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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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因為不想被別人看出來，她也沒敢多說什麽，就坐在屋裏等了一會兒，等那兩人打完針，許聞君收拾好東西後，跟她一起出了門。
兩人並肩走，彼此都沒有說話，走了不遠，就到了王大娘的家門口。
蘇又溪進門前，左思右想，還是跟他說了一句：“待會兒你可別亂說話。”
許聞君一臉純真地看她：“什麽叫亂說話？”
她別開臉，“就是別讓我爸媽看出來。”
他說：“哦。”
他們走進屋子，飯已經做好了，幾個大人正坐在炕上聊著天，餐桌擺在炕中間，滿滿當當六大盤菜。
蘇又溪把鞋一脫爬上炕。
“好香啊，剛才在外面就聞到了，做了什麽好吃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創可貼遞給王玉英，王玉英接過來後放在了一邊，對許聞君說：“來啦，快過來吃吧。”
許聞君也過去，上炕後坐在蘇又溪身邊，乖巧地說：“謝謝兩位大娘。”
王大娘笑：“謝啥呀，看你自己一個人在村子裏吃不好睡不好的，沒事就過來吃頓飯唄，你爸媽挺好的？”
許聞君點頭，接過蘇又溪遞給他的筷子，說：“挺好的。”
“那就好，有空叫他們經常回來看看。”
“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說的”
“今年中秋節他們回來嗎？”
王玉英說：“回來幹嘛？家裏的房子都賣了，住哪兒呀？”
王大娘拍她的胳膊：“就回來吃個飯嘛，好久沒見面了，還怪想的。”
王玉英說：“也是，那麽久沒見過了，是不是上次一塊兒吃飯還是過年的時候？”
“可不，你媽也不想我們。”王大娘佯裝埋怨。
許聞君笑著看她：“她也念叨你們的，只是實在沒時間過來。”
“那這樣吧，中秋節，你喊他們回來，咱們幾家好好聚聚！”王大娘說著，又招呼道：“快吃吧，都涼了。”
蘇又溪吃飯時，悄悄打量許聞君一眼，見他目不斜視，看都不看她一眼，頓時放下心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麽，就是很怕會被她媽知道。
要是王玉英知道了……那簡直不敢想。
正想著，許聞君突然夾起一塊紅燒排骨放在她面前的碟子裏，把她嚇得差點跳起來。
擡頭，正對上他的眼睛，“你嘗嘗這個，特別好吃。”
許聞君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
真會裝啊他。
他倒是雲淡風輕的，她反而心跳一直加速。
蘇又溪點點頭，悶頭吃排骨，王大娘笑著看他倆：“真好，你們姐弟倆還跟以前一樣。”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蘇齊武也說：“是啊，他們倆小時候關系就好，小許經常粘著小溪，跟個小跟屁蟲一樣。”
“怪就怪咱們村兒裏的同齡人太少，”王玉英說，“還有幾個小孩兒呀，就他們幾個，天天在一塊兒玩。”
“可不，不過現在小孩兒比以前更少了，本來年輕人嘛就都出去了，留下來的麽，婚都不結。”王大娘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麽，趕緊閉了嘴，生怕戳到蘇又溪的痛處。
蘇又溪倒是無所謂，王大娘也不是外人，王玉英也沒把這當一回事兒，還順著她的茬往下接話：“可不嘛，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愛結婚，也是，結婚幹嗎？結了婚之後油鹽醬醋雞毛蒜皮的破事兒太多，現在的年輕人，自己都過得多瀟灑。”
“哎，”王大娘感嘆，“他們可真是生在了好時代呀！我要是趕上這樣的時代，我也不結婚，像我們，稀裏糊塗就是一輩子。”
兩位媽媽你一言我一語地嘀咕著，蘇齊武一句話沒說，只是沈默著吃飯，蘇又溪不知道應該怎麽接話，幹脆也就悶頭幹飯。
一擡頭，恰好看到許聞君又要幫她夾排骨，趕緊在他的筷子落下之前瞪他一眼，許聞君一楞，嘴角微微勾一下，把排骨放在自己的碗中。
她給自己盛了一碗冬瓜湯，剛要喝一口，許聞君說：“慢點喝，很燙的。”
話音剛落，蘇又溪已經喝了一口，頓時燙得呲牙咧嘴，趕緊把碗放下，伸出舌頭，拿手不斷地扇，臉頰都是紅的，樣子滑稽又好笑。
王玉英皺眉：“冒冒失失的，這麽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我哪知道會這麽燙啊。”蘇又溪說得含含糊糊，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個湯是拿雞湯打底熬的，上面浮著一層油，封住了，不好散熱，所以會很燙。”王大娘笑著看她。
蘇又溪拿勺子攪了一會兒，又端起來放在嘴邊吹一吹，再慢慢喝一口，果然喝出一些雞湯的味道。
“真好喝，特別鮮亮。”她讚嘆道。
許聞君低頭看她，王大娘說：“小許喝一碗嘗嘗。”
她想幫許聞君盛一碗，這才發現，所有人面前都有一只碗，只有許聞君面前沒有。
她困惑道：“咦？”
繼而又想到什麽，拍拍腦袋，“我都忘了，我家就這四個碗了，小許啊，你用我的吧，我不喝了。”
許聞君馬上伸手去攔：“不用了大娘，我不喝了。”
王大娘堅持要用自己的碗：“那怎麽行啊，這湯我在家的時候經常自己做，多喝少喝一口無所謂的，主要是想讓你們嘗嘗。”
許聞君看蘇又溪一眼，“待會兒我拿小溪的碗喝就可以了。”
蘇又溪聽到自己的名字，身子一抖，“這碗我都用過了，你不嫌棄啊？”
許聞君看她，王玉英突然說話了：“你們倆以前又不是沒用一個碗吃過東西，瞎講究什麽呀。”
王大娘也笑：“也是，你們都是小年輕，有什麽好嫌棄的。”
蘇又溪緊趕慢趕把自己那一碗湯喝光後，趕緊下炕，一邊說著“我去把碗洗幹凈再給他用”，一邊跑進了廚房。
許聞君也跟了過去，站在洗手池旁看著她洗碗。
“我說你小心一點啊，別被我媽看出來。”蘇又溪兇巴巴警告他。
許聞君低頭看她的手，“放心吧，不會看出來的。”
蘇又溪把碗洗幹凈，伸手遞給他，他接過來，順其自然抓住時機捏了下她的手。
她嚇得一跳，手往後收，碗險些掉了。
“瘋了吧你！”蘇又溪伸著頭朝客廳的方向看去，幸好那幾個人都沒有往這邊看。
許聞君有些委屈：“你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我喜歡你這件事嗎？”
她一時心軟，說：“不是，主要是，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他垂下眼睛，另一只空著的手伸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指尖。
她語氣有些生硬：“好了，走吧。”
兩人回去之後，臉上都沒有任何異樣，幾個人說說笑笑的，終於吃完了這頓飯。
王玉英他們還要留下來再聊一會兒天，兩人就先走了。
走到衛生室門口，許聞君看她：“還要進去坐會兒嗎？”
她猶豫一下，“不進去了，回家得剪視頻。”
“我剛才沒看到你拍。”
“今天早上在家裏拍的。”
“哦。”
“那我先走了。”
“嗯。”
她轉身，才剛走幾步，許聞君在她身後問：“你昨天說想要去縣城逛一逛。”
她回頭看他：“嗯。”
“咱們什麽時候去？我這兩天有空。”
“都可以……”
許聞君的眼睛亮晶晶看著她，她無奈了：“那要不然明天去？”
“好啊，”他嘴角翹著，馬上變得開心了起來，“明天早上你過來找我。”
她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個極佳的好天氣。
她伸了個懶腰，換好衣服，對著鏡子化了半天妝，突然意識到，好像自從她回來之後，都還沒化過幾次妝。
她直接去了衛生室的後院，門是開著的，她走進去，就見許聞君已經穿戴好，坐在院子裏，正玩著手機等她。
一擡頭，看到化著淡妝的她，他微一楞，把手機收起來，起身說：“走吧。”
他們這兒離縣城挺近的，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許聞君先是開車帶著她在城區裏瞎轉，她許久沒回來，這裏看看那裏看看，覺得到處都很新奇。
城區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繞了一圈。
像其他城市一樣，城區的中心有步行街和商場，只是或許因為今天是工作日，所以人並不算多，有一些蕭條的感覺。
“這兒周末人多嗎？”蘇又溪問。
“還算可以吧，其實咱們這兒人口流失挺嚴重的，年輕人都南下了。”
許聞君說著，擡擡下巴，指著路邊對蘇又溪說：“這條街上有很多小吃，要不要下車去吃一下？”
蘇又溪往外面看，發現外面是一條美食街，確實有很多小吃攤。
她已經許久沒有吃過這種小吃攤了，於是趕緊點頭說：“好啊。”
許聞君停好車，兩個人步行到了美食街，蘇又溪一路走走看看，什麽東西都想吃。
他們買了烤魷魚，烤面筋，韓式辣年糕，無骨雞爪，炒酸奶，她要吃什麽，許聞君馬上就過去買，她吃幾口後，剩下的通通都給許聞君解決。
一路邊走邊吃，很快走到了美食街的盡頭。
蘇又溪摸摸肚子：“我覺得我都吃飽了，中午不用再吃午餐了。”
許聞君問她：“接下來呢，準備去做什麽？”
蘇又溪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許聞君說：“要不要去看電影？”
蘇又溪楞了下，看電影，也太像情侶約會了吧。
但是她看著許聞君殷切的目光，也不好說不去，就點點頭：“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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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想被別人看出來，她也沒敢多說什麽，就坐在屋裏等了一會兒，等那兩人打完針，許聞君收拾好東西後，跟她一起出了門。
兩人並肩走，彼此都沒有說話，走了不遠，就到了王大娘的家門口。
蘇又溪進門前，左思右想，還是跟他說了一句：“待會兒你可別亂說話。”
許聞君一臉純真地看她：“什麽叫亂說話？”
她別開臉，“就是別讓我爸媽看出來。”
他說：“哦。”
他們走進屋子，飯已經做好了，幾個大人正坐在炕上聊著天，餐桌擺在炕中間，滿滿當當六大盤菜。
蘇又溪把鞋一脫爬上炕。
“好香啊，剛才在外面就聞到了，做了什麽好吃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創可貼遞給王玉英，王玉英接過來後放在了一邊，對許聞君說：“來啦，快過來吃吧。”
許聞君也過去，上炕後坐在蘇又溪身邊，乖巧地說：“謝謝兩位大娘。”
王大娘笑：“謝啥呀，看你自己一個人在村子裏吃不好睡不好的，沒事就過來吃頓飯唄，你爸媽挺好的？”
許聞君點頭，接過蘇又溪遞給他的筷子，說：“挺好的。”
“那就好，有空叫他們經常回來看看。”
“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說的”
“今年中秋節他們回來嗎？”
王玉英說：“回來幹嘛？家裏的房子都賣了，住哪兒呀？”
王大娘拍她的胳膊：“就回來吃個飯嘛，好久沒見面了，還怪想的。”
王玉英說：“也是，那麽久沒見過了，是不是上次一塊兒吃飯還是過年的時候？”
“可不，你媽也不想我們。”王大娘佯裝埋怨。
許聞君笑著看她：“她也念叨你們的，只是實在沒時間過來。”
“那這樣吧，中秋節，你喊他們回來，咱們幾家好好聚聚！”王大娘說著，又招呼道：“快吃吧，都涼了。”
蘇又溪吃飯時，悄悄打量許聞君一眼，見他目不斜視，看都不看她一眼，頓時放下心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麽，就是很怕會被她媽知道。
要是王玉英知道了……那簡直不敢想。
正想著，許聞君突然夾起一塊紅燒排骨放在她面前的碟子裏，把她嚇得差點跳起來。
擡頭，正對上他的眼睛，“你嘗嘗這個，特別好吃。”
許聞君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
真會裝啊他。
他倒是雲淡風輕的，她反而心跳一直加速。
蘇又溪點點頭，悶頭吃排骨，王大娘笑著看他倆：“真好，你們姐弟倆還跟以前一樣。”
一直沒怎麽說話的蘇齊武也說：“是啊，他們倆小時候關系就好，小許經常粘著小溪，跟個小跟屁蟲一樣。”
“怪就怪咱們村兒裏的同齡人太少，”王玉英說，“還有幾個小孩兒呀，就他們幾個，天天在一塊兒玩。”
“可不，不過現在小孩兒比以前更少了，本來年輕人嘛就都出去了，留下來的麽，婚都不結。”王大娘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麽，趕緊閉了嘴，生怕戳到蘇又溪的痛處。
蘇又溪倒是無所謂，王大娘也不是外人，王玉英也沒把這當一回事兒，還順著她的茬往下接話：“可不嘛，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愛結婚，也是，結婚幹嗎？結了婚之後油鹽醬醋雞毛蒜皮的破事兒太多，現在的年輕人，自己都過得多瀟灑。”
“哎，”王大娘感嘆，“他們可真是生在了好時代呀！我要是趕上這樣的時代，我也不結婚，像我們，稀裏糊塗就是一輩子。”
兩位媽媽你一言我一語地嘀咕著，蘇齊武一句話沒說，只是沈默著吃飯，蘇又溪不知道應該怎麽接話，幹脆也就悶頭幹飯。
一擡頭，恰好看到許聞君又要幫她夾排骨，趕緊在他的筷子落下之前瞪他一眼，許聞君一楞，嘴角微微勾一下，把排骨放在自己的碗中。
她給自己盛了一碗冬瓜湯，剛要喝一口，許聞君說：“慢點喝，很燙的。”
話音剛落，蘇又溪已經喝了一口，頓時燙得呲牙咧嘴，趕緊把碗放下，伸出舌頭，拿手不斷地扇，臉頰都是紅的，樣子滑稽又好笑。
王玉英皺眉：“冒冒失失的，這麽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我哪知道會這麽燙啊。”蘇又溪說得含含糊糊，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個湯是拿雞湯打底熬的，上面浮著一層油，封住了，不好散熱，所以會很燙。”王大娘笑著看她。
蘇又溪拿勺子攪了一會兒，又端起來放在嘴邊吹一吹，再慢慢喝一口，果然喝出一些雞湯的味道。
“真好喝，特別鮮亮。”她讚嘆道。
許聞君低頭看她，王大娘說：“小許喝一碗嘗嘗。”
她想幫許聞君盛一碗，這才發現，所有人面前都有一只碗，只有許聞君面前沒有。
她困惑道：“咦？”
繼而又想到什麽，拍拍腦袋，“我都忘了，我家就這四個碗了，小許啊，你用我的吧，我不喝了。”
許聞君馬上伸手去攔：“不用了大娘，我不喝了。”
王大娘堅持要用自己的碗：“那怎麽行啊，這湯我在家的時候經常自己做，多喝少喝一口無所謂的，主要是想讓你們嘗嘗。”
許聞君看蘇又溪一眼，“待會兒我拿小溪的碗喝就可以了。”
蘇又溪聽到自己的名字，身子一抖，“這碗我都用過了，你不嫌棄啊？”
許聞君看她，王玉英突然說話了：“你們倆以前又不是沒用一個碗吃過東西，瞎講究什麽呀。”
王大娘也笑：“也是，你們都是小年輕，有什麽好嫌棄的。”
蘇又溪緊趕慢趕把自己那一碗湯喝光後，趕緊下炕，一邊說著“我去把碗洗幹凈再給他用”，一邊跑進了廚房。
許聞君也跟了過去，站在洗手池旁看著她洗碗。
“我說你小心一點啊，別被我媽看出來。”蘇又溪兇巴巴警告他。
許聞君低頭看她的手，“放心吧，不會看出來的。”
蘇又溪把碗洗幹凈，伸手遞給他，他接過來，順其自然抓住時機捏了下她的手。
她嚇得一跳，手往後收，碗險些掉了。
“瘋了吧你！”蘇又溪伸著頭朝客廳的方向看去，幸好那幾個人都沒有往這邊看。
許聞君有些委屈：“你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我喜歡你這件事嗎？”
她一時心軟，說：“不是，主要是，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他垂下眼睛，另一只空著的手伸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指尖。
她語氣有些生硬：“好了，走吧。”
兩人回去之後，臉上都沒有任何異樣，幾個人說說笑笑的，終於吃完了這頓飯。
王玉英他們還要留下來再聊一會兒天，兩人就先走了。
走到衛生室門口，許聞君看她：“還要進去坐會兒嗎？”
她猶豫一下，“不進去了，回家得剪視頻。”
“我剛才沒看到你拍。”
“今天早上在家裏拍的。”
“哦。”
“那我先走了。”
“嗯。”
她轉身，才剛走幾步，許聞君在她身後問：“你昨天說想要去縣城逛一逛。”
她回頭看他：“嗯。”
“咱們什麽時候去？我這兩天有空。”
“都可以……”
許聞君的眼睛亮晶晶看著她，她無奈了：“那要不然明天去？”
“好啊，”他嘴角翹著，馬上變得開心了起來，“明天早上你過來找我。”
她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個極佳的好天氣。
她伸了個懶腰，換好衣服，對著鏡子化了半天妝，突然意識到，好像自從她回來之後，都還沒化過幾次妝。
她直接去了衛生室的後院，門是開著的，她走進去，就見許聞君已經穿戴好，坐在院子裏，正玩著手機等她。
一擡頭，看到化著淡妝的她，他微一楞，把手機收起來，起身說：“走吧。”
他們這兒離縣城挺近的，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許聞君先是開車帶著她在城區裏瞎轉，她許久沒回來，這裏看看那裏看看，覺得到處都很新奇。
城區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繞了一圈。
像其他城市一樣，城區的中心有步行街和商場，只是或許因為今天是工作日，所以人並不算多，有一些蕭條的感覺。
“這兒周末人多嗎？”蘇又溪問。
“還算可以吧，其實咱們這兒人口流失挺嚴重的，年輕人都南下了。”
許聞君說著，擡擡下巴，指著路邊對蘇又溪說：“這條街上有很多小吃，要不要下車去吃一下？”
蘇又溪往外面看，發現外面是一條美食街，確實有很多小吃攤。
她已經許久沒有吃過這種小吃攤了，於是趕緊點頭說：“好啊。”
許聞君停好車，兩個人步行到了美食街，蘇又溪一路走走看看，什麽東西都想吃。
他們買了烤魷魚，烤面筋，韓式辣年糕，無骨雞爪，炒酸奶，她要吃什麽，許聞君馬上就過去買，她吃幾口後，剩下的通通都給許聞君解決。
一路邊走邊吃，很快走到了美食街的盡頭。
蘇又溪摸摸肚子：“我覺得我都吃飽了，中午不用再吃午餐了。”
許聞君問她：“接下來呢，準備去做什麽？”
蘇又溪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許聞君說：“要不要去看電影？”
蘇又溪楞了下，看電影，也太像情侶約會了吧。
但是她看著許聞君殷切的目光，也不好說不去，就點點頭：“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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