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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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惱怒
“哎, 布魯斯，小治嗯唔……”
迪克伸手試圖緩和氣氛，卻被一旁的提姆直接攔了下來。
迪克和太宰治相處的時間不多, 對太宰治不甚了解。
提姆卻是知道以過往太宰治表現出來的性格來看，他的記仇程度和蝙蝠俠不相上下，迪克現在過去除了引火燒身外，沒有任何用處。
好在，正在僵持著的布魯斯和太宰治現在更關註的都是對方的態度, 直接忽視了迪克發出的聲音。
布魯斯的眼睛在手中寫滿了字的書頁上快速的看過，在看到最後那一行——“所有人都會相信阿卡姆失火的原因”時, 目光停住了。
那些早就在心裏升起過無數次懷疑的念頭在此刻得到了證實, 布魯斯鋼藍色的眼睛看向太宰治。
“你答應過我不會殺人的。”布魯斯語氣平靜的指出:
“太宰, 是你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太宰治對布魯斯的話並沒有露出什麽異常的情緒，他早就預料到布魯斯會說出這樣的話。
於是，太宰治的聲音又輕又柔，語調中帶著點疑惑, 卻讓布魯斯感到比剛才直接展露出來危險更加可怕。
“所以韋恩先生是在報覆我？因為我違背了您的命令？”
太宰治故意曲解布魯斯的意思:
“韋恩先生還真是如暴君一般的獨裁者啊，說著不會操控我，卻把自己的想法加註在我的身上。”
輕易能看破人心的太宰治，向來是知道怎麽才能折磨人心，只要找到弱點, 無人能躲過操心師的控制。
太宰治鳶眸看著布魯斯, 微笑著說:
“雖然原因令我很羞恥於對韋恩先生說, 但是被韋恩先生操控了感情的我，是為了韋恩先生才選擇殺了他們的哦。”
看著布魯斯越來越黑的臉色, 太宰治心中的惱怒才漸漸消退一點。
一旁的老管家和小鳥們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尤其是迪克，他現在心裏十分慶幸自己剛才被提姆攔了下來, 要是被太宰治針對的人是他，這樣死亡的問題就算是他再會哄人也回應不了。
迪克盯著太宰治的方向，語氣飄忽:“謝謝你，提姆。”
“……不客氣。”提姆聲音同樣飄忽。
提姆覺得他就不應該參與布魯斯的計劃的。
他就不應該因為上次蝙蝠電腦上照片的事情，一時猶豫沒有立刻拒絕布魯斯的計劃。
想到日後太宰治對他的報覆，提姆對此感到絕望。
“韋恩先生為什麽不說話了呢？”太宰治微笑著，聲音輕柔。
“我會為了韋恩先生殺他們一次，就也能為了韋恩先生殺他們第二次，這次我會親自動手，不會再讓他們能有被韋恩先生救下來的機會了。”
布魯斯:“……”
布魯斯只覺得的自己手中的書頁一下子變得有千斤重，拿著書頁的手在微微顫抖。
布魯斯能感覺到太宰治話語裏面的沒有消退的怒火，而且他知道太宰治有這個能力做到。
布魯斯藍眸深深的看著太宰治，他的聲音低沈:
“太宰，不管是什麽原因你都不應該殺人，更不應該為了我，或者是其他的人去做自己不想做事情。”
太宰治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連故意偽裝出來的虛假的笑容也沒有了。
布魯斯神情一頓，語氣認真:
“殺人的罪惡不應該由你來背負，太宰，哥譚是我的責任，是蝙蝠俠要承擔的責任。”
布魯斯看著手中寫滿了字的書頁，沒有猶豫，在所有人的註視下把書頁從中間撕開。
書頁上的字跡，伴隨著布魯斯的動作而漸漸消失。
頓時，所有人腦海中關於阿卡姆火災的事件被規則的力量清除幹凈。
哥譚郊外的阿卡姆瘋人院，此時也恢覆到了原樣。
太宰治看著眼前布魯斯眼神中閃過的一絲迷茫，就知道他在書頁上寫下的關於阿卡姆火災的故事已經被消除。
他有著異能力人間失格並不會被規則篡改記憶，而布魯斯再厲害也只是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自然也會被替換掉記憶。
此刻，哪怕太宰治對布魯斯的反應早有預料，也沒想到布魯斯能如此決絕。
太宰治既然能選擇利用“書”幫助布魯斯殺死阿卡姆裏的那些人，第一個原因就是他清晰的感知到過布魯斯是想要殺死他們的。
不然在明知道蝙蝠俠是不殺人的情況下，他和阿卡姆之間又沒有過節，太宰治何必費那個力氣去對付阿卡姆？
在腦海中關於阿卡姆火災的事件消失，變成正常的日常夜巡後，布魯斯只記得自己不知道什麽原因去到了異世界，看見了另一個在橫濱成為了首領的太宰治，然後又被首領太宰治送了回來。
快速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布魯斯很快的就推理出了自己記憶中異常的地方，再結合現在的處境，布魯斯很快就弄明白了一切。
布魯斯看著太宰治張了張嘴，還沒等他說出話，就聽到太宰治對他發出冷笑。
“韋恩先生，你會後悔的。”
布魯斯: “……”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太宰治，布魯斯感到頭痛。
他知道太宰治的心思敏感多變，會選擇實施這個計劃，首先就是布魯斯知道太宰治一直在躲著他，如果不這樣做根本不可能把太宰治引到韋恩莊園。
其次擁有著“書”可以隨意改寫現實的力量太過強大了，這次只是把他帶到了異世界橫濱，那麽下一次會不會產生更大的破壞？
太宰治感知的很對，布魯斯心中並沒有多想讓阿卡姆的人再次活過來。
只是他不能放任“書”的力量一直在哥譚發揮作用，也不想讓太宰治身上背負起殺死一座瘋人院的人的罪惡。
砰——
蝙蝠洞裏醫療室的門被暴力破開，傑森從裏面走出來。
迪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嗨，傑森。”
傑森狠狠的瞪了一眼把他捆住的迪克，和另一個把他關進醫療室的提姆。
雖然一直在醫療室裏，但是傑森聽到了布魯斯和太宰治之間的對話。
傑森走到了太宰治旁邊，出聲嘲諷:“該死的老蝙蝠，我就知道你和小醜肯定有一腿。”
“人都死了，還想辦法把他覆活，我死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想辦法覆活我？”
這種事情無論說多少次都能刺痛布魯斯的心。
布魯斯忍不住的看向傑森，聲音低沈:“傑森……”
“閉嘴！”傑森暴躁的打斷，眼中的怒火都要冒出來了。
“誰TM想聽你說話。”
傑森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對著布魯斯的方向連開幾槍，隨後醫療室裏突然發生爆炸，爆炸帶來的沖擊令所有人下意識的躲避。
“跟著我。”
傑森在此時拉著太宰治，帶著太宰治想要離開蝙蝠洞。
傑森和太宰治來到了蝙蝠洞上面的韋恩莊園，因為嫌棄太宰治的動作太慢，傑森直接攔腰把太宰治提了起來。
“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那一點爆炸根本攔不住他們。”
傑森快速的說完，徑直帶著太宰治往莊園車庫的方向跑。
太宰治不用自己動，但是傑森拎著他的姿勢可並不舒服，太宰治皺著臉，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吐出來了。
“傑，傑森先生，停下……”
傑森哪有時間理會，腳步不停很快的跑到了車庫，一槍暴力破開大門，隨即選了最近的一輛車，把太宰治丟到了車上。
傑森在著急打火，太宰治揉了揉自己被杠的發痛的腹部，詢問:
“傑森先生怎麽會在這裏？”
“我一直都在。”
聞言，傑森手中動作不停，卻是偏頭看了太宰治一眼:
“前幾天老蝙蝠昏迷後，你也失蹤了，我把哥譚翻了幾遍也沒找到線索，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車子啟動，直接撞破了大門，飛速駛離韋恩莊園。
看著差點被撞的布魯斯幾人，傑森愉悅的發出了一聲嘲笑。
太宰治鳶眸看向傑森，語氣平靜像是在說什麽在普通不過的事情。
“被關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剛剛才被放出來。”
傑森皺眉:“誰幹的？”
太宰治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是我自己幹的。”
傑森:“……”
傑森開車的速度並不慢，但是布魯斯的車技也不差，有著常年開蝙蝠車的經驗，布魯斯很快就追上了傑森。
兩輛車在道路上飛速行駛，傑森低聲罵了一句，車速直接飆到了最高。
太宰治鳶眸看了看車窗外緊跟不舍的另一輛車:
“傑森先生，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們是跑不掉的。”
傑森當然知道，不過讓他直接向布魯斯認輸停車，那更不可能。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看著手中的“書”鳶眸深了深，語氣平靜:
“傑森先生可以把我放下來，韋恩先生想要的應該是這本書。”
傑森直接拒絕:“閉嘴，你個小沒良心的，我要不把你帶走，這和向老蝙蝠認輸有什麽區別？”
太宰治臉上緩緩露出微笑，說道:“可是我不想跟傑森先生走呢。”
傑森:“哈？”
“雖然韋恩先生欺騙了我，可是我心裏十分尊敬韋恩先生，哪怕是被傷透了心也想要回報韋恩先生對我的照顧，傑森先生願意幫助我嗎？”
傑森一腳踩下剎車，轉頭看向太宰治，眼神覆雜的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你認真的？”
太宰治點頭，鼓了鼓腮幫子，語氣抱怨:
“傑森先生的眼神也太過失禮了，我當然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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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布魯斯，小治嗯唔……”
迪克伸手試圖緩和氣氛，卻被一旁的提姆直接攔了下來。
迪克和太宰治相處的時間不多, 對太宰治不甚了解。
提姆卻是知道以過往太宰治表現出來的性格來看，他的記仇程度和蝙蝠俠不相上下，迪克現在過去除了引火燒身外，沒有任何用處。
好在，正在僵持著的布魯斯和太宰治現在更關註的都是對方的態度, 直接忽視了迪克發出的聲音。
布魯斯的眼睛在手中寫滿了字的書頁上快速的看過，在看到最後那一行——“所有人都會相信阿卡姆失火的原因”時, 目光停住了。
那些早就在心裏升起過無數次懷疑的念頭在此刻得到了證實, 布魯斯鋼藍色的眼睛看向太宰治。
“你答應過我不會殺人的。”布魯斯語氣平靜的指出:
“太宰, 是你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太宰治對布魯斯的話並沒有露出什麽異常的情緒，他早就預料到布魯斯會說出這樣的話。
於是，太宰治的聲音又輕又柔，語調中帶著點疑惑, 卻讓布魯斯感到比剛才直接展露出來危險更加可怕。
“所以韋恩先生是在報覆我？因為我違背了您的命令？”
太宰治故意曲解布魯斯的意思:
“韋恩先生還真是如暴君一般的獨裁者啊，說著不會操控我，卻把自己的想法加註在我的身上。”
輕易能看破人心的太宰治，向來是知道怎麽才能折磨人心，只要找到弱點, 無人能躲過操心師的控制。
太宰治鳶眸看著布魯斯, 微笑著說:
“雖然原因令我很羞恥於對韋恩先生說, 但是被韋恩先生操控了感情的我，是為了韋恩先生才選擇殺了他們的哦。”
看著布魯斯越來越黑的臉色, 太宰治心中的惱怒才漸漸消退一點。
一旁的老管家和小鳥們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尤其是迪克，他現在心裏十分慶幸自己剛才被提姆攔了下來, 要是被太宰治針對的人是他，這樣死亡的問題就算是他再會哄人也回應不了。
迪克盯著太宰治的方向，語氣飄忽:“謝謝你，提姆。”
“……不客氣。”提姆聲音同樣飄忽。
提姆覺得他就不應該參與布魯斯的計劃的。
他就不應該因為上次蝙蝠電腦上照片的事情，一時猶豫沒有立刻拒絕布魯斯的計劃。
想到日後太宰治對他的報覆，提姆對此感到絕望。
“韋恩先生為什麽不說話了呢？”太宰治微笑著，聲音輕柔。
“我會為了韋恩先生殺他們一次，就也能為了韋恩先生殺他們第二次，這次我會親自動手，不會再讓他們能有被韋恩先生救下來的機會了。”
布魯斯:“……”
布魯斯只覺得的自己手中的書頁一下子變得有千斤重，拿著書頁的手在微微顫抖。
布魯斯能感覺到太宰治話語裏面的沒有消退的怒火，而且他知道太宰治有這個能力做到。
布魯斯藍眸深深的看著太宰治，他的聲音低沈:
“太宰，不管是什麽原因你都不應該殺人，更不應該為了我，或者是其他的人去做自己不想做事情。”
太宰治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連故意偽裝出來的虛假的笑容也沒有了。
布魯斯神情一頓，語氣認真:
“殺人的罪惡不應該由你來背負，太宰，哥譚是我的責任，是蝙蝠俠要承擔的責任。”
布魯斯看著手中寫滿了字的書頁，沒有猶豫，在所有人的註視下把書頁從中間撕開。
書頁上的字跡，伴隨著布魯斯的動作而漸漸消失。
頓時，所有人腦海中關於阿卡姆火災的事件被規則的力量清除幹凈。
哥譚郊外的阿卡姆瘋人院，此時也恢覆到了原樣。
太宰治看著眼前布魯斯眼神中閃過的一絲迷茫，就知道他在書頁上寫下的關於阿卡姆火災的故事已經被消除。
他有著異能力人間失格並不會被規則篡改記憶，而布魯斯再厲害也只是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自然也會被替換掉記憶。
此刻，哪怕太宰治對布魯斯的反應早有預料，也沒想到布魯斯能如此決絕。
太宰治既然能選擇利用“書”幫助布魯斯殺死阿卡姆裏的那些人，第一個原因就是他清晰的感知到過布魯斯是想要殺死他們的。
不然在明知道蝙蝠俠是不殺人的情況下，他和阿卡姆之間又沒有過節，太宰治何必費那個力氣去對付阿卡姆？
在腦海中關於阿卡姆火災的事件消失，變成正常的日常夜巡後，布魯斯只記得自己不知道什麽原因去到了異世界，看見了另一個在橫濱成為了首領的太宰治，然後又被首領太宰治送了回來。
快速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布魯斯很快的就推理出了自己記憶中異常的地方，再結合現在的處境，布魯斯很快就弄明白了一切。
布魯斯看著太宰治張了張嘴，還沒等他說出話，就聽到太宰治對他發出冷笑。
“韋恩先生，你會後悔的。”
布魯斯: “……”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太宰治，布魯斯感到頭痛。
他知道太宰治的心思敏感多變，會選擇實施這個計劃，首先就是布魯斯知道太宰治一直在躲著他，如果不這樣做根本不可能把太宰治引到韋恩莊園。
其次擁有著“書”可以隨意改寫現實的力量太過強大了，這次只是把他帶到了異世界橫濱，那麽下一次會不會產生更大的破壞？
太宰治感知的很對，布魯斯心中並沒有多想讓阿卡姆的人再次活過來。
只是他不能放任“書”的力量一直在哥譚發揮作用，也不想讓太宰治身上背負起殺死一座瘋人院的人的罪惡。
砰——
蝙蝠洞裏醫療室的門被暴力破開，傑森從裏面走出來。
迪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嗨，傑森。”
傑森狠狠的瞪了一眼把他捆住的迪克，和另一個把他關進醫療室的提姆。
雖然一直在醫療室裏，但是傑森聽到了布魯斯和太宰治之間的對話。
傑森走到了太宰治旁邊，出聲嘲諷:“該死的老蝙蝠，我就知道你和小醜肯定有一腿。”
“人都死了，還想辦法把他覆活，我死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想辦法覆活我？”
這種事情無論說多少次都能刺痛布魯斯的心。
布魯斯忍不住的看向傑森，聲音低沈:“傑森……”
“閉嘴！”傑森暴躁的打斷，眼中的怒火都要冒出來了。
“誰TM想聽你說話。”
傑森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對著布魯斯的方向連開幾槍，隨後醫療室裏突然發生爆炸，爆炸帶來的沖擊令所有人下意識的躲避。
“跟著我。”
傑森在此時拉著太宰治，帶著太宰治想要離開蝙蝠洞。
傑森和太宰治來到了蝙蝠洞上面的韋恩莊園，因為嫌棄太宰治的動作太慢，傑森直接攔腰把太宰治提了起來。
“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那一點爆炸根本攔不住他們。”
傑森快速的說完，徑直帶著太宰治往莊園車庫的方向跑。
太宰治不用自己動，但是傑森拎著他的姿勢可並不舒服，太宰治皺著臉，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吐出來了。
“傑，傑森先生，停下……”
傑森哪有時間理會，腳步不停很快的跑到了車庫，一槍暴力破開大門，隨即選了最近的一輛車，把太宰治丟到了車上。
傑森在著急打火，太宰治揉了揉自己被杠的發痛的腹部，詢問:
“傑森先生怎麽會在這裏？”
“我一直都在。”
聞言，傑森手中動作不停，卻是偏頭看了太宰治一眼:
“前幾天老蝙蝠昏迷後，你也失蹤了，我把哥譚翻了幾遍也沒找到線索，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車子啟動，直接撞破了大門，飛速駛離韋恩莊園。
看著差點被撞的布魯斯幾人，傑森愉悅的發出了一聲嘲笑。
太宰治鳶眸看向傑森，語氣平靜像是在說什麽在普通不過的事情。
“被關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剛剛才被放出來。”
傑森皺眉:“誰幹的？”
太宰治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是我自己幹的。”
傑森:“……”
傑森開車的速度並不慢，但是布魯斯的車技也不差，有著常年開蝙蝠車的經驗，布魯斯很快就追上了傑森。
兩輛車在道路上飛速行駛，傑森低聲罵了一句，車速直接飆到了最高。
太宰治鳶眸看了看車窗外緊跟不舍的另一輛車:
“傑森先生，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們是跑不掉的。”
傑森當然知道，不過讓他直接向布魯斯認輸停車，那更不可能。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看著手中的“書”鳶眸深了深，語氣平靜:
“傑森先生可以把我放下來，韋恩先生想要的應該是這本書。”
傑森直接拒絕:“閉嘴，你個小沒良心的，我要不把你帶走，這和向老蝙蝠認輸有什麽區別？”
太宰治臉上緩緩露出微笑，說道:“可是我不想跟傑森先生走呢。”
傑森:“哈？”
“雖然韋恩先生欺騙了我，可是我心裏十分尊敬韋恩先生，哪怕是被傷透了心也想要回報韋恩先生對我的照顧，傑森先生願意幫助我嗎？”
傑森一腳踩下剎車，轉頭看向太宰治，眼神覆雜的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你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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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先生的眼神也太過失禮了，我當然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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