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哄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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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哄小孩的
姜甜不在看那個老師，轉過身恢覆了原來溫柔的樣子拍了拍程洛初的肩膀，“好了，回去正好能趕上第一節課下課，你去上個衛生間就回班吧。”
“好，我知道了姜老師。”程洛初點點頭轉過身就走了。
等程洛初離開後，剛剛對他冷嘲熱諷的女老師又開口，“姜老師，你不會是看上程洛初了吧？畢竟程洛初長的好看，少年感又十足，你還是個才二十五六歲的女孩，看上他們這種愛打架的小男孩也挺正常的。”
姜甜什麽話都沒說，站起身拿著自己已經冷下來的咖啡走向茶水間，在經過剛才說話那人身旁的時候，一整杯冷咖啡全都倒在了她的頭發上。
咖啡液順著發絲從頭發上流了下來，流到了她的臉上。
原本還等著看好戲的人瞬間沈默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年輕剛來沒多久的姜甜。
“孫老師，我看您是我的前輩我就一直沒有說什麽了，你懷疑我的資質沒關系，我不在意，畢竟我年齡小就走到了你花好幾年才走到的主任的位置上，你看不慣我很正常，但是你要是懷疑我的學生、和我之間的關系問題可就大了。”
“我關心我的學生，本就是我這個做班主任該做的，您如果是沒睡醒話沒經過大腦就說出來的話，這杯咖啡正好給您提提神，省的說胡話做胡事。”
孫老師看著姜甜指著她，你你你了一半天都沒有你出來個所以然，隨後又聽見手機轉賬的聲音，姜甜又說，“實在不好意思孫老師，今天是我冒犯了，您洗頭發的錢和洗衣服的錢我都轉給你了，如果不夠的話，您和我說我在轉給您就是了，畢竟我不缺這點你辛苦從學生手裏騙過來的錢。”
這話一出，原本還很安靜的辦公室瞬間出現了沒忍住的笑聲。
剛回到教室的程洛初並不知道辦公室發生的事，他剛坐下就有一個梳著高馬尾穿著黑白相間校服的女生站到他桌前，把一瓶水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程洛初擡起頭看過去正是江淮口中提起的那個女生予綿。
予綿被他盯著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又紅但卻又大膽的直視著程洛初，“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江淮老是找你麻煩，還讓你受傷了。”
程洛初倒是沒覺的臉上的這點傷算的了什麽，再說了，他只是路過那裏幫個忙而已。
“沒事，你回去吧。”
“水是送給你的…”
“水你拿走吧。”
熟悉的氣味撲進了他的鼻子裏，程洛初的肩膀被一個溫熱的身體給摟抱住了。
予綿手裏拿著被於之恒塞回來的水，欲言又止的看著程洛初，最後兒還是走開了。
程洛初沒有擡起頭，他用手想要把他腦瓜頂上的那個玩意給扒拉下去，結果才剛擡起胳膊，還沒碰到頭發絲呢就被於之恒抓住了手。
“沈死了，趕緊起開。”程洛初沒好氣的說。
於之恒沒起來，問他，“你剛才去辦公室了？”
程洛初並不好奇他怎麽知道的於是只嗯了一聲。
“辦公室有人說你罵你嗎？”
程洛初想起那個徐老師煩躁的說，“關你什麽事？”
於之恒也不生氣，他笑笑，“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學生被除了我以外的老師罵。”
“你變態嗎？”程洛初無語。
“我就算變態也只對你變態。”這句話他是特意湊在程洛初耳邊說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得清。
程洛初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翁了一聲，之後便呆呆地坐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了。
於之恒抽出他桌子前面的凳子和他面對面的坐著，接著又像是變魔術似的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瓶柚子味的電解水放到了他的桌面上。
“想吃零食嗎？”於之恒問他。
程洛初才剛剛反應過來，沒聽清他說的話迷茫的啊了一聲。
於之恒好脾氣的又問了一遍，“想吃零食嗎？”
程洛初搖頭。
於之恒像是沒看見一樣又從他的一邊校服兜子裏拿出來一把小袋子裝的辣條，另一只手又從另一邊的兜子裏抓出一大把千紙鶴糖，接著又看他從拉著拉鎖的衣服裏拿出來四個白色瓶子包在一起的AD鈣奶。
程洛初噎住了，“你到底是來上學的，還是進貨的？”
“都是哄小孩的，快收起來，別讓別人看見。”
“你說誰是小孩？”
“我可沒說你是小孩，是你自己對號入座了。”
剛說完，就打上課鈴了，程洛初還來不及在懟他幾句，於之恒就站起身，“不許抽煙，臭死了，想抽煙就吃糖。”說完沒忍住揉了揉程洛初的頭發。
程洛初想說的臟話還沒罵出口，於之恒就像個猴子似的竄出了教室。程洛初癟癟嘴，小聲的說，“我還沒說謝謝呢就像個大馬猴似的竄出去了。”
他把於之恒給他的零食都收到了書桌裏，上課時時不時的拿一顆糖放進嘴裏，就連他同桌沖他要，他都跟護寶貝一樣不給任何人。
不出兩節課，糖紙就堆積了起來，程洛初看著這些糖紙犯了難。
明明他沒有吃多少，怎麽糖紙堆的，就像他吃了很多一樣？
“吃飯了，走吧。”
程洛初一擡頭看是於之恒有些驚訝，“你怎麽又來了？”
“我不能來嗎？”於之恒反問，他好像並沒有覺的自己為什麽不能來的。
於之恒隨手拿了一張糖紙在手裏擺弄，“你收拾你的，收拾完我們再去吃飯。”
程洛初看了他一眼也不在管他，起身走向講臺拿起抹布就開始擦黑板。
教室裏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在後面低著頭認真的折著什麽東西，另一個人站在講臺上仔細的擦著黑板，兩個人誰都不打擾誰。
而剛升入高三的他們桌面上全都是一摞摞的卷紙和一本本練習冊，風一吹沒來得及合上的卷紙和練習冊都被吹了起來，它們隨著風來回翻動，也是不大的教室裏唯一的聲音。
正中午，太陽很大，兩個人在樹蔭底下往食堂走，中途的時候碰到了律韻和馮淳兩個人，他們兩個要一起都被於之恒給趕跑了。
按照於之恒的說法是，“你們兩個沒有別的事了嗎，幹嘛要跟著我們。”
馮淳和律韻自動把這句話過濾為，“你們兩個沒有老婆跟著我們兩個幹什麽，當倆大電燈泡好意思嗎？!”
兩個人雖然有些無語，但是仔細想想好像也是，於是他們兩個扔下一句恒狗就跑了。
這要是換作平常，沒有律韻的時候，馮淳是萬萬不敢說的，因為他怕被於之恒掄巴掌，但是有了律韻就不一樣了，就算是被掄巴掌也是律韻先。
因為他在於之恒眼裏是個老實，不敢輕易挑釁他權威的人。
兩個人走進食堂的時候食堂裏也沒有什麽了，明明去年新高一來的時候還沒有這樣，但是今年就開始實施搶飯制度了。
等到他們高三的來吃飯的時候能給他們留一碗旮瘩湯就算不錯的了。
“你想吃什麽？”程洛初問於之恒。
於之恒挑眉，笑嘻嘻的湊到他面前，“程洛初小同學要請我吃飯嗎？”
“閉嘴，就問你吃不吃吧。”
於之恒拉著他的脖領子搖頭拒絕，“食堂有什麽好吃的，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帶我去五星級酒店去吃。”
程洛初也笑了，“你就這麽相信我啊？”
於之恒雖然面上還是笑嘻嘻的，但是說話的態度明顯是嚴肅了許多，“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是你以後一定會變的很有錢。”
程洛初聞言擡起頭看向他，卻被於之恒的那雙眼睛給吸引了。
那雙眼睛裏有他讀不懂看不懂的東西，於之恒把它隱藏的很好很好。
“兩個小帥哥要吃米線嗎？”
“阿姨，今天竟然還有米線嗎？”於之恒率先移開目光走到說話的那個阿姨窗口。
阿姨笑呵呵的，“平常你們上課時間長，等下課了什麽都出不到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老是這樣可不行，今天阿姨們就特意給你們留下來一些。”
“謝謝阿姨。”
於之恒就站在那裏，可是程洛初卻覺的他怎麽都看不懂這個人，他看了眼剛才被於之恒塞進手裏用糖紙疊好的千紙鶴在心裏說，“折的一點都不好看。”
是折的不算太完美，但他還是放進了手機殼裏，讓它夾在裏面不受到傷害。
於之恒坐在程洛初對面，拿起筷子也不管燙不燙就開始往嘴裏忙活，坐在他對面的程洛初看著他的吃相直皺眉。
於之恒察覺到他的目光後把手裏的筷子放到了一旁，從校服裏拿出來一張衛生紙，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
這反差，要不是程洛初一直都坐在他的對面，他可能都不會相信這是同一個人吧。
“咳咳，看我幹什麽啊，吃飯。”
程洛初，“我看你吃的那麽香，我都不餓了。”
於之恒皺了皺眉，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只是幾年沒有吃到有點想念而已。”
“幾年”
於之恒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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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不在看那個老師，轉過身恢覆了原來溫柔的樣子拍了拍程洛初的肩膀，“好了，回去正好能趕上第一節課下課，你去上個衛生間就回班吧。”
“好，我知道了姜老師。”程洛初點點頭轉過身就走了。
等程洛初離開後，剛剛對他冷嘲熱諷的女老師又開口，“姜老師，你不會是看上程洛初了吧？畢竟程洛初長的好看，少年感又十足，你還是個才二十五六歲的女孩，看上他們這種愛打架的小男孩也挺正常的。”
姜甜什麽話都沒說，站起身拿著自己已經冷下來的咖啡走向茶水間，在經過剛才說話那人身旁的時候，一整杯冷咖啡全都倒在了她的頭發上。
咖啡液順著發絲從頭發上流了下來，流到了她的臉上。
原本還等著看好戲的人瞬間沈默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年輕剛來沒多久的姜甜。
“孫老師，我看您是我的前輩我就一直沒有說什麽了，你懷疑我的資質沒關系，我不在意，畢竟我年齡小就走到了你花好幾年才走到的主任的位置上，你看不慣我很正常，但是你要是懷疑我的學生、和我之間的關系問題可就大了。”
“我關心我的學生，本就是我這個做班主任該做的，您如果是沒睡醒話沒經過大腦就說出來的話，這杯咖啡正好給您提提神，省的說胡話做胡事。”
孫老師看著姜甜指著她，你你你了一半天都沒有你出來個所以然，隨後又聽見手機轉賬的聲音，姜甜又說，“實在不好意思孫老師，今天是我冒犯了，您洗頭發的錢和洗衣服的錢我都轉給你了，如果不夠的話，您和我說我在轉給您就是了，畢竟我不缺這點你辛苦從學生手裏騙過來的錢。”
這話一出，原本還很安靜的辦公室瞬間出現了沒忍住的笑聲。
剛回到教室的程洛初並不知道辦公室發生的事，他剛坐下就有一個梳著高馬尾穿著黑白相間校服的女生站到他桌前，把一瓶水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程洛初擡起頭看過去正是江淮口中提起的那個女生予綿。
予綿被他盯著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又紅但卻又大膽的直視著程洛初，“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江淮老是找你麻煩，還讓你受傷了。”
程洛初倒是沒覺的臉上的這點傷算的了什麽，再說了，他只是路過那裏幫個忙而已。
“沒事，你回去吧。”
“水是送給你的…”
“水你拿走吧。”
熟悉的氣味撲進了他的鼻子裏，程洛初的肩膀被一個溫熱的身體給摟抱住了。
予綿手裏拿著被於之恒塞回來的水，欲言又止的看著程洛初，最後兒還是走開了。
程洛初沒有擡起頭，他用手想要把他腦瓜頂上的那個玩意給扒拉下去，結果才剛擡起胳膊，還沒碰到頭發絲呢就被於之恒抓住了手。
“沈死了，趕緊起開。”程洛初沒好氣的說。
於之恒沒起來，問他，“你剛才去辦公室了？”
程洛初並不好奇他怎麽知道的於是只嗯了一聲。
“辦公室有人說你罵你嗎？”
程洛初想起那個徐老師煩躁的說，“關你什麽事？”
於之恒也不生氣，他笑笑，“我可不希望我的小學生被除了我以外的老師罵。”
“你變態嗎？”程洛初無語。
“我就算變態也只對你變態。”這句話他是特意湊在程洛初耳邊說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得清。
程洛初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翁了一聲，之後便呆呆地坐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了。
於之恒抽出他桌子前面的凳子和他面對面的坐著，接著又像是變魔術似的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瓶柚子味的電解水放到了他的桌面上。
“想吃零食嗎？”於之恒問他。
程洛初才剛剛反應過來，沒聽清他說的話迷茫的啊了一聲。
於之恒好脾氣的又問了一遍，“想吃零食嗎？”
程洛初搖頭。
於之恒像是沒看見一樣又從他的一邊校服兜子裏拿出來一把小袋子裝的辣條，另一只手又從另一邊的兜子裏抓出一大把千紙鶴糖，接著又看他從拉著拉鎖的衣服裏拿出來四個白色瓶子包在一起的AD鈣奶。
程洛初噎住了，“你到底是來上學的，還是進貨的？”
“都是哄小孩的，快收起來，別讓別人看見。”
“你說誰是小孩？”
“我可沒說你是小孩，是你自己對號入座了。”
剛說完，就打上課鈴了，程洛初還來不及在懟他幾句，於之恒就站起身，“不許抽煙，臭死了，想抽煙就吃糖。”說完沒忍住揉了揉程洛初的頭發。
程洛初想說的臟話還沒罵出口，於之恒就像個猴子似的竄出了教室。程洛初癟癟嘴，小聲的說，“我還沒說謝謝呢就像個大馬猴似的竄出去了。”
他把於之恒給他的零食都收到了書桌裏，上課時時不時的拿一顆糖放進嘴裏，就連他同桌沖他要，他都跟護寶貝一樣不給任何人。
不出兩節課，糖紙就堆積了起來，程洛初看著這些糖紙犯了難。
明明他沒有吃多少，怎麽糖紙堆的，就像他吃了很多一樣？
“吃飯了，走吧。”
程洛初一擡頭看是於之恒有些驚訝，“你怎麽又來了？”
“我不能來嗎？”於之恒反問，他好像並沒有覺的自己為什麽不能來的。
於之恒隨手拿了一張糖紙在手裏擺弄，“你收拾你的，收拾完我們再去吃飯。”
程洛初看了他一眼也不在管他，起身走向講臺拿起抹布就開始擦黑板。
教室裏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在後面低著頭認真的折著什麽東西，另一個人站在講臺上仔細的擦著黑板，兩個人誰都不打擾誰。
而剛升入高三的他們桌面上全都是一摞摞的卷紙和一本本練習冊，風一吹沒來得及合上的卷紙和練習冊都被吹了起來，它們隨著風來回翻動，也是不大的教室裏唯一的聲音。
正中午，太陽很大，兩個人在樹蔭底下往食堂走，中途的時候碰到了律韻和馮淳兩個人，他們兩個要一起都被於之恒給趕跑了。
按照於之恒的說法是，“你們兩個沒有別的事了嗎，幹嘛要跟著我們。”
馮淳和律韻自動把這句話過濾為，“你們兩個沒有老婆跟著我們兩個幹什麽，當倆大電燈泡好意思嗎？!”
兩個人雖然有些無語，但是仔細想想好像也是，於是他們兩個扔下一句恒狗就跑了。
這要是換作平常，沒有律韻的時候，馮淳是萬萬不敢說的，因為他怕被於之恒掄巴掌，但是有了律韻就不一樣了，就算是被掄巴掌也是律韻先。
因為他在於之恒眼裏是個老實，不敢輕易挑釁他權威的人。
兩個人走進食堂的時候食堂裏也沒有什麽了，明明去年新高一來的時候還沒有這樣，但是今年就開始實施搶飯制度了。
等到他們高三的來吃飯的時候能給他們留一碗旮瘩湯就算不錯的了。
“你想吃什麽？”程洛初問於之恒。
於之恒挑眉，笑嘻嘻的湊到他面前，“程洛初小同學要請我吃飯嗎？”
“閉嘴，就問你吃不吃吧。”
於之恒拉著他的脖領子搖頭拒絕，“食堂有什麽好吃的，等你以後賺大錢了帶我去五星級酒店去吃。”
程洛初也笑了，“你就這麽相信我啊？”
於之恒雖然面上還是笑嘻嘻的，但是說話的態度明顯是嚴肅了許多，“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是你以後一定會變的很有錢。”
程洛初聞言擡起頭看向他，卻被於之恒的那雙眼睛給吸引了。
那雙眼睛裏有他讀不懂看不懂的東西，於之恒把它隱藏的很好很好。
“兩個小帥哥要吃米線嗎？”
“阿姨，今天竟然還有米線嗎？”於之恒率先移開目光走到說話的那個阿姨窗口。
阿姨笑呵呵的，“平常你們上課時間長，等下課了什麽都出不到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老是這樣可不行，今天阿姨們就特意給你們留下來一些。”
“謝謝阿姨。”
於之恒就站在那裏，可是程洛初卻覺的他怎麽都看不懂這個人，他看了眼剛才被於之恒塞進手裏用糖紙疊好的千紙鶴在心裏說，“折的一點都不好看。”
是折的不算太完美，但他還是放進了手機殼裏，讓它夾在裏面不受到傷害。
於之恒坐在程洛初對面，拿起筷子也不管燙不燙就開始往嘴裏忙活，坐在他對面的程洛初看著他的吃相直皺眉。
於之恒察覺到他的目光後把手裏的筷子放到了一旁，從校服裏拿出來一張衛生紙，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
這反差，要不是程洛初一直都坐在他的對面，他可能都不會相信這是同一個人吧。
“咳咳，看我幹什麽啊，吃飯。”
程洛初，“我看你吃的那麽香，我都不餓了。”
於之恒皺了皺眉，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只是幾年沒有吃到有點想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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