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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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鏡頭下的室內實在是過於眼花繚亂，時熹是怎麽來到那間“囚室”的，誰也都沒能清楚的看見。將近九年的時間，曾經那些受害者的相關照片和資料，也都忘記得差不多，見到被綁著的慕婉月時，他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這就是他們要救的人。
鏡頭停下好一會，耳機裏的沈默才被議論代替。一人帶著試探，低聲問了句：“這是？”
時熹對他們的反應沒有太多的情緒，淡淡道：“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慕婉月。旁邊那間，是和她一起的同事陳竹。”
也是喜歡的人，愛人。
說完，時熹又走到另外一間，那裏躺著一個男人。他面容憔悴，奄奄一息的樣子，怕是成不了多長時間了。
見此，時熹不免眉頭一皺。
上次見他，雖然狀態沒太好，也比現在好很多。難不成這期間，又經歷了什麽慘絕人寰的虐待嗎？
“我看看他怎麽回事。”時熹說完，不管耳機裏的人問什麽，自顧自找了一個可能不會有人的地方打坐。
順著陳竹的氣息，進入了他過去的世界。
時熹來過的第三天，這裏的人又開始逼供。他們先是對慕婉月下手，陳竹聽著隔壁的慘叫聲，不忍心，對這些人說：“我知道，我知道的比她多！”
可能是源於對女性的不屑和看低，那些人甚至都沒懷疑，就信了他才是知道的最多的人。收起對慕婉月的刑罰，轉到他這邊來。
許是他倆只願講中文，這些人為了方便也都戴上了能夠實時翻譯的儀器。領頭人說了一句，機器機械聲音立馬響起。
“你們那個芯片在哪裏？”
陳竹冷笑，說道：“我說我們不知道什麽芯片，你非說我們有。這麽多年，有的不已經給你們了嗎？”
所謂芯片，時熹不免想到慕婉月吞下的那個東西。只是這麽多年，哪怕是拉，也拉出來了吧，難不成這麽多年都不上廁所的嗎？
這個念頭剛出來，看到綁著的高科技椅子下，掛了一個袋子，和醫院病人使用的尿袋一樣，瞬間便明白了。
這些人怎麽會給他們自由方便的機會呢，恨不得把他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拿來檢查研究了。
所以，那所謂的芯片裏面到底有什麽秘密，不惜讓這些人藐視生命，也要得到？
“沒有，你們也知道。你要是繼續嘴硬，騙我們過來的代價你可能承受不起。”
男人燦然一笑，那笑中帶著赴死的絕望：“有什麽承受不起的。我告訴你們，她，不過就是一個替罪羊，別說秘密，就連我們內部的決策，她都只能碰到表面。這麽多年，你們就是不信，你們的科技不是很厲害麽，經常帶了異地生命研究，難道無法探查我腦子裏的東西嗎？那些你們想要的，都在我腦子裏，我就是不說，你們能耐我何？”
說完，他用盡了力氣，嘲諷地看著那些人，笑得十分猖狂。
眾人氣極，一人走到旁邊的儀器，打開了電擊。隨即，笑聲戛然而止，他渾身閃爍著電流，一股燒焦的味道開始彌漫。
兩三次後，猶不解恨，開了另外的儀器，男人的血管忽然暴起，好像有什麽東西鉆進了他身體血管一樣。他已經發不出什麽痛呼慘叫的聲音，只有一丁點痛苦的呢-喃。
“你確定不說是嗎？”冰冷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男人勉強擡眼，恨意滔天，看著那人：“殺了我，取了我的腦子去研究，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時代再發達，也沒能到從一個死去人的大腦裏取出畫面或信息，簡直天方夜譚。
時熹在想，他們為什麽不催眠？不是說國外的催眠術，成功控制人意識，做出說出他們內心想法的例子幾乎八成麽？
只是轉瞬，她便明白了。
人的本能意志，可以穿過重重世界空間，帶有極度執念和防備的人，所謂催眠術，很大可能只能得到他們自我意識防備開啟的一種假經歷，假語言。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他意識有極度的防備和執念，就算使用催眠術，意識深處的警覺會跳出自我保護的謊言。
山上的書籍記載過相似的案例。
那些人破防，又開始各種“刑具”逼供。
慕婉月本來已經意識模糊，即將進入昏迷狀態，在聽到旁邊人的聲音，哪怕只是那麽一點點，她都清醒的不少。
門沒關，聽到旁邊的對話。慕婉月知道，他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
過去了多長時間，他們不知道，只能從每一次，那些人的話裏聽出來。很長很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們已經被囚禁虐待了很長時間。
他們已經麻木，甚至希望自己快一點死去，死去就能解脫。可這些畜生，總是有辦法讓他們死不了，繼續日覆一日地接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時熹來到慕婉月這，她臉上已經掛滿淚，留下的痕跡看著都十分的艱難。就像他們在這裏的生活一樣。
“對不起……”
慕婉月嘴唇蠕動，極輕的一聲就像是一陣風，誰也沒註意到。若不是時熹聽力過人，這點小動靜都沒能進她耳朵。
她在道歉，時熹一下就明白過來，她是在和那邊的人道歉。真正做主的是她，東西也在她身上，那人卻為她抗下一切。
片刻後，那邊沒了動靜。只聽那些人說了什麽，慕婉月的眼淚更是止不住。
時熹走過去，男人只剩下一口氣。
為了不讓他死，這些人又用了一些科技手段，將他的生命體征一直吊著。死不了，活受罪，看著實在讓人憎恨得很。
忽然想起，如果之前帶著隱形眼鏡，是不是自己看到的畫面，也能傳達給眾人？這個想法，也只是那麽一秒。她進入的是過去空間，那些現代的科技不能見她所見。
真是遺憾，這些畫面不能讓大家都知道。這些外國人是怎樣的無-恥，毫無人性，我們的同胞又是怎樣拼命維護自己人。
鏡頭畫面有了動靜之後，隨著時熹起身，畫面提高。時熹聽到耳機裏的詢問：“時熹師父，剛剛怎麽了，畫面都快定格了。”
時熹沒說，反問：“停頓的這段時間，過去多久？這段時間裏，路過了哪些人，你們看到的都記錄了沒？”
那邊又是幾秒的沈默。
“基本上都看到了，而且我們這個是有記錄的，有不清楚的後續可以直接回放。”
時熹覺得，自己就是多餘問這麽一句。
沈默片刻，她覺得有些話一定要說：“在這段時間，陳竹遭受到了比以往更嚴重的逼供，估計他活不過這兩天了。”
沒人說話，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他，救不了。慕婉月那裏，或許還有時間。”
時熹說完，便又湊近了將死的陳竹，讓大家盡量看清他的臉。裏面所有的儀器和標識，甚至到儀器、屏幕上的小字母，都盡量錄清楚。
“現在看清楚了，接下來我會慢慢地繞一圈，你們記錄這裏的人和物，盡量別漏掉什麽。”至於後續要如何將這裏公開，那不是時熹一個人好決定的。
“時熹師父，你找一下他們這裏的辦公室或者是實驗室等，這些存放資料的地方看看。”
“好。”時熹不多問。
而後，將這裏轉了一圈，也沒找到所謂的資料室等。
“他們這裏不止一個樓層，我下去找找。”
耳機裏，一個女人的聲音略有些著急：“這裏是有名的外星人基地，萬一其他地方有地外生命的高科技配合，會不會感應到你的存在？”
時熹一頓，剛到電梯口，正好有幾個人迎面而來，她立馬退開讓了一個位置。
她其實不怕自己會被那些人發現，只要不是近仙的修煉者，那些所謂的高科技是無法探查到她。身上的儀器倒也能藏，萬一有幹擾，那不就只能她自己瞧見了麽。
“你們最厲害的監視設備，探查磁場雷達設備等，小一點，好帶一點的。記住，最好的，有沒有”她道。
那邊眾人沈默，一人問道：“你要做什麽？”
時熹皺了皺眉，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帶了一點不耐：“你們說有沒有就可以了。”
韓蘊熟悉的聲音響起：“有。”
時熹這才斂了情緒。
“你們能不能有一個主事負責的，別誰都來說一句問一句。”會很煩，很吵，不想搭理。
時熹的心裏的真實想法，特別是在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時，不耐的情緒一點也不想壓制，就是覺得和他沒什麽好說的。
韓蘊：“那師父你想誰和您對話？”
時熹道：“就你吧，你的聲音好聽。之後不管見到什麽，都由你負責開口。”
韓蘊輕笑一聲：“好。”
一個稍遠細微的聲音嘟囔：“也不是每一個人的問題都一樣，那麽緊急，還要多說一遍又是何苦呢。”
“有的人就想利用難得的話語權，體驗以後再也不會有的權利吧。”那個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
時熹也不慣著他：“韓總，剛剛說體會權利的那個人是誰啊，這麽破防。看來他很缺權利，求而不得，已經魔怔到以為每個人和他一樣的虛榮無能了是吧。”
韓蘊剛要開口，那男的罵了句：“你什麽意思？”
時熹冷哼一聲：“這男的，你沒聽說過麽，惹誰也不要惹動玄學風水的，不然一個小動作，一句話，就能讓你連著倒黴。”
他氣極想反駁，韓蘊冷聲道：“汪總，差不多得了。你要是覺得自己沒有話語權不能指揮的話，其實也不用到現場來，讓有用的人來就可以了。”
被懟的汪總低低罵了一聲：“一群娘們，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平地摔。”時熹剛說完那麽一句，耳機那邊傳來大家的驚呼聲。
韓蘊忍不住笑：“哈哈哈，時熹師父，他摔跤了。”
摔跤不好笑，時熹說完了摔才好笑。加上之前她說的不要得罪會玄學的人，用這樣幼稚的報覆方式，那是十分好笑。
眾人也忍俊不禁，卻礙於身份沒敢多說。
聽到他又想開口，時熹忙道：“最好什麽也別說，比逼我在做這麽重要的事情時，還要分心教訓你。你不要臉就罷了，我還覺得浪費時間呢。”
韓蘊忙讓人請了汪總離開，確認沒了他那罵罵咧咧指桑罵槐的聲音後，時熹問道：“他是不是旭日集團的？”
“沒錯，旭日集團汪淇，汪總。”
時熹道：“建議把他除外，接下來的動作別讓他知道。”
說完又擔心裏面還有他的人，繼續提醒：“旭日集團，或者和汪琪關系近的，盡量也別參與。他們可以幫忙，不能知道我們的行動就行。”
“你擔心被暴露？”
時熹：“說不準。”
韓蘊想也沒想的答應了：“好，我馬上聯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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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停下好一會，耳機裏的沈默才被議論代替。一人帶著試探，低聲問了句：“這是？”
時熹對他們的反應沒有太多的情緒，淡淡道：“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慕婉月。旁邊那間，是和她一起的同事陳竹。”
也是喜歡的人，愛人。
說完，時熹又走到另外一間，那裏躺著一個男人。他面容憔悴，奄奄一息的樣子，怕是成不了多長時間了。
見此，時熹不免眉頭一皺。
上次見他，雖然狀態沒太好，也比現在好很多。難不成這期間，又經歷了什麽慘絕人寰的虐待嗎？
“我看看他怎麽回事。”時熹說完，不管耳機裏的人問什麽，自顧自找了一個可能不會有人的地方打坐。
順著陳竹的氣息，進入了他過去的世界。
時熹來過的第三天，這裏的人又開始逼供。他們先是對慕婉月下手，陳竹聽著隔壁的慘叫聲，不忍心，對這些人說：“我知道，我知道的比她多！”
可能是源於對女性的不屑和看低，那些人甚至都沒懷疑，就信了他才是知道的最多的人。收起對慕婉月的刑罰，轉到他這邊來。
許是他倆只願講中文，這些人為了方便也都戴上了能夠實時翻譯的儀器。領頭人說了一句，機器機械聲音立馬響起。
“你們那個芯片在哪裏？”
陳竹冷笑，說道：“我說我們不知道什麽芯片，你非說我們有。這麽多年，有的不已經給你們了嗎？”
所謂芯片，時熹不免想到慕婉月吞下的那個東西。只是這麽多年，哪怕是拉，也拉出來了吧，難不成這麽多年都不上廁所的嗎？
這個念頭剛出來，看到綁著的高科技椅子下，掛了一個袋子，和醫院病人使用的尿袋一樣，瞬間便明白了。
這些人怎麽會給他們自由方便的機會呢，恨不得把他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拿來檢查研究了。
所以，那所謂的芯片裏面到底有什麽秘密，不惜讓這些人藐視生命，也要得到？
“沒有，你們也知道。你要是繼續嘴硬，騙我們過來的代價你可能承受不起。”
男人燦然一笑，那笑中帶著赴死的絕望：“有什麽承受不起的。我告訴你們，她，不過就是一個替罪羊，別說秘密，就連我們內部的決策，她都只能碰到表面。這麽多年，你們就是不信，你們的科技不是很厲害麽，經常帶了異地生命研究，難道無法探查我腦子裏的東西嗎？那些你們想要的，都在我腦子裏，我就是不說，你們能耐我何？”
說完，他用盡了力氣，嘲諷地看著那些人，笑得十分猖狂。
眾人氣極，一人走到旁邊的儀器，打開了電擊。隨即，笑聲戛然而止，他渾身閃爍著電流，一股燒焦的味道開始彌漫。
兩三次後，猶不解恨，開了另外的儀器，男人的血管忽然暴起，好像有什麽東西鉆進了他身體血管一樣。他已經發不出什麽痛呼慘叫的聲音，只有一丁點痛苦的呢-喃。
“你確定不說是嗎？”冰冷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男人勉強擡眼，恨意滔天，看著那人：“殺了我，取了我的腦子去研究，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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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轉瞬，她便明白了。
人的本能意志，可以穿過重重世界空間，帶有極度執念和防備的人，所謂催眠術，很大可能只能得到他們自我意識防備開啟的一種假經歷，假語言。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他意識有極度的防備和執念，就算使用催眠術，意識深處的警覺會跳出自我保護的謊言。
山上的書籍記載過相似的案例。
那些人破防，又開始各種“刑具”逼供。
慕婉月本來已經意識模糊，即將進入昏迷狀態，在聽到旁邊人的聲音，哪怕只是那麽一點點，她都清醒的不少。
門沒關，聽到旁邊的對話。慕婉月知道，他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
過去了多長時間，他們不知道，只能從每一次，那些人的話裏聽出來。很長很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們已經被囚禁虐待了很長時間。
他們已經麻木，甚至希望自己快一點死去，死去就能解脫。可這些畜生，總是有辦法讓他們死不了，繼續日覆一日地接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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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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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道歉，時熹一下就明白過來，她是在和那邊的人道歉。真正做主的是她，東西也在她身上，那人卻為她抗下一切。
片刻後，那邊沒了動靜。只聽那些人說了什麽，慕婉月的眼淚更是止不住。
時熹走過去，男人只剩下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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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如果之前帶著隱形眼鏡，是不是自己看到的畫面，也能傳達給眾人？這個想法，也只是那麽一秒。她進入的是過去空間，那些現代的科技不能見她所見。
真是遺憾，這些畫面不能讓大家都知道。這些外國人是怎樣的無-恥，毫無人性，我們的同胞又是怎樣拼命維護自己人。
鏡頭畫面有了動靜之後，隨著時熹起身，畫面提高。時熹聽到耳機裏的詢問：“時熹師父，剛剛怎麽了，畫面都快定格了。”
時熹沒說，反問：“停頓的這段時間，過去多久？這段時間裏，路過了哪些人，你們看到的都記錄了沒？”
那邊又是幾秒的沈默。
“基本上都看到了，而且我們這個是有記錄的，有不清楚的後續可以直接回放。”
時熹覺得，自己就是多餘問這麽一句。
沈默片刻，她覺得有些話一定要說：“在這段時間，陳竹遭受到了比以往更嚴重的逼供，估計他活不過這兩天了。”
沒人說話，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他，救不了。慕婉月那裏，或許還有時間。”
時熹說完，便又湊近了將死的陳竹，讓大家盡量看清他的臉。裏面所有的儀器和標識，甚至到儀器、屏幕上的小字母，都盡量錄清楚。
“現在看清楚了，接下來我會慢慢地繞一圈，你們記錄這裏的人和物，盡量別漏掉什麽。”至於後續要如何將這裏公開，那不是時熹一個人好決定的。
“時熹師父，你找一下他們這裏的辦公室或者是實驗室等，這些存放資料的地方看看。”
“好。”時熹不多問。
而後，將這裏轉了一圈，也沒找到所謂的資料室等。
“他們這裏不止一個樓層，我下去找找。”
耳機裏，一個女人的聲音略有些著急：“這裏是有名的外星人基地，萬一其他地方有地外生命的高科技配合，會不會感應到你的存在？”
時熹一頓，剛到電梯口，正好有幾個人迎面而來，她立馬退開讓了一個位置。
她其實不怕自己會被那些人發現，只要不是近仙的修煉者，那些所謂的高科技是無法探查到她。身上的儀器倒也能藏，萬一有幹擾，那不就只能她自己瞧見了麽。
“你們最厲害的監視設備，探查磁場雷達設備等，小一點，好帶一點的。記住，最好的，有沒有”她道。
那邊眾人沈默，一人問道：“你要做什麽？”
時熹皺了皺眉，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帶了一點不耐：“你們說有沒有就可以了。”
韓蘊熟悉的聲音響起：“有。”
時熹這才斂了情緒。
“你們能不能有一個主事負責的，別誰都來說一句問一句。”會很煩，很吵，不想搭理。
時熹的心裏的真實想法，特別是在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時，不耐的情緒一點也不想壓制，就是覺得和他沒什麽好說的。
韓蘊：“那師父你想誰和您對話？”
時熹道：“就你吧，你的聲音好聽。之後不管見到什麽，都由你負責開口。”
韓蘊輕笑一聲：“好。”
一個稍遠細微的聲音嘟囔：“也不是每一個人的問題都一樣，那麽緊急，還要多說一遍又是何苦呢。”
“有的人就想利用難得的話語權，體驗以後再也不會有的權利吧。”那個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
時熹也不慣著他：“韓總，剛剛說體會權利的那個人是誰啊，這麽破防。看來他很缺權利，求而不得，已經魔怔到以為每個人和他一樣的虛榮無能了是吧。”
韓蘊剛要開口，那男的罵了句：“你什麽意思？”
時熹冷哼一聲：“這男的，你沒聽說過麽，惹誰也不要惹動玄學風水的，不然一個小動作，一句話，就能讓你連著倒黴。”
他氣極想反駁，韓蘊冷聲道：“汪總，差不多得了。你要是覺得自己沒有話語權不能指揮的話，其實也不用到現場來，讓有用的人來就可以了。”
被懟的汪總低低罵了一聲：“一群娘們，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平地摔。”時熹剛說完那麽一句，耳機那邊傳來大家的驚呼聲。
韓蘊忍不住笑：“哈哈哈，時熹師父，他摔跤了。”
摔跤不好笑，時熹說完了摔才好笑。加上之前她說的不要得罪會玄學的人，用這樣幼稚的報覆方式，那是十分好笑。
眾人也忍俊不禁，卻礙於身份沒敢多說。
聽到他又想開口，時熹忙道：“最好什麽也別說，比逼我在做這麽重要的事情時，還要分心教訓你。你不要臉就罷了，我還覺得浪費時間呢。”
韓蘊忙讓人請了汪總離開，確認沒了他那罵罵咧咧指桑罵槐的聲音後，時熹問道：“他是不是旭日集團的？”
“沒錯，旭日集團汪淇，汪總。”
時熹道：“建議把他除外，接下來的動作別讓他知道。”
說完又擔心裏面還有他的人，繼續提醒：“旭日集團，或者和汪琪關系近的，盡量也別參與。他們可以幫忙，不能知道我們的行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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