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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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M-P撓撓頭, 它舔舔自己：【我沒聽懂。她在說什麽呀？】
拉曼嘗試分析：【大概是人類的一些黑話吧。我猜她在說我和布魯斯的關系並不健康。應該是這樣。】
M-P察覺到不對：【拉曼，大概？難道她們的談話深奧到你也不知道了嗎？】
拉曼自信地摸摸它：【反正，連蒙帶猜, 總能混過去的。】
在舒適的咨詢室內，心理醫生說出嚴肅的勸說, 她知道，面前的這兩人心理疾病正好互補, 當他們在一起時還好, 但哪裏能有始終不變的陪伴呢？如果不去治愈他們內心的傷口，反而任由這兩人詭異的共生關系, 那等有朝一日，失去了對方的那人又將如何面對不斷蠶食的內心空洞呢？
可盡管是這麽直白的勸告, 【肯特】先生依舊偽裝成那副可憐的樣子看著B先生, 絲毫不在意旁人知道了他實際上混沌雜亂的情緒和大腦, 而B先生也是不甚在意的樣子，他看了一眼【肯特】先生。
然後B先生轉頭對王醫生說：“女士，這並不妨礙什麽？我有能力控制。”
控制自己？還是控制另一位先生？
醫師嘆了一口氣, 她再次強調：“B先生, 我再重覆一次, 一位心理患者並不能治愈另一位，如果兩個半圓的裂痕能吻合成一個整圓，這不代表健康。”
“B先生, 我知道, 您正是另一位先生鎖定現實社會的錨點，他不斷地觀察您來確定自己的定位和人格；而您充滿控制欲的性格和強硬的智慧心靈讓您, 對這份常人難以忍受的觀察，很滿意, 因為您始終處於掌控地位。”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關系的加深，內心的傷痕讓對方逐漸變得不可替代，可當有一天，你們失去了對方該怎麽辦呢？”
醫師的話音落下，她看到B先生楞了一下，臉色變得奇怪起來。
B先生沈默了一會，才開口：“我敢保證您誤會了什麽，女士。而您上述的勸說有一些錯誤的論證。但除此之外，您的確是個優秀的心理醫生。”
B先生站起來，他禮貌地告退：“您的咨詢給了我一些思路，謝謝。感謝您的陪伴。”
醫師茫然地站了起來，她看著【肯特】先生被拉走了，而【肯特】先生吃驚地看著她，像是一席話同樣也震驚了他一樣。
我的話有什麽奇怪的嗎？醫師有些茫然，但她快速地說：“B先生，請一定不要忽視今天的談話。”
B先生回應：“我知道了。”
咨詢室的門被關上了。
蝙蝠俠走得很快，像是一心擺脫咨詢師的回憶一樣。
而【克拉克】快速跟上他，疑問道：“布魯斯，你和醫生之前在說什麽呀？我沒有聽懂。”
蝙蝠俠看了他一眼，語氣不怎麽好：“你能聽懂。你不是傻子。”
M-P趁機大喊：【拉曼，他說要是你聽不懂，你就是傻子！我明白，這是諷刺！】
拉曼嘆氣。
【克拉克】快速走了幾步，面對蝙蝠俠，臉色認真：“布魯斯，我真的沒有聽懂。”
蝙蝠俠皺了皺眉，他繞開阻擋物，快速解釋：“我在說哥譚的土壤長出的都是瘋子，我也不例外。醫生大驚小怪。”
“噢……”【克拉克】又走了幾步，再次擋住蝙蝠俠，“那你之後說，醫生出現了錯誤，是什麽意思呀？”
蝙蝠俠幹脆停下了，他盯著【克拉克】，一字一句道：“醫生的錯誤是，她不認為我們是朋友關系。”
“那是什麽關系！！！”萊克斯·盧瑟站在建築的大門前大喊。
他身後的諾曼·奧斯本悄悄移開了身體，當作自己和這個在公共場合大喊大叫，隨意介入路人談話的低素質科學家不是一路的。
萊克斯·盧瑟氣勢洶洶地上前，一頭卷毛都在憤怒地跳躍，他直挺挺地站在蝙蝠俠與【克拉克】面前，質問：“那應該是什麽關系？”
蝙蝠俠疑惑地看著這位盧瑟先生，他一點偽裝都沒做，隨便一個認識的人都知道這是應該在監獄的盧瑟先生，而蝙蝠俠本人至少給布魯斯·韋恩的外貌做了一點掩護。
路人B客客氣氣地說：“我可能認識你，你是不是那個應該在監獄的萊克斯·盧瑟？”
萊克斯冷笑一聲，道：“有什麽問題嗎？你不要在這裝傻W唔——”
他被緊急趕來的諾曼捂住了嘴。
諾曼連忙道歉：“抱歉，他不是盧瑟。很多人都說他和盧瑟長得像，你們看，他都被搞出了心理問題。我正要帶他來看心理醫生呢。”
路人【C】讓諾曼松手：“你堵住盧瑟的呼吸了。”
諾曼連忙松手，萊克斯大聲喘氣。
諾曼苦著臉說：“這不是萊克斯·盧瑟，你們都認錯了。”
【克拉克】好奇地說：“盧瑟，你為什麽要來看病？你出什麽事了嗎？”
蝙蝠俠看了【克拉克】一眼，拉著他就走。
萊克斯瞪著他們。
他惡狠狠地低聲威脅：“你們要是現在不說清楚，我就把你們的身份都洩漏出去。”
蝙蝠俠無奈地拉著【克拉克】回頭。
諾曼·奧斯本狐疑地在他們之間打量，懷疑的目光轉了又轉：“你們認識？”
沒人搭理他。
萊克斯質問：“你們來這幹什麽？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說醫生的錯誤。”
蝙蝠俠回覆：“你的來意就是我們的來意。”
萊克斯冷笑了：“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從來不知道你們竟背著我發展了這層關系。”
諾曼倒吸一口冷氣，他仔細打量這兩個路人，一個時髦風，一個純情風。盧瑟啊盧瑟，我竟然還不知道你的這一面，諾曼心裏感嘆。
M-P精神抖擻，它眼睛發亮：【哦哦！盧瑟猜測到了什麽！打起來打起來！】
【克拉克】剛想回覆，卻被蝙蝠俠擋在身後。
路人B無奈地說：“盧瑟，如果你有了一些推測，沒必要當面求證。成年人了，留點面子，不好嗎？”
諾曼眼神發光，他收回攔住盧瑟的手。
萊克斯幾乎要氣笑了，他快速道：“韋恩，你沒必要在我面前演戲，我們對彼此之間心知肚明。這種矯飾沒有丁點意義。現在告訴我，你們真的搞到了一起？這TM也太荒謬了吧，我只是進了一次監獄而已！！”
路人B還是那副無奈的樣子，他憐憫地看著盧瑟：“唉，你腦子出問題了。”
諾曼在盧瑟後面無聲地捧腹大笑。
這慢悠悠的語調讓萊克斯逐漸找回理智，他從蝙蝠俠的話語中找到線索，歸納結論。
萊克斯看著蝙蝠俠，他肯定地說：“你們沒在一起。醫生誤會了。”
蝙蝠俠依舊那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萊克斯又猶豫起來：“……難道你們在一起了？……不不不，這不可能！！”
諾曼難得地癱在墻邊笑得肚子痛。
萊克斯·盧瑟捶墻自言自語，反覆地問自己這件事的真假與證據。
蝙蝠俠疑惑地看著這一幕，他突然覺得瘋子越來越多了。
他拉著【克拉克】就走。
而萊克斯餘光瞥到他們的背影，仿佛經受了某種刺激一樣，他大喊：“不，他昨天還聽我說話了！你一定聽到了！對不對！你聽到了我的宣言，你聽到了我的挑戰！對不對？你一直聽著我！！”
聲音傳播到走廊的另一邊，盧瑟聲音中飽滿的情緒清晰可聞。
蝙蝠俠沒停下。
他問【克拉克】，“盧瑟是在對你說話嗎？他之前說了什麽？”
【克拉克】解釋：“他說，他即將締造一個超能力者的時代，利用奧斯本公司的建築材料，而作為代價的，就是絕大多數青少年會變異失敗。失敗的細胞變異會裂變成癌癥。”
蝙蝠俠沈默了一會。
他思緒萬千，【克拉克】能清晰看到他大腦散發的繁亂的生物電磁波，在空氣中逸散。
他問：“你的解決辦法是什麽？”
【克拉克】回答：“我已經讓AI分析了建築材料對應的有效成分，是一種粘附到皮膚上的蛋白。我計劃生產對應的手性蛋白，來中止這次人為塑造的變異狂潮。已經變異的，再挨個治療。”
蝙蝠俠點點頭：“很好的設想。”
【克拉克】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蝙蝠俠聯絡器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讓【克拉克】也看到：“之前地獄廚房一起堵車的車主，發了他那段副手誤殺老大的視頻。”
“至於現在，”蝙蝠俠看著聯絡器，臉色變得嚴肅，“他說，朋友告訴他盡快離開紐約，一些超能力者正在街上游行，抗議他們應有的權利。都是一群青少年，情緒不穩定。已經在部分地區出現了攻擊和搶劫的現象。那位車主告訴我現狀很不樂觀，他勸我離開。”
蝙蝠俠擡起頭，道：“這次是政治事件。我們不能介入，【克拉克】。”
【克拉克】看向墻壁，他的目光悠遠，像是透過水泥看向了無盡領域，他看了一會。
然後道：“布魯斯，情況屬實，並且擴大了。現在騷亂卷向了游行的更多人。有人受傷了，有人在呼叫超人。”
蝙蝠俠沈默了一下：“【克拉克】，我不建議你去。他們見到你後，會請求你成為這一場運動的領頭人，而你根本對這群烏合之眾沒有絲毫了解。”
他們犯下的任何罪行，都會算在領頭人身上。而你如果拒絕了，該怎麽面對認為在爭取自己權利的人呢？
【克拉克】目光渙散，像是聚焦在極遠的地方：“布魯斯，我明白……我看到了芭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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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嘗試分析：【大概是人類的一些黑話吧。我猜她在說我和布魯斯的關系並不健康。應該是這樣。】
M-P察覺到不對：【拉曼，大概？難道她們的談話深奧到你也不知道了嗎？】
拉曼自信地摸摸它：【反正，連蒙帶猜, 總能混過去的。】
在舒適的咨詢室內，心理醫生說出嚴肅的勸說, 她知道，面前的這兩人心理疾病正好互補, 當他們在一起時還好, 但哪裏能有始終不變的陪伴呢？如果不去治愈他們內心的傷口，反而任由這兩人詭異的共生關系, 那等有朝一日，失去了對方的那人又將如何面對不斷蠶食的內心空洞呢？
可盡管是這麽直白的勸告, 【肯特】先生依舊偽裝成那副可憐的樣子看著B先生, 絲毫不在意旁人知道了他實際上混沌雜亂的情緒和大腦, 而B先生也是不甚在意的樣子，他看了一眼【肯特】先生。
然後B先生轉頭對王醫生說：“女士，這並不妨礙什麽？我有能力控制。”
控制自己？還是控制另一位先生？
醫師嘆了一口氣, 她再次強調：“B先生, 我再重覆一次, 一位心理患者並不能治愈另一位，如果兩個半圓的裂痕能吻合成一個整圓，這不代表健康。”
“B先生, 我知道, 您正是另一位先生鎖定現實社會的錨點，他不斷地觀察您來確定自己的定位和人格；而您充滿控制欲的性格和強硬的智慧心靈讓您, 對這份常人難以忍受的觀察，很滿意, 因為您始終處於掌控地位。”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關系的加深，內心的傷痕讓對方逐漸變得不可替代，可當有一天，你們失去了對方該怎麽辦呢？”
醫師的話音落下，她看到B先生楞了一下，臉色變得奇怪起來。
B先生沈默了一會，才開口：“我敢保證您誤會了什麽，女士。而您上述的勸說有一些錯誤的論證。但除此之外，您的確是個優秀的心理醫生。”
B先生站起來，他禮貌地告退：“您的咨詢給了我一些思路，謝謝。感謝您的陪伴。”
醫師茫然地站了起來，她看著【肯特】先生被拉走了，而【肯特】先生吃驚地看著她，像是一席話同樣也震驚了他一樣。
我的話有什麽奇怪的嗎？醫師有些茫然，但她快速地說：“B先生，請一定不要忽視今天的談話。”
B先生回應：“我知道了。”
咨詢室的門被關上了。
蝙蝠俠走得很快，像是一心擺脫咨詢師的回憶一樣。
而【克拉克】快速跟上他，疑問道：“布魯斯，你和醫生之前在說什麽呀？我沒有聽懂。”
蝙蝠俠看了他一眼，語氣不怎麽好：“你能聽懂。你不是傻子。”
M-P趁機大喊：【拉曼，他說要是你聽不懂，你就是傻子！我明白，這是諷刺！】
拉曼嘆氣。
【克拉克】快速走了幾步，面對蝙蝠俠，臉色認真：“布魯斯，我真的沒有聽懂。”
蝙蝠俠皺了皺眉，他繞開阻擋物，快速解釋：“我在說哥譚的土壤長出的都是瘋子，我也不例外。醫生大驚小怪。”
“噢……”【克拉克】又走了幾步，再次擋住蝙蝠俠，“那你之後說，醫生出現了錯誤，是什麽意思呀？”
蝙蝠俠幹脆停下了，他盯著【克拉克】，一字一句道：“醫生的錯誤是，她不認為我們是朋友關系。”
“那是什麽關系！！！”萊克斯·盧瑟站在建築的大門前大喊。
他身後的諾曼·奧斯本悄悄移開了身體，當作自己和這個在公共場合大喊大叫，隨意介入路人談話的低素質科學家不是一路的。
萊克斯·盧瑟氣勢洶洶地上前，一頭卷毛都在憤怒地跳躍，他直挺挺地站在蝙蝠俠與【克拉克】面前，質問：“那應該是什麽關系？”
蝙蝠俠疑惑地看著這位盧瑟先生，他一點偽裝都沒做，隨便一個認識的人都知道這是應該在監獄的盧瑟先生，而蝙蝠俠本人至少給布魯斯·韋恩的外貌做了一點掩護。
路人B客客氣氣地說：“我可能認識你，你是不是那個應該在監獄的萊克斯·盧瑟？”
萊克斯冷笑一聲，道：“有什麽問題嗎？你不要在這裝傻W唔——”
他被緊急趕來的諾曼捂住了嘴。
諾曼連忙道歉：“抱歉，他不是盧瑟。很多人都說他和盧瑟長得像，你們看，他都被搞出了心理問題。我正要帶他來看心理醫生呢。”
路人【C】讓諾曼松手：“你堵住盧瑟的呼吸了。”
諾曼連忙松手，萊克斯大聲喘氣。
諾曼苦著臉說：“這不是萊克斯·盧瑟，你們都認錯了。”
【克拉克】好奇地說：“盧瑟，你為什麽要來看病？你出什麽事了嗎？”
蝙蝠俠看了【克拉克】一眼，拉著他就走。
萊克斯瞪著他們。
他惡狠狠地低聲威脅：“你們要是現在不說清楚，我就把你們的身份都洩漏出去。”
蝙蝠俠無奈地拉著【克拉克】回頭。
諾曼·奧斯本狐疑地在他們之間打量，懷疑的目光轉了又轉：“你們認識？”
沒人搭理他。
萊克斯質問：“你們來這幹什麽？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說醫生的錯誤。”
蝙蝠俠回覆：“你的來意就是我們的來意。”
萊克斯冷笑了：“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從來不知道你們竟背著我發展了這層關系。”
諾曼倒吸一口冷氣，他仔細打量這兩個路人，一個時髦風，一個純情風。盧瑟啊盧瑟，我竟然還不知道你的這一面，諾曼心裏感嘆。
M-P精神抖擻，它眼睛發亮：【哦哦！盧瑟猜測到了什麽！打起來打起來！】
【克拉克】剛想回覆，卻被蝙蝠俠擋在身後。
路人B無奈地說：“盧瑟，如果你有了一些推測，沒必要當面求證。成年人了，留點面子，不好嗎？”
諾曼眼神發光，他收回攔住盧瑟的手。
萊克斯幾乎要氣笑了，他快速道：“韋恩，你沒必要在我面前演戲，我們對彼此之間心知肚明。這種矯飾沒有丁點意義。現在告訴我，你們真的搞到了一起？這TM也太荒謬了吧，我只是進了一次監獄而已！！”
路人B還是那副無奈的樣子，他憐憫地看著盧瑟：“唉，你腦子出問題了。”
諾曼在盧瑟後面無聲地捧腹大笑。
這慢悠悠的語調讓萊克斯逐漸找回理智，他從蝙蝠俠的話語中找到線索，歸納結論。
萊克斯看著蝙蝠俠，他肯定地說：“你們沒在一起。醫生誤會了。”
蝙蝠俠依舊那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萊克斯又猶豫起來：“……難道你們在一起了？……不不不，這不可能！！”
諾曼難得地癱在墻邊笑得肚子痛。
萊克斯·盧瑟捶墻自言自語，反覆地問自己這件事的真假與證據。
蝙蝠俠疑惑地看著這一幕，他突然覺得瘋子越來越多了。
他拉著【克拉克】就走。
而萊克斯餘光瞥到他們的背影，仿佛經受了某種刺激一樣，他大喊：“不，他昨天還聽我說話了！你一定聽到了！對不對！你聽到了我的宣言，你聽到了我的挑戰！對不對？你一直聽著我！！”
聲音傳播到走廊的另一邊，盧瑟聲音中飽滿的情緒清晰可聞。
蝙蝠俠沒停下。
他問【克拉克】，“盧瑟是在對你說話嗎？他之前說了什麽？”
【克拉克】解釋：“他說，他即將締造一個超能力者的時代，利用奧斯本公司的建築材料，而作為代價的，就是絕大多數青少年會變異失敗。失敗的細胞變異會裂變成癌癥。”
蝙蝠俠沈默了一會。
他思緒萬千，【克拉克】能清晰看到他大腦散發的繁亂的生物電磁波，在空氣中逸散。
他問：“你的解決辦法是什麽？”
【克拉克】回答：“我已經讓AI分析了建築材料對應的有效成分，是一種粘附到皮膚上的蛋白。我計劃生產對應的手性蛋白，來中止這次人為塑造的變異狂潮。已經變異的，再挨個治療。”
蝙蝠俠點點頭：“很好的設想。”
【克拉克】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蝙蝠俠聯絡器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讓【克拉克】也看到：“之前地獄廚房一起堵車的車主，發了他那段副手誤殺老大的視頻。”
“至於現在，”蝙蝠俠看著聯絡器，臉色變得嚴肅，“他說，朋友告訴他盡快離開紐約，一些超能力者正在街上游行，抗議他們應有的權利。都是一群青少年，情緒不穩定。已經在部分地區出現了攻擊和搶劫的現象。那位車主告訴我現狀很不樂觀，他勸我離開。”
蝙蝠俠擡起頭，道：“這次是政治事件。我們不能介入，【克拉克】。”
【克拉克】看向墻壁，他的目光悠遠，像是透過水泥看向了無盡領域，他看了一會。
然後道：“布魯斯，情況屬實，並且擴大了。現在騷亂卷向了游行的更多人。有人受傷了，有人在呼叫超人。”
蝙蝠俠沈默了一下：“【克拉克】，我不建議你去。他們見到你後，會請求你成為這一場運動的領頭人，而你根本對這群烏合之眾沒有絲毫了解。”
他們犯下的任何罪行，都會算在領頭人身上。而你如果拒絕了，該怎麽面對認為在爭取自己權利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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