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我毫無格調的身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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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我毫無格調的身手嗎？
中場時間並不長。沒多久，劇院燈光再一次暗下。
夏一已失去耐心。她視線並不專註於舞臺，而是靠往沙發發起呆來。
-
五樓走廊裏，劇院經理正在巡視。
“怎麽這麽不小心......”他一邊嘀咕，一邊關上一處側開的天窗。
今晚有雨。為了保護建築內部，他早就吩咐過底下的人做好準備措施。
真是松懈。
他搖著頭走開，準備歌劇結束後召集人員做一次檢查。
-
夏一眉頭一跳。
演員激昂歌聲下，黑暗中卻有一道極其細微的推門聲。
哦？
是誰怕她無聊送上的“驚喜”？
感知“信號”又在掉線中......
門被輕輕推開，又悄然合攏。來人腳步如鬼魅般毫無聲響。
要不是她留意到推門的細微動靜，根本無法察覺。
除靠近露臺處有舞臺投來的微弱光線，包廂裏近乎黑暗。沙發上靠坐的身影坐得穩當，黑影緩緩靠近，擡起右手掌對著頸側就是一劈——
眼看就要觸到，卻意外被極大的力道禁錮住手腕。
夏一左手捁住對方手腕，猛然發力一扯，趁對方不防失去重心之際，右手死死扣住來人左肩關節處尺神經。
這是極易被按壓麻痹的位置。
對方右手被戴著外骨骼手套的力度禁錮，左肩被扣死麻痹了左邊身體。她順勢一翻，將來人死死按坐於沙發上。
她跨在來人身上的小腿橫壓住對方大腿，趁人還在肢體麻痹中，她右手松開肩膀，迅速自大腿槍帶上拔出微型槍。
槍口熟練抵上對方眉心位置，就要按下扳機之時，夏一手腕處傳來一陣緊壓帶來的酸痛。
怎麽可能！
這人左手應該還處在麻痹之中才對。
她有些不可置信，右腕被卸了力，微型槍脫手掉落在一邊。只剩下手腕傳來的冰涼觸感。
黑暗下的包廂裏暗流湧動,兩人僵持在一處，互相受制於對方，都不由放輕了呼吸。
夏一感覺渾身都已繃緊，暗自思考這種僵持下如何脫困。
“哼。”
對方輕輕哼笑一聲。
卻被夏一捕捉到一絲熟悉，她下意識將頭湊近。
“怎麽......沒能一槍崩掉，現在想一頭撞死我？”
悅耳聲線隔著覆面悶悶響起，像是一層無形輕紗向她迎面拂來。
下手真狠！
明弦微仰著頭，目光卻垂向眼前模糊身影。
不久前，他為了擺脫“尾巴”從頂樓翻進劇院，就近找了一間包廂躲避。
正慶幸自己運氣不錯，想要打暈包廂唯一一人時，卻意外被反制。
這人不僅力道極大，出手也果斷。直到她將槍口抵向自己眉心，他才開始感到莫名熟悉。
梅亞事件襲擊者死狀，她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出手位置。
有這種攻擊習慣，還有閑心待在劇院包廂的人還能有誰？
伏在身上的人動作停了下來。就在明弦被壓住的腿開始發麻時，她往後移了移。
細看之下，隱約是能看出點那個人的形狀。
夏一低聲問面前黑影：“你是來殺我的？”
顛倒黑白。
覆面被她氣笑了。
“下殺手的是我嗎？”
確實不是他。
之前他襲擊的動作，更像是找地方躲避什麽。
要殺她，以前他有更多機會。
感覺右手腕被松開，她也跟著卸下左手力道。夏一轉了轉已麻木的右腕，心想這人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她旋即從人身上離開，坐到了離他最遠的沙發邊。
她擡起酒杯吞下一口酒，緩解適才的緊張。沒有再多說話，只是一副專心欣賞歌劇的模樣。
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要躲就躲，別來煩我。
從那次以後，她連應付都懶得再偽裝。
一副話都不想和他多說一句的模樣。
哪怕片刻前知道闖入包廂的是他，她恐怕也會毫不猶豫下死手。
明弦心裏一陣憋悶。
這劇情怎麽回事？
夏一感到自己瞳孔正在地震。
她才一會兒沒看，怎麽主角就和反派跑陽臺幽會上了？
“槍不要了？”
！！！
她這才想起微型槍還沒收回。側頭過去，隱約感覺面前遞來什麽。
舞臺燈光適時亮起，包廂裏的視野也跟著清晰。
面前的手握住槍口朝她遞來，她順著黑衣看去，一雙冷眼正盯住她。
她緩緩擡手，食指卡進扳機順勢握住槍。像是要小心避開碰到對方手指，又像是要隨時扣動扳機。
明弦挑了一下眉，緩緩松開槍口。
槍口被夏一拇指一推、中指一擡，於手上旋轉一圈後收回槍帶。
可惜，沒嚇到他。
沒意思。
明弦坐在她身側不遠，借著舞臺的光線看她。
“禮服很適合你。像是萊茵古老傳說裏——神秘的嗜血夜行者。”
黑發黑眼臉色蒼白，一身紅黑禮服坐在紅絲絨包廂裏，可不正像故事裏走出來的嗎？
誇獎？聽著不像。
他那副調侃語氣說出來，更像是在控訴她冷血。
夏一斜眼看去，視線也在他身上掃了掃，眼神帶著嘲諷。
好像在說——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打扮？
也不像是什麽好人。
“受傷了？”她撚了撚手指，拿過手帕擦拭手套沾上的血跡。
“血別沾到沙發上。”
麻煩。
“下手的時候怎麽不怕血沾到沙發？”
明弦語氣難得帶點輕松。
他拉開外套，黑色高領肩膀處已被血模糊成一片。
還好光線暗！她什麽都沒看到。
夏一迅速轉開頭，保持只看舞臺方向。
演員怎麽又開始哭死哭活的？
自己家都要被殺穿了不哭？
和小情人私奔失敗要哭？
磨磨唧唧的，好煩。
昏暗光線下，明弛拿出愈合凝膠垂頭給自己塗藥。傷口處的血和衣服已粘連在一起，比之前更加崩裂開。
他有些煩躁，眼含怨念朝始作俑者看去。
她卻毫無自覺，正頗為投入觀賞著歌劇。
不來幫忙也就算了，連絲毫關註都沒有。
他煩躁地把藥隨意抹在傷口上。
居然死了一個？
看來結局又要回到老套的正義必勝。
夏一安心了一點，歌劇終於回歸正常走向。
她朝明弦看去，見他已穿好外套，眼神失焦、仰頭靠在沙發上。
有點狼狽呢，明弦。
他也會有這種時候？
“歌劇要結束了，散場人會很多。”她好心提醒。
明弦將頭轉向她，眼神裏沒有什麽情緒。
“這場歌劇怎麽樣？”他輕聲問。
“沒新意。反派死了，主角贏了。”她目光鎖在舞臺上。
明弦起身朝門口走去，他忽然停下來。
“我以前看過......是個圓滿結局。”說完無聲離開了包廂。
劇院內散場燈光亮起。絲絨幕布緩緩降下，夏一正面無表情機械般鼓著掌。
圓滿？
他居然把主角殉情稱為圓滿？
很美好的歌劇體驗，希望再沒有下次。
散場出來後，正遇上滿街戒嚴盤查。
“怎麽滿大街都是特警？
“聽說是萊茵異能署失竊。”
“不是聽說之前才......”
路上她聽到有人討論。
異能署總部大老遠來偷分部？
她忍不住笑出聲。壓下多餘的好奇心，並不想探尋這些不尋常。
通過分部特警盤查後，她朝附近停機坪過去。
回到莊園已近深夜。她一邊換下禮服，一邊接通程晟的通訊。
“歌劇怎麽樣？”遠隔幾千公裏，都能聽到程晟的興奮。深夜正是她的亢奮時間，不過以前是在玩樂，現在是在加班。
“挺有意思的。”夏一語氣頗有點無奈。
“包廂有意思吧可惜你那些小夥伴還沒到萊茵，人多才熱鬧呢。”
“一個人也挺熱鬧的。”她身形頓了頓，在換下禮服中翻到染上血跡的手帕。
很熱鬧。
還“被迫”協助全市追捕的嫌犯藏身。
“等我完成任務在市政廳實習，就來找你瘋玩！”程晟在那頭展望美好未來。
“祝學姐成功。”
夏一結束通訊後,舉著手帕陷入了思考。
算了，先藏櫃子裏。
找機會燒掉。
明早還有訓練！
黑暗中，她趁著酒意入睡。
-
萊茵市中心。
“我是真的覺得很丟臉，王隊長！你還在調查上一起失竊案，就又出新問題。”
帝國異能署萊茵分部副部長滿臉歉意。中年男人身上制服已被汗濕，神色疲憊不堪。
今夜的突發事件，不僅令他在總部派來的人面前顏面掃地，連日的操勞也使他精疲力盡。
“陳副部長不用在意我，”對面男人拍了拍副部長肩膀，“我只是聽到分部發現可疑入侵者，就過來看看1隊能不能幫上忙。”
王澤的剛硬五官正一臉凝重，明顯對今晚事件非常關註。這是才從異能學院回到總部的機搜1隊隊長，此次帶隊過來協助分部調查武器失竊案。
“市區盤查已經結束，暫時還沒有收獲。”副部長和王澤說明今晚情況。
“分部那邊有什麽損失？”王澤問道。
“監控沒有發現異常，目前暫沒有發現任何遺失。”副部長神情疑惑，似乎自己也無法相信有人闖入分部沒有留下痕跡。
“我明白——分部長不在，重擔都在你一人身上。有任何需要，1隊調查小組會全力協助你們。”
“這都是我應做的。還要麻煩王隊長繼續調查，還我們部長一個清白。”
副部長神情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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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這麽不小心......”他一邊嘀咕，一邊關上一處側開的天窗。
今晚有雨。為了保護建築內部，他早就吩咐過底下的人做好準備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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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著頭走開，準備歌劇結束後召集人員做一次檢查。
-
夏一眉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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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是誰怕她無聊送上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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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留意到推門的細微動靜，根本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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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觸到，卻意外被極大的力道禁錮住手腕。
夏一左手捁住對方手腕，猛然發力一扯，趁對方不防失去重心之際，右手死死扣住來人左肩關節處尺神經。
這是極易被按壓麻痹的位置。
對方右手被戴著外骨骼手套的力度禁錮，左肩被扣死麻痹了左邊身體。她順勢一翻，將來人死死按坐於沙發上。
她跨在來人身上的小腿橫壓住對方大腿，趁人還在肢體麻痹中，她右手松開肩膀，迅速自大腿槍帶上拔出微型槍。
槍口熟練抵上對方眉心位置，就要按下扳機之時，夏一手腕處傳來一陣緊壓帶來的酸痛。
怎麽可能！
這人左手應該還處在麻痹之中才對。
她有些不可置信，右腕被卸了力，微型槍脫手掉落在一邊。只剩下手腕傳來的冰涼觸感。
黑暗下的包廂裏暗流湧動,兩人僵持在一處，互相受制於對方，都不由放輕了呼吸。
夏一感覺渾身都已繃緊，暗自思考這種僵持下如何脫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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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夏一捕捉到一絲熟悉，她下意識將頭湊近。
“怎麽......沒能一槍崩掉，現在想一頭撞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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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真狠！
明弦微仰著頭，目光卻垂向眼前模糊身影。
不久前，他為了擺脫“尾巴”從頂樓翻進劇院，就近找了一間包廂躲避。
正慶幸自己運氣不錯，想要打暈包廂唯一一人時，卻意外被反制。
這人不僅力道極大，出手也果斷。直到她將槍口抵向自己眉心，他才開始感到莫名熟悉。
梅亞事件襲擊者死狀，她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出手位置。
有這種攻擊習慣，還有閑心待在劇院包廂的人還能有誰？
伏在身上的人動作停了下來。就在明弦被壓住的腿開始發麻時，她往後移了移。
細看之下，隱約是能看出點那個人的形狀。
夏一低聲問面前黑影：“你是來殺我的？”
顛倒黑白。
覆面被她氣笑了。
“下殺手的是我嗎？”
確實不是他。
之前他襲擊的動作，更像是找地方躲避什麽。
要殺她，以前他有更多機會。
感覺右手腕被松開，她也跟著卸下左手力道。夏一轉了轉已麻木的右腕，心想這人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她旋即從人身上離開，坐到了離他最遠的沙發邊。
她擡起酒杯吞下一口酒，緩解適才的緊張。沒有再多說話，只是一副專心欣賞歌劇的模樣。
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要躲就躲，別來煩我。
從那次以後，她連應付都懶得再偽裝。
一副話都不想和他多說一句的模樣。
哪怕片刻前知道闖入包廂的是他，她恐怕也會毫不猶豫下死手。
明弦心裏一陣憋悶。
這劇情怎麽回事？
夏一感到自己瞳孔正在地震。
她才一會兒沒看，怎麽主角就和反派跑陽臺幽會上了？
“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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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想起微型槍還沒收回。側頭過去，隱約感覺面前遞來什麽。
舞臺燈光適時亮起，包廂裏的視野也跟著清晰。
面前的手握住槍口朝她遞來，她順著黑衣看去，一雙冷眼正盯住她。
她緩緩擡手，食指卡進扳機順勢握住槍。像是要小心避開碰到對方手指，又像是要隨時扣動扳機。
明弦挑了一下眉，緩緩松開槍口。
槍口被夏一拇指一推、中指一擡，於手上旋轉一圈後收回槍帶。
可惜，沒嚇到他。
沒意思。
明弦坐在她身側不遠，借著舞臺的光線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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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獎？聽著不像。
他那副調侃語氣說出來，更像是在控訴她冷血。
夏一斜眼看去，視線也在他身上掃了掃，眼神帶著嘲諷。
好像在說——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打扮？
也不像是什麽好人。
“受傷了？”她撚了撚手指，拿過手帕擦拭手套沾上的血跡。
“血別沾到沙發上。”
麻煩。
“下手的時候怎麽不怕血沾到沙發？”
明弦語氣難得帶點輕松。
他拉開外套，黑色高領肩膀處已被血模糊成一片。
還好光線暗！她什麽都沒看到。
夏一迅速轉開頭，保持只看舞臺方向。
演員怎麽又開始哭死哭活的？
自己家都要被殺穿了不哭？
和小情人私奔失敗要哭？
磨磨唧唧的，好煩。
昏暗光線下，明弛拿出愈合凝膠垂頭給自己塗藥。傷口處的血和衣服已粘連在一起，比之前更加崩裂開。
他有些煩躁，眼含怨念朝始作俑者看去。
她卻毫無自覺，正頗為投入觀賞著歌劇。
不來幫忙也就算了，連絲毫關註都沒有。
他煩躁地把藥隨意抹在傷口上。
居然死了一個？
看來結局又要回到老套的正義必勝。
夏一安心了一點，歌劇終於回歸正常走向。
她朝明弦看去，見他已穿好外套，眼神失焦、仰頭靠在沙發上。
有點狼狽呢，明弦。
他也會有這種時候？
“歌劇要結束了，散場人會很多。”她好心提醒。
明弦將頭轉向她，眼神裏沒有什麽情緒。
“這場歌劇怎麽樣？”他輕聲問。
“沒新意。反派死了，主角贏了。”她目光鎖在舞臺上。
明弦起身朝門口走去，他忽然停下來。
“我以前看過......是個圓滿結局。”說完無聲離開了包廂。
劇院內散場燈光亮起。絲絨幕布緩緩降下，夏一正面無表情機械般鼓著掌。
圓滿？
他居然把主角殉情稱為圓滿？
很美好的歌劇體驗，希望再沒有下次。
散場出來後，正遇上滿街戒嚴盤查。
“怎麽滿大街都是特警？
“聽說是萊茵異能署失竊。”
“不是聽說之前才......”
路上她聽到有人討論。
異能署總部大老遠來偷分部？
她忍不住笑出聲。壓下多餘的好奇心，並不想探尋這些不尋常。
通過分部特警盤查後，她朝附近停機坪過去。
回到莊園已近深夜。她一邊換下禮服，一邊接通程晟的通訊。
“歌劇怎麽樣？”遠隔幾千公裏，都能聽到程晟的興奮。深夜正是她的亢奮時間，不過以前是在玩樂，現在是在加班。
“挺有意思的。”夏一語氣頗有點無奈。
“包廂有意思吧可惜你那些小夥伴還沒到萊茵，人多才熱鬧呢。”
“一個人也挺熱鬧的。”她身形頓了頓，在換下禮服中翻到染上血跡的手帕。
很熱鬧。
還“被迫”協助全市追捕的嫌犯藏身。
“等我完成任務在市政廳實習，就來找你瘋玩！”程晟在那頭展望美好未來。
“祝學姐成功。”
夏一結束通訊後,舉著手帕陷入了思考。
算了，先藏櫃子裏。
找機會燒掉。
明早還有訓練！
黑暗中，她趁著酒意入睡。
-
萊茵市中心。
“我是真的覺得很丟臉，王隊長！你還在調查上一起失竊案，就又出新問題。”
帝國異能署萊茵分部副部長滿臉歉意。中年男人身上制服已被汗濕，神色疲憊不堪。
今夜的突發事件，不僅令他在總部派來的人面前顏面掃地，連日的操勞也使他精疲力盡。
“陳副部長不用在意我，”對面男人拍了拍副部長肩膀，“我只是聽到分部發現可疑入侵者，就過來看看1隊能不能幫上忙。”
王澤的剛硬五官正一臉凝重，明顯對今晚事件非常關註。這是才從異能學院回到總部的機搜1隊隊長，此次帶隊過來協助分部調查武器失竊案。
“市區盤查已經結束，暫時還沒有收獲。”副部長和王澤說明今晚情況。
“分部那邊有什麽損失？”王澤問道。
“監控沒有發現異常，目前暫沒有發現任何遺失。”副部長神情疑惑，似乎自己也無法相信有人闖入分部沒有留下痕跡。
“我明白——分部長不在，重擔都在你一人身上。有任何需要，1隊調查小組會全力協助你們。”
“這都是我應做的。還要麻煩王隊長繼續調查，還我們部長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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