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斬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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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斬後奏
盛瀧一手藝的確極好，整個晚餐途中陶春綠只顧著狼吞虎咽地往嘴裏塞，儼然一個合格捧場王。
不過她動作迅猛的最大原因還是覺得自己像個高亮瓦數的電燈泡。
燈泡過載，指不定何時撐不住就啪嗒一聲地滅了亮。
火速幹完飯，抹抹嘴，陶春綠本想順勢把碗洗了。
可另一邊兩人沒吃完，她又著急提前離席，只得再三請求把碗留著給她明天洗，接著一溜煙地回了樓上。
陶春綠逃跑時莊璐萱才吃了沒一半，她啃大骨頭本來速度就慢，而且品味道又把進餐的時間維度拖長。
每嘗一道好吃的，莊璐萱幾乎均會給個反饋，瞇著的眼眸裏滿足感來的快，食材發出的鮮香重重地往她舌尖上砸，迸出味蕾盛宴。
她嘴很甜，一句接一句地誇，最懂得如何令男人神經雀躍。
而吃飯時渾然不覺，等飯後，沒了事做，她才又陷入忸怩的姿態。
陶春綠的話在她腦海裏晃動，而曾經室友也說，確定男女朋友關系後，有些事情隨之水到渠成。
她想得太專註和投入，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卻站在洗手池邊心不在焉對著同一個盤子搓了又搓。
水龍頭放出的水柱湍急，沖幾下就幹凈了的盤子，莊璐萱仍沒放下的意思，逮著同一只翻來覆去擺弄。
盛瀧一朝她走近，待莊璐萱再意識到時，她後背已然被男人貼著攏在懷裏。
大腦在這一刻短暫地空白了兩三秒，莊璐萱思緒被扯斷，神經陡然敏感。
盛瀧一輕輕抽走被洗的發亮的餐盤，帶一點笑地講，“這只洗好了。”
“哦哦”，莊璐萱手裏空空，下意識就想找個東西緊緊地捏一下。
手剛撫上後一個餐盤，就被男人自然地托穩，他很隨意地帶著她洗碗，呼吸朝女生傾了傾，“要我來嗎？”
莊璐萱沒回頭，小幅度搖頭，“不用，我可以。”
溫熱的氣息稍許遠了幾分，盛瀧一慢慢撤手，塗了洗潔精的盤子失去支點後，滑著順莊璐萱瑩白的指尖下墜。
她再手忙腳亂地想要補救，被盛瀧一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托起。
粗糲的掌再次撞向女生柔軟的手心，盛瀧一驀地笑了，“你是不是也不反感。”
莊璐萱心不在焉，他聲音在她耳邊略有些虛幻。
她問：“什麽？”
女孩子扭頭朝他看過來，不知名的悸動跳躍，如同應和他的言語。
暗然的潮濕從盛瀧一的眼眸蔓延至莊璐萱心口。
男人指尖打著圈，一寸寸摩挲，雙雙綴上洗潔精的指尖順滑粘膩。
這副場景讓人不合時宜地聯想到一些小心思。
骨節分明的指在洗碗途中不聽話地作亂，修長的手緩慢沿著手中的碗打轉，揉搓碗中漬、摩挲再清理、角落照顧密、最後一捧流量更甚的清水註入，帶走洗潔劑原本的痕跡。
洗潔劑晶瑩的順滑難以自抑鋪滿小碗，又被流淌而下的清水濺的到處都是。
一滴滴一股股不聽話地往下砸，甚至包進了些許空氣，在碗口催生綿密細小的暧昧泡泡。
盛瀧一僅僅包裹了她的手，就激蕩起如此欲氣十足的氣息。
他語氣裏裹挾的色氣不緊不慢地催動著莊璐萱搖搖欲墜的神經。
莊璐萱身體發軟，眼神慌亂地撤了回去，仍舊吸了一鼻子他身上度來的空氣。
她像是從汗蒸池出浴，眉眼紅撲撲的，卻還欲蓋彌彰地想把心動遮掩。
盛瀧一觀察她的表情，眸子裏氤氳著令人意亂沈迷的熱。
他捏了捏女孩子的手，彰顯霸道存在感地提醒，“這樣貼近你。”
莊璐萱心虛垂眸，別過視線，不好意思承認她其實很喜歡，“你貼都貼了。”
她又甕著嗓音嘀咕著嗤他：“先斬後奏。”
莊璐萱有種感覺，頭上那人在看她。
她不管，躲了視線，埋頭，腦袋壓在他胸口。
不久，聽見盛瀧一在耳邊輕笑一聲，她又不自覺擡頭，“怎麽了？”
對望那一瞬，盛瀧一像敏捷地抓住了獵物，而莊璐萱油然生出股剎那墜落陷阱的直覺。
稍頓，盛瀧一放下他們一起攏住的盤子，若無其事地沖洗著莊璐萱的手。
連帶著兩人一起洗凈，他關掉了水龍頭。
莊璐萱微楞，有點奇怪地指碗筷，“還沒洗完呢。”
“不洗了”，盛瀧一說，“你朋友不是說明天她洗？”
他帶著莊璐萱去往沙發邊上，邊走女生還邊抗議，“隨手的事情嘛，幹嘛放給人家明天做，我可以。”
“可以碎兩個盤子？”盛瀧一輕笑一聲，說的是事實，“給她點事幹，她能少點不安。”
莊璐萱忽地又啞口，他還挺聰明，知道陶春綠有點不安。
她又想，不過他猜測又有出入。
陶春綠的不安好像不是因為沒有事幹。
她想著想著，絲毫沒註意前面男人不經意間踩了剎車。
盛瀧一自如地落坐沙發，她被猝不及防地抱在他大腿。
莊璐萱雙腿敞著，壓在男人緊實有力的肌肉上，拖鞋再度不翼而飛，她一臉茫然問道，“幹嘛？”
盛瀧一挑了下眉，學她的話：“先斬後奏。”
莊璐萱抿了抿唇，心裏驀然一跳，她應：“哦。”
盛瀧一目光緩緩劃過她每一寸表情，意味不明地停頓，“就這樣？”
胸腔中心跳聲重重砸過，莊璐萱勉力維持鎮定表情，“那還要怎樣？”
房間霎時靜了不止一息。
盛瀧一喉結微動，掂了下腿，莊璐萱身體順勢往他懷裏滑。
男人的手按在她背後，略微加重了些力氣地撫過女生震顫的身軀，兩顆心臟被壓的更近。
這麽窩在沙發上，莊璐萱無處安放的腿只能彎著，朝兩邊外八地擺。
她下身穿條淺奶黃色短褲，右腿褲縫熨燙一只拇指蓋大小的小熊頭，小熊腦袋此刻正隨著兩人交纏的動作上滑，似如牛奶洗過的雙腿肌膚霎時撞入盛瀧一眼底。
莊璐萱腿很白，柔軟的身體還隱約帶著絲牛奶的甜膩香氣，雙腿修長且細，無暇的膚質徑直延伸至足尖。
男人咽了咽喉結，呼吸錯了幾息。
盛瀧一聲線啞的厲害，壓在女生後背的掌心燙到驚人溫度，一不留神的力道沖出，下意識壓的兩人間距越來越近。
莊璐萱身體繼續下滑，腿上穩定性不足，手臂自然而然地找東西固定。
於是在男人口幹舌燥的忍耐中，莊璐萱兩只手臂搭上了他肩兩側。
剎那，盛瀧一理智以肩頭為支點，處處失控如野火燎原。
盛瀧一悶悶地吐了口氣，後背抱緊的片刻，女生纖細胳膊施加的支撐力道不留情面地被男人碎裂瓦解。
莊璐萱胳膊倏地捅過去，虛嗒嗒地垂在沙發靠背後面，肩頸貼上了他的脖子，撞出沈沈的一聲響。
距離拉的太近之後，盛瀧一的手反而有空閑將她拉遠一些。
女孩子搭在他肩頭的下巴被挪開，盛瀧一糾纏著去找莊璐萱的唇。
同時，另一只手指尖從短褲邊沿勾入，撫到了那只小熊的背面。
莊璐萱恍然一激靈。
修身款的小短褲，隨著她外擺的腿，在大腿根處勒出一條輪廓分明的線。
一點點漂亮的大腿肉被擠出，她本人卻瘦，相疊加並不會讓人聯想到贅肉，反而呈現極為可愛的肉感的弧。
吸管尖端擠壓珍珠，第一時間，酥麻震顫，嚶嚀地洩出無助且脆弱的淺哼。
莊璐萱在他懷中控制不住地抖。
盛瀧一敏感地感應到什麽，深深閉眼，自制力崩壞地更加明顯。
吸管繼續在奶茶杯中闖，沿著杯壁內側大圈流連，亂人心神地晃出最大圓弧，接著向內堆積，目標直奔中心側底珍珠。
珍珠顫抖又嗚咽著四處彈射，被吸管通通不管地堵住，吸管擠壓吸附的動作很輕，很慢，但不給珍珠拒絕的機會，直至觸到珠心某一點。
肉色的珍珠受不住，慌亂著使力，平攤著的白皙亂晃並攏。
條件反射般想要推拒，卻徹底拉近了最後一絲縫隙。
軟如棉絮的細長珍珠如今又成了內八模樣，光潔無遮擋的兩顆珠左右兩邊地緊緊夾住吸管勁窄的輪廓線，吸管腦袋驀地一跳。
珍珠棲身的蚌殼敞開縫隙，蚌殼內側，和吸管的夾角間呈了三角關系。
下一秒，有意無意勾著珍珠的吸管不再游刃有餘。
吸管撤離，在呵護珍珠的布料上彈出了“嘣”的一聲清脆。
太突然的聲響，莊璐萱腦海瞬間呲煙開絢爛花。
如同老舊的電視機，連不上信號時，閃現的波浪雪花紋理。
動靜攝人心魄，如同彈力帶拍打引起清脆聲響，又像巴掌清脆下落。
她心跳頓時飆升峰值。
以為是思緒太亂，她交疊夾緊的雙腿小幅度的往下放，試圖不動聲色地像剛才那樣，掩蓋出聲響發出的位置痕跡。
卻被起伏截住了去路。
拔地而起的山巒不僅溫度在升，幅度同樣。
高山平地而起，點滴修建過程被完全見證，攀登者高度隨之上揚，莊璐萱震驚到睜大了眼。
身體酥到喘不上氣，腦海中更為迅猛激烈的電流拂過，這次來勢洶洶。
莊璐萱想挪下，避開獨坐高山頂的恥辱感覺，腦袋和腰卻被紋絲不動地固定著，不許她逃離。
“你答應過的”，盛瀧一氣息不比她好多少，他吐息，“允許先斬後奏。”
“親你。”
“你沒拒絕。”
盛瀧一唇淺淺勾勒著莊璐萱的，不洶湧，卻像是有意識地堵她的唇，不讓她有後悔著張口的機會。
因親吻而癱軟的身體裏，一切意識煙消雲散，行為全部出自本能。
她臉色紅，氣息急，身體軟，還承受著高山的侵襲。
莊璐萱覺得此情此景她應該要展現出抽離親吻的意圖，但轉瞬又被說不清道不明的多巴胺掌控。
羞昵通通拋掉，放肆沈溺於本能的快樂裏。
許久。
侵襲的吻逐漸平息，唇瓣瑩潤串聯的水絲昭示著勾纏的熱潮。
在莊璐萱經久騰空的巨大餘韻裏，盛瀧一染著水氣又色氣的唇緩緩吐了句，“提前適應一下。”
他笑音壓在耳邊，“這才叫熱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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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邊兩人沒吃完，她又著急提前離席，只得再三請求把碗留著給她明天洗，接著一溜煙地回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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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太專註和投入，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卻站在洗手池邊心不在焉對著同一個盤子搓了又搓。
水龍頭放出的水柱湍急，沖幾下就幹凈了的盤子，莊璐萱仍沒放下的意思，逮著同一只翻來覆去擺弄。
盛瀧一朝她走近，待莊璐萱再意識到時，她後背已然被男人貼著攏在懷裏。
大腦在這一刻短暫地空白了兩三秒，莊璐萱思緒被扯斷，神經陡然敏感。
盛瀧一輕輕抽走被洗的發亮的餐盤，帶一點笑地講，“這只洗好了。”
“哦哦”，莊璐萱手裏空空，下意識就想找個東西緊緊地捏一下。
手剛撫上後一個餐盤，就被男人自然地托穩，他很隨意地帶著她洗碗，呼吸朝女生傾了傾，“要我來嗎？”
莊璐萱沒回頭，小幅度搖頭，“不用，我可以。”
溫熱的氣息稍許遠了幾分，盛瀧一慢慢撤手，塗了洗潔精的盤子失去支點後，滑著順莊璐萱瑩白的指尖下墜。
她再手忙腳亂地想要補救，被盛瀧一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托起。
粗糲的掌再次撞向女生柔軟的手心，盛瀧一驀地笑了，“你是不是也不反感。”
莊璐萱心不在焉，他聲音在她耳邊略有些虛幻。
她問：“什麽？”
女孩子扭頭朝他看過來，不知名的悸動跳躍，如同應和他的言語。
暗然的潮濕從盛瀧一的眼眸蔓延至莊璐萱心口。
男人指尖打著圈，一寸寸摩挲，雙雙綴上洗潔精的指尖順滑粘膩。
這副場景讓人不合時宜地聯想到一些小心思。
骨節分明的指在洗碗途中不聽話地作亂，修長的手緩慢沿著手中的碗打轉，揉搓碗中漬、摩挲再清理、角落照顧密、最後一捧流量更甚的清水註入，帶走洗潔劑原本的痕跡。
洗潔劑晶瑩的順滑難以自抑鋪滿小碗，又被流淌而下的清水濺的到處都是。
一滴滴一股股不聽話地往下砸，甚至包進了些許空氣，在碗口催生綿密細小的暧昧泡泡。
盛瀧一僅僅包裹了她的手，就激蕩起如此欲氣十足的氣息。
他語氣裏裹挾的色氣不緊不慢地催動著莊璐萱搖搖欲墜的神經。
莊璐萱身體發軟，眼神慌亂地撤了回去，仍舊吸了一鼻子他身上度來的空氣。
她像是從汗蒸池出浴，眉眼紅撲撲的，卻還欲蓋彌彰地想把心動遮掩。
盛瀧一觀察她的表情，眸子裏氤氳著令人意亂沈迷的熱。
他捏了捏女孩子的手，彰顯霸道存在感地提醒，“這樣貼近你。”
莊璐萱心虛垂眸，別過視線，不好意思承認她其實很喜歡，“你貼都貼了。”
她又甕著嗓音嘀咕著嗤他：“先斬後奏。”
莊璐萱有種感覺，頭上那人在看她。
她不管，躲了視線，埋頭，腦袋壓在他胸口。
不久，聽見盛瀧一在耳邊輕笑一聲，她又不自覺擡頭，“怎麽了？”
對望那一瞬，盛瀧一像敏捷地抓住了獵物，而莊璐萱油然生出股剎那墜落陷阱的直覺。
稍頓，盛瀧一放下他們一起攏住的盤子，若無其事地沖洗著莊璐萱的手。
連帶著兩人一起洗凈，他關掉了水龍頭。
莊璐萱微楞，有點奇怪地指碗筷，“還沒洗完呢。”
“不洗了”，盛瀧一說，“你朋友不是說明天她洗？”
他帶著莊璐萱去往沙發邊上，邊走女生還邊抗議，“隨手的事情嘛，幹嘛放給人家明天做，我可以。”
“可以碎兩個盤子？”盛瀧一輕笑一聲，說的是事實，“給她點事幹，她能少點不安。”
莊璐萱忽地又啞口，他還挺聰明，知道陶春綠有點不安。
她又想，不過他猜測又有出入。
陶春綠的不安好像不是因為沒有事幹。
她想著想著，絲毫沒註意前面男人不經意間踩了剎車。
盛瀧一自如地落坐沙發，她被猝不及防地抱在他大腿。
莊璐萱雙腿敞著，壓在男人緊實有力的肌肉上，拖鞋再度不翼而飛，她一臉茫然問道，“幹嘛？”
盛瀧一挑了下眉，學她的話：“先斬後奏。”
莊璐萱抿了抿唇，心裏驀然一跳，她應：“哦。”
盛瀧一目光緩緩劃過她每一寸表情，意味不明地停頓，“就這樣？”
胸腔中心跳聲重重砸過，莊璐萱勉力維持鎮定表情，“那還要怎樣？”
房間霎時靜了不止一息。
盛瀧一喉結微動，掂了下腿，莊璐萱身體順勢往他懷裏滑。
男人的手按在她背後，略微加重了些力氣地撫過女生震顫的身軀，兩顆心臟被壓的更近。
這麽窩在沙發上，莊璐萱無處安放的腿只能彎著，朝兩邊外八地擺。
她下身穿條淺奶黃色短褲，右腿褲縫熨燙一只拇指蓋大小的小熊頭，小熊腦袋此刻正隨著兩人交纏的動作上滑，似如牛奶洗過的雙腿肌膚霎時撞入盛瀧一眼底。
莊璐萱腿很白，柔軟的身體還隱約帶著絲牛奶的甜膩香氣，雙腿修長且細，無暇的膚質徑直延伸至足尖。
男人咽了咽喉結，呼吸錯了幾息。
盛瀧一聲線啞的厲害，壓在女生後背的掌心燙到驚人溫度，一不留神的力道沖出，下意識壓的兩人間距越來越近。
莊璐萱身體繼續下滑，腿上穩定性不足，手臂自然而然地找東西固定。
於是在男人口幹舌燥的忍耐中，莊璐萱兩只手臂搭上了他肩兩側。
剎那，盛瀧一理智以肩頭為支點，處處失控如野火燎原。
盛瀧一悶悶地吐了口氣，後背抱緊的片刻，女生纖細胳膊施加的支撐力道不留情面地被男人碎裂瓦解。
莊璐萱胳膊倏地捅過去，虛嗒嗒地垂在沙發靠背後面，肩頸貼上了他的脖子，撞出沈沈的一聲響。
距離拉的太近之後，盛瀧一的手反而有空閑將她拉遠一些。
女孩子搭在他肩頭的下巴被挪開，盛瀧一糾纏著去找莊璐萱的唇。
同時，另一只手指尖從短褲邊沿勾入，撫到了那只小熊的背面。
莊璐萱恍然一激靈。
修身款的小短褲，隨著她外擺的腿，在大腿根處勒出一條輪廓分明的線。
一點點漂亮的大腿肉被擠出，她本人卻瘦，相疊加並不會讓人聯想到贅肉，反而呈現極為可愛的肉感的弧。
吸管尖端擠壓珍珠，第一時間，酥麻震顫，嚶嚀地洩出無助且脆弱的淺哼。
莊璐萱在他懷中控制不住地抖。
盛瀧一敏感地感應到什麽，深深閉眼，自制力崩壞地更加明顯。
吸管繼續在奶茶杯中闖，沿著杯壁內側大圈流連，亂人心神地晃出最大圓弧，接著向內堆積，目標直奔中心側底珍珠。
珍珠顫抖又嗚咽著四處彈射，被吸管通通不管地堵住，吸管擠壓吸附的動作很輕，很慢，但不給珍珠拒絕的機會，直至觸到珠心某一點。
肉色的珍珠受不住，慌亂著使力，平攤著的白皙亂晃並攏。
條件反射般想要推拒，卻徹底拉近了最後一絲縫隙。
軟如棉絮的細長珍珠如今又成了內八模樣，光潔無遮擋的兩顆珠左右兩邊地緊緊夾住吸管勁窄的輪廓線，吸管腦袋驀地一跳。
珍珠棲身的蚌殼敞開縫隙，蚌殼內側，和吸管的夾角間呈了三角關系。
下一秒，有意無意勾著珍珠的吸管不再游刃有餘。
吸管撤離，在呵護珍珠的布料上彈出了“嘣”的一聲清脆。
太突然的聲響，莊璐萱腦海瞬間呲煙開絢爛花。
如同老舊的電視機，連不上信號時，閃現的波浪雪花紋理。
動靜攝人心魄，如同彈力帶拍打引起清脆聲響，又像巴掌清脆下落。
她心跳頓時飆升峰值。
以為是思緒太亂，她交疊夾緊的雙腿小幅度的往下放，試圖不動聲色地像剛才那樣，掩蓋出聲響發出的位置痕跡。
卻被起伏截住了去路。
拔地而起的山巒不僅溫度在升，幅度同樣。
高山平地而起，點滴修建過程被完全見證，攀登者高度隨之上揚，莊璐萱震驚到睜大了眼。
身體酥到喘不上氣，腦海中更為迅猛激烈的電流拂過，這次來勢洶洶。
莊璐萱想挪下，避開獨坐高山頂的恥辱感覺，腦袋和腰卻被紋絲不動地固定著，不許她逃離。
“你答應過的”，盛瀧一氣息不比她好多少，他吐息，“允許先斬後奏。”
“親你。”
“你沒拒絕。”
盛瀧一唇淺淺勾勒著莊璐萱的，不洶湧，卻像是有意識地堵她的唇，不讓她有後悔著張口的機會。
因親吻而癱軟的身體裏，一切意識煙消雲散，行為全部出自本能。
她臉色紅，氣息急，身體軟，還承受著高山的侵襲。
莊璐萱覺得此情此景她應該要展現出抽離親吻的意圖，但轉瞬又被說不清道不明的多巴胺掌控。
羞昵通通拋掉，放肆沈溺於本能的快樂裏。
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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