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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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醫院裏，姜寧不想坐輪椅的心情那麽強烈，司祁再三勸誡無果，只能坐在一邊看著護士給人上藥。
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姜崎因為長了一張可愛的小胖臉環繞在阿姨中間被人捏來捏去。
“別摸……停…sou。”姜崎的小短手反抗還是那麽無力，周圍人頓時更興奮了，“給姨姨摸給你糖吃。”
各種糖果環繞在他周圍，他逐漸忘記臉頰上的力道。
像打開大白兔奶糖一樣打開，但是吃不到，最後帶著包裝塞進嘴裏，嚇了周圍阿姨一跳。
姜寧司祁兩人站在眾人之外，似乎是太安靜了，司祁餘光註意到姜寧百無聊賴的神情，開始找個話題，“不用去管嗎？”
小孩什麽都往嘴裏放，沒有大人看著可不行。
而且姜崎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一直往這裏看，他看著都有些控制不住，想上去把人解救出來。
姜寧吃著給姜崎的香蕉，低頭按著手機，“管什麽？他可享受了。”說完她又補充道，“還有自豪。”
出賣一點肉色，就可以賺吃的養家。
司祁說不過姜寧，順帶想到姜遇的自主能力，腦海中又閃過之前的想法，或許姜寧的教育方法才是對的？
他皺著眉頭，這實在是有點打破他那麽多年的認知了。
但是姜寧的這種放養模式，或許也有她的個人特色也說不定，“姜小姐意外地尊重孩子呢。”
那通電話司祁聽不見對方說什麽，但是他大致能猜到。
這兩個孩子或許不會是大眾眼裏的好學生，但一定會成為自信有主見的孩子。
姜寧楞了下，看了一眼司祁的笑容，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麽，對此姜寧擺擺手，“不是，我只是不想去。”
司祁笑容更大了，姜寧敏銳的察覺到對方這個反應是因為她說的話。
她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在笑些什麽？
她想不出來，司祁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她只能轉頭看向窗外，“你今天是要去上夜班？白天不睡覺是可以的嗎？”
司祁今天來醫院也是穿的西裝三件套，拿著公文包一副隨時要去上班的樣子。
如果要去上班的話她想在這之前讓他做一頓飯的。
她有些餓了。
“我今天不上班，我們公司是調休制。”他上班只需要把當天的文件處理完就可以了，時間並不重要。
姜寧一臉不讚同，司祁以為對方下一句就要說他不上進或者工作不好之類的話，沒想到她淡淡來了句，“你今天不上班然後你穿成這樣？”
灰白紋三件套，精致手工皮鞋和處理過的發型？
司祁的視線和姜寧對上，他恍然地左右看了看自己，有些哭笑不得，“我都習慣這樣穿了，而且很方便的。”
去哪都可以隨時去，很體面也很尊重別人。
和他完全相反，穿著都是為了方便休息的姜寧嘴角勉強勾了一下，完全沒覺得這種哪裏方便，光睡覺都會不舒服吧。
但對方今天休班對她來說也是個好消息，“我有點餓了。”
司祁驚訝的微微張嘴，對了一眼時間有些懊惱，都這個時間點了難怪姜寧餓了。
但是現在他們在醫院，也沒有廚房，為了防止之前的情況再發生，他是建議對方在醫院待上一晚的。
“那我去外面買？”
姜寧扶著太陽穴直接開口，“可是我想吃你做的。”
司祁頓住，直直看向對方黑漆漆的眼，裏面真誠坦蕩，不知道為什麽，司祁瞧著這眼神還有點可憐兮兮。
他皺起眉，決定要改掉這個多想的毛病，“你崴腳了應該喝魚湯的。”現在做是不是有點晚了？
姜寧擺擺手果斷道，“那算了。”等他做好她都要餓升天了。
但她好像又有點困了。
那如果今天不行的話，明天是不是有機會，姜寧是個愛抓住機會的人，“那我明天想吃你做的。”
司祁點點頭t，早在昨天他打算接下這件事的時候就知道他得在這多待幾天的。
正好明天回去的話可以換身衣服。
想起剛才姜寧說的他感到有些好笑，對方好像說得對，但他家裏除了西裝找不到其他款式的衣服的。
休閑的睡衣肯定不能在外人面前穿啊。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天先把今天的問題解決了，經過姜寧的提醒，他也感覺到有些餓了。
他出門的時候天是擦黑的，等他回來天已經徹底黑了，路燈都開著，他還被交警貼了幾張罰單。
現在真是，買個飯也不容易啊。
敲了幾下門沒人回應，司祁滿滿打開門，旁邊的姜崎坐在躺椅上睡著了，旁邊躺著的姜寧也是。
司祁有點無奈，剛剛不是還餓的很嘛，現在就睡著了，他買那麽多現在怎麽吃得完？
看著沈靜乖巧的側臉，只覺得姜小姐真跟個孩子一樣，他默默給她又掖了下被子。
電話突然響了，是小虎隊的歌，聲音很大，是姜寧今下午剛換的手機鈴聲？司祁悄悄拿出門，看了眼名字只覺得牙疼。
怎麽是姜遇？這種情況下怎麽說怎麽感覺不對。
那股眼神好像已經刺到他身上，他尷尬地搓搓脖子。
眼看著快要自動斷線了，他到底還是按了接通鍵，“小姜同學，我是你之前見過的樓下鄰居。”
在對方沒說話之前他立馬繼續說道，“就是我帶你家小姑姑出門看醫生了，現在打算在醫院裏住一晚上。
……還有小崎也在。”
姜遇停頓了很久，第一個感悟就是他之前說那麽多都白說了，互拿手機接打電話這是到什麽程度了？
還拍片，她腳崴沒崴到他還不清楚嘛。
但有些話得當面說，電話裏說不明白，他背著書包擡頭看著黑漆漆地兩個窗戶，“那你們今晚就都不回來了？”
司祁下意識地點點頭，隨即意識到這樣有點傻，對面又看不到。
“對。”
姜遇用鑰匙打開門環視一圈，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可以明早的時候告訴我小姑，她之前答應的諾言我現在兌現了。”
說完掛斷電話根本沒給司祁留反應的時間，只剩下司祁一個人和手機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諾言是個怎麽回事。
隨即他苦笑了一下，到底還是太尷尬，只想快點掛斷電話導致的。
他先拿了一道菜，剩下的給值班的醫生。
吃完之後進去躺在隔壁的病床上，只是這病床對他來說有點小，腳要耷拉在外面，但對加班要在公司趴著睡的人也不是感覺很慘。
他打開手機調到最暗，處理郵箱信息還有一些回信。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並不想在姜寧面前說他是公司老板，可能是現在事業沒有那麽成功，而且還有周圍的一些風氣總感覺還不如說打工的。
或者也只是省去了解釋的時間，反正鄰裏間工作也不用了解那麽深入。
他很快就說服了自己，等天一亮他回了一趟家，冰箱裏有完整的鯽魚，正好可以用來燉湯。
在醫院桌子上擺好三菜一湯，想起回去的時候還能聽見樓上熟悉的蹦蹦棒棒的聲音，感到有些好笑，看來他們昨晚都不在，給了姜遇發揮的機會。
只是這半大孩子，對什麽游戲那麽熱忱。
姜寧看著這素炒青菜，清燉魚湯等，臉色比這幾道菜都青，“為什麽不炒點你平日裏擅長的。”
這些東西讓姜寧回憶起和姜崎一起吃輔食的日子。
“崴腳不可以吃辣的，那算是刺激性的，還有重油重鹽的。”司祁微笑著給出暴擊，他似乎又想起什麽淡淡補充，“對了，你還要忌酒。”
姜寧往後一躺，這生活和她昨天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雖然什麽都沒做，但已經感到有些累了。
默默吃了一口，然後又吃了一口，雖然都是清淡的，但也比姜遇做的強點吧。
司祁也想到了同樣的人，他不懂對方的意思，只能把對方說的話原模原樣的說了一遍，姜寧對此抽抽嘴角，這可算是讓他找到機會了。
——
學校裏，姜遇莫名打了個噴嚏，有點冷地搓了搓身子，今天天色陰沈沈的，看起來要下雨。
那個新來的班主任真會挑時間，這一個星期一直下雨冷死了。
反正無論如何姜寧也都不會來，這個家長會對他來說沒有關系，昨天拆電腦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電腦裏的記錄。
他不是故意看的，但是打開自動顯示這也不能怪他。
都是一些游戲記錄，貪吃蛇為什麽能玩八個小時，還有掃雷，蜘蛛紙牌這些無聊到爆的游戲，居然真的有人那麽著迷？
這實在有些刷新他的世界觀。
等放學他習慣性地收拾好書包，然後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發現最近這個新老師總喜歡找他。
有時候是批卷子有時候是擦黑板，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麽事。
“姜遇同學放學別急著走，你要來參加家長會的。”看見姜遇茫然的眼神，她蹲下身，“怎麽？你家長沒跟你說嗎？”
說什麽？要是只是不來的話根本就不用說。
更別提她現在不知道在幹嘛呢，哪有空管他的閑事。
劉海遮住眼睛，鞠淑華緩慢道，“就是你家長今天不來，讓你開你自己的家長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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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姜寧不想坐輪椅的心情那麽強烈，司祁再三勸誡無果，只能坐在一邊看著護士給人上藥。
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姜崎因為長了一張可愛的小胖臉環繞在阿姨中間被人捏來捏去。
“別摸……停…sou。”姜崎的小短手反抗還是那麽無力，周圍人頓時更興奮了，“給姨姨摸給你糖吃。”
各種糖果環繞在他周圍，他逐漸忘記臉頰上的力道。
像打開大白兔奶糖一樣打開，但是吃不到，最後帶著包裝塞進嘴裏，嚇了周圍阿姨一跳。
姜寧司祁兩人站在眾人之外，似乎是太安靜了，司祁餘光註意到姜寧百無聊賴的神情，開始找個話題，“不用去管嗎？”
小孩什麽都往嘴裏放，沒有大人看著可不行。
而且姜崎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一直往這裏看，他看著都有些控制不住，想上去把人解救出來。
姜寧吃著給姜崎的香蕉，低頭按著手機，“管什麽？他可享受了。”說完她又補充道，“還有自豪。”
出賣一點肉色，就可以賺吃的養家。
司祁說不過姜寧，順帶想到姜遇的自主能力，腦海中又閃過之前的想法，或許姜寧的教育方法才是對的？
他皺著眉頭，這實在是有點打破他那麽多年的認知了。
但是姜寧的這種放養模式，或許也有她的個人特色也說不定，“姜小姐意外地尊重孩子呢。”
那通電話司祁聽不見對方說什麽，但是他大致能猜到。
這兩個孩子或許不會是大眾眼裏的好學生，但一定會成為自信有主見的孩子。
姜寧楞了下，看了一眼司祁的笑容，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麽，對此姜寧擺擺手，“不是，我只是不想去。”
司祁笑容更大了，姜寧敏銳的察覺到對方這個反應是因為她說的話。
她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在笑些什麽？
她想不出來，司祁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她只能轉頭看向窗外，“你今天是要去上夜班？白天不睡覺是可以的嗎？”
司祁今天來醫院也是穿的西裝三件套，拿著公文包一副隨時要去上班的樣子。
如果要去上班的話她想在這之前讓他做一頓飯的。
她有些餓了。
“我今天不上班，我們公司是調休制。”他上班只需要把當天的文件處理完就可以了，時間並不重要。
姜寧一臉不讚同，司祁以為對方下一句就要說他不上進或者工作不好之類的話，沒想到她淡淡來了句，“你今天不上班然後你穿成這樣？”
灰白紋三件套，精致手工皮鞋和處理過的發型？
司祁的視線和姜寧對上，他恍然地左右看了看自己，有些哭笑不得，“我都習慣這樣穿了，而且很方便的。”
去哪都可以隨時去，很體面也很尊重別人。
和他完全相反，穿著都是為了方便休息的姜寧嘴角勉強勾了一下，完全沒覺得這種哪裏方便，光睡覺都會不舒服吧。
但對方今天休班對她來說也是個好消息，“我有點餓了。”
司祁驚訝的微微張嘴，對了一眼時間有些懊惱，都這個時間點了難怪姜寧餓了。
但是現在他們在醫院，也沒有廚房，為了防止之前的情況再發生，他是建議對方在醫院待上一晚的。
“那我去外面買？”
姜寧扶著太陽穴直接開口，“可是我想吃你做的。”
司祁頓住，直直看向對方黑漆漆的眼，裏面真誠坦蕩，不知道為什麽，司祁瞧著這眼神還有點可憐兮兮。
他皺起眉，決定要改掉這個多想的毛病，“你崴腳了應該喝魚湯的。”現在做是不是有點晚了？
姜寧擺擺手果斷道，“那算了。”等他做好她都要餓升天了。
但她好像又有點困了。
那如果今天不行的話，明天是不是有機會，姜寧是個愛抓住機會的人，“那我明天想吃你做的。”
司祁點點頭t，早在昨天他打算接下這件事的時候就知道他得在這多待幾天的。
正好明天回去的話可以換身衣服。
想起剛才姜寧說的他感到有些好笑，對方好像說得對，但他家裏除了西裝找不到其他款式的衣服的。
休閑的睡衣肯定不能在外人面前穿啊。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天先把今天的問題解決了，經過姜寧的提醒，他也感覺到有些餓了。
他出門的時候天是擦黑的，等他回來天已經徹底黑了，路燈都開著，他還被交警貼了幾張罰單。
現在真是，買個飯也不容易啊。
敲了幾下門沒人回應，司祁滿滿打開門，旁邊的姜崎坐在躺椅上睡著了，旁邊躺著的姜寧也是。
司祁有點無奈，剛剛不是還餓的很嘛，現在就睡著了，他買那麽多現在怎麽吃得完？
看著沈靜乖巧的側臉，只覺得姜小姐真跟個孩子一樣，他默默給她又掖了下被子。
電話突然響了，是小虎隊的歌，聲音很大，是姜寧今下午剛換的手機鈴聲？司祁悄悄拿出門，看了眼名字只覺得牙疼。
怎麽是姜遇？這種情況下怎麽說怎麽感覺不對。
那股眼神好像已經刺到他身上，他尷尬地搓搓脖子。
眼看著快要自動斷線了，他到底還是按了接通鍵，“小姜同學，我是你之前見過的樓下鄰居。”
在對方沒說話之前他立馬繼續說道，“就是我帶你家小姑姑出門看醫生了，現在打算在醫院裏住一晚上。
……還有小崎也在。”
姜遇停頓了很久，第一個感悟就是他之前說那麽多都白說了，互拿手機接打電話這是到什麽程度了？
還拍片，她腳崴沒崴到他還不清楚嘛。
但有些話得當面說，電話裏說不明白，他背著書包擡頭看著黑漆漆地兩個窗戶，“那你們今晚就都不回來了？”
司祁下意識地點點頭，隨即意識到這樣有點傻，對面又看不到。
“對。”
姜遇用鑰匙打開門環視一圈，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可以明早的時候告訴我小姑，她之前答應的諾言我現在兌現了。”
說完掛斷電話根本沒給司祁留反應的時間，只剩下司祁一個人和手機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諾言是個怎麽回事。
隨即他苦笑了一下，到底還是太尷尬，只想快點掛斷電話導致的。
他先拿了一道菜，剩下的給值班的醫生。
吃完之後進去躺在隔壁的病床上，只是這病床對他來說有點小，腳要耷拉在外面，但對加班要在公司趴著睡的人也不是感覺很慘。
他打開手機調到最暗，處理郵箱信息還有一些回信。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並不想在姜寧面前說他是公司老板，可能是現在事業沒有那麽成功，而且還有周圍的一些風氣總感覺還不如說打工的。
或者也只是省去了解釋的時間，反正鄰裏間工作也不用了解那麽深入。
他很快就說服了自己，等天一亮他回了一趟家，冰箱裏有完整的鯽魚，正好可以用來燉湯。
在醫院桌子上擺好三菜一湯，想起回去的時候還能聽見樓上熟悉的蹦蹦棒棒的聲音，感到有些好笑，看來他們昨晚都不在，給了姜遇發揮的機會。
只是這半大孩子，對什麽游戲那麽熱忱。
姜寧看著這素炒青菜，清燉魚湯等，臉色比這幾道菜都青，“為什麽不炒點你平日裏擅長的。”
這些東西讓姜寧回憶起和姜崎一起吃輔食的日子。
“崴腳不可以吃辣的，那算是刺激性的，還有重油重鹽的。”司祁微笑著給出暴擊，他似乎又想起什麽淡淡補充，“對了，你還要忌酒。”
姜寧往後一躺，這生活和她昨天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雖然什麽都沒做，但已經感到有些累了。
默默吃了一口，然後又吃了一口，雖然都是清淡的，但也比姜遇做的強點吧。
司祁也想到了同樣的人，他不懂對方的意思，只能把對方說的話原模原樣的說了一遍，姜寧對此抽抽嘴角，這可算是讓他找到機會了。
——
學校裏，姜遇莫名打了個噴嚏，有點冷地搓了搓身子，今天天色陰沈沈的，看起來要下雨。
那個新來的班主任真會挑時間，這一個星期一直下雨冷死了。
反正無論如何姜寧也都不會來，這個家長會對他來說沒有關系，昨天拆電腦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電腦裏的記錄。
他不是故意看的，但是打開自動顯示這也不能怪他。
都是一些游戲記錄，貪吃蛇為什麽能玩八個小時，還有掃雷，蜘蛛紙牌這些無聊到爆的游戲，居然真的有人那麽著迷？
這實在有些刷新他的世界觀。
等放學他習慣性地收拾好書包，然後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發現最近這個新老師總喜歡找他。
有時候是批卷子有時候是擦黑板，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麽事。
“姜遇同學放學別急著走，你要來參加家長會的。”看見姜遇茫然的眼神，她蹲下身，“怎麽？你家長沒跟你說嗎？”
說什麽？要是只是不來的話根本就不用說。
更別提她現在不知道在幹嘛呢，哪有空管他的閑事。
劉海遮住眼睛，鞠淑華緩慢道，“就是你家長今天不來，讓你開你自己的家長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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