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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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2 章
林安安臉紅似火燒,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
沈泉不解，“嗯？”
沈泉一個嗯字讓林安安更是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道, “你居然說夫覆何求, 你，你還不是——”
沈泉眉頭一皺, 然後細細咂摸了一下這句話——夫覆何求, 夫在句首，無實際意義。
可看林安安這般害羞，沈泉換個思路一想，頓時明白林安安在害羞什麽了！
夫者, 夫君也！
沈泉的心好像被羽毛撩撥了一下，呼吸都變重了, 聲音也暗啞下來, “安安——”你怎麽這麽可愛，這怎麽叫人把持得住啊！
沈泉這麽想著，覺得自己握著的那只手，綿軟無比, 柔弱無骨, 輕輕一握便將林安安的手整個包住, 她纖細的手指攥成一團, 肉粉色的指甲泛著盈盈的光彩。
林安安眨著眼睛看他，睫毛一顫一顫的, 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嘴角還是上彎著, 並不曾真正的生氣。
這是他第二次牽安安的手，第一次是在那一年元宵, 他借著燈火鼓起勇氣隔著袖子牽了她的手，那時候安安對他的心意還一無所知，懵懵懂懂的，只有他一個人因為牽手而在大冬天出了一背的汗，他那時候便想著，等她再大些便求著母親去提親。
沈泉那時間覺得時間怎麽過得那麽慢，雖然在書院念著書，但還是盼著能回家去，一回家便也能見著安安了，可他怎麽也沒想到會接到安安夭折的消息，雖然現在知道那只是假死，可沈泉一點也不想回憶那個時候，那是他這輩子感覺最痛苦的時候，就算是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麽會有剜心之痛，現在想想還覺得喘不過氣。
若不是失去那一次，又怎麽會明白自己的心意，沈泉翻過手掌，與林安安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兩人雖然隔了一張桌子，但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臉，林安安的皮膚白得透亮，霞光照進來，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珠就好像白水晶裏養得黑水晶，黑得發潤，嘴抿著，一對小梨渦又淺又甜。
林安安是又羞又甜蜜，望著沈泉怎麽看怎麽順眼，明明沈泉今天只是穿著普通的青色直裰，系著書生巾，但卻襯得眉眼越發俊秀了，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脈脈含情，光是讓他看著都覺得心口發顫，何況沈泉還拉著她的手。
兩人十指緊扣，沈泉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腹有常年握筆的細繭，雖然誰也沒再說話，可卻勝卻千言萬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方才驚醒，倏地放開了手。
林安安有些局促的站起身，站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假裝看風景，沈泉端了手邊的茶喝了一口，入口才發現水已經冷了，一口冷茶正好降降溫。
香櫞招呼小二將飯菜擺好，退出雅間。
沈泉本來不覺得餓，聞著飯菜香，才覺得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招呼林安安，“時候不早了，吃完飯我送你回王府吧。”
林安安點了點頭，在沈泉對面坐下，打量了一下菜色，替沈泉夾了一筷子荷香雞，這菜倒是挺對兩人胃口，雞肉中混著一股濃郁的荷葉的清香，外皮酥脆，內裏的雞卻帶著滿滿的肉汁，咬一口只覺得滑嫩非常，鮮香滿口。
林安安剛剛等沈泉的時候吃了些糕點蜜餞，本來還沒什麽胃口，見沈泉吃得香甜，也陪著吃了些。
沈泉心情好，胃口大開，雖然動作依然斯文，在林安安面前可也沒客氣，上的飯菜有一大半都是他一個人吃了，雖說男孩子是該多吃些，但是林安安卻擔心他中午沒有好好用飯。
“中午吃的什麽啊？”
“我中午都在學裏用飯，飯菜味道也還不錯，今天只是為了寫一篇策論，耽擱了吃飯的時間。”
沈泉倒是並不在乎在林安安面前失了面子，他雖然是個天才少年，但是國子監裏人才濟濟，他若不努力，也沒信心超過其他人，只得廢寢忘食的追趕了，今年的考題出來之後他也試著寫了一篇，所以才耽誤了吃飯的時間。
林安安留意觀察，發現沈泉眼簾下有淡淡的青影，擔憂的道，“你們讀書人都喜歡晚上看書，你昨天是不是也看得很晚？”
“這倒也沒有。”
林安安抿了抿嘴，明明都有黑眼圈了，還在她勉強逞強。
“既然父王已經答應成全我們，你也不必這麽拼命，累壞了身體怎麽辦？”
沈泉見林安安一副擔心的樣子，還小心翼翼的勸他，心中喜悅，揶揄道，“雖說郡馬能得個五品官，可我還是喜歡翰林院的七品小官，反正有郡主養著，不缺我的那點俸祿。”
新科進士名次排前面的幾位，一般會從翰林院開始，雖然職位可能只是翰林院的編修，正七品，但誰也不會小看這些七品小官，從翰林院裏出來的官員升職會比其他的更快。
林安安也知沈泉有他自己的驕傲，若他真的只等著賜婚，那他就不是自己喜歡的沈泉，所以也就點到為止，並未深勸。
兩人用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了，沈泉騎著馬送林安安回王府，在王府門口居然遇到了正好從宮裏出來的榮王。
林安安見著榮王，反而害羞起來，今天才得了榮王的允許，自己就按捺不住去找沈泉，顯得是有那麽幾分不矜持，臉頰發燙，強裝鎮定的喊一聲父王，“林爹爹要回寶河鎮了，我去送行，正好遇到沈泉，他便送我回王府。”
林安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為自己找補，榮王自然也見到了剛剛騎在馬上的少年，但聽得林安安這樣說，笑呵呵的表示感謝，“多謝賢侄送安平回來。”
沈泉一看到榮王就連忙下了馬，現在聽得榮王如此說，忙向榮王行禮，“王爺言重了。”
“聽說你現在國子監念書？”榮王笑著和他寒暄，眼睛不動聲色的在他臉上打量了一圈。
“是。”沈泉躬身應諾。
皮膚白皙，劍眉隆鼻，一雙眼睛溫和而有神，從五官上來看，是一個俊秀的少年郎，身材修長，和林安安站在一起比她高了一個頭的樣子，小小年紀在這種情況見到自己也不卑不亢，從容應對，榮王心中倒是暗暗點了點頭，安平的眼光還算不錯。
“你和肅兒年紀相仿，若有空，常來王府玩，府裏也有不少藏書。”
“是。”
榮王一直在明裏暗裏的試探沈泉，見沈泉應答得體，十分沈得住氣，語氣越發柔和了，對他如同自家子侄一般，還勉勵了幾句，讓他好好攻克學業，參加明年會試爭取得一個好名次，沈泉自然滿口應諾。
榮王雖然已經答應林安安，但是也不代表他已經認同沈泉，若是沈泉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或者是個人品不佳的，榮王自然也不會由著林安安的性子，今天初次見面沈泉給他的印象還不錯。
榮王的和顏悅色，讓沈泉心中稍安，但門口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榮王也只是略問了兩句，便點點頭走了，臨走時還看了兩眼林安安，意思就是你給我收斂一點，趕快進來。
林安安和沈泉兩人本來也沒打算再說話，匆匆告別之後，各自回家。
林安安下了馬車，便有下人回道，“郡主，王爺在前面等您。”
林安安吸了口氣，走到榮王身邊，哼哼唧唧的撒嬌，“父王——”
榮王有好幾個女兒，但少有人能在他面前撒嬌，而且他對林安安本來就更寵溺些，所以就更加無法招架林安安的撒嬌了，本來還想訓她幾句，見林安安臉都紅了，期期艾艾的樣子，心又軟了，臉也板不住了，“你這丫頭，怎麽這麽沈不住氣？”
林安安垂下臉，看著自己的腳尖，“女兒也是一時高興，沒忍住。”
“你啊！”榮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平時我看你還挺機靈的，男女之事，至少也要男方主動，你這什麽都說明了，他若是個不懂感恩的，你這丫頭便要吃大虧了。”
“父王，泉哥兒不是那種人——”
林安安可不想榮王誤會沈泉，趕忙解釋。
“人心隔肚皮，你怎麽就能保證呢。”
“我信他。”
榮王沒跟林安安多說，摸了摸林安安的頭，“傻丫頭。”
林安安擡頭看了他一眼，見榮王臉上少見的多了幾分擔憂，於是有些心虛的道，“爹爹，若是泉哥兒不好，你和世子哥哥肯定會為我出頭，我也不會吃虧的。”
榮王哼了一聲，並不言語，林安安抱了他的胳膊，“父王，你今天進宮累不累啊，我幫你捏捏肩膀吧。”
女生向外，榮王心裏暗暗搖頭，臉上倒是頗為受用，“沈泉那小子，我現在還行。”
林安安臉上一紅，叫了一聲父王。
林安安自然是希望榮王喜歡沈泉的，至少不能討厭嘛，現在得了榮王的這聲評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還沒等林安安高興完，榮王還是嚴肅的道，“不過，別高興得太早，他還要過你皇上那一關呢。”
林安安立馬呆住了，差點忘了這一茬了，皇帝親爹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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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安臉紅似火燒,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
沈泉不解，“嗯？”
沈泉一個嗯字讓林安安更是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道, “你居然說夫覆何求, 你，你還不是——”
沈泉眉頭一皺, 然後細細咂摸了一下這句話——夫覆何求, 夫在句首，無實際意義。
可看林安安這般害羞，沈泉換個思路一想，頓時明白林安安在害羞什麽了！
夫者, 夫君也！
沈泉的心好像被羽毛撩撥了一下，呼吸都變重了, 聲音也暗啞下來, “安安——”你怎麽這麽可愛，這怎麽叫人把持得住啊！
沈泉這麽想著，覺得自己握著的那只手，綿軟無比, 柔弱無骨, 輕輕一握便將林安安的手整個包住, 她纖細的手指攥成一團, 肉粉色的指甲泛著盈盈的光彩。
林安安眨著眼睛看他，睫毛一顫一顫的, 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嘴角還是上彎著, 並不曾真正的生氣。
這是他第二次牽安安的手，第一次是在那一年元宵, 他借著燈火鼓起勇氣隔著袖子牽了她的手，那時候安安對他的心意還一無所知，懵懵懂懂的，只有他一個人因為牽手而在大冬天出了一背的汗，他那時候便想著，等她再大些便求著母親去提親。
沈泉那時間覺得時間怎麽過得那麽慢，雖然在書院念著書，但還是盼著能回家去，一回家便也能見著安安了，可他怎麽也沒想到會接到安安夭折的消息，雖然現在知道那只是假死，可沈泉一點也不想回憶那個時候，那是他這輩子感覺最痛苦的時候，就算是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麽會有剜心之痛，現在想想還覺得喘不過氣。
若不是失去那一次，又怎麽會明白自己的心意，沈泉翻過手掌，與林安安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兩人雖然隔了一張桌子，但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臉，林安安的皮膚白得透亮，霞光照進來，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珠就好像白水晶裏養得黑水晶，黑得發潤，嘴抿著，一對小梨渦又淺又甜。
林安安是又羞又甜蜜，望著沈泉怎麽看怎麽順眼，明明沈泉今天只是穿著普通的青色直裰，系著書生巾，但卻襯得眉眼越發俊秀了，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脈脈含情，光是讓他看著都覺得心口發顫，何況沈泉還拉著她的手。
兩人十指緊扣，沈泉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腹有常年握筆的細繭，雖然誰也沒再說話，可卻勝卻千言萬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方才驚醒，倏地放開了手。
林安安有些局促的站起身，站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假裝看風景，沈泉端了手邊的茶喝了一口，入口才發現水已經冷了，一口冷茶正好降降溫。
香櫞招呼小二將飯菜擺好，退出雅間。
沈泉本來不覺得餓，聞著飯菜香，才覺得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招呼林安安，“時候不早了，吃完飯我送你回王府吧。”
林安安點了點頭，在沈泉對面坐下，打量了一下菜色，替沈泉夾了一筷子荷香雞，這菜倒是挺對兩人胃口，雞肉中混著一股濃郁的荷葉的清香，外皮酥脆，內裏的雞卻帶著滿滿的肉汁，咬一口只覺得滑嫩非常，鮮香滿口。
林安安剛剛等沈泉的時候吃了些糕點蜜餞，本來還沒什麽胃口，見沈泉吃得香甜，也陪著吃了些。
沈泉心情好，胃口大開，雖然動作依然斯文，在林安安面前可也沒客氣，上的飯菜有一大半都是他一個人吃了，雖說男孩子是該多吃些，但是林安安卻擔心他中午沒有好好用飯。
“中午吃的什麽啊？”
“我中午都在學裏用飯，飯菜味道也還不錯，今天只是為了寫一篇策論，耽擱了吃飯的時間。”
沈泉倒是並不在乎在林安安面前失了面子，他雖然是個天才少年，但是國子監裏人才濟濟，他若不努力，也沒信心超過其他人，只得廢寢忘食的追趕了，今年的考題出來之後他也試著寫了一篇，所以才耽誤了吃飯的時間。
林安安留意觀察，發現沈泉眼簾下有淡淡的青影，擔憂的道，“你們讀書人都喜歡晚上看書，你昨天是不是也看得很晚？”
“這倒也沒有。”
林安安抿了抿嘴，明明都有黑眼圈了，還在她勉強逞強。
“既然父王已經答應成全我們，你也不必這麽拼命，累壞了身體怎麽辦？”
沈泉見林安安一副擔心的樣子，還小心翼翼的勸他，心中喜悅，揶揄道，“雖說郡馬能得個五品官，可我還是喜歡翰林院的七品小官，反正有郡主養著，不缺我的那點俸祿。”
新科進士名次排前面的幾位，一般會從翰林院開始，雖然職位可能只是翰林院的編修，正七品，但誰也不會小看這些七品小官，從翰林院裏出來的官員升職會比其他的更快。
林安安也知沈泉有他自己的驕傲，若他真的只等著賜婚，那他就不是自己喜歡的沈泉，所以也就點到為止，並未深勸。
兩人用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了，沈泉騎著馬送林安安回王府，在王府門口居然遇到了正好從宮裏出來的榮王。
林安安見著榮王，反而害羞起來，今天才得了榮王的允許，自己就按捺不住去找沈泉，顯得是有那麽幾分不矜持，臉頰發燙，強裝鎮定的喊一聲父王，“林爹爹要回寶河鎮了，我去送行，正好遇到沈泉，他便送我回王府。”
林安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為自己找補，榮王自然也見到了剛剛騎在馬上的少年，但聽得林安安這樣說，笑呵呵的表示感謝，“多謝賢侄送安平回來。”
沈泉一看到榮王就連忙下了馬，現在聽得榮王如此說，忙向榮王行禮，“王爺言重了。”
“聽說你現在國子監念書？”榮王笑著和他寒暄，眼睛不動聲色的在他臉上打量了一圈。
“是。”沈泉躬身應諾。
皮膚白皙，劍眉隆鼻，一雙眼睛溫和而有神，從五官上來看，是一個俊秀的少年郎，身材修長，和林安安站在一起比她高了一個頭的樣子，小小年紀在這種情況見到自己也不卑不亢，從容應對，榮王心中倒是暗暗點了點頭，安平的眼光還算不錯。
“你和肅兒年紀相仿，若有空，常來王府玩，府裏也有不少藏書。”
“是。”
榮王一直在明裏暗裏的試探沈泉，見沈泉應答得體，十分沈得住氣，語氣越發柔和了，對他如同自家子侄一般，還勉勵了幾句，讓他好好攻克學業，參加明年會試爭取得一個好名次，沈泉自然滿口應諾。
榮王雖然已經答應林安安，但是也不代表他已經認同沈泉，若是沈泉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或者是個人品不佳的，榮王自然也不會由著林安安的性子，今天初次見面沈泉給他的印象還不錯。
榮王的和顏悅色，讓沈泉心中稍安，但門口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榮王也只是略問了兩句，便點點頭走了，臨走時還看了兩眼林安安，意思就是你給我收斂一點，趕快進來。
林安安和沈泉兩人本來也沒打算再說話，匆匆告別之後，各自回家。
林安安下了馬車，便有下人回道，“郡主，王爺在前面等您。”
林安安吸了口氣，走到榮王身邊，哼哼唧唧的撒嬌，“父王——”
榮王有好幾個女兒，但少有人能在他面前撒嬌，而且他對林安安本來就更寵溺些，所以就更加無法招架林安安的撒嬌了，本來還想訓她幾句，見林安安臉都紅了，期期艾艾的樣子，心又軟了，臉也板不住了，“你這丫頭，怎麽這麽沈不住氣？”
林安安垂下臉，看著自己的腳尖，“女兒也是一時高興，沒忍住。”
“你啊！”榮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平時我看你還挺機靈的，男女之事，至少也要男方主動，你這什麽都說明了，他若是個不懂感恩的，你這丫頭便要吃大虧了。”
“父王，泉哥兒不是那種人——”
林安安可不想榮王誤會沈泉，趕忙解釋。
“人心隔肚皮，你怎麽就能保證呢。”
“我信他。”
榮王沒跟林安安多說，摸了摸林安安的頭，“傻丫頭。”
林安安擡頭看了他一眼，見榮王臉上少見的多了幾分擔憂，於是有些心虛的道，“爹爹，若是泉哥兒不好，你和世子哥哥肯定會為我出頭，我也不會吃虧的。”
榮王哼了一聲，並不言語，林安安抱了他的胳膊，“父王，你今天進宮累不累啊，我幫你捏捏肩膀吧。”
女生向外，榮王心裏暗暗搖頭，臉上倒是頗為受用，“沈泉那小子，我現在還行。”
林安安臉上一紅，叫了一聲父王。
林安安自然是希望榮王喜歡沈泉的，至少不能討厭嘛，現在得了榮王的這聲評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還沒等林安安高興完，榮王還是嚴肅的道，“不過，別高興得太早，他還要過你皇上那一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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