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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絲綢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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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絲綢睡袍

◎軟得餘澤懷的心裏失了火◎

男人手裏夾著許景徹恭敬的送他到房間門口, 給他點燃的煙。

陳赟適才給許景徹發他們的結婚證照片了,很鄭重的告訴許總,自家三少爺跟沈雪妮早就結婚了, 礙於兩人家族跟事業的一些考慮, 一直是隱婚狀態。

如今許總成為了融天的重要合夥人, 讓許總知道這一關鍵事實很有必要, 並特別強調許總知道此事便好, 千萬不要對外聲張。

許景徹本來就很惱火他的一幫飯桶手下沒有查明白餘澤懷結婚的事, 在親眼見到餘澤懷跟沈雪妮在兩年前被京北婚姻登記所頒發的結婚證後,更是被嚇破了膽。

他深深的感到他被自己的妹妹耍了。

許明玉跟沈雪妮關系那麽好, 絕對知道沈雪妮跟餘澤懷隱婚的事。

許景徹決定回頭一定要找許明玉這個小妮子算賬, 不給她好好一頓痛打, 他就不做她哥了。

明明沈雪妮都嫁給餘澤懷兩年了, 她還冷眼看被蒙在鼓裏的許景徹一頭熱的追求沈雪妮。

今夜宿在這間溫泉酒店的沈雪妮完全沒有自知餘澤懷事先拿到了她住的房間房卡。

她在溫泉池裏匿著,闔眼放松,冥冥中聽到有人進屋來,這是她的房間, 她小心的鎖上了門,怎麽會有人在深夜來到。

沈雪妮驚恐的從水裏起身,找自己為這次宿在酒店特地帶來的睡袍, 結果,無措的發現適才她居然沒有拿過來。

晚餐在餐廳裏她被許明玉拉著,喝了半杯勒樺酒莊2012年份柏翠斯幹紅葡萄酒。

許明玉說難得上來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敲她哥一筆,來都來了, 不好好享受怎麽行。

一口喝下去, 就是普通人買一套房的快樂, 今晚許大小姐一定要拉著自己的閨蜜好好享受。

沈雪妮拗不過許大小姐的熱情,陪她飲酒。

其實沈雪妮明白,許明玉今日非要把她拉上山來,就是想好好對沈雪妮言謝,她們就兩個人吃飯,根本沒必要開這麽貴的酒。

可是許明玉就是為沈雪妮弄出了這麽盛大的儀式感。

因為餘澤懷終於開了金口,帶她哥許景徹一起融資。

盛情感謝之下的結果,是沈雪妮現在整個人在溫泉池裏泡得頭暈腦脹的情況下,居然發現有人不經她允許進了她的房間。

聽到房間裏的動靜,那串腳步聲越來越近的為她而來,她緊張到渾身發顫。

……

難道是許景徹?

沈雪妮害怕的想,可是許景徹不像是這麽魯莽無禮的人,就算他對沈雪妮有好感,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她面前刷存在感。

等到男人被純黑西裝褲包裹得筆直修長的一雙長腿不徐不疾的,走進有玻璃天窗的浴室來。

越過奶白霧團,終於擡眸見到他棱角分明的臉孔,沈雪妮的心跳更加濃烈。

怎麽會是他。

他是怎麽進來的。

他這麽四平八穩的邁步進來是想要幹什麽。

“餘澤懷,你……”在白霧裊裊的溫泉池裏縮成一團的沈雪妮輕綻紅唇,又軟又嬌的叫出男人的名字。

那聲嬌軟的低吟盡管柔弱至極,但在餘澤懷聽來卻特別有力道,像是哢嚓一聲,劃燃一盒在角落裏被放置了兩年才被人想起來的火柴的那種脆聲。

一剎那,有火燃起,灼燒冬夜的靜寂。

“我被許總請上山來入住這家酒店,聽說你也在,為了幫他節省,我打算跟你住一間房。”餘澤懷很快就掐滅了手裏的煙。

浴室裏有股黏膩的好聞的香氣,比尼古丁的味道更能撫慰雄性的欲望。

“洗完了?還是剛開始洗?”

黑眸裏的幽光落在沈雪妮脫在池邊大理石地板上的黑色洋裝裙,跟一套香檳色成套蕾絲內衣上,男人的眼色漸漸變得暗潮湧動。

在上山的路上,意外從陳赟口中得知許景徹在追去沈雪妮,讓他很吃味。

這兩年,他不在京北。

許景徹卻一直在京北,身份還是許明玉的親哥,要是想追求沈雪妮,肯定會接著許明玉是沈雪妮閨蜜的身份輕易的靠近沈雪妮。

那日,他剛回來,在許家會所的包廂裏,許明玉拉沈雪妮玩游戲,輸了之後要去解當場一個男人身上系著的皮帶,性暗示滿滿。

要是餘澤懷當時沒回京北,說不定那晚被解領帶的人是許景徹也說不一定。

許景徹年紀輕輕,相貌堂堂,高大英俊,家世甚好。

適才跟他一起喝酒聊合作,餘澤懷仔細觀察了這個人,還極有涵養,不是那種膚淺的酒肉之徒。

這兩年,餘澤懷在美國,沒在沈雪妮身邊,沈雪妮就遇上了許明玉的哥哥。

他這次把融天搬回京北的決定是對的。

心裏有這樣的認知,再進來撞見女人裸著一對圓滑的香肩,伸著纖弱的天鵝頸,仰起一張眉目如畫的純欲臉,眼神潮濕,深情無辜的望著他。

餘澤懷心尖一剎那顫動,忽然很想抱住沈雪妮,跟她一起洗個鴛鴦浴。

不止因為這樣的她太嫵媚,還因為她是他老婆。

食色性也。

特別是對他這樣生下來就享受著榮華富貴的膏粱子弟來說。

以往,他浪的時候,身邊有不少人給他出過這個餿主意,在水裏抱女人,弄得她們比濕透還濕透,樂趣無窮。

可是,餘澤懷沒有一次聽了,一是覺得太惡俗,二是他單純的沒有對任何女人產生過那種念想。

這一瞬,明知唐突又露骨,他的滾燙視線還是一點都不禮貌的定格在沈雪妮身上,他知道此刻泡在水裏的她什麽都沒有穿。

只要他下水去,一夠手就可以什麽都摸到。

沈雪妮渾身灼燙,池水有些淺,她個子高,泡在裏面,胸前春光根本遮不完。

她被痞氣的男人看得只能用柔若無骨的一雙雪白手臂捂住胸前,輕聲呢喃:“你……能不能先出去?”

分不清是胸前的皮膚白,還是手臂的皮膚白,瑩潤得如美玉浸水,真正的軟玉溫香,軟得餘澤懷的心裏失了火,香得他的喉頭發了癢。

領悟到沈雪妮的難堪,他轉身出去了。

沈雪妮試探著,瞧見男人真的走了,慌忙起身要穿衣服,但是適才喝得微醺的她進水泡澡,的確沒拿睡袍。

沈雪妮咬唇,不可能叫餘澤懷幫她拿。

她邁步到四方形的池邊,正要將就著原來的內衣跟洋裝裙子穿回去,餘澤懷卻體貼的給她送來睡裙。

薄若蟬翼的布料適才被她忘在了床邊。

男人很自然的理解到她沐浴完就是要穿這件半透的真絲系帶睡裙。

不等她拒絕,他伸出遒勁的手臂,將渾身無力的沈雪妮從池水裏撈起來。

從她面頰潮紅,眼神迷離的狀態判斷,他判斷出來了,沈雪妮是在池子裏泡很久了,而且還喝了酒。

要是他不來夠手撈她,等會兒在水裏泡缺氧了,溺在池裏,也是可能的。

“嗚……你幹嘛?”

沈雪妮沒想到男人會把她從池子裏撈出來,她身上什麽都沒穿,渾身上下的皮膚都染了層粉。

烏黑的頭發跟裸著的香肩上沾染著幾片粉紅雪山的花瓣。

她瑩潤剔透的身子此刻跟那些花瓣的顏色很像。

“抱你去床上。”男人說話沈啞,在山頂幽靜的夜裏想起,清冽又冷欲,非常蠱人。

等他將手裏的絲綢睡袍裙披到她滑嫩的身上,沈雪妮立刻動作慌亂的把腰間的系帶系緊。

這睡袍是許明玉給她買的姐妹款,為了這次來山頂酒店的旖旎體驗而買,又薄又透,面料親膚,價值不菲。

沒辦法,人家許大小姐的品味就是這樣。

沈雪妮得了好友傾情饋贈,想到自己單獨住一個房間,穿穿也無妨。

哪曾想,後續發展是餘澤懷親手幫她穿上。

真是絕了。

沈雪妮現在嚴重懷疑許明玉是不是被餘澤懷收買了,知道她想跟他離婚,就到山頂溫泉酒店給他們夫妻安排這麽一出,促進他們夫妻的相處。

“餘澤懷,你不準再看……”

沈雪妮軟軟的嬌嗔,她一直沒故意去看他的眼睛,然而也能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反覆的滾落在她身上帶來的熱度。

“為什麽不準看?”餘澤懷輕笑一記,口氣有些混不吝,又有些耍賴的回應,“約好試婚三年,期限沒過,我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聞到她身上綿軟甜膩的香氣,他辯出她喝酒了,怪不得身上這麽燙。

他天天在酒局上混,能輕易嗅出她喝的什麽酒。

濃郁的果味跟柔軟的單寧,還有巧克力的香氣縈繞在她身上,讓她比酒還誘他撩唇,他好想痛快的啜飲她。

“餘澤懷,你是不是喝醉了?”被男人垂首一路緊睨著,抱到臥室的軟床上,沈雪妮鼓起勇氣問他。

只有喝醉了,才能解釋他如此放浪的跟沈雪妮主動靠近的行徑。

他不喜歡沈雪妮這樣出身顯貴的大家閨秀,總是又悶又無趣的端著,跟他以前那些相好完全是截然相反的類型,討好不了他對女人存有的各種興趣。

沈雪妮以為,這是他們婚後,他一直呆在美國,不回京北來碰她的原因。

然而,這一瞬,男人強勢的彎腰,將沈雪妮壓在他身下,帶著前所未有的炙熱激情。

強壯雙手置於她的肩膀兩側,他摘掉沈雪妮插在腦後的發簪,湊上一張風流痞帥的俊臉,無比的俯低下來,雙眸似火,緊緊照射著她緋紅的臉蛋。

“是你喝醉了,渾身都在發燙。”餘澤懷告訴被嚇著了的沈雪妮。

頃刻間,男人的手撫上沈雪妮的面頰,順著她的下巴下移,用粗糲指腹摩挲她細弱的兩根鎖骨,弄得她癢到咬唇如同遭受酷刑。

多一秒這樣的對峙,沈雪妮都不願意承受。

可是餘澤懷卻緩緩的碰觸,徐徐的欣賞,慢條斯理的分辨跟他領證結婚兩年的沈雪妮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

她雙眸閃動淚光,一頭如瀑青絲散落在雪白柔軟的床品上,紅唇似櫻桃點水。

一件半透的真絲睡袍裙松垮的披在凹凸有致的身上。

胸前跟腿根的春光若隱若現,白花花的軟,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浮想聯翩。

餘澤懷的眸底不斷的翻湧出熱烈。

如此的沈雪妮是嫁給他兩年的女人。

可是直到這段試婚快要結束,他聽聞她暗地裏想要跟他離婚,他都還一次都沒有碰過她。

“這陣袁嫂在檀悅宮做的飯菜合不合胃口,為爺長胖沒?”餘澤懷忽然想親自檢驗一下,自從他回京北來的這段時間,他陪她在檀悅宮吃飯,有沒有效果。

他的手順著沈雪妮的鎖骨下移,另一只手搭到她的細腰,惡劣的拉開了她的睡袍帶子。

“……”

沈雪妮瞳孔猛烈顫動,細弱的身子開始像被風要從枝頭吹落的樹葉,瑟瑟發抖。

純若白紙的她根本沒有這種床事親熱的經驗。

她更不會猜到行為恣肆的男人今夜也宿在這間溫泉酒店,深夜裏一個心血來潮,就可以這樣將她抱上床。

結婚這兩年裏他一直呆在美國,讓她過喪偶式的冷清生活,現在剛回京北就這麽對她。

“別,別碰我……”沈雪妮雙眸染出濕潤,抗拒得身子顫抖的程度越來越大。

她的發抖讓餘澤懷輕擰了一下眉頭,按捺住了心裏蓬勃燃燒的占有欲,最後只是把唇點在她緊咬的唇上輕吮了幾下,他怕她咬傷自己,不想讓她這麽一直咬下去。

“嗚嗯……”沈雪妮有些抗拒男人的吻,畢竟她到跟他結婚兩年後,都還是一個初吻都還在的人。

小巧玲瓏的櫻桃唇被他輕易吮含得發麻,她偏頭躲避。

最後,男人的薄唇只能墜落在她發燒的耳尖。

他不但對那處敏感帶輕咬慢吮,逗著她玩,還對她發癢的耳蝸說話。

“知道嗎?剛剛我已經告訴許景徹,我們結婚了,讓他不要再追你。”

他吮吻著沈雪妮敏感的耳朵,沙啞嗓音含著笑,蠱到了極點,壞到了頂峰。

“甚至還讓陳赟給他發我們的結婚證了。”每句話,每個動作都好像是在蠻橫的宣告沈雪妮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這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事實。

他們結婚了,就是這個意思。

沈雪妮屬於餘澤懷,不管這兩年來他有沒有把這門婚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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