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的不知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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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的不知情交流
但送走了鋼鐵俠後, 【彼得】埋在兜帽下的臉頓時皺了起來，白凈的臉像包子一樣。
……托尼怎麽像隊長一樣對人說教起來？年紀大了，就自然地變成長輩的模樣了嗎？
不過這個思緒像羽毛一樣飄過大腦, 瘙癢僅僅撓了心臟瞬間，就被酒精麻痹。
一聲赫然響亮的聲音從室內各種演播設備中傳出, 在成片的人群中昭然，一個沈穩的男聲請求大家來到主會場, 莊嚴的儀式如約舉行。
【彼得】起身, 視野中，哈利左顧右盼, 激動地朝他跑來，佩飾聲嘩嘩。
他揮了揮手, 笑道：“來了。”
……
其實對於史蒂夫·羅傑斯、現任的美國總統、上世紀美國隊長來說, 他總是搞不清一些狀況, 哪怕他已經蘇醒這麽久。
例如旁人莫名崇敬的眼神、官員們紛紛點頭稱讚他的一舉一動、哪怕僅僅是簡單的吃飯都被琢磨出無數深意……史蒂夫已經在這種一頭霧水的情況下生活了很久。
雖然在某種未知緣由的濾鏡下，史蒂夫發出一些莽撞、稚嫩的政令，也有人為他找補；著實減輕了壓力和緊張, 也為史蒂夫適應當代生活打下了良好的過渡期, 當然也是塑造他能力的基礎。
但目前隱藏身份在禮堂的史蒂夫, 沈重地想：我不是一個傻子啊，沒必要這麽關心吧。
在他敏銳的感官下，史蒂夫已經發現了許多他眼熟的人們。
右前角兩名交談的女士、左前一位含著酒杯的男士、身後一位老人……無一例外地, 都在他的白宮中出現過。
這些監視、或者說保護的人, 在史蒂夫發現他們時小心地捂住嘴，星星眼崇敬地望著史蒂夫, 似乎在讚揚他的敏銳，隨即又一副正常的樣子。
史蒂夫心想——在雙方經過了如下的交流後, “你們是聯邦的特工？”“啊對！先生，就是這樣的！”——他沈重地心想，怎麽哪裏都擺不脫特工們，政府對總統的保護真是厲害啊。
雖然兩方思路南轅北轍，但最終竟然擁有一個和諧的表面共識！
美國隊長幽幽地望著保護他的九頭蛇特工。
雙方相視一笑。
聽到了主持人的聲音，史蒂夫整理了一下衣裝，將脖頸上的人造面具邊緣撫摸平齊，試驗了一番面部肌肉的靈活性，計劃前往主會場。
卻被一位記者攔住了。
那名記者自我介紹道：“先生，我是特許進入的星球日報記者，你可以叫我肯特。趁現在還未開場，我能采訪你幾個問題嗎？如果不介意，我們邊走邊說？”
史蒂夫驚訝了一瞬，他隨口敷衍了這位肯特記者，卻被堅定地堵住了路。
“羅伯特先生，請不要置之不理，我對你最近深陷的愛潑斯坦風波有所耳聞。”
‘偽造的身份有問題，碰見執著的記者了。’
史蒂夫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在心中嘆了口氣，表情平靜道：“好吧，肯特先生，請帶路吧，希望到時候還有座位。”
“放心，”藍眼睛的記者瞳孔中閃過一絲笑意，他溫和道，“先生，不會耽誤您太久的。”
“希望如此。”
……
對於超人而言，今天是個平常的日子。
他沒打算參加典禮、接受讚譽、媒體拍照、……都是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如果說今天的典禮嚴格意義上能促進民眾自信、鼓舞大眾精神，那他才會前往。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一次榮譽的頒發，那超人還是覺得，讓給年輕的孩子比較好。
他的年齡已經到了不為旁物煩惱的時候了。
他本人則認為，使用一個記者的身份，敦促社會理性和真相，用一個凡人的力量為社會制度獻身，才是他本人有興趣的。
但在今晚，他感覺不對勁起來。
眼前的羅伯特先生仿佛和他認知中有了某種細微的差距，仿佛蜥蜴人真的攻占了美國上層一樣，羅伯特的表情古板、僵硬，仿佛厚厚的紙漿糊住了他的腦袋一樣，呆板無比。
明明之前拍攝的羅伯特是一個——無論他風評怎樣，至少表情靈動的家夥。
仿佛換了一個大腦一樣。
這個猜測令克拉克不由得頓了一瞬，他突兀地幻視了過去的恐懼……關於替身、沼澤人、影子中的人的故事。
“羅伯特”疑問道：“先生，你怎麽不說話了？”
而克拉克不由得低喃：“我總是猜測過去有個人替我活著，但他離去了。所有人都假裝無事發生，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走了，但他們卻置若罔聞，依舊笑著對我說：克拉克。”
“我——”克拉克還想說些什麽，但他猛地止住了，他盯著面前沈思的羅伯特，道歉：
“對不起，我走神了。”
面前的羅伯特先生安慰了他：“不，克拉克，我也有相似的感受。”
克拉克驚愕擡頭，這個路上隨手找的家夥居然能有同感？
抱住質疑的心思，他聽到那個猶豫的聲音。
“……我很難向你描述我的感受，如果不是你身為陌生人的開口，我恐怕永遠不會說起。”
“我之前生了一場重病，醒來後，我發覺世界上朦朦朧朧、和他人隔了縹緲的距離，（“對，我也有同感。”）但這還不是結束，只是開端而已。我發現曾經有一個嫻熟處理政務——抱歉，公司事務的自己。”
克拉克垂下了眼簾，他靜靜聽著。
“……那段時間我很苦惱，因為總是笨拙，很難理解他人的暗語，無法明白暗示和眼神交流。我很頭痛，我甚至想過辭職。但是下屬很期待我，我也就慢慢學會了。”
“聽起來像是重病後再次掌握技能的勵志故事吧，克拉克，不過要是這麽簡單就好了。”
“我發覺了‘他’。”
“……我本不應該探索這件事的，可這就像是房間中的大象，我哪怕閉上眼都能聽到大象沈重溫熱的鼻息。”羅伯特聲音苦惱，但他的表情依舊僵硬著，平靜著。
“事情從哪裏說起呢？從下屬的熾熱眼光？筆記或者簽名？我的口味和他的口味？令我茫然的人際關系？甚至他抽空談了個戀愛？”
羅伯特嘆息道：“我很擔憂自己做的不夠好，虧欠了他人的期待——也傷害了他的形象——我不是傻子，可世界上哪有這麽奇怪的事情呢？一個盤桓於我頭上的幽靈？這一切的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因為沒有絲毫證據。”
克拉克微笑了一下，他感到心中某種壓抑的情緒暫時減緩。
克拉克開了個玩笑，他調侃道：“你的心胸比我寬廣一些，我倒是很煩惱呢——我的朋友們到底喜歡誰？他們在看著誰說話？在他們眼中，我是誰？——我總是……悲傷於這些……”
羅伯特同樣微笑，眼角下垂：“負面情緒我也存在，偶爾我會抱怨自己為什麽被他奮鬥成了——公司主席，但我還是很喜歡我的工作。畢竟它關系著很多人。”
兩位表面普通的家夥相視一笑，決定為這場心理疏導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至於心中更多的猜測，沒必要和一位普通人講述。
“現在是典禮的時刻了，抱歉，先生，我浪費了你太多時間。我們去吧。”克拉克起身開口道歉。
“沒關系。”
兩人起身結伴同行，耳邊演奏著大提琴鋼琴的交響樂。
路上，記者小聲詢問道：“先生，你剛剛提及的戀愛是怎麽回事？不得不擁有了一位未婚妻嗎？”
企業家羅伯特小聲道：“如果真是那樣，必須要退婚。但他們已經處理好了戀情，當我醒來時，我只能感受到淡淡的悲傷和思念。我當時以為那是……對長輩的懷念。”
“噢。”記者點點頭，他看向會臺上那名主持人念出綠燈俠的名字，寂靜無聲後，之後夜翼上臺代領，轉而引發一大片掌聲。
在嘈雜聲中，他繼續問：“先生，那你之後是怎麽發現的？”
企業家看著臺上年輕矯健的身影，說：“那位戀人沒來看過我了，直至工作上有牽扯時，我發現……不是我發現，是下屬提醒我，他好像在模仿我。”
克拉克驚訝了一瞬，他聳聳肩：“什麽意思？”
“沒什麽可說的。我當時斥責了下屬，說性格沒辦法當作專利，不要太過分。他傾向於嚴肅的性格，秉直的行為模式是他的自由，我沒辦法說什麽。”
克拉克望著臺上主持人的讚譽，在一陣鼓掌聲中，他想了想：
“如果說戀愛話題，我也有想說的。我有時以為同事喜歡我，但……算了，太自我意識過剩的想法了，沒人喜歡自大的人。”
克拉克聳聳肩：“有時，我會夢見同事說和我談戀愛，在我家的農場裏，媽媽註視著我們。”
臺上的主持人激情地念出下一位英雄的名字。
“你也許應該去談戀愛試試。聽起來你太寂寞了。”史蒂夫評價。
超人笑了笑：“也許吧，我們每個人都要腳踏實地。用心判斷別人的態度和想法。”
史蒂夫同意：“那這段猶如夢囈般的對話就忘記吧，我們兩人都像發瘋了一樣，居然以為過去有個人假扮我們。”
“等會就去睡一覺吧，我們都太累了。”
在主持人的歡呼中，數千名烏壓壓頭顱的註視中，以及長槍短炮的拍攝下，兩名不明身份的英雄眼中，身姿輕巧靈活的【蜘蛛俠】翻身上臺。
紅藍的蜘蛛戰甲在光芒下熠熠閃光，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超人望著他，稱讚：“我們的未來。”
隊長沒在意這並不嚴謹的說法，他點頭：“自信的年輕人。”
而站在無人高臺上的【蜘蛛俠】頓了下，他掃視了一眼全場人群，無數雙眼睛註視著他。
他笑道：“請相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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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送走了鋼鐵俠後, 【彼得】埋在兜帽下的臉頓時皺了起來，白凈的臉像包子一樣。
……托尼怎麽像隊長一樣對人說教起來？年紀大了，就自然地變成長輩的模樣了嗎？
不過這個思緒像羽毛一樣飄過大腦, 瘙癢僅僅撓了心臟瞬間，就被酒精麻痹。
一聲赫然響亮的聲音從室內各種演播設備中傳出, 在成片的人群中昭然，一個沈穩的男聲請求大家來到主會場, 莊嚴的儀式如約舉行。
【彼得】起身, 視野中，哈利左顧右盼, 激動地朝他跑來，佩飾聲嘩嘩。
他揮了揮手, 笑道：“來了。”
……
其實對於史蒂夫·羅傑斯、現任的美國總統、上世紀美國隊長來說, 他總是搞不清一些狀況, 哪怕他已經蘇醒這麽久。
例如旁人莫名崇敬的眼神、官員們紛紛點頭稱讚他的一舉一動、哪怕僅僅是簡單的吃飯都被琢磨出無數深意……史蒂夫已經在這種一頭霧水的情況下生活了很久。
雖然在某種未知緣由的濾鏡下，史蒂夫發出一些莽撞、稚嫩的政令，也有人為他找補；著實減輕了壓力和緊張, 也為史蒂夫適應當代生活打下了良好的過渡期, 當然也是塑造他能力的基礎。
但目前隱藏身份在禮堂的史蒂夫, 沈重地想：我不是一個傻子啊，沒必要這麽關心吧。
在他敏銳的感官下，史蒂夫已經發現了許多他眼熟的人們。
右前角兩名交談的女士、左前一位含著酒杯的男士、身後一位老人……無一例外地, 都在他的白宮中出現過。
這些監視、或者說保護的人, 在史蒂夫發現他們時小心地捂住嘴，星星眼崇敬地望著史蒂夫, 似乎在讚揚他的敏銳，隨即又一副正常的樣子。
史蒂夫心想——在雙方經過了如下的交流後, “你們是聯邦的特工？”“啊對！先生，就是這樣的！”——他沈重地心想，怎麽哪裏都擺不脫特工們，政府對總統的保護真是厲害啊。
雖然兩方思路南轅北轍，但最終竟然擁有一個和諧的表面共識！
美國隊長幽幽地望著保護他的九頭蛇特工。
雙方相視一笑。
聽到了主持人的聲音，史蒂夫整理了一下衣裝，將脖頸上的人造面具邊緣撫摸平齊，試驗了一番面部肌肉的靈活性，計劃前往主會場。
卻被一位記者攔住了。
那名記者自我介紹道：“先生，我是特許進入的星球日報記者，你可以叫我肯特。趁現在還未開場，我能采訪你幾個問題嗎？如果不介意，我們邊走邊說？”
史蒂夫驚訝了一瞬，他隨口敷衍了這位肯特記者，卻被堅定地堵住了路。
“羅伯特先生，請不要置之不理，我對你最近深陷的愛潑斯坦風波有所耳聞。”
‘偽造的身份有問題，碰見執著的記者了。’
史蒂夫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在心中嘆了口氣，表情平靜道：“好吧，肯特先生，請帶路吧，希望到時候還有座位。”
“放心，”藍眼睛的記者瞳孔中閃過一絲笑意，他溫和道，“先生，不會耽誤您太久的。”
“希望如此。”
……
對於超人而言，今天是個平常的日子。
他沒打算參加典禮、接受讚譽、媒體拍照、……都是一些沒必要的事情，如果說今天的典禮嚴格意義上能促進民眾自信、鼓舞大眾精神，那他才會前往。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一次榮譽的頒發，那超人還是覺得，讓給年輕的孩子比較好。
他的年齡已經到了不為旁物煩惱的時候了。
他本人則認為，使用一個記者的身份，敦促社會理性和真相，用一個凡人的力量為社會制度獻身，才是他本人有興趣的。
但在今晚，他感覺不對勁起來。
眼前的羅伯特先生仿佛和他認知中有了某種細微的差距，仿佛蜥蜴人真的攻占了美國上層一樣，羅伯特的表情古板、僵硬，仿佛厚厚的紙漿糊住了他的腦袋一樣，呆板無比。
明明之前拍攝的羅伯特是一個——無論他風評怎樣，至少表情靈動的家夥。
仿佛換了一個大腦一樣。
這個猜測令克拉克不由得頓了一瞬，他突兀地幻視了過去的恐懼……關於替身、沼澤人、影子中的人的故事。
“羅伯特”疑問道：“先生，你怎麽不說話了？”
而克拉克不由得低喃：“我總是猜測過去有個人替我活著，但他離去了。所有人都假裝無事發生，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走了，但他們卻置若罔聞，依舊笑著對我說：克拉克。”
“我——”克拉克還想說些什麽，但他猛地止住了，他盯著面前沈思的羅伯特，道歉：
“對不起，我走神了。”
面前的羅伯特先生安慰了他：“不，克拉克，我也有相似的感受。”
克拉克驚愕擡頭，這個路上隨手找的家夥居然能有同感？
抱住質疑的心思，他聽到那個猶豫的聲音。
“……我很難向你描述我的感受，如果不是你身為陌生人的開口，我恐怕永遠不會說起。”
“我之前生了一場重病，醒來後，我發覺世界上朦朦朧朧、和他人隔了縹緲的距離，（“對，我也有同感。”）但這還不是結束，只是開端而已。我發現曾經有一個嫻熟處理政務——抱歉，公司事務的自己。”
克拉克垂下了眼簾，他靜靜聽著。
“……那段時間我很苦惱，因為總是笨拙，很難理解他人的暗語，無法明白暗示和眼神交流。我很頭痛，我甚至想過辭職。但是下屬很期待我，我也就慢慢學會了。”
“聽起來像是重病後再次掌握技能的勵志故事吧，克拉克，不過要是這麽簡單就好了。”
“我發覺了‘他’。”
“……我本不應該探索這件事的，可這就像是房間中的大象，我哪怕閉上眼都能聽到大象沈重溫熱的鼻息。”羅伯特聲音苦惱，但他的表情依舊僵硬著，平靜著。
“事情從哪裏說起呢？從下屬的熾熱眼光？筆記或者簽名？我的口味和他的口味？令我茫然的人際關系？甚至他抽空談了個戀愛？”
羅伯特嘆息道：“我很擔憂自己做的不夠好，虧欠了他人的期待——也傷害了他的形象——我不是傻子，可世界上哪有這麽奇怪的事情呢？一個盤桓於我頭上的幽靈？這一切的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因為沒有絲毫證據。”
克拉克微笑了一下，他感到心中某種壓抑的情緒暫時減緩。
克拉克開了個玩笑，他調侃道：“你的心胸比我寬廣一些，我倒是很煩惱呢——我的朋友們到底喜歡誰？他們在看著誰說話？在他們眼中，我是誰？——我總是……悲傷於這些……”
羅伯特同樣微笑，眼角下垂：“負面情緒我也存在，偶爾我會抱怨自己為什麽被他奮鬥成了——公司主席，但我還是很喜歡我的工作。畢竟它關系著很多人。”
兩位表面普通的家夥相視一笑，決定為這場心理疏導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至於心中更多的猜測，沒必要和一位普通人講述。
“現在是典禮的時刻了，抱歉，先生，我浪費了你太多時間。我們去吧。”克拉克起身開口道歉。
“沒關系。”
兩人起身結伴同行，耳邊演奏著大提琴鋼琴的交響樂。
路上，記者小聲詢問道：“先生，你剛剛提及的戀愛是怎麽回事？不得不擁有了一位未婚妻嗎？”
企業家羅伯特小聲道：“如果真是那樣，必須要退婚。但他們已經處理好了戀情，當我醒來時，我只能感受到淡淡的悲傷和思念。我當時以為那是……對長輩的懷念。”
“噢。”記者點點頭，他看向會臺上那名主持人念出綠燈俠的名字，寂靜無聲後，之後夜翼上臺代領，轉而引發一大片掌聲。
在嘈雜聲中，他繼續問：“先生，那你之後是怎麽發現的？”
企業家看著臺上年輕矯健的身影，說：“那位戀人沒來看過我了，直至工作上有牽扯時，我發現……不是我發現，是下屬提醒我，他好像在模仿我。”
克拉克驚訝了一瞬，他聳聳肩：“什麽意思？”
“沒什麽可說的。我當時斥責了下屬，說性格沒辦法當作專利，不要太過分。他傾向於嚴肅的性格，秉直的行為模式是他的自由，我沒辦法說什麽。”
克拉克望著臺上主持人的讚譽，在一陣鼓掌聲中，他想了想：
“如果說戀愛話題，我也有想說的。我有時以為同事喜歡我，但……算了，太自我意識過剩的想法了，沒人喜歡自大的人。”
克拉克聳聳肩：“有時，我會夢見同事說和我談戀愛，在我家的農場裏，媽媽註視著我們。”
臺上的主持人激情地念出下一位英雄的名字。
“你也許應該去談戀愛試試。聽起來你太寂寞了。”史蒂夫評價。
超人笑了笑：“也許吧，我們每個人都要腳踏實地。用心判斷別人的態度和想法。”
史蒂夫同意：“那這段猶如夢囈般的對話就忘記吧，我們兩人都像發瘋了一樣，居然以為過去有個人假扮我們。”
“等會就去睡一覺吧，我們都太累了。”
在主持人的歡呼中，數千名烏壓壓頭顱的註視中，以及長槍短炮的拍攝下，兩名不明身份的英雄眼中，身姿輕巧靈活的【蜘蛛俠】翻身上臺。
紅藍的蜘蛛戰甲在光芒下熠熠閃光，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超人望著他，稱讚：“我們的未來。”
隊長沒在意這並不嚴謹的說法，他點頭：“自信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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