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媽媽的小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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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媽媽的小粉絲
凜音和她的母親桔梗並肩行走在一條小路上，四周的樹林靜謐而幽深。凜音不禁打破沈默，問道：“母親，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桔梗微微側過頭，目光如水，帶著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去找一個妖洞。”
“妖洞？”凜音微微皺眉，顯然有些困惑，“為什麽要找妖洞呢？”
“為了落入陷阱，被奈落抓走。”
凜音越發迷茫，仿佛陷入了一個難解的謎團之中。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為什麽找妖洞就會落入陷阱？又為什麽要落入陷阱？奈落是誰？為什麽要被他抓走？”
桔梗聽後輕輕嘆息，這確實有些說來話長了。“凜音，你知道在我生前，我的職責是什麽嗎？”
“當然知道，”凜音自信地回答，“您一直都在懲惡揚善，斬妖除魔，救濟百姓……”
桔梗笑了：“你知道的還真多。不過，除此之外呢？”
凜音沈思片刻，認真地答道：“最重要的任務當然是守護四魂之玉了。”
桔梗微微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許：“那麽，你也應該聽說過，四魂之玉如今已化為無數碎片，散落在戰國各地吧？”
凜音點點頭，隨後又忍不住問道：“不過母親，您剛剛蘇醒，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桔梗靜靜地望著遠方，目光深邃如海。她輕聲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有未蔔先知的能力，我的死亡、覆活，甚至今後發生的事情我都能預見到，你相信嗎？”
她以為這些話會讓凜音大吃一驚，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但沒想到凜音幾乎毫不猶豫地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然相信！母親大人，您是無所不能的大巫女！”
真是個大活寶。桔梗無奈地輕輕搖頭，帶著笑意：“凜音，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對我的故事如此感興趣？”
凜音擡頭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崇敬的光芒：“一開始，裏陶婆婆並沒有直接告訴我，您是我的母親。我是從私塾的老師和同學那裏聽到的，又自己讀了很多相關的書籍，還時不時跑去人間聽您傳聞的故事。我非常崇拜您，總是想著，如果我能像您一樣，年紀輕輕就成為揚名立萬的俠女，那該多好啊。母親，您還要感謝裏陶婆婆讓我學箭術，其實根本不是她讓我學的，是我自己主動要求的。我還去過很多書上記載的您曾游歷過的地方。裏陶婆婆也知道，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大巫女桔梗。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桔梗就是我的母親。我當時以為她在開玩笑，但後來她鄭重其事地告訴我了她和您的約定，以及您留下我的原因，我才知道，您真的是我的母親。”
桔梗震驚了。她原以為凜音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她的母親，才格外關註自己的故事，沒想到事情的順序竟是反過來的。她望著眼前這個純真的孩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寵溺的微笑。
“既然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一些關於四魂之玉的事情吧？”桔梗溫和地問道。
凜音驕傲地仰起頭，眼中充滿了自信：“那是當然。據說四魂之玉是一種能夠實現人願望的玉石。它可以被凈化，也可以被汙染，既能增強靈力，也能增強妖力，既能守護，也能破壞。於是，許多人對四魂之玉圖謀不軌。而母親大人，您作為四魂之玉的守護巫女，與那些覬覦它的人頑強抗衡。最終，您被一個犬妖卑鄙地偷襲……”凜音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神色也變得黯淡。“好在您用最後的力量封印了他，四魂之玉也隨您一起被火化了。”她看著桔梗，臉上又浮現出一絲欣喜的神色，“還好您未蔔先知，早有準備，才有了今日的覆活。母親大人，您簡直料事如神啊！”
桔梗被凜音見縫插針的誇誇逗得輕笑。但當她聽到“卑鄙地偷襲”這個說法時，眉頭不禁輕蹙，問道：“你聽到的版本，是怎麽描述那個偷襲的？”
凜音突然低下頭，沈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桔梗追問道：“這個故事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大家都認為是你口中的那個犬妖偷襲的嗎？他們是覺得這個犬妖只是個憑空出現的妖怪，或是他背後也有什麽故事？”
凜音突然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最後還是緩緩說道：“母親，我真的不想冒犯您，您還非要我說……他們都說犬妖是您的老相好？若不先取得您的信任，您又怎會輕易中招呢？”
“老相好……”桔梗不由得輕撫額頭，心中滿是無奈。她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然，八卦傳千裏。奈落的陰謀世人不見得知曉，倒是這些個八卦傳聞傳聞被民間傳得繪聲繪色。看著凜音為難的表情，桔梗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您還笑！”凜音有些嗔怒，“難道這個傳聞是真的？您真有一個犬妖的相好嗎？”說到這裏，凜音突然頓住了，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發白。“母親，他不會就是……”
“你別多想。”桔梗溫柔地打斷她，目光中充滿了安撫的意味。“記住，凜音，你是我一個人的女兒。你體內另一半妖族的血脈，是媽媽精心挑選的，對你有所助益，但這並不代表那份血脈的來源和我們之間有什麽特別的關系。”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你能明白嗎？”
凜音輕輕點頭，聲音變得堅定：“我能明白。曾經我也問過裏陶婆婆關於我身上妖族血脈的事情，她跟我說：‘你只知道每日吃米喝粥能強身健體就好了，難道還非要知道這米是從哪塊田裏出來的嗎？’”
桔梗楞住了，心中一陣感激。她雖然從未向裏陶透露凜音身上另一半血脈的來源，但裏陶照顧這孩子多年，怎麽可能猜不到呢？她感激裏陶願意為自己保守這個秘密。
“母親，”凜音突然轉移了話題，“四魂之玉究竟和您說的那個陷阱，還有奈落有什麽關系呢？”
桔梗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低聲說道：“奈落是我遇到的最棘手的敵人。不，不如說是除四魂之玉之外最棘手的敵人。他想利用四魂之玉增強妖力，變成一個真正的大妖怪。隨著他不斷獲取更加完整的四魂之玉，他會逐漸喪失理智。等到他真的擁有那種力量的那一天，對整個世界而言，將會是一場災難。”
凜音的神色瞬間變得嚴峻起來：“那母親，我們要怎麽阻止他呢？”
桔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聲笑道：“不急，我們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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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音和她的母親桔梗並肩行走在一條小路上，四周的樹林靜謐而幽深。凜音不禁打破沈默，問道：“母親，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桔梗微微側過頭，目光如水，帶著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去找一個妖洞。”
“妖洞？”凜音微微皺眉，顯然有些困惑，“為什麽要找妖洞呢？”
“為了落入陷阱，被奈落抓走。”
凜音越發迷茫，仿佛陷入了一個難解的謎團之中。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為什麽找妖洞就會落入陷阱？又為什麽要落入陷阱？奈落是誰？為什麽要被他抓走？”
桔梗聽後輕輕嘆息，這確實有些說來話長了。“凜音，你知道在我生前，我的職責是什麽嗎？”
“當然知道，”凜音自信地回答，“您一直都在懲惡揚善，斬妖除魔，救濟百姓……”
桔梗笑了：“你知道的還真多。不過，除此之外呢？”
凜音沈思片刻，認真地答道：“最重要的任務當然是守護四魂之玉了。”
桔梗微微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許：“那麽，你也應該聽說過，四魂之玉如今已化為無數碎片，散落在戰國各地吧？”
凜音點點頭，隨後又忍不住問道：“不過母親，您剛剛蘇醒，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桔梗靜靜地望著遠方，目光深邃如海。她輕聲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有未蔔先知的能力，我的死亡、覆活，甚至今後發生的事情我都能預見到，你相信嗎？”
她以為這些話會讓凜音大吃一驚，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但沒想到凜音幾乎毫不猶豫地重重地點了點頭：“當然相信！母親大人，您是無所不能的大巫女！”
真是個大活寶。桔梗無奈地輕輕搖頭，帶著笑意：“凜音，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對我的故事如此感興趣？”
凜音擡頭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崇敬的光芒：“一開始，裏陶婆婆並沒有直接告訴我，您是我的母親。我是從私塾的老師和同學那裏聽到的，又自己讀了很多相關的書籍，還時不時跑去人間聽您傳聞的故事。我非常崇拜您，總是想著，如果我能像您一樣，年紀輕輕就成為揚名立萬的俠女，那該多好啊。母親，您還要感謝裏陶婆婆讓我學箭術，其實根本不是她讓我學的，是我自己主動要求的。我還去過很多書上記載的您曾游歷過的地方。裏陶婆婆也知道，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大巫女桔梗。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桔梗就是我的母親。我當時以為她在開玩笑，但後來她鄭重其事地告訴我了她和您的約定，以及您留下我的原因，我才知道，您真的是我的母親。”
桔梗震驚了。她原以為凜音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她的母親，才格外關註自己的故事，沒想到事情的順序竟是反過來的。她望著眼前這個純真的孩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寵溺的微笑。
“既然如此，想必你也知道一些關於四魂之玉的事情吧？”桔梗溫和地問道。
凜音驕傲地仰起頭，眼中充滿了自信：“那是當然。據說四魂之玉是一種能夠實現人願望的玉石。它可以被凈化，也可以被汙染，既能增強靈力，也能增強妖力，既能守護，也能破壞。於是，許多人對四魂之玉圖謀不軌。而母親大人，您作為四魂之玉的守護巫女，與那些覬覦它的人頑強抗衡。最終，您被一個犬妖卑鄙地偷襲……”凜音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神色也變得黯淡。“好在您用最後的力量封印了他，四魂之玉也隨您一起被火化了。”她看著桔梗，臉上又浮現出一絲欣喜的神色，“還好您未蔔先知，早有準備，才有了今日的覆活。母親大人，您簡直料事如神啊！”
桔梗被凜音見縫插針的誇誇逗得輕笑。但當她聽到“卑鄙地偷襲”這個說法時，眉頭不禁輕蹙，問道：“你聽到的版本，是怎麽描述那個偷襲的？”
凜音突然低下頭，沈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說。桔梗追問道：“這個故事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大家都認為是你口中的那個犬妖偷襲的嗎？他們是覺得這個犬妖只是個憑空出現的妖怪，或是他背後也有什麽故事？”
凜音突然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最後還是緩緩說道：“母親，我真的不想冒犯您，您還非要我說……他們都說犬妖是您的老相好？若不先取得您的信任，您又怎會輕易中招呢？”
“老相好……”桔梗不由得輕撫額頭，心中滿是無奈。她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然，八卦傳千裏。奈落的陰謀世人不見得知曉，倒是這些個八卦傳聞傳聞被民間傳得繪聲繪色。看著凜音為難的表情，桔梗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您還笑！”凜音有些嗔怒，“難道這個傳聞是真的？您真有一個犬妖的相好嗎？”說到這裏，凜音突然頓住了，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發白。“母親，他不會就是……”
“你別多想。”桔梗溫柔地打斷她，目光中充滿了安撫的意味。“記住，凜音，你是我一個人的女兒。你體內另一半妖族的血脈，是媽媽精心挑選的，對你有所助益，但這並不代表那份血脈的來源和我們之間有什麽特別的關系。”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你能明白嗎？”
凜音輕輕點頭，聲音變得堅定：“我能明白。曾經我也問過裏陶婆婆關於我身上妖族血脈的事情，她跟我說：‘你只知道每日吃米喝粥能強身健體就好了，難道還非要知道這米是從哪塊田裏出來的嗎？’”
桔梗楞住了，心中一陣感激。她雖然從未向裏陶透露凜音身上另一半血脈的來源，但裏陶照顧這孩子多年，怎麽可能猜不到呢？她感激裏陶願意為自己保守這個秘密。
“母親，”凜音突然轉移了話題，“四魂之玉究竟和您說的那個陷阱，還有奈落有什麽關系呢？”
桔梗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低聲說道：“奈落是我遇到的最棘手的敵人。不，不如說是除四魂之玉之外最棘手的敵人。他想利用四魂之玉增強妖力，變成一個真正的大妖怪。隨著他不斷獲取更加完整的四魂之玉，他會逐漸喪失理智。等到他真的擁有那種力量的那一天，對整個世界而言，將會是一場災難。”
凜音的神色瞬間變得嚴峻起來：“那母親，我們要怎麽阻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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