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懸崖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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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懸崖勒馬
雙岸發覺傅聽禮心情不好，就跟上二樓去，推開傅聽禮想要關上的門。
他站在那兒，傅聽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在問他幹嘛。
雙岸進去反關上門，靠在門口，和他對視了很久，空氣快要凝滯了，雙岸才做了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是不是想對我說什麽？或者，有想問我的。”
傅聽禮緘默了一會兒，回答下兩個字：
“沒有。”
“你不相信我。”雙岸盯著他那雙疲倦的眼睛，“你還是覺得...我有臟病，我和那些男模睡過，或者那些畫面的沖擊力讓你感到生氣和吃醋。”
傅聽禮心臟頓時漏了一拍，有一點，被雙岸說對了。他的確吃醋了。
他知道自己持續的沈默一定會對雙岸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所以他牽強地扯了扯嘴角，走近雙岸，在他頭上輕輕撫摸了兩下，小聲安撫：
“沒再亂想了，吃完東西早點上來休息吧，馬上三點了。”
雙岸卻拉住他的手，“你不吃嗎？嫌棄我買的東西？”
他第一次，這麽沒安全感。
傅聽禮搖頭，“沒有，我只是太累了，沒什麽胃口，你給我留著，我明天起來再吃。”
“那你相信我嗎？我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就算所有人都對我產生質疑，我不希望這些人裏面有你，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傅聽禮無法反駁他這句話，即使有反駁的餘地，他也不想說任何話了，他也在心裏問自己為什麽會這麽難過，難過到他都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種情緒。
他掰開了雙岸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沙啞道：
“雙岸，對不起，我......我狀態不太好，給我一點冷靜的時間。”
雙岸抱緊他，眼淚不由得鉆出眼眶，他委屈的就快要喘不上氣。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許不太能接納我那些淩亂的過去，雖然我跟你講過，可畢竟沒有畫面來得刺激，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不該逼你立刻做出反應，但我不想看到你嫌棄我的樣子。”
許久，傅聽禮擡手替他抹掉了臉頰上的淚珠，苦笑了一聲：
“寶貝兒，其實...我沒那麽了解你，至少，沒有你的家人了解你。”
這話是什麽意思？雙岸聽不懂。
傅聽禮已經上床睡覺了，他不忍打擾對方，只在心裏一個勁兒的罵自己矯情，咯噔，做作。
在沒有遇到絕對的真愛之前，雙岸覺得自己會放蕩許久，會繼續大江南北的玩兒，闖蕩，盡情的瘋狂。但愛是克制。
不夠完全掌控的愛情充滿了不確定性，充滿了隨時離開的危險，是像此刻的他和傅聽禮一樣，出現隱形的歧義，還是沒人舍得掰斷。
雙岸下樓給傅聽禮拿了一份晚餐放進了冰箱裏，然後徑直上樓去，唐希發現他也沒吃東西，就追問：
“岸哥，你不一起吃點嗎？一天沒吃飯了。”
“你們吃吧，我不餓。”
哪裏會不餓，但他現在真的沒一點胃口，只想睡一覺，忘掉網絡上那些對自己的謾罵和侮辱。
事情持續發酵著，第三天的時候，熱搜壓下去了一些，在十名開外，詞條也沒那麽多了，而是直接匯聚總結成了三個詞條，還是帶著KOB的大名，不過肖曼這邊有了希望。
是段檁給她發來的一段消息：——阿曼，我查到了，是兩個狗仔買的熱搜，花了兩千萬，兩個人買完熱搜後杳無音信了，現在都沒出現，據說已經從他們公司離職很久了。
肖曼瞬間懵圈。
——兩個狗仔買熱搜？還花了兩千萬！狗仔就算苦苦幹一輩子也拿不出兩千萬來買藝人的黑熱搜吧，誰家黑粉能做到這種程度，這裏面一定有蹊蹺。
——我也這麽認為的，但現在查不到他倆上面到底是誰在指揮，不過我的直覺應該是你們公司的對家。
對家......嘉娛傳媒！
肖曼瞬間明白過來，她立刻派了私家偵探深入調查這件事情。
雙岸這邊已經給她發來了完整的一份內容，這兩天都待在宿舍裏，誰都沒敢讓出門，公司附近這幾天持續有來蹲點守著的媒體記者，這些人只會把好不容易穩下來的事情再次鬧大。
私家偵探的效率倒是也快，短短兩天就把這件事情幕後的黑手給揪了出來。
偵探告訴肖曼，兩個狗仔賬戶突然多出了兩千萬，還有額外一筆一百二十萬分別給二人轉了六十萬，這個匯款商戶的用戶名是馮之南，正是嘉娛傳媒前兩天塌房的那個藝人。
但肖曼納悶馮之南現在已經被抓進了監獄，他怎麽完成的轉賬，偵探說轉賬是在他進監獄的前兩天，大概是知道自己要進去了，因此嫉妒心作祟，幹脆拉七間傳媒一起下水。
現在雙岸的微博賬號已經被封了，粉絲超話也被強制解散，就連他們的雙人超話也被徹底解散了。一切都宣告著結束。
KOB官方賬號有關雙岸的內容也都進行了私密處理，包括雙岸的快抖平臺賬號也被封掉了。
好像查無此人似的。雙岸最近被這些事情鬧得心態崩潰，每天都萎靡不振的，一天連一頓完整的飯都吃不明白，就鉆在房間裏沈默，自我冷靜。
傅聽禮心裏也不好受，也許不久，組合就要宣布解散，他的男朋友現在又是這副模樣，一樣的崩潰誰都不比誰少。
肖曼看到傅聽禮發來的消息，說雙岸鉆在房間裏成天不出來，還反鎖了房間的門，他鑰匙被扣在裏面實在是沒辦法了，希望肖曼來勸勸雙岸。
肖曼看不下眼，只好給雙琳打了個電話，想著讓她先來陪陪雙岸，親人在身邊永遠是最有力量的。
她撥通了雙琳的電話，雙琳剛和客戶談完合同，沒顧得上整理文件，就接聽了肖曼的電話，但也不感到詫異，她的表情同樣沈重。
“餵。”
“餵，琳琳，最近好嗎？”
“挺好的。”雙琳很平靜，且開門見山，“有什麽事你就說吧，雙岸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最近到處都是議論他的，我著急去找他，才剛把項目拿下來。”
肖曼頓時松了口氣，想著自己也不用解釋那麽多了，眼下最主要的是解決問題。
“嗯，雙岸最近有點絕食傾向，一直待在宿舍裏，我的意思是你過來陪陪他，我現在得去一趟宿舍看看情況。”
雙琳應聲著，順帶問道：
“那我弟他那個男朋友沒照顧著？”
肖曼苦笑，“就是他跟我說的情況，人現在已經快急死了。”
雙琳默默嘆了口氣，說她現在回公司放下文件就直接趕過去，實在不行把人弄出來得先帶回家來調理一段時間，其他的事情在她弟弟面前都不值一提。
肖曼來到宿舍，門口焦急徘徊的傅聽禮立刻迎上前去，她跟著傅聽禮上二樓，蓬澈幾人也在門口守著，生怕雙岸出什麽岔子，肖曼先試探性敲了敲門呼喚道：
“雙岸，雙岸！你還好嗎？你姐姐待會過來看你，你先出來跟我去公司，沒什麽大事兒，大家都在想辦法解決呢，你也要振作起來，那些造謠你的人我們遲早要找他們算賬的！”
“雙岸，你先出來好不好？！”
見幾次呼喚無果後，肖曼等不住了，從兜裏掏出房門鑰匙一把打開，幾人進去一瞧，雙岸沒啥事兒，就是身上裹著大被，在床上呆滯地坐著，雙目無神。
他的面前，是打開的手機和平板，上面是那些不斷更新的罵他的帖子，大家都在用PUA的話語咒罵他，擔心其他成員的前程會不會受到他這個禍水影響。
肖曼和傅聽禮一把將人從床上拉下來，註意到平板和手機上的內容後就連忙關掉了它，肖曼拍了拍雙岸的後背安撫：
“雙岸，沒什麽過不去的，你別一天老看網上那些言論，誰能管得住他們的嘴，我們做好自己就行了。”
“是啊雙岸，為什麽一定要看那些罵你的帖子來折磨自己呢？”傅聽禮也附和了一句，雙岸只是靜靜地瞥了傅聽禮一眼，就走出了房間，肖曼立刻跟上去，拉著他坐上車去，傅聽禮不放心，就跟上一起。
這次蓬澈他們沒有跟去，因為言栩帆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們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不如給他們一點單獨的空間。
記者還是一如既往地在公司門口守著，肖曼早有準備，直接從地下車庫的電梯上了四樓，根本不給記者們一絲見到雙岸的機會。
雙琳給肖曼發消息說自己已經在路上了，希望她能先代替自己勸一勸雙岸，她很快就會趕到，看起來她還沒有告訴父母的打算。
雙岸被推進了辦公室，傅聽禮給他倒了杯熱水，一直摟著他，拍打他的肩膀為他寬心。
雙岸難得張開幹裂的嘴唇，用極其嘶啞的聲音對傅聽禮說：
“你可以...出去幫我買瓶飲料嗎？”
傅聽禮點點頭起身，“你想喝什麽？”
“都行。”
傅聽禮出去了，肖曼也出去處理別的事情去了，叮囑雙岸先一個人靜靜待會兒，晚點他姐姐回來了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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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兒，傅聽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乎在問他幹嘛。
雙岸進去反關上門，靠在門口，和他對視了很久，空氣快要凝滯了，雙岸才做了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是不是想對我說什麽？或者，有想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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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你不相信我。”雙岸盯著他那雙疲倦的眼睛，“你還是覺得...我有臟病，我和那些男模睡過，或者那些畫面的沖擊力讓你感到生氣和吃醋。”
傅聽禮心臟頓時漏了一拍，有一點，被雙岸說對了。他的確吃醋了。
他知道自己持續的沈默一定會對雙岸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所以他牽強地扯了扯嘴角，走近雙岸，在他頭上輕輕撫摸了兩下，小聲安撫：
“沒再亂想了，吃完東西早點上來休息吧，馬上三點了。”
雙岸卻拉住他的手，“你不吃嗎？嫌棄我買的東西？”
他第一次，這麽沒安全感。
傅聽禮搖頭，“沒有，我只是太累了，沒什麽胃口，你給我留著，我明天起來再吃。”
“那你相信我嗎？我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就算所有人都對我產生質疑，我不希望這些人裏面有你，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傅聽禮無法反駁他這句話，即使有反駁的餘地，他也不想說任何話了，他也在心裏問自己為什麽會這麽難過，難過到他都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種情緒。
他掰開了雙岸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沙啞道：
“雙岸，對不起，我......我狀態不太好，給我一點冷靜的時間。”
雙岸抱緊他，眼淚不由得鉆出眼眶，他委屈的就快要喘不上氣。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許不太能接納我那些淩亂的過去，雖然我跟你講過，可畢竟沒有畫面來得刺激，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不該逼你立刻做出反應，但我不想看到你嫌棄我的樣子。”
許久，傅聽禮擡手替他抹掉了臉頰上的淚珠，苦笑了一聲：
“寶貝兒，其實...我沒那麽了解你，至少，沒有你的家人了解你。”
這話是什麽意思？雙岸聽不懂。
傅聽禮已經上床睡覺了，他不忍打擾對方，只在心裏一個勁兒的罵自己矯情，咯噔，做作。
在沒有遇到絕對的真愛之前，雙岸覺得自己會放蕩許久，會繼續大江南北的玩兒，闖蕩，盡情的瘋狂。但愛是克制。
不夠完全掌控的愛情充滿了不確定性，充滿了隨時離開的危險，是像此刻的他和傅聽禮一樣，出現隱形的歧義，還是沒人舍得掰斷。
雙岸下樓給傅聽禮拿了一份晚餐放進了冰箱裏，然後徑直上樓去，唐希發現他也沒吃東西，就追問：
“岸哥，你不一起吃點嗎？一天沒吃飯了。”
“你們吃吧，我不餓。”
哪裏會不餓，但他現在真的沒一點胃口，只想睡一覺，忘掉網絡上那些對自己的謾罵和侮辱。
事情持續發酵著，第三天的時候，熱搜壓下去了一些，在十名開外，詞條也沒那麽多了，而是直接匯聚總結成了三個詞條，還是帶著KOB的大名，不過肖曼這邊有了希望。
是段檁給她發來的一段消息：——阿曼，我查到了，是兩個狗仔買的熱搜，花了兩千萬，兩個人買完熱搜後杳無音信了，現在都沒出現，據說已經從他們公司離職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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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狗仔買熱搜？還花了兩千萬！狗仔就算苦苦幹一輩子也拿不出兩千萬來買藝人的黑熱搜吧，誰家黑粉能做到這種程度，這裏面一定有蹊蹺。
——我也這麽認為的，但現在查不到他倆上面到底是誰在指揮，不過我的直覺應該是你們公司的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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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岸這邊已經給她發來了完整的一份內容，這兩天都待在宿舍裏，誰都沒敢讓出門，公司附近這幾天持續有來蹲點守著的媒體記者，這些人只會把好不容易穩下來的事情再次鬧大。
私家偵探的效率倒是也快，短短兩天就把這件事情幕後的黑手給揪了出來。
偵探告訴肖曼，兩個狗仔賬戶突然多出了兩千萬，還有額外一筆一百二十萬分別給二人轉了六十萬，這個匯款商戶的用戶名是馮之南，正是嘉娛傳媒前兩天塌房的那個藝人。
但肖曼納悶馮之南現在已經被抓進了監獄，他怎麽完成的轉賬，偵探說轉賬是在他進監獄的前兩天，大概是知道自己要進去了，因此嫉妒心作祟，幹脆拉七間傳媒一起下水。
現在雙岸的微博賬號已經被封了，粉絲超話也被強制解散，就連他們的雙人超話也被徹底解散了。一切都宣告著結束。
KOB官方賬號有關雙岸的內容也都進行了私密處理，包括雙岸的快抖平臺賬號也被封掉了。
好像查無此人似的。雙岸最近被這些事情鬧得心態崩潰，每天都萎靡不振的，一天連一頓完整的飯都吃不明白，就鉆在房間裏沈默，自我冷靜。
傅聽禮心裏也不好受，也許不久，組合就要宣布解散，他的男朋友現在又是這副模樣，一樣的崩潰誰都不比誰少。
肖曼看到傅聽禮發來的消息，說雙岸鉆在房間裏成天不出來，還反鎖了房間的門，他鑰匙被扣在裏面實在是沒辦法了，希望肖曼來勸勸雙岸。
肖曼看不下眼，只好給雙琳打了個電話，想著讓她先來陪陪雙岸，親人在身邊永遠是最有力量的。
她撥通了雙琳的電話，雙琳剛和客戶談完合同，沒顧得上整理文件，就接聽了肖曼的電話，但也不感到詫異，她的表情同樣沈重。
“餵。”
“餵，琳琳，最近好嗎？”
“挺好的。”雙琳很平靜，且開門見山，“有什麽事你就說吧，雙岸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最近到處都是議論他的，我著急去找他，才剛把項目拿下來。”
肖曼頓時松了口氣，想著自己也不用解釋那麽多了，眼下最主要的是解決問題。
“嗯，雙岸最近有點絕食傾向，一直待在宿舍裏，我的意思是你過來陪陪他，我現在得去一趟宿舍看看情況。”
雙琳應聲著，順帶問道：
“那我弟他那個男朋友沒照顧著？”
肖曼苦笑，“就是他跟我說的情況，人現在已經快急死了。”
雙琳默默嘆了口氣，說她現在回公司放下文件就直接趕過去，實在不行把人弄出來得先帶回家來調理一段時間，其他的事情在她弟弟面前都不值一提。
肖曼來到宿舍，門口焦急徘徊的傅聽禮立刻迎上前去，她跟著傅聽禮上二樓，蓬澈幾人也在門口守著，生怕雙岸出什麽岔子，肖曼先試探性敲了敲門呼喚道：
“雙岸，雙岸！你還好嗎？你姐姐待會過來看你，你先出來跟我去公司，沒什麽大事兒，大家都在想辦法解決呢，你也要振作起來，那些造謠你的人我們遲早要找他們算賬的！”
“雙岸，你先出來好不好？！”
見幾次呼喚無果後，肖曼等不住了，從兜裏掏出房門鑰匙一把打開，幾人進去一瞧，雙岸沒啥事兒，就是身上裹著大被，在床上呆滯地坐著，雙目無神。
他的面前，是打開的手機和平板，上面是那些不斷更新的罵他的帖子，大家都在用PUA的話語咒罵他，擔心其他成員的前程會不會受到他這個禍水影響。
肖曼和傅聽禮一把將人從床上拉下來，註意到平板和手機上的內容後就連忙關掉了它，肖曼拍了拍雙岸的後背安撫：
“雙岸，沒什麽過不去的，你別一天老看網上那些言論，誰能管得住他們的嘴，我們做好自己就行了。”
“是啊雙岸，為什麽一定要看那些罵你的帖子來折磨自己呢？”傅聽禮也附和了一句，雙岸只是靜靜地瞥了傅聽禮一眼，就走出了房間，肖曼立刻跟上去，拉著他坐上車去，傅聽禮不放心，就跟上一起。
這次蓬澈他們沒有跟去，因為言栩帆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們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不如給他們一點單獨的空間。
記者還是一如既往地在公司門口守著，肖曼早有準備，直接從地下車庫的電梯上了四樓，根本不給記者們一絲見到雙岸的機會。
雙琳給肖曼發消息說自己已經在路上了，希望她能先代替自己勸一勸雙岸，她很快就會趕到，看起來她還沒有告訴父母的打算。
雙岸被推進了辦公室，傅聽禮給他倒了杯熱水，一直摟著他，拍打他的肩膀為他寬心。
雙岸難得張開幹裂的嘴唇，用極其嘶啞的聲音對傅聽禮說：
“你可以...出去幫我買瓶飲料嗎？”
傅聽禮點點頭起身，“你想喝什麽？”
“都行。”
傅聽禮出去了，肖曼也出去處理別的事情去了，叮囑雙岸先一個人靜靜待會兒，晚點他姐姐回來了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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