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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 小嬌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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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小嬌雀

◎什麽是在結婚後滿足自己的老公◎

在這種形勢下無奈躲起來的沈雪妮十分後悔, 感到自己適才應該做完翻譯工作就及時離開。

現在餘澤懷在他的私人套房裏當著一大群男人,拎著她的高跟鞋來找她,外面那幫男人的好奇心被勾引到了最強的程度。

能在餘澤懷的私人專屬總統套房裏脫鞋跟看動畫片的女人, 不就是餘澤懷的女人, 這還能有其他什麽可能性。

他們在慶功會後跟著上樓來, 是不是會發現什麽驚天大秘密。

今天慶功會上來了那麽多女人, 身上都是禮服裙跟細高跟, 他們的審美早就疲勞了, 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想不起這到底是誰的鞋。

“是不是那誰?剛才在慶功會上我見過的,美得跟天仙兒似的……不就是……”先前那個習慣註意細節的銀.監高管高聲, 要說出自己很有把握臆斷的名字時。

餘澤懷面色冷厲的打斷了他, “陳赟, 來給寧主任點根煙, 好好款待他,我去耽擱一下。”

“謝謝餘總,別客氣,都是自己人。”於是這個年輕的寧主任便知道不該再接著說下去。

因為惹餘澤懷不高興了。

寧主任轉而聊了別的話題, “許總的妹妹今天不是也來了嗎?沒想到這丫頭認真起來還是能幫家裏做事的。”

“是是是。許氏能跟融天達成合作,他們兄妹也是不容易,以後他們兄妹可更有得忙了。”一幫西裝大佬很會察言觀色, 很快就不再聊那雙高跟鞋到底是誰的話題。

餘澤懷撇下這幫人不管,又痞又冷的把一雙精致高跟鞋的系帶拎著,去合上門的衛生間裏找沈雪妮。

沈雪妮急得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眼神委屈又焦灼,見到是餘澤懷拎著她的高跟鞋, 推門進來, 她擡起小臉, 眼角染了粉,眸光纏著幾分媚的看向他。

彼此的眼神接觸這瞬,適才在宴廳被他撩撥她後背的珍珠裝飾帶的酥麻感覺再次在心尖湧上。

餘澤懷站定,背手去關上身後的門。

不等進來的餘澤懷牽唇說出只言片語,“不準說。”,沈雪妮就急迫的要求男人。

她終於直面,今天本質上就是個請她入甕的局,餘澤懷想要跟她在今天這種場合官宣。

他表面上不著調的吊兒郎當,其實心裏城府深到在就要算計她成功了,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哄她出來,讓她當眾承認她是融天的總裁夫人。

今天這個慶功會上,跟他熟悉的一幫合作夥伴;當地跟他的公司有關聯的當局領導;一幫跟他有著利害關系,卻並不能推心置腹的公子哥朋友;還有融天在國際上的廣泛商業輻射圈裏的相關大人物全都一起來了。

餘澤懷要是借這個契機,告訴所有人,沈雪妮是跟他結婚兩年有餘的他的老婆,沈雪妮之後就沒那麽容易從這段婚姻中抽身了。

“說什麽?”餘澤懷假裝不懂,輕撩眼皮,不鹹不淡的問道。

“餘澤懷,你別那麽壞,居然算計我。我給你做一天貼身翻譯,快累死了。”沈雪妮坐在衛生間的大理石洗手臺上,怒到極點的控訴,“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鏡面墻下擺了一只白色荔枝紋玻璃花瓶,裏面插著幾朵嬌艷欲滴的白色跟紫色繡球。

然而,懸著一雙筆直的小腿,坐在它們旁邊的沈雪妮比它們更嬌艷欲滴。

因為一直躲在這兒聽外面那群人說話,她心裏無比緊張,瓷白如玉的臉蛋掛著兩團赧然的酡紅。

玲瓏有致的身上還是只穿那件滑緞掛脖禮服裙。

後背整片掏空,只有兩根交叉的珍珠鏈做遮掩,一對瘦凸蝴蝶骨纖弱浮動,在鏡面中映射出清冷的白光,像是一對玉蝴蝶在輕輕又悄悄的撲動翅膀。

餘澤懷這麽細看著懸著一雙白花花的細腿,坐在洗手臺上的沈雪妮,黑眸難掩的為她蒸發出狂熱的繾綣。

“不準告訴別人我們的關系。”

沈雪妮早知道今天真的不來了,被男人耍了一道給他當翻譯,現在還要在這兒唯恐掉她是餘太太的馬。

“我們是什麽關系?”上樓以後,脫了西裝外套,身上只有黑馬甲跟白襯衫,搭配下身緊身黑西褲的男人信步來到沈雪妮面前,彎身下去,扶住她的小腿,為她套上她適才因為太慌張而忘記穿走的鞋。

適才沈雪妮在慶功會上一直跟在餘澤懷身邊,她的著裝肯定都被別人看見了,記憶力好的人肯定會記得這雙鞋是她的。

來自某豪奢品牌的水晶緞面鑲鉆高定。好事之人要是有心去找品牌查,是可以知道購買人就是沈雪妮的。

沈雪妮感到自己離掉馬不遠了,她不想公開他們的夫妻關系,因為,試婚三年已經快要結束了。

相比沈雪妮的慌亂,餘澤懷鎮靜自若,好像進來就是為了給她穿鞋而已。

男人單膝下放,蹲到沈雪妮的禮服裙裙擺之下,服務意識極強的為沈雪妮套上了高跟。

手從她光潔嫩滑的小腿搭上來,一路攀升,隔著滑緞裙的削薄布料,若有似無的描摹女子的軟玉溫香。

今天,其實餘澤懷真的打算在這個慶功會上公開沈雪妮是他的老婆。

這些日子,他什麽法子都試了,硬的硬過了,軟的也軟過了。

可是,沈雪妮這還是麽抗拒做他老婆。

“不要……”等男人不斷升溫的指尖繞過浮凸,摑住沈雪妮的脖子,他要趁機落唇下來,輕易的就親她的軟唇,沈雪妮嬌嗔拒絕。

“不要什麽?”餘澤懷問。

衛生間外,那群處於四九城之巔的貴胄還在高聲談笑,說餘三去哄自己的嬌雀去了,回來京北這麽久身邊都沒有女人,原來是因為早就偷偷私藏了一個還在看海綿寶寶的嬌東西在身邊。

“你們說我餘三哥這麽一去哄,得哄多久。”一個大嗓門的男人笑。

“人現在不是就在這屋裏嗎?趕緊帶出來給我們見見,剛才那鞋今天在慶功會上見誰穿的來著?寧主任,說啊。現在餘總走開了,不在這兒,你放心大膽的說。”

“今天來了那麽多女人,全都穿得一個樣,我們怎麽記得。”寧主任現在卻不敢說了。他還記得適才餘澤懷對他使的那森然臉色。

沈雪妮的敏感耳尖聽著隔著一扇門板外的那些玩笑話,心裏更加緊張,今天會不會就敗露她是餘澤懷老婆的事。

“不要告訴他們,我是你老婆。”沈雪妮別扭的要求,眸子裏有了難堪的濕潤水色,聲線軟甜的抱怨,“你今天是不是想公開我們結婚的事?你都沒跟我提前商量過,你不能強迫我。”

“好,但是妮妮得乖。”男人的手指再次撫弄上沈雪妮禮服裙背後的珍珠鏈,痞壞的跟她做等價交換,“我答應了妮妮,妮妮是不是也該滿足我。”

圓滾滾的小粒珍珠被男人握在手裏,一顆顆的撚玩,磨蹭在沈雪妮的雪膚。

因為是置身在今日這個盛大的權力場裏,他身上完全沒有之前在其他地方跟沈雪妮一起共處的那種松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上位者的強勢壓迫感。

他對沈雪妮做的一個眼神,一句說話,一個撫摸,都帶著徹底自然的威嚴。

“你別那麽壞。”沈雪妮很無奈的抱怨,“你又不止我一個……”

沈雪妮今日被餘澤懷騙來陪了他整天,現在還要唯恐他不跟她商量,就對外官宣他們的夫妻關系。

與此同時,他還要在那麽多城中貴胄在這個套房裏的情況下,隔著一扇薄門板欺負沈雪妮。

餘澤懷嗓音啞澀的問她,“我除了妮妮還有誰?為妮妮回京北這麽久了,難道還不值得被你承認一下身份?”

語畢,他湊唇貼她敏感的天鵝頸,壞心眼的吮吸。

沈雪妮掄拳捶他肩膀,不讓男人把唇湊到她身上亂蹭。

昨晚被袁嫂忽然上樓來打斷了,沒有被實現的那些念頭,餘澤懷今天一整天都在憋著想繼續呢。

一起站在香檳塔旁邊的時候,他本來是好意幫沈雪妮解開打結的珍珠裝飾帶,可是指尖在觸上她雪白柔滑如凝脂的後背那瞬,就混不吝的有了壞心思。

“還有十八天,妮妮今天跟我做不做真夫妻?”餘澤懷的長指撚著細珍珠,唇貼在沈雪妮的耳邊,算是有幾分懇求的問。

他一天天的算著,跟她約定做真夫妻的時間。少一天,他就難受一天。

本來是口頭約定試婚三年。

現在約定之中再套約定,他們睡在一起,做一個月的真夫妻。

這不是餘澤懷隨口說說的建議。

自他在結婚的第三年回來她身邊開始,他做一切都是想留住她。

“嗯?今天跟爺做不做?”渾濁又炙熱的吐詞,讓沈雪妮為他渾身發高燒。

他問的真夫妻的意思,沈雪妮很懂。

沈雪妮才不想,偏頭躲開他炙熱吐息的唇。

餘澤懷的手繞過她的脖子,揪住正中的掛脖蝴蝶結系帶,輕輕一拉,沈雪妮的禮服裙領口向下滑去,後背的兩條珍珠鏈嘩啦啦的下墜。

“餘澤懷……嗯嗚……”

沈雪妮嬌哼了一聲,被餘澤懷驚到,他痞氣的將她從洗手臺的大理石石料面上抱起來,將她的腿分圈上他的勁腰,緊緊摑住她,按進他的懷裏。

然後,他垂眸,直勾勾的盯住沈雪妮的小臉看。

一雙桃花眼粲然閃爍,眼神炙熱又癡迷。

幾秒後,男人牽唇告訴沈雪妮,“你贏了,爺現在只要沈雪妮不可了。”

不止是只要她,還是心肝情願的為她臣服。

如果現在不是被她別扭又驕矜的攔住,他一定把她就這麽大搖大擺的抱出去,讓四九城裏這幫城中貴胄,乃至全世界都看到他餘澤懷的女人,就是這個溫婉如玉,又嫵媚似火的嬌東西。

嬌到不管他怎麽去寵,她都還是覺得他不對。

這句非沈雪妮不可,令沈雪妮的潮濕眼神呆住,整個人有了短暫幾秒的怔頓。

餘澤懷就趁這時候,落唇下來,肆意熱吻懷中美人。

等沈雪妮回神來,扭捏躲避已經晚了。

餘澤懷把她抱在他身上,吮吻得她渾身吻痕,才勉強罷手。

沈雪妮頭頂精致唯美的盤發在彼此熱擁的過程裏有些亂了,幾縷烏發落下來,蕩在她的鬢邊,映得一張清麗的臉更為嫵媚。

餘澤懷被勾引得貼唇還想再品嘗自己老婆的甜美時,單薄的一扇門外傳來陳赟的敲門跟喊聲,“懷少,寧主任要回去了,叫你出來說幾件事,是關於北區幾個證券公司的。”

餘澤懷這才勉強止息,沈雪妮被他親哭了,趴在他肩頭,拿拳頭捶他的硬後背,用貝齒咬他的長脖頸。

然而他以前是做飛行員的人,在航校裏起早貪黑的早就百煉成鋼,身板好得跟銅墻鐵璧似的,現在開公司,每天依然在堅持嚴格的管理跟鍛煉身材。

沈雪妮之於他,真的就像一只被他逮在手裏玩的小嬌雀,這麽輕輕啄他,他只覺得是在跟他逗趣。

照單全收的被沈雪妮咬了揍了罵了,“妮妮。”,男人渾身肌肉發熱的繃緊,性感的喘息著,湊唇對著她發癢的耳蝸呢喃,“今天我們不官宣也可以,但是妮妮絕對不能離開我,不然我就綁住你。”

“你快,快出去。”沈雪妮只能咬唇,不想再為他發出更引他失控的煽情低吟,期待他快滾。

從昨晚的檀悅宮到今天的寶格麗,他一直在欺負沈雪妮,從杭城回來,他才規矩了多少天,就又恢覆這種下流本性了。

餘澤懷說著,把沈雪妮禮服裙腰間系著的珍珠鏈條解下來,拴縛在她皓白的一雙手腕上,拉起來,讓她看到會是真的綁。

爾後,他臉色認真的告訴她:“就像這樣。”

沈雪妮知道他急了,對沈雪妮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要一場夫妻關系官宣。

或者,要一次真正的夫妻結合。

沈雪妮總是這麽吊著他,他身為上位者的野心已經被刺激到了最大。

被綁的沈雪妮再次咬男人的脖子,使勁咬出一個咬印。

“餘三,你別得寸進尺,時間到了,我們就離……”

她那個字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托住後腦勺,再次拉她的唇來與他火熱嬉戲。

被他吃了她滿嘴口紅,那張櫻桃唇現在反而更冶艷殷紅。

餘澤懷吮吸著她溢滿香氣的柔軟唇肉,含弄她到處躲避的小巧舌尖。

薄荷跟伏特加的清新熾烈被他再次甘之如飴的嘗到。因為是從沈雪妮口裏嘗到的,不管什麽香氣,對餘澤懷來說都是讓他上癮的甜膩。

他適才進套房的時候瞧見了,島臺上沒吃完的奶酪切片,喝了一半的薄荷朱莉普,還有海綿寶寶的動畫片。

這些就是沈雪妮的內心寫照。

她還沒長大,嫁給餘澤懷的前兩年,她的心境一直是個懵懂青澀的女生。

現在,餘澤懷決定給她時間,慢慢讓她習慣,什麽是結婚,以及什麽是在結婚後滿足自己的老公。

“嗯……嗯……”

不管陳赟在門外又催促了兩次,四片唇瓣貼在一起嬉戲了許久。

沈雪妮的手被男人綁住了,做不出反抗。

被他像吸血鬼一樣,吻得渾身的精氣都被吸走了,他才放過沈雪妮,壞透了的告訴她,“如果再提那兩個字,下一次爺不止綁妮妮的手而已。”

沈雪妮氣得胸腔起伏,並著手在他的領口重捶。

餘澤卻滿意的綻唇笑了。

他的餘太太真的太嫩太嬌了。

“如果今天不官宣,那就選一天。”雖然動作跟體型上占據了主導,男人對沈雪妮說話的口氣的卻是徹底的服輸。

他對沈雪妮言敗,用寵溺她到骨子裏的柔然聲音說,“寶寶,選一天,讓爺做你的男人。”

領悟到他在找她索要什麽,沈雪妮把被他吻得淚濕的臉藏到他滾燙發硬的胸口,斥責他,“餘澤懷,你就是個無賴。”

“這輩子爺都賴著沈雪妮了。”

餘澤懷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磨蹭著她如絲般滑順的頭發,說出這個必然。

他們不會離婚,接下來此生剩下的所有時間裏,餘澤懷就這樣日日絞盡腦汁,一直賴著沈雪妮都行。

“懷少,寧主任在等。”

陳赟的催促再次傳來時。

餘澤懷幫他的嬌東西整理衣裙跟頭發,重新把她抱回洗手臺上。

怕她著涼,他取了毛巾架上掛著的屬於他的男式浴袍放在大理石臺面上,仔細墊好了,讓她坐上去。

然後,他拾起沈雪妮的下巴,盯著她的含情杏眼,認真的告訴她:“我要出去一下,不能繼續陪你,今天來見過這些人,你就知道我每天都在外面忙什麽了。不要動不動就懷疑我,自從跟你去領完證,我就沒再過以前那種貪耍的日子,我希望我能配得上我老婆沈雪妮,懂嗎?”

“……你別耍我,也別騙我。”沈雪妮聽得眼熱的滾出了諸多淚水。

怎麽可能。曾經這樣期待卻落空的她絕對不能信。

“我沒騙你,不要再耍嬌性子,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個人讓餘澤懷這麽耐心的等著盼著跟寵著,除了沈雪妮。”

餘澤懷用指腹抹掉沈雪妮的眼淚,柔聲哄了她幾句,才轉身離開去見那個寧主任。

離開前,他把門緊緊合上,知道沈雪妮不想跟他官宣,他就不給她壓力。

即使他心裏本來決定的是,就借今天這個慶功會,將她趕鴨子上架,逼她當眾承認她是他的太太。

可是真的等到今天來到,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卻又難忍的心軟跟心疼,那是只在他身上受到過諸多委屈的沈三小姐,也是結婚前兩年他從來沒有陪她過過日子的餘太太。

他怎麽可能用逼的方式,挽留她不從他身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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