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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樂絲,德拉科,裏德爾,哈利,羅恩,金妮和洛哈特站在門口,身上布滿了淤泥和黏液,桃樂絲的長袍上幾乎像是泡在血裏的一樣。

只有裏德爾最幹凈。

一時間,四下裏一片靜寂。突然,一聲尖叫——

“金妮!”

是韋斯萊夫人,她剛才一直坐在爐火前哭泣。

她猛地跳起來,後面跟著韋斯萊先生,兩個人同時伸出雙臂,摟住了他們的寶貝女兒。

桃樂絲的目光越過他們,朝屋裏望去。鄧布利多教授面帶微笑,站在壁爐架前,在他旁邊的是麥格教授,她用手揪住胸口,大口大口地抽著冷氣。

福克斯呼地貼著哈利的耳邊飛過,落在鄧布利多的肩頭。

就在這時,桃樂絲發現自己被韋斯萊夫人緊緊地摟到了懷裏。

“你救了她!你救了她!你們是怎麽做的?”

“這也是我們大家都想知道的。”麥格教授虛弱無力地說,她看向那個明顯不是他們學生,但卻穿著霍格沃茲校服的男孩。

“讓哈利說,他擅長這個。”桃樂絲甜美的笑了笑。

“別擔心,小湯姆,你不會有事的。”桃樂絲用傳聲跟裏德爾說,他從剛剛看到鄧布利多就有點不對勁了,畢竟他現在才十六歲。

韋斯萊夫人松開了桃樂絲,哈利遲疑了片刻,走到書桌旁,把分院帽,鑲著紅寶石的銀劍,一樣一樣都放在桌上。

隨後,他開始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他們聽。

他講了大約有一刻鐘,大家聽得十分專心,房間裏鴉雀無聲。

他講到,他總是聽見那個游魂般的聲音,赫敏費盡心思,終於發現他聽見的是一條蛇怪潛伏在水管裏的聲音。

他還講到,他和羅恩曾經帶著桃樂絲跟隨蜘蛛進入了禁林,阿拉戈克告訴他們蛇怪的最後一個犧牲品是在什麽地方遇害的,桃樂絲對於他們的提醒,哭泣的桃金娘就是那個受害者,而密室的入口很可能就在她的盥洗室裏……

“很好,”他停頓下來時,麥格教授鼓勵他繼續往下說,“這麽說你們發現了入口在哪裏——我還得補充一句,你們一路上違反了一百多條校規——可是你們究竟是怎麽從那兒死裏逃生的呢,波特?”

她視線不受控制的撇在了裏德爾的身上,很顯然,她希望他能說說這個,可哈利沒有註意到。

於是哈利繼續往下說,他因為不停地講話,嗓子都沙啞了。

他告訴他們,福克斯怎樣及時趕到,分院帽怎樣贈給桃樂絲寶劍。

可是接著,他的聲音變得遲疑了,他前面一直避免提到裏德爾的日記——提到金妮。

此刻,金妮正站在那裏,把頭靠在韋斯萊夫人的肩膀上,眼淚仍然默默地順著她的面頰滾落下來。

如果他們把她開除了怎麽辦呢?哈利緊張地思索著。

裏德爾已經活過來了,那些事情都是裏德爾強迫她做的,他會承認嗎?桃樂絲看起來像是要保下裏德爾。

哈利本能地把目光投向了鄧布利多,只見校長淡淡地微笑著,火光在他半月形的眼鏡片上飛快地一閃,這位睿智的老人即便是看到了裏德爾也沒有神情上的改變。

“我最感興趣的是,”鄧布利多溫和地說,“你怎麽會在這裏?伏地魔,你不該是這裏的人。”

哈利松了一口氣——大大地、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感到渾身一陣輕松,心裏熱乎乎的。

“什—什麽?”韋斯萊夫人用驚愕的聲音說,“神秘人?在這裏?迷惑了金妮?可是金妮不是……金妮沒有……是嗎?”

“都是這個日記本在作祟,”哈利趕緊說道,一邊指向桃樂絲手裏那本日記,給鄧布利多看,“是裏德爾十六歲的時候寫的。”

“確實是我,鄧布利多教授。”裏德爾保持著笑容,一如他之前和鄧布利多對峙一樣。

“真了不起,”他輕聲地說,“不用說,你大概可以說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學生。”

鄧布利多視線轉移到桃樂絲身上:“但我現在不這麽想了。”

他轉過身子,面對著韋斯萊夫婦,他們倆都顯得十分困惑,且有一絲絲恐懼,如果他們沒有理解錯鄧布利多的意思,那個看起來才十幾歲的男孩,就是神秘人。

“很少有人知道伏地魔以前曾叫湯姆.裏德爾。五十年前,在霍格沃茨,我親自教過他。他離開學校後就失蹤了……周游四方,足跡遍及天涯海角……在黑魔法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和巫師界最邪惡的家夥混跡在一起,經過許多次危險的魔法變形,最後作為伏地魔重新出現,人們已經很難認出他來。幾乎沒有一個人把伏地魔同曾在這裏念過書的那個聰明,英俊的男生學生會主席聯系起來。”

“嗯哼,聰明,哦吼,英俊。小湯姆”桃樂絲笑意盈盈的調侃裏德爾。

“是的,霍格沃茲有史以來最聰明的騙子小姐。”裏德爾回敬,他現在一點也不緊張了。

“可是金妮,”韋斯萊夫人問,“我們的金妮和——和他有什麽關系?”她目光緊緊盯著裏德爾,仔細看,她眼裏有著恐懼,不是對裏德爾的,是對那個伏地魔的,深深的恐懼。

“他的日—日記本!”金妮抽泣著說,“我一直在—在上面寫字,整整一年,他不斷地給我寫—寫回話——”

“金妮!”韋斯萊先生驚得目瞪口呆,說道,“我難道沒有教過你嗎?我一直怎麽跟你說的?”

“永遠不要相信任何能夠獨立思考的東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頭腦藏在什麽地方。你當初為什麽不把日記本拿給我或你媽媽看看?像那樣一個可疑的東西,顯然充滿了黑魔法!”

“我—我不知道,”金妮仍在傷心地哭泣,“我在媽媽給我的一本書裏發現它的。我—我以為有人把它夾在那裏,忘記了……”

“韋斯萊小姐應該立刻到校醫院去,”鄧布利多不由分說地插嘴道,“這對她來說是一場痛苦的折磨。學校不會對她有什麽懲罰的。”

“許多比她年長、比她足智多謀的巫師都被伏地魔蒙蔽了。”他大步走到門邊,把門打開了。

“臥床休息,或許,還應該再喝上一大杯熱氣騰騰的巧克力奶,我一向覺得那對改善我的心情很有好處。”

他說,一邊低頭慈祥地沖金妮眨眨眼睛。“你會發現龐弗雷女士還沒有睡覺。她剛才在分發曼德拉草藥劑——我敢說,蛇怪的受害者隨時都可能醒過來。”

“這麽說,赫敏也沒事了!”羅恩高興地說。

“沒有造成任何持久性的傷害。”鄧布利多說。

韋斯萊夫人把金妮領了出去,韋斯萊先生跟在後面,仍然是一副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

不知道他遭受的打擊裏有沒有馬爾福的兒子也參與了營救他的女兒,他剛剛一直沒有看向德拉科。

“你知道嗎,米勒娃,”鄧布利多教授若有所思地對麥格教授說,“我認為,這些事情,很值得開個宴會慶祝慶祝的。我能否請你去通知一下廚房呢?”

“行,”麥格教授幹脆地說,也動身向門口走去,“斯威特和那個——裏德爾就交給你處理了,是嗎?”

她當然想弄明白那個裏德爾是怎麽回事,但韋斯萊一家剛剛得知他的身份卻沒有任何表示,或者說不敢有表示,她也知道,鄧布利多會給出最好的解決辦法。

“當然。”鄧布利多說。

她走了,哈利和羅恩不安地盯著鄧布利多。

桃樂絲則是帶著德拉科和裏德爾在那裏閑適的站著,像是回到了家一樣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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