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讓我包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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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包養你。”
【隊長】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呆住了, 他楞楞地看著鋼鐵俠，任誰都能看得出他的不可思議。
閃電俠簡直呆傻了，他使勁眨著眼看眼前這兩個透露驚天消息的家夥, 一時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朝哪放。
鋼鐵俠一臉渾不在意，他視線落在一邊, 沒敢對視【隊長】不可思議的眼神，再強作鎮定地繼續說：“怎麽？我發現這件事很不敢置信是嗎？你假裝得很不行, 我隨隨便便就發現了。”
【隊長】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
鋼鐵俠還是沒敢對視, 以至於他沒能發現【隊長】表情的不對勁。
他以一種見怪不怪的語氣說：“我能體諒，七十年前的反同潮流讓你們不敢承認這一點, 反正現在都過去了，你們瞞著的也該說了吧？【史蒂夫】, 我的父親霍華德是你的前男友對不對？”
【隊長】閉上了眼睛。
他有點難以直視鋼鐵俠。
他張了張口, 甚至不知道從哪個方面反駁鋼鐵俠處處都是漏洞的推理。
說實在的, 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推理？鋼鐵俠的思路從出現開始他自己就不懷疑嗎？
M-P吃驚地張大嘴巴，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幕：【拉曼，鋼鐵俠智商不高的樣子, 我們是不是認錯人了？這真的是我的宇宙中的鋼鐵俠嗎？】
拉曼頓了一下, 他迷惑地看著鋼鐵俠：【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我表現得哪裏像有個前男友呀？】
M-P搖搖腦袋：【不知道，絕對不是拉曼的緣故。一定是他自己腦洞大開。】
鋼鐵俠依舊在等待回覆。
【隊長】緩慢地說，像是要讓鋼鐵俠牢牢記住一樣。
“托尼, 我和你的父親沒有關系。你可能誤會了什麽……”
鋼鐵俠哼了一聲, 他還是那副不在意的表情：“不用在我面前隱瞞什麽，我不會洩露的。”
說到洩露, 鋼鐵俠環視一周，發現對面旅館門前有個盯著天空的路人游客, 他一臉認真地看天，像是光禿禿的天空有極其大的吸引力一樣。
盡管不認為路人會影響什麽，但鋼鐵俠還是把【隊長】推進旅館房間內。
路人巴裏嘆了口氣。
屋內，【隊長】再次眼神奇怪地打量鋼鐵俠，像是在判斷他究竟是什麽物種一樣。
“我再說一遍，托尼，你應該相信你爸爸的道德，以及你父母的愛情。”
鋼鐵俠無所謂道：“管他呢，我覺得霍華德幹出什麽都不奇怪，而瑪麗亞他們在1960s結婚，時間線很吻合。”
【隊長】肉眼可見地哽住了。
他緩慢地說，一副難以接受鋼鐵俠推理的樣子：“托尼，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和霍華德沒有同性關系。”
“行。我接受了。”鋼鐵俠立刻接受了這個人格上的保證。
【隊長】本以為他還會再糾纏一段時間，明明這個推理看起來已經在鋼鐵俠腦子裏纏繞很久了，卻如此輕易地推翻。鋼鐵俠的性格是這樣的嗎？
沒等這個疑惑轉一圈，鋼鐵俠饒有興趣地詢問：“【史蒂夫】，所以你的前男友是誰？”
【隊長】表情像是噎住了一樣。
他不可思議地問：“我就不可以沒有一位男朋友嗎？托尼，你為什麽執著於給我加一位前男友的設定？我表現得有哪裏不對嗎？”
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的演技來，鋼鐵俠的詢問難得地打亂了他的心，因為鋼鐵俠這個人類不是個傻子，一定有某種緣故讓他做出這種推理。
鋼鐵俠嘴角上翹，很是有趣地看著【史蒂夫】不可思議的表情。
自從將【史蒂夫】這個人抽離出一種美國隊長的光環後，鋼鐵俠就自覺游刃有餘駕輕就熟起來。
明明從心智與人生經驗上我完全可以淩駕【史蒂夫】，為什麽不愉快地度過人生最好的旅途，反而糾結愧疚呢？
鋼鐵俠從容不迫地說：“【史蒂夫】，為什麽不問問你自己呢？如果你真的沒有一位男友的話，那麽之前——，你又是在對誰軟語說痛呢？”
鋼鐵俠不出意外地看到眼前這個對他而言年輕又單純的家夥眼神震驚起來。
【史蒂夫】不敢置信地說：“我？什麽時候？”
鋼鐵俠笑意盎然：“請你回憶一下吧。”
M-P簡直瞳孔地震了，它恍惚地問：【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鋼鐵俠究竟在說什麽？】
拉曼苦思冥想，什麽也想不起來：【我到底什麽時候說的？我一點都沒想起來，難道是夢話？】
【不可能！】M-P氣鼓鼓道，【你陷入人類的休眠期時我都在幫你監控著周圍呢！沒有一個家夥敢在我眼前傷害你。你絕對沒有說夢話，你的睡姿超級板正，超級厲害的！】
【那斯塔克究竟在說什麽？他做夢了嗎？】
M-P想了又想，終於從記憶中抽出一個小角落。
它猶豫地說：【拉曼，是不是鋼鐵俠帶你飛那天，你陷入缺氧昏迷的時候。那時我很著急的，沒註意外界。總之，你可能模模糊糊說了痛吧……】
拉曼總算回憶到了一點點：【可能是那時。我沒有離開美國隊長的身體，所以我對當時模糊不清。】
【但我記得，我明明是在向你說很痛呀。鋼鐵俠的戰甲真的好硌人呀。】
M-P使勁點頭：【是的，是的，我還說了痛痛飛。】
【所以，他應該是誤會了。】
【……】
拉曼沈思了一下：【我可能脫離人設了。這是個大危機。不是斯塔克自己腦子有坑，而是我演技出了問題，把美國隊長演得像一個同性戀。】
M-P蹭蹭他。
拉曼沈重地宣布：【我得挽回美國隊長的人設！】
物理世界中的鋼鐵俠施施然地等待著【史蒂夫】的回覆。
【史蒂夫】還在茫然地思考著。
鋼鐵俠沒時間等他慢慢回憶。
他喚來戰甲，在【史蒂夫】一臉茫然的樣子下，按住他的肩膀。
把無措的【史蒂夫】直接按在床上。
鋼鐵俠諧謔道：“還想不起來嗎？讓我來幫你回憶當時的情景吧。”
現在的【史蒂夫】真的懵了。
他推了推鋼鐵俠的肩甲，沒推動，也不知道把手放在何處，就不知所措地舉到頭頂。
明明他在下方，卻擺出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鋼鐵俠又忍不住笑了，他問：“現在想起來了麽？”
【史蒂夫】表情勉強鎮靜，但鋼鐵俠卻能在超過社交距離的範圍內看到他眼眸深處的慌亂：“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著某種誤解。站起來好好說可以嗎？”
這種時候還不把我揍一頓？
鋼鐵俠想，還說你不是同性戀？不然為什麽對我總是這麽友好？換做他斯塔克被人這樣質疑性取向早就一個激光炮將人消彌在世界上了。
還是你性格就這樣良善？被人壓在身下也好聲好氣地解釋商量？
鋼鐵俠不怎麽想思考，一切都了如指掌，哪怕偶有脫離軌跡的，也必將會在他掌心回歸。
鋼鐵俠笑得肆意：“不。我們之間沒有誤解。”
他動作很快，直直地把【史蒂夫】上衣拉起，露出他結實的腹肌。
鋼鐵俠調笑道：“你已經忘記了嗎？你當時還把衣服拉起來，向我展示被戰甲磕到的紅痕呢。”
鋼鐵俠滿意地看到，【史蒂夫】的眼睛猛地睜大了。
M-P尖叫了。
【啊啊啊！他在幹什麽！鋼鐵俠在幹什麽！拉曼，快反擊，你是最棒的！才不可以被他欺負，加油！給他狠狠一擊，讓他明白九頭蛇統領的尊嚴不是那麽容易侵犯的！】
拉曼點點頭，他鬥志昂揚：【我明白了。】
鋼鐵俠看到，隨著剛才做出的無法挽回的舉動，【史蒂夫】已經完完全全地茫然了，他幾乎是驚恐地看了看自己的腹肌。
【史蒂夫】臉頰逐漸變得潮紅，透藍的眼睛也逐漸水潤。
有兩種可能。鋼鐵俠想，一種是平躺導致的血液上流，另一種則是羞恥。
他保證是後者。
【史蒂夫】迅速地把衣服拉下去，認真地說：“托尼，我不是同性戀。”
鋼鐵俠想，反應這麽大，絕對是。
人家直男都不在意身體接觸，你這麽迅速，一定是gay。鋼鐵俠絲毫不考慮【史蒂夫】的動作是不是剛才他拉起衣服的連鎖反應。
【史蒂夫】鄭重堅定，一字一句地看著鋼鐵俠說：“托尼，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你出現了這麽多的誤解。但我可以保證，我對你所言句句屬實。”
是嗎？
鋼鐵俠思考了一會，他看了看【史蒂夫】，他透藍的眼眸直直地看著面前的鋼鐵俠，似乎因為水意帶上了一股“羞怯”，而他嘴唇抿緊，光滑潔白的臉頰泛起的紅色更甚，言說這麽認真的話語時。
——似乎帶著乞態。
像是在乞求他斯塔克的信任一樣。仿佛在說，求你了，相信我吧，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明明才認識沒多久，就對他報以如此濃厚的期待嗎？
鋼鐵俠突然感覺房間內有些熱，耳邊是智能管家提醒的體溫升高的聲音，被他拋之腦後。
‘我相信你了。’
“你不是同性戀。”鋼鐵俠咳了一下，肯定道。
“那現在能從我身上起來嗎？”【隊長】詢問道。
鋼鐵戰甲對一個超級士兵來說，盡管不是毫無反抗之力，但如果雙方不受傷地掙開鋼鐵俠的束縛是一件難事。
鋼鐵俠沒讓開。
在【隊長】疑惑的視線下，鋼鐵俠又咳了一下，仿佛有什麽話堵在嗓子裏一樣。
“……那個……我可能是。”
【隊長】被這語焉不詳的話搞迷糊了。
“是什麽？”
鋼鐵俠又咳了一聲，他語氣禮貌：“所以，請問，能讓我包養你嗎？十天就行，不進行任何親密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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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呆住了, 他楞楞地看著鋼鐵俠，任誰都能看得出他的不可思議。
閃電俠簡直呆傻了，他使勁眨著眼看眼前這兩個透露驚天消息的家夥, 一時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朝哪放。
鋼鐵俠一臉渾不在意，他視線落在一邊, 沒敢對視【隊長】不可思議的眼神，再強作鎮定地繼續說：“怎麽？我發現這件事很不敢置信是嗎？你假裝得很不行, 我隨隨便便就發現了。”
【隊長】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
鋼鐵俠還是沒敢對視, 以至於他沒能發現【隊長】表情的不對勁。
他以一種見怪不怪的語氣說：“我能體諒，七十年前的反同潮流讓你們不敢承認這一點, 反正現在都過去了，你們瞞著的也該說了吧？【史蒂夫】, 我的父親霍華德是你的前男友對不對？”
【隊長】閉上了眼睛。
他有點難以直視鋼鐵俠。
他張了張口, 甚至不知道從哪個方面反駁鋼鐵俠處處都是漏洞的推理。
說實在的, 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推理？鋼鐵俠的思路從出現開始他自己就不懷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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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頓了一下, 他迷惑地看著鋼鐵俠：【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我表現得哪裏像有個前男友呀？】
M-P搖搖腦袋：【不知道，絕對不是拉曼的緣故。一定是他自己腦洞大開。】
鋼鐵俠依舊在等待回覆。
【隊長】緩慢地說，像是要讓鋼鐵俠牢牢記住一樣。
“托尼, 我和你的父親沒有關系。你可能誤會了什麽……”
鋼鐵俠哼了一聲, 他還是那副不在意的表情：“不用在我面前隱瞞什麽，我不會洩露的。”
說到洩露, 鋼鐵俠環視一周，發現對面旅館門前有個盯著天空的路人游客, 他一臉認真地看天，像是光禿禿的天空有極其大的吸引力一樣。
盡管不認為路人會影響什麽，但鋼鐵俠還是把【隊長】推進旅館房間內。
路人巴裏嘆了口氣。
屋內，【隊長】再次眼神奇怪地打量鋼鐵俠，像是在判斷他究竟是什麽物種一樣。
“我再說一遍，托尼，你應該相信你爸爸的道德，以及你父母的愛情。”
鋼鐵俠無所謂道：“管他呢，我覺得霍華德幹出什麽都不奇怪，而瑪麗亞他們在1960s結婚，時間線很吻合。”
【隊長】肉眼可見地哽住了。
他緩慢地說，一副難以接受鋼鐵俠推理的樣子：“托尼，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和霍華德沒有同性關系。”
“行。我接受了。”鋼鐵俠立刻接受了這個人格上的保證。
【隊長】本以為他還會再糾纏一段時間，明明這個推理看起來已經在鋼鐵俠腦子裏纏繞很久了，卻如此輕易地推翻。鋼鐵俠的性格是這樣的嗎？
沒等這個疑惑轉一圈，鋼鐵俠饒有興趣地詢問：“【史蒂夫】，所以你的前男友是誰？”
【隊長】表情像是噎住了一樣。
他不可思議地問：“我就不可以沒有一位男朋友嗎？托尼，你為什麽執著於給我加一位前男友的設定？我表現得有哪裏不對嗎？”
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的演技來，鋼鐵俠的詢問難得地打亂了他的心，因為鋼鐵俠這個人類不是個傻子，一定有某種緣故讓他做出這種推理。
鋼鐵俠嘴角上翹，很是有趣地看著【史蒂夫】不可思議的表情。
自從將【史蒂夫】這個人抽離出一種美國隊長的光環後，鋼鐵俠就自覺游刃有餘駕輕就熟起來。
明明從心智與人生經驗上我完全可以淩駕【史蒂夫】，為什麽不愉快地度過人生最好的旅途，反而糾結愧疚呢？
鋼鐵俠從容不迫地說：“【史蒂夫】，為什麽不問問你自己呢？如果你真的沒有一位男友的話，那麽之前——，你又是在對誰軟語說痛呢？”
鋼鐵俠不出意外地看到眼前這個對他而言年輕又單純的家夥眼神震驚起來。
【史蒂夫】不敢置信地說：“我？什麽時候？”
鋼鐵俠笑意盎然：“請你回憶一下吧。”
M-P簡直瞳孔地震了，它恍惚地問：【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鋼鐵俠究竟在說什麽？】
拉曼苦思冥想，什麽也想不起來：【我到底什麽時候說的？我一點都沒想起來，難道是夢話？】
【不可能！】M-P氣鼓鼓道，【你陷入人類的休眠期時我都在幫你監控著周圍呢！沒有一個家夥敢在我眼前傷害你。你絕對沒有說夢話，你的睡姿超級板正，超級厲害的！】
【那斯塔克究竟在說什麽？他做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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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總算回憶到了一點點：【可能是那時。我沒有離開美國隊長的身體，所以我對當時模糊不清。】
【但我記得，我明明是在向你說很痛呀。鋼鐵俠的戰甲真的好硌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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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應該是誤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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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蹭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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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世界中的鋼鐵俠施施然地等待著【史蒂夫】的回覆。
【史蒂夫】還在茫然地思考著。
鋼鐵俠沒時間等他慢慢回憶。
他喚來戰甲，在【史蒂夫】一臉茫然的樣子下，按住他的肩膀。
把無措的【史蒂夫】直接按在床上。
鋼鐵俠諧謔道：“還想不起來嗎？讓我來幫你回憶當時的情景吧。”
現在的【史蒂夫】真的懵了。
他推了推鋼鐵俠的肩甲，沒推動，也不知道把手放在何處，就不知所措地舉到頭頂。
明明他在下方，卻擺出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鋼鐵俠又忍不住笑了，他問：“現在想起來了麽？”
【史蒂夫】表情勉強鎮靜，但鋼鐵俠卻能在超過社交距離的範圍內看到他眼眸深處的慌亂：“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著某種誤解。站起來好好說可以嗎？”
這種時候還不把我揍一頓？
鋼鐵俠想，還說你不是同性戀？不然為什麽對我總是這麽友好？換做他斯塔克被人這樣質疑性取向早就一個激光炮將人消彌在世界上了。
還是你性格就這樣良善？被人壓在身下也好聲好氣地解釋商量？
鋼鐵俠不怎麽想思考，一切都了如指掌，哪怕偶有脫離軌跡的，也必將會在他掌心回歸。
鋼鐵俠笑得肆意：“不。我們之間沒有誤解。”
他動作很快，直直地把【史蒂夫】上衣拉起，露出他結實的腹肌。
鋼鐵俠調笑道：“你已經忘記了嗎？你當時還把衣服拉起來，向我展示被戰甲磕到的紅痕呢。”
鋼鐵俠滿意地看到，【史蒂夫】的眼睛猛地睜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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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他在幹什麽！鋼鐵俠在幹什麽！拉曼，快反擊，你是最棒的！才不可以被他欺負，加油！給他狠狠一擊，讓他明白九頭蛇統領的尊嚴不是那麽容易侵犯的！】
拉曼點點頭，他鬥志昂揚：【我明白了。】
鋼鐵俠看到，隨著剛才做出的無法挽回的舉動，【史蒂夫】已經完完全全地茫然了，他幾乎是驚恐地看了看自己的腹肌。
【史蒂夫】臉頰逐漸變得潮紅，透藍的眼睛也逐漸水潤。
有兩種可能。鋼鐵俠想，一種是平躺導致的血液上流，另一種則是羞恥。
他保證是後者。
【史蒂夫】迅速地把衣服拉下去，認真地說：“托尼，我不是同性戀。”
鋼鐵俠想，反應這麽大，絕對是。
人家直男都不在意身體接觸，你這麽迅速，一定是gay。鋼鐵俠絲毫不考慮【史蒂夫】的動作是不是剛才他拉起衣服的連鎖反應。
【史蒂夫】鄭重堅定，一字一句地看著鋼鐵俠說：“托尼，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你出現了這麽多的誤解。但我可以保證，我對你所言句句屬實。”
是嗎？
鋼鐵俠思考了一會，他看了看【史蒂夫】，他透藍的眼眸直直地看著面前的鋼鐵俠，似乎因為水意帶上了一股“羞怯”，而他嘴唇抿緊，光滑潔白的臉頰泛起的紅色更甚，言說這麽認真的話語時。
——似乎帶著乞態。
像是在乞求他斯塔克的信任一樣。仿佛在說，求你了，相信我吧，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明明才認識沒多久，就對他報以如此濃厚的期待嗎？
鋼鐵俠突然感覺房間內有些熱，耳邊是智能管家提醒的體溫升高的聲音，被他拋之腦後。
‘我相信你了。’
“你不是同性戀。”鋼鐵俠咳了一下，肯定道。
“那現在能從我身上起來嗎？”【隊長】詢問道。
鋼鐵戰甲對一個超級士兵來說，盡管不是毫無反抗之力，但如果雙方不受傷地掙開鋼鐵俠的束縛是一件難事。
鋼鐵俠沒讓開。
在【隊長】疑惑的視線下，鋼鐵俠又咳了一下，仿佛有什麽話堵在嗓子裏一樣。
“……那個……我可能是。”
【隊長】被這語焉不詳的話搞迷糊了。
“是什麽？”
鋼鐵俠又咳了一聲，他語氣禮貌：“所以，請問，能讓我包養你嗎？十天就行，不進行任何親密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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