, 她拿著所有的錢，搬家到了離北海道很遠的奈良縣。
也許是抱著永不相見的態度, 清一選擇了最遠的地方。
紅葉訥訥地抱著手中的娃娃, 擡頭, 眼睛裏能看到一些閃光，“媽媽，以後我就像他們說的一樣沒有爸爸了嗎？”
“怎麽會, 只要你想，爸爸永遠在你的心裏。”清一心疼地抱住紅葉，離婚，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但對於孩子來說，也許就像是天塌了一樣。
紅葉默不作聲地回到房間。
“明天我們要去新的學校報道, 記得早點睡。”
房間內, 紅葉趴到床上, 緊緊的抱住手上的娃娃。
這是爸爸給她的最後一份禮物。
她止不住地流淚，又用袖子不停的擦, 如果她當時能有勇氣說出“你們能不能不離婚, 你們能不能不拋下我。”也許事情也不會像如今一樣沒有轉機。
在哭泣中, 紅葉陷入了睡眠。
轉學的第一天, 紅葉跟著老師走向班級，一年級已經開學了一段時間, 她這次是作為插班生進班級的。
早川老師顯然已經從清一那聽到了這個孩子的家庭背景，所以，她對紅葉格外憐惜。
紅葉還略帶嬰兒肥的臉板著，不發一言。
自從她知道鬧也沒有用，爸爸媽媽還是會因此離婚的時候，在某種意義上，她就已經封閉了自己的內心。
早川老師顯然沒有介意，她和孩子們看起來玩的很好，只是剛進到班級，班級裏就成了鬧哄哄一片。
“早川老師！我今天拿到了國語老師的小紅花！”
“早川老師！我早上吃了兩個雞蛋，還喝了一杯牛奶！”
“……”
雖然亂哄哄的，但是當早川老師拍手叫停的時候，大家又乖乖的坐到座位上了。
紅葉擡頭有些崇拜，好厲害。
“今天我們班會轉進一名新同學，大家要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七海同學，以後我們A班就是個二十四人的大家庭噢。”早川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七海紅葉”這幾個字，底下的同學們也配合的鼓掌。
“來，七海同學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
“我……我是七海紅葉，沒有愛好，也沒有想法。”
顯然這番話在最有創造力和活力的小孩面前還是有點太超前了，大家楞了一會，紅葉咬唇，正當她想拿著書包去下面的空座坐著的時候，後面有個銀色頭發的男生帶頭鼓起了掌。
謝謝。
紅葉雖然安靜，但不代表她不能感知到別人對她散發的善意，無論是早川老師，還是那個不知姓名的同學。
紅葉在心裏再一次感謝。
理所當然的，紅葉選擇了那位同學的前桌。
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早川老師也只是來讓大家認識一下紅葉，見狀，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了教室。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仁王雅治，很高興認識你，我請你吃口香糖。”仁王雅治遞過口香糖，紅葉小心翼翼地伸手。
“嗞。”
紅葉被電的有些應激，抽回手揉搓著手指，一臉警惕地看著仁王雅治。
仁王哈哈大笑，“耶，欺詐成功！”
紅葉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再看仁王。
戳戳。
戳戳。
戳戳。
紅葉有些惱怒，回頭呵斥，“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仁王剛想扯皮，下一秒手硬生生地抽了回去，噴水青蛙掉到了地上。
發生了什麽？
仁王摸不著頭腦，他眼睛眨眨，腦子裏想過無數的想法，最後只有最後一個能做的到。
“我請你吃糖！真的糖！”他拍了拍紅葉的肩膀，說道，“你還挺有趣的呀！做我的朋友怎麽樣？我以後絕對不捉弄你！”
“隨便你！”紅葉冷冷地說道，“如果是為了取笑我請不要再做了，和我做朋友，我可給不了你什麽樂子。”
仁王轉了轉手指，“NONONO，你錯了！你可真是個寶貝，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你可有著大能力噢，說不定能和我成為最好的拍檔。”
“什麽意思？”紅葉被這一番話搞得摸不清頭腦，從小到大她都非常普通，實在想不出她能被對方發掘出什麽閃光點。
仁王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紅葉打了個冷顫，總感覺……有人要遭殃的感覺！
“等會一節課的老師是平田老頭，他可討厭了，我們都不喜歡上他的課，也不喜歡他，因為他老是莫名其妙的體罰學生，但是我們總拿他沒有辦法。”仁王頓了一下，非常沈重地拍了拍紅葉的肩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現在，我們的救星來了！”
救星？
紅葉的表情已經告訴仁王，她不信他，不過仁王也不在意，經過幾次小試探，他已經確認了他內心的想法。
只不過……還要一次巨大的實驗。
平田老頭就是不錯的惡搞對象。
“你只要跟我說，平田老師會在進教室的時候摔一大跤就行。”
“平田老師會在進教室的時候摔一大跤？”紅葉還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嘴已經不由自主的呢喃重覆。
糟糕！她真的說了出來。紅葉趕緊捂住嘴，但為時已晚。
仁王已經是一臉興奮的樣子了。紅葉有些懊惱，雖然她不知道仁王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但真的把他的話說了一遍後，總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
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紅葉不由自主地看向門口。
叮鈴鈴，上課的鈴聲如約而至。
紅葉心驚膽戰地看向門口，而仁王極其篤定，而在這種情況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更像是紅葉的索命魂。
她一臉慘白，仁王打量了她的側臉，心裏琢磨著。
平田老師進了教室，底下的學生窸窸窣窣地吵了起來，他剛想發火，下一刻，臉已經著地。
真的……實現了！
紅葉驚愕地回頭看向仁王，但顯然這樣的舉動過於明顯，平田老師“哎呦”的站起身，訓斥，“那個紅頭發的女生，你回頭幹什麽呢，啊！”
仁王果斷站起來，“老師，七海同學沒有書，她回頭是想問我從哪裏可以拿到教材。”還沒等平田老師回答，他主動請纓，“老師！我陪她去拿吧，七海同學還不知道學校的地點，如果迷了路就不好了。”
通過這一遭先斬後奏，仁王依舊沒等平田老師回答，拉著紅葉的手直接走向門口。
紅葉被帶的踉踉蹌蹌，不過眼前的人回頭噙著笑意，“怎麽樣，自由的感覺怎麽樣？”
仁王蠱惑人心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轉來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我可以保證，在這裏，你可以感受到絕對的自由！”他拍拍胸膛，“當然，你要做我的搭檔才行。”
也許是那天的風格外溫柔，又或是晚櫻落下格外美麗，亦或是紅葉對自由也存在著向往，她忍不住的點點頭，“好，我當你的拍檔。”
仁王哼著小曲，抱著教材走在路t上，紅葉本想幫他一把，結果被他拒絕了，“我要是讓女孩子來搬東西，那豈不是太不紳士了。”
“嗯……總覺得我現在不應該紳士呢，不管了。”
紅葉局促地搓了搓手，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嗯……像垂尾巴的小狗去，可憐巴巴地告訴他還有用的樣子，仁王別過頭，“不過拿一本的話，還是謝謝你了。”
“嗯嗯！”紅葉興奮地點了點頭，拿過最上面的書像若獲至寶，來來回回翻了幾次，最後抱在懷裏，像是怕誰搶走一樣。
“沒人和你搶。”仁王想拍腿大笑，但是他沒有手。
也許，紅葉只是想感受被需要的感覺，但仁王做到了。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什麽能力啊，這可是驚為天人的能力噢。”快到教室的時候，仁王問道。
不知道，紅葉老老實實地搖頭。
仁王得意洋洋地說，“你有言靈術噢，說什麽事就能成真什麽事。”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說出了自己的推理，“你看啊，你剛才說讓平田老頭摔跤，他就真的摔跤了，這也太酷了！”
“有可能是意外呢，哪有這麽巧，而且……”
說到這紅葉心情低落了下來，“怎麽可能，之前我說讓爸爸媽媽不要離婚，但他們還是離婚了，他們不想要我……”紅葉眼眶紅了一圈。
“誒誒誒誒，你不要哭啊，抱歉，我不知道你……你別哭啊，我沒有手給你擦眼淚，我拿著東西呢。”仁王撅了撅身體，“這樣，我褲子口袋有手帕……你拿去擦一擦。”
紅葉：……有些滑稽。
繼續哭。
砰。
仁王把書放到了地上，用袖子胡亂擦了一下紅葉的眼淚，他異常認真，“但是……你現在有，你有了全新的選擇。最重要的是，這也是一種自由。”
“你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
“謝謝你……希望你今天有特別的驚喜。”紅葉停頓，揚起笑容，“如果我說的話是真的能成真的話，那麽，我希望你能快樂！希望你能如願。”
……
……
……
“一起回家嗎？”
“好啊。”
“刮個彩票吧。”
“……”
“中了誒。”
“那去抓娃娃！”
“求求大俠們，別再抓了，小本生意傷不起啊。”
“……”
“紅葉你真的太棒了！”
“……你怎麽這麽自來熟啊。”
“你也可以叫我雅治呀。”仁王雅治毫不介意地說道。
“沒臉沒皮。”紅葉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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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
“紅葉, 以後我們的家就在這裏了。”清一蹲下看著紅葉，摸摸她柔軟的發絲，眼睛裏帶著悲傷。
離婚後，清一也意識到自己對宮羽的壓迫有多大, 對紅葉的傷害有多麽強烈。
於是, 她拿著所有的錢，搬家到了離北海道很遠的奈良縣。
也許是抱著永不相見的態度, 清一選擇了最遠的地方。
紅葉訥訥地抱著手中的娃娃, 擡頭, 眼睛裏能看到一些閃光，“媽媽，以後我就像他們說的一樣沒有爸爸了嗎？”
“怎麽會, 只要你想，爸爸永遠在你的心裏。”清一心疼地抱住紅葉，離婚，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但對於孩子來說，也許就像是天塌了一樣。
紅葉默不作聲地回到房間。
“明天我們要去新的學校報道, 記得早點睡。”
房間內, 紅葉趴到床上, 緊緊的抱住手上的娃娃。
這是爸爸給她的最後一份禮物。
她止不住地流淚，又用袖子不停的擦, 如果她當時能有勇氣說出“你們能不能不離婚, 你們能不能不拋下我。”也許事情也不會像如今一樣沒有轉機。
在哭泣中, 紅葉陷入了睡眠。
轉學的第一天, 紅葉跟著老師走向班級，一年級已經開學了一段時間, 她這次是作為插班生進班級的。
早川老師顯然已經從清一那聽到了這個孩子的家庭背景，所以，她對紅葉格外憐惜。
紅葉還略帶嬰兒肥的臉板著，不發一言。
自從她知道鬧也沒有用，爸爸媽媽還是會因此離婚的時候，在某種意義上，她就已經封閉了自己的內心。
早川老師顯然沒有介意，她和孩子們看起來玩的很好，只是剛進到班級，班級裏就成了鬧哄哄一片。
“早川老師！我今天拿到了國語老師的小紅花！”
“早川老師！我早上吃了兩個雞蛋，還喝了一杯牛奶！”
“……”
雖然亂哄哄的，但是當早川老師拍手叫停的時候，大家又乖乖的坐到座位上了。
紅葉擡頭有些崇拜，好厲害。
“今天我們班會轉進一名新同學，大家要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七海同學，以後我們A班就是個二十四人的大家庭噢。”早川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七海紅葉”這幾個字，底下的同學們也配合的鼓掌。
“來，七海同學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
“我……我是七海紅葉，沒有愛好，也沒有想法。”
顯然這番話在最有創造力和活力的小孩面前還是有點太超前了，大家楞了一會，紅葉咬唇，正當她想拿著書包去下面的空座坐著的時候，後面有個銀色頭發的男生帶頭鼓起了掌。
謝謝。
紅葉雖然安靜，但不代表她不能感知到別人對她散發的善意，無論是早川老師，還是那個不知姓名的同學。
紅葉在心裏再一次感謝。
理所當然的，紅葉選擇了那位同學的前桌。
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早川老師也只是來讓大家認識一下紅葉，見狀，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了教室。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仁王雅治，很高興認識你，我請你吃口香糖。”仁王雅治遞過口香糖，紅葉小心翼翼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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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被電的有些應激，抽回手揉搓著手指，一臉警惕地看著仁王雅治。
仁王哈哈大笑，“耶，欺詐成功！”
紅葉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再看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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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有些惱怒，回頭呵斥，“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仁王剛想扯皮，下一秒手硬生生地抽了回去，噴水青蛙掉到了地上。
發生了什麽？
仁王摸不著頭腦，他眼睛眨眨，腦子裏想過無數的想法，最後只有最後一個能做的到。
“我請你吃糖！真的糖！”他拍了拍紅葉的肩膀，說道，“你還挺有趣的呀！做我的朋友怎麽樣？我以後絕對不捉弄你！”
“隨便你！”紅葉冷冷地說道，“如果是為了取笑我請不要再做了，和我做朋友，我可給不了你什麽樂子。”
仁王轉了轉手指，“NONONO，你錯了！你可真是個寶貝，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你可有著大能力噢，說不定能和我成為最好的拍檔。”
“什麽意思？”紅葉被這一番話搞得摸不清頭腦，從小到大她都非常普通，實在想不出她能被對方發掘出什麽閃光點。
仁王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紅葉打了個冷顫，總感覺……有人要遭殃的感覺！
“等會一節課的老師是平田老頭，他可討厭了，我們都不喜歡上他的課，也不喜歡他，因為他老是莫名其妙的體罰學生，但是我們總拿他沒有辦法。”仁王頓了一下，非常沈重地拍了拍紅葉的肩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現在，我們的救星來了！”
救星？
紅葉的表情已經告訴仁王，她不信他，不過仁王也不在意，經過幾次小試探，他已經確認了他內心的想法。
只不過……還要一次巨大的實驗。
平田老頭就是不錯的惡搞對象。
“你只要跟我說，平田老師會在進教室的時候摔一大跤就行。”
“平田老師會在進教室的時候摔一大跤？”紅葉還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嘴已經不由自主的呢喃重覆。
糟糕！她真的說了出來。紅葉趕緊捂住嘴，但為時已晚。
仁王已經是一臉興奮的樣子了。紅葉有些懊惱，雖然她不知道仁王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但真的把他的話說了一遍後，總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
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紅葉不由自主地看向門口。
叮鈴鈴，上課的鈴聲如約而至。
紅葉心驚膽戰地看向門口，而仁王極其篤定，而在這種情況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更像是紅葉的索命魂。
她一臉慘白，仁王打量了她的側臉，心裏琢磨著。
平田老師進了教室，底下的學生窸窸窣窣地吵了起來，他剛想發火，下一刻，臉已經著地。
真的……實現了！
紅葉驚愕地回頭看向仁王，但顯然這樣的舉動過於明顯，平田老師“哎呦”的站起身，訓斥，“那個紅頭發的女生，你回頭幹什麽呢，啊！”
仁王果斷站起來，“老師，七海同學沒有書，她回頭是想問我從哪裏可以拿到教材。”還沒等平田老師回答，他主動請纓，“老師！我陪她去拿吧，七海同學還不知道學校的地點，如果迷了路就不好了。”
通過這一遭先斬後奏，仁王依舊沒等平田老師回答，拉著紅葉的手直接走向門口。
紅葉被帶的踉踉蹌蹌，不過眼前的人回頭噙著笑意，“怎麽樣，自由的感覺怎麽樣？”
仁王蠱惑人心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轉來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我可以保證，在這裏，你可以感受到絕對的自由！”他拍拍胸膛，“當然，你要做我的搭檔才行。”
也許是那天的風格外溫柔，又或是晚櫻落下格外美麗，亦或是紅葉對自由也存在著向往，她忍不住的點點頭，“好，我當你的拍檔。”
仁王哼著小曲，抱著教材走在路t上，紅葉本想幫他一把，結果被他拒絕了，“我要是讓女孩子來搬東西，那豈不是太不紳士了。”
“嗯……總覺得我現在不應該紳士呢，不管了。”
紅葉局促地搓了搓手，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嗯……像垂尾巴的小狗去，可憐巴巴地告訴他還有用的樣子，仁王別過頭，“不過拿一本的話，還是謝謝你了。”
“嗯嗯！”紅葉興奮地點了點頭，拿過最上面的書像若獲至寶，來來回回翻了幾次，最後抱在懷裏，像是怕誰搶走一樣。
“沒人和你搶。”仁王想拍腿大笑，但是他沒有手。
也許，紅葉只是想感受被需要的感覺，但仁王做到了。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有什麽能力啊，這可是驚為天人的能力噢。”快到教室的時候，仁王問道。
不知道，紅葉老老實實地搖頭。
仁王得意洋洋地說，“你有言靈術噢，說什麽事就能成真什麽事。”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說出了自己的推理，“你看啊，你剛才說讓平田老頭摔跤，他就真的摔跤了，這也太酷了！”
“有可能是意外呢，哪有這麽巧，而且……”
說到這紅葉心情低落了下來，“怎麽可能，之前我說讓爸爸媽媽不要離婚，但他們還是離婚了，他們不想要我……”紅葉眼眶紅了一圈。
“誒誒誒誒，你不要哭啊，抱歉，我不知道你……你別哭啊，我沒有手給你擦眼淚，我拿著東西呢。”仁王撅了撅身體，“這樣，我褲子口袋有手帕……你拿去擦一擦。”
紅葉：……有些滑稽。
繼續哭。
砰。
仁王把書放到了地上，用袖子胡亂擦了一下紅葉的眼淚，他異常認真，“但是……你現在有，你有了全新的選擇。最重要的是，這也是一種自由。”
“你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
“謝謝你……希望你今天有特別的驚喜。”紅葉停頓，揚起笑容，“如果我說的話是真的能成真的話，那麽，我希望你能快樂！希望你能如願。”
……
……
……
“一起回家嗎？”
“好啊。”
“刮個彩票吧。”
“……”
“中了誒。”
“那去抓娃娃！”
“求求大俠們，別再抓了，小本生意傷不起啊。”
“……”
“紅葉你真的太棒了！”
“……你怎麽這麽自來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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