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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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楚瑤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顧塵淵, 她朝著男人走過去，“你怎麽來了？”
“不是說今天拍廣告嗎，特意過來等你的。”顧塵淵牽著她的手上樓進了早已經定好的包間。
夏深和肖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 在一樓靠窗的位置點餐。
楚瑤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才剛轉過身, 就被顧塵淵摟在了懷裏，男人低頭吻住她的唇。
楚瑤任由他親了一會, 伸手推他：“我餓了, 先點餐吧。”
顧塵淵凝著她的神色看了片刻, 才含笑著松開她，拉開餐椅, 扶著她坐下，變戲法一般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 擺放到她的手邊：“送給你。”
楚瑤眨眨眼：“什麽呀？”
顧塵淵唇角噙著淡笑，嗓音溫溫潤潤：“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
楚瑤打開盒蓋，是一對祖母綠翡翠耳環, 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想了想, 今天似乎並非特殊日子，笑著問：“為什麽突然想要送我禮物了呀？”
“不突然。”顧塵淵點完餐，將菜單還給服務員，“早就想送你禮物了, 最近發生太多事, 一直忙碌著, 便拖到了現在。”
楚瑤望著落地窗外飄飄蕩蕩又落下的白雪, 喃喃道：“馬上要過年了, 你是怎麽打算的？”
往年都是四個人在清泉灣吃一頓團圓飯，再各自回自己的住房。
今年莊雨眠被趕出清泉灣了, 爸爸又反對她和顧塵淵交往，過年團圓的時候應該不太歡迎他。
只是想想，就覺得清泉灣太過冷清。
顧塵淵沈吟片刻，才緩緩道：“我外公外婆那邊的親戚出了點事情，我打算過年回去處理好。”
他擡眸看著楚瑤：“聽說董事長老家的親戚來江城了，董事長怎麽打算的？”
提到那幾個人，楚瑤臉色不是太好：“我也不知道，如果他們來家裏吃團圓飯，我就去酒店住幾天。”
隔著一張長桌，顧塵淵伸手握住她的指尖：“瑤瑤，我可以過了大年三十再晚一天離開，你如果不想見他們，可以陪我回老家嗎？”
楚瑤拿不定主意：“到時候再看吧。”
她擺弄著指尖的翡翠耳環，一只手托住下巴，專註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笑的明艷奪目，語氣有些嬌又有些戀愛中的小女生獨有的羞澀的甜蜜：“幫我戴上呀。”
顧塵淵對上那張被粉絲和業內影評人稱讚為芳華絕代的面孔，喉結上下滾動著，整個人有些失神。
到了他如今的圈層，見過太多漂亮的女孩子了，網絡和電視以及廣告牌上也能經常看到楚瑤的海報，並沒覺得有什麽。
可每次見到活生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那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以及她嬌懶清麗的嗓音，總能給他直抵靈魂的沖擊，每見她一次，那種想要再次見她的感覺就更強烈。
楚瑤催他：“快呀。”
顧塵淵失笑回神，從容不迫站起身，接過她遞過來的耳環，撩起她耳邊垂落的發絲，輕輕替她戴上。
末了，長指托著她的下巴，認真欣賞一會，親了下她的唇，低低啞啞的評價：“很美。”
不知在誇讚她這個人美，還是誇讚他送的禮物很美，楚瑤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追問。
從西餐廳出來時，雪又下大了，地上一層薄薄的白，昏黃的路燈光芒下，長長的車隊如螞蟻般排列著，以蝸牛的速度在爬行。
天色很晚了，顧塵淵要送楚瑤回清泉灣，清泉灣和京禾灣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楚瑤怕雪越下越大顧塵淵被堵在半路上，拒絕了：“夏深送我回去就可以了，雪天路滑，你路上開車小心。”
顧塵淵眸瞳裏暗芒t深重，卻只上前理了理她的圍巾，拉開後車座的位置，俯身親了她一口，“到家給我發消息，嗯？”
楚瑤彎身坐進後車座，“好。”
一直到楚瑤的保時捷車尾燈消失在視線裏，顧塵淵才返回自己的車上，坐在駕駛座的位置，從西褲口袋裏掏出手機。
手機一直靜音著，此刻上面多了好幾個未接來電，顧塵淵點開最上面一個撥了出去，語調平穩寡淡，“有事？”
“塵淵，她發現我們倆的關系了嗎？”
“沒。”幹凈利落的一個字，顧塵淵語氣平靜的毫無波瀾：“她不是心思多愛計較的女人。”
手機另一端的女人聲音裏多了一絲小心翼翼，“那，你過年還陪我一同回老家嗎？”
“你先回，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好了再回去。”
說完，通話便被顧塵淵掛斷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腦海回想著楚瑤剛才在包間的行為舉止，只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不應該是這樣。
車子發動，緩緩駛離，匯入車流後，又被堵住了。
顧塵淵打開車車窗，抽出一根煙含在嘴裏，在口袋裏摸打火機。
落雪飄飛的人行道上，一對小情侶在吵架，女孩子歇斯底裏的捶著男孩子的肩膀：“你說啊，你跟她到底什麽關系，你為什麽要騙我。”
男孩子舉著一把黑傘，幾乎全部都罩在了女孩子的身上，自己的頭發和肩膀以及身後的黑色雙肩包都覆蓋了一層細小的白。
顧塵淵捏著打火機的手頓住，突然恍然大悟，從昨晚離開公司，一直到剛才為止，楚瑤提都沒有提昨天在公司發生的事。
她氣沖沖的從他的辦公室出去，就是去找楚明昭質問對峙的，楚明昭一定會見招拆招，不僅反對他的話，還會給她灌輸自己的邏輯和偏見。
可她昨天只在楚明昭辦公室待了不到五分鐘就走了，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既沒有跟楚明昭爭吵，也沒有同他翻臉。
他不提，她就仿佛這件事根本不存在。
顧塵淵突然有些無所適從，他原本以為他已經把她大小姐的脾氣摸透了，此刻卻不那麽篤定了，甚至還多了一絲不安。
轉眼便到了過年，大年三十，楚瑤發了厚厚的紅包給肖瀟夏深，還提前給他們放了假，夏深沒有家人，一直都住在清泉灣。
莊雨眠托人送來了年禮，人卻沒有到，楚明昭看著那一桌子東西，有些氣悶，卻只吩咐管家拿去庫房。
過年前，顧塵淵親自過來了一趟，將後備箱的東西拿進清泉灣，坐在沙發上跟楚明昭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兩個人都心平氣和的，仿佛完美的上下級關系，並未牽涉其他。
楚瑤給兩人倒茶，坐在他們中間的位置，問顧塵淵什麽時候離開江城。
顧塵淵單手握著茶盞，吹了吹茶水上面的浮沫：“初二走。”
話落，他撩起眼皮，幽幽望著楚瑤。
楚明昭看向楚瑤，瞇起眼：“你要陪他回老家？”
楚瑤搖搖頭：“今年家裏人不多，我留下來陪您。”
楚明昭心情好極了，特意留顧塵淵吃了晚飯，再讓楚瑤送他出門。
兩人並肩走到前院的停車坪，顧塵淵靠在賓利車旁，看著楚瑤：“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楚瑤想了想：“你要去幾天，什麽時候回江城？”
顧塵淵抿了抿唇：“少則兩三天，多則四五天吧。”
話落，他欲言又止，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同她講，卻又說不出一個字，只是用那雙深邃漆黑仿佛浸染了墨汁的雙眸執著的看著她。
楚瑤主動牽住他的手，掌心托起他的手腕，沖著他微微一笑，從大衣口袋裏取出一塊男士簡約款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提前送你的新年禮物。”
她擡眸，明艷的面孔溢出盈盈笑意，“喜不喜歡？”
顧塵淵看著手腕上黑色的表帶和銀色的表盤，心口一窒，情不自禁的抱住她，緊緊摟她在懷裏：“瑤瑤，我盡快趕回來。”
楚瑤的審美向來很好，這款手表偏時尚簡約，卻又能戴著出席任何場合，都不顯得突兀。
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特意請人定制的，顧塵淵很喜歡，算是意外的驚喜了。
一直到管家出來喊楚瑤，顧塵淵才不得不放開她驅車離開了清泉灣。
楚瑤回到客廳，問楚明昭：“您要請您那幾個親戚過來吃團圓飯嗎？”
楚明昭一口回絕：“不請。”
“我已經讓管家給他們送了一筆錢，酒店住到三月底，他們願意回老家，這筆錢可以保他們在老家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生。”
“如果不願意回老家，這筆錢我就收回來，他們自己在江城自食其力吧。”
楚瑤疑惑不解：“他們給您闖禍了嗎？”
否則，父親也不可能做到要趕他們離開江城的地步。
楚明昭卻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未多言。
楚瑤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父女兩人在清泉灣和留下來的傭人管家一起過了個還算熱鬧的年。
大年初五，天氣清朗，地上積雪全部融化。
楚瑤吃過早餐，正打算去醫院看清音，卻接到了江誠的電話：“大小姐，您能不能來顧總親戚的老家一趟？”
聽著江誠帶著害怕又六神無主的聲音，楚瑤蹙眉：“出什麽事了嗎？”
“顧總昏迷了，腿也骨折了。”江誠有些崩潰：“他們還不準他離開，也不許他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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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今天拍廣告嗎，特意過來等你的。”顧塵淵牽著她的手上樓進了早已經定好的包間。
夏深和肖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 在一樓靠窗的位置點餐。
楚瑤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才剛轉過身, 就被顧塵淵摟在了懷裏，男人低頭吻住她的唇。
楚瑤任由他親了一會, 伸手推他：“我餓了, 先點餐吧。”
顧塵淵凝著她的神色看了片刻, 才含笑著松開她，拉開餐椅, 扶著她坐下，變戲法一般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 擺放到她的手邊：“送給你。”
楚瑤眨眨眼：“什麽呀？”
顧塵淵唇角噙著淡笑，嗓音溫溫潤潤：“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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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 今天似乎並非特殊日子，笑著問：“為什麽突然想要送我禮物了呀？”
“不突然。”顧塵淵點完餐，將菜單還給服務員，“早就想送你禮物了, 最近發生太多事, 一直忙碌著, 便拖到了現在。”
楚瑤望著落地窗外飄飄蕩蕩又落下的白雪, 喃喃道：“馬上要過年了, 你是怎麽打算的？”
往年都是四個人在清泉灣吃一頓團圓飯，再各自回自己的住房。
今年莊雨眠被趕出清泉灣了, 爸爸又反對她和顧塵淵交往，過年團圓的時候應該不太歡迎他。
只是想想，就覺得清泉灣太過冷清。
顧塵淵沈吟片刻，才緩緩道：“我外公外婆那邊的親戚出了點事情，我打算過年回去處理好。”
他擡眸看著楚瑤：“聽說董事長老家的親戚來江城了，董事長怎麽打算的？”
提到那幾個人，楚瑤臉色不是太好：“我也不知道，如果他們來家裏吃團圓飯，我就去酒店住幾天。”
隔著一張長桌，顧塵淵伸手握住她的指尖：“瑤瑤，我可以過了大年三十再晚一天離開，你如果不想見他們，可以陪我回老家嗎？”
楚瑤拿不定主意：“到時候再看吧。”
她擺弄著指尖的翡翠耳環，一只手托住下巴，專註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笑的明艷奪目，語氣有些嬌又有些戀愛中的小女生獨有的羞澀的甜蜜：“幫我戴上呀。”
顧塵淵對上那張被粉絲和業內影評人稱讚為芳華絕代的面孔，喉結上下滾動著，整個人有些失神。
到了他如今的圈層，見過太多漂亮的女孩子了，網絡和電視以及廣告牌上也能經常看到楚瑤的海報，並沒覺得有什麽。
可每次見到活生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那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以及她嬌懶清麗的嗓音，總能給他直抵靈魂的沖擊，每見她一次，那種想要再次見她的感覺就更強烈。
楚瑤催他：“快呀。”
顧塵淵失笑回神，從容不迫站起身，接過她遞過來的耳環，撩起她耳邊垂落的發絲，輕輕替她戴上。
末了，長指托著她的下巴，認真欣賞一會，親了下她的唇，低低啞啞的評價：“很美。”
不知在誇讚她這個人美，還是誇讚他送的禮物很美，楚瑤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追問。
從西餐廳出來時，雪又下大了，地上一層薄薄的白，昏黃的路燈光芒下，長長的車隊如螞蟻般排列著，以蝸牛的速度在爬行。
天色很晚了，顧塵淵要送楚瑤回清泉灣，清泉灣和京禾灣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楚瑤怕雪越下越大顧塵淵被堵在半路上，拒絕了：“夏深送我回去就可以了，雪天路滑，你路上開車小心。”
顧塵淵眸瞳裏暗芒t深重，卻只上前理了理她的圍巾，拉開後車座的位置，俯身親了她一口，“到家給我發消息，嗯？”
楚瑤彎身坐進後車座，“好。”
一直到楚瑤的保時捷車尾燈消失在視線裏，顧塵淵才返回自己的車上，坐在駕駛座的位置，從西褲口袋裏掏出手機。
手機一直靜音著，此刻上面多了好幾個未接來電，顧塵淵點開最上面一個撥了出去，語調平穩寡淡，“有事？”
“塵淵，她發現我們倆的關系了嗎？”
“沒。”幹凈利落的一個字，顧塵淵語氣平靜的毫無波瀾：“她不是心思多愛計較的女人。”
手機另一端的女人聲音裏多了一絲小心翼翼，“那，你過年還陪我一同回老家嗎？”
“你先回，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好了再回去。”
說完，通話便被顧塵淵掛斷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腦海回想著楚瑤剛才在包間的行為舉止，只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不應該是這樣。
車子發動，緩緩駛離，匯入車流後，又被堵住了。
顧塵淵打開車車窗，抽出一根煙含在嘴裏，在口袋裏摸打火機。
落雪飄飛的人行道上，一對小情侶在吵架，女孩子歇斯底裏的捶著男孩子的肩膀：“你說啊，你跟她到底什麽關系，你為什麽要騙我。”
男孩子舉著一把黑傘，幾乎全部都罩在了女孩子的身上，自己的頭發和肩膀以及身後的黑色雙肩包都覆蓋了一層細小的白。
顧塵淵捏著打火機的手頓住，突然恍然大悟，從昨晚離開公司，一直到剛才為止，楚瑤提都沒有提昨天在公司發生的事。
她氣沖沖的從他的辦公室出去，就是去找楚明昭質問對峙的，楚明昭一定會見招拆招，不僅反對他的話，還會給她灌輸自己的邏輯和偏見。
可她昨天只在楚明昭辦公室待了不到五分鐘就走了，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既沒有跟楚明昭爭吵，也沒有同他翻臉。
他不提，她就仿佛這件事根本不存在。
顧塵淵突然有些無所適從，他原本以為他已經把她大小姐的脾氣摸透了，此刻卻不那麽篤定了，甚至還多了一絲不安。
轉眼便到了過年，大年三十，楚瑤發了厚厚的紅包給肖瀟夏深，還提前給他們放了假，夏深沒有家人，一直都住在清泉灣。
莊雨眠托人送來了年禮，人卻沒有到，楚明昭看著那一桌子東西，有些氣悶，卻只吩咐管家拿去庫房。
過年前，顧塵淵親自過來了一趟，將後備箱的東西拿進清泉灣，坐在沙發上跟楚明昭聊了些工作上的事，兩個人都心平氣和的，仿佛完美的上下級關系，並未牽涉其他。
楚瑤給兩人倒茶，坐在他們中間的位置，問顧塵淵什麽時候離開江城。
顧塵淵單手握著茶盞，吹了吹茶水上面的浮沫：“初二走。”
話落，他撩起眼皮，幽幽望著楚瑤。
楚明昭看向楚瑤，瞇起眼：“你要陪他回老家？”
楚瑤搖搖頭：“今年家裏人不多，我留下來陪您。”
楚明昭心情好極了，特意留顧塵淵吃了晚飯，再讓楚瑤送他出門。
兩人並肩走到前院的停車坪，顧塵淵靠在賓利車旁，看著楚瑤：“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楚瑤想了想：“你要去幾天，什麽時候回江城？”
顧塵淵抿了抿唇：“少則兩三天，多則四五天吧。”
話落，他欲言又止，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同她講，卻又說不出一個字，只是用那雙深邃漆黑仿佛浸染了墨汁的雙眸執著的看著她。
楚瑤主動牽住他的手，掌心托起他的手腕，沖著他微微一笑，從大衣口袋裏取出一塊男士簡約款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提前送你的新年禮物。”
她擡眸，明艷的面孔溢出盈盈笑意，“喜不喜歡？”
顧塵淵看著手腕上黑色的表帶和銀色的表盤，心口一窒，情不自禁的抱住她，緊緊摟她在懷裏：“瑤瑤，我盡快趕回來。”
楚瑤的審美向來很好，這款手表偏時尚簡約，卻又能戴著出席任何場合，都不顯得突兀。
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特意請人定制的，顧塵淵很喜歡，算是意外的驚喜了。
一直到管家出來喊楚瑤，顧塵淵才不得不放開她驅車離開了清泉灣。
楚瑤回到客廳，問楚明昭：“您要請您那幾個親戚過來吃團圓飯嗎？”
楚明昭一口回絕：“不請。”
“我已經讓管家給他們送了一筆錢，酒店住到三月底，他們願意回老家，這筆錢可以保他們在老家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生。”
“如果不願意回老家，這筆錢我就收回來，他們自己在江城自食其力吧。”
楚瑤疑惑不解：“他們給您闖禍了嗎？”
否則，父親也不可能做到要趕他們離開江城的地步。
楚明昭卻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未多言。
楚瑤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父女兩人在清泉灣和留下來的傭人管家一起過了個還算熱鬧的年。
大年初五，天氣清朗，地上積雪全部融化。
楚瑤吃過早餐，正打算去醫院看清音，卻接到了江誠的電話：“大小姐，您能不能來顧總親戚的老家一趟？”
聽著江誠帶著害怕又六神無主的聲音，楚瑤蹙眉：“出什麽事了嗎？”
“顧總昏迷了，腿也骨折了。”江誠有些崩潰：“他們還不準他離開，也不許他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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