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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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秦國忠往後靠在沙發上：“你們在家裏享受二人世界，最近外面可發生了不少事。”
紀文景：“發生什麽了？”
秦國忠：“W國人盯上了寧家的服裝廠，寧老爺要是找不到解決辦法，就要大出血了。”
紀文景蹙眉：“寧家在江州根基不穩，能依靠的勢力遠在東三省，遠水解不了近渴。”
“就是拿捏了這點，W國人才敢出手。”秦國忠道。
齊周問道：“寧家去年搬到江州，W國人為什麽當時不出手，現在才開始動作。”
紀文景：“寧家在江州的服裝廠剛投入生產。”
齊周明白了。
寧家出錢出力，又和江州商會周旋，W國人按兵不動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秦國忠：“這幫人野心越來越大，各行各業都想插一腳，咱們有多少鋪子都被他們搶了去，說是給錢收購，其實就是逼東家走。”
紀文景：“不光生意場上，學校他們也想沾染。”
齊周驚訝：“什麽意思？”
紀文景表情開始沈重：“上次我跟父親參加學術交流會，教育廳討論在各個大學增加第二語種必修課。”
“增加哪國的？”秦國忠坐正身體問道。
紀文景搖頭：“還沒定下來。”
齊周皺緊眉頭：“聽你剛才的意思，有人提議W語？”
紀文景點頭：“副局長和幾個專員推薦W語。”
“那怎麽行！就算為了發展經濟接軌國際社會，也該是西方強國，中國現在的情形怎麽能接受那種狼子野心的彈丸小國進學校。”秦國忠激動道。
紀文景：“父親力排眾議，強烈反對這項提議，現在還在討論。”
齊周想起歷史上W國在中國的所作所為，指甲掐進掌心。
秦國忠嘆口氣：“他們真的想滲透進各方面啊。”
屋內的氣氛忽然變得沈重。
嬌嬌的到來打破了嚴肅：“少爺，廚房讓我問您要不要蓮心，要的話留給您泡茶。”
紀文景：“放著吧。”
秦國忠又開始不正經了：“嬌嬌越來越漂亮了。”
嬌嬌大大方方接受了秦國忠的讚美：“在紀家吃得好睡得好心情好，自然就漂亮了。”
“說得我都想住在紀家了。”
紀文景：“晚飯在我家吃吧，今兒有新鮮的蓮子。”
“還有野兔子。”嬌嬌補充道。
“那我有口福了。”
於是秦國忠就留在了紀家吃晚飯。
紅靈和嬌嬌一起送飯菜到小別墅。
嬌嬌註意到紅靈回家後情緒一直很低落，關心問道：“怎麽了，在學校發生不開心的事了？”
紅靈搖搖頭，慢慢說道：“回家路上遇到寧緒小姐了。”
嬌嬌意外道：“她說什麽了？”
“沒有，我們沒打照面。”
嬌嬌一頭霧水：“那你這是怎麽了？”
“我看到寧小姐幫了一個被人欺負的奶奶。”
紅靈沮喪道：“寧小姐家世好，又漂亮又善良，我什麽也比不上人家。”
原來紅靈是看到寧小姐太好，自卑了。
嬌嬌安慰道：“她是她，你是你。家世不是我們能選的，至於漂亮……”
嬌嬌圍著紅靈看了一圈，笑道：“其實你的個頭和身形跟寧小姐很像，你還比她年輕，要是也穿上漂亮衣服，一定比她還美。”
紅靈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真的！上次寧小姐來我就發現了，你倆身材很像，她穿得好而已。”嬌嬌堅定道。
“那我要買新衣服，我也要像寧小姐那樣漂亮！”紅靈被誇得信心滿滿。
嬌嬌看到紅靈被誇兩句就高興了，心想，果然還是單純的小丫頭。
兩人送完飯菜要走的時候被紀文景叫住。
紀文景拿過一本書遞給紅靈：“聽薛姨說你想當護士，這是我在圖書館借的基礎護理大全，你拿去看看。”
紅靈驚喜不已：“謝謝少爺，我一定好好學，將來追隨您救死扶傷！”
紀文景溫和道：“好好學就行了，不用追隨我。”
紅靈失落道：“為什麽，我就是為了您才想做護士的，還是您嫌棄我？”
紀文景看著紅靈天真的眼睛，認真道：“你想做護士可以是為了生活，為了理想，為了濟世救人，總之要因為你想，而不是為了追隨誰，知道嗎？”
紅靈只聽進去了一句不要追隨他。
這對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紅靈低頭死死抓著那本護理大全，忍著眼淚走了。
嬌嬌追上去勸道：“紅靈你別難過，少爺是想讓你多為自己考慮。不管你喜歡誰，都應該以自己為先，先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不想做自己，我就想做少爺喜歡，對少爺有用的人。”
紅靈眼淚嘩嘩流：“可是他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他就這麽討厭我？”
嬌嬌知道現在說什麽道理紅靈都聽不進去，只好默默抱著她安撫，先讓她冷靜下來，別的以後慢慢說。
屋內秦國忠目睹了一切，佩服道：“你倆還真是，誰的桃花誰掐啊。”
齊周和紀文景相視一笑。
“不愧是一對兒，行事風格如出一轍，幹凈利落。”秦國忠嘖嘖稱奇。
睡前小情侶在陽臺看月亮。
紀文景問道：“上次我說帶你出國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齊周：“你不提我都忘了。”
紀文景：“……”
齊周哈哈一笑：“逗你的，我記得呢。”
紀文景輕輕捏了一下齊周的臉，懲罰他騙人：“那你到底怎麽想的，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
齊周想了一下回道：“其實我一個人在哪兒都一樣。”
紀文景眼睛一亮：“這麽說你願意？”
齊周輕撫紀文景的胳膊，示意他別激動：“但我知道出國沒有那麽容易，所以我想先順利把你送出去，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去找你。”
紀文景高興不已：“船票證件這些我來想辦法，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你必須按原計劃上船。”齊周正色道。
紀文景沒察覺到齊周說這句話時異常嚴肅。
齊周拉過紀文景雙手，認真對他說道：“文景你答應我，不管到時候發生什麽，你必須上船離開。”
紀文景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嗯”
然後問道：“你可不可以也答應我一件事？”
齊周疑惑：“什麽？”
紀文景湊近：“你可以叫我阿景嗎？”
正嚴肅呢，紀文景忽然來這一出。
齊周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叫一聲嘛，我想聽你叫我阿景。”
“我不叫！”
“周周，叫一聲……”
“………”
小情侶依偎在一起呢喃細語，天上的月亮仿佛害羞般漸漸躲進了雲層。
小別墅院子邊上有個回廊連著涼亭。
早起下了一陣雨，太陽出來後雨水蒸發，溫度非常舒服，不冷不熱。
齊周和紀文景一時興起來到涼亭上課。
紀文景低頭認真做題，齊周則撐著腦袋在旁邊跟著紀文景的進度看題目。
蟬鳴鳥叫，微風習習，平靜而美好。
齊周看著看著，視線從紙上移到了紀文景臉上。
眼中是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濃濃愛意。
紀文景似乎感受到了熾熱的視線，擡頭看過來。
齊周湊近主動在紀文景唇上啄了一下。
親完沒有離開，而是望著紀文景笑。
紀文景不甘示弱回敬一下，再來一下，第三次的時候齊周躲開了。
“你還做不做題了？”齊先生上線。
紀文景寵溺道：“是～齊先生。”
齊周抿嘴偷樂，無比甜蜜。
一道鳴笛聲引起齊周註意。
不一會兒看到有幾個人匆匆走向主屋。
“那是什麽人？”齊周問道。
紀文景：“看衣服，像是教育廳的職員。”
“來找教授是為了大學增加語種的事嗎？”
紀文景收回目光：“對。到底選哪國語種一直沒有統一，目前投票最多的有三個國家，Y語，E語和W語。”
齊周努力回憶，歷史書上好像沒有記載這件事。
可能是江州太小沒有影響其他地區大規模改革，也可能是提議最後不了了之了。
紀文景惋惜道：“我本想向父親坦白我們的事，但最近事多，我怕父親太勞累，受不了刺|激。”
齊周趕忙阻止：“別，我還沒準備好！”
紀文景安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不行不行，我還沒想好怎麽面對教授，你先不要說。”
他本來是教人家兒子讀書的，結果沒幾個月把人家寶貝兒子拐跑了，要是不給個交代，人家能放過他嗎？
“好，我先不說。”紀文景看齊周害怕的樣子，妥協道。
但在心裏，他已經開始考慮獨自面對父親了。
一個小時後，齊周又目睹教育廳的人離開。
那幾個人出了紀宅坐上汽車走了。
從外面回來的嬌嬌站在路邊給車讓道，等車走了才踏進大門。
“洪伯，你最近曬黑了。”嬌嬌跟門衛大叔打著招呼。
“我老頭子黑就黑了，無所謂，你們小姑娘可要戴帽子。”
“哎”嬌嬌笑著走了。
洪伯拉過鐵門準備扣上，忽然看到路對面有個人一直盯著嬌嬌的背影。
那人察覺到洪伯打量的眼神，低頭迅速離開。
洪伯敏銳地感覺出那人不懷好意，心裏開始打鼓。
嬌嬌不會得罪什麽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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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忠往後靠在沙發上：“你們在家裏享受二人世界，最近外面可發生了不少事。”
紀文景：“發生什麽了？”
秦國忠：“W國人盯上了寧家的服裝廠，寧老爺要是找不到解決辦法，就要大出血了。”
紀文景蹙眉：“寧家在江州根基不穩，能依靠的勢力遠在東三省，遠水解不了近渴。”
“就是拿捏了這點，W國人才敢出手。”秦國忠道。
齊周問道：“寧家去年搬到江州，W國人為什麽當時不出手，現在才開始動作。”
紀文景：“寧家在江州的服裝廠剛投入生產。”
齊周明白了。
寧家出錢出力，又和江州商會周旋，W國人按兵不動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秦國忠：“這幫人野心越來越大，各行各業都想插一腳，咱們有多少鋪子都被他們搶了去，說是給錢收購，其實就是逼東家走。”
紀文景：“不光生意場上，學校他們也想沾染。”
齊周驚訝：“什麽意思？”
紀文景表情開始沈重：“上次我跟父親參加學術交流會，教育廳討論在各個大學增加第二語種必修課。”
“增加哪國的？”秦國忠坐正身體問道。
紀文景搖頭：“還沒定下來。”
齊周皺緊眉頭：“聽你剛才的意思，有人提議W語？”
紀文景點頭：“副局長和幾個專員推薦W語。”
“那怎麽行！就算為了發展經濟接軌國際社會，也該是西方強國，中國現在的情形怎麽能接受那種狼子野心的彈丸小國進學校。”秦國忠激動道。
紀文景：“父親力排眾議，強烈反對這項提議，現在還在討論。”
齊周想起歷史上W國在中國的所作所為，指甲掐進掌心。
秦國忠嘆口氣：“他們真的想滲透進各方面啊。”
屋內的氣氛忽然變得沈重。
嬌嬌的到來打破了嚴肅：“少爺，廚房讓我問您要不要蓮心，要的話留給您泡茶。”
紀文景：“放著吧。”
秦國忠又開始不正經了：“嬌嬌越來越漂亮了。”
嬌嬌大大方方接受了秦國忠的讚美：“在紀家吃得好睡得好心情好，自然就漂亮了。”
“說得我都想住在紀家了。”
紀文景：“晚飯在我家吃吧，今兒有新鮮的蓮子。”
“還有野兔子。”嬌嬌補充道。
“那我有口福了。”
於是秦國忠就留在了紀家吃晚飯。
紅靈和嬌嬌一起送飯菜到小別墅。
嬌嬌註意到紅靈回家後情緒一直很低落，關心問道：“怎麽了，在學校發生不開心的事了？”
紅靈搖搖頭，慢慢說道：“回家路上遇到寧緒小姐了。”
嬌嬌意外道：“她說什麽了？”
“沒有，我們沒打照面。”
嬌嬌一頭霧水：“那你這是怎麽了？”
“我看到寧小姐幫了一個被人欺負的奶奶。”
紅靈沮喪道：“寧小姐家世好，又漂亮又善良，我什麽也比不上人家。”
原來紅靈是看到寧小姐太好，自卑了。
嬌嬌安慰道：“她是她，你是你。家世不是我們能選的，至於漂亮……”
嬌嬌圍著紅靈看了一圈，笑道：“其實你的個頭和身形跟寧小姐很像，你還比她年輕，要是也穿上漂亮衣服，一定比她還美。”
紅靈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真的！上次寧小姐來我就發現了，你倆身材很像，她穿得好而已。”嬌嬌堅定道。
“那我要買新衣服，我也要像寧小姐那樣漂亮！”紅靈被誇得信心滿滿。
嬌嬌看到紅靈被誇兩句就高興了，心想，果然還是單純的小丫頭。
兩人送完飯菜要走的時候被紀文景叫住。
紀文景拿過一本書遞給紅靈：“聽薛姨說你想當護士，這是我在圖書館借的基礎護理大全，你拿去看看。”
紅靈驚喜不已：“謝謝少爺，我一定好好學，將來追隨您救死扶傷！”
紀文景溫和道：“好好學就行了，不用追隨我。”
紅靈失落道：“為什麽，我就是為了您才想做護士的，還是您嫌棄我？”
紀文景看著紅靈天真的眼睛，認真道：“你想做護士可以是為了生活，為了理想，為了濟世救人，總之要因為你想，而不是為了追隨誰，知道嗎？”
紅靈只聽進去了一句不要追隨他。
這對她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紅靈低頭死死抓著那本護理大全，忍著眼淚走了。
嬌嬌追上去勸道：“紅靈你別難過，少爺是想讓你多為自己考慮。不管你喜歡誰，都應該以自己為先，先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不想做自己，我就想做少爺喜歡，對少爺有用的人。”
紅靈眼淚嘩嘩流：“可是他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他就這麽討厭我？”
嬌嬌知道現在說什麽道理紅靈都聽不進去，只好默默抱著她安撫，先讓她冷靜下來，別的以後慢慢說。
屋內秦國忠目睹了一切，佩服道：“你倆還真是，誰的桃花誰掐啊。”
齊周和紀文景相視一笑。
“不愧是一對兒，行事風格如出一轍，幹凈利落。”秦國忠嘖嘖稱奇。
睡前小情侶在陽臺看月亮。
紀文景問道：“上次我說帶你出國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齊周：“你不提我都忘了。”
紀文景：“……”
齊周哈哈一笑：“逗你的，我記得呢。”
紀文景輕輕捏了一下齊周的臉，懲罰他騙人：“那你到底怎麽想的，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
齊周想了一下回道：“其實我一個人在哪兒都一樣。”
紀文景眼睛一亮：“這麽說你願意？”
齊周輕撫紀文景的胳膊，示意他別激動：“但我知道出國沒有那麽容易，所以我想先順利把你送出去，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去找你。”
紀文景高興不已：“船票證件這些我來想辦法，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你必須按原計劃上船。”齊周正色道。
紀文景沒察覺到齊周說這句話時異常嚴肅。
齊周拉過紀文景雙手，認真對他說道：“文景你答應我，不管到時候發生什麽，你必須上船離開。”
紀文景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嗯”
然後問道：“你可不可以也答應我一件事？”
齊周疑惑：“什麽？”
紀文景湊近：“你可以叫我阿景嗎？”
正嚴肅呢，紀文景忽然來這一出。
齊周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叫一聲嘛，我想聽你叫我阿景。”
“我不叫！”
“周周，叫一聲……”
“………”
小情侶依偎在一起呢喃細語，天上的月亮仿佛害羞般漸漸躲進了雲層。
小別墅院子邊上有個回廊連著涼亭。
早起下了一陣雨，太陽出來後雨水蒸發，溫度非常舒服，不冷不熱。
齊周和紀文景一時興起來到涼亭上課。
紀文景低頭認真做題，齊周則撐著腦袋在旁邊跟著紀文景的進度看題目。
蟬鳴鳥叫，微風習習，平靜而美好。
齊周看著看著，視線從紙上移到了紀文景臉上。
眼中是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濃濃愛意。
紀文景似乎感受到了熾熱的視線，擡頭看過來。
齊周湊近主動在紀文景唇上啄了一下。
親完沒有離開，而是望著紀文景笑。
紀文景不甘示弱回敬一下，再來一下，第三次的時候齊周躲開了。
“你還做不做題了？”齊先生上線。
紀文景寵溺道：“是～齊先生。”
齊周抿嘴偷樂，無比甜蜜。
一道鳴笛聲引起齊周註意。
不一會兒看到有幾個人匆匆走向主屋。
“那是什麽人？”齊周問道。
紀文景：“看衣服，像是教育廳的職員。”
“來找教授是為了大學增加語種的事嗎？”
紀文景收回目光：“對。到底選哪國語種一直沒有統一，目前投票最多的有三個國家，Y語，E語和W語。”
齊周努力回憶，歷史書上好像沒有記載這件事。
可能是江州太小沒有影響其他地區大規模改革，也可能是提議最後不了了之了。
紀文景惋惜道：“我本想向父親坦白我們的事，但最近事多，我怕父親太勞累，受不了刺|激。”
齊周趕忙阻止：“別，我還沒準備好！”
紀文景安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不行不行，我還沒想好怎麽面對教授，你先不要說。”
他本來是教人家兒子讀書的，結果沒幾個月把人家寶貝兒子拐跑了，要是不給個交代，人家能放過他嗎？
“好，我先不說。”紀文景看齊周害怕的樣子，妥協道。
但在心裏，他已經開始考慮獨自面對父親了。
一個小時後，齊周又目睹教育廳的人離開。
那幾個人出了紀宅坐上汽車走了。
從外面回來的嬌嬌站在路邊給車讓道，等車走了才踏進大門。
“洪伯，你最近曬黑了。”嬌嬌跟門衛大叔打著招呼。
“我老頭子黑就黑了，無所謂，你們小姑娘可要戴帽子。”
“哎”嬌嬌笑著走了。
洪伯拉過鐵門準備扣上，忽然看到路對面有個人一直盯著嬌嬌的背影。
那人察覺到洪伯打量的眼神，低頭迅速離開。
洪伯敏銳地感覺出那人不懷好意，心裏開始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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