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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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2 章
放學後的【彼得】迎來了鋼鐵俠的註目, 那個視線在他的感官裏顯眼極了。
他讓哈利等等，然後跑到樹下，在樹冠遮擋後詢問：“斯塔克先生, 你來幹什麽？我們不是兩清了嗎？”
鋼鐵俠神態寬和，他調笑道, 用一種故意挑釁青少年的語氣：“孩子，有一個所有成年人都不能完成的艱巨任務, 你有興趣嗎？”
“你先說是什麽, ”【彼得】故意道，“難道是那個聲音說的同齡人？”
“答對了。你有興趣嗎？一個挑釁全世界的超級罪犯, 我們對祂束手無策，只能在祂給予的游戲規則施展手腳——哪怕勝利也可能只是祂的把戲。你願意嗎？【彼得】。”
雖然有些誇張, 但也不能說是言過其實。鋼鐵俠想, 對於一個青少年來說, 這樣的榮譽和挑戰——打敗久負盛名的其他英雄獲得勝利，絕對能俘獲【彼得】的心臟。
果然，鋼鐵俠看到【彼得】神采奕奕, 眼神發亮。
“我當然願意！”
隨著那聲宣告, 【彼得】的神情上逐漸顯露出一絲緊張, 還有隱隱的激動。
甚至是鋼鐵俠以為是眼花的興味十足，有趣的神態一閃而過。
鋼鐵俠晃晃腦袋，看著眼前忐忑興奮的青少年, 他點點頭。
“跟我走吧。”
……
‘潛入醫院, 在輕傷治療部那裏擴散毒素，感染其他人；維持正常表現；我改良了毒素, 現在它不會顯示，去警局吧, 從執法部門開始……’
一個腦中莫名的聲音浮現出來，福斯特低下了頭，快步走出家門，和其他幫眾擦肩而過。
情報在風中傳遞。
“……從普通民眾和小文員開始，自下而上、由點及面感染整個美國……”
……
巨大的航空母艇上，無數被集結而來的研究員和學者們對著屏幕指指點點，針對祂的研究擴散到不只是物理學心理學的領域，還有能量及傳播方面等等，均有學者被高薪和威脅請來研究祂。
而無數白大褂和黑衣制服迅速走動的巨大長廊內，自由穿著的超級英雄們脫穎而出，獨特非常。
綠燈俠看了看周圍眾多的人群，還有那太空強度玻璃外的蔚藍天空，無語道：“……真會選地方，到時候祂來了一網打盡，我們全部死翹翹。這東西墜落我都救不了這麽多人。”
閃電俠笑著說：“嘿，燈俠，那我們在地底選一個基地？”
“……那我們更完蛋，一個地球裂縫就把我們吞噬得無影無蹤。”哈爾仍對祂已知的情報心有餘悸。
“我們真的要面對這麽強大的生靈嗎？”被請來的班納博士猶豫道，“我不覺得我們能戰勝祂。”
超人看向眾人，他肯定道：“祂未來一定會做出更多舉動，我們必須制止。”
一旁豎起耳朵聽這些超級英雄談話的人們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沒有絲毫能抵抗祂的信心，所有人都對未來不抱有樂觀的想法，哪怕是公認最強大的超人，也沒有辦法給出確定的命題。
根據專家們的推測，超人毀滅地球也許只需要一個小時，而祂，只需要一分鐘，甚至更少。
一個調笑的聲音打破了沈郁的氛圍，是托尼·斯塔克。
“看我把誰帶來了？”
人們的目光轉向入口。
一個身穿紅藍蜘蛛戰甲的身軀，看起來有些瘦弱。
【蜘蛛俠】。
一個年齡較小，還未被眾人熟知的超能力者。
一個被強行拉進沈重敘事的孩子。
【蜘蛛俠】眨眨眼，令人驚奇地是，戰甲上碩大的白目也隨著變換表情，能看出這個孩子的茫然和疑惑。表情靈動，無法想象是什麽樣的科技制品。
“怎麽了？都看著我？”被托尼精心調整過的音色。
“無事，孩子。”超人率先迎了上去，他和萬眾矚目的【蜘蛛俠】握了握手。
超人用一種平等的、尊重的語氣道：“孩子，你了解現在發生了什麽嗎？你可以隨時退出，沒有人會責怪你。”
人群遲疑起來，窸窸窣窣的絮語傳出，大概能辨認出這是唯一的人選，怎麽能退出的意思。
但【蜘蛛俠】肯定地說，所有人都聽到他的大聲宣布。
“我明白。我願意！”
超人輕松地笑了一下，他安慰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開始吧。過程中，當你感到壓力就退出吧。孩子，這不是你的責任，反而是我們的，記住嗎？”
超人直起剛剛微微屈起的腿，為了和【彼得】保持直視的水平線，他一直這麽做。
他本想攬住【蜘蛛俠】走向眾位英雄，沒想到手才剛剛伸出去，就被一側的鋼鐵俠擋住了。
超人自然而然地收回手。
鋼鐵俠和他沒有任何視線交換的動作，雙方保持著成年人的心知肚明。
鋼鐵俠輕輕推了下【彼得】的肩膀，催促道：“去吧，孩子，該你出場了。”
在航母上數以千計被請來的學者們的矚目中，【蜘蛛俠】眨眨眼，走向了那些正註視著他的超級英雄之中。
青少年顯得格外輕松，似乎還沒意識到他身上肩負的重大責任的樣子。
而鋼鐵俠和超人在他身後同行。
……
“祂說了，祂擁有完美的人生。這句話如何解讀，是指祂現實身份中的家境嗎？”閃電俠提問道。
“所以我們要尋找父母雙全、家庭總收入在一百萬美元以上、住址在富人區……的青少年嗎？”綠燈俠撓撓頭。
安靜的會議室中，僅僅只是超級英雄存在，那些無關人士全部消失，只有聯絡器時刻記錄著超級英雄們的需求和話語。
鋼骨已經對接了政府數據庫，還沒等工作人員處理，他就把結果挑選出來了：“這樣的要求全美有數以百萬計，還能縮小範圍嗎？”
眾位英雄面面相覷。
總是沈默的蝙蝠俠還是發言了：“一，完美人生的定義紛紜，唯心隨證的說法。二，祂有可能給出錯誤的線索。”
黑寡婦迅速相信了他的發言，她說：“那我們現在又歸回原點。一無所得。”
英雄們開始探討線索和議題。
【蜘蛛俠】眨眨眼，看著他們眾說紛紜，舉棋不定，無從落手。
他低下頭，伸手看著自己手掌上嚴密精致的戰甲。
冰冷的金屬流光中，細密的鱗片狀微不可查。
“還適應這套戰甲嗎？”鋼鐵俠悄悄湊過來，小聲道。
“嗯，很厲害。”【彼得】讚揚。
鋼鐵俠露出微笑。
這個角落裏的空氣一時沈默了，鋼鐵俠不知道怎麽和這個年齡的青少年說話，一旦陷入無目標的日常，他就一時失言起來。
“你對祂給的線索有什麽看法嗎？”
鋼鐵俠選擇了一個難解的議題。他也不是非要【彼得】回答，就是想等【彼得】露出為難思索的表情時拍拍他的肩膀，順勢告退，留給【彼得】耗費時光和大腦的問題。
給你找點事做，別在這發呆。
雖然找你只是為了一個同齡人的名義，事情大多數還是落在他們這些成年人身上，但總不好就把你放在一旁當空氣。
鋼鐵俠想。
他看到【彼得】眨眨眼，思考道：“如果我是祂，我會把自己置身安全的地方，然後開始向大家挑釁。”
“嗯，然後呢？”鋼鐵俠不置可否。
“然後我不可能給出正確的信息，我可能給出一個錯誤的線索，找一個完美的替身，讓你們去找一個假象。”【彼得】點點頭。
“不過根據那種無法無天的性格，也許給出一個真的線索更加刺激……讓你們一步步找到祂，最後也不得不看著祂離去，而你們無力回天。”
鋼鐵俠笑了一下，他用手指關節敲了敲【彼得】的頭，嘆息道：“壞孩子。口吻過於代入了吧。”
【彼得】神情顯現靦腆的微笑。
“那這個線索究竟是真是假呢？”早就湊到一邊的綠燈俠好奇道。
“我選擇半真半假，我認為我的人生是完美的，但其他人不一定這樣認為。”【蜘蛛俠】眨眨眼。
空氣一時沈靜了。
只有【彼得】的聲音回蕩在室內。
鋼鐵俠這才註意到，其他人的目光紛紛轉向他們這一角。
超人沈思道：“那就從評判標準不高的家庭中查找吧，雖然工作量很大。鋼骨，麻煩你了。”
“沒問題。”鋼骨表示同意。
超人轉向【彼得】，他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謝：“謝謝你，孩子，你為所有人提供了思路。”
【彼得】楞了一下，戰甲上的白目一張一合。
“不用……”
……
【彼得】和哈利通了電話：“一個嚴肅的問題，你要是發現自己做錯了事，怎麽辦？”
哈利猶豫道：“挽回錯誤。”
“好，就這麽辦。等事情結束後我挽回錯誤，現在是身份危機，我必須抓緊點。”
“誒？什麽危機？”哈利疑惑道。
“……我蜘蛛俠的身份洩露出去了。我在加油補救。”
“那你加油，你什麽時候回來呀？”
“晚上就回去。”
“好。”
結束了和哈利的通話，【彼得】嘆了口氣。
……超人的目光都有點讓他愧疚了，一種心臟緊皺的生理感受。
必須要解決身份洩露危機後彌補世界。
那就挨個發展人的壽命，提高基因上的不足吧，他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盯著電話，【蜘蛛俠】出神。
一個身影湊了過來，是巴裏。
他開心道：“你是叫【彼得】嗎？總感覺你有點熟悉的樣子，我哪裏見過你嗎？”
【蜘蛛俠】睜大了眼睛，他茫然道：“沒有吧……”
“是嗎？”巴裏撓撓頭，“我總覺得你的表情似曾相識，像是害羞的靦腆表情、自信的走路、還有無辜的神態，都讓我感覺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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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的【彼得】迎來了鋼鐵俠的註目, 那個視線在他的感官裏顯眼極了。
他讓哈利等等，然後跑到樹下，在樹冠遮擋後詢問：“斯塔克先生, 你來幹什麽？我們不是兩清了嗎？”
鋼鐵俠神態寬和，他調笑道, 用一種故意挑釁青少年的語氣：“孩子，有一個所有成年人都不能完成的艱巨任務, 你有興趣嗎？”
“你先說是什麽, ”【彼得】故意道，“難道是那個聲音說的同齡人？”
“答對了。你有興趣嗎？一個挑釁全世界的超級罪犯, 我們對祂束手無策，只能在祂給予的游戲規則施展手腳——哪怕勝利也可能只是祂的把戲。你願意嗎？【彼得】。”
雖然有些誇張, 但也不能說是言過其實。鋼鐵俠想, 對於一個青少年來說, 這樣的榮譽和挑戰——打敗久負盛名的其他英雄獲得勝利，絕對能俘獲【彼得】的心臟。
果然，鋼鐵俠看到【彼得】神采奕奕, 眼神發亮。
“我當然願意！”
隨著那聲宣告, 【彼得】的神情上逐漸顯露出一絲緊張, 還有隱隱的激動。
甚至是鋼鐵俠以為是眼花的興味十足，有趣的神態一閃而過。
鋼鐵俠晃晃腦袋，看著眼前忐忑興奮的青少年, 他點點頭。
“跟我走吧。”
……
‘潛入醫院, 在輕傷治療部那裏擴散毒素，感染其他人；維持正常表現；我改良了毒素, 現在它不會顯示，去警局吧, 從執法部門開始……’
一個腦中莫名的聲音浮現出來，福斯特低下了頭，快步走出家門，和其他幫眾擦肩而過。
情報在風中傳遞。
“……從普通民眾和小文員開始，自下而上、由點及面感染整個美國……”
……
巨大的航空母艇上，無數被集結而來的研究員和學者們對著屏幕指指點點，針對祂的研究擴散到不只是物理學心理學的領域，還有能量及傳播方面等等，均有學者被高薪和威脅請來研究祂。
而無數白大褂和黑衣制服迅速走動的巨大長廊內，自由穿著的超級英雄們脫穎而出，獨特非常。
綠燈俠看了看周圍眾多的人群，還有那太空強度玻璃外的蔚藍天空，無語道：“……真會選地方，到時候祂來了一網打盡，我們全部死翹翹。這東西墜落我都救不了這麽多人。”
閃電俠笑著說：“嘿，燈俠，那我們在地底選一個基地？”
“……那我們更完蛋，一個地球裂縫就把我們吞噬得無影無蹤。”哈爾仍對祂已知的情報心有餘悸。
“我們真的要面對這麽強大的生靈嗎？”被請來的班納博士猶豫道，“我不覺得我們能戰勝祂。”
超人看向眾人，他肯定道：“祂未來一定會做出更多舉動，我們必須制止。”
一旁豎起耳朵聽這些超級英雄談話的人們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沒有絲毫能抵抗祂的信心，所有人都對未來不抱有樂觀的想法，哪怕是公認最強大的超人，也沒有辦法給出確定的命題。
根據專家們的推測，超人毀滅地球也許只需要一個小時，而祂，只需要一分鐘，甚至更少。
一個調笑的聲音打破了沈郁的氛圍，是托尼·斯塔克。
“看我把誰帶來了？”
人們的目光轉向入口。
一個身穿紅藍蜘蛛戰甲的身軀，看起來有些瘦弱。
【蜘蛛俠】。
一個年齡較小，還未被眾人熟知的超能力者。
一個被強行拉進沈重敘事的孩子。
【蜘蛛俠】眨眨眼，令人驚奇地是，戰甲上碩大的白目也隨著變換表情，能看出這個孩子的茫然和疑惑。表情靈動，無法想象是什麽樣的科技制品。
“怎麽了？都看著我？”被托尼精心調整過的音色。
“無事，孩子。”超人率先迎了上去，他和萬眾矚目的【蜘蛛俠】握了握手。
超人用一種平等的、尊重的語氣道：“孩子，你了解現在發生了什麽嗎？你可以隨時退出，沒有人會責怪你。”
人群遲疑起來，窸窸窣窣的絮語傳出，大概能辨認出這是唯一的人選，怎麽能退出的意思。
但【蜘蛛俠】肯定地說，所有人都聽到他的大聲宣布。
“我明白。我願意！”
超人輕松地笑了一下，他安慰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開始吧。過程中，當你感到壓力就退出吧。孩子，這不是你的責任，反而是我們的，記住嗎？”
超人直起剛剛微微屈起的腿，為了和【彼得】保持直視的水平線，他一直這麽做。
他本想攬住【蜘蛛俠】走向眾位英雄，沒想到手才剛剛伸出去，就被一側的鋼鐵俠擋住了。
超人自然而然地收回手。
鋼鐵俠和他沒有任何視線交換的動作，雙方保持著成年人的心知肚明。
鋼鐵俠輕輕推了下【彼得】的肩膀，催促道：“去吧，孩子，該你出場了。”
在航母上數以千計被請來的學者們的矚目中，【蜘蛛俠】眨眨眼，走向了那些正註視著他的超級英雄之中。
青少年顯得格外輕松，似乎還沒意識到他身上肩負的重大責任的樣子。
而鋼鐵俠和超人在他身後同行。
……
“祂說了，祂擁有完美的人生。這句話如何解讀，是指祂現實身份中的家境嗎？”閃電俠提問道。
“所以我們要尋找父母雙全、家庭總收入在一百萬美元以上、住址在富人區……的青少年嗎？”綠燈俠撓撓頭。
安靜的會議室中，僅僅只是超級英雄存在，那些無關人士全部消失，只有聯絡器時刻記錄著超級英雄們的需求和話語。
鋼骨已經對接了政府數據庫，還沒等工作人員處理，他就把結果挑選出來了：“這樣的要求全美有數以百萬計，還能縮小範圍嗎？”
眾位英雄面面相覷。
總是沈默的蝙蝠俠還是發言了：“一，完美人生的定義紛紜，唯心隨證的說法。二，祂有可能給出錯誤的線索。”
黑寡婦迅速相信了他的發言，她說：“那我們現在又歸回原點。一無所得。”
英雄們開始探討線索和議題。
【蜘蛛俠】眨眨眼，看著他們眾說紛紜，舉棋不定，無從落手。
他低下頭，伸手看著自己手掌上嚴密精致的戰甲。
冰冷的金屬流光中，細密的鱗片狀微不可查。
“還適應這套戰甲嗎？”鋼鐵俠悄悄湊過來，小聲道。
“嗯，很厲害。”【彼得】讚揚。
鋼鐵俠露出微笑。
這個角落裏的空氣一時沈默了，鋼鐵俠不知道怎麽和這個年齡的青少年說話，一旦陷入無目標的日常，他就一時失言起來。
“你對祂給的線索有什麽看法嗎？”
鋼鐵俠選擇了一個難解的議題。他也不是非要【彼得】回答，就是想等【彼得】露出為難思索的表情時拍拍他的肩膀，順勢告退，留給【彼得】耗費時光和大腦的問題。
給你找點事做，別在這發呆。
雖然找你只是為了一個同齡人的名義，事情大多數還是落在他們這些成年人身上，但總不好就把你放在一旁當空氣。
鋼鐵俠想。
他看到【彼得】眨眨眼，思考道：“如果我是祂，我會把自己置身安全的地方，然後開始向大家挑釁。”
“嗯，然後呢？”鋼鐵俠不置可否。
“然後我不可能給出正確的信息，我可能給出一個錯誤的線索，找一個完美的替身，讓你們去找一個假象。”【彼得】點點頭。
“不過根據那種無法無天的性格，也許給出一個真的線索更加刺激……讓你們一步步找到祂，最後也不得不看著祂離去，而你們無力回天。”
鋼鐵俠笑了一下，他用手指關節敲了敲【彼得】的頭，嘆息道：“壞孩子。口吻過於代入了吧。”
【彼得】神情顯現靦腆的微笑。
“那這個線索究竟是真是假呢？”早就湊到一邊的綠燈俠好奇道。
“我選擇半真半假，我認為我的人生是完美的，但其他人不一定這樣認為。”【蜘蛛俠】眨眨眼。
空氣一時沈靜了。
只有【彼得】的聲音回蕩在室內。
鋼鐵俠這才註意到，其他人的目光紛紛轉向他們這一角。
超人沈思道：“那就從評判標準不高的家庭中查找吧，雖然工作量很大。鋼骨，麻煩你了。”
“沒問題。”鋼骨表示同意。
超人轉向【彼得】，他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謝：“謝謝你，孩子，你為所有人提供了思路。”
【彼得】楞了一下，戰甲上的白目一張一合。
“不用……”
……
【彼得】和哈利通了電話：“一個嚴肅的問題，你要是發現自己做錯了事，怎麽辦？”
哈利猶豫道：“挽回錯誤。”
“好，就這麽辦。等事情結束後我挽回錯誤，現在是身份危機，我必須抓緊點。”
“誒？什麽危機？”哈利疑惑道。
“……我蜘蛛俠的身份洩露出去了。我在加油補救。”
“那你加油，你什麽時候回來呀？”
“晚上就回去。”
“好。”
結束了和哈利的通話，【彼得】嘆了口氣。
……超人的目光都有點讓他愧疚了，一種心臟緊皺的生理感受。
必須要解決身份洩露危機後彌補世界。
那就挨個發展人的壽命，提高基因上的不足吧，他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盯著電話，【蜘蛛俠】出神。
一個身影湊了過來，是巴裏。
他開心道：“你是叫【彼得】嗎？總感覺你有點熟悉的樣子，我哪裏見過你嗎？”
【蜘蛛俠】睜大了眼睛，他茫然道：“沒有吧……”
“是嗎？”巴裏撓撓頭，“我總覺得你的表情似曾相識，像是害羞的靦腆表情、自信的走路、還有無辜的神態，都讓我感覺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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