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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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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4

雪莉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衣袖, 如果能出去的話,是不是能見到她的姐姐?

組織一直拿著她的姐姐宮野明美的生命威脅她,因此,她才不得不受困於這一方天地做實驗。

並且, 現在琴酒的管控越來越強, 雪莉見到她姐姐的機會更加少的可憐。

就算見到了,身邊也有著不少人員監控, 毫無自由可言。

雪莉不由自主心動, 又或是這個條件實在是太過於誘人, 即使是萬丈深淵,她也想試一試。

仁王笑,“沒有我格蘭菲迪做不到的事情, 當然,後面也許會被琴酒發現,不過,值得一試不是嗎?”

“我今天的任務就是讓你開心,放心,我沒有其他的目地。”仁王眨了個wink。

真是個奇怪的人。

“你真的做的到?”

“我拿我生命起誓。”

“我想見我的t姐姐宮野明美。唯獨只有這個要求。”雪莉語氣緩和了一些, 想到自己的姐姐, 她的臉終於符合了這個年齡應有的樣子。

宮野明美?

仁王錯愕, 之前他有個任務是防止宮野明美被人碰瓷,所以在系統的幫助下, 仁王早就摸清了宮野明美的家庭住址。

當時他還奇怪著為什麽會有這麽普通的任務, 沒想到現在能派上用場。

“巧了, 我還真可以做到。”

仁王本來還想拿出幾個準備的小禮物哄哄雪莉, 但現在看著面前眼睛璀璨的她,心想, 他好像白買了。

不過想著任務列表的一條,他勾唇,“見姐姐前買一些禮物吧,你喜歡什麽?”

“包。”

清新脫俗。

“行,那我們走吧。”

雪莉立馬打斷,擡頭看向仁王,“格蘭菲迪,就算是你,我們也出不去。”說到這她語氣有些失落,“我被軟禁在這裏,除了琴酒,誰都不能帶我走。”

“噢。”仁王不甚在意。

雪莉跺腳,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沒明白現在是什麽狀況嗎?除了琴酒,真的沒人能帶我離開。”

仁王依舊不在意,歪頭,“你忘了你見面叫我什麽了?”慵懶不已。

什麽?

“易容天才……”雪莉喃喃。

下一秒,她克制不住的發抖。

他威壓展開,宛如來自修羅場的厲鬼!眼神裏的森寒陰冷,肅殺嗜血,竟比狼還要兇悍。

赫然是琴酒的模樣。

大灰狼一下子變回純白的小白兔,仁王蹲下,直視雪莉的眼睛,“這是我的能力,現在能相信我了嗎?”

雪莉恢覆淡然的模樣,輕哼了一聲。

“抱歉,嚇到你了是嗎?琴酒的確挺不講人性的。下次我替你罵他。”

用著雪莉的手環數據,仁王順利的回到一樓。

走在走廊裏,仁王一把拉過雪莉,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雪莉跌跌撞撞,撞到了仁王的腰上,他的身上不同琴酒,有著冷冽的杜松子味,相反的,滿滿是陽光的味道。

眼前一片漆黑,雪莉疑惑,“你在幹什麽?”

“這有什麽好看的,臟。”

雪莉心漏了一瞬,他這是在說一樓的人體實驗嗎?一時之間,她內心觸動。

其實……她也參與過,但是現在格蘭菲迪是真的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天真的小孩子。

雪莉咬緊嘴唇,默不作聲。

等走過了這一段路,仁王松手,解釋,“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到換班表了,門衛已經換了一批,所以等會並不用過多糾纏,直接離開就行。

但雪莉心裏還是有點打鼓。

“站住!雪莉是不可以出門的,你是誰?”

但不過一眼,門衛就臉色慘白,在他眼裏,對面的臉色瞬間黑得滴墨,猶如寒冬臘月的冷風夾雜渣冰渣子砸來,凍得人渾身直哆嗦。

黑色的風衣鼓動,如同收割人性命的死神。

“什麽時候我的行為還要你的允許,你是想死嗎?”

“琴酒,你是琴酒!”門衛終於認出了對方,面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killer,腿不自主的打顫。

兩人順利的離開。

雪莉看著荒無人煙的郊區,沈默,“你沒開車來嗎?”

“你開玩笑吧,我還沒成年好不好。”仁王摸摸脖頸,“打車吧。”

“不然無證駕駛以後考不了公。”

雪莉:……你手上都沾了人命還想考公?!這個世界瘋了嗎?

“……”還有,明明是個犯罪分子,為什麽要遵法守紀。

雪莉沈默,等了好久,出租車才到。

“來吧,上車咯。”

“別把我當小孩一樣抱起來啊!”

……

東京。

最大的商場內。

“小孩,你姐喜歡什麽包?”仁王難得感到棘手,對於包這種東西,他完全沒有了解,雖然他的姐姐好像也很喜歡這類物品。

但如果是分辨口紅色號的話,他很擅長。

“芙莎繪。我和我姐都很喜歡這家。”

仁王點點頭。

果然是成熟小孩,喜歡的東西都不一般,他想到自己之前買的東西,還好因為芭比娃娃太大了不方便拿著,所以就沒有購買。

雪莉興奮的挑了好幾個包。

仁王手靈活一翻,黑卡突然出現在手上,雪莉眼睛一亮,“我能再挑幾個嗎?”

得到同意後,雪莉毫不客氣地掃購。

直到刷完卡後,仁王才不經意地說,“反正不是我的卡。”

拿著包的袋子掉落在地上,雪莉顫抖,“那是誰的?”

“琴酒的啊,之前做任務的時候順的,像他這種人,一看就是物欲很低的,但是24小時連軸轉做任務,任務金一定不少。”仁王看著任務完成的提示,心情好了不少。

[讓琴酒為你一擲千金。]

“你在做什麽啊!那他現在一定知道了啊!”雪莉臉色慘白,咬著嘴唇死死的看著格蘭菲迪。

就不應該聽他的話,說什麽先去買禮物,就應該直接去見姐姐,現在好了,還沒有見到,就很有可能被琴酒親自抓回去。

之後見到姐姐的可能性又低了。

“安啦安啦,我們從別墅裏出來,他就應該知道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此時保時捷356A旁。

琴酒斜倚在窗前,淺淺咬著煙蒂,周身煙霧飄渺,讓人看不真切。

手機連續幾條消息,全是支付信息。

琴酒臉色狠冽,變了一遭。“伏特加,查一下雪莉在哪裏。”

伏特加給實驗室打過電話,得到的答案令人詫異無比。

“大哥,他們說大哥已經帶雪莉走了,這是怎麽回事?”

煙霧吹氣,“小瘋子帶她走的。”

“格蘭菲迪?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伏特加不理解,在他看來,琴酒大哥對他已經很手下留情了,甚至頗有照顧的意味,不然早就一槍崩了他。

“呵,找人認可他嗎?用的好就是一把利刃,用不好,丟了毀了又如何。”琴酒嗤笑,看著流水賬單,一點也不在意,這點錢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麽事。

就是不知道卡是什麽時候被順走了。

琴酒微瞇眼睛,格蘭菲迪這大半年裏,幾乎把每一個代號成員都謔謔了一遍,但是從未停歇,也沒有在一處停留。

是想找到認可他思想的人嗎?哪怕殺人如麻如他,在一次任務時都被格蘭菲迪狠戾的樣子給驚到了。

琴酒承認,格蘭菲迪平日裏就算再不著調,他也天生屬於黑暗。

對於這種人,給一點特權又如何?只要他一天不投奔RUM,琴酒就能容忍他一天。

手下套著頸鏈的惡犬……嗎?

琴酒扔掉煙蒂,狠狠地踩滅。

“去找他,現在。”但雪莉掌握著組織的核心藥物,不容有任何差池。

如果是格蘭菲迪的話,很有可能做出給雪莉希望,最後殺掉她的姐姐看她的反應,他就是這樣以此為樂的人。

宮野明美暫時還不能死,控制雪莉還需要她,要是被格蘭菲迪玩死了,那就不是琴酒能控制的了。

“好的,大哥!”伏特加加深了內心的想法,大哥對格蘭菲迪真不是一般的好。

但就算格蘭菲迪要當大哥的小弟,也只能排第二個。

他才是琴酒大哥的首席小弟!

……

仁王不緊不慢的帶著雪莉來到宮野明美的房子,今天正好是周末,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在家裏的。

雖然宮野明美附近有人監視,但是宮野明美過著正常的生活,偶爾的人拜訪他們並不覺得奇怪。

但保險起見,仁王還是給雪莉套了一層幻影。

“來了!請問是……”

熟悉的聲音一出,雪莉幾乎一秒紅了眼眶。

仁王努努嘴,“別哭,進去了再哭。”

雪莉:“……”

醞釀的感情一下子被打斷。

宮野明美開門,見是陌生的人,有些警惕。

“我是格蘭菲迪。”

宮野明美臉色一白。

“你想幹什麽?”

“你確定……要在門口說?”

想到隔壁鄰居奶奶的慈祥面龐,還有小孩子愉快的玩耍……

宮野明美沈著臉拉他進門。

好耶,恐嚇宮野明美的任務也完成咯。

雪莉沈著臉,不客氣地踩了一腳仁王,“你嚇唬我姐幹什麽。”

此時門已經關上,仁王也解除了幻影。

志保……宮野明美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你怎麽來了?”

“被他帶出來的,算半個好人吧……不過情況不容樂觀,等會琴酒估計就會追上了。”雪莉郁結。

“不知道你們在害怕些什麽,t有我在,我能讓你們出事嗎?”

雪莉:過分的自信就是自負了。

仁王擺擺手,放好買的甜品小蛋糕,“我隨便找個房間休息休息,可以嗎?”

她們姐妹倆這麽久沒見,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話。這種推心置腹的場面,他最不擅長應對了。

宮野明美局促不安,“請隨意。”

仁王摸摸頭發,不解:自己的名聲真的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嗎?

是不是做過頭了。

管他呢。

門哢嚓一聲關上。宮野明美立馬換了神色,拉住雪莉的手,輕聲說,“志保,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威脅你了?”

雪莉一臉懵,這樣的神態在宮野明美眼裏看來,就是坐實了這一觀點,她憤憤不平,“真是個人渣,你才十歲!他想對你做什麽呀!”

越說越急,宮野明美站起身,“不行,我要帶你走,離開這個組織。”

雪莉拉住宮野明美的手,按著她坐下,“姐,真的沒有事,你誤會了,雖然傳言都說格蘭菲迪性情古怪,但是在我看來他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行為的確詭異就是了。

“等會琴酒就應該會循著線索來到這裏,不過姐,你不要害怕,只要我說清楚,被帶回去就沒有事了。”

雪莉沒有說的是,格蘭菲迪那篤定的語氣,說不定她們真的什麽事都沒有呢。

講完了重要的事情,雪莉敲門,讓格蘭菲迪出來。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但雪莉還是認為格蘭菲迪在場比較好。

“你們聊了這麽久,蛋糕居然還沒有吃?真是太浪費了。”仁王故作訝異。

宮野明美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這種從組織裏出來的食物,她怎麽敢吃?

“有點沒胃口。”

仁王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反而是跟她們聊起了天。

“你幾歲了呀?”

“18。”

仁王:“天吶,那你豈不是比我還大一歲,那我以後就叫明美姐嘍。”

宮野明美詫異,忍不住發問,“你才17歲嗎?那你怎麽會在……”組織?

話沒有說完,宮野明美語調一下子降了下去,是啊,她的妹妹才11歲,不也在這個組織裏嗎?

有多少身不由己,只可以用語言表達清楚的呢?

宮野明美看著正在吃蛋糕的格蘭菲迪,都親自吃了,怎麽可能有毒,是她想岔了,她眼神一軟,“弟弟。”

雪莉作嘔,但也沒有出言阻止,有了格蘭菲迪的守護,至少姐姐又能多一點保護。

仁王假笑,捏緊吃完的蛋糕盒子,扔進了垃圾桶裏。

砰!

門口傳來巨大的聲響。

是琴酒!

雪莉臉色一白,緊閉雙眼,他,終究還是追了過來。

“嘖。”

門被不客氣的踹開,一個男人拾階而上,腳步聲中,一聲清脆的,滑動打火機的聲響。

深秋,男人只穿稍顯單薄的大衣,卻透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琴酒掃眼看去,沒有什麽奇怪的,唯獨桌子上有幾個未開封的蛋糕。

是想下了毒後,讓雪莉跪著求他拿出解藥嗎?

如果是那個瘋子,也許真的是這麽想的。

“琴酒,進來就進來,為什麽要踹門啊?”仁王皺眉,作無理取鬧狀。

琴酒冷哼,果然現在是嫌棄他壞了他的好事。

他知不知道,如果真的把宮野明美弄死,BOSS絕對不會放過他。

“蠢貨。”

伏特加很有眼色的補充,“格蘭菲迪,你別太不識好歹,大哥這是在救你!”

仁王:……救我……什麽?

有病吧!

仁王神色怪異。

琴酒沒有繼續計較,“不管你們怎麽想的,現在收拾好東西,回去。”

雪莉咬緊嘴唇,掙紮地站了起來。

“我和你回去……你不要為難我姐姐。”

伏特加毫無紳士風格,直接拉著她離開,雪莉踉蹌幾步,臉色慘白。

獨留腿軟跪在原地的宮野明美默默祈禱,希望格蘭菲迪能保住她的妹妹。

上了車,雪莉緊緊攥著手掌坐在車裏,不發一言。

琴酒難得沒有想懲罰她的意思。

在他眼裏,也許正是有格蘭菲迪雪莉酒的存在,格蘭菲迪才對她起了一時的興趣。

可憐的雪莉可能還以為對方是她的救贖,但不過是更深的深淵罷了。

“格蘭菲迪,你還沒有玩夠嗎?”

仁王眨眨眼,接戲,“玩夠?沒有啊,怎麽,你想帶我殺人嗎?”

笑嘻嘻的模樣,完全想象不出他說的話如此殘忍。

琴酒敲打著座椅,“拿著我的卡花了這麽多錢還不行嗎?”

“反正你也不用,我花一點怎麽了?而且我還沒有和你計較你剛才打擾我的事情呢。”

“蠢。”

“那你就出任務吧,帶那三個預備人員做任務,去殺了那個議員。”琴酒扔過一份任務報告。

“順便看看他們三個人裏面……有沒有老鼠。”琴酒狠戾,“你會做好的?嗯?”

“當然,我最喜歡跟老鼠們玩了。”仁王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

不是吧大哥,這個任務不是給他下套嘛,仁王煩躁地揉了揉頭發,還抓老鼠,都已經成鼠災了!

眾所周知,日本議員多如狗,而這次的任務目標則是其中的一員。

暗殺他的原因則是他擁有著組織走私等各種犯罪證據,原本他參與其中,但不知通過什麽渠道,不僅洗白,而且還當上了議員,獲得部分群眾的民心。

上面懷疑,他是用了手上組織的把柄,與公安達成了交易,產生了制衡。

如果成功候選,那個充滿組織情報的U盤,就很有可能被交到公安的手上。

所以,無論如何,人,要死。U盤,也要拿到。

至於拿到後銷毀還是上交,這都是一件小事。

但問題是,仁王知道他們都是臥底,也必定會對這個充滿犯罪證據的U盤虎視眈眈,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還好做,但現在……真不好說。

為了拿取證據自爆殺了他這種事情都很有可能做到。

頭疼。

仁王雅治有些心累。

沒有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大概的任務情況就是這樣了,你們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嗎?”仁王敲敲桌子,詢問。

安室透眉頭一緊。

首先這個消息就不對。公安什麽時候會和議員合作?更別說拿著犯罪組織的線索威脅,不可能。

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鶴山議員在裝腔作勢,狐假虎威。

但這無疑加速了他的死亡,愚蠢至極。

如果按他們所想,提前讓公安去保護,是否能拿到U盤呢?

也不太可能,對於鶴山議員來說,這個U盤就是它保命的殺手鐧。他不可能信任任何人,唯獨自己。

加上如果這是一個陷阱,那他就是直接往火坑裏面跳了。

還是給從長計議。

“所以我們那天的排兵布陣是什麽?”諸星大提出疑問。

“三天後,A廈會舉行一場酒會,我和安室透會混進去輔助你們。你們則去另一棟樓找最佳的狙擊點即可。”仁王簡單安排,“這次任務關系到你們的考核。所以……不要輕舉妄動。”

希望他們能懂他的意思,讓他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

沒事殺什麽人啊!

三人神色各異,各有想法。

仁王見狀,知道他們根本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算了,那就自己多準備一些吧。

他就是為了這個國家做了太多,請無條件賜予他一個好人好事不留名錦旗。

回到安全屋,手冢問:“看來你們是有任務了。不要大意的上吧,但在這之前,我已經做了晚飯。”

沈默的來到桌子上,看著滿桌的飯,他們卻食不下咽。

也許是第一次接到要殺人的任務,他們的心還沒有冷若冰霜。在幾個月前,他們還是為國為民的警察。但是現在卻是陷入黑暗的臥底,手裏並不光彩。

殺人,是啊,殺人。在這個安全屋和平的呆了幾周,還真以為組織就是這麽的輕松愜意嗎?

諸伏景光不忍辜負手冢的好意,決定說一些話題緩和現在凝重的氣氛。

“手冢君,沒想到你是左利手。”

手冢擡了擡左手的筷子,點頭,“雖然是左手,但是因為之前左手受過傷。也鍛煉過右手。”

受傷?

手冢看著他們憂心忡忡的神色,心裏琢磨著要不要安慰他們,但這個實在不是他擅長的。

[手冢,讓我來吧。]

再次睜眼,氣息換了一遭。

不二笑瞇瞇的。

他們自然也發現了對面的t人好像不一樣了,又出現了,這種像第二人格一般詭異的感覺。

但是他仍然用左手吃飯,所以,的確是第二人格嗎?

“你……”諸伏景光猶豫,但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

不二瞇著眼睛,了如指掌,“想問什麽就問吧,憋在心裏可不好噢。我之前說過,在這個安全屋裏你們可以信任我。”

“……手冢,你是不是精神分裂?真的不需要去看一下醫生嗎?”

他本不該問的,諸伏想,但是這些天來,手冢對他們的態度極其真誠,尤其對比格蘭菲迪,更是如此。

他也不忍心看著手冢困於病痛。

不二笑出了聲,“人格分裂嗎?可以這麽說噢。”他壞笑,想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於是編造,“那年,弟弟被奪走。主人格極其痛苦,於是不茍言笑,而我就是在這個情況下出現,保護主人格的。如果他順利的長大了,現在應該和你們一般高吧。”

眾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他們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子。

所以,手冢是把他們當成他的弟弟,才對他們這麽好嗎?

不二看著面露愧疚的他們,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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