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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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是gay
布魯斯不會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麽讖言。
夜翼和他友好來往了一番, 就被布魯斯趕到樓上去了：“去吧，做你想做的。現在還不需要你。”
夜翼走得挺快。
不過，在他踏入蝙蝠洞電梯的剎那, 夜翼聽到身後的蝙蝠俠向紅羅賓詢問：“情況怎樣？”
紅羅賓的回覆被阻隔在了緩緩關閉的電梯後。
夜翼盯著亮閃閃的電梯門，思維空空地發散了一會。
【彼得】的聲音在他腦子裏回蕩, 還有布魯斯的教誨。
說真的，夜翼還真沒意識到布魯斯說的這種情況……都是現代人了, 一期一會, 感情真摯但迅速地享受片刻的歡愉，如果之後激情消退就分手——這就是他的戀愛觀。
迪克翻轉著手中的手機, 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和【彼得】打電話。
他腳步輕快地邁出電梯，和正在擺放餐具的阿爾弗雷德打了個招呼。
就是……他雖然很喜歡【彼得】, 但也沒想過把他帶到布魯斯面前呀……【彼得】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高中生。
阿爾弗雷德疑惑地看了眼夜翼突兀地停下腳步。
“來幫我嗎？”阿福揮了揮手, 打斷了莫名沈思的夜翼。
迪克笑了一下, 他點頭邁入廚房，配合阿爾弗雷德的家務。
他真的喜歡【彼得】。迪克一想到他的笑臉，還有那雙時刻註視的真誠眼眸就感到內心一片甜蜜。
但就是, 唉……我怎麽能把一個普通人帶進危險的超級英雄生活呢？布魯斯想得也太簡單了, 除去愛情外生活還有許多的難言之處, 我也不能確定【彼得】的口風怎樣……萬一他口快洩露身份，帶來危險呢？
我不僅是理查德·格雷森，我還是夜翼。
阿爾弗雷德迷惑地看了眼愁眉苦臉的夜翼, 他提醒了一下：“你手上的盤子拿了有一分鐘了。”
“噢噢！”
夜翼瞬間回神, 把盤子放回原位。
唉，我只想和【彼得】享受歡愉的愛情, 不想去思考未來必須要考慮的分享秘密，共度餘生之類的艱難命題。
如果我僅僅只是個小警官就好了。
夜翼思緒飄向了遠方。
當然, 我也不想讓我和【彼得】之間純粹快樂的情感摻雜一些覆雜的、沈重的事物，就這樣簡簡單單地見個面快樂開心就行——我真的很喜歡【彼得】，未來哪怕他因為我總是神出鬼沒的夜翼身份原因，和我吵架，我也甘之如飴；哪怕他未來因為我的缺席出軌，我也能原諒……
夜翼沈醉於自己的高尚戀情。
他漸漸明悟了。
原來我這麽喜歡【彼得】，就算看到他和另一個男人或女人走在一起，在我的想象中，我也會原諒他！
那還等什麽？
夜翼跳起來，幾步躍起，回到二樓韋恩莊園他自己的房間，想立刻和他的親親寶貝【彼得】通話！
阿爾弗雷德茫然地看著夜翼突然神經病一樣興奮起來，一臉喜悅地大步走向二樓。
他迷茫地看著夜翼瀟灑的背影，喃喃：“理查德少爺怎麽了？”
一邊不知等待多時的提姆接過阿福手上的湯盤，嘆了口氣，無語道：“迪克發情了。甚至在布魯斯的蠱惑下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他腦子壞掉了。”
阿福責怪地看了他一眼：“提摩西少爺，不文明用語。”
提姆點點頭，糾正道：“迪克陷入了一場愛河。他陷入過多次，但這一次，由於布魯斯的鼓勵，他完蛋了。”
阿福搖搖頭：“只是戀愛而已，沒必要說得這麽嚴重。理查德少爺一定有自己的分寸。”
被議論或者寄予厚望的夜翼樂滋滋地關註著自己的手機，那上面是【彼得】的通話。
他快樂地走回臥室，關門背靠著床頭，撥號。
“嗡嗡……”
——被拉黑了。
夜翼首先是懵了一下，但他覺得可能是【彼得】誤操作了，於是他立馬換了一個號撥過去。
嘿，接通了！
“你好，這裏是【彼得·帕克】。”
夜翼快樂道：“【彼得】親親，你準備好了嗎？我已經在床上——”
又被掛斷了。
再打過去，又被拉黑了。
“……嗯？”
夜翼疑惑地盯著手機，沒想出來自己犯了什麽錯，導致【彼得】接連拉黑他。
總不能是【彼得】在那頭有了另一位男朋友吧？
夜翼嗤笑自己的懷疑，和布魯斯相像沒好事，懷疑別人不可取，戀愛要給予戀人充分的自主權和自由，還要時刻檢驗自己的錯誤……
夜翼默念這些在之前的戀情中總結的至理名言，他又換了號撥過去。
語氣迅速地轉為討好：“嗚嗚，我做錯什麽了嗎？對不起，我第一次、呃第一次和你談戀愛……對不起嗚嗚。”
那頭的【彼得】受不了這種嗚嗚的哭泣聲，他迅速喊停。
電話那頭是【彼得】的呼吸聲，慢慢而穩定。
聽著他的呼吸聲，夜翼也感覺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直視天花板的花紋，竟然也感到一種溫馨的幸福。
【彼得】最終解釋了自己的行為。
青少年的聲音沈重道：“迪克，你的電話play太狂野了，我受不了。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純情那一類的，對不起，我得適應一下。”
夜翼迅速理解了，他失笑道：“哈哈，你真是嚇到我了。”
夜翼安慰道：“好吧，我理解你，隔空探索身體的確對一個新手來說比較困難，我們甚至還沒上過床。嚇到你了，對不起寶寶。”
【彼得】沈重道：“別叫我寶寶，我受不了。”
夜翼的確是順口叫寶寶的，叫【彼得】才令他為難，寶寶的稱呼可以用在許多人身上，但夜翼體諒戀人的要求。
“好的，【彼得】。”
空氣又緩慢地流淌著，溫暖的室內飄著淡淡的花香，可能是阿福的空氣清洗劑，也可能是香氛。
夜翼又聽到【彼得】說：“嗯，迪克，後天見。我希望見到你，但請不要總是拉著我上床，我在白天沒有那個心情。心情是需要醞釀的，你能理解嗎？”
夜翼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彼得】，我很喜歡你的坦誠，我記住了。溝通帶來和諧。”
【彼得】忽視了這句隱隱diss誰的話，他讚同道：“嗯。迪克，你有什麽要求我的嗎？我會努力做到的。”
夜翼想了想，但他真的沒有任何要求【彼得】改變的想法，對於他而言，【彼得】就靜靜地站在那裏已經很完美了，甚至連對戀人的需求度不高這點都非常完美。
“沒有，寶貝……【彼得】，你在我身邊就很好了。你不需要改變。”夜翼語氣繾綣道。
“嗯。”
夜翼又和男朋友黏糊一會，才掛斷電話。
直視著天花板，他想，【彼得】真可愛，哪怕是世界上平平無奇的一位高中生，但在已經落入夜翼眼裏的時候，就是最獨特、最完美的【彼得·帕克】。
……
遠在紐約的【彼得】不知道夜翼對自己的種種詆毀。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可惡迪克，就會嗚嗚嗚。”
【就會學我，可惡夜翼，找到你弱點了！】M-P惱火地豎起尾巴。
【彼得】又嘆了口氣，嘆得他的小弟福斯特心驚膽顫。
福斯特簡直要害怕得嚇尿了，之前他放完火就看見老大，興沖沖朝那走，但被老大驅趕了；悲傷地走到一半時，又看到老大降落在他面前，還沒等老大的任務吩咐，就聽到老大電話聲響起，老大開始和他的親親男友聊天，老大暴露隱私信息……
怎麽辦？
福斯特會不會因為明天見到老大的第一腳踏的是左腳，而被老大處死啊？？
沒等害怕恐懼的思維填滿福斯特的大腦，他就聽見老大的吩咐。
“幹得不錯。雖然沒用上你。”
福斯特一個激靈，他一臉榮幸：“都是老大的功勞！”
老大沈吟一下：“現在時間才十點，還可以幹些事。我的速度要快，鋼鐵俠即將監控我，不能被他抓到把柄。”
福斯特恐懼地低下頭，他寧願堵住耳朵不聽這些，但老大依舊無情地分析局勢。
“可直接用蜘蛛毒素控制所有人，等他們行動恢覆時，我就會暴露。必須使用普通手段控制紐約。”
“這個世界可以容許一顆冉冉升起的犯罪明星，但不能出現一位控制人身的超能力者。後者的危害在政府眼裏太大了，我不能不顧一切地觸犯規則。”【彼得】思考道。
福斯特顫抖道：“所以老大，您打算成為□□首領嗎？”
【彼得】淡淡道：“是你。”
“福斯特，你會成為統治紐約的幫派首領，而代價是你將是我意志的傀儡。你願意嗎？”
老大，你明顯沒給我拒絕的餘地啊！臉上的蜘蛛刺青像是在灼痛一樣，福斯特簡直要被燙得落下淚來。
他的恐懼和無助在黑夜中絲毫不顯。
福斯特拼命道：“當然，老大！您永遠是我老大！”
【彼得】笑了一下：“好的。現在你可以去地獄廚房了，那些二級手下們已經在我的控制下，攻占了原有的會社。你可以直接鳩占鵲巢地長驅直入了，那個會社的基地還不錯，品味得當。”
老大您已經做了這麽多了？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福斯特一臉不可思議。
【彼得】點點頭：“趁鋼鐵俠抓我時警力都被吸引過去，地獄廚房空蕩蕩，那個有著奇怪名字的五感會社被我一網打盡。二級手下感染了一些三級手下，交給你管理了。”
福斯特感受了一番，果然發現了若有若無的牽引感。
“我們的幫派，就叫做蜘蛛幫吧。你可以慢慢地收些保護費、場地費、會所、夜店、酒吧之類的，你應該明白。不要販毒和人口拐賣，明白嗎？”
福斯特連連點頭。
而【彼得】射出蛛絲，離開了紐約的夜空。
……
第二天，哈利一臉懵逼地把他從睡夢中搖晃出來。
他指著電視上報道的，一個鴨舌帽青少年雙手高舉，在人群擁簇下被鋼鐵戰甲挾持的場面，哈利不可思議地問：“我暈睡過去後，你去外面玩這麽大？”
【彼得】誠懇道歉：“下次帶你。”
“哼，這還不錯。”哈利撇撇嘴。
“快去吃飯，【彼得】，我餓了！還有，周六了，我要玩大的！”哈利搖著【彼得】。
【彼得】暈乎乎地換衣服出了門，被哈利拉著到了一處餐館，在侍者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被安排到了一處二人雅座。
哈利興沖沖地點單，他要大吃一頓，距離上次進餐有十八個小時了！
【彼得】看了看周圍的客人，他小聲肯定道：“我們被當作gay了。”
哈利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不和我一起吃飯就出去。”
【彼得】默默低頭。
餐館上的電視又報道著昨天的新聞，那場在每個紐約市民眼中的華麗追逐戲。
【彼得】頭更低了。
說實在的，熟悉他身形的人可以看出那就是【彼得】，例如哈利就非常輕易地看出來。當然，關註【彼得】的朋友不多。
一個善於觀察記憶周圍事物、因為職業觀念的客人環視了一圈，拖了一個座椅，坐在【彼得】旁邊。
“介意我在這裏嗎？”史蒂夫托著食物，問詢【彼得】意見。
哈利茫然擡頭，他看了看周圍，發現還真的沒有位置了。
【彼得】擡頭看了史蒂夫一眼，這位不怎麽想和敏銳超級士兵打交道的高中生反派迅速道：“不行，我們是gay，加不了第三個人。”
哈利瞬間驚恐地看著【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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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不會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麽讖言。
夜翼和他友好來往了一番, 就被布魯斯趕到樓上去了：“去吧，做你想做的。現在還不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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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羅賓的回覆被阻隔在了緩緩關閉的電梯後。
夜翼盯著亮閃閃的電梯門，思維空空地發散了一會。
【彼得】的聲音在他腦子裏回蕩, 還有布魯斯的教誨。
說真的，夜翼還真沒意識到布魯斯說的這種情況……都是現代人了, 一期一會, 感情真摯但迅速地享受片刻的歡愉，如果之後激情消退就分手——這就是他的戀愛觀。
迪克翻轉著手中的手機, 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和【彼得】打電話。
他腳步輕快地邁出電梯，和正在擺放餐具的阿爾弗雷德打了個招呼。
就是……他雖然很喜歡【彼得】, 但也沒想過把他帶到布魯斯面前呀……【彼得】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高中生。
阿爾弗雷德疑惑地看了眼夜翼突兀地停下腳步。
“來幫我嗎？”阿福揮了揮手, 打斷了莫名沈思的夜翼。
迪克笑了一下, 他點頭邁入廚房，配合阿爾弗雷德的家務。
他真的喜歡【彼得】。迪克一想到他的笑臉，還有那雙時刻註視的真誠眼眸就感到內心一片甜蜜。
但就是, 唉……我怎麽能把一個普通人帶進危險的超級英雄生活呢？布魯斯想得也太簡單了, 除去愛情外生活還有許多的難言之處, 我也不能確定【彼得】的口風怎樣……萬一他口快洩露身份，帶來危險呢？
我不僅是理查德·格雷森，我還是夜翼。
阿爾弗雷德迷惑地看了眼愁眉苦臉的夜翼, 他提醒了一下：“你手上的盤子拿了有一分鐘了。”
“噢噢！”
夜翼瞬間回神, 把盤子放回原位。
唉，我只想和【彼得】享受歡愉的愛情, 不想去思考未來必須要考慮的分享秘密，共度餘生之類的艱難命題。
如果我僅僅只是個小警官就好了。
夜翼思緒飄向了遠方。
當然, 我也不想讓我和【彼得】之間純粹快樂的情感摻雜一些覆雜的、沈重的事物，就這樣簡簡單單地見個面快樂開心就行——我真的很喜歡【彼得】，未來哪怕他因為我總是神出鬼沒的夜翼身份原因，和我吵架，我也甘之如飴；哪怕他未來因為我的缺席出軌，我也能原諒……
夜翼沈醉於自己的高尚戀情。
他漸漸明悟了。
原來我這麽喜歡【彼得】，就算看到他和另一個男人或女人走在一起，在我的想象中，我也會原諒他！
那還等什麽？
夜翼跳起來，幾步躍起，回到二樓韋恩莊園他自己的房間，想立刻和他的親親寶貝【彼得】通話！
阿爾弗雷德茫然地看著夜翼突然神經病一樣興奮起來，一臉喜悅地大步走向二樓。
他迷茫地看著夜翼瀟灑的背影，喃喃：“理查德少爺怎麽了？”
一邊不知等待多時的提姆接過阿福手上的湯盤，嘆了口氣，無語道：“迪克發情了。甚至在布魯斯的蠱惑下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他腦子壞掉了。”
阿福責怪地看了他一眼：“提摩西少爺，不文明用語。”
提姆點點頭，糾正道：“迪克陷入了一場愛河。他陷入過多次，但這一次，由於布魯斯的鼓勵，他完蛋了。”
阿福搖搖頭：“只是戀愛而已，沒必要說得這麽嚴重。理查德少爺一定有自己的分寸。”
被議論或者寄予厚望的夜翼樂滋滋地關註著自己的手機，那上面是【彼得】的通話。
他快樂地走回臥室，關門背靠著床頭，撥號。
“嗡嗡……”
——被拉黑了。
夜翼首先是懵了一下，但他覺得可能是【彼得】誤操作了，於是他立馬換了一個號撥過去。
嘿，接通了！
“你好，這裏是【彼得·帕克】。”
夜翼快樂道：“【彼得】親親，你準備好了嗎？我已經在床上——”
又被掛斷了。
再打過去，又被拉黑了。
“……嗯？”
夜翼疑惑地盯著手機，沒想出來自己犯了什麽錯，導致【彼得】接連拉黑他。
總不能是【彼得】在那頭有了另一位男朋友吧？
夜翼嗤笑自己的懷疑，和布魯斯相像沒好事，懷疑別人不可取，戀愛要給予戀人充分的自主權和自由，還要時刻檢驗自己的錯誤……
夜翼默念這些在之前的戀情中總結的至理名言，他又換了號撥過去。
語氣迅速地轉為討好：“嗚嗚，我做錯什麽了嗎？對不起，我第一次、呃第一次和你談戀愛……對不起嗚嗚。”
那頭的【彼得】受不了這種嗚嗚的哭泣聲，他迅速喊停。
電話那頭是【彼得】的呼吸聲，慢慢而穩定。
聽著他的呼吸聲，夜翼也感覺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直視天花板的花紋，竟然也感到一種溫馨的幸福。
【彼得】最終解釋了自己的行為。
青少年的聲音沈重道：“迪克，你的電話play太狂野了，我受不了。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純情那一類的，對不起，我得適應一下。”
夜翼迅速理解了，他失笑道：“哈哈，你真是嚇到我了。”
夜翼安慰道：“好吧，我理解你，隔空探索身體的確對一個新手來說比較困難，我們甚至還沒上過床。嚇到你了，對不起寶寶。”
【彼得】沈重道：“別叫我寶寶，我受不了。”
夜翼的確是順口叫寶寶的，叫【彼得】才令他為難，寶寶的稱呼可以用在許多人身上，但夜翼體諒戀人的要求。
“好的，【彼得】。”
空氣又緩慢地流淌著，溫暖的室內飄著淡淡的花香，可能是阿福的空氣清洗劑，也可能是香氛。
夜翼又聽到【彼得】說：“嗯，迪克，後天見。我希望見到你，但請不要總是拉著我上床，我在白天沒有那個心情。心情是需要醞釀的，你能理解嗎？”
夜翼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彼得】，我很喜歡你的坦誠，我記住了。溝通帶來和諧。”
【彼得】忽視了這句隱隱diss誰的話，他讚同道：“嗯。迪克，你有什麽要求我的嗎？我會努力做到的。”
夜翼想了想，但他真的沒有任何要求【彼得】改變的想法，對於他而言，【彼得】就靜靜地站在那裏已經很完美了，甚至連對戀人的需求度不高這點都非常完美。
“沒有，寶貝……【彼得】，你在我身邊就很好了。你不需要改變。”夜翼語氣繾綣道。
“嗯。”
夜翼又和男朋友黏糊一會，才掛斷電話。
直視著天花板，他想，【彼得】真可愛，哪怕是世界上平平無奇的一位高中生，但在已經落入夜翼眼裏的時候，就是最獨特、最完美的【彼得·帕克】。
……
遠在紐約的【彼得】不知道夜翼對自己的種種詆毀。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可惡迪克，就會嗚嗚嗚。”
【就會學我，可惡夜翼，找到你弱點了！】M-P惱火地豎起尾巴。
【彼得】又嘆了口氣，嘆得他的小弟福斯特心驚膽顫。
福斯特簡直要害怕得嚇尿了，之前他放完火就看見老大，興沖沖朝那走，但被老大驅趕了；悲傷地走到一半時，又看到老大降落在他面前，還沒等老大的任務吩咐，就聽到老大電話聲響起，老大開始和他的親親男友聊天，老大暴露隱私信息……
怎麽辦？
福斯特會不會因為明天見到老大的第一腳踏的是左腳，而被老大處死啊？？
沒等害怕恐懼的思維填滿福斯特的大腦，他就聽見老大的吩咐。
“幹得不錯。雖然沒用上你。”
福斯特一個激靈，他一臉榮幸：“都是老大的功勞！”
老大沈吟一下：“現在時間才十點，還可以幹些事。我的速度要快，鋼鐵俠即將監控我，不能被他抓到把柄。”
福斯特恐懼地低下頭，他寧願堵住耳朵不聽這些，但老大依舊無情地分析局勢。
“可直接用蜘蛛毒素控制所有人，等他們行動恢覆時，我就會暴露。必須使用普通手段控制紐約。”
“這個世界可以容許一顆冉冉升起的犯罪明星，但不能出現一位控制人身的超能力者。後者的危害在政府眼裏太大了，我不能不顧一切地觸犯規則。”【彼得】思考道。
福斯特顫抖道：“所以老大，您打算成為□□首領嗎？”
【彼得】淡淡道：“是你。”
“福斯特，你會成為統治紐約的幫派首領，而代價是你將是我意志的傀儡。你願意嗎？”
老大，你明顯沒給我拒絕的餘地啊！臉上的蜘蛛刺青像是在灼痛一樣，福斯特簡直要被燙得落下淚來。
他的恐懼和無助在黑夜中絲毫不顯。
福斯特拼命道：“當然，老大！您永遠是我老大！”
【彼得】笑了一下：“好的。現在你可以去地獄廚房了，那些二級手下們已經在我的控制下，攻占了原有的會社。你可以直接鳩占鵲巢地長驅直入了，那個會社的基地還不錯，品味得當。”
老大您已經做了這麽多了？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福斯特一臉不可思議。
【彼得】點點頭：“趁鋼鐵俠抓我時警力都被吸引過去，地獄廚房空蕩蕩，那個有著奇怪名字的五感會社被我一網打盡。二級手下感染了一些三級手下，交給你管理了。”
福斯特感受了一番，果然發現了若有若無的牽引感。
“我們的幫派，就叫做蜘蛛幫吧。你可以慢慢地收些保護費、場地費、會所、夜店、酒吧之類的，你應該明白。不要販毒和人口拐賣，明白嗎？”
福斯特連連點頭。
而【彼得】射出蛛絲，離開了紐約的夜空。
……
第二天，哈利一臉懵逼地把他從睡夢中搖晃出來。
他指著電視上報道的，一個鴨舌帽青少年雙手高舉，在人群擁簇下被鋼鐵戰甲挾持的場面，哈利不可思議地問：“我暈睡過去後，你去外面玩這麽大？”
【彼得】誠懇道歉：“下次帶你。”
“哼，這還不錯。”哈利撇撇嘴。
“快去吃飯，【彼得】，我餓了！還有，周六了，我要玩大的！”哈利搖著【彼得】。
【彼得】暈乎乎地換衣服出了門，被哈利拉著到了一處餐館，在侍者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被安排到了一處二人雅座。
哈利興沖沖地點單，他要大吃一頓，距離上次進餐有十八個小時了！
【彼得】看了看周圍的客人，他小聲肯定道：“我們被當作gay了。”
哈利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不和我一起吃飯就出去。”
【彼得】默默低頭。
餐館上的電視又報道著昨天的新聞，那場在每個紐約市民眼中的華麗追逐戲。
【彼得】頭更低了。
說實在的，熟悉他身形的人可以看出那就是【彼得】，例如哈利就非常輕易地看出來。當然，關註【彼得】的朋友不多。
一個善於觀察記憶周圍事物、因為職業觀念的客人環視了一圈，拖了一個座椅，坐在【彼得】旁邊。
“介意我在這裏嗎？”史蒂夫托著食物，問詢【彼得】意見。
哈利茫然擡頭，他看了看周圍，發現還真的沒有位置了。
【彼得】擡頭看了史蒂夫一眼，這位不怎麽想和敏銳超級士兵打交道的高中生反派迅速道：“不行，我們是gay，加不了第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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